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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其实,我现在又觉得是假的了。”禾晏漫不经心地拍着她,擒着慵懒的笑,“梅里亚是个挺聪明的女人,她可能故意抛出这么个故事勾起我的兴趣,然后,注意你。”说着,捏了下她的腰。小春扭,撅嘴,“胡说,我妈妈从来不说谎,要不,”她直点画上那金石榴叶子,“怎么会有这!”
禾晏起身把她抱了起来往房里走,“真不真假不假吧,现在全凭你的兴致了,你想找,就放手去找,你老公我做你坚强的后盾。不想找,算了也行,家里有个这样未解的谜团也挺浪漫不是,一代一代传下去,给你们老梅家还留点神秘感。”
小春被压在身下,两手两脚抱团儿一样紧缠着他,想了想,想了又想,摇摇头,
“不找了。要那么多金银财宝做什么用呢,这辈子我想要的,都有了。”说着,甜死人地亲他,“你才是我最想要的金银财宝。”
禾晏手摸进去,“嗯,懂事儿多了,总算不枉我辛苦培养这些年……”
小春在他怀里哼哼呀呀,
末了,
禾晏正满足时,
听见,
“留着也好,叫我儿子去找,我儿子这么小就识金镶玉,保管长大了寻宝一寻一个准儿!”
禾晏真是……咳,得了,本就是这么个货,不求涨情商的一天了,只惟愿自己长命百岁,陪她长命百岁吧。
(《石榴裙下》第一个故事止)
☆、(夏至篇)
夏又又去摸自己屁股。没别的,她总觉得自己那里应该有一条尾巴,毛茸茸,很肥很大。
“夏又,把这些赠品点算清盘……”那头组长一吩咐。夏又赶紧起身跑过去,“喏喏,这些入库,这些上架。”组长这边点点那边点点,夏又直点头。夏又年纪不大,二十整,可在他们仓储超市算老员工了。粗粗笨笨吧不算伶俐,倒也本分。
正撅着屁股忙的一头是汗。
来了个电话,
夏又一看,不想接可又不敢不接,接了,“喂,”没见人,光说话都怯生生,
“我在北门口,给你六分钟。”挂了。
夏又拔





石榴裙下 分卷阅读73
腿就跑,向北门。
跑的气喘吁吁。她人有点小丰满,不过不属于那种胖墩儿。圆滚滚的,挺肉那种,主要是吃什么都吸,再多运动她也长得好。
哟,奥迪q7。
“重要的,不是它拥有第三代mmi多媒体交互系统;
重要的。不是它拥有全新led技术;
重要的,不是它拥有可调空气悬架系统;
重要的,不是它变强了,而是你要变得更强!
新奥迪q7,势为强者。”
夏又可以张嘴就来!
她有个别人想不到的兴趣:特别喜欢看广告。而且这丫头记性不算好,可记广告词一流!
q7外站着一个男人,修长的腿。衬衣扎在军裤里,窄的腰身,
两手插在裤兜儿里,冷冷瞧着她,
“晚上回祖宅吃饭,不准迟到。”
“哦。”夏又两手摊两侧,乖乖点头。
“你几点钟下班?”
“六点。”
“七点钟开饭,你赶得来吗?”
夏又愣了会儿,不知道想啥儿,她总有这种云游天外的表情……“赶得来吗?”男人似不耐,又问了句,她点头“赶得来。”
男人看她一眼,荷包拿出一手去拉车门了。“我特意过来跟你说,就是要你重视,别又忘了时候,来晚了,搞的一家人又不高兴。”
夏又抬起头“我上次是因为……”估计想辩解辩解,可惜人已经不想听了,上了车,车门合上,漂亮的倒车,停顿一下,扬长而去。
夏又肩膀妥下来,无打采。
好几桩事叫她无打采,
头一件儿,就是今天又得“回家”吃饭了,那个“家”她又怕又不自在,可又不敢不回。
她是夏元德的小女儿,
夏元德是本城赫赫有名的大实业家,资财灌顶的那种富有!
他有一妻两妾,三子三女。
除了夏又,夏又上头的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均出自他那面上有名有份的三位夫人。三位夫人各色千秋,所出子女也自是人中龙凤。
实际,外界并不知夏元德还有夏又这么个老幺姑娘,只家里人知道她打哪儿来的。正因为知道她打哪儿来,所以格外膈应她,讨厌她:据说夏又的生母是宝莲寺的一个姑子,该位槛内人极其不检点,勾引了当年去那儿清修的夏元德,于是有了夏又。
夏又出生时,又把她妈妈克死了,那姑子生了一天才把她生出来,结果如此辛苦还是大出血而亡,可不生了个克死鬼?
不仅如此,夏又生下来智力就有问题。先是眼睛看不见,怕光;后来又不会说话,三四岁才开口讲第一句人话,以前尽会嘤嘤叫,那叫声还嗲得人骨头酥;走路也晚,踉跄几步就猫地上,感觉像个又懒又不思进取的小动物……关键是很会吃,胃口大。光吃,她不长智商呀,总像呆头呆脑的……
大概长到五六岁了,发现,记性也不好,那就不谈学习了。她学什么都比常人慢,做事也慢吞吞,你跟她说话呀,她好像要领会半天,急死人。
再大一点,模样长开了,也没遗传到一点夏元德的好,眼睛老爱眯着,又胖嘟嘟的,表情也总是云里雾里,看着就像个痴呆儿,医院去检查过,也说智力不佳。好吧,这还叫人怎么喜欢?
夏元德对这个“都不待见”的小闺女也是不冷不热。也许,毕竟是自己的种,非得养着吧,不过,肯定不得像其他子女那样有要求有期待,嫌弃也谈不上,喜爱更谈不上。
夏又勉强混个初中毕业,夏元德在家专门请人教了半年,学会银这些,十六岁来超市上班,也能自给自足,搬出来住后,家里人几乎也就不管她了。
难得有家宴,还是会把她叫回去吃饭。
结果近在眼前的上次就出了差池。
刚儿来的这位人神,是她二哥夏远,
夏元德很喜欢苏东坡的那句“峰多巧障目,江远欲浮天”。当年王安石读了这句都说“我一生写诗,写不出这样好的两句来。”着实,一个有太多高峰的时代,是挺容易互相遮盖、障人耳目。不过元德喜欢这两句,也展现了他的雄才抱负:高峰毕竟是高峰,都有远江之眺、浮天情怀。
于是,给自己的子女们依次取名:夏江、夏远、夏玉(“欲”字毕竟贬涩,取了“玉”这个别字。)夏浮、夏天。
多好,正好一句诗。
没想,后来又得了这么个小蠢货,
又,又……咳,如鸡肋,多出来的一个,就取这个“又”字吧。生生将一句壮怀的诗情给破坏咯……
嗯,回到夏远身上,
夏远的单位离夏又的超市近,于是由他负责通知这个幺傻妹儿回去吃饭。
上次也是他通知的,夏远没想到他这幺傻妹儿这“傻”,给她打了电话说的很清楚,结果,这货愣是没来!
爸爸肯定还是不高兴,
一家人不敢动筷子,老管家张疏林当着全家的面儿又给她打电话,还派车去接。
她没来时,爸爸把他骂了顿,“你不知道她脑子不好使?”
她来了,爸爸也没饶她,“你记点事儿好不好,家里没这个规矩,吃个饭还满世界找你接你去!”
反正上次的家宴吃得很不愉快。
所以这次夏远亲自来通知,他也想过晚上亲自来接,这样最保险,可父亲估计又会不高兴。看得出,他也还是蛮想培养夏又的独立能力,哪怕她不行,也不能娇纵,帮一把也不行。夏元德家教确实挺严,家里几个孩子如今的优秀了得不是白来的,各个靠自己的努力。
☆、
这次她确实不敢耽搁,上回夏元德把她教训得惨,长记性了。
一刻不敢歇,五点半她就把组长分配的事情全拾清楚了,洗手。捡她自己的东西,还不时看钟,争取六点一到外头的小红马甲一扒就往外冲,这次一定要快点抢辆的士……教训呐,上次为啥迟迟没赶过去?就是,一,超市的事情没做完。二,她拾自己的东西也慢。三,高峰时段,一辆的士她都没抢到……
一切都很顺利,六点整,就看见一个抱着包儿的小肉团儿冲出员工通道,又像无头苍蝇地到处瞄,找的士呢。
突然夏又的胳膊被人一捞!
她确实惊着了,却也没叫。这反应慢的啊连受惊吓都慢半拍。
“干嘛,”看清楚来人,她开始别扭地挣,
戴墨镜的年轻帅哥不为所动,拎只小肥兔子的把她拽到了背街停靠的一辆黝黑小轿前,
超级潇洒地单手拉开后车门,小肥兔子顺势往里轻轻一推,阖门,从裤子荷包里掏烟。点着,走到一边抽去了。
而车里,
梁一言早已把小肥兔子抱在怀里揉捏搓亲野蛮无比了,
直接压在身下,




石榴裙下 分卷阅读74
“跑什么,”
昨天全州的电视屏幕还在播放他的“州典咨文”,那高高在上权威难测的严肃声调。和现在的低沉邪魅一比……天呐,是一个人吗!
小半年了,她被这个比她大二十五岁的一州之长裹挟着“发禽兽”小半年了,每次夏又都脑袋发懵,觉得实在不可思议,她和他,一个云里的不能再云里,一个泥里的不能再泥里,怎么就搅合至今?!
梁一言,
十三个直属州里最年轻的州长,
四十五岁铁腕当权,
看上去严酷冷漠,不苟言笑。果真他那名字取得对头,一言一言,言简意赅,主意都在脑子里酝酿,城府都在肚子里沉淀,且,非常自律自制,原则性超强,绝对的狠角色。
可在夏又眼里,他就是恶魔、两面派、双重人格!完全放浪形骸,在她身上放肆地发泄力,随时随地,不知节制……
小车剧烈晃动,可想里面有多猛烈,
每次他逮住小肥兔子都是先啥也不说,尽情搞一通,舒畅了,再安抚。
每次搞完的夏又都是艳肥的流油,平淡的五官忽然就会变得超级魅色,这也是叫梁一言错一回再错一回,悔一次再悔一次,却控制不住,这样“错错错悔悔悔”也搞了小半年。
松开她的梁一言,先靠在椅背上重重呼出一口气,舒坦。再优雅地拿起无框眼镜戴上,恢复斯文明。再来拾她。
每次搞完别指望她自己拾掇,不盘醒她,哪里她都能那么艳眯眯地睡着。梁一言也掌握技巧了,要一直掰她,叫她神起来。还有个法子最省事,就是勒她的皮带,把小肥兔子的皮带往里再紧一格,她一受不住,立即就醒了。百试不爽。
“吸气。”
今天她系的个什么皮带啊,半天扣不拢,梁一言低着头弄半天了也没扣进去,
“再吸气!”
手劲儿一不小心过重,小白兔子突然叫起来“疼!”梁一言看她一眼,好了,不用非扣进去了,她已经被他勒醒了。
夏又推开他的手,低下头有点撅着嘴的系皮带。他刚才那一勒差点把她今天中午吃的都勒吐出来,比起刚才他犯禽兽的折磨,每次他勒自己皮带的“残忍”更叫夏又受不了,她小肥小肥的,最受不得憋。皮带只能扣进固定的洞里她才腰腹舒服,腰腹舒服了,一身也就舒服了。
梁一言也没说话,微歪着头看她系皮带,主要想看清到底为啥自己就扣不上。一看,原来还是她肥了,那一格比平常的后一格更远,她就是吸气也戳不进去,再说,今天这条皮带,洞比以往的都小……
她在扎头发的时候……嗯,扎头发都是一直低着头。梁一言从一旁拿起一只信封放她腿上,结果,没放稳,掉地上。梁一言又稍低身捡了起来,再次放她腿上。这次夏又不敢动。直到头发扎好,她捡起脚边的包儿把信封放进去。
每次他都给她一个信封,信封里有时候装钱有时候装卡。夏又不敢不接,她硬气过一回,结果被继续禽兽了几个小时,老惨了……再也不敢不接。
梁一言这才慢慢翘起腿,舒适靠着,拿出手机翻看,边问,“跑什么,”
和刚儿一见面迫不及待愣像不做会死的语气大不相同,这会儿问得漫不经心,又压迫感十足,
夏又完全就是他手里的一只蚂蚱,想想也是,他权势滔天,她弱小的一捏就死,怎么翻身?更不谈年纪上,他当她几轮的叔儿都够了!每次他不叫走,她也走不动。
“没跑。”
夏又抱着包儿往窗外看,眼神幽怨。她着急啊,今天要再迟到,一家人的眼神都能把她凌迟处死……
梁一言扭头看她,也没笑,不过表情还是放松的,“你当我眼睛瞎了?”
夏又没扭过头来,不过马上改口,“跑了,就是,就是和同学有聚会。”
你说她老实啊,脑子转的慢呐,可危急时刻说谎那是张嘴就来,跟本能似的。
梁一言每次问她一些话也没说一定要个正确结果,其实他也不在乎,她是谁粗略摸了下底,因为总想着随时都会跟她断了这层关系。于是没细查的结果就是,至今他也不知道她和夏家的关系。
夏又从来就没进夏家的户口簿,她一直挂在宝莲寺当个孤女养。加上梁一言和她处的时间也短,小半年嘛,小半年里,夏又又几次和夏家有联系?掰着指甲算,连今儿要回去的这次,五个指头撑直都算得过来,平常,她跟夏家人简直就是陌路。
所以,她撒不撒谎,至少至今看来,梁一言也没留意,根本无所谓嘛。
果然,这次他又一点头,只是似乎弯唇笑了笑,“小孩子聚会就是吃吧,你够胖了,少吃甜食。”
夏又“哦”了一声,这才涩涩扭过头来“我能走了吧。”
“嗯。”他一发令,小肥兔子立即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外头站着的帅哥司机加保镖,这才慢悠悠重新上了车。
州长大人的座驾拐弯不见时,夏又也幸运地顺利拦了辆的士,飞驰而去。
☆、
赶死赶活还是迟到了,夏又被带到父亲跟前时,头恨不得低的看见脑门璇儿。
哪知这次父亲没有大加斥责,
“这是我的小女儿,夏又。笨了些。”
原来是有客人在场啊。
最叫夏又想不到的是,夏元德竟然没有避讳,还当众介绍了她的身份!
夏又不敢抬头,
此时她还穿着超市的t恤,扎在牛仔裤里,马尾辫因为一路忙忙急急跑来也散了些,总之这气质行头。跟这一大家子,包括这雅致的饭厅没一点搭嘎。
听见一个老成略带笑意的声音。“三小姐这是在外头勤工俭学?”
夏元德“嗯”一声好像支吾了过去,聊别的了。
夏又松口气,看来介绍未必就是重视,可能也就出于礼貌。她坐到自己位置上,夏元德右手边餐桌的最末端。
夏元德很传统,他一大家子吃饭坐位置可有讲究。
他当然是坐正中,
他左手边由正妻开始依次两位小夫人,然后两个女儿,
右手边三个儿子,再就是夏又。
夏又觉得她能坐到儿子这边主要是女儿那边没位置了,也只有在这边儿加座了。
今天来了客人,客人坐在原来她大哥坐的位置,今天倒没见她大哥和三哥,于是夏又挨着夏远往前挪了一个位置。
她来了,阿姨才给她上了碗筷。她的碗筷一直都是独一套,瓷面朴实。耐摔。曾经夏又协调性不好,晓得摔了多少碗盘。她用不得好的。
她吃的饭菜也是独一份儿,阿姨早给她准备好,热气腾腾端上来搁她跟前。
其实内容和桌上摆的也一样,就是单独一样一点盛好放一个大盘子




石榴裙下 分卷阅读75
里。主要是她曾经无论使筷子还是使刀叉都不利索,你等着她和众人一样捻菜舀汤,那是要翻天!干脆。一直你就像小孩子“独吃独喝”吧,得一家人都吃不好。
“夏先生还是更疼老幺啊,”客人说,
夏又低着头,右手放在桌子下边,左手拿着瓢羹一点点舀菜吃,
突然她父亲很严厉,“右手拿上来捧着碗。”夏又吓得手一哆嗦,赶紧把右手拿上来握着碗。
她吃饭的姿势绝对是被父亲从小训到大,她只能一个手活动,最好是左手,右手老闲着不知道放哪儿。父亲说“右手不捻菜吧,捉着碗呀。你那样戳啊戳,碗到处动,像什么样子?”你知道她到十岁时还是阿姨喂饭,十四岁左右她才学会一手执餐具一手握餐具。可毕竟骨子里还是不熟练,有时候吃饭走神、心情紧张,她还是会恢复原状,右手又闲着……
见夏又手拿上来,夏元德才看向客人,无奈摇头,“这孩子智力有问题,说不好听,就是个傻儿,养的也是糟心。”
其实包括她大妈二妈三妈哥哥姐姐此时听见夏元德如此直白对外说夏又是个傻子都挺吃惊!
夏远扭头看了眼她,
夏又埋着头吃,真怕她那脖子折进盘子里……
直至她离开饭桌,她才瞟见客人是个老头儿,一身军装,瘦矍铄。
家里的下人倒是对她都很好,从小到大家里这一批帮佣都没换过,所以对她也知根知底。
陈妈把她牵进了小厨房,这是从小把她带到大的一个老妈妈,
“又姐儿没吃饱吧,来,给你蒸了汽水肉。”
夏又坐在小凳子上,陈妈从单独的一个小锅里端出汽水肉,又往里盛了饭,边拌边坐到她对面,像小时候一样,一口口喂。
夏又乖乖张嘴吃,神情不得劲儿,怏怏的,
毕竟亲手带到大的,陈妈也心疼,“夏先生也狠心,把你一个人丢外头就这么不管,毕竟还是亲生的撒,再歪瓜裂枣儿,总得有个照应吧。我说跟着你住,还不让……”
夏又心不在焉的“我还好。”
“还好?都瘦了。每天自己都弄什么吃呀,”
“超市里面什么都有。”
“光吃那些怎么行,跟你说了想吃什么就给我打电话……”
边喂边说,半碗汽水肉拌饭都搞进去了,
又进来一个老妈妈,
“咳,少喂点,你喂多少她吃多少,小心又像上次那样拉肚子,”
“我刚才才说夏先生狠心,亲生的,就这么放外头不管不顾,又姐儿是个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她天天在超市里吃……”
“也是,这孩子从小就可怜,现在大了,干脆被赶出家门,说是自力更生,可她不是个正常孩子撒,钱挣得少,自理能力又不行。咳,现在就看夏先生有没有这个心,给她找个好婆家,这孩子一辈子总得有人照顾吧。”
“哎,别说婆家了,自己家里人都不肯照顾,外人凭什么对你好?……对了,今儿来的这位听说是原家的,”
“可不,原家和老夏家可是世交,听说是来给二公子选亲的……原家阵势大,来的这还只是个老参谋,主要肯定还是瞧大小姐和二小姐……”
老妈妈们说话也不避讳她,陈妈一碗饭喂的快见底了才手,看见夏又嘴巴吃的油流她才放心一样。
夏又果然能吃,
陈妈问“吃饱了么,”
她说“吃饱了。”
陈妈又问“还有莲藕汤喝不喝,”
她还是点头,她最喜欢喝莲藕排骨汤!事实,她从小就是个食肉动物,爱吃大鱼大肉。
另一个老妈妈劝“别给她喝了,大油腻的,她刚才吃那么多……”
陈妈又过不得“好容易回来一回……”扭头看夏又“只喝一小碗啊,吃点藕,不能吃肉了。”
夏又也乖巧点头。
正端来坐下准备继续喂,
一个声音出现在门口,
夏远眉头蹙得紧,“给她吃多少了,还喝汤?”
陈妈忙起身,支吾“就一小碗……”
夏远摆摆手“有多少她能吃多少这您不知道?撑着又拉肚子,”再看向也已经从小板凳上站起来的夏又,“别每次回来都撑个饱,像几辈子没吃过东西的。走了。”冷着脸转身离开,夏又赶紧跟后头。
直到走远些,两个老妈妈才敢摇头叹气,
“都是骨肉相连的,咋就这么不待见?”
☆、
来访夏家的这位,叫魏争,确实是原家的一员老参谋。确切说,是原澈的老高参。
此时这位老臣就立在少主跟前汇报今日所见所感。
“就我看来,为小少好。夏浮夏天都不错,知书达理,也都很有个性。”
立在窗边的原澈,回头一弯唇,“老魏,你知道我这不是真给老二找媳妇。”
魏争无奈叹口气,“毕竟人生大事。再说,小少也该正经过过日子……”
原澈摆手。“他的私事儿都轮不上咱们操心,大仇不报,我兄弟两都过不好这个日子。”
魏争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出口。停了下,脸色一正,这才露出明本色。
“原来,夏元德还有个小女儿。”
“什么,”
原澈蹙眉抬起头,显然连他都不知道还有这个内情。
“私生女?”
“应该算是吧,反正看上去和他的三位夫人都不亲。今天我也是去的巧,他这个小女儿不养在家里,瞧上去平常也不常回家,只因为我在那儿坐着,她进来了,夏元德才不得不介绍给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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