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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你们厚待了她,可能也捞不着好。
好自为之吧。”
☆、
两个都是能干人,陈妈基本上忙不了啥,都拾干净了。
又又又是干干净净白白胖胖窝她的大被窝里香甜地睡着。陈妈一旁守着,有时候轻轻攒攒被子,再看小傻幺儿,又到了一个崭新的境界。甚至带着敬畏。
堂屋里,
两个忙完的男人,
俱是衬衣袖口卷着,坐于火炉旁抽着烟,
刚才拾屋子时,基本没交流,
那默契,简直堪称完美,
你做这,我做那,
交叉配合的跟那段儿他俩儿和又婆子同时处却阴错阳差完全不露陷一样,鬼神帮他们把时空分配得严丝合缝,互补互足,缺一不可……
这时刻,两人心里再没有数就是棒槌了。都和她勾连着,“相爱相杀”到这个境地两人都明白已经完全“不合时宜”了,且不说婆离小佛给了“警示”……两个都是聪明人,婆离句句把又又往屎里贬低,其实,句句反话。“你们抛弃了她,也不可惜。”这是戳他们的心窝呢!纵观下来,哪次他们有主动权的?又婆子抛弃他们那才叫轻而易举。只有她才“有权”觉得“不可惜”……
更不谈,
刚儿小又又就在他们掌心里眼睁睁小命流逝……
“杀”不得了哇,
料想对方一定都是“一动刀子”必往“玉石俱焚”上撞,自己不足惜,又又玩不起。
所以,两位男神如今烟抽得凶,身上还有骨子挥之不去的屎味儿……不过说实话,还真不嫌弃了,主要是它救回了又又一条命呐……
抽凶烟,一来定神。都是在鬼门关外撒泼了一趟回来的。还有点惊魂未定。想想都怕,又又呕血这段儿注定成刻骨铭心的梦魇,时不时回想都会惊出一身冷汗那种。
再,
也得想想对策吧,
接下来怎么办?
韩照弹了下烟灰,
“我想把又又接回京城。”
原澈坐在小凳上,两手搭在膝盖上,夹着烟的指垂着,头也微低着,
点点头,
“和原来夏元德安排的一样,市井里找个地儿叫她自己过日子,平常看看就行。对了,钱还是给她准备些,她爱压在床铺底下,平常吃吃喝喝可以。玩点小玩具可以,过分了就得管管。”
韩照也点头,“这我知道。就搬回簪花胡同吧,离得近点也好管。”
啧啧,
听听,都用的是“管”呢,
夏又这下好。死了个“亲爹”,来了两个“伪爹”!可想,这二位之后能把她“管多好”!
探讨了一下今后生活的具体操作,都是明白人,思维也快,一会儿就敲定了。
又是沉默。飙烟。
他两其实都不是爱抽烟的人,
今天太受刺激了,
无以发泄,
烟就成了好东西。
最后,原澈起了身,
拿起外套穿上,
低声,“你陪会儿她吧,我先回去安排。”
他要走出门前,韩照沉声,
“孩子是谁的,我都不会放弃她。”
原澈没回头,
“我也是。”
走了。
看看,其实两位人神心里都明白,就这么个境地了:谁也不会放弃,拼得一身灰烬也不放弃!
……
春寒料峭,
观复小剧场却热闹非凡。
这里正在上演一出由京舞学生排演的历史剧《隋炀帝》。
这剧演了四天,至爱四天都捧场,赵可知道原因,为了那个演萧皇后侍女肖儿的女孩儿。
女孩儿叫方袂,
不顶漂亮,
但是,嘴巴好看,卸了妆也红红的。
赵可也知道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嘴巴像夏又。
光这点像好像还不够,
茫茫人海里,至爱要找五官像的,能找不少,
还有一点就很难找了:神韵像。
所以难得的是,这个方袂说话时那种娇憨……尽管赵可面见夏又三个指头数的出来,但是有些印脑海里的,还是不可磨灭。以他数眼之缘,这个方袂且跟夏又没有可比性,夏又是个真傻子,正因为她傻,一些情态是且装不出来的。这个方袂……就不好说了。
但,赵可也知道,这是没办法了,你逼不得至爱呀,
你不能说,至爱,你的机灵劲儿哪去了,这个女孩儿在装,在故意讨好你,你不知道?
至爱看戏时眼神里那隐隐的殇……你逼不得,他只有这点出路了。
台上方袂的戏份完了,
她卸了妆,女孩儿穿着中长黑色羽绒服走到至爱身边坐下,
裸妆,更显清纯,
长发简单盘在头顶,学舞蹈的孩子真的不凭长相,气质也绝佳。
“你们怎么想到排隋炀帝的?”至爱右腿压左腿,左手掌着下巴,稍一挑眉问。
女孩儿两手放羽绒服荷包里,两腿撑直,靠在椅背上,显得很放松又稍有些淘气,
“隋炀帝在中国历史上最富争议。褒者说他雄图大略,与其父一道迎来了第二个辉煌的大帝国;贬者说他骄奢淫逸,以致蒸庶积怨,天下土崩。愈争议愈有话题,和我们的舞蹈一样,愈复杂愈适合情感的表达。”
你不能否认这个女孩儿的优秀。
她虽饰演的只是很小一个配角,
但,据说这幕剧是她所筹所排,看完,还是有思想的。
正因为这样优秀,所以再看她有时候表现出的情态,就觉得……嗯,明明一个聪明人,娇憨表达,离可爱就有点远,反倒显出心机。
“隋炀帝与武则天在中古史政治改革走得最远,因此历史上脏水被泼得最多,政治上泼不成就往生活上泼,荒淫无度就成了隋炀帝的头号标签。殊不知隋炀帝的正宫娘娘萧皇后从未遭到隋炀帝的冷落,也未被其它宠妃替代,始终被皇帝尊重,这一点即便在对他怀有敌意的正史中亦有记载……”
这就是女孩儿的矛盾处,
她想表现矜持,偏偏又不想捂住自己的小才华。赵可想,这都是如今偶像剧闹出的鬼,一些优秀的女孩子觉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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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不赢灰姑娘们了,于是纷纷“韬光养晦”把自己往“朴实无华”上整,但是,又不甘心,小光时隐时现,愣弄得不伦不类起来……
赵可走神了,
没注意,这时候一个女人出现在小剧场门口,
舞台上,戏还在演,
黑暗里,
女人顺着边侧走上来……
“啪!!”
孟倚依上来狠狠抽方袂一嘴巴时,
剧场悲壮的音乐正好响起,
而孟倚依的表情,
只能用“恨之入骨”来形容。
☆、
至爱动都不动,该那么翘着腿,该那么枕着下巴,还那么着儿。
包括赵可都没动。瞧着。
女孩儿捂着嘴也没起身,不过坐直身子显出怒意,但。也没发作,忍着。这就是聪明女孩儿,这种捻酸掀醋的时候,不作为最好。
如此“没动静”只会叫孟倚依更没脸,完全自己唱独角戏么,更大的羞辱!
孟倚依终于愤而向至爱吼出,
“至爱,你到底要什么呀!你闹死闹活和我退了婚,非要娶韩夜!我以为你就此和那个贱人白头偕老了,怎么你转眼就朝秦暮楚弄这么些野路子出来!至爱啊,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不是这样的人!你到底是怎么了!”
孟倚依哭出声来。
她和至爱谈不上青梅竹马,却也是一同从年少走过来的世交之谊。
她深爱至爱,知道他虽然贪玩,但是在“女人”这条线上一直散淡没兴致。至爱有太多纯雄性的玩乐项目供他发泄脑力与力,不需要“色”字上头再来“锦上添花”。
是的,倚依也知道至爱从来没把自己当回事。
两家的情义太深厚了,至爱的妈妈和倚依的妈妈那才是年少时挽起手一路走来的诚心闺蜜。所以,至爱和她的这门亲,该说接到了世上最完美的祝福!无关权势,无关恩德,满满的都是两家人的深情厚谊。唯独。他们俩间没有“深情厚谊”,有的只是“顺其自然”,至爱拿她当走到这一步该完成的一件事儿,幸而她乖巧,还不讨至爱嫌,不过把“老婆”这个职位顺家人意给她罢了,反正她也干涉不了他分毫,有老婆没老婆日子一样过。
这样就够了,倚依也很知足了。既然至爱对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没兴趣,她还介意什么呢。能这么陪伴他终老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但是,
至爱变得这样突然!
他态度坚决,不顾家人强烈反对,执意要和自己退婚!
而要娶,韩夜……
这才彻底击垮了孟倚依。
韩夜是谁?
虽然倚依从小做玩伴陪她这个“公主”一路成长,但是,两人的友情远远超过了这种“尊卑”!
倚依对韩夜几乎无话不说!那样信任她,甚至崇拜她,韩夜如此优秀,倚依由心仰视着她……
却,
就是这么个唯一叫她信赖、尊崇的朋友,
明明知道至爱在她生命里的意义,
毫不留情,毫无廉耻地就破坏了她的姻缘!
倚依永远记得那个贱人还装“身不由己”地请求她的原谅:倚依,你不懂,如今我们的婚姻都由不得自己。时势逼迫着我们必须放弃个人的情爱……
屁话!!
倚依当时也掴了她一巴掌,疯狂地喊:你别不要脸地找借口了!什么时势,什么由不得自己!我只知道何家没一个人同意你们在一起!就是你!就是你想夺走我的至爱!你到底怎么魅惑了他!
韩夜没有捂住她的脸,而是冷冷抬起了眼,
真正这一刻显出了她的无情无义,
“倚依,你还是不够了解他。或者说,也不了解我。我能有什么可以魅惑他?好好想想吧,除了权力,至爱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就这唯一的权力,是我和你最大的不同,也是我,一定能得到他的必然。”
倚依瞪大眼,
不相信,
至爱,至爱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他小半辈子玩玩闹闹上来,最怕的就是责任,最烦的就是担当,
至爱是典型的享乐主义,就算他父亲逼着他走这条路他一头撞墙上也定不相从!
何况,他的父亲何坤目前为悔婚这件事已经和至爱闹得水火不容,甚至要把他赶出家门,断绝父子关系!根本不可能是他父亲逼迫他“为权势”和韩家联姻,他父亲明明强烈反对这件事!……
于是倚依理直气壮,“你胡说!如今这形势,打量谁看不清?不是只有你韩家说了算了!就算至爱想要那个位置,他何家自己不行呀?他根本不用逆着他父亲来,他何家的胜算比你还大!”
韩夜一冷笑,
“妇人之见。光凭何家秉承那所谓的‘情义’,箍着至爱不与你退婚就说明这家人终究成不了大事。或许何坤一开始有趁乱想搏一搏的意向,但是看看他这几个儿子,有中用的么。至爱的几个哥哥,行商的行商,弄医的弄医,对政治根本已经失了兴致。唯独至爱一个小儿子……可是至爱这次太冒进了,为何要那样急着深仇大恨般打压夏家?惹了还同情夏家这些人的怨怒不说,也动了他自己何家的一些利益,他两个哥哥可都跟夏家有密切的生意往来……他父亲是放弃他了,我需要他,只可惜我是个女孩儿,我需要至爱的野心……”
“他走火入魔了,你不拉他一把,叫他回头是岸,你还诱着他继续往里陷……你是人么,韩夜,我错看了你,你就是个恶魔……”倚依哭着说,
韩夜看向她,也许,眼底也含着谁也无从得知的伤痛,
失去了韩构,她也走火入魔了,空了的心,需要什么来填满,夺下这个本属于他的天下,哪怕不择手段,也许能把心填满吧……
至爱,你到底要什么呀!
孟倚依的一声哭喊,只是打向至爱的耳膜一小反弹,
答案却无数次地在心底咆哮了,
我只要又又!!
又又不见了,我才知道自己真是如蝼蚁般无用!
这时候才明白夏元德说得对,
你不强,你凭什么要又又!
小又又只一个拐角,就能彻底消失,
至爱啊,你要得了这天下,得了这世上所有的“拐弯抹角”,才能锁住又又的身影呐,
一定要做王者!
至爱一直没动,
依旧右腿压左腿,依旧左手掌着下巴,
至爱有些恍惚,
看向舞台,
如果又又在,
她爱看《隋炀帝》么,
又又是个小技术控,
她喜欢自己动手拆东西,疏通原理脉络,
舞台上的隋炀帝开凿大运河,贯通钱塘江、长江、淮河、黄河、海河五大水系,功在千秋,这不也是个“拆,通”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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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如今是这样,什么都能联想到又又,
又又,成了他杀伐决断的唯一动力了……
☆、
原澈皮手套捏着装油条的袋子,掏钥匙开门进来。
屋子里暖烘烘的,窗帘遮着外头本就蒙蒙亮的天,还是暗黑一片。
他也没急于掀帘看里屋的情况,
首先到厨房,
大衣都不及脱。摘了手套,先将热油条切成小块小块,装盘,放进保温炉里。
又打开冰箱,
韩照昨晚短信里说,有剩饭,还有剩胡萝卜烧肉。
原澈热了炉子,
将剩饭和胡萝卜烧肉倒进锅里,加了点热水,煮上了,这才得空脱了大衣丢到一边。
又开了个炉子,热牛奶。
都热腾腾出锅了,均放进保温炉里。
洗干净了手,
搓着,暖了再暖。这才掀帘走进来。
开了床头一盏小灯,
又又呼呼睡的香,
原澈把自己两手放脸庞又热了热,这才倾身去挨她,“又又,又婆子,该起床了。”唇锋、鼻尖儿蹭她的脸蛋儿,手伸进去把她缩上去的秋衣拉下来。又婆子一般睡相安稳。就是估计太暖和了,有点热,她就扳,衣服就爱往上缩,不平整。
现在才知道她怀孕了就特别欠瞌睡,叫起床忒老大难。
睁眼了,
但是原澈知道还没完全醒,
不磨蹭了,
抱起来先端着上了个厕所,
“想不想拉粑粑。”低头亲她的额角,小又又脸蛋儿红扑扑,暖和加上睡得香,健康滟滟就想叫人咬一口!
又又摇头,
嗯,才摇头呢,“噗”打了个屁,
原澈咬了口她的脸蛋,“臭死了。”她自己咯咯笑。算全醒了吧。
抱回床上,原澈先还是把她放被窝里偎着坐,给她穿套头毛衣。他和韩照都觉得现在不用给她穿内衣了,一来天冷,用不着;再,她一怀孕,那里愈发饱满,穿着她也不舒服。
又又肚子也已经长起来了。肯定是有违常理的。哪有长这么快的?简直一天一个样儿!不过啥稀奇事儿也惊不着两位“伪爹”了。给她穿的全是橡皮筋的裤子,舒适为主,旧点无所谓。
“今天说好去参观紫阳宫西路,要戴那个绒帽子,前天拿去洗,拿回来没有?”
又又站床上,原澈给她提裤子。
“拿回来了呀。”她哈里哈气答,
“帽子呢?”原澈回头看衣帽架,
秉持“贱养”,那是不敢给她买多买贵的,只求质量好,保暖。这顶绒帽子一直戴,隔几天送出去洗一次,旧了不要紧,丑一点也不要紧,只要保暖。
你看她鬼吧,所以说小傻子耍赖的时候才坏,
“帽子呢,”她小声学他一句,装无辜,
原澈拍一下她屁股,“坏蛋,叫你提醒韩照去拿帽子。看你今天戴什么。”
说着,从裤子荷包里掏出手机,单手还给她扣扣子,又又自己也低头扣,
“她那送去洗的绒帽子拿回来没有……哦,柜子里是吧,”原澈走到柜门边,拉开第二格,“看见了……弄了,胡萝卜烧肉拌饭……我们大概八点半到……”了线,原澈手机丢床上,捞过她的腰,仰头,“又婆子,越来越坏了啊,韩照说他昨天明明交代过你帽子因为熏了香放柜子里了,你不说?”又婆子就是咯咯笑“我忘了。”原澈咬她的下巴,“小坏蛋。”可不,这就是生活,只要她活蹦乱跳,他们就觉得活得有滋有味。
紫阳宫西路一直是封闭着,很少对外开放,荒草丛生,小兽出没,不走到这边难以想像许多角落的荒凉。
自打紫阳宫部分宫殿对公众开放,游客连年增长,人满为患,紫阳宫就下决心整治西路,在既不打搅元首正常工作休息的前提下,尽力满足大众对这座恢弘宫城的探知欲。
今儿恰好是京城难得暖和蓝天,文物局和互联信息办联合邀请一批网络名人和市民提前参观紫阳宫西路建设。给又又也报了名,主要是西路宝贝多,想叫他们的又又也瞧瞧稀罕。……可谓用心良苦,“贱养”的分寸两位还在摸索中。你说要真“贵养”,一切也好办了,西路封了,好东西拿出来,又又一人饱览……不敢呐。唯有这样掺和在平常活动里,至少看上去不刻意吧……
原澈把车在路边停好,
扭身过来,给她把棉帽围巾全戴好,装有热牛奶的保温壶也给她斜背好,参观证也挂脖子上挂好,仔细叮嘱,“一会儿找领队集合了,跟着参观团进去游览就行了。出来,还是这里等着,韩照会来接你,今天中午就在宫里吃。”
又又乖巧点头,“宫里可以吃羊肉么,”
原澈伸手从车后座拿过来一大袋小熊饼,掏出几包塞进她棉衣口袋里,“就记着吃羊肉,怕你上火……”
又又急了,“明明说好今天吃羊肉的!”
原澈看她一眼,“急什么,把你送进去,我这不就赶着出去给你骟一只羊腿进来。”
“要很辣很辣。”
“辣了拉肚子。”
又又又着急,“明明说好吃很辣的涮锅子!”
反正小动物的记性绝对有选择性,吃,她都跟你记得一清二楚;其余像拿帽子啥的,她全装马虎。
原澈微笑,喜欢有时候撩撩她,
“今天改规矩了,你进去参观,把里头看见了啥出来哪怕絮叨出一件儿来,绝对叫你吃上香喷喷的辣锅子。”
又又瞪他,还是“嗯”了一声,可斩钉截铁。
下车前,
她刚要开车门,
“又又,”原澈喊了声她,
就是望着她,
又又把脸蛋乖巧地凑过去,原澈亲昵地亲了亲,“小乖,好好玩儿,出来好好吃。”低声。由心地宠恋。
怎么可能不顺她的意?
这就是生活,和她一起的每分每秒,哪怕逗逗她,也是由心地甜……
紫阳宫真是家大业大,藏品繁多,随便拿出些东西就让人瞠目结舌。
许多东西都是第一次面世,崭新如昨。
参观中几个内行人聊天说,这种东西一离开紫阳宫背景,几乎没有人敢认,都会说是新仿的,甚至有一路“专家”会信誓旦旦地说知道谁仿的。比如展出的一批唐卡,其中一部分刺绣作品昌乾年间由宫廷造办处做好后马上包装入库,此次是二百多年来第一次打开,其新程度让人不敢相认。还有瓷器、金佛、镶嵌器,个个都是“库出”。
“库出”是过去古董行业对从未开包装的瓷器称谓,当年景德镇许多官窑烧好后进京马上入库,不知多少年后才由后人打开,这种瓷器往往足涩剌手,釉面贼光,对行家算是大考,大部分人都不敢认这种“库出”瓷器,谁知今天紫阳宫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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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好东西“库出”,让观众与行家大开眼界……
好了,夏又耳濡目染,新奇的同时,时刻不忘一锅辣羊肉。行家说什么,她跟着后面追着听,记不少呢。
出来,韩照跟前啵啵,可把小照“秒”傻咯!
☆、
也不知道原澈招她啥了,从参观完西路,韩照把她接回来嘴巴就不停,叽里呱啦。
“翡与翠本义皆为鸟名,自宋代才合二为一被借用,特指硬玉。翡翠比和田玉硬。雕琢难,故称硬玉,出现大大晚于各种玉类。近代地质学奠基人章鸿钊所著《石雅》称:翡翠一物,自唐及宋泯没已久。宋时民间或未尝有,即有也未赏识之……”这是她看那小牌牌上写的,背下来了。
“宝贝儿,换一个木头的。”不过韩照也不烦她这么聒噪就是,他站在柜子前削胡萝卜,背对着她,耳朵却听着。夏又在他身后的矮桌边坐着拼一幅图。难为她了,为了一炖辣羊肉,一心二用,玩拼图都不忘啵所见所闻……
“木头的,”听她疑惑地低语了句,“哦。有。”又开始背,“永和宫这件昌隆朝紫檀龙纹大宝座,可是大国宝,米,尺寸适中,满饰龙纹,刀法娴熟,以前是释佛尊坐专属坐具。后来成了皇帝的坐具,臣子百姓不得僭越。”这是听那“专家’介绍的,也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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