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人妻壮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深渊色
季儒被关进了狗笼。只见麦色的肥臀间卡着u形的铁贞操带,无数条跳蛋电线从骚穴两边悬挂下来,牝穴则是一线天似的厘米宽缝隙,阴蒂从圆形的钥匙孔被揪出,穿环,坠物。
他仰躺着,穿着白色吊带蕾丝袜的长腿弯曲起来,由脚踝处铐在狗笼顶部,笼子上方吊着装有秘液的漏斗,“滴答滴答”往下渗出媚药用来滋养红嫩泛汁的柔软阴唇。
季儒双手紧掰住大腿忍受着肉花强烈的瘙痒,半开不合的贝壳里湿软的蚌肉不住地绞合。被舔吸成马奶葡萄般的奶头注入了药剂后膨胀得更为饱满,总感觉胸膛内部暗潮汹涌有什么即将喷薄而出,要是有人能像玩女人的奶子那样挤压他的乳肉,啮咬孕妇般红艳的大奶头就好了。长久的无人问津,那瘙痒仿佛从乳孔钻入了蛊虫,一直延伸到骨髓里。
时间静止。季儒如同破旧的木偶般弃置在角落,屁股上满是鞭笞留下的红印,原本紧翘的臀部被扇打得松软似刚出笼的大馒头。忘了是第多少次,屁眼里的跳蛋齐齐电击敏感的前列腺,搞得前方的肉壶不经任何刺激就射出了喷泉般的小水花……
再看那被当做肉便器的青年,这么久之后他终于成功怀上了野种。屏幕上的他挺着大肚子,性感的腹肌已不复存在,胸脯上的奶子倒是愈发诱人。他两腿呈w状端坐在一个奴脸上,雌穴被舌头干得淫汁四溢,“啊啊~慢…慢点……夹不住了呜”,青年自行挤压着奶子给另一个奴乳交,同时颔首伸出舌尖舔舐龟头。他的骚穴还含着公马的震动假阳具并用蜡封了口,倒三角形的宽缎包住丰硕的肥屁股,阴茎也裹着白色布料,被马眼渗出的腺液洇得透明。
自那以后,季儒的心被麻醉了。他变得更乖巧可人,伺候起来格外卖力,温润隐忍的叫春声和着娇喘挠人心肺。
“唔…嗯……啊~老爷的手指……顶到骚心了~”他双手撑着膝盖,肥臀向后高高撅起,任男人三指在泥泞的肉壶抽插驰骋。汗湿的飘逸碎发贴上红彤的脸颊,瞳孔涣散眼角带泪,舌尖在贝齿间萦绕辗转,一副被操得爽歪歪的婊子样。
和季儒同排站立的则是完美的人造人潘。名字取自潘多拉魔盒的首字,他是老爷最近拆封的新宝贝,称其完美主要还是因为他发育出了天然的雌穴。为了成就一个潘不知牺牲了多少奴隶,那些失败的半成品要不送人,要不充妓,甚至给杂交的异兽做液容器。
脑中植入了智能芯片的潘活脱脱一个人形ai。他很了解自己生存的意义,所以叫得比季儒淫荡多了,“咿呀~老爷…好英武……再掐骚蒂……啊~干到浪逼……喷水唔~”,他银白的长发随着浪臀的花式扭动在空中飘摇,西方人特有的深邃蓝眸摄人心魄。不同于季儒的赤裸,潘穿着纯洁的白色百褶长裙,形成一种玷污天使的禁忌美感。
他将裙摆拢到柔韧的细腰间,方便让老爷欣赏那天赋异禀的嫩红窄逼,上方尤甚名器的骚穴也被大拇指狠厉的抠旋搞得肥翘的白屁股上满是淫汁密布的水光。一旦磨过凸起的蕊豆,潘就会爽得双腿绞紧,脚尖站成内八来回蹭动,“呀…喔……插死人家~再让人家去啊~”屁股扭得像谙熟的慰安荡妇。此刻坐在轮椅上的老男人被两人夹在中间,粗糙皱皮的手指“噗嗤噗嗤”同时操干挖弄着献媚的左右双穴,享受着猥亵美男的无上快意。
事后,体力恢复些许的潘主动轻跃上轮椅形成公主抱的姿势,他用小臂环住老爷的脖子,伸出娇软的舌头索吻。男人很是受用地露出了浅笑,一口将那故意微颤的粉舌含住,呲溜溜的吸吮声令季儒面红耳赤。两人旁若无人地交换着津液,老爷低头吐出涎水,再被潘“咯咯”地笑着接受。他们如同相处已久的亲密爱人一样接吻,而此时的季儒却被半拉半架地带了下去,不安分的奴还在用指甲拨弄亵玩他咧开的阴唇。窗帘投射的陆离阴影里,潘侧脸的轮廓桀骜凌厉,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是夜,沉重的棺盖缓缓打开,季儒浑身束缚着黑色皮具,器物一样被搬装入箱,脑中突然闪过壮丽的万里星空。
哪一颗能属于他呢。
第5章捕获05
漂浮在阴冷的空中深海,背栖古树的飞鲸在身边游曳徘徊,天青色的海水晶莹剔透不时斜穿过大片的银白鱼群。寒冬之凛上獠牙般尖锐的冰柱,霰弹一样淋漓的风雪,而他翩跹于冰原中央,所过之处,步步生莲,鸟语花香。
椭圆形的玉色光罩隔绝一切劣境,他在温柔甜芬的春天望着周遭冷漠萧条的冬天,心如明镜。
这长年累月的孤单倏地被打破,庇护消失的他浸在寒溪中随波逐流。英俊桀骜的脸颊攀上冰花,身体残疾般不受控制,入骨寒冷带来的刺痛却丝毫不减。
再蜿蜒曲折的小溪也会汇聚到海洋,那占据整个天空的红色死海上,只有他,尸体那样寂寞地漂浮着,一遍又一遍演习着枯萎的四季……
“唔……”季儒从似曾相识的噩梦中醒来,揭下眼罩的他又来到新的淫狱。
潘粉嫩的乳首在几周高频率的玩弄中已变成红紫色,此刻肿大奶头的根部被细绳绑缚,连到头顶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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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双手的横杆上。他半弯着柔韧的肢体,头埋在客人的带毛粗腿间尽心地吞吐着肉棒,惹得身穿透明女式内衣的秃顶客人不住发出“嗷嗷”的粗喘。潘肥白肉臀间柔媚的骚穴正不停地流出泛泡的液,雌穴倒是只被带有震动棒的贞操锁操着。见季儒被带了出来,老爷叼着烟斗昂昂头示意奴把潘放下来。
潘几下真空深喉轻松地榨出了客人的水,他状似羞涩地用手捂住贴着心形乳贴的奶头,低着头款款走来,白浊就舔着大腿内肌缓慢滑下。烟雾缭绕中,潘长发飘飘身姿袅娜更显卓尔不群的仙子气质,好吧如果他没把屁股扭得那么骚的话。
到老爷的眼令,潘便转过身用脚背将跪着的季儒踢翻过身去,随即猫下腰扶着奶子紧贴上了对方的乳肉,在其曲起的大腿上安置好自己的肥臀,小腿则分在两边微作支撑。季儒小腿环住潘的窄腰,脚趾蜷起交岔朝天,手撑着上半身迎接那奶头的圈弄按压,分开时爽得奶孔都依稀张开。这样,两人的双穴都清晰地暴露出来,有着明显色差又肥厚多汁的臀部堆叠在一起,带磁性的阴蒂环啪地粘合,随着潘恶意的摩擦摇晃肉花流出了蜜液。
这时,轮椅“咯吱”地叫了一声,老爷在管家的搀扶下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腿间的巨物已然苏醒,肉棒在药物的滋补下青筋毕现,血管狰狞地盘绕着柱身,尽展雄风。
季儒心下一冷,如临大敌,只怕今日贞洁难保,骚穴里淫汁涌动阴唇紧张地合起来。潘倒是笑逐颜开,卸下了贞操锁的他如脱缰的野马正渴望着男人肉棒的鞭挞。他回过头舔舔红唇诱惑道,“老爷……快来啊~用大鸡巴插死人家”,丰硕的屁股更加骚浪地前后摆动,见势男人宽大的手掌啪啪就甩了上去,“咿呀…喔喔~”他配合地淫叫起来,老爷握住药物滋养过的大肉杵,大龟头挤到两逼夹造的软肉间来回碾磨,滚烫的顶端激得肉壶双双颤抖,阴唇的肉瓣含露绽开。
“嗯嗯~老爷…插进来……用鸡巴干烂浪货的骚逼啊~”潘支出手摸索到肛口,两指反向用力掰开屁眼引诱着。本想就势破了季儒牝穴的男人只得转移阵地,凶猛地扎进潘泥泞的淫穴享受内襞殷勤的吮吸。而潘偷偷狠掐了掐身下人的乳头,示威一样把自己丰满的大奶子压到季儒脸上,纤美的三根手指一齐插进扇合流泪的花蕊。
季儒下腹抽痛几下,牝穴不由得被搅弄出淫靡的水声。嘴里也被强塞入潘翘立的奶头,只有乖乖用舌头吸吮抚慰时,下体的动作才稍许温柔些。后来,老爷在潘的处女洞缴械投降,插开的子宫口被浓灌满,再无力插逼破穴,季儒这才逃过一劫。被带下去之前,老爷嘱咐潘好好调教他,以便下次更好的受孕。季儒如鲠在喉,那人赤裸裸的恶意让他无所适从。
第二天,潘身穿劲爆的黑色皮衣,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女王般居高临下地踩在季儒肌肉隆起的宽背上。不远处跪蹲着一个青年,铐着双手的皮革束具连在脚踝处的皮带上使他无法直立,屁眼里封塞的软管一直绵延到身后医用铁架上挂着的营养液袋子里。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被一群奴操到怀孕的青年!
他戴着唇部外伸出镂空假阳具的口塞,那器具的茎身环绕着凸起的圆点,根部还扣着可怕的羊眼圈。青年已经好久连流食都没吃过了,他的“餐点”就是每天花十分钟注入到屁眼里的一公升营养液,途中就算排泄也不会追加,“用餐”的时候就用那特殊的口塞从前端将水分吸上来。
“啧~那个已经生过娃的婊子需要一段时间修整,下一个要怀的……唔到三爷了吧?”潘一脸纯洁天真的模样却吐露着恶毒的话语,“那边儿一群客人等他喂奶呢~以后他就是你的‘食友’啦!不过他那万人骑的黑洞能不能夹住‘餐点’……咯咯~你就自求多福吧,恩?”说罢,用高跟鞋的尖端拱了拱季儒的媚穴。
季儒被如法炮制穿上那身装备,两个穴奴并排蹲好。“下面开始吃饭吧~”潘愉悦地宣布,一旁的奴便往屁穴注入营养液。季儒的肚子开始“咕嘟咕嘟”作响,腹部的肌肉小幅度地抽动,注入完毕后明显鼓起。连接两人肛口的软管被分别拔出,他们赶紧缩括约肌防止营养液渗出。青年毕竟久经操干屁眼俨然松弛,就算拼命地绞紧肉洞,营养液仍是从空闲的褶皱溅落,还伴随着“噗嗤噗嗤”放屁一样的秽声。
两人赶紧侧躺下来成69式,然后把头伸到对方腿间,将假阳具插入屁眼后前后耸动起来,‘用餐’的同时带来无限的快感。可青年的屁眼实在太松了,季儒真正吸食到的很少,而他紧致的骚穴倒是难得喂饱了青年,于是得到了快速的旋弄抽插作为回报。
“哟~学的挺快呀贱人!”潘用粗大的鞭柄干进了季儒的肉洞,后颐指气使地对青年说:“你!过来吸他的奶子!要是今天能把他舔到高潮,晚上你就不用去马厩了。哼!”
“不…别这样……”季儒羞耻地连连后退,他的乳头实在敏感,经不起太久的逗弄。青年置若罔闻只心心念着不用去给畜牲操了,他手脚并用地巴住季儒的身体,一口含住红艳的大奶头,使出浑身解数想榨得男人高潮。被凌虐过分的他已经不能算人了,潘得宠以后想出的鬼点子折磨得穴奴们求死不能,给公马配种还只是小儿科之一。
青年的孩子一口奶水都没喝到就被扔去了贫民窟,他每天却要谄媚地辗转于各种变态的客人间,一边说着“请您吸吸婊子的奶头喝点奶吧”这类下贱的话,一边托着胀大的浑圆,用枣大的乳首摩挲客人的双唇渴望被吮咬。如果今天的奶“卖”不完就会累积到明天,因为乳环松开奶孔是有时间限制的,为了减轻涨奶的痛苦青年什么淫荡的话都说过,良莠不齐的客人根本轮不到他选择。
结束一天的荒淫,季儒疲惫地闭上眼重新坠入黑暗,脑海中突然传来“咯咯……”的诡笑声。
那是,潘?又好像不是。
大片的耀眼白光在意识海烟火般盛放,季儒的太阳穴抽动得生疼。
“抓到你了……爸爸”黑暗中的男人猛地惊醒,睁开了眼睛。
第6章芋茎01
神庙的祭台上,晦涩暧昧的黄色灯光斜射在被绑缚的健壮男人身上。
他双眼被蒙住,汗湿的栗金发丝勾勒出桀骜的轮廓,两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肉色薄唇微张,口里紧衔着沾有腥膻味的布条,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情色地舔吻到锁骨。脖子上经年磨损的皮革项圈昭示着他低贱的农奴身份。
在这个落后偏远的小村庄,公开祭祀肉奴的活动每年都会举行。塞斯,就是今年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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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遒劲有力的大腿此刻被脆弱地拉成m形分捆在古椅的木扶手上,粗砺的麻绳从脖颈处缠绕到鼓胀的胸肌,特意圈留出的乳头肿大又红艳,泛着淫靡的水光,一看就没少被男人的涎水滋养牙齿啃咬。绳子缠绞着一路向下,划过性感的腹肌没入裆部,因窄腰间系着兜裆布似的丝帛看不清内里春光。
椅子随着男人微弱的挣扎吱呀响着。塞斯大口喘息着,浑身肌肉几不可查地抽搐,健硕大腿的内侧隐约可见青紫的掐痕。
远处传来唏嘘的人声。台上,黑暗中咚咚的拐杖掷地声缓慢逼近。塞斯不能视物的身体格外敏感,他听到下面村民龌龊的低笑声,淫邪大胆的目光仿佛化作实质性的触摸猥亵着他的肌肤。
塞斯紧张地用光裸的翘臀蹭了蹭椅面,攥紧的手心传来湿热感。此时,一只虬枝般青筋毕现的枯手伸出,嬉笑声逐渐消熄,一场淫戏拉开序幕。
老村长粗糙硌人的手指在渗出密汗的诱人裸体上游走,拨弄着挺立的奶头引来身下人不安的扭动。老头桀桀地谄笑几声,突然一个猛掐,那红肿的肉珠浪荡地颤动了几下,塞斯的身体鲤鱼打挺般弹起又巍巍地无力落下。
“安分点,骚货,”老头一语激起千层浪,村民们开始口头羞辱那激起人施虐欲的农奴:“他那奶子比我婆娘的还好摸还好操”,“不愧是被狗干过的浪逼”,“哟别说那骚穴怎么还没被操松呐”……
塞斯咬紧了牙根无助地晃动着头,他被灌了太多春药已然难以自制。老头撩拨着掀开了胯间的帛布,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只见塞斯胀大的勃起和囊袋上捆着皮革束带,长期受到扇打狠干的肥软翘臀被麻绳掰向两边,中间暗红的穴口中塞着粗大的芋茎,撑开到极致的褶皱变成了色的小口,正饥渴得吞吃着露出的尾端。
唯一的遮蔽物也被撤去,塞斯羞愤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老头却没有给他回神的机会,径自握住芋茎前后无规律地抽动起来。塞斯的骚穴早已被调教得能够自行分泌淫液,饥渴的媚肉吸力大得好似漩涡,挽留着硕大不让撤出,咕叽的粘稠水声响起,饱经干的肛口被螺旋状的绳结生生磨出了白沫。
“唔……”塞斯皱起英气的眉毛,竭力想吞下嘴边的呜咽,然而老村长显然对这个骚货的欲拒还迎很有经验,他停下抽插开始四面摇动、旋转着操弄肉襞的敏感点。肠道被榨出更多骚水,在媚肉殷勤的吮吸浸泡中芋茎又涨大了一圈。塞斯“嚎呜”一声,对于这样激烈的刺激无可奈何,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所有物,理智被快感的火苗燃烧殆尽,只能随着老头猥亵的动作在欲海中浮沉。
老村长奸笑地露出残缺的牙口,向躁动的村民展示着这具年轻诱人的躯体有多么享受被操干。老头想到每天早晨自己都用雕纹镂空的木制阳具逼这俊俏的农奴撑开贱穴,一边扇着不再紧实的屁股让他夹紧,一边借着天光看内里的嫩肉如何嵌入空心木纹攒动,再用枯瘦的手指沿着雕镂的纹理搔刮那娇弱的地方。
等那肉洞被插开,老头便将散发着朽臭气味的阳具插进塞斯的嘴里,用粉嫩的舌头舔硬伺候好,这才让他掰开臀瓣露出那泛着水光的骚浪洞口就势插入。享受着被敏感内壁包围吸吮的快感,让男人骑乘跨跪在干柴似的躯体上自行扭动插弄,然而老头雄风已逝时常被谄媚的肉壁夹得缴械投降。却置气到无辜的男人头上,恼羞成怒地变着花样玩他。
塞斯本是在时空逆流时被放逐的军官,受某些莫名因素的压迫无法忤逆村长,只能托挤着胸肌将乳头送到老头嘴边,被教导不要脸地恳求:“请老爷喝贱奴的奶……”深邃静谧的褐色眼瞳空洞地望着前方,脸颊却还是不住羞愧地发红。老头便一口一个“骚货”、“婊子”地笑骂着,咬住那因自己常年调教肿长如小马奶葡萄的乳头,不齐的牙口总是啮咬得肉珠又疼又爽甚至破皮……
祭台上老村长如法炮制地凌虐拉扯着塞斯的乳头,殊不知他的傻儿子早就偷偷造访过了。那傻子学着他爹的样子把塞斯的两个奶头含进嘴里,啧啧地舔弄吮吸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吐出时连乳晕都大了一圈。又磨蹭挤压着壮而不失柔软的胸肌给自己乳交,撸出了水便顺手抹到男人嘴里的布条上。
塞斯已不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侵犯却还是忍不住恐慌。老村长常拿他的身体抵债供村民发泄欲望,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同长短的肉棒都被他的蜜穴按摩过。老头掌控着他的把柄,肆无忌惮地逼他摆出各种骚浪的姿势来伺候男人。
老村长为了彻底让塞斯放弃反抗甘心流连胯下,曾经把他拴在神庙外的石像边,于脚踝间横铐一钢棍使其双腿无法合拢,再四处散播消息让村民们前去享用。那简直是塞斯的噩梦!他被迫如求欢的母狗般跪在地上,戴着情趣的贞操带控制勃起,被空心阳具撑开的后穴灌入冷风,等待着如狼似虎的男人拔出死物换上炙热的肉棒将他填满。
那些男人都是种地的农民,空有一身蛮力无处发泄,看到这么个骚货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一边粗暴地掐弄塞斯娇嫩的奶头,听他发出痛苦而浪荡的呻吟,一边用沧桑带茧的大掌啪啪地打着翘起的肥臀。男人隐忍的哭泣反而让他们更加猖狂,青紫的肉棍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囊袋撞击到肛口,顶着阳具摆胯在敏感的小口搅动研磨,直逼的塞斯仰起修长的脖颈,张大了嘴仓惶地往前爬去。然而这更方便男人们的动作插进他上面空闲的嘴里。
塞斯湿软的舌舔着铃口,薄唇沾着腺液,不住地吞吐暴着青筋的粗黑阳具,还有人等不及了便用他指节分明的手纾解欲望。塞斯无力支撑只能匐在地上,任胸前的肉花摩擦着碎石,痛并快乐地发出阵阵求饶的哭喊。眼泪和清涕混着股股白浊弄花了英俊的脸,媚肉被操的翻出来一小截,合不拢的屁洞液慢慢滑落……
傻子走后,几个来祭祀的庄稼汉看到祭台上的景,那骚浪的奶头,烂熟到透的肉洞无不引诱着他们开始新一轮的猥亵。塞斯回想起神庙外悲惨的记忆,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只能任由汉子拔出被淫水裹得透亮的芋茎,卡住腰抱着臀噗嗤噗嗤地捣出淫邪的声响。嘴里的布条被暂时拿下,换成粗短的手指插入夹弄着嫩舌。
“唔…啊…不要……”汉子的腰力强劲阳具骇人,就算不用技巧也能把塞斯插成一副婊子样。“贱货,你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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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要是被村长那个老不死的发现,又要用狗来让你爽了吧”,汉子的恐吓令男人害怕地紧了后穴,“不…不要……狗”,他近乎讨好地顺着汉子的动作扭了扭腰,骚穴一一放无比谄媚,显然狗触及了他的心理阴影。汉子受用地发出舒爽的闷哼,五指抓住丰满的臀瓣情色地揉捏着,“小婊子,我看只有狗的大鸡巴能满足你的骚穴……操,吸得这么紧”,说着发狠地在蜜臀上抽出几条红印。
塞斯“啊”地轻咛了一声,被陡然加速的阳具操得接不上气。他已经习惯不能随便释放的痛苦,阴茎在空中地颤动了几下,直到汉子在热乎乎的肉穴中高潮射,他的前端才缓缓漏出几丝淫液。一个人发泄完了另一个迫不及待地接上,欲望永无止境……
塞斯被干的昏昏沉沉,那几个庄稼汉爽过了又把芋茎插回松软的穴口,堵住射在深处还未流出的液。给男人灌入大碗春药后,若无其事地走了。
第7章拐杖02
绿树荫浓夏日长。忙里偷闲的我躲在农田边的大树下歇凉,不期然就看到那个发光的男人。
他赤裸着上身,蜂腰上系着短短的麻布,堪堪遮住挺翘的屁股,肩宽腰窄典型的倒三角。背部优美的脊线流畅又性感,两侧的蝴蝶骨因为挥动锄头的动作一翕一合,充满了力量的美感。烈阳炙烤着他蜜色的肌肤,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滴落到肩骨,再从后背滑下直至没入腰间微陷的凹谷他的臀部过于挺翘了。
我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是喜欢操哭这种正经的肌肉男,听他一边支吾抗拒着说不要,一边把他的健壮的双腿桎梏在腰间更狠地深入……我就这么视奸意淫着他,甚至冲动地想扑上去扯下那稀薄的布料,用他那骚屁股泄泄火。
在我踌躇不绝是否上前的时候,远处蹒跚走来一个佝偻的身影,哟是村长那个死老头。他笑的满脸褶子堆积,漏风的牙像一个个小黑洞。只见他走到那个男人身后,用拐杖带着木凸的弯曲头部插进了他的两腿之间。男人登时一个踉跄,用锄头撑地这才稳住身形。操,这个死老头竟然找了这么个尤物作农奴!该死的还这么敏感。我气的牙痒痒,眼看着那双枯竭的老手伸进麻布里肆意地动作,后来索性直接撩起胡乱塞在腰间。
干,那骚货的蔽体物竟然是苏格兰裙式样的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见着两团白嫩的肥臀间夹着粗糙的拐杖,他浑身都是蜜色的只有屁股那一片不常见光的白皙,极具视觉冲击力。不知村长戳到了哪里,那骚货突然仰头一声长吟,随即用手捂住嘴巴颤抖地忍耐着。原来他的蜜穴里还塞着大号的吸水肉茎,此刻估计被发浪的淫汁浸得涨开,不小心就抵到了敏感点。
村长用力抠挖出一点,向外拉扯固定,那暗红的肉穴几乎被撑到透明,进退两难地含着褐色的硕大,轻微地发出抽搐。老头嘲讽地看着他下意识的紧穴动作,调笑地掐上他浸染了汗水的翘臀,“塞斯你的小嘴越来越能吃了啊”,说着蹲下身来用干瘦的指尖搔刮着穴口的嫩肉,引得男人不自觉向前挺了挺身,想要逃离这潮水般的快感。
“贱货,再乱动老爷我就把你锁到狗屋里,正好该给它配种了……”那个叫塞斯的农奴闻言不敢再动,他知道这个恶魔一般的老头也许真的会这么做。他闭上了狭长深邃的眼睛,日光照的他头脑发晕摇摇欲坠。然而身体里翻腾不息的快感凌迟着神经,提醒他这具肉体已经堕落到如斯地步。村长缓慢地将肉茎插回,观摩着那娇嫩的甬道箍住表面并不光滑的假肉具,一点一点往里吞吃吸纳。还剩一小截时故意突进,塞斯顿时软了腿,扑通就跪倒在了地上。老头得逞地冷眼旁观他的窘迫,用沾泥的脏脚踹了踹努力平复呼吸的男人,“看你那骚样儿,去,爬到树那去,热死老爷我了。”塞斯缓缓支起身子,发达的肱二头肌狂野地叫嚣着却无处施力,想他一个壮硕年轻的男人竟狠不过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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