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人妻壮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深渊色
他走了,正如他悄悄地来,窗纱无情地翩跹,鸽子从树林里簌簌地飞起来。
被结界带回树屋时,巫师正在异空间里工作。一头金色长发的灵娃娃闭着双眼站在方盒间,在他旁边还有许多同类的盒子,隐约可见里面娃娃绮丽的身形。再看巫师,只见他坐在两个跪趴的男人背部那两人头戴面罩,屁眼里还插着剧烈扭转的震动棒。但他们不为所动,仿佛没有知觉的娃娃,尽职地充当着凳子的角色。
“舍得回来了?”巫师没有抬头,连眼神都吝啬给予,“别看了,这就是寿命透支的祭品,其实就是尸体,但这宝穴着实名器,我权当作藏品了。”看来巫师心情不错,许是又成了一单,但他依旧没有放过塞斯的打算,兴致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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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狩魔去。
惊叹于巫师的恶趣味,男人还不知道他即将遭受怎样的对待。他的后穴被注入汤药灌肠,说是魔物不喜猎物沾染别人的气息。腰间只围一圈虎皮短布,下身穿着露屁眼的丁字裤,无比情色的原始樵夫打扮。塞斯不懂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只觉得羞耻难当,但巫师用“好好工(ai)作(cao)就治好少年的腿”这一条件引诱,男人自然硬着头皮也得上!
到了指定的丛林,巫师又交代了几句,“魔物很是机警,高阶魔物更是有超群的智慧,它们不喜猎物挣扎,你要是还想再见你的小情人就别作死。”说完扔下塞斯隐匿起来,男人只得咬紧牙关往丛林深处走去。
暗处,一双赤红的双瞳死死盯上了他,美味欲滴的灵魂勾得这畜牲蠢蠢欲动。四下张望无人,雪狼“吼”地一声跳出,截住孤立无援的男人,扑上去将人压在了身下。塞斯被这庞然大物吓到了,这不是狗,是狼!唯一相同的是凶煞的赤瞳带着熟悉的欲望……
第11章兽虐06
在骚穴被魔物恶心粗长的带刺生殖器贯穿时,塞斯整个人都是颤抖的,蜜色的身体也因紧张浮出细汗。雪狼庞大的身躯将他笼罩,阴影那样沉重,逼得男人喘不过气来,心里紧锁的不堪过去一一浮现……
第一次是村长家的大黑土狗,被侵犯的记忆太深刻以至于忘记了当时子虚乌有的原因。彼时接受调教不太适应,他的粉嫩屁眼刚被粗长的假阳具操得肿起,双手还捆在马厩的木栅栏上,跪蹲着翘起老头盛怒之下扇红的肥臀,微嘟的小嘴含着漏斗,正被强制灌入腥骚的母狗情汁在村长眼中,狗鸡巴和假阳具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凌辱塞斯的玩具,而且还是纯天然电动马达!以至于给后面的猪、马“配种”的恐吓……也是司空见惯。
男人“呜呜”地弱弱挣扎,不屈的眼中一片血红,却又无能为力。然后,那畜牲就嗅着发情的味道寻了过来,前脚搭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呼哧呼哧”地吐着舌头兴奋不已。塞斯拼命绞紧肉洞不想情汁漏出,实在是天真的可以,反而更激怒了老头认定他是个只认大鸡巴的婊子。只见狗的鼻子在那渗汁的密处蹭嗅了几下,灌得太满的敏感骚穴禁不住这陌生的碰触,一口气没憋住“噗”地就淫汁四溅。
“啊……”终于排泄的快感让塞斯轻咛出声,脆弱之处敞露无遗立刻被粗红滚烫的肉棒抵住研磨。“啊~呀……”塞斯惊恐地往前膝行了几步,那狗茎就在他挺翘的臀缝间来回蹭动,弄得股间一片湿滑。
老头看男人有逃跑的意思,生气地踹了几下他的大屁股,逼他放松臀肉和骚穴供狗茎插入。身体下意识的躲闪舒展竟激得那异于常人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强插了进去!霎时间男人的惨叫声响彻庭院,把做工的农奴们都引了过来。
那画面实在惨烈,一只大黑狗趴在俊俏肉奴的身上凶狠地抽插着,肛裂流出的鲜血和着母狗的情汁滴落在地。紧致的臀部仿佛被烙铁劈开,难以忍耐疼到麻木,塞斯顿时哭嚎求饶,“呜…啊……不要~不…不要啊啊!”抽插的节奏太快,他喊得断断续续。后来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被干晕的男人软倒在地,下身钉在狗茎上任畜牲予取予求。老村长的辱骂,农奴们的粗口,全部离他远去,只有下腹的鼓胀提醒他灌终于结束了。几十分钟的淫虐让塞斯见识了真正的地狱,之后他被关进柴房休憩了几天,锐利的棱角被磨去大半,期间农奴们就着抹有药膏的假阳具亵弄他也不敢反抗。他粉嫩的屁眼变成了深红色,昭示着一切都回不去了……
起初塞斯还是指望巫师出现解救他的,但当雪狼腥臭的涎水从獠牙边滴落到脖颈时,男人忽然就认命了。也许是被狗操干过践踏了高贵的尊严,他陷入残酷的梦魇中无法醒来天赋异禀的骚穴就这么承接下魔物的阴茎。
当初他甚至调整姿势迎合狗的操弄,一边绞浪穴一边蹭动上身摩擦奶头,利用快感缓解疼痛,只求早日解脱。而巫师就站在不远处的大树后,冷漠地看着塞斯受难。他当然可以救人,但是为了让男人认清自己肉便器的立场,巫师选择冷眼旁观。不得不承认,对于男人发骚挨操他喜闻乐见,而且低阶魔物操得这婊子很受用嘛哼。
良久,雪狼餍足地抽出泥泞的鸡巴准备离开,突然被一道惊雷击中,瞬间化为尘烟被吸入魔瓶。再看地上那可怜的男人,他被干得两眼泛白,性感的薄唇不自觉地淌出津液,身上满是狼爪硌出的青紫,股间合不拢的肉洞正缓缓吐出魔物的绿色浓……
“哼贱货!狼鸡巴是不是比狗的更大更爽?”巫师见塞斯一脸迷茫,冷冷地嘲讽道。没想到男人竟用嘶哑的低音徐徐回应:“嗯~好爽…浪逼…被狗鸡巴…嗯插烂了……唔”这是村长心调教的结果,如果不好好回答,农奴们又会提枪上阵干到他叫爸爸求饶。
巫师对于男人更不屑了,沦陷肉欲至此还有脸爱别人?他根本不觉得这是药性所致,只想这肉壶能用的久一些就是了。
塞斯直到傍晚才幽幽醒来,身体像被车轮碾过一样。巫师给他灌过汤药,促进了淫液的分泌,所以肉穴只是酸胀甚至微感瘙痒……不敢去想白天发生的噩梦,塞斯专心回忆塔塔沉睡安逸的脸庞,被魔物侵犯后甜蜜的想念显得格外心酸。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无颜面对深爱少年。不知何时巫师又给他戴了难以摘除的新乳环,流苏坠珠微扯着艳红的奶头,只要走动就能带来阵阵快意。
当天夜晚,遵守约定的巫师将男人送去远方的少年身边,沉默的军官摘下帽子站在黑暗中静静凝视着爱人的睡颜。“这么善良美丽的生命,不该死气沉沉地坐在轮椅上。”塞斯走到窗前,桀骜的轮廓在月光下寂静闪光,他好似下定决心要壮烈牺牲的战士,眼神坚定而犀利。然而奶头突兀传来的麻痒给那黑瞳蒙上一层薄雾,男人解开衬衫俯视健美胸肌上饱经人事的大奶头,他受到蛊惑般伸手圈弄了几下,电流瞬间流淌到四肢百骸。“唔”塞斯咬紧下唇阻止羞耻的声音泄出,心里一阵空荡荡的失落:“只是我这么脏,配不上你了啊……”他笑着流下了眼泪。
巫师给乳环施过咒,大幅提高了塞斯身体的敏感度。自暴自弃正是他希望看到的样子,毕竟还指望这婊子钓条大鱼呢!
“要治好他的腿,还需要我……多少次?”树屋里,塞斯平静隐忍地与巫师交易着,因为引诱高阶魔物需要灵魂主人的主动契合。而这一切都在巫师的意料之中,“只要你帮我干一单大的,他的腿小事一桩。”巫师诡异一笑,“不过……他还能满足你贪得无厌的骚逼吗哈哈?!”塞斯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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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没有反驳,是啊就算身体能恢复如初,他的灵魂……也早就腐朽不堪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塞斯都没有去见塔塔,只是偶尔透过魔镜看着他得以慰藉。可是高阶魔物迟迟没有出现,各种奇怪的低阶魔物倒是把男人操得眼角含泪,却抵死不肯说后悔。放空灵魂,塞斯堕落地想从凌虐中寻找快感,后入式总插得特别深,他被撞的几乎跪立不住。男人便双手拨动坠珠刺激奶头,肥臀后送配合着插出淫靡的水声,“干啊~啊大鸡巴好棒操坏骚逼了~让我去~唔啊啊”他熟练地叫出淫言浪语激得魔物“吼吼”地加快抽送速度,却在最后被插到射时情动地呼唤“塔塔……”
远方,少年好像受到召唤般抬起头,只见教堂上空的白鸽成群飞舞而去。
这些天他总是回忆着那夜的春梦,梦里有他倾慕思念的塞斯。禁欲的军官一边骑在他身上来回挺动一边深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那人甚至还哺乳般把奶头塞到自己嘴里,那时候想吮吸啮咬却始终做不到。醒来被单都被洇湿实在羞耻,可是又……意犹未尽。
“应该狠狠操哭他的,”塔塔合上书,“要把他拴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只穿白衬衫和棉袜掰开双腿主动求操……骚穴要被同我尺寸的假鸡巴填满,要射得他满嘴含,还要他表演自渎,唔还有……”自从腿残了以后,少年表面纯良无害,内心的潘多拉魔盒却缓缓开启了……
第12章黑化07
日子流淌得缓慢而迅速,想塔塔的时候是快的,而挨操的时候是慢的。对塞斯而言,最悲哀的莫过于慢的时刻太多了。每被畜牲操一次,他的内心都会崩塌一块,巨大的伤口黑洞般吞食着他曾经钢铁般的意志,任他沉沦欲海抛弃灵魂。
终于有一天,男人等来了高阶魔物。那怪物比一般的魔物要大,长得也更丑陋奇异,眼睛却灵动得像能说话。塞斯穿着沾的虎皮裙,骚穴里插着虎尾震动棒,红色的蕾丝丁字裤堪堪包住锁环的阴茎,闭眼在树下假憩。被触手拦腰抓走的时候他心一沉,因为巫师说过如果被带回巢穴便是凶多吉少,也许还会被改造成产卵的容器……塞斯慌了,他剧烈地挣动起来,却换来触手揪住虎尾几下狠捅,“唔唔”男人顿时软如春水。
巫师深感不妙,这怪物不做任何试探就明目张胆地掳人……恐怕眼前的庞然大物并不是它的真身。而且他还会用震动棒“调情”不是一上来就猛操,懒得亲自出动转用意念吩咐替身来抓人……想想以前那些小喽很可能就是大boss的小游戏!竟然遇到比自己更恶趣味的魔法生物,巫师感到一阵冷寒,索性打道回府翻找资料去了,而武力值悬殊太大的塞斯则被魔物抓走,“以巫师的性格是不会放过这么条大鱼的,”塞斯安慰了下自己,随后忐忑中被甩进了瀑布后的一处洞穴。
星星点点的白色浮游生物照得洞内幽深晦涩,塞斯被某个湿滑带鳞的生物接过,触感让人不寒而栗,不会是……男人抬头便瞧见一条巨型血蟒盘踞在峭壁上,三角形的蛇头上有着玄妙莫测的魔法符号,琥珀金的瞳孔如魅魔般摄人心魄。殊不知这血蟒能看到人最害怕面对的东西,从而击溃其心神摄取灵息。蛇性本淫,它也喜欢陪猎物玩一些情趣,看猎物雌伏后交出灵魂……啧啧想想真是美妙。但是这个男人却坚持了这么久,肉体欲海浮沉灵魂却不溃败,它有点不能理解。
不过现在,面对面看到塞斯的那一刻,他看透了男人悲惨的过去,一切昭然若揭脑海中,健壮性感的男人正坐在一个枯瘦猥琐的老头身上,挺着胸肌任其吸吮磕咬肿硬的奶头,肥臀上下抬动抚慰短细的阳具,昂首呵气如兰吐露着动人的呻吟……农奴们在厨房里拿丝瓜苦瓜等蔬果操弄男人骚穴;洗完澡男人掰着双腿露出屁眼任傻子舌奸;来客人时男人跪在桌下伺候陌生人的鸡巴而肉洞被老头用脚趾插着……隐藏在最深处的还是被狗奸淫的那一段,没想到这婊子的生活挺丰富的。塞斯最怕的就是少年知晓他屈辱的过去,担心遭到爱人的抛弃。
“嗯哼,越不想他知道我就越要让他知道。”血蟒从水潭中召唤出章鱼般的触手,吸盘直接朝丽的奶头招呼,还有细小的触手钻进微张的乳孔,刺激得连乳环都不住抖动。“啊啊~那里不行!”塞斯爽得呻吟起来,接着就被藤条大字形地吊在半空,抽掉震动棒换蛇尾往里探入。冰凉的尾尖刺激着内里湿热的穴襞,媚肉饥渴地巴住越加粗壮的蛇尾殷勤地吞吐,“唔好凉……”塞斯渐渐喊不出来了,他能感到过于粗大的部分还在往里捅,“不…不要啊~肚子…会被插穿的……”男人无助地摇着头,腹肌激烈地缩着。
要发浪还不简单?血蟒将塞斯圈到怀里给他注射了毒液,一下针刺的疼痛过后浑身就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嗯…啊~我要……”毒液效果太强,男人已然神志不清。当蛇特有的倒刺阴茎双龙入洞时,飘在云端的塞斯还是本能感到了疼痛,但是身体已不属于他支配,他能做的只是迎合血蟒捣蒜般的抽插。男人爽得翻起了白眼:“啊啊~骚逼要破了~好快……呜要被大鸡巴插怀孕了呃呃!”这话是村长教导的,老头还曾把鸡蛋塞进骚穴逼男人“下蛋”助兴。这点倒是启发了血蟒,用他做灵器产卵繁衍什么的……
远方,塔塔看书累了正靠在轮椅上休息,他做了一个丧心病狂的梦。梦里塞斯被吊在半空呈小孩把尿的姿势,腹部如孕妇般鼓起,屁眼里隐约有白色的球状物滚动,男人挣红了俊脸正发力地往外排异物……终于蛇蛋从暖湿的骚穴中噗地落下,一颗接一颗,而塞斯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啊好棒~出来了……看啊~骚逼下蛋了~”随着蛇蛋的排出,含不住的绿色浊液也汩汩滴落……
塔塔猛地惊醒!天呐,那么骚浪的男人真的是他的塞斯吗?他的表情好诱人……可是操他的不是自己那怎么行!还好只是梦……塔塔吁了口气,低头看着不知哪里翻出的魔法禁书,想到男人少年不禁揉了揉眼睛。
洞穴内,昏迷中的塞斯听到熟悉的嬉闹声,恍惚看见深爱的少年在草地上奔跑,热切追逐着另一个身影。那人面容看不真切,但是下一刻两人便甜蜜拥吻,疯狂地开始做爱。塞斯的心下意识地抽痛起来,这和谐旖旎的画面显得他格外多余。“人类,你的恐惧将会成为现实,你的爱人嫌弃你肮脏的躯体,堕落的灵魂……”虚空的意识海飘来低沉的男音,“他值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与你萧条一生,我可以治好他的腿,也可以帮你摆脱巫师的桎梏……”血蟒幽缓地引诱着,“只要你回去打断他的念想,摧毁真爱之契,将灵魂做我繁衍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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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容器。”塞斯捂住心口喃喃“不…不会的,”内心崩溃正是脆弱之时,不知觉已被那双璀璨的眼瞳操控。
是夜,塔塔刚准备入梦与塞斯缠绵,却见床边立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少年几近颤抖地探问:“塞…斯?”床幔被撩起,一具布满情痕的赤裸身体展露眼前,少年愣怔地不可置信道:“你敢背着我偷腥?”一反常态暴走小猫张牙舞爪的样子,塔塔愤怒到极限竟格外冷静。
“嗯…好多大鸡巴…轮着操……浪逼都操肿了唔~奶头本来没有这么骚……都怪大鸡巴哥哥……又吸又咬的~”塞斯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他背对着塔塔弯腰撅臀绞紧双腿掏挖媚穴的浓,股间泥泞淫靡至极。谁能料想到再见时是这番场景,心爱之人竟然恬不知耻地诉说自己被操的“功绩”!
塔塔气血上涌身体里隐藏的能量即将迸发,琥珀色的眼瞳骤然变得漆黑,也不去思考男人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一把拉过塞斯将其按在了床上。
这大力的一掼唤醒了塞斯的主意识,他来不及享受回到爱人身边的喜悦,脸颊就被按在了勃起的巨物上,“舔!”少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气氛无比诡谲,对爱人逆来顺受的塞斯叹了口气,乖乖手抚囊袋软舌由下而上舔舐起来,温顺淫荡的模样又惹恼了少年。“贱货!你就是这么勾引别人操你的?”男人闻言一僵,他知道了都知道了……被人轮被狗干还给人吸奶子……
“人尽可夫的婊子!枉我对你心心念念,你就是用这个骚逼给我戴绿帽的,恩?”说着三指直插入穴毫无怜惜,“噗嗤噗嗤”搅弄到深处的液,“哟真多啊,你被怪物的大鸡巴操上天了吧?瞧瞧这逼都烂了!”塔塔已然黑化,辱骂性的词汇砸得塞斯溃不成军,男人“唔唔”叫了几声就咬紧了牙不敢呻吟怕火上浇油。他更愧疚地责备自己无法守身如玉,温文尔雅的少年才会变成这样……
少年误会他隐忍不吭声,只觉这骚货是默认了,他想象着塞斯身穿骚浪的三点透视装,在各种男人身上辗转呻吟,挺着奶子翘着屁股被粗鲁的客人干得“嗷嗷”直叫!“妈的!老子插松你的逼看你怎么接客!”塞斯深知塔塔哪里不对劲也不敢刺激他,只能顺着扇臀的动作骑坐上去,淫媚的骚穴将肉棒一吞到底,惹来男人低吟,“唔没有…不要接客……啊~”被爱人侮辱的塞斯一阵心酸。
“哼!你说多少人操过你的骚逼了?!”少年箍住他的窄腰,下身吃力而坚定地一次次深顶。“唔啊~”除了呻吟塞斯无言以对,实在太多男人用他的骚穴磨过枪了……“不记得?也对,都爽成母狗了恩?”塔塔揪拉着乳环男人不住战栗,奶头更想被少年吸吮亲吻温柔以待,却只得到虎牙的恶意碾磨。
“不…不是~我…我只爱你啊”塞斯伤心地哭泣否认,万人骑并非他所愿,塔塔果真是嫌弃他脏了……然而说完这句,少年奇迹般安静了几秒,“爱?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老骚货!”男人只能像谙熟的娼妓般摆好姿势,侧躺着掰开长腿架在少年肩头,“来……用力操我啊~操哭我~操到我怀孕给你生崽!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塞斯露出温柔的笑容,泪水却滑了满脸。
塔塔兀地心疼起来,他何尝不知道男人秉性,要他雌伏人下比凌迟还痛苦,只是嫉妒冲昏了头脑,也开发了隐藏的暗黑魔法属性。“啊啊~用力~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咿呀~轻点…奶头受不住的呀~”……“唔骚逼要烂了~要被老公…操怀孕了呃呃”……爱到深处无师自通的淫叫让塔塔很是受用,动作越发卖力直插得肉洞水声潺潺……
灵肉的契合让两人感情升华,只是塔塔再不是那个单纯懵懂的少年,现在的他腹黑暴躁只想宣誓对塞斯的自主权,他更坚定了修炼黑魔法的决心!血蟒既知计划失败,气愤之余就想夺人,心浮气躁中了巫师的圈套,一人一蛇打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塞斯被狗链拴在床边,穿着贞操带戴了眼罩日日被操得叫老公。他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只是身心尽付少年陪他玩各种情趣游戏弥补两年来的亏空……少年重复让他经历过去的不堪,看似凌辱调教却是在慢慢破除塞斯的心理魔障,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在耳畔呢喃:“看清楚…操你的人是我,你的主人塔塔……”
有一天,塔塔竟带他来到了昔日受辱的洞穴,却见少年坐在血蟒头上,周遭无数双赤红的眼睛盯着跪伏在地穿紧身皮衣的男人,它们尤记得这肉体的骚浪滋味。
“你看,那些操过你的魔物都拥有了我的灵识,这样…以前操你的…就都是我了……”少年嘴角扬出鬼畜的弧度,“来吧我的小母狗,你的骚逼需要进食了……”塞斯咬着口衔,眼神迷离带雾,后穴里“嗡嗡”的震动声不绝于耳。他听到皮革被解开的“啪嗒”声,便主动掰开粘腻的双臀扭动引诱身后兽群迭起,少年邪魅一笑。
第13章耻嫁08
我以为这就是我人生圆满的终点了,然而回首过去放浪形骸令人咋舌。听着爱人缓慢沉稳的心跳,往事不堪如山倒来。那个加诸无数苦难于我的村子,噩梦如同自己的影子般挥之不去。我一遍遍地想起,那伴着神凌迟的肉体欢愉,让我一度迷失在男人的丑陋欲望中,双腿紧绞,顾自扭动,失声吟哦……
那时村里的大地主染了疟疾,药石无医,就有人提议娶个小妾冲冲喜,而村长为了几锭银子,毫不犹豫地把塞斯卖了出去他早就玩腻这个松货了。那个红棕色的屁眼虽然还能堪堪合上,但总留着一个小孔给骚穴“通风”。老头得了许多稀罕玩意儿,正搂着水灵可人的新淫娃玩的不亦乐乎。
农奴们轮了几发后给塞斯套上液浸润的红肚兜,用贞操锁的钥匙翻搅了下泥泞的肉洞,再拿木塞将淫汁和钥匙堵好,罩了层艳俗的薄纱,拍了拍塞斯的肥屁股调笑道:“我们的小母狗要带着老公们的水嫁人啦~”…“听说地主年纪比村长还大,不过他家有獒犬骚货别担心啊哈哈”…“好好伺候那个老不死的,得了打赏回来求哥哥们操烂你的浪逼噢~”……塞斯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只低头捏紧了手指不说话。肚子里胀胀的还含着胖子没憋住的一泡尿,棱角分明的腹肌微微鼓起如刚怀孕的少妇。
没有小轿软榻,只在夜色中趴在牛车上由农奴们抽打着颠簸前进。一床棉被加一个红盖头,就算塞斯的嫁妆了。从小门由奴仆把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接过,无视那轻微的扭动挣扎,高大英俊的“新娘”被关进了柴房为了洞房时讨地主欢心,还需要进一步的清理和调教。
拆开棉被,塞斯性感的蜜色肌肤泛着光泽,伴着大口的喘息声格外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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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春药侵蚀了他的神志,耳边只回响着啪啪的鞭挞声和一遍遍洗脑的“地主”“大鸡巴”“吸奶子”等,英俊的脸上一派迷离。男人主动趴伏在砖地上,撅起大屁股,上身来回蹭动磨着奶头,哼哼唧唧地唤着:“夫君~大鸡巴快进来…骚穴给你按摩~唔奶子也要…”仆人们不为所动,塞斯屁眼里还插着他的“大鸡巴老公”木阳具平日淫症发作没人操他都是这根大棒子不辞辛苦地开垦蜜穴,如今连狰狞的凸起都油光水滑。握住底端往外拔时那肉褶还缩着挽留,“咕叽咕叽”的粘稠搅拌声闷沉地响着。仆人对这夫人口中的“妖艳贱货”不耐烦了,猛地把木阳具抽了出来!“咿呀~去了啊啊”脱了贞操带的塞斯被碾压到骚心竟直接喷汁高潮了,农奴们的施恩也随着媚肉的阖噗地溅落在地。
新来妾室的骚浪程度令仆人们啧啧私语,好一个人尽可夫的狐狸!地主的金贵身子可经不住这贱货折腾,反正他嫁过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这个哼。拉扯着男人摆弄成双腿外张的姿势蹲在木盆上方,一仆伸出奇长的手指捅入塞斯股间,掏挖着陌生人留下的液;一仆粗暴挤压着他微鼓的腹肌,扇打着翘臀逼男人用力。可怜的“新娘”呜呜地哼着,双手叠握住臂肘绕在头顶,前挺着健硕的胸肌任奶头颤巍巍地将肚兜顶出形状。排泄的快感令塞斯不觉踮起脚趾摩擦地面,被无数男人吸吮逗弄过的红舌在贝齿间若隐若现,甚至还流出了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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