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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人妻壮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深渊色
这才顿了几秒,村长已经不耐地举起拐杖的末端,对着脆弱流水的后穴就是一击!“唔…啊啊……”塞斯痛苦得哭叫出声,“别…太深了……啊”他手脚并用连忙向前爬去。老头就在后面催促着,时而在那肥臀上甩出层层肉浪,时而捅中红心引来男人软儒的哭嚎。
我赶紧躲进灌木丛后,从绿叶的罅隙间窥见了那英武的脸。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村长这么沉迷于折辱他的游戏。他就像一只被拔去了尖牙的大虎,被圈养在猫的笼子太诱人犯罪施虐了。
倒不是那些被拐卖到村里的娼年的漂亮,而是纯正男人的阳刚气息,还透着一股璞玉的温润。征服这种男人,把他拷在床上,用皮带抽打他的躯体,用阳具鞭挞他的骚穴,噢那么大的奶子,操到他怀孕以后还可以奶孩子……
就这样,村长变相地老汉推车式将塞斯赶到了树下。我看到他不可小觑的勃起上套着阴茎环,脸色泛红地倚着树干小口呵气。老头嘿嘿两声,眼轱辘一转又想到了什么坏点子,“我们塞斯劳动了这么久一定渴了吧”,男人僵了半边身子,“老爷赏你点水喝”,这死老头是想塞斯转过身跪坐在腿上,伸出红舌双手作乞讨状等待自己的“赏赐”。这好像打击到了男人的尊严,塞斯红了眼眶不肯照做他是人不是肉便器,虽然也没什么两样了。但他知道,不满足老头的恶趣味那人是不会罢休的。
时间静止了十几秒,塞斯埋下头也放下了自尊,“求老爷…用贱奴后面的肉壶吧……”他趴在地上用手掰开双臀,露出那仍含着肉茎的丽屁穴,将合上的小孔拉开,绝望地邀请着老头尿出来。村长有些气结却抵不住眼前的春光,心想这小婊子难得求饶这次姑且放过他。于是掏出火柴般细长的肉棍,在臀的深沟里磨蹭几下,继而抵住穴口放了尿。淅沥的黄色尿液大多顺着会阴滴在了地上,灼人的温度好像硫酸般腐蚀了塞斯,他心如死灰地把脸贴在了土地上。
村长心满意足地拾掇好,用拐杖唤醒地上沉默的男人。“哼你以为就完了?快,把你那骚屁眼里的东西排出来!”塞斯身心俱疲,茫然地攀着树站起身来。老头直击要害地敲了下他的膝弯,男人局促地单膝跪在地上。后穴里的肉具经了尿液的浇灌又涨大了不少,柔嫩的内襞被撑得满满堂堂,塞斯羞红了脸却还是手撑着树缓缓蹲下身,背对着老头下腹开始发力。他就着排泄的姿势,浑身肌肉紧绷,努力地把杵在深处的肉茎往外推……
修长的手指扣在斑驳的树皮里,肥臀时而紧时而松动,腹肌突突地跳动着,可见屁眼里那玩意儿有多粗长。我都能想象他的骚穴是如何献媚招





凌辱人妻壮受(H) 分卷阅读8
待那肉具的,媚肉被拉扯出来又羞怯地缩回去。村长那绣花针肯定满足不了这等名器,啧真是浪啊!
终于,褐色的巨大冒出了尾端,塞斯的脸涨得像鲜艳的红苹果,仍在拼命地把那死物往外挤,又出来了一点……村长突然伸出脚,翘起大拇指猝不及防地将肉茎插了回去。男人“啊”地扑抱住大树,红艳的奶头蹭上凹凸不平的树干,爽得塞斯从喉口发出了幸福满足的呻吟……
直到夕阳隐现,老头才放下男人的麻布裙,拿出狗链扣住脖子上的项圈,拖着男人往回走,嘴里还嘟哝着“快点,家里还有人等着吸你奶子呢……”望着塞斯四目无光被颠簸着扯远,灌木丛后的我阴茎已经硬到爆炸,满脑子都是男人羞红的脸颊以及最后那声浪吟。
我知道,他是真的坏掉了。
第8章壁尻03
月华四溢,百家灯火。村长家的院子里,几个农奴鬼鬼祟祟地躲在木窗旁,正从破漏的窗格里窥探着什么……
他们是替村长干活来还债的,皮肤黝黑贼眉鼠眼,实在是歪瓜裂枣不体面。本来身为农奴应该同病相怜,然而村长总毫不避讳地凌辱亵弄塞斯,他们时常看着那潮红魅惑的脸庞下身就起了欲望。渐渐地,他们竟然觉得这个农奴就是该用来操的,但村长不肯拿出来公开享用,他们只能私下里用手指插插骚穴聊解心火,那一舔就硬的大奶头少不了他们的口劳。
被压榨做了一天的农活,晚上他们便到草房来偷看那个骚货伺候村长的傻儿子洗澡。只见小屋里摆了个木桶,热气袅袅蒸腾缭绕,傻子百无聊赖地坐在水中,身后塞斯正沉默地给他擦背。空气中飘来一股奇异的浓香。男人不安地轻蹙剑眉,下身却岿然不动地钉在小板凳上。农奴们很熟悉这个味道,这是塞斯发情的诱因。果不其然,塞斯嫩红的奶头倏地挺立,他下意识地凑近木桶边缘蹭动,唇齿微张浅浅地呵气,扭浪的白屁股也寂寞地上下抬动。定睛一看,那小板凳另有玄机,它中间嵌着根木制阳具,那骚货是在用假阳具干自己呢!农奴们鄙视又兴奋地看着塞斯,手伸入裤裆快速撸动起来。
傻子感觉到身后人动作的迟缓,转过身就看到了塞斯欲求不满的俊脸。他爹教导过,当男人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要……傻子伸出手,对着那凸出的乳珠就是一掐,塞斯因着奇香已然情动,秉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不去用手拨弄,此刻舒爽得长吁一声“嗯啊~”绵长的尾音勾得窗外的农奴们心笙荡漾。他闭着眼睛双手压住凳子下体拱动得更快,夜晚静谧得甚至能听到淫穴里扑哧的水声。
塞斯内心的欲兽奔腾而出,肥臀啪啪地亲吻着凳面,充满男性气息的麝香味逼近,傻子粉紫的肉棍拍打着他的脸颊然后插进嘴里。“唔……”那淡色的唇含住龟头,熟练地用口腔的嫩里按摩吮吸,把那丑陋的性器亲吻舔弄得亮晶晶的。
塞斯还未被热腾腾的大肉棒干过,白天被村长猥亵晚上在厨房被别的奴隶摸乳指奸,他的骚穴早就食髓知味想要磨一磨真枪了。理智荡然无存的男人现在正用婊子的伎俩做着娴熟的口活儿。傻子抱住他的头往下身按去,一直插到了逼仄的嗓子眼,塞斯毫不抵抗地做着深喉。他急切地想要被干穴,傻子却一不留神被他吸出了水,阳具逐渐软了下去。
听到村长的拐杖驻地声,农奴们不甘心地退散开去。塞斯眼见那粗硬的肉棒软垂下来,骚穴痒的不行正激烈地合着,老人推开门就看男人那浪样,一脸被戴了绿帽的愠色。其实他心知肚明自己已经老了,无法满足这具被调教得敏感如斯的肉体了。虽然平时总在农奴们面前凌辱男人秀优越,但他仍固执地据为己有不想别人染指。也许是对自己性能力衰退的悲哀,也许是对塞斯对着傻子发情的不满,所有的怒火都迁移到塞斯头上。
村长猛地拽起怅然若失的男人,肉穴被迫与木具分离发出“啵”的一声。他被拖跪到柴房门口,捆住双手,窄腰被卡在凹陷的半圆形木闸上,另一半木板随之压下契合地锁住。艳俗的帘布遮住了劲瘦的上半身,只留出白硕的臀部和股间的骚穴邀人采撷。
塞斯清醒了几分不由得恐慌起来,他并不知道这淫具作何用,只是心脏突突地跳动着有种不详的预感。
村长把其他农奴召集到院子里,宣布今晚他们可以尽情使用这个肉奴的贱屁股。老人把这些人平日里的猥亵都看在眼里,由于没到明目张胆干穴的地步也就视而不见。但他发现每次塞斯被亵玩自己下身都蠢蠢欲动,索性不再私藏这个名器,欣赏男人被奸淫个够。“贱货,嫌我满足不了你的骚逼是吧?今天就让你爽翻天!”老人甩着藤条唰唰抽打着肥臀,“啊…别……”塞斯痛得挣扎起来,他听到村长魔鬼般的判决,激红了眼眶。然而刚刚没有日到的农奴们饿狼扑食般冲上来,对着那幽闭的穴口“噗嗤”一插就是两指。
“嗯啊……”男人霎时软了蜂腰,后穴骚得泌水却仍抗拒着扭了扭肉臀。被老人侵犯已经折辱了他男性的自尊,要是再被轮奸……他想都不敢想。但农奴们只觉得这婊子是在赤裸裸地引诱,便曲起了手指往蜜穴深处抠挖寻找着敏感点,“终于能操你的逼了骚货,快来尝尝爷爷的长鞭”,说完抽出汁液淋淋的粗短手指,换上灼热的肉棒长驱直入。塞斯再是抗拒也于事无补,空虚的肉体催眠了他的灵魂,只能伴着快感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眼睛都惬意得眯成了一条线。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密集抽插,原本粉嫩的穴口愈加艳丽,湿滑的媚肉翻出又捣入这贱穴被开发调教得太好了。“夹紧点婊子,伺候好老子,后面还有人排队呢!”其中一个三角眼厚嘴唇的壮年男人扇打着塞斯的翘臀,继续用肮脏的言语侮辱他,“哼!给我使劲扭不然我们几个轮着干你到天亮。”
塞斯眼角划过悲戚的泪水,昔日寂寞难寐的夜晚做的噩梦竟然成真。梦里他的肉穴终于被粗大的阳具塞满,身上到处是陌生男人的液。后来不知谁牵出了狗,又往他的屁穴里灌入母狗粘腻的情汁,那畜牲嗅到了交合的骚味找到入口就插了进去。人类难以达到的速度直操得塞斯哭爹喊娘,长时间的射将他的腹部填得满满当当,鼓凸如同怀胎几月的孕妇……
塞斯害怕得无所适从,他还不知道那诅咒般的梦魇日后真的会亲临,而且那才只是地狱的开始。此刻他只能顺从地摇晃起屁股扭出肉浪,骚穴更加努力讨好身后的农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却迎来了更加凄惨的凌辱……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庭院,也洒到还在卖力耕耘的一个胖奴隶身上。昨夜他们一人轮了几发,直得塞斯跪立不住瘫软着身体任




凌辱人妻壮受(H) 分卷阅读9
人宰割。开始男人还能哭泣着“咿呀”、“不要”、“慢点”地求饶,然而渐渐地理智落败,只能被逼着不知羞耻地叫春:“哥哥的鸡巴好大…操得浪穴好舒服……啊~”、“嗯嗯~用力插……顶到骚心了”、“唔啊……要被爸爸操怀孕了~”……
后来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阴茎环取下后的他被到射尿,无人问津的奶头也在恍惚中被自己捏揉得肿大如枣。胖子发泄完后提上裤子餍足地跑开了,剩下浑身液贱穴都合不拢的塞斯破布娃娃般趴在门口的木架上。
阳光穿过廉价的红布把破旧的柴房照亮,男人的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他隐隐明白,这一生都不会有黎明了。
第9章巫师04
时间久到发黄,记忆断层里蛰伏着的身穿迷肩授荣章的勇武军官已然不复存在,只有毫无尊严泄欲工具一样活着的塞斯。健壮的身体承受着村民恶意的亵弄,灵魂却轻得似天边的白云般飘忽不定。恍惚想起远方的痴恋,生理性的泪水却模糊了坚毅的视线,身体随着身后陌生人粗鲁的撞击无助地颤抖。
厚实的巴掌啪啪地甩打在因抽插绷紧的翘臀上,屠夫一手扯住箍在男人嘴边的布条,发福的啤酒肚拍击着塞斯被干到出汗的大屁股,短而粗的肉棒恶意地旋转碾压,逼得跪趴的人儿发出“呜呜”的娇喘,涎水顺着无法闭合的薄唇缓缓滑落……
淫邪的祭祀从老村长的一声令下持续了几个小时,说是要用浓灌满男人的骚穴以供山神享用。
等到村民们疯狂发泄完欲望,老村长便用肛塞堵住合不拢的色穴口防止液漏出。老头枯细的手指揪扯着肿长充血的奶头,从一旁取出准备好的工具当场给男人穿上了乳环。因为春药太烈塞斯并未感到过多的疼痛,反倒是被舔弄的微张奶孔倏地紧闭,惹得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这看似发情的模样换来旁人嗤笑地拨弄了几下硬挺的奶头。接着老村长用龟甲缚把塞斯捆好,再将乳环扣在从横梁垂下的铁钩上,这样男人只能保持挺胸紧臀的淫浪姿势以防奶头被扯坏。
昏暗的暖光笼罩着塞斯布满情色红痕的性感肉体,猥琐的人流缓缓散去,夹杂着粗俗的调戏声还有幸灾乐祸的嬉笑……
四周静谧无声,只听到石漏滴答的水声。塞斯仿佛置身熔岩炼狱,缚在身后的双拳紧紧攥起,头仰起露出脆弱纤长的脖颈,喉结随着饥渴的吞咽上下滚动。他保持着均匀的粗喘,高耸的胸脯如山峦般起伏,每次吸气都在来回操弄着奶头,触电般的快感划过下腹和会阴。那些农奴尤喜揉捏他鼓胀的胸肌,以口舌侍弄红艳的大凸起,还要塞斯拖着那处像女人般给傻子“喂奶”。少年毫无章法的嘬弄每每干得他忘情呻吟,由此奶头成为了他的敏感点,只要稍加逗弄就能让男奴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欲望中的塞斯丝毫没有意识到“山神”的靠近。那人瘦癯的身体包在宽大的黑袍下,如一团移动的浓雾般看不真切。他不急不缓走到扭动如欲蛇的男人身后,“倒是骚浪好穴”,说着施力拔出了被媚肉绞得死紧的肛塞,大量白浊噗地溅落出来,发出羞耻的声响。
后穴的空虚引得塞斯回过神来,他愣怔地看着眼前的不明生物,下意识想要求欢经年的调教把一匹野狼生生磨成了牝犬。再高尚的灵魂,身体也已然堕落,一想到远方圣洁的守望,塞斯不禁暗自神伤,眼眸灰蒙一片。
“哟,怎么不浪了?”那人发出粗砺如飞沙走石的破碎音节,三指驾轻就熟地插入媚穴掏挖起来。“嗯嗯~”塞斯的短暂清明顿时被括约肌传来的快感击溃,摇着肥臀迎合着陌生人的指奸。
验视了祭品,“黑袍”满意地谄笑几声,扬起衣袂唤来浓雾将两人重重包裹。仿佛变魔术一样,再睁眼塞斯已经身处陌生的窄小树屋,诡异的药锅“噗噗”地吐着绿色的泡泡。在偏僻的乡村受难后,没想到还能遇到巫师。时空大战后他经粒子波放逐,后被村长捡到强行圈养成肉奴,身体无法反抗老头的意愿,原来是灌下了巫师的秘药。而今……塞斯发现虽然身体奇迹般冷却下来,但巫师的不明用意令他恐慌。
“哼,我不喜工作的地方畜牲发情,”巫师嘲讽地解释道,“看你那骚穴都暗红色了想必那老头没少让你当母狗。”塞斯闻言气愤得颤抖起来,却发现找不到言辞反驳。那里,甚至被狗的鸡巴插肿过……几天下来他只能通过口舌深喉的卖力侍奉,以求让肛裂的骚穴歇息。老村长借此提出各种变态的要求来折辱他含着细长的药棍学狗尿尿啊,伸出舌头把液含在嘴里不许咽下什么的……
“老头以前送来的那些只能勉强给娃娃供息……”说着巫师自顾自地在书堆里翻找起来,只见人的手臂、小腿等肢体四处散落,不沾血腥却依旧令塞斯毛骨悚然。“黑袍”的主业是人形师,接受各种能支付起代价的客户下单,订做类型各异的完美情人。只是娃娃需要真正的人息做牵引才能苏醒,并以真人寿命兑换使用期。
“不过你的灵魂很可口,如果你肯拿它做交换帮我诱魔……”巫师转过身,手捧着一个长发灵的头颅,画面无比诡谲,“我可以替你实现一个愿望。”对方的诱哄声依旧嘲哳难听,内容却让塞斯一阵心悸。
脑海中那个模糊的人影,一个温如春熙的笑容就能让他千山万水只为一场奔赴!是他!一切昭然若揭。忍下诸多耻辱只为一日重逢,倾诉深情,爱意缱绻。身体已然肮脏至此,若能一尝夙愿,交出灵魂有何不可?
“……”塞斯沉默了,好看的嘴唇抿起,身上尤缚着绳艺,显得禁欲又色情。“我想见一个人,”思索再三,他还是动心了。
“噢?你的小情人?”巫师知道没人能够拒绝这种暗黑诱惑,内心的恶趣味瞬间被激发,心有所属的军官不甘地被魔物……嘿嘿。因为灵魂的献祭必须是自愿的,巫师自然不会告诉男人所谓的“诱魔”就是用身体做魔息容器,来制作有魔法的人形傀儡。
塞斯的回应几不可闻,提到故乡的爱人他耳根难得泛红了。想起月下那个朦胧而青涩的吻,再看看浑身情痕后穴流浊的自己……他开始害怕起来,如果对方嫌弃该怎么办?两年了,塔塔还一如既往地爱着他吗?……
巫师迫不及待想要签订契约,用这鲜美销魂的灵来勾引邪恶的魔,“放心吧,喝下我的药黑洞都能变处子,就算你的骚穴被狗鸡巴捣烂……”眼看塞斯苍白了脸色嘴唇发抖,显然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巫师赶紧转移话题:“……嘿嘿,来吧年轻人,献出你的灵魂吧!”
罪恶的仪式完成,殊不知已坠深渊。“晚上送你回去,远距离的空间魔




凌辱人妻壮受(H) 分卷阅读10
法在月下才能生效,”巫师信口雌黄,他存了私心想占用男人白天的时间狩魔,“桀桀~方便你们沟通感情不是?”说完取出魔镜,几圈涟漪漾开,少年隽秀的脸庞跃然水上赫然是塞斯朝思暮想的塔塔!
然而定睛一看,少年端坐在轮椅上,双腿铺着书本,漫不经心地将墨色的发丝拢到耳后,琥珀色的瞳孔波澜不惊如止水。
“怎么会?!”塞斯的心抽痛起来,物是人非岁月竟将少年摧残成这样。“他的腿并不是残废,勃起还是可以的,起码能喂饱你的骚穴。”巫师轻蔑地解释道,然而塞斯怎能释怀?不能行走如同废物对活泼好动的少年简直生不如死。
归心似箭的他穿上了久违的军服,取下乳环的那一刻竟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呻吟敏感如斯,愧对懵懂少年。
第10章睡奸05
是夜,时隔两年的塞斯耻归故里,他的铃口插着束具,抹过秘药的骚穴习惯性地绞着,凸起的奶头磨着衬衫带来阵阵麻痒……想到塔塔,整个人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洁白的窗纱在夜风下飞扬,挺拔英俊的男人伫立在床边。繁复的围幔下,塔塔洁白如玉兰的脸庞姣好纯净,复古睡衣领口立起的蕾丝花边衬得少年超凡脱俗。
“塞斯……”睡梦中的呢喃胜过最美的情话,听得男人心口一颤,整个人都酥了。
“别走…亲亲……”塔塔眼角划过流星,被塞斯温柔地吻去。他脱下神圣的军服跪撑在少年上方,弓起的脊背如猎豹般充满力量。“我在呢…宝贝……”抚摸着爱人的发鬓,男人流下了酸楚的泪水。
与往日激情被干到失神时的生理性咸液不同,这从塞斯干涸的心口流淌出的情意,燃起了干柴烈火。
彼时两人交欢次数很少,年幼纯真与传统羞赧,反倒是便宜了外人……想到那些农民的阴茎在密处来回捣磨碾转,粗糙的舌苔吮压奶头直至乳孔张开,塞斯的嘴里好像泛起了熟悉的液腥味,骚穴也开始渗出淫汁……竟浪荡成这副模样!在爱人的面前想着被别人干的经历,身体就不由自主发起情来。
塞斯甩甩头,专心注视着塔塔白皙纤细的身体,少年的阴茎是漂亮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涉事不深,与那些黑紫的凶器完全不同。他满心都是重逢的喜悦,一口含住龟头,施展在众多胯下被迫练出的舌功,隐隐能感觉到茎身青筋的跳动,再几下深喉吞吐,那肉具便诚实地竖立起来。塞斯用脸颊痴迷地蹭着、吻着,与爱人行乐事激发了他的淫性,修长的手指向下摸索到会阴,浅浅刮搔几下后来到肉穴,沾了淫水就长驱直入插进两指!微微张开往里摸索,复又合起旋转搅弄,恢复如初的紧致就这样被徐徐撑了开来。
塞斯调整着火热的呼吸,娇喘呻吟从喉间奔泄而出,“啊~来啊~快来插骚逼……”经年的调教刻入骨髓一时难改,加到三根手指的男人在自我亵弄下慢慢被欲望支配。
“呼~唔……”恍惚中像是听到了老村长的逼问,“贱穴要什么狠狠操进去?”“贱穴要~要…老爷的大鸡巴…鸡巴操到骚心……啊~”几乎是条件反射,塞斯忘情地扭着翘臀喊出内心的渴望。那时老头无法亲自满足他,便用雕刻的粗大木具抵住敏感点,直插到他的肉穴喷汁高潮,再换上自己的阳物插入享受事后媚肉殷勤的侍奉……
冷风钻进张开的浪穴,激得塞斯猛然回神!“天呐,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他睁大了漩涡般深邃的眼睛,抽回手捂住脸,指间的蜜汁散发出腥甜的气息。塔塔沉沉地睡着,房间被巫师设下了结界,无论动静多大也不会惊扰外界,可是心爱的少年也没有醒来。
巫师正通过魔镜看着这场淫戏,他最烦你侬我侬互诉衷肠的戏码,索性对少年施了沉睡魔咒。再说那药的效果怎可能只是恢复后穴韧性,长期使用便能改变人格属性,再高尚的军官也会变成淫荡的母狗。
这些塞斯并不知道,他正深深地唾弃着自己肮脏堕落的肉体,骚穴却知趣地将塔塔的阴茎一吞到底。“唔…好大……好热”餍足的肉洞饥渴地吞咽着,臀尖与淫水“滋滋”地磨出白沫。塞斯快速地上下抬压着肥硕多汁的屁股,房间里只听到“噗嗤噗嗤”的肉体拍击声,伴着男人间或的娇喘。
乳头早就挺翘朝天,正随着鼓起的大奶子来回耸动。待骚穴适应了抽插的速度,塞斯这才舍得用五指覆上健硕的胸肌,像揉面团般爱抚搓弄。肿立的奶头夹在两指之间,向前拉扯到极限后啪地弹回,就这样反复自渎着,下身一片泥泞。
还不够!塞斯将奶子往中间聚拢挤压,两个乳头恨不得碰到一起。脑中不自觉就蹦出了农奴们逼他给傻子“喂奶”时的场景……他坐在其中一个三角眼身上,骚穴里含着粗黑的大鸡巴,双手把胸肌推挤出沟壑,奶头则被胖子舔到乳孔张开。傻子被叫到一旁后,身下的农奴便开始挺胯深顶,逼塞斯叫出羞耻的荤话,“请吸吸贱货的奶头~啊~慢……咬它~唔把它吮坏……啊~”傻子看到男人这副婊子样,开心地凑上前去,一口叼住红艳的凸起,随意而卖力地吸吮起来,仿佛真的能吸出乳汁一样。塞斯最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特别是牙齿磕到娇嫩的奶尖时,总能爽得“嗷嗷”地哭叫。
此刻,塔塔的脸让男人情动不已,连傻子都吸过他的奶,对放在心尖上的少年未太不公平。想着塞斯便俯下身,将充血的色奶头在塔塔的嘴边摩挲,然后挤进开阖的唇间,一下下顶弄,于贝齿上研磨。
“塔塔……啊宝贝……吸吸我的奶子~让我给你喂奶啊~”上身扭动如娼下身插出糜浪。少年依旧如睡美人般不为所动,旁人看去就像是一个老练的俊婊子在亵渎高贵的王子。
春风一度,夜晚沉沉退去。塞斯不舍地与塔塔告别,骚穴紧闭含着爱人的浓,奶头连同乳晕又胀大了一圈,后面三次高潮喷汁弄脏了少年的真丝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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