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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人妻壮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深渊色
伯爵见天使沉浸在幻想里,迷离而性感的表情激得他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那个不知廉耻的骚洞,“咿呀~主人~用力…日逼…啊啊烂了……好大唔!”德尔法放纵着自己,和接客的时候不同,此刻的他是从心底渴望被男人填满,被深爱却不爱自己的主人
“啊啊~又大了…倒刺出来了……母狗要受了啊!”伯爵有着高贵的恶魔血统,阳具本就天赋异禀,总能干得天使们失禁喷汁高潮迭起。一股股的热液无法抵抗地浇灌进深处,德尔法承受不住地晕厥了过去,伯爵爽够了以后拔就走。可怜的天使经历了激情的一夜,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那支离破碎的眼神让我都不住心疼。
德尔法骗自己昨夜只是梦一场,却在股间摸到了熟悉的稠白液体就像他平时吃的那些一样。男人失神地将液用舌尖舔净仔细品尝,恩,是主人的味道呢。他见床单上还有残留的痕迹,竟像狗一样跪趴着含住那块舔舐吸啧,不肯放过一丝主人的气息。舔到最后也不动了,头埋进枕间只剩高大的身躯在微微发抖。他果真,是故意扔掉你的。(全文完,才怪)
然而到了晚上,伯爵去而复返,扮作陌生人肆意凌辱着德尔法,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天使尽责地配合着主人的情趣,日子波澜不惊地过去,德尔法白天在酒吧里表演艳舞,晚上则在阁楼上承受伯爵液的赏赐。瘸子推出了新的“吸屁股”活动,天使的肥臀在众人的涎水滋养下越发骚浪动人,连平时服务倒酒的时候都被人猥亵玩弄。他知道伯爵就在暗处看着他,特制的乳环上雕着专属的“s”符号,中间连着银链供人观赏拉扯,被主人重新标记给了德尔法安全感,他的骚浪全是展示给那一个人看的,做娼妓好像也只是为了满足伯爵的恶趣味而开的玩笑。
“你不问我怎么不带你回去?”欢爱过后的天使趴在伯爵的胸膛,听着低缓有力的心跳声。“主人开心就好”,德尔法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奴会守约一直在这里等您回来。”亮晶晶的眼中月光浮动柔情四溢,却看得伯爵一阵心悸,他别扭地开口解释道,“城堡里…恩有些势力要清……”原来那天伯爵魔性失控,神志不清按住德尔法就是一顿狂奸猛操,不料有人想趁机谋权篡位,竟将伯爵引离城堡进行捕杀,受伤的恶魔还未进化成完全体只能遁入山林。伯爵拼着一丝神志让近侍从密道回去救人,谁知撞破一奴与二伯在床上私通,那小人平日里嫉妒德尔法得宠就唆使侍卫把男人抹了大半记忆,赤身裸体地扔去了下城。为了防止德尔法不堪受辱自尽,便假传伯爵口信“活下去,在这里等我回来”。没想到这一句假话的洗脑竟成了男人活下去的信念,这也是他宁可受辱也不肯离开的原因。
几日后,伯爵镶边黑金的大床上,德尔法戴着眼罩扎着马步,肥臀向后凸出,腿间和股缝





凌辱人妻壮受(H) 分卷阅读18
被红绳缠绕,与捆住双手的绳子汇成一股吊在床顶。幻化出完整魔体的伯爵则躺在他两腿之间,脸正对着濡湿的阴穴,他轻轻揭下那层湿透的贴膜,尖锐的爪子在密缝处一滑,肿大的阴唇便敞开了大门,霎时一股股粘液“吧嗒吧嗒”地滴落在他脸上。德尔法呜呜地叫了几声,感觉到大腿内侧被烙铁毁坏的恶魔图腾火辣辣烧起来,那被人强行毁去标记的痛苦让他战栗。伯爵温柔地抚摸着腿根那处,凑上去心疼地印上一吻,然后缓缓掀开了幽闭的花瓣,头埋进了腿间……
第16章望庭中之霭霭兮01
季秋醒来的时候,庭院里的梧桐刚簌簌抖落第一片叶子。凉的雾霭从微拢的木窗缝隙悄然而入,激得床上不着寸缕的他浑身一颤男人坚毅俊秀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泪水,皎洁明亮的双眼被丝绸遮住,性感的嘴唇红艳地泛着水光。
昨夜行郎又狠狠地疼爱了他畸形的身体,自从嫁到贺家以后季秋壮实的胸肌日日青红交接,大腿根部亦留有深浅不一的齿痕。尤其是股间的蜜花淫靡泥泞,大咧咧地挂着一片翻出的阴唇,就算并拢双腿也能摸到波浪形的花瓣,骚蒂红肿充血点缀在垂肉前端。季秋双腿还保持着“<>”形的姿势,显然是被操得太狠合不上了,手腕上也依稀可见捆绑过的红痕。
他心心念念的夫君正侧卧着酣睡,看不出这温文儒雅的男子性事竟如此霸道粗暴。季秋挣着身子动了动,僵硬酸软的四肢有点不听使唤,他用下身的衾被轻柔地盖住贺行之,自己扶住床沿摸索着下了床。双脚触地传来的刺痛和酥麻男人已经习以为常,稍稍平复了气息顺手扯过亵衣套上,绢布摩擦到乳头的刹那季秋差点呻吟出声。他颔首望向胸口的茱萸,那凹陷的两点早被男人吸吮得乖乖挺立肿大如花生般大小,这都是他的“夫君”日夜耕耘舔弄拉扯的成果。乳头敏感如斯根本无法更衣,季秋咬咬牙系上床头的兰色丝质肚兜,神思不觉飘向远方……
他从小和体弱的爹爹一同住在郊外的木屋,过着农民般朴实的生活。父亲从小告诫他要保护好身体的秘密,少年季秋便是沉默寡言只去城里卖完自己做的点心就回来。拮据的经济并不够父子俩安稳地生活,一次偶然的机会青楼小公子看中了季秋的手艺,包下了全部糕点还给了不少打赏。少年起初并不知小公子的来历,只觉着这人儿粉雕玉琢阳光下都在发亮,便欣然允诺。他从后院进入一直送到小公子住的厢房,第一次看到如此多富丽堂皇的楼宇,如此多争妍斗艳的美人。听玉见这眉宇间透着英气的傻小子老实又会做饭,便想了他当小厮在后院打杂。季秋鲜少与人相处,心想像爹爹那样长相隽秀的都面好心善,憨笑着直点头。听玉比他年长几岁,沦落风尘对各种男人张开过大腿,却仍是一副清尘脱俗的翩翩公子模样,回头客自然不少。
那是青葱年岁里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季秋照旧砍完柴做好饭给听玉送去,不巧堪堪撞破一场情事。“啊~好深…老爷的肉棒好厉害~奴家要被操坏了呜呜”娇软磨人的叫春声绵延不断,季秋听得不由心跳加速,无措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门并未关紧,少年不经意一瞥,只见听玉跪趴着撅起浪臀,一根紫黑的柱状物体正在他股间迅速地进出,身后那人身材走形却有着如此雄伟的性器,直干得美貌的小公子一边欲拒还迎一边后拱配合……季秋知道偷窥是不礼貌的,赶紧放下食盘红着脸跑远了。回到家,父亲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薰香味,面色阴沉地质问碎银的来历,可是少年啥都不说,只用被子捂着头谎称累了要睡。自那以后,季秋每次遇到听玉眼神就躲躲闪闪,后者也不恼只觉得羞愧与失落。他不懂小倌没有拒绝客人随时发情的权力,也不懂为什么那厢房里的男人换个不停。
兢兢业业做好手头的杂务,季秋打算早早回家。路过厢房时听到小公子凄厉的哭喊,仔细一听却是抑扬顿挫的浪吟,“啊啊~啊!奴家好爽~爷用力抽啊~”少年惊讶地捂住嘴巴,眼见听玉被一壮汉吊起用皮鞭抽打,他哭得梨花带雨浑身战栗,白皙的皮肤上红痕交错,肉穴里还插着粗长的玉势。“爷抽死你个小骚货!让你用骚逼勾引男人!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婊子!贱妇!”感情是男妻跟富商跑了来找人泄愤,“呜呜~爷轻点疼疼奴家~骚逼都被您操烂了没人要的啊~”听玉努力安抚壮汉企图在这残暴的发泄中寻找快感,吃力地满足变态的客人尽兴而归。季秋远看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美目,隐约感觉到那柔弱中夹杂的忧怨,无能为力只能默默走开。
少年并不知晓他爹爹也曾在这青楼受尽调教折磨,遇人不淑怀孕后才隐退山林,可那淫荡的身子还是会时常发骚。季秋小时候就撞见过爹爹一手夹在两腿之间旋绞抽插,一手掐弄着平日用裹胸包住的大奶子,白蛇一样扭动呻吟呼唤着某人的名字。原来父亲跟他一样是个双性体,也曾天真烂漫与人许诺终生,不想被玩松了雌穴后便遭到残忍的抛弃。烟花过后的深情一片萧条,心灰意冷的男妓孑然一身只剩下肚里的孩子,奈何苍天弄人季秋也是个双儿。后来他淫症复发,放浪形骸饥渴难耐,连蜡烛都用来插过软穴,阴潮喷得床单到处都是。殊不知躲在窗下的青涩少年耳濡目染地学会了自慰,玩久了发育不全的雌穴便越发畸形,却也带来更加隐秘的快感。
爹爹死的那日家里闯了山贼,他们得了久违的玩具,把手足缚鸡之力的人夫按在地上扶根便入。可怜的花穴再松也经不住十几个男人轮番上阵,被活活奸死前父亲还在哀求山贼不要动他的秋儿。少年回到家就见爹爹赤裸着跪在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中间,掌掴到浮肿的脸上满是液,三个口被阳具插得满满……那是一辈子的噩梦。就在这时贺行之出现了,如同黑暗中漫溯的圣光,成了日后少年饮咽逝父之痛的唯一慰藉。
时光荏苒,季秋已出落成高大英俊的青年,白日里他在后院侍弄花草,晚上便在床上伺候“夫君”。虽然不懂为何每次欢爱贺行之总要蒙住他双眼,还爱用羊眼圈、猪鬃套这类物事来助兴,但深深爱慕的情郎就算再粗暴男人都甘之如饴。他几世行善才受上天眷顾,能以这畸形的身体嫁给心中的神祗。
然而梦总是会碎的。那夜季秋依旧献祭般掰开大腿摆好求欢的姿势,这是“夫君”的谆谆教诲他不敢不从。厢房内,满身酒味的贺行之徐徐逼近,凛冽的气息笼罩着一丝不挂的季秋竟让人下意识有些畏缩。“骚货,”他满意地看着被调教成熟的性感躯体,发出轻蔑的笑声,“就这么迫不及待被我操?”明明是他提出的无耻要求,现在反倒显得季秋饥渴得像个娼妇。




凌辱人妻壮受(H) 分卷阅读19
“啧啧,看看这骚逼…”喝醉的贺行之撕去了温柔面具,两指夹住那裸露的垂肉就往外拉扯,“新婚之夜我就奇怪…这烂熟的颜色肯定是被野男人的口水给泡的,骚货还有脸说自己是处子,恩?”看似不经意的逗弄惹得季秋淫水连连,羞耻地小声否认道:“唔…好行郎~阿秋没有…野男人,是阿秋自己…自己玩的……”生怕那处的淫糜红艳遭到夫君疑弃,他解释得耳尖都犯红了。
“噢…这样啊,要不是有那层膜在为夫还真不信呢…呵呵~阿秋真是个淫荡的坏孩子。”这话的语气柔似春风,却让男人羞赧得无地自容。贺行之隔了肚兜舔舐着他挺立的奶头,漫不经心地玩弄起来,“想要了就求我,你知道该怎么说。”季秋抑制不住地挺起胸肌扭动着渴求更多,双腿企图绞紧却遭到贺行之两指猛插以示警告。“啊啊~唔…求夫君用大鸡巴…操烂骚货的子宫吧~”长久的身心调教活活把单纯的少夫变成了淫荡的婊子。贺行之对他这副乖顺可人的模样很是受用,难得没有再折腾他直接插进了软嫩的肉穴,那处被情汁浸泡得发亮更显熟妇的红艳。
男人碾揉着凸出变形的阴唇,掐了下中间鼓胀的骚蒂,季秋雌穴里立刻跟发了大水似的喷出蜜汁浇灌着蛋大的龟头,他的肉壶简直就是为贺行之专门定制的软套。“啊啊!去了~行郎好棒~骚娘子给你生娃娃~”情动的叫床声此刻却刺痛男人的耳膜。每每想要温柔待他时,总会听到这个讨厌的名字!受了刺激的“夫君”便是不管不顾地狠凿碾磨起花心来,活生生把季秋操到失禁。
第17章若季秋之降霜02
月光爬上树梢,铺满春情四溢的室内,季秋正满身潮红地躺在男人身下无助颠动。但见那人一双潇洒隽逸流波辗转的桃花眼,一改往日的温文儒雅,好个风流倜傥的邪佞侠客却不是贺行之,而是他的胞弟贺庭之!
两人性格迥异素来不合,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是个什么货色。表面上与人为善的“形鹤庄主”实则冷血无情流连花丛娶季秋纯粹是承父遗愿;而游戏人间的“栖鹤公子”沉迷天工性情古怪从粗暴的房事上可见一斑。可怜的季秋从破处到现在,母狗一样被人操到阴唇外翻,都不知道夜夜与他欢好的“夫君”根本不是贺家大公子。
压抑良久的郁卒无处宣泄,受酒唆使的贺庭之今夜终于按捺不住,“明日傍晚你来偏房找我,有好东西给你看。”他猫儿般趴伏在季秋身上,粉舌灵活地舔弄着男人的耳廓,模仿抽插的动作干进耳蜗,情色地诱惑道。语罢便习惯性把男人健硕的双腿架到肩头,玉白的手指箍住髋骨,狠命开凿起雌穴来,操得媚肉翻滚绞出烂红一片……又是荒淫的一夜。
其实贺行之与季秋交流并不多,难得行郎主动邀约,男人特地换上一身蓝色佩玉缎衫,衬得整个人气宇轩昂英武不凡。去时暮色将临,火烧云刚漫出第一抹红,季秋嘴角含笑地走向偏房,身体的疲惫酸痛都诸脑后。然而等待他的却是……
“唔~啊啊!主人的肉棒把奴家干坏了!咿呀~那里…不要~”厢房里两具白皙的肉体正激情地交合,情液的“咕叽”声夹杂着骚浪的娇喘不绝于耳。季秋整个人如坠冰窟,那个用眼神勾勒描摹千万遍的身影他怎可能认错!身下的男妓明明高岭之花般清冷,表情却格外淫荡诱人除了听玉还能有谁,虽然眉眼已然长开,可那迷蒙带泪的双瞳仍然我见犹怜。
“骚货~就喜欢你这副人尽可夫还不可亵渎的贱样!”贺行之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上次介绍的客人跟我抱怨你的骚穴松了,干起来不得劲儿啊。说,他们是怎么干你的?”暴戾的男人扬手就是几个巴掌。听玉赶紧换成跪趴式双手拢起肉臀去讨好那块狰狞的巨物,“回禀主人…奴家被大鸡巴相公们绑起来轮了好几回…呜呜轻点~他们嫌奴家屁穴颜色深…就让狗…唔让狗来舔…奴家被畜牲舌奸去了好几次~相公们…咿呀怪奴淫荡~牵绳骑干着母狗…示众爬了好几圈呜呜”听玉的哭声耻辱而绝望,事后老鸨为了紧穴还给他灌满了姜汤,下人也轮番欺辱他操得樱唇红肿不堪。
季秋听得浑身发寒,贺行之根本不把听玉当人看。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贺家大公子,不光背着男妻和妓子“偷情”,还是个变态性虐狂!堂堂一庄之主竟利用听玉的一片痴心把人调教成母狗去伺候那些癖好特殊的达官显贵。昔日仍有不甘情绪的小公子早被磨平棱角,如今连砍柴的伙夫都敢干他。“果真和我的好夫人一个货色,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贺行之拔出阳具拍打着听玉脸庞示意他尝尝自己的淫水,“连每天干他的是谁都不问,腿张得凌晨都舍不得合上。没想到他那么喜欢被马夫那种老头操,噢也许是换班的下人?那骚逼被野男人的液浇灌得……啧啧。”门外,季秋咬紧了牙关仍止不住地战栗,难怪每晚都要他蒙住眼睛原来……高大的男人泪流满面哭得无声而痛苦,捂着嘴蹒跚地逃开了。
是夜,季秋锁上门窗,不放心又把衣柜搬到门后抵住,穿了好几层衣物才躲到床角,不安地用牙齿咬着锦被。这神冲击实在太大,自己奉若神祗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衣冠禽兽!想到主动张开双腿被陌生男人操到高潮的日日夜夜,季秋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他想到爹爹为了保住他承受山贼肆意奸淫时的痛苦,反观自己却不知廉耻如娼妓般求欢……就在此刻传来“砰”的一声,窗户连锁被一同震飞。季秋手持匕首不遗余力地冲向那淫贼,来人翩跹一闪打落利刃,擒住季秋手腕顺势往床上一扔,“娘子好生热情,看来为夫日夜操劳得不够啊~”贺庭之整个人猎豹般蛰伏在季秋上空,轻松地压制住这头即将在他胯下承欢的母兽。
月光温柔地流淌在贺庭之高高束起的乌发上,金褐色的瞳孔犀利而狡黠,“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莫过于此发愣的季秋这才想起挣扎,“谁是你的娘子?庭之你快放开嫂嫂!”他气红了脸,不用长期劳作使其原本麦色的肌肤变成浅蜜,光滑的躯体完美糅合了绵软与力量。“呵…昨夜骚逼还含着我的鸡巴夫君夫君地浪叫,敢情拔就翻脸不认人了?”季秋惊诧于这人直白露骨的荤话,提脚想踹反被贺庭之按到腰窝的敏感点,身子随即软成一汪春水。
“贺庭之!你这是强奸!要坐牢的!”外衣被内劲撕开,那朵艳红肉花在轻薄的亵裤下若隐若现他是存心羞辱季秋,隔着面料两指直入久经人事的雌穴,高超的指技生生把男人插到淫汁四溅。“强奸?骚逼都被日烂的荡妇还立什么牌坊!你这老穴吮得如此卖力,明明就是合奸。”贺庭之不怒反笑,那肉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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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成他阴茎的形状,连暴起的青筋都不忘慰问到。
“呜呜~不是…是你骗我的…你装成行之的声音我才……”季秋内心一片荒凉,夫君把他当作泄欲工具丢给下人玩弄,却阴差阳错和小叔入了洞房让人嫖了白娼。“哼少拿那个伪君子跟我比。你那烂熟的骚逼被自己玩成那样明明就是生性淫荡!要不是念你膜还在没被野男人破瓜,否则任是给那丑仆奸了也未尝不可。”贺庭之三两下扒了碍事的衣物,亵裤被抽出时还惹得男人一声嘤咛。
季秋哑口无言,父亲生平灌下诸多淫药导致他这强壮的身子敏感不堪,这不刚被贺庭之含住了奶头就抑制不住地扭动起来,“唔…你滚开~别吸我的奶子…来人啊救命!”男人最烦这贞洁烈夫的婊样,本想温存片刻给他点甜头,现在索性用硕大的龟头直接凿进泥泞的肉壶,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你叫啊!把全府的人都叫来最好,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勾引小叔给庄主戴绿帽的。叫,叫啊,让你叫!”连续三个深顶直把季秋干得颠起,娇弱的奶头也被手指掐得青紫。“唔唔……”可怜的男妻捂紧了嘴巴,他畸形的身躯见不得光,要是被人抓到和小叔通奸是要浸猪笼的!
“等我的好大哥调教完外面那些小野猫,你以为他会放过你这浪荡的身子?到时候他就让你像娼妓一样张着腿接客,自己在一旁品茗玩赏悠哉得很。”这话确有八成真,季秋噤若寒蝉悲苦交加,“唔…我做错了什么!苍天如此待我!”他近乎自虐地掐弄着花穴外拖出的软肉,尖叫着不断攀上高潮。贺庭之见他这股狠劲不由慌了,赶紧握住季秋手腕,湿滑的舌头在奶子上来回舔弄想转移男人注意力,“真不知道你喜欢那禽兽哪点。”
贺庭之远游归来便听说大哥娶亲,内心不由嗤笑哪个傻蛋自我作践要嫁给他。父亲去世以后贺行之就接管了山庄,留下遗言要他娶了友人流落在外的孤子季秋来替其赎罪。结果等真看到那红盖头下羞涩的俊脸时,贺庭之懵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再见钟情吧。
得知大哥并不打算善待新婚的妻子,洞房那天就见老马夫鬼鬼祟祟地在走廊游荡,英俊的男妻软倒在床浑然不觉危险的降临。待马夫带着新郎赏赐的道具奸笑着准备动手时,贺庭之打晕他并关进柴房,代替其疼爱了新娘。贺行之凌晨归房见满身液的季秋被操得合不拢腿也不曾追究,对他而言谁来干都是一样的。季秋每每被干到子宫深处就呼喊着大哥的名字求拥抱亲吻,贺庭之反而格外暴戾地往死里操。
“……”沉默良久,处在高潮余韵的男人努力平复呼吸,像是认命一样说道:“我爹去世那天…家里遭了山贼…是贺行之救我于水火…唔”他扭过头去,眉眼含春地以手背堵唇轻声喘息。贺庭之恍然大悟,原来是那次……“你话中所指可是一位衣镶祥云金丝的骑马青年?”季秋闻言一愣,“你怎的……?”
答案呼之欲出,原来自己一直认错了人!
恩,是我。”贺庭之略感羞赧地捋了捋鬓发,“都是你不好,生的高大威猛却纯情温软得跟小猫似的,第一次见你我便不太对劲……”季秋被这孩子气的表白逗笑,不由得身下一缩,干柴瞬间点燃了烈火。
贺庭之温柔地抱住他,巨楔在湿热的软穴里驰骋鞭挞着软肉,指腹压住圆鼓鼓的奶头圈弄,刺激得男人直抱住他的头在胸口磨蹭,“啊啊~好人,阿秋何尝不倾心于你…轻点…那处吸不出奶的呀…”……“唔…够了!不能再…太大了呜呜~”……“嫂嫂的骚穴要烂了…啊啊被小叔操到高潮了呃……”两人解开心结后情难自制地干得昏天黑地,贺庭之在那媚肉的软磨硬泡下射了个舒爽。
自那以后,贺行之发现朴实单纯的季秋眼角含媚,被男人的液滋养得愈发骚浪动人。他背着男妻在外潇洒快活时,却不知娘子的牝穴正含着弟弟的鸡巴谄媚嘬弄,连屁眼里也是淫具遍访现在已经吃的下三根手指了。等他听到仆人汇报已经是几月以后的事了,那时的季秋已有身孕。谁都不敢惹通天工奇毒的二公子,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贺行之怒气冲冲地回府准备教训这不守妇道的贱人,却见厢房内那淫妇穿着男妓才用的薄纱,奶头上镶着两粒红玛瑙,细链向下“v”字形连接到外翻唇肉上的一排阴环,花瓣更加糜烂骚蒂红肿充血,一看就知道没少被男人啃咬吮吸。
贺庭之抱住季秋健壮的双腿朝门摆成“m”形,“啊…相公你回来啦…阿秋今天也有…好好吃小叔的液喔~”他抚摸着明显鼓起的腹肌,痴痴地开口:“骚逼再不怀上的话…子宫就要被干坏了呢……”贺庭之温柔地亲了亲季秋的侧脸,用披风盖住发情的孕夫,顾自抱出了门,“大哥,嫂嫂我就代为下了。”
从此风月笑闹,只有庭霭知晓。
第18章剑鞘01
蛮夷之地,大漠千里,衬得绿洲城的繁华昌盛如海市蜃楼般遥不可及。自三年前与天朝一役以来,双方元气大伤,骠骑大将军之子戚峥代父出征重伤蛮族首领,却因此魂陨沙场英年早逝令人惋惜,那时恰逢新帝慕枭登基。儿时中蛊的太子身体孱弱惨遭打压宫闱冷清,多亏了活泼爽朗的少年不离不弃殷殷相伴,两人懵懂的爱情在日积月累下水到渠成。战报传来时九五至尊当场血染斤帕,温柔阴欲的天子因痛失竹马从此变得冷血寡言。
这次微服亲临本是为了搅乱仇人的葬礼让其死不瞑目,却见万人空巷的绿洲城未在进行蛮王出殡仪式反倒在游街庆祝乌达王子掌权封后。听路人说起才知,民风彪悍的蛮族推行了一条甚是荒诞的规定首领薨而世袭王后予其子,履夫妻之责掌后宫大权。据说这男后倾慕于老城主的英明神武,战后首领卧病在塌,他相依相守随侍左右,二人伉俪情深成就一曲忘年佳话。
慕枭戴着银色面具于酒楼雅间作壁上观,只见异域风情的繁复黄绸下,乌达携其新妻坐着十人抬的黄金大轿,春风得意地朝城民挥手致意,丝毫没有丧父的凄凉肃穆。面饰朱纱的男后身形旖旎,健硕的肌肉堪堪被薄衣遮住,英俊的人夫唯唯诺诺地正襟跪坐任少年搂抱,谁能想到他寸缕不着的衣内春光被镣铐锁住的大小腿限制他只能母狗般爬行,常年受调教的骚屁眼里楔有粗长的玉势,脚跟随着软轿颠簸不时顶住那物什末端来回戳弄,抹蜜似的翘臀左右款动引人遐思。乌达觊觎父亲的这匹雌马很久了,尽管男人身经百战的屁穴已染媚色,但是那倔强清亮的双眼和完美似希腊雕塑的躯体依旧令少年充满了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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