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在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烧老鹅
既然静心观说齐县令会死,那么他们必然还会有后手。
到时间风云一起,谁会注意到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仵作
“我试试吧。”
话一说完。
慧祁在许仵作皱巴巴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不就行了吗。”
许仵作战战兢兢地陷入无限的春光当中。
当日晚上。
谷廉给齐县令穿上一条亵裤和简单的外衣,然后将他扔到床上去。
随后,谷廉又不知从哪里捉了几只老鼠,然后将它们放在齐县令的尸体上。
有好几只老鼠见到尸体就格外的兴奋。
因为,这是它们的食物。
它们有的从齐县令的嘴巴里钻进去,有的啃掉齐县令的耳朵,有的在齐县令的怀里钻来钻去。
“差不多就是这个日子了。”谷廉将现场给制作好了之后,趁着夜黑偷偷摸摸地逃走了。
屋里里就剩下一具冰凉的尸体和好几只要开饭的老鼠。
白天。
曹县丞匆匆忙忙地跑到县衙后院,敲打着齐县令的门。
“县令老爷,有人敲门前鼓了,您得起床开堂。”曹县丞催促地说道。
但是敲了几下,里面都没有声音。
“县令老爷”曹县丞试探地又喊了一句说道。
屋里还是没回应。
曹县丞狐疑地拉动了一下屋门。
吱呀--
门竟然拉开了。
曹县丞看到了一辈子中最恶心的一幕。
“县令老爷死了!!!”
齐县令的死是一件大事。
整个县衙都慌乱了起来。
曹县丞身为县丞在齐县令死了之后,必须承担起该有的责任。
他只能一边吐着,一边尽量不让自己看齐县令的尸体。
那一幕,自己已经不想再看到了。
太恶心了。
“曹县丞。”岳在风患得患失地上前说道。
齐县令的死,岳在风心里还是有点小开心的。
毕竟他也不傻。
岳在风知道齐县令肚子里也没有憋什么好屁,但是之前自己不得不依附他。
但是现在不同了。
齐县令死了。
就没有别人要杀自己了。
可岳在风也有点苦恼。
齐县令死了,这可是一件大案。
这么大的案子压在岳在风的身上,他是有一点喘不过气。
况且,以后还会来新的县令,岳在风不知道之后的县令秉性如何,这还得花时间和金钱慢慢地去磨合。
“怎么样有什么蛛丝马迹吗”曹县丞拿着布绢捂着鼻子问道。
“屋里倒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岳在风询问道,“曹县丞,您之前说屋里面并没有上门栓”
“没错。”
“那就有可能,是他杀。”岳在风判断说道。
“他杀谁敢来县衙后院杀一个朝廷命官!”曹县丞皱着眉头说道。
“我倒是听人说,前日齐县令和一个长发女子在房间逗留了许久,长发女子走之后,齐县令便再也没有出门过。会不会”岳在风怀疑道。
“不可能。”曹县丞说道:“我那日来找齐县令时正好和那个女子擦肩而过,那个时候,齐县令还活着。”
“那会是谁杀的”岳在风陷入思考当中。
“是鼠疫。”这时,许仵作已经检查完尸体,他过来说道。
“鼠疫!”曹县丞和岳在风异口同声地问道。
“没错,我检查了半天,发现齐县令死亡的原因是患上了鼠疫。”许仵作深呼一口气,说道,“这种鼠疫十分严重,听说曹州就在闹这种鼠疫。”
“一般这种鼠疫不会立马地显现出来,它会在人的身上潜伏,所以齐县令在平日并没有什么病状显现。”许仵作继续说道,“但是一旦发作,便是无力回天!”
“竟然是鼠疫!”曹县丞立刻远离了好几步,他道:“是啊,咱县里百姓们是在传闹鼠疫的事情,本来我还在怀疑事情的真假,但是眼下却让我不得不相信了。”
许仵作暗擦着冷汗,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点点头。
但是岳在风却表示怀疑,“可是门没上门栓,这是一个可疑点啊。”
“谁会冒着危险来杀一个朝廷命官何况还是一个患有鼠疫的朝廷命官”曹县丞高声说道。
曹县丞已经决定以鼠疫为死因将齐县令的死上报了。
这个结果也是曹县丞可以接受的。
若是齐县令的死因是被人暗杀的话,那他曹县丞就得受到上面的批评。
影响官绩。
既然死因真的是鼠疫,那就皆大欢喜。
“岳在风,你去县里每家每户搜查,看看有没有逃到咱们县里的曹州人,有的话就通通关入大牢,绝对不能让鼠疫在咱们县里扩散下去。”曹县丞吩咐道。
纵有岳在风有许多疑问,但还是领命了。
许仵作心道,可算过去了。
好几天都得窝在楼上,不能下去游荡。
无聊透顶。
无聊到思维都僵住了。
今日
且一更
第七十九章 双杀
天色将晚。
半轮落阳红透了残霞,几只乌鸦落在枯藤上沙哑地叫着。
许仵作满是疲惫地回到了自己家中。
他还是有一点提心吊胆。
因为毕竟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不过,当他一回家看到了家里摆着的两个大箱子,心中的提心吊胆便减轻了许多。
许仵作打开了箱子,如醉如痴地闻着箱子里面的铜臭味道。
这些钱,足够可以让他在宋州买上一套大宅院,然后再娶了好几个小妾,生下一院子的儿子。
“明日还完债后,就收拾收拾去宋州,挑一个合适的大宅院,以后就在宋州定居了。”许仵作下定决心说道。
许仵作心中倒不自觉生出了一丝得意之情。
摇身一变,他就从一个小县城的小仵作变成了宋州城里的富家翁了。
这窜的有点快啊。
当当---
敲门声。
“嗯”许仵作立马将两个箱子关上,暗自疑惑道,“都要入夜了,谁会来找我”
许仵作对着门的方向问了一句,“谁啊”
“许大哥,是我啊。”一个有韵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是
隔壁的张寡妇
她大晚上来干嘛呢
难道
张寡妇的男人是一个戍兵,前几年在外头打仗死了,于是她就成为了寡妇。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没了男人护着,所以许多地痞流氓都对张寡妇有想法。
许仵作其实也对张寡妇有想法,他还偷看过张寡妇洗澡哩。
“你先等会儿,我马上给你开门。”许仵作小心翼翼地装钱的两个大箱子藏起来,然后才去开门。
门开了。
许仵作一开门的第一眼,就什么人影都没看见。
“我在这呢。”张寡妇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许仵作将目光移到下面几寸。
他看到了一个猥琐的小矮个!
这人正是谷廉。
“你”
许仵作刚想质问,却当他说完“你”字之后,喉咙便被割了。
一句话说不出。
“这样一刀致命的感觉是真的有意思。”
谷廉很自如地如老友一般用左手抱着许仵作朝着屋里进去,而另外一只手顺势将门给带上了。
门里面,谷廉在处理现场。
门外面,一片祥和。
静心观。
莲清坐在床上,然后有一个专门的丫鬟站在一旁给她讲着朱温之前所说的“西游记”选段。
她抬了抬头,示意让丫鬟先停口,她吩咐屋子里另外的丫鬟,道:“我渴了,去倒一杯茶水来,顺便给她也倒一杯。”
这位讲书丫鬟诚惶诚恐地作了一个谢揖。
“是,观主。”有一个丫鬟恭敬地回道,然后她小步快走地出去为莲清她俩倒茶。
烧水和放茶的地方是同一个。
丫鬟只需要从莲清住的院子出去左拐,再往又拐就到了。
但是,这个丫鬟却走了反方向。
她去的是
静心观里可以洗澡的地方。
洗澡的地方很大,可以称之为“堂”。
丫鬟一进去就感受到里面有水雾气在缭绕。
肯定有人在里面洗澡。
她走进去,果然看到一个尼姑光着后背在擦拭着自己。
“慧祁师太”丫鬟轻轻地唤道。
“啊”慧祁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于是回头应道。
“你是”慧祁并不遮掩地看着丫鬟,回忆道,“你是观主身边的丫鬟,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叫长星吧”
“没想到慧祁师太还记着奴婢的名字,没错,奴婢就是叫做长星。”长星恭敬地回道。
慧祁微微一笑,抬步出水,然后用一条白布包裹住了自己的傲人之处,问道:“是观主有事传我吗”
“没有,是我来找你。”长星摇摇头,说道。
“你来找我”慧祁不解地问道。
她和这个丫鬟平时也没有过多交流啊。
她来找我干嘛
“我收到了您在这里的信息,就立马找了个机会从观主那里脱身来找您了。”长星上前一步,认真说道。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慧祁嗅到了一种不对劲的危险味道。
“瞧你说的,我来找您,当然是有事情了。”长星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
“不,你在那里说就行了。”慧祁想要组织长星的前进。
“我性格内向,说话声音比较小,所以离远了可听不见。”
长星笑起来两边的脸颊上都有着梨涡。
看上去极为的可爱
和危险。
“你要是再不停下来,我就喊人了”慧祁大声说道。
“你可以试试。”长星一边从怀中掏着东西,一边玩味地说道。
“来人”
啪---
一个铁质的“飞去来”从长星的手中飞出,正中慧祁的小腿,将她打入洗池当中。
洗澡水呛住她的喉咙,让她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
慧祁只是不停地咳嗦,嘴中吐出好几次水柱。
这时,长星已经到了慧祁的面前。
“奴婢喜欢让人慢慢地死去,不喜欢那种一刀封喉的杀法,那样太无趣。”长星蹲在洗池边,用手抓住慧祁的后脖颈说道。
“今天就”
“溺死吧。”
咕嘟咕嘟咕嘟------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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