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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凌瑞东拿出手机,对着身上满是汗水、淫水、液、尿液,后穴更开始慢慢流出液的徐渭拍了几张照,而徐渭却只是茫然地看着凌瑞东,双眼都无法聚焦,根本还没缓过来,相信以后徐渭再敢故意挑事儿,看到这几张照片,就会回忆起被凌瑞东玩坏的恐怖了吧。
一百二十二清晨
徐渭躺在床上好久才恢复过来,当他缓过神来之后,也难得露出了羞耻难当的表情。
“赶紧去洗洗吧。”凌瑞东将用过的玩具都清理好了,现在只剩肮脏的床单和一个同样脏兮兮的军犬,“我来拾。”
“不,我来,我马上就洗完了。”徐渭连忙起身,却脚下微微踉跄,刚刚的射加射尿确实消耗了他不少体力,让总是对体力很自信的徐渭都脸红了。
徐渭去洗澡的时候,凌瑞东把床单都换了一下,还好徐渭健壮的胸肌和腹肌“蓄”了不少液体,没有湿到床垫,要不然真的没法睡了,
凌瑞东换好了床单,徐渭出来之后很是羞愧,因为往常善后的工作都是他来做的,今天却实在是累的不行。
性爱过后的放松和疲惫让两个人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凌瑞东罕见地比作息规律的徐渭先起床,映入眼帘的就是趴在床上的徐渭,他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落在徐渭的脊背和翘臀上,小麦色的皮肤上分布着微微红肿的鞭痕,在阳光的舔吻下,伤痕累累的肌肉呈现出诱人的美感。
凌瑞东轻轻伸手分开徐渭的臀部,臀沟里的肛门有些红润,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伤痕,他在手上沾了润滑油,轻轻的伸手进去,摸了摸,拿出来也很干净,没有血痕,看来徐渭的耐受力还是挺强的。
凌瑞东的手指要抽出来的时候,却感觉到徐渭的肛门传来夹紧的力道,有力地吸住了他的手指,他扭头一看,徐渭还以趴着的姿势闭着眼睛,但是腰胯却向后挺起,做出了淫荡的邀约动作。
“啪”,凌瑞东拍了徐渭的屁股一下,“大早上就发骚?”
“好不容易能放假,天天住在主人家啊。”徐渭转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他这个坏坏的笑容在清晨的阳光里,简直是最无法抗拒的邀约,“好不容易过上可以让主人随意使用的日子,主人想什么时候草就草,想什么时候让狗狗舔鸡巴狗狗就舔,狗狗全天二十四小时等着主人使用。”
徐渭每说一句凌瑞东眼神就幽暗一点,长相身材和妖艳丝毫不沾边的徐渭,扭着这身悍却布满鞭痕的肌肉,回过头来,说出这样完全臣服的话,却忍不住让凌瑞东想到一个流行词“妖艳贱货”。
而徐渭说的话,也确实打动了凌瑞东,徐渭的特殊职业让两个人聚少离多,连每周一次都不能保证,有时候一月才一次,甚至很多时候都是白天过来玩,晚上还要回去,国庆之后,徐渭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在凌瑞东家里住过了。
有一头家养军犬,最美好的地方正是徐渭所说,凌瑞东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时随时享用这具美好肉体,晨勃也不用再等到自然消退了。
所以凌瑞东也决定好好用一用徐渭的身体,他靠近徐渭,捏着徐渭圆润的臀部,伸手在上面用力揉捏着:“怎么觉得你屁股变滑了?”
徐渭每天大运动量的训练给了他完美的身材,尤其是部队的耐力长跑让徐渭屁股特别翘,不过避不了的,徐渭还是军校学生,也要坐着,臀部有一点色素累积的粗糙,但是昨天只开了台灯没有看出来,今天借着阳光才发现徐渭的屁股线条挺翘圆润,臀肉饱满,而且手感光滑了很多,也看不出粗糙的痕迹了。
徐渭轻轻扭动着屁股蹭着凌瑞东的掌心,咧着嘴笑着,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犬齿,压低了声音问:“主人喜欢吗?”
凌瑞东将中指伸进去,里面很干净,他想起徐渭昨晚回到家就开始勾引他,还没来得吃东西,所以才这么干净,不禁问道:“昨晚没吃吧,不饿吗?”
徐渭有点楞,不知道话题是怎么拐过来的,随即才想到估计可能是后面比较干净,让凌瑞东想到昨晚没吃,他嘿嘿一笑:“昨晚没吃,早上才能吃主人的大鸡巴啊。”
既然徐渭已经三番五次邀请了,凌瑞东再不进去那就枉做主人了,他压着徐渭的屁股,插进了徐渭的肛门。
昨晚的双龙让徐渭的屁眼现在比较容易的接受了凌瑞东,但是徐渭身体的良好恢复力,还是让凌瑞东感受到了熟悉的包裹感,却又没有平时好长时间才见面时那么紧窒,松软恰到好处。
徐渭在凌瑞东进入的时候闷哼了一声,看起来也没感到疼,他扭过头故意做出发浪的样子:“主人,要狗狗把狗屁股撅高吗?”
“不用。”凌瑞东侧躺在徐渭身后,抬起徐渭的腿,从背后深入了徐渭的身体,他的手顺着徐渭的大腿慢慢抚摸,贴着徐渭的人鱼线来到腰胯,手掌抚摸着徐渭棱角分明的腹肌,眼神却始终凝在徐渭身上,带着一种霸道的专情,他低下头,从徐渭脖颈间探过手去,托着徐渭的脸,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后背进入的方式,让凌瑞东能将高大的徐渭笼在怀里,他缓慢地抽动着,浅浅地在徐渭的身体里出入,他的双手从背后拥抱着徐渭,温柔地爱抚着徐渭结实的胸腹肌肉,浅吻变成了深吻,绵长的吻伴着绵长的缓慢抽插,当凌瑞东抬起头时,徐渭脸颊微红,却和昨晚的羞窘完全不同了。
“喜欢吗?”凌瑞东亲吻了他的耳朵一下,轻声问道。
徐渭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点了点头:“喜欢……主人……”
凌瑞东的手掌抓住徐渭的胸肌,加大了力道,在粗暴与激情之间的力度,手指缝不时轻轻捏扯徐渭的乳头,挺动的幅度也渐渐加大。
“小贝……”凌瑞东凑在徐渭的耳边低低叫着,徐渭点点头,同样低哑地应答:“主人……”
凌瑞东的动作很温柔,这不是调教之后的泄欲,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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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温柔的性爱,对于凌瑞东的粗暴调教和玩弄都甘之如饴的徐渭,面对凌瑞东偶然的温柔和耐心抚摸,反而不知所措。尤其是凌瑞东的眼神和调教时完全不同,带着一种让徐渭感到心发慌的温柔,他习惯了凌瑞东严厉淡漠又充满威严的眼神,在这样仿佛细致观察他每一个表情的眼神里反而加倍的羞窘。
尤其是凌瑞东的手,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抚摸,不是平时调教的那种玩弄的抚摸,而是每一根指尖都带着欣赏和亲昵,那种细腻和温柔让徐渭浑身发痒,却又眷恋不已。
“怎么,害羞了?”凌瑞东带笑的话让徐渭大感羞耻,这太不像平时的他了,但是只要看到凌瑞东的眼神,他就无法用玩笑或者流氓话来结尾,只能狼狈地躲开眼睛,继续偷偷地延长这段让他感到新鲜又喜欢的美好性爱。
“你只是做我的狗奴太久了,第一次以人的身份和我做爱吧。”凌瑞东一句话解开了徐渭心中的迷茫,却又让他陷入了更深的不安,他忐忑地抬头看着凌瑞东:“主人?”
“嘘……”凌瑞东说完继续吻住徐渭,动作更快了一些,徐渭的喘息渐渐粗哑起来,凌瑞东伸手撸着他的鸡巴,很快徐渭就达到了高潮,射在了凌瑞东的手里,而他射时肛门的紧缩,也让凌瑞东畅快地射进了徐渭的肠道深处。
这温柔的性爱带来的高潮也是温柔的,不会目眩神迷,不会疲惫发晕,但是却让徐渭感到那种余韵久久不会离开他的身体。
凌瑞东拍拍他的屁股:“这算是奖赏,别指望天天都这么享受!”
“是!主人!”徐渭立刻健气地回答了一声,从床上窜了下去,在凌瑞东面前赤身裸体地敬个军礼。
然后凌瑞东就注视着他的大腿,看着徐渭的大腿根滑下一股液。
徐渭连忙嗷地一声跑去洗澡了,洗完澡之后也不穿衣服,赤身裸体爬到正在做饭的凌瑞东脚边,低头轻轻舔了舔凌瑞东的脚趾。
本该是徐渭赤身裸体完全变成一条狗的美好一天,却在他的额头触到凌瑞东的脚时让凌瑞东察觉了不对。
徐渭发烧了。
昨晚的鞭打留下了伤痕,昨晚和今早都洗了澡,让徐渭有点发炎,凌瑞东顿时感到非常自责,太久没有使用藤鞭,徐渭又看上去总是钢筋铁骨一般,让他忽略了徐渭到底也是个人,连忙将徐渭按到床上,给他吃了消炎药。
徐渭的体质到底很好,晚上就已经不烧了,虽然他又开始撒着欢勾引凌瑞东,但是凌瑞东还是观察了他两天,确认他好了之后,他们也该把春节的安排提上日程了。
凌瑞东本来想提前回家,然后和徐渭共度新年,但是最后他还是改变了主意。
“徐渭,今年我们一起回去吧,你去见你的父母,我回去出柜。”凌瑞东平静地说。
一百二十三出柜
说服徐渭并没有花多少时间,或者说,凌瑞东本身就没有准备说服徐渭,因为他知道,徐渭心里始终有个空洞,这个空洞叫做归属感。
这个空洞让他来到自己身边,寻求一个主人给他的支配,占有,说到底就是在茫茫人海里的归属感。
但是徐渭心里始终还是有一部分,不是一个主人能够填补的,那就是他的家人。
可以说,徐渭能变成现在的徐渭,改变他的人并不是凌瑞东,而是对他失望透顶的家人,是家人的失望,如同一把火点燃了徐渭,让徐渭浴火重生。
这种失望让徐渭认清了自己,他没法舍弃自己身为m和狗奴的部分来讨好自己的家人,所以他现在努力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满足家人的期许,来弥补自己在性向和爱好上的“缺陷”。
他身为人的身份越努力,身为狗的身份就越空虚,这是凌瑞东有时候用来刺激徐渭的一个“兴奋点”,但是凌瑞东清楚,这个问题终究要解决的,徐渭毕竟还是个人,他需要他的家人,现在这个如同刚刚打磨的钻石般开始发光的徐渭,凌瑞东也希望不止自己一个人看到。
但是如果只靠徐渭自己,恐怕他会很久才迈出这一步,但是凌瑞东觉得,这种事情早点开始努力和解,比长久的彼此漠视隔阂更好,所以他主动做了这个推徐渭一把的人。
而凌瑞东本身,也到了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
两个人开始大量购置年货,准备回家的东西,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而他们并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只能尽最大可能做好准备。
其实凌瑞东很早之前就在考虑出柜的问题,毕竟也有很多朋友的经验在前面。
有单刀直入式的,直接开口,有循序渐进的,先缓慢见缝插针地在家中提及同志的各种概念,然后再慢慢揭破。
当然,无意中被发现被迫出柜的其实比例更多。
但是凌瑞东实践了一下,单刀直入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扮演了太久的好孩子角色,一个从小到大的成绩好性格好孝顺父母的乖孩子,还有一份别人眼里的体面工作,也应该走上别人眼里的娶妻生子人生赢家的道路,突然揭破真相,实在太难。
而循序渐进,在一个保守的传统家庭里,同性恋就像一个盲区,总会自觉被避开,凌瑞东主动提及的时候,没等父母反感诧异,自己先退缩了。
也许,不是一直做个好孩子就好了,比如凌瑞东的大学同学魏华,也就是人称华妃娘娘那位,就是一直在家里以娘娘腔姿态示人,虽然老是被人明里暗里骂,连家人都经常看不惯,但是出柜的时候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顺利,只是出柜之后面对的情形还是很艰难就是了。
不过凌瑞东觉得,自己至少在自身方面做好了准备。
首先他经济独立了,能够供养自己了,不会因为出柜就断了生活来源成了无本之木,而且他的工作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已经淡出了老家的亲戚朋友圈。这实在是出柜的一个极大条件,那些吃住在家,工作靠父母安排,生活工作圈子和父母交集太大的人,出柜面临的难度也大得多。因为出柜不只是一家人的事,更是整个家庭所有社交圈子的事,一个千里之外工作的符号化的儿子,和一个在眼前天天出现和自己共同工作生活的“别人家儿子”完全是两个概念,单是舆论的压力就是不同的。
其次他明白了自己需要什么,他准备了一些提前的说辞,比如不能坑了别人家姑娘,比如社会上已经有很多人对待同性恋更加宽容,比如同性恋和各种性病艾滋并不等同,比如老了自己只要有房有钱不会比那些靠儿子养老的人过的差,也许这些并不能真正说服他的父母,甚至会得到或理性或胡搅蛮缠的反驳,但是至少说服了凌瑞东自己,让凌瑞东不会被父母几句逼问就乱了阵脚。
最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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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了。哪怕父母不同意,暴跳如雷,甚至像某些极端的父母那样要囚禁他改造他,他也会坚决反抗,不会服软妥协。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并没有因为重大刺激就会危急的重病,但也准备好了常备的救命药物和120。凌瑞东甚至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如果父母准备打他,在能抗住的情况下他抗两下就会撤离,不做无意义的牺牲,如果父母准备靠自残来威胁,他也做好了先声夺人割自己一刀的准备,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果说凌瑞东在这场出柜的战争里还有什么武器,那也就只有父母对于孩子的爱了,看到孩子不惜自残,任何不是绝情冷血的父母,都不忍心继续逼迫了吧。
当凌瑞东在返乡的飞机上说起这些,徐渭简直目瞪口呆,比起他丢人的“不打自招”,凌瑞东的深谋远虑让他实在佩服。
“这些也就是幼稚的想法而已。”凌瑞东故做轻松地笑笑,“出柜没有完全的方法,总归是走一步看一步。”
“至少我知道回去该说些什么了。”徐渭只是没有凌瑞东心细,但是经凌瑞东一提点,很多问题的答案都自然浮现,他也知道这次回去该和父母谈些什么。
“真正难得还在后面,和家人冷战十几年二十几年的也不是没有。”凌瑞东望着窗外的白云,“其实出不出柜,就是选择成全别人,还是成全自己。”
他转头对徐渭笑了笑:“我其实挺自私的,我宁可过上几十年舒服自在的人生,不想为了父母去演上几十年的戏,再坑害一个毫不相关的无辜女孩。”
“主人,你不是自私,你这才是有担当的选择,要是没有你,我不知道我敢不敢再次回家去。”徐渭故意咧咧嘴,做出一副十分紧张的表情。
“我联系了徐洛,他会来接你。”凌瑞东说。
徐渭有点吃惊:“徐洛,你联系他干嘛?”
“你们是兄弟,相信我,你对徐洛肯定有点误会,我觉得你见家人之前,应该先和徐洛谈谈,他一定能帮到你。”凌瑞东既是从很多出柜朋友的经验中总结的,一个同龄的家人往往更开明,能起到很大作用,也是出自他对好朋友徐洛的了解,在他去年过年和徐洛那番交谈之后,他相信徐洛肯定能够帮助徐渭。
徐渭没有说话,他在飞机的后半程一直沉默,神思不属,凌瑞东也没有怪他,任由他自己在那里思量。
下了飞机之后,他们就不能那么亲密了,来接徐渭的徐洛看到两人一起出来,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凌瑞东的父母和徐家是好朋友,所以看到徐洛已经寒暄了一番,他们也影影绰绰听说了徐渭的事,面对礼貌打招呼的徐渭,适度表现出了长辈的态度,比起亲生儿子来,徐家的事对他们来说就不重要了,他们本也不是八卦的人。
而凌瑞东和徐渭就此分开,在坐上父母的车前,凌瑞东和徐渭最后彼此看了一眼,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微笑。
凌瑞东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是真正开口,比他想的还要难一万倍。
祥和的新年,美好的节日,看着父母高兴的笑脸,每天变着法的好吃的,什么活儿都不肯让已经工作的儿子做,凌瑞东就觉得一句简单的话是那么难以出口,竟生生拖到了最后一天,他马上就要回去上班了。
“爸妈,我有件事想和你们说。”凌瑞东正看着就妈妈帮他准备带走的吃的,而他爸则坐在沙发上和凌瑞东一起看电视,凌瑞东觉得如鲠在喉,这一刻,再不说,他恐怕一辈子都没有勇气说了。
面对父母疑惑而毫无准备的眼神,凌瑞东艰难地让每一个字如同刀子般割过干涩的喉咙。
“爸,妈,其实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男人。”凌瑞东说完,如同吐出一块胸中泥胚,长出了一口气,而压在心头许久的大石一去,凌瑞东的心也剧烈跳了起来。
凌瑞东的父母互相看了一眼,似乎还没有明白。
“爸妈,就是电视上演的,男人喜欢男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而不是和女人在一起,不结婚,不生小孩。”凌瑞东继续解释道。
“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凌瑞东父亲挺直了脊背,他的表情说明他已经听清了,只是他想要确认一遍。
“是的,我说的是真的,我不想和女人结婚,我想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凌瑞东说完,只觉得顺畅多了,但是心中的紧张感却丝毫没有减弱,他似乎突然变小了,又成了那个在父母威严面前,不敢撒谎的孩子,面对父母的眼神,就已经怕的不打自招了。
“谁,你和谁过一辈子?是不是那个徐渭?”做母亲的总是更加敏感,凌瑞东的母亲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疾步走到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敏感地觉得,这时候还是不要把徐渭牵扯进来比较好,但是又觉得,如果以后再说破和徐渭的关系,是不是现在的欺骗会造成二次伤害,他一时无法开口,这,就是他之前准备再多,也终究还是会有不知所措的时候:“不是……”
凌瑞东的母亲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只要凌瑞东不和徐渭在一起,就没关系了似的,她急切地说:“你,你喜欢男的?”
既然已经决定开口,凌瑞东就一气说了出来:“爸,妈,同性恋不是病,这是天生的,治疗不好,我现在喜欢男人,以后就还是喜欢男人,不会因为打针吃药就变好,也不会因为多相亲几次,认识几个女孩就会变好,我不会喜欢女人的。”
其实以凌瑞东的见多识广,当然知道世界上还有双性恋的广大群体,现在社会男女通吃的不要太多,甚至还有泛性恋、无性恋之类的少数存在,但是既然是出柜,他自然把事情说得斩钉截铁,杜绝了一切可能。
他的父母缓缓坐在凌瑞东面前,凌瑞东知道,一场漫长的战斗,开始了。
而就在凌瑞东出柜的同时,在皇图集团的总部,一份企划书已经交到了年轻的太子爷“卫总”的手里,这是一份培训计划,目的是在集团新购的软件公司中,选取一批优秀的软件工程师,组织一个长达一年的培训班,聘请一些国际知名软件、电子公司的高管和工程师来授课,这是一份在国内很少见的大手笔计划,光是聘请师资的资金就是一个庞大数目,不仅面向公司原本的员工,也涵盖了一批新招的应届毕业生、潜力新人,是一个人选广泛名额稀缺的宝贵机会。
此刻,那个由卫凯亲自教导如何做s的“高中生”,来到了卫凯的办公室,他和卫凯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无疑和包养无异,因为卫凯会把他带到身边,对他的一言一行都提出要求,而只在卫凯有需要的时候,那个体育生m才会出现,所以别人眼里,这个打扮清纯的男孩,无疑是癖好特殊的卫总的禁脔,即使他和皇图毫无关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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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职位,也无形中得到了很大的自由出入权力。
甚至,这个权力确实也有卫凯的默许在里面。
他在那厚厚一盒的候选人档案里翻找着,急的满头冒汗,生怕卫凯恰好过来,不过事情不会那么偶然,他成功找到了凌瑞东的档案,从里面抽了出来,带了出去。
到了楼下之后,在另一个部门挂职的卫歌接过了档案,打开看了一眼:“怎么样,方源,见到真人了么。”
“也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还没我长得好看呢。”方源神色复杂地看着档案。
“是啊,你努努力,说不定哪天卫凯就喜欢上你了。”卫歌嘻嘻笑着,那种轻视的语气让方源非常不爽。
他忍不住有点紧张地说:“你拿这份档案到底干什么,他会不会知道档案被我拿走了,万一他找到公司来,见到卫总怎么办?”
“不会的,你以为我会干什么?”卫歌眨眨眼,“你以为我就是让卫凯见不着这份档案啊,傻瓜,我还要找关系,把他安排到培训里去啊。”他伸手拍了拍凌瑞东的档案。
方源有点糊涂了,他毕竟还是个学生,虽然他已经大学而不是穿着校服伪装出的“高中生”,但是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这样他就是我私人安排进去的,不会让卫凯知道他的存在啊。”卫歌举起档案晃了晃,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一百二十四时光过渡
战斗结束的比凌瑞东想的要快,或者说,他所期待的战斗并没有打响,他试图开口,但是他的母亲用一句“大过年的,先不说这些”就阻断了他的话。
年,真是一个神奇的节日,年前,人们说什么事等年后再说,年后,人们说刚过完年过几天再说。但是很多事,往往都在新年这个重要的节日发生,很多话,也只有在这个喜庆的日子才敢开口。
也正因为是这个特殊的日子,凌瑞东终究不忍心打破父母幸福的幻想,只能将话题暂时搁置,直到假期结束了,他也没机会和父母再次聊起这个话题。
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已经如同一根刺,深深扎进了这个家庭里,他的父母都是温和知礼的人,半辈子宽容温厚,他们也清楚自己教育出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知道凌瑞东既然开口这就是无可改变的事实,他们需要时间,这个时间未必是用来理解,也许是试图扭转,凌瑞东不知道他的父母会怎么做,他只能这样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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