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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赤裸的男孩跪在地上,吐出舌头,尽管表情迥异,年龄小了几岁,但是任何看到图片的人,都会惊讶,和刚才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才俊是多么相似。
而镜头里的校服男孩,表情平静,微微噙着一丝笑意,眼神冷冽,却又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威严,这眼神,莫名熟悉。
凌瑞东对着已经黑屏的电脑看了看自己,这些年,国外,国内,大学,毕业,工作,他的眼神,早就已经没有了那么单纯而自信的张扬了。
那为什么还觉得那么熟悉呢,凌瑞东微微皱起眉,随即恍然大悟。
那个从迈巴赫上下来的男孩,不就是这样的眼神么。
一百一十九放下,放不下
经过一个月的野营拉练,徐渭终于迎来了寒假,当凌瑞东看着他从校门里提着行李走出来的时候,简直不认识他了。
灰头土脸,埋了吧汰,头发也长了,脸上胡子也没刮干净,浓密的胡茬从鬓角连到下巴,又扩住嘴唇,而且脸颊明显瘦了,加上穿着一件特别俗气也特别土的黑色皮夹克,看起来像个逃难的犯人。
他将包放到后座上,坐到副驾,用逃出生天的语气说:“总算放假了。”
“你们这算是什么传统吗,过年之前的欢庆?”凌瑞东好笑地问。
“对啊,每个假期之前都有个大型的活动,演习,拉练,习惯了。”徐渭挠挠头发,“挺过去就是美好的假期了,欧耶~”
“到家里先洗个澡吧,你这也太脏了,你们回来都不洗洗?”凌瑞东意有所指地问,还瞄了徐渭的裤裆一眼。
徐渭倒是没听出来:“昨天回来,开完总结大会和假前教育就放假了,谁有心情啊,都忙着拾东西了。”
凌瑞东看着徐渭很疲惫,但又仿佛磨砺之后的宝剑般锐利的眼神,由衷为他感到高兴,在凌瑞东认识的军犬之外,徐渭始终是个坚强而强大的男人。
“主人怎么看起来挺高兴啊,有什么好事儿吗?”徐渭很自然地叫凌瑞东主人,就像已经把这个词当做两个人之间自然而然的称呼,变成了习惯。
“我前两天见着卫凯了。”凌瑞东笑着说。
徐渭猛地转过头,特别专注地看着凌瑞东,故做轻松的说:“是么,好几年没见到他了,他怎么样了?”
“应该挺好吧,富二代,太子爷,他爸就是皇图集团的董事长,现在是皇图集团的高管,年轻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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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们公司被皇图买了,他过来视察呢。”凌瑞东轻描淡写地说。
“哦……”徐渭微微拖长了音调,“他家里那么有钱啊,之前都没看出来。”
“之前就知道他是富二代,没想到是那么大个富二代。”凌瑞东也啧啧地八卦道,“我站在公司门口傻逼呵呵地列队鼓掌欢迎,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哈?”徐渭几乎是侧着身面朝凌瑞东了,“他是不是故意没看你啊?”
“应该不是吧,”凌瑞东无所谓地说,“我看他车里还带着一个穿高中生衣服的小男孩,我有种感觉,那是个主。”
“高中生衣服?有点重口吧?有钱人玩未成年啊?”徐渭特别嫌弃地说。
“谁知道呢。”凌瑞东一边开车一边说话,看起来浑不在意,“其实刚开始见到那个小男孩我挺难受的。”
徐渭刚才特别逼真地演了一个陪着八卦老同学的好哥们的角色,但是听到凌瑞东说这句话,终究还是绷不住了:“主人,别理他,他不要你是他不懂得珍惜,有我在呢,狗狗永远是好狗狗。”他举起双手,伸出舌头,装作狗狗的样子试图逗凌瑞东开心,结果正好到十字路口,凌瑞东停的虽然稳,徐渭还是晃了一下。
“别作妖了,好好坐下。”凌瑞东嘴里这么说,还是伸手摸了摸徐渭的头,但是徐渭却抓着他的手按在头顶,故意歪着身子蹭了蹭,“我去,都是油,回去我就把你一头毛剃了。”
徐渭这才嘻嘻笑着,但是看着凌瑞东的眼神还是满是关心。
凌瑞东知道三言两语是打发不了徐渭的,他趁着红绿灯,转头对徐渭说:“我当时确实挺难受的,因为当时是我不自信,说也没说一句就决定出国,抛下了卫凯。”
他扶着方向盘露出追忆的神色:“后来在国外,我还找了别的狗奴。”
虽然他和david是在卫凯来看他的那个圣诞节之后才正式在一起的,但是他抛下卫凯就找了别人,也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想想,我也挺渣男的,卫凯条件那么好,找别人也是正常的。”凌瑞东再次启车,开过街道。
“好狗狗是不会抛弃主人的,只会等着主人回来,或者去找主人,”徐渭很认真地说完,腔调一变,流氓十足地说,“比如我啊~”,一副快夸我的语气。
“哈哈。”凌瑞东笑了笑,“这个圈子里分分合合的太多了,我哪能要求他等我?其实他不等我,我心里还挺松了口气的。”
凌瑞东专注地看着前面的路:“前一阵不还有个主要他的奴养他,结果奴不乐意,那个主就把当初认主契约时候的身份证照片和生活照全发网上去了,现在把那个奴的生活彻底毁了。”
“所以负担一个人全部的信任,也是挺有压力的。”一路上红绿灯不少,伴随车子缓缓停在路口,凌瑞东也缓缓说道。
“我就不怕,我在认主仪式的时候,就相信主人不会那么对我。”徐渭连忙为凌瑞东辩白,随即又有点担忧,小心翼翼地问,“主人是觉得,我认主仪式让主人有压力么?”
“是有点。”凌瑞东坦诚地说,“奴想把全部献给主人,包括自己的财产,身份,那是奴对主的信任,但是主能不能真的负担起这份信任,是一件很考验人品的事,即使不是个坏人,这也是一个很大的责任。”
他转头看向徐渭,少见的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我现在玩的没有过去那么好了,那时候总觉得我是主,干什么都可以,敢玩,也从来不会放低姿态,生怕掉了主人的份儿。”
“现在,我觉得,虽然我是主,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我要对我的所有玩法负责,我不是万能的,我也不是,每次都能玩好。”凌瑞东抿着嘴唇,不太好意思,“我可能就是,没那么自信了。”
“主人,你有弱点了。”徐渭声音很轻,但磁性的声音却非常清晰而坚定,“你会害怕了。”
凌瑞东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我更喜欢现在的主人。”徐渭专注地看着凌瑞东,非常诚恳而深情,“因为主人更懂得珍惜了,卫凯没有赶上好时候,我赶上了。”
凌瑞东挑起嘴角笑笑。
“主人,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像卫凯那样的。”徐渭很郑重地承诺道。
凌瑞东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行了,别煽情了,我知道了。”
徐渭傻傻地乐了起来,特别开心,就这么傻乐了一路,直到跟着凌瑞东来到家门口,才终于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主人还在乎卫凯么?”
凌瑞东正低头开门,他边拧开门锁边轻声说:“都过去了。”
他打开门,刚进去就听到行李落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嗵地一声,就感觉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拱到自己面前,只见徐渭已经跪在地上,爬到他面前,低头凑到他的鞋子边,从鞋缝里嗅闻着,又狠狠磕了两个头,抬起头来,满眼的饥渴。
那个在车上虽然自如叫着主人,却更像个知心哥们的大男孩,一进了屋,就再也忍不了一个月的饥渴,原形毕露了。
凌瑞东丝毫不觉得意外,轻轻笑了起来,他伸手摸摸徐渭磕红的额头,慢慢把食指滑到徐渭的嘴角,捅进徐渭的嘴里,勾着徐渭的嘴巴搅动着:“骚狗,想我了么?”
而此时,在城市的另一边,某间别墅。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坐在沙发上,穿着西装裤和衬衫的,正是卫凯。
而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一个健壮的年轻男孩跪在地上,戴着眼罩和项圈,还有口塞,口塞中滴下长长的口水,他双拳撑着地面,手腕带着锁铐,双膝跪在地上,背部到肋骨上有些黑色的字迹,而在他的身后,则蹲着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高中生打扮的男孩,正一手掰着他的屁股,一手在股缝里写字。
听到他的话,写字的男孩有点发楞,随即将笔放下,站起身:“现在就结束么,可是还没玩完呢。”
“想玩你们自己玩吧,我有点累。”卫凯挥了挥手,起身之后伸手整了整裤子。
“要不要……”男孩看到卫凯明显鼓起的下体,鼓起勇气问道。
卫凯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厌烦。
男孩顿时不说话了。
卫凯走到房间门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喊:“凯撒!”
卫凯身体一震,猛地转头,那男孩抬起下巴,眼神带着兴奋,激动,更带着一种身为主的气势:“跪下!”
然而卫凯只是拧紧了眉头,露出了明显的不悦。
男孩的表情一下就慌了,他看到卫凯又要离开,忍不住大声喊道:“我到底哪点不如他?”
“你不是他。”卫凯平静地说完,转身离开了。
男孩咬紧了牙,蹬蹬蹬走到门口,又想起还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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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那个狗奴,又蹬蹬蹬走回去,很粗暴地拉扯着对方身上的项圈和口塞,解开扔到一边。
恢复视觉和说话能力之后,被玩的高大男孩活动活动下巴,轻声问道:“主人?”
“都说结束了,我又不会付你钱!”男孩恶声恶气地说完,将钥匙扔到地上,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跪在地上的男孩连忙笨拙地打开锁铐,捡起一边散落的篮球服塞进自己的背包,然后快速套上衣服,赶紧追了出去。
只是这时候已经看不到那个主人的身影了,他放慢速度,推着停在门口的自行车,走出别墅小区的门,却看到他的主人正和一个穿的特别浮夸的男孩在说话,那个开着兰博基尼的男孩他也认识,正是他和主人那个“金主”的弟弟。
“你不是想知道他的主人到底什么样么,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是你得帮我做一件事。”卫歌露出了在凌瑞东面前从未露出的笑容,那是阴谋即将得逞的兴奋笑容。
一百二十双龙(上)
凌瑞东点开笔记本里的视频,徐渭也侧过头去看着。
视频有些晃动,从窗口大小就知道是手机拍摄,很快,视频固定好之后,出现了徐渭穿着黄色荒漠迷的身影,他对着手机敬了个军礼,接着对着镜子开始解衣服。
“你这身衣服,实在是浪了你的好身材。”凌瑞东坐在沙发上,笑着点评道。
冬天的迷服是一种土到掉渣的土黄色,里面还穿着部队配发的绿毛衣,绿绒裤,再往里,秋衣秋裤同样是部队制式,脱到最后,连灰色的平角大裤衩和深蓝色的密条纹长袜都是部队配发,这套整齐划一的衣服,完全显露不出里面藏着的好料。
全身脱光之后,徐渭跪在地上,将需要的工具整齐摆放在面前,先用剪子把阴毛大部分都剪短,接着在小腹和胯部喷上泡沫,用剃刀将泡沫一条条刮掉,徐渭浓密的覆盖着裆部,并且连接到肚脐的阴毛就全都没了。
徐渭准备了一条毛巾,将所有的泡沫抹在上面,不过就算这样,他还是又换了一个刀头,因为第一个的三层刀片里都是粗黑的断毛。
彻底剃干净之后,徐渭将下体擦拭干净,露出了清理之后的阴部。不过他的荷尔蒙太旺盛了,阴毛浓密,即使全都剃掉,还是能看到一层淡淡的青色,但是凌瑞东还是说了一句必不可少的话:“跟小孩子的一样”。
不过这种程度的羞辱对于徐渭来说同样是例行公事,不会引起强烈的耻辱了。
接着,徐渭拿出一个黑色的布包,从里面取出了透明的贞操锁,他简单研究了一下,就开始往阴茎上戴,但是难题在于,他那时候已经禁欲了一个星期,只是拨弄着鸡巴试图往塑料的锁壳里放,就已经忍不住勃起了,他自己打了几巴掌,却只是打的更加兴奋。
于是他又拿出了一瓶冻得硬邦邦的冰矿泉水,贴在自己的鸡巴上,鸡巴倒是很快冻得软了下去,然而睾丸同样因为过冷而紧缩,成了一个鼓鼓的小球,阴茎塞进了锁之后,睾丸却塞不进后面锁住睾丸和阴茎根部的环。
徐渭急的怎么也不能成功,凌瑞东和徐渭则在这里一直看着视频中徐渭左试右试,最后凌瑞东忍不住哈哈大笑,边笑边伸手摸徐渭的头:“我买小了。”
视频里,徐渭最后没办法发了一条短信,看了短信之后,才终于成功了。
“想要戴阴茎锁,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抹些润滑油,而且必须是油性不是水性的,然后尽量让鸡巴放松。”凌瑞东说的,自然就是他回复徐渭的短信内容,只见徐渭深呼吸几口气,先抹了些润滑油,接着动作也比较稳地先把阴茎放进去,接着把睾丸往里放。
从视频中并不能看的特别仔细,徐渭还是又试了两次,不过始终保持着平静,表情没有焦躁,还有点放空,应该是想别的转移注意力,最终还是成功戴上了。
这个贞操锁戴上的时候,是需要用钥匙的,是一枚小小的铁钥匙,徐渭穿好衣服,拾好东西,自始至终都开着手机录像,最后举着手机,走出这间看起来比较隐蔽的房间,来到了厕所,把钥匙扔了进去。
“我不是说你可以留着么,万一出点什么事呢。”凌瑞东无奈地低头问道。
此时全身赤裸的徐渭,已经脱掉那身土气的衣服,强悍的身体一览无余,一个月的风餐露宿让他瘦了一些,却显得肌肉更加悍,几乎一点赘肉也没有。
“因为狗狗害怕忍不住会打开。”徐渭跪在地上,双手后背,挺胸抬头,迎接着凌瑞东的检查,他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是分开跪着的两腿之间,半透明的贞操锁。因为徐渭参加的是野外训练,所以凌瑞东选了一款比较宽松也比较轻的塑料锁,半透明的塑料壳包裹着里面的阴茎,透过顶端留出的投币口一般的小小尿道口,徐渭的鸡巴已经开始往外流水,从小口中往外垂落。后面的铁环同时套住了徐渭的鸡巴和睾丸,经过一个多月的禁欲,徐渭的睾丸明显饱满的不行,连梦遗都会因为疼痛而惊醒,一个多月的量全存在里面,因为环太小,而鸡巴太大,所以徐渭的睾丸像熟透的桃子一样鼓鼓的,被铁环套住。
凌瑞东弯腰用手摸着徐渭的睾丸,轻轻捏着,徐渭顿时轻声发出“啊、啊”的急促喘息。在阴茎和睾丸的侧面挂着一枚小小的塑料锁,贴着锁环,是一片茸茸春草般的浅浅阴毛。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徐渭的鸡巴周围又长出不少阴毛,都被锁环压着,浅浅的。凌瑞东的手指顺着徐渭光滑的小腹摸到腹肌,挑起眉毛问道:“你不是说忙的顾不上洗澡么,那为什么这儿的阴毛都没长起来,没时间洗澡,却有时间再剃一次毛?”
徐渭小腹上一片光滑,却还能摸到细微的毛茬,明显是刚刚剃过。徐渭没想到这样的细节都会被凌瑞东看破,一时藏不住吃惊,凌瑞东轻声一笑,挑着的嘴角露出似轻视似挑逗的笑意:“是不是,想让主人给你洗?”
被识破的徐渭努力想露出害怕的表情,最终却还是装不下去,只能故做可怜兮兮地看着凌瑞东。
“赶紧洗澡去!”凌瑞东伸手按住徐渭的肩膀,用力搓了搓,举到徐渭面前,徐渭脸腾地红了,“不洗干净我就搓出伸腿瞪眼丸,全喂你吃了。”
徐渭居然还认真犹豫了一下,估算了一下身上的“药量”,还是赶紧进浴室去了。
洗了一会儿之后,就看到他从门口探出头来:“主人,能帮我搓一下后背么?”
凌瑞东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来到浴室,徐渭身上搓得红红的,正在用喷头冲掉地上的小泥球,连边边角角都冲洗干净,垫上了浴室用的防滑垫,看着凌瑞东:“主人~”
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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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里的雀跃真是藏都藏不住。
凌瑞东接过冲洗干净的澡巾,徐渭转身双臂撑在墙上,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后背,如同一堵墙撑在凌瑞东的面前,凌瑞东拍拍他的肩膀:“低点儿。”
徐渭岔开腿,往后挪了挪,双臂撑着的位置低了一下,只是他往后挪的时候,不知有意无意地压低了腰,挺起了屁股。凌瑞东靠过去,他的手按到徐渭的脖颈,而下身就自然而然贴着徐渭的屁股了。
一个多月风餐露宿,最多也就简单擦擦,徐渭身上确实脏的不行,凌瑞东很快就意识到必须用上很大力气来清洗这条脏狗,他一手按着徐渭后背,一手压着自己手背用力帮徐渭搓洗,把徐渭的后背都搓得发红了,随着他的动作,徐渭也因为受力而前后晃动着,现在,凌瑞东知道徐渭是故意的了,因为徐渭扭着他的公狗腰,故意在凌瑞东身上蹭来蹭去,晃动的幅度完全超过了凌瑞东的力度,意图昭然若揭。
凌瑞东也不说话,搓完之后,就到外面把浴巾冲洗干净,又开始准备其他的东西。
而徐渭冲干净身上的脏污之后,却慢慢靠近了凌瑞东的背后,凌瑞东感觉到了徐渭健壮的身体笼罩在背后的压迫感,疑惑地转过头去,徐渭猛地从正面欺近,压住凌瑞东,一副霸道总裁强吻女主角的架势,手臂撑着凌瑞东耳边的墙壁,来了个壁咚,紧接着慢慢靠近凌瑞东,眼神也变得充满侵略性。
当徐渭不处在狗奴的状态时,这个威武而强悍的军人,那种自信而霸道的眼神,总是充满这样的侵略性。
凌瑞东靠着墙壁,十分平静,甚至有点小s冷漠地看着徐渭,徐渭帅了不到十秒,就露出大大的笑容,像一只哈士奇从耍帅变成了二哈,他眼睛一直看着凌瑞东,身体却慢慢跪了下去,伸手轻轻扯住凌瑞东的内裤边缘,因为他刚才的磨蹭,凌瑞东已经硬了。
“主人,狗狗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徐渭咧嘴笑着,嘴里故意说着烂俗的发骚台词,还冲着凌瑞东被沾湿的内裤哈气。
凌瑞东伸手插进徐渭的头发中,洗过的头发十分湿润,他的手慢慢紧,逐渐从抚摸头发变成了拉扯,最后扯着徐渭的头皮逼着他抬起头来,凌瑞东就那样低头俯视看他,眉头微微蹙起一点皱褶,那眼神轻蔑中透着嘲笑,平静中带着漠然,只是一个眼神,就把一个主人的高高在上全部包含,只是看着他的眼神,都会让徐渭感到被践踏。
刚才还嘻皮笑脸扮演霸道总裁的徐渭,顿时不敢笑了,他急促地呼吸着,眼神完全被凌瑞东捕获,不敢移开分毫,这个刚才还满眼侵略的霸道军人,现在却像是被俘虏,被打碎了尊严,只剩下臣服和畏惧。
是的,畏惧,凌瑞东的眼神,不是一时一刻练成的,而是他漫长的调教经验中养成的,这其中就有徐渭的很大功劳。徐渭清楚那样的眼神,清楚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接下来他必将迎来一次让他感到畏惧,疼痛,羞辱,却又欲罢不能快感如潮的调教。
恐惧和期待同时席卷着他的身体,徐渭露出了一丝痛楚的表情,他仅仅看到凌瑞东的眼神,就兴奋的勃起,却被贞操锁禁锢着,让那条傲人的巨物无法释放,反而带来加倍的屈辱和疼痛,因为那锁是主人给的,也被主人掌控着。
“我允许你发骚了么?”凌瑞东压低了声线问道。
“没有,主人。”徐渭边说边微微摇头,却只是扯得头发生疼,“对不起主人,贱狗知道错了。”
凌瑞东抬起脚,几乎是半踢半踩地蹂躏着徐渭的睾丸,储满了浓的睾丸饱满滚圆,像两个充满弹性的肉球,这肉球对于凌瑞东来说是可以用脚把玩的有趣触感,而这种弹动对于徐渭来说却每一下都是痛楚,嘴里发出嘶哈地呻吟。
凌瑞东这才回脚,转身从物品架上拿下了理发剃刀,来到徐渭的身后,直接跨坐在徐渭的背上,徐渭立刻挺起腰,撑住身体,让凌瑞东骑在了他的身上,凌瑞东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像被勒住缰绳的马一样抬起头,剃刀嗡嗡震动着,从徐渭的后脑勺直接向上退,凌瑞东的技术不算好,但是他要做的发型也不难,只是把徐渭周围的头发剃得几乎和光头差不了多少,用的是最短的三毫米卡尺,而徐渭头顶的头发,凌瑞东伸手扑棱了一下,又扯住头发拽了拽,似乎比较喜欢这种扯住头发的手感,于是起身将剃刀放回了洗漱台,抬脚踹了徐渭屁股一下:“洗干净。”
说完之后,凌瑞东回到房间,将准备使用的工具放在床上,然后便躺在床上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徐渭爬着回到了卧室中,这个刚才还想“作”一下的家伙,轻易被凌瑞东一个眼神给镇压,现在已经丝毫看不出刚才敢反压主人的霸气,只剩下敬畏和卑微,以及深藏在眼神中的期待。
“把工具摆好。”凌瑞东抬起下巴示意道,“你摆他们的顺序,就是用在你身上的顺序。”
徐渭爬到床前,像一只想上床却不敢违抗主人命令的大狗,他从床沿看了看,偷偷吞咽一下,直起身子,面对这些工具,他却反而下不了手。
因为凌瑞东的话,意味着他怎么摆,凌瑞东就会怎么玩,而凌瑞东的玩法,他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对于先玩什么,后玩什么,徐渭就十分犹豫。
“快点。”凌瑞东坐起身,抬脚踹了徐渭脑袋一下,徐渭连忙伸手,他摆在第一位的是项圈,这自然是最简单的选择,第二位他犹豫了很久,因为凌瑞东还放了口塞和眼罩,但是最终徐渭把口塞和眼罩直接放在了后面,中间留下了空位,第二位放的却是藤鞭。
摆在第三位的是一碗冰块,紧接着是眼罩和口塞,徐渭偷偷抬起头看了凌瑞东一眼,凌瑞东只是挑挑眉,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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