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徐渭的认主仪式和卫凯不太一样,全程都是自己独自完成,凌瑞东走到镜头前,徐渭张嘴将提手放在他的手心,凌瑞东站到他身边,共同出现在镜头里,等了几秒,这才牵着徐渭过去,关掉了摄像机。
凌瑞东低头凝视着徐渭,表情很复杂,带着怅然和若有所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忧郁什么。
“汪?”徐渭叫了一声,还歪了歪头,声音又小又无辜,很像小狗试探着主人反应的声音,这刻意卖萌的动作让凌瑞东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他拉着徐渭进了卧室,来到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了几样道具,徐渭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睛微微瞪大了。
“跪好!”凌瑞东坐在床边,做了个手掌伸平向右的手势,徐渭连忙爬到他面前,双手和膝盖撑地跪好,微微调整了一下,让脊背挺得笔直。
凌瑞东将三个红色的低温蜡烛放在徐渭背上,从肩膀中间,到脊背正中,到刚好位于腰臀交界的地方,然后将一个黑色的拍板放到徐渭面前展示了一下。
拍板是双层板,这种板子中间是分开的,所以拍打的时候会互相撞击,声音会特别响,而且板子的一面还镂着大大的“bitch”,据说如果能够稳定的每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个字符的印字。
展示了一下之后,凌瑞东就毫不犹豫抽了下去,每次都是高高扬起,再狠狠扇下去,板子接触到屁股的时候,就发出极短促的板子互相撞击的声音,和极响亮的板子拍打屁股的声音。凌瑞东毫不留情,可以说尽情地狠狠抽打着,将心里刚才那点阴郁都发泄了出来。
而红色的低温蜡烛很快就在中间烧出一个凹陷的碗型,里面积着红红的蜡液,本来这些蜡液会随着蜡烛变短慢慢流下,但是现在却因为拍打的震动,以及徐渭忍不住肌肉绷紧而不断轻微摆动,一滴滴蜡液甩出来,凌乱地落在周围一个小小的圈型。
徐渭最开始很有骨气地隐忍着,但是随着凌瑞东毫不放缓的拍打,加上后背上蜡液带来的不间断又不规律的痛苦,终于忍不住开始汪汪叫了起来,试图用汪汪的狗叫来博取凌瑞东的同情。
可是凌瑞东丝毫不留情,而且板子并不是每次都准确地打在屁股上,偶尔抽在睾丸上,那种疼痛能让徐渭这个坚强的军犬都剧烈得哆嗦,偏偏没等这种深入骨髓的隐痛缓过来,屁股就要继续承受火辣辣的痛苦。
打屁股是越打越疼的,徐渭最后受不了,开始大声发出惨烈的汪汪声,听上去十分痛苦可怜,凌瑞东又狠狠快速地拍击了一分钟,才放松下来,用另一只手接过,将拍板垂到徐渭的面前,之前挥拍的手则抖动着:“看来淘宝骗人,根本打不出字来。”
这种拍板造成的伤害不大,疼痛都在臀肉的表层,但是却容易形成很清晰的火辣辣疼痛感,只是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最终也没有形成字印,因为凌瑞东根本没法保证每次都严丝合缝只打同一个地方,不过那点镂空的字符,确实增加了拍板痛感的层次。
凌瑞东吹灭了蜡烛,徐渭的后背上已经落下了斑斑驳驳的蜡液,他吹灭蜡烛,最后吹出的蜡液还让徐渭再次抖了一下,等蜡烛冷却之后,凌瑞东取下蜡烛命令道:“翻过来。”
徐渭翻过来的时候表情相当,凌瑞东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个蜡烛被摆在了徐渭的胸口靠近左边乳头的地方,一个则摆在了右边乳头的正上方,而最后一个蜡烛,则摆在了徐渭的腹肌上,紧挨着肚脐。
凌瑞东握着捏着徐渭的龟头将它抬起,一松手,硬邦邦的鸡巴打在徐渭的腹肌上,这根憋了很久的鸡巴经历了刚才的痛楚,丝毫没有软下来,反而特别硬翘,在躺着的时候,几乎是紧贴着腹肌,龟头差不多贴到了肚脐,和红蜡烛只有一个肚脐的距离。
徐渭大张着腿躺在那儿,看着三个蜡烛依次燃起,更敏感的胸腹皮肤,立刻感觉到了已经烧了一半的蜡烛的热度,凌瑞东举起了拍子,徐渭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身体更剧烈地抖动着,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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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第一滴蜡液已经流到了他的胸口。
可是凌瑞东却并没有拍打他的睾丸,而是伸手轻轻挠着他的大腿,从膝盖内侧沿着大腿内侧往大腿根轻轻挠着,动作十分轻柔,又时而轻轻勾一下,轻微的刺痒让徐渭敏感地身体微微颤抖着,健壮的胸肌和腹肌都不停紧绷,于是蜡液就顺着蜡烛慢慢滴下来,凌瑞东的手顺着大腿根,沿着徐渭的人鱼线移动,接着顺着腰部微微鼓起的腰肌,这里更加敏感,让徐渭抖得更厉害,当手移到腰肋之间时,徐渭的颤抖已经让蜡液开始连续往外滴了。
这时候凌瑞东一直握着拍子的手突然打了徐渭的大腿内侧一下,徐渭身体剧烈一抖,蜡液甩出来,一滴蜡液落到了徐渭的龟头上,从而带来更大的疼痛,身体越发颤抖,结果蜡液开始落在胸肌上,乳头上,徐渭自己生生把自己折磨的浑身都是蜡液,好一会儿才强忍着疼痛不让身体乱动,使蜡烛停止了甩出蜡液。
凌瑞东这才放下拍子,吹熄蜡烛,徐渭的胸肌和腹肌上都沾着点点的红色蜡液,蜡烛底下更是围了一圈,龟头和鸡巴上都沾了一些,蜡烛的红色在他的身上点缀着,烛焰还跳动着,,配上他健美的肌肉,形成了一种动人的性感,让徐渭有种献祭般的仪式感。
他伸手摸摸徐渭汗湿的额头,短短的寸头同样因为汗水而湿润,徐渭放松地喘了一口气,既疲惫又满足地蹭蹭凌瑞东的手,嘴角却还带着那种欠虐的笑容。
“去洗洗吧。”凌瑞东说完,便把工具逐个起来,徐渭有点意犹未尽,又不敢开口。
“项圈不要解。”凌瑞东边拾边说,徐渭眼睛顿时亮了,不解开项圈,就意味着调教还没结束,连忙屁颠屁颠地到浴室去了。
估计徐渭洗差不多了,凌瑞东便进了浴室,果然徐渭身上的蜡烛痕迹已经洗掉了,只是深麦色的皮肤上还有些发红。
看到凌瑞东赤裸着身体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润滑剂,徐渭本能地就跪在了地上,水流顺着他的头发和肩膀往下流淌,健壮的肌肉如同山岩般承受着水流的冲刷,凌瑞东来到喷头下面,站到徐渭的面前,伸手按住徐渭的后脑勺,还没有用力,徐渭就已经默契地张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凌瑞东松开手,任由水流冲洗着自己,而徐渭已经开始前后吞吐着凌瑞东的阴茎。
水流顺着凌瑞东身体往下流,打湿了阴毛,也冲进了徐渭的嘴里,徐渭从浅浅出入变成深喉,水流积得多了便从嘴里吐出来,因为嘴里还含着凌瑞东的阴茎,所以便如同被口爆了一般。
凌瑞东把润滑剂扔到地上,徐渭一边继续吞吐着,一边打开润滑剂挤了一点,探到后面,为自己扩张,他一边用手指扩张自己的肛门,一边吞吐着凌瑞东的阴茎,一边还不忘抬头看着凌瑞东,而当他的嘴里被凌瑞东的阴茎撑大时,这样抬头仰望的样子,真是特别能激起人狠狠玩虐他的欲望。因为他之前一直戴着尾巴,刚刚洗澡的时候凌瑞东只说不解项圈,所以他拔了出去,现在后面不算紧,他只把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伸进去抹了一圈就拿出来,把润滑剂放到了一边。
凌瑞东关掉水流,将已经留了不短的头发捋起来,捞起徐渭的项圈锁链,穿过调节水温的水龙头,猛地一拉,徐渭就被拽得紧贴着墙壁,凌瑞东把锁链在水龙头上缠绕了几圈,最后只露出了皮质的提手垂在水龙头下面,凌瑞东对徐渭示意了一下,徐渭伸出双手抓住提手,就像自己把锁链缠在上面,又自己抓紧把自己吊起一样。
凌瑞东粗暴地按住徐渭的头,压在瓷砖墙壁上,徐渭低喘了一声,却反而撅起了屁股,屁股还是红红的,凌瑞东狠狠拍了一巴掌,又伸手揉捏了一下,捏着臀肉露出股沟,龟头顶着穴口,最小号的肛塞尾巴不算粗,和阴茎的粗度并不能相比,但是却又起到了扩张的效果,造成了恰到好处的紧窒难入,徐渭很配合地放松自己的屁股,凌瑞东的鸡巴挤开括约肌,硬硬地顶了进去。他抓着徐渭的头把他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扯住徐渭的项圈,像骑一匹烈马一样凶狠地操了进去,徐渭几乎马上就爽的浪叫起来。
徐渭的脸贴在墙上,腰往下塌着,屁股努力翘起,形成了一个淫荡的背部曲线,凌瑞东操得不过瘾,还是双手抓着徐渭的臀肉,使劲往两边分开,每次都要连睾丸一起操进去一样强猛地撞击着,徐渭死死拉着提手,头顶着瓷砖,身体被操的不断晃动,发出骚浪的喘息和呻吟,最后忍不住开始叫道:“主人……好爽……好爽……”
凌瑞东抬起手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扭过头来,将他的腰压得更弯了,接着从侧面吻住了他的嘴唇,徐渭顿时激动起来,只是这个姿势加上两人的身高,实在是不适合接吻,他只能努力而饥渴地伸出舌头,在凌瑞东的嘴上胡乱舔着,凌瑞东只给了他几秒钟的时间,便转而继续抓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操着。
这一回凌瑞东没有停歇,只是尽情地凶狠冲撞着,后来觉得不舒服,又飞速扯下了锁链,将徐渭的头压下,让他的屁股翘的更高,自己半蹲着狠操,徐渭被操的头死死顶着墙壁,健壮的身体却被凌瑞东操的不断耸动。凌瑞东压着他的屁股,身体狠力顶了几下,慢慢停了下来,呼吸变得缓慢而疲惫,
他慢慢从徐渭身体里退出来,缓缓站起身,徐渭转身跪起,张嘴想要为凌瑞东清理,凌瑞东却推开他:“有油。”他之前用的都是可食用的润滑剂,但是用完了,今天用的是普通牌子,徐渭听了,伸手拧开了水龙头,然后就着水流帮凌瑞东清洗着。
凌瑞东静静站着让他洗干净,接着才走出浴室,取下两条浴巾,一条扔给徐渭,一条自己擦拭。他走到卧室,徐渭也边擦边走了进来,下面的鸡巴还硬着,但是徐渭却什么也没说。
凌瑞东擦干之后,直接上了床,拍了拍身边,徐渭有点吃惊,忐忑不安地坐到床边,凌瑞东扯着他的项圈让他上床,从后面抱着他,将他搂在怀里,虽然他没有徐渭高,但是这个姿势却让徐渭看起来更弱势,他的手贴着徐渭的腰线和小腹滑到徐渭两腿间,握住了徐渭的鸡巴。
徐渭对他温柔的动作完全摸不到头脑,但是却不会反抗,听任凌瑞东帮他打飞机,凌瑞东紧贴着徐渭的后背,另一只手抚摸着徐渭洗过之后光滑的皮肤,上面红色的痕迹已经淡了很多,徐渭的头和凌瑞东紧挨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主人,要射了。”
“射吧。”凌瑞东说完,徐渭的腹肌就鼓了起来,身体紧绷,凌瑞东撸到徐渭的鸡巴根部就不动了,徐渭的鸡巴绷得笔直,像剑一样,龟头却射出又猛又远的几股液,顺着徐渭的胸口蔓延到小腹,淅淅沥沥都是白色的液。
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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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的时候将鸡巴下撸,包皮完全向根部拉伸,只要把握好时间,能让射更远,不过因为射的时候没有持续刺激,所以快感弱一些。
射之后如果继续刺激龟头,也会带来又爽又刺激的感受,但是凌瑞东也没有,直接扯了床头的纸巾扔到徐渭的肚子上,自己则擦拭着虎口上的一点液。
徐渭将腹肌上的液擦拭掉,在龟头上抹了抹,躺在凌瑞东怀里。
刚才的滴蜡很少玩也很刺激,浴室里的狠操也很粗暴很让徐渭爽到,但是只有凌瑞东自己爽了,却还没达到徐渭最爽的点,凌瑞东对此心知肚明,他把一个布袋放到徐渭肚子上,徐渭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塑料的cb。
“主人,这是?”徐渭吃惊地抬头看着凌瑞东。
“我记得你说你要开始冬季拉练,一直到过年,对吧?”凌瑞东笑着说,“你之前不是说在学校里不方便带cb,后来又说在野外拉练洗不上澡,一个月能脏死么?”
徐渭顿时明白了凌瑞东的目的,今天让徐渭释放了一下,却又没有完全“解渴”,就是为了接下来一个月的折磨。
“今天之后你就不许再自慰了,到你拉练的时候,自己剃光阴毛,将cb戴上,懂了吗?”凌瑞东说完,徐渭就激动地点头应道:“是,主人。”
凌瑞东这才躺好,又扯住要起身下床的徐渭:“就在这儿睡吧。”
徐渭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犹豫,也躺到了床上,等到凌瑞东背过身去,呼吸慢了,才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轻轻挨着凌瑞东的颈后,呼吸着凌瑞东的味道。
“别闹!”没想到凌瑞东并没有睡着,反手拍了他一下,徐渭可怜兮兮地退后了一点,这才渐渐睡着了。
元旦过后,年终的各项事情几乎也都结束了,凌瑞东特地在年前回了趟家,说今年公司有事情要加班,既是为了避开父母燃起的相亲热情,也是为了腾出过年的时间,留给徐渭。
徐渭走之前拍了视频,剃得光秃秃的小腹下面垂着的鸡巴,已经戴上了透明的cb,凌瑞东并没有要钥匙,但是钥匙还是在第二天被快递送了过来,他们冬季拉练训练科目很多,还住在帐篷里,没两天就灰头土脸,冻得脸通红,后来更是连手机也很少用了。
而卫歌那边,也一直没再有消息,凌瑞东竟然难得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只是在年底之前,眼见得就要过年放假,大家都开始放松的时候,传来了一个让全公司吃惊的消息,他们这间公司被皇图集团购了,成为其名下的子公司,并且公司会派一位高管在年前进行交接和视察。
凌瑞东在听到皇图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些耳熟,但又绝不只是因为这是一家大集团,总觉得这个集团还和自己有什么牵扯,直到他听说了来的高管是皇图集团的“太子”,并且姓卫之后,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什么……
一百一十八对面不识君
公司换东家,又是年终岁尾,自然要给上面一个好的印象,整个公司不说张灯结旗招展,也绝对是焕然一新,连软件工程师都不得不帮着打扫卫生,整理环境。
到了高管视察的那天,全体员工都在楼下列队,因为大厅地方不够,所以站在门口,忍着寒风,老总还特地排练了一个特别二逼的阵型,就是当高管视察的时候,整个欢迎队伍要拍掌大喊一些口号和欢迎词,然后在一个手势之下像摩西分红海一样让开中间的道路……
凌瑞东只穿了一件风衣,冻得哆哆嗦嗦的,和全公司的员工等在寒风里,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一辆迈巴赫和一辆奥迪q7远远开过来。
“好低调啊。”凌瑞东听到旁边有两个女员工窃窃私语,他不由心中腹诽,将近三百万的车还算是低调吗?不过比起卫歌的风骚,这一款确实低调很多。
车缓缓停在了公司门口,奥迪上下来了三个,而迈巴赫上只下来一个人,谁都能看出,谁才是正主。
那是个高大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宽肩阔背的身材将这身西装穿出了t台模特的性感,却又多了一层“成功人士”的光环,他轻轻整了整领口,戴着墨镜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没有被黑色镜片遮挡的部分,露出紧抿的薄唇,从下巴和嘴唇来看,他绝对是一个帅哥。
这不是凌瑞东的判断,而是旁边的女员工们兴奋地低声议论,凌瑞东的某位同事酸溜溜地插口道:“我要是那么有钱,我看着也那么帅。”
女员工白了他一眼:“我早就听说了,卫总比明星还帅,前一阵还跟那个演了《飞天》的女演员传过绯闻呢,虽然看不到全脸,不过绝对很帅啊。”
是很帅啊,即使只看到一半脸也很帅,因为谁也不会忘记那么漂亮的,还含过自己鸡巴的嘴唇吧。
凌瑞东看到卫凯摘下墨镜,随手从迈巴赫车窗的缝隙里递给了里面的人,露出了一个十分商业化的笑容,和公司老总握手寒暄,而他则站在人群之中,傻瓜一样拍着巴掌,嘴里喊着“皇图皇图,大展宏图”的口号。
当卫凯和公司的前任老板,现任经理,相互谦让着往公司大门走来的时候,凌瑞东和大家一起,如同被分开的海水,让出一条道路。
卫凯就在凌瑞东的面前走过,只隔了两个人,但是卫凯目不斜视,步履从容,充满了和他的年龄截然不同的沉稳气场,就那样走过去,婉拒了摆在那里的话筒,紧跟着进入了公司。
凌瑞东目送着卫凯高大的背影,是错觉吗,他觉得卫凯似乎变得高了。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他跪在面前的后背,看到他站得如此挺直,如此目不斜视,他竟然觉得,陌生。
迎接的队伍解散了,他们必须急奔上楼,回到自己的岗位,以崭新的面貌迎接新老板的视察。
凌瑞东跟着气喘吁吁的同事们,前老板怕占用了唯一的楼梯冲撞了“卫总”,所以让所有人必须走楼梯,现在想想,或许还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想了想,把最近留的有些长的头发拨弄一下,垂到脸边,顿时从比较干净干练的发型,变得更像一个不修边幅的码农宅男,他坐在自己那小小一格的办公桌前,打开正在编写的代码,啪啪啪敲击着键盘。
“来了,来了,大家不要乱看啊,认真工作。”部门经理匆忙通告一声,大家赶紧低下头做认真工作状,生怕被新老板发现自己的不务正业,连桌子上往常不限制的各种盆栽、手办、摆件,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公司的软件工程部,目前还在做……”凌瑞东隐隐约约听到了大队人马走过来的交谈声。
他的位置在这个棋盘般的大办公室靠近走廊的第二列,距离他们必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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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并不远,偏偏,他们还在凌瑞东出去的那一行出口驻足了。
“公司用的电脑都是去年统一购买的,工作站服务交到了明年……”
“总部会尽快拨款,用来购买新设备。”只要一开口,那声音就迅速钻进了凌瑞东的耳朵里,再熟悉不过,却又听着陌生,“新公司有新气象,福利待遇方面,总部也在考虑,让大家不要担心,不会低于过去,会让每个人都感到,留在皇图,更有发展空间。”
从来没听到那个只会沙哑叫着主人的嗓子里,说出这么正经的言论,都说大学毕业一年后,走入社会的每个人都会有很大变化,更何况他们已经分开不止一年,而彼此的经历又是那么不同。
那个自信,从容,轻描淡写又极其公事公办的语调,对于凌瑞东来说太陌生了。
队伍的声音远去了,凌瑞东这才缓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敲击键盘了,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虚虚移动着,却无法敲下一个按键,最后抓住鼠标,粗暴地扯了一下滑到后面的线,运行了一下检查,结果上面的一串鲜红的报错,刺得他眼睛疼。
“呼,终于快走了,简直跟老虎下山似的,排场真大,小凌,吃饭去不?”直到有人拍了凌瑞东的肩膀一下,凌瑞东才猛地醒过神来:“走了,去哪儿了?”
“当然是回去了,你还指望他一直留着啊?那不得天天累死?不过我听说上面这回要换一批新设备,电脑全换新,苹果的,服务器也更新,大公司就是有钱啊……诶,凌瑞东,你去哪儿啊?”
凌瑞东拿起自己的风衣,看到电梯还有十来层,他焦躁地跺跺脚,干脆从楼梯飞奔下去。
十来层楼跑下去,凌瑞东却觉得比爬了十来层还累,他来到大厅,看到前老板还在门口寒暄,同行的几个人已经坐着奥迪走了,只剩下卫凯一个,他举起了钥匙,迈巴赫微微闪动着车灯。
前老板,现任经理,倒退着陪笑,然后就转身往回走,公司的两道玻璃门自动分开,带来外面微微的寒气。
凌瑞东注视着外面,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风衣,骨节泛白。
只见迈巴赫中走下来一个高中生打扮的男孩,乖巧的黑色头发,充满好学生气质的乖乖样貌,对卫凯笑了笑,将手里的墨镜交到卫凯手里。
卫凯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男孩脸上表情一变,变成了凌瑞东感到莫名熟悉的冷傲表情。
卫凯点点头,为他打开了车门,又绕到另一边,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凌瑞东,你在这儿干什么,你要早退啊?”刚才还点头哈腰的经理,对着凌瑞东完全换了一个语调。
凌瑞东却始终注视着,隔着两道透明的玻璃门注视着,他看到卫凯开了车门,边戴上墨镜边低头,动作却突然迟疑了一下,扭头看向玻璃门里面。
“经理,之前那个项目有点问题,我来汇报一下。”凌瑞东猛地转过身,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嘴里说着什么东西,和经理一起往回走。
进了电梯之后,经理皱着眉头问:“凌瑞东,这件事要和客户沟通一下,毕竟预算增加不是咱们能控制的,咱们不能给干活,凌瑞东,凌瑞东,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凌瑞东微一晃神,电梯映出他的脸,一片苍白。
“没事,有点吹着了,我回去就和客户联系。”凌瑞东笑了笑,抱紧了怀里的风衣,盯着电梯里的自己。
那倒影中的人似乎在笑,在嘲笑,究竟期待着什么呢,冲动着什么呢,以为几年时间能够当做不存在,以为那些伤害能够轻易抹平,以为说过的话承诺过的誓言就真的是永恒么。
每个人都在往前走,不止你自己。
电梯的门徐徐分开,凌瑞东镇定地走出去,将风衣放在椅背上,坐在那儿,静静凝视着电脑屏幕。
他拿起手机,手机里有一个叫做cb(时间保险箱)的软件,表面看是时间软件,但是只要调整为正确的时间,就会像密码箱一样,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这个软件他换了几次手机,都还保留着。
时间调整到夜里十一点十七分,密码解开,里面藏着的照片显露出来。
那是一个穿着中国最常见蓝白校服的高中生,手中牵着锁链,锁链则连着一个健壮的,充满青春气息的赤裸男孩脖颈上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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