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凌瑞东抬起头来:“一会儿你得谢谢小方,要感谢他允许你这条贱狗射,懂么?”
卫歌不想回答,但是凌瑞东眼神一变,卫歌就有点害怕地点点头,小方看的目瞪口呆,看向卫歌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再也不把卫歌当成那个爱出风头的校草,那个让他唯唯诺诺的牛逼富二代,而是一个被人随便玩的贱货,这种眼神让卫歌很受侮辱,但是他不想承认的是,他竟然感觉被这样说,这样看着,让他更加兴奋。
凌瑞东这才解开鞋带:“帮我把他放倒。”小方帮着凌瑞东一起,将卫歌连着板凳一起放倒在地上,凌瑞东伸手解开卫歌嘴上的绳子,抠着卫歌的嘴巴:“把嘴张大,舌头伸出来。”卫歌瞪着他,凌瑞东立刻就是一耳光,这回卫歌没有了绳子挡住,就想要开口,凌瑞东冷冷地捏着他下巴:“你想清楚。”
卫歌和凌瑞东对视着,一个愤怒,一个冷漠,最终还是卫歌败下阵来,张开了嘴,凌瑞东却用力掰着他的下巴让他大张开,又让他把舌头伸出来,这才转回到椅子前面,笑着对小方说:“让你看喷泉。”
凌瑞东握住卫歌的鸡巴,动作极快地上下撸动着,卫歌忍不住呻吟起来,被玩了半小时已经快憋爆的鸡巴越来越涨,凌瑞东却突然停了手松开,让卫歌的鸡巴无助地抖动着,凌瑞东指着卫歌的鸡巴说:“你看,这就是要射了,你看他的睾丸,在不断往上提。”
只见卫歌的鸡巴涨到了极限,就连根部平时引在体内的地方,都鼓了起来,从鸡巴根部到会阴,都明显鼓起,睾丸垂在两边,囊袋饱满,微微往上蠕动着,凌瑞东伸手在卫歌的会阴轻轻挠了挠,卫歌的睾丸就又跳了一下,小方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男人即将射时下面的样子和反应,十分惊奇,更觉得有点好笑。
卫歌因为这点刺激,龟头已经溢出了一股股的淫水,淫水不是透明的,而是带着淡淡的白色,那是溢出的液。凌瑞东伸手轻轻的摸着卫歌的龟头,刺激着冠沟,水流的更多了,卫歌的鸡巴跳动着,凌瑞东狠狠撸了几下,然后撸到根部,就见卫歌的鸡巴狠狠跳了两下,一股浓浊的液猛地冲出,直接就射到了卫歌的脸上,接下来几股也又快又猛,就像散落的水枪,喷到卫歌的眉毛上,脸上,舌尖上,甚至有两股直接落到了卫歌的嘴唇上,在卫歌的嘴唇之间勾出一道浊白的丝线,然后慢慢滑到了卫歌的嘴里。
卫歌完全顾不上地大声呻吟着,射之后,鸡巴放松了些,还没有软下去,凌瑞东却继续握住龟头轻轻在冠沟上摩擦着,高潮后的龟头特别敏感,卫歌的鸡巴一抽一抽的吐出了最后一点液,每次鸡巴抽动着流出一点液,卫歌都呻吟一声,看表情已经爽的发晕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荡。
“贱狗,忘了刚才说什么了,谢谢小方了么?”凌瑞东站起来,踢踢卫歌的胳膊,和小方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卫歌。
而卫歌还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液,赤裸的身体十分淫荡狼狈,和衣着整齐俯视着他的凌瑞东和小方,形成了巨大的差距。
“怎么,不会说?我可是看过你怎么玩别人的,不会说?”凌瑞东用鞋底踩着卫歌的脸颊,把上面的液抹开,弄得卫歌脸上一片脏污。
卫歌哆嗦了一下,眼神闪躲着,凌瑞东立刻用力踩了一下:“看着小方的眼睛。”
“谢谢……让贱狗射……”卫歌被凌瑞东踩着半边脸,模模糊糊地说出这句话,羞辱到了极限,刚刚因为高潮而淡下去的兴奋,却发而加倍地涌了上来。
凌瑞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解开了凳子上的绳扣,也没有帮他完全解开,蹲在那儿指着卫歌说:“自己把这儿拾好,身上的液都给我吃了,记得吗?”
卫歌有点畏惧地点点头,躺在地上目送着凌瑞东和小方谈笑着离开了他的家,从他的视线,目送的只是凌瑞东刚刚踩过他的那只鞋。
他这才缓缓将绳子挣开站起身,走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他的脸上,胸口腹肌上都是液,现在随着他站起,慢慢往下淌着,卫歌脸上忽然怒色忽然茫然,他拿起旁边的毛巾,要擦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挑起嘴角挂着的一滴液,塞进了嘴里,粘稠的液有些腥咸,他舔了舔,眼神渐渐迷蒙,手指刮着液塞进嘴里,自己粗暴地捅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忍不住握住再次硬起的阴茎。
卫生间里,想起了淫靡的粗重喘息。
一百一十六暴露边缘
圣诞节的时候,徐渭并没能请假出来,相反,他们还管的非常严,严禁任何人请假,按照徐渭电话里说的,他们的领导“怕我们出去造个人出来。”
一群天天关在军校里的健壮军人小伙子,如果圣诞节出去见了女朋友,天雷勾动地火,以这些家伙惊人的战斗力,不狠狠做上一个晚上恐怕都不算完,凌瑞东也就对此表示了理解,本来他准备独自度过圣诞节,但是卫歌联系了他。
“是不是我不联系你,你就永远不会找我啊?”卫歌语气很不满,瑟瑟地说。
“反正你想玩了就会找我。”凌瑞东不咸不淡地回答。
卫歌顿时有些兴奋:“今天玩儿?”
“玩什么?”凌瑞东明知故问。
卫歌发出一声不耐烦地哼声:“玩我。”
“好啊。”凌瑞东直接回答。
卫歌十分惊讶:“今天是怎么了,回答的这么痛快?”
凌瑞东没有理他带刺儿的话,直接告诉了他一个商场。凌瑞东先到了商场,点了一杯咖啡,不到半个小时,卫歌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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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圣诞节,所以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是卫歌的装扮绝对非常显眼,紫色的短款羽绒服,那种很街头的牛仔裤,敞开的怀里还露着一条戴着头骨的项链。
“来这儿干嘛,你要给我买衣服?”卫歌忍不住一乐。
“是你给自己买衣服。”凌瑞东平静地说完,带着卫歌开始逛商城,卫歌跟在他身后,很无聊地左右晃荡着,时不时问一句“你到底买什么啊?”“选好没啊?”
终于,凌瑞东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带着卫歌进店,让服务员拿了一件试穿。
那是一条长款羽绒服,长度直到膝盖,深黑色,略有些修身的设计,整体比较普通,凌瑞东在卫歌身上比了比:“去试试。”
卫歌很嫌弃地看着:“你这是什么品位,丑死了,我不穿。”
凌瑞东平静地放下:“那你回家吧。”
卫歌十分不爽,对于凌瑞东时不时用“不玩”来要挟的行为,他的耐心已经越来越弱,他不是个心思深沉心有城府的人,对凌瑞东的不满都写在脸上。
他拿着羽绒服进了试衣间,凌瑞东紧跟着一起进去:“把衣服全都脱了。”
卫歌很吃惊:“干嘛?”
“脱光,除了你的鞋,其他的都脱掉。”凌瑞东沉声命令道。
“在这儿?”卫歌压低声音质疑着,抗拒地问,“你疯了?”
“没错,就是这儿。”凌瑞东点点头,“这就是今天的调教,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不脱你就走是吧?”卫歌已经很熟悉凌瑞东的套路了,不爽地迅速脱光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鞋。
他故意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对着镜子摆了几个造型:“你不会想再搞个优衣库出来吧?”
“跪下。”凌瑞东冷冷命令道。
卫歌有点不情愿,但是还是跪下了。凌瑞东伸手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凌瑞东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俯视着,眼神带着主人看向奴隶的轻视和威严,卫歌不耐烦的表情不见了,一丝兴奋从他的眼神中浮现,他的鸡巴已经硬了。
凌瑞东抬脚碰了碰卫歌翘起的阴茎,卫歌低哑地喘了一声,眼睛微眯,凌瑞东用鞋子轻微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刺激。
这时候外面的店员问道:“帅哥,衣服合适吗?”
卫歌浑身轻轻一抖,肩膀紧张地拱起,喘息越发粗重。
“穿上。”凌瑞东回脚,把长羽绒服递给了卫歌。
卫歌看向那个羽绒服的表情变得非常。
凌瑞东把他放在地上的衣服都了起来:“穿这件羽绒服去结账吧。”
卫歌的嘴唇微张,想说点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呼吸始终很重,胸口也不停起伏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羽绒服穿在了身上,他身上要拉拉链的时候,凌瑞东拦住了他:“就这么穿着,出去吧。”
卫歌不得不把手插在兜里,用双手捂着羽绒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店员的表情有些诧异,上下打量了一下想看看合不合适,然而看到卫歌露出羽绒服下摆的小腿,表情就更加异样了。
此时已经不需要凌瑞东调教了,卫歌紧紧的捂着衣服,眼神闪烁地看着周围的每个人,无比紧张,凌瑞东对店员说:“结账吧,我们穿着走。”
店员点点头,伸手去摘卫歌脖颈里面藏着的商标,因为商标挂在领子上,她翻开领子的时候,露出了卫歌的后背,里面并没有其他衣服,只有卫歌白皙的皮肤。
因为这家店在商场统一结账而不是店面内直接付款,所以凌瑞东还得出去付款再回来领走卫歌,等他回来的适合,注意到店员们都盯着卫歌,而卫歌就站在那儿,紧紧捂着羽绒服,不敢移动。
“走吧。”凌瑞东领着卫歌走出店面,指着呈长环型布局的商场说,“去吧,绕一圈再回来。”
凌瑞东注视着卫歌紧张地走入人群,没有拉上拉链的羽绒服,即使双手紧紧捂着,领口还是露出了里面的皮肤,裸露的小腿直接穿着鞋子和袜子,在这个季节看起来非常奇怪,一路上都有人注视着卫歌,满眼好奇和怪异。
这一条路对于卫歌来说有多么刺激,凌瑞东不得而知,当卫歌回来的时候,面色潮红,就像经受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跟着凌瑞东沿着安全通道走了下去。
顾客大多会走大厅中宽敞明亮的电梯,这条用来逃生的安全通道人很少,凌瑞东带着卫歌来到最底下,这里的门通往地下车库,门上挂着大大的锁,看来平时是不开的。
凌瑞东示意卫歌靠在楼梯扶手上,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带着的包里拿出一对手铐,将卫歌的双手铐在了楼梯扶手上。
松开了羽绒服,卫歌的衣服自然就敞开,露出里面实的堪称小鲜肉的美好肉体,他的鸡巴高高翘着,上面已经湿了,凌瑞东伸手翻开羽绒服摸了摸,内衬上果然也湿了一片,他沾着那些淫水,举到卫歌的面前,手指轻轻开合,拉扯着细细的淫水丝线。
紧接着凌瑞东给他戴上一个黑色的眼罩,就在卫歌呼吸急促地等待着继续的调教时,凌瑞东迈开脚步,鞋子在楼梯上踏出声响,上楼去了。
通往车库的门虽然没有打开,但是通往一楼的门却开着,凌瑞东打开门,铁门发出明显的声音,他将门合上,安静地呆在那儿。
“凌瑞东?凌瑞东?”卫歌的声音一开始是压低的,随即提高了声音,但是他喊了两声就不敢再喊了。
楼上楼下,两个人同样沉默,只是沉默的原因却不同。
凌瑞东静静地听着,楼下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楼梯里非常明显,因为卫歌的呼吸声特别粗重。
其实只过了十分钟,凌瑞东就下楼了,而且他下楼的脚步十分快,脚步声迅速从每一阶台阶往上传递,他走过最后一阶,然后站到卫歌旁边。
卫歌的双手吊在楼梯扶手上,浑身紧绷着,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鸡巴也吓得有些软了,但是在凌瑞东的注视下,因为害怕而慢慢变软的鸡巴,边软边流出了淫水,从龟头垂落,拖了长长的丝线悬挂在卫歌两腿之间。
“喜欢么?”凌瑞东悄悄靠近,突然握住了卫歌的鸡巴,在卫歌紧张恐惧到无以复加的时候,开口问道。
他握着卫歌的鸡巴轻轻撸动着,卫歌放松下来:“你他妈有病,赶紧给我解开!”
就在这时,楼上再次传来了脚步声,这一回肯定不是凌瑞东了。
就听到几个泼辣敞亮的中年女人说着话:“咱们这是走到哪儿了,能出去吗?”
“诶我觉得还是刚才那件蓝色的好看啊,我们一会儿再去看看。”
她们似乎从楼上往下走,应该还在二楼往上,只是因为楼道安静,所以声音很清晰。
卫歌这回怕的完全不敢动,凌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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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愣了一下,却反而继续撸了起来。卫歌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听对方会不会继续往下走,肌肉紧绷出冷峻的线条,鸡巴也没有完全硬,但是流水流的厉害。
一楼传来吱呀一声,几个人说着话走了出去,卫歌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浑身直哆嗦,鸡巴里流出一股一股的液,射的不是很远,只是稍微抖动着从马眼里涌出,但是足足涌出了十来股,特别浓浊。
凌瑞东把手上的液擦到卫歌的身上,这才把卫歌解下来。
卫歌还没有从刚才的紧张刺激中缓过神来,加上楼道不是那么温暖,浑身都在发抖。
凌瑞东伸手帮他裹紧身上的衣服,轻轻拍拍他的脸,终于把卫歌唤回了魂儿:“走吧。”
直到凌瑞东将卫歌送上了车,又把衣服放在副驾上,卫歌才稍微回过神来,他问凌瑞东:“你不走?”
“我自己回去。”凌瑞东微微一笑。
“你刚才就不怕真被人发现么?”卫歌忍不住问道。
凌瑞东把着车门低头看他:“你比我更害怕吧?”
卫歌没有说话,表情十分复杂。
“每个人玩sm,最喜欢的兴奋点都不同。”凌瑞东对他说,“有的人喜欢疼痛,有的人喜欢奴役,有的人喜欢羞辱,有的人喜欢羞耻。”
“卫歌,你在心里从来没把我当成主人,你只是习惯性地抢卫凯的东西。”凌瑞东轻声说,“但是你确实是个m,你不是狗,因为你从来不会主动叫我主人,你的心里也没有臣服的想法,你下跪不是因为你服从我,而是因为跪下让你感到羞辱,兴奋。”
“你最喜欢的其实是羞耻和暴露,卫歌,只要想到可能被人发现你淫荡的样子,你就会比磕了药还爽。”凌瑞东明确地告诉他,“而只要能让你感到这种暴露的危险和快感,你是无所谓谁是主人的,所以,别来烦我了。”
他啪地合上车门,转身大步离开了。
没过几天,就到了元旦,徐渭终于能够请假出来了,凌瑞东带着他吃了一顿火锅,徐渭全程操控,凌瑞东的碗里始终有调好的咸辣适中的酱料,杯里适中有倒好的饮料,碟子里始终有涮的恰到好处的各种肉,他的手上不停忙活着,很享受这种照顾凌瑞东的感觉。
凌瑞东也就享受着这种照顾,看着徐渭滔滔不绝解说毛肚怎么一涮一吃,他忍不住笑了。
“主人?笑啥?”因为坐的位置偏,而且火锅店人声鼎沸,所以徐渭毫不顾忌地叫着凌瑞东主人,和卫歌迫不得已才出口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摸摸自己的脸,有些纳闷。
凌瑞东没说什么,只是打量着徐渭。徐渭在征求了凌瑞东的意见后,要了一大杯扎啤,蒸腾的火锅热气和扎啤杯上冰冷的露珠,让他吃的脸上发红,只穿着一件棉长袖还嫌热,挽到胳膊,露出了线条结实的小臂,看起来就是一个性格开朗,很会照顾人,又很有男子汉气概的大男孩。
“没什么,只是看你当狗的样子久了,都忘了你平时的样子有多帅。”凌瑞东温柔地说。
徐渭毫不害羞,嘿嘿笑着挠挠头:“是不是帅的主人都看呆了,哦,对了,主人,我还给你准备礼物了。”
他放下筷子,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包好的礼物盒。
凌瑞东挑起眉毛好笑地说:“可千万别是什么烂俗的链子啊戒指啊之类的。”
徐渭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凌瑞东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枚戒指,看起来还是白金的,价格肯定不便宜。
“你花那么多钱干什么,你见过我平时戴戒指么?”凌瑞东好气又好笑,为徐渭如此简单粗暴恶俗的直男审美感到无语,“千万别告诉我是对戒。”
“不是,是单个的。”徐渭连忙辩解,“我们平时不让带戒指。”
凌瑞东看了看,素面戒指,虽然不至于让徐渭倾家荡产,也绝对要过上好一阵紧巴巴的日子。
他看着徐渭紧张不安的眼神,还是把戒指戴到了手上,他直接试了试无名指,大小刚刚好。凌瑞东举起手,在徐渭面前甩了甩,徐渭乐的简直要开花了。
凌瑞东笑着说:“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是一件风衣,回家再试吧。”
徐渭听到凌瑞东也准备了礼物,神色微微一动,低头拨弄着锅中的热汤,期期艾艾地说:“主人,我能不能要一件,别的礼物?”
“说吧,怎么也是过年,都满足你。”凌瑞东大方地说。
“我想做一件,我曾经有机会做,却没有做的事。”徐渭抬起头郑重地开口,眼神无比认真。
一百一十七认主仪式
“我想补上认主仪式。”徐渭郑重地说。
凌瑞东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徐渭:“认主仪式?”
“就像当初卫凯做过的那样,录制一个视频,认主。”徐渭连忙解释说。
“那只是当时的调教玩法,其实没必要吧。”凌瑞东夹起一片土豆放到碗里,“你现在身份比较敏感,万一视频流出去就会毁了你。”
“那卫凯的视频流出去过吗?”徐渭轻声问,注视着凌瑞东将土豆片夹成两半,又各夹成两半,“那卫凯的视频,主人还留着吗。”
凌瑞东的筷子戳进土豆里,低着头没有说话。
“狗狗希望,认主仪式也能被主人永久藏起来。”徐渭放下筷子,双手放在膝头,正襟危坐,执着地说。
凌瑞东抬起头,凝视着徐渭的眼睛,随即笑了笑:“好。”
回到家里,凌瑞东就在徐渭热切的期盼眼神里来到了房间中,找到了自己的摄像机,又在存放电子产品的包里,找到了一个u盘。
u盘不大,只有4g,因为那时候还比较流行这个大小,但是后来u盘的容积也飞速增长,4g远远算不上什么了。
他把优盘插进笔记本,点开了里面唯一的文件夹,又看着里面按照时间和内容来命名的一个个文件夹,文件夹的预览图标里,呈现出一个个相同的年轻而被欲望燃烧的身体,他退回上一个菜单,鼠标在文件夹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直接拔掉了优盘。
凌瑞东来到房间外面,看到徐渭正在镜子前整理衣服,穿的还是春秋常服,戴着军徽闪亮的大檐帽,挺括的开领外套上戴着学员肩章和领花,领口露出里面浅绿色的衬衫和深绿色的领带,修身的军装包裹着他宽肩细腰的标准身材,两条大长腿被熨得线条笔直的裤子包裹着。
发现凌瑞东正透过镜子看着他,徐渭伸手推了推领带,痞气地笑了笑,明显是在耍帅。
“之前不是拍过么,用的还是加百列的相机。”凌瑞东忍不住说。
“那不一样啊,相机拍的不会动,也没有声音。”徐渭生怕凌瑞东改主意,连忙说道。
凌瑞东把摄像机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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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好位置,站在摄像机后面,徐渭连忙站到摄像机前,将手里拿着的箱子放下,腰杆笔直地站好。
“可以开始了。”凌瑞东说。
徐渭等了一两秒,然后紧张地咽了一下,才啪地敬了个军礼:“报告主人,贱狗小贝请求进行认主仪式,是否开始,请指示。”
凌瑞东曾经在电视上见过这套报告的制度,没想到徐渭还会玩这一出,好笑地说:“开始。”
“是,主人!”徐渭大声回答道,“本人徐渭,犬名小贝,今天正式认凌瑞东为主,特此为证。”
紧接着,他清晰有力地报出了自己的出生时间,入伍时间,认主时间,然后抬手解开上衣口袋,拿出了一白一红两张卡片,一张是身份证,一张是学员证,他持着放在胸口,抬起腿踢了一步正步,皮鞋在地上啪地一声,身体前移,将两张证件举到摄像机前,停留了几秒,接着又动作利落地退后一步,再次敬了个军礼。
接着徐渭右腿后撤,像凌瑞东在大学军训时学过的部队蹲姿一样迅速蹲下,打开箱子,双手将大檐帽取下,放在地上,接着站起来,逐个解开自己的外套扣子,将外套脱下,再次蹲下,叠好放进箱子。
徐渭不断重复着蹲下又起立的过程,一丝不苟,毫不偷懒,他的衬衫逐个解开,露出修身的外套显不出的悍身材,领带扯松,离开了他的胸口,将他健壮胸肌和腹肌前最后的遮挡也去掉,他抽出腰带,将裤子脱下,所有的衣服都叠成整齐的方块,严严实实地对正放好,腰带则团好放进了大檐帽中,他将皮鞋也脱下,深蓝色的军袜塞进了鞋子里,摆在箱子旁边,再次站起身的时候,就只剩下灰色的平角短裤,宽松的内裤早就被顶了起来,淡灰色的布料也并不吸水,很容易就露出那个鼓起的顶端一团湿痕,他将内裤也脱下来,本来还半硬的阴茎很快就全硬了,他把内裤也叠好放进箱子里,再次单膝蹲下,紧接着挪动双腿,从蹲姿变成了跪姿。
凌瑞东默默注视着徐渭很平静但很庄重地做完这一切,接着,徐渭伸手将箱子另一半空间放着的项圈拿起,黑色的皮革项圈是类似皮表带的构造,戴在了他的脖子上,接着他又转过身,背对着摄像头,趴下身子撅起屁股,手里则拿着狗尾巴肛塞,他张嘴在肛塞上舔了舔,然后从双腿间探出手来,抵着自己的屁眼往里面插,这个肛塞是最小号的,厘米,不过只用口水润滑还是有点紧,进去的比较慢,但是徐渭不断呼吸放松自己,还是慢慢推了进去,接着他转过身来,拿起狗链戴在项圈上,汪汪叫了两声,将项圈的提手咬在嘴里,双拳撑地,摆出标准犬奴的跪姿,面对着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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