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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我的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江一片红
“那你哪句话是真的?”颜绪摸了摸自己青紫的手腕,伸手去解脖子上的项圈,“你没有怂恿大哥逼我上你的床?你没有下套给我拍色情视频?你没有捏造跟我妈妈的关系?还是你没有在求婚的前一天跟别人上床?”
颜开平一震,下意识的反驳道:“什么跟别人上床?”
颜绪站起来,将那项圈扔在地上:“又来了。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竟然还相信你会跟别人断了联系……”
颜开平懊恼的坐在地上揉着眉心:“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求婚?”
“二哥。”他赤着脚站在冰凉的石头上,俯视着难堪的颜开平,“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哪怕我知道你跟别人上床,只要你对我笑一笑,我也会义无反顾的扑进你怀里,更何况是跟我求婚?我从小到大那么坎坷,二哥对我的那些好,我一辈子也戒不掉。”
颜开平听了这些心花怒放,他猛地抬起头来,一把牵过颜绪那留了疤痕的左手情难自禁的摸索着:“绪绪,你这里疼不疼?戒指在车子里,等咱们回去我就给你戴上,好不好?”
颜绪抽回手:“不好,二哥,这不好。我不会再戴你的戒指,我有这道疤就够了。”
颜开平迷茫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它代表过去的你,一个没有骗我,没有害我,只是保护我,疼爱我的二哥。”颜绪笑笑,“我结婚的对象是虚幻的二哥,不是真实的二哥。”
颜开平焦急的抓住颜绪赤裸的腰:“绪绪,你听我说。我错了,我真心的为以前做过的事道歉,我刚说的都是气话,我就是气当初你扔下我跟江信恪走!你知道我这个人……我这个人……其实在感情方面有点愚钝……”
“二哥不愚钝。”颜绪打断他,“您一直都聪明的很。你一开始就设了套让我钻,你让我什么都没有,只能依附你活着。你根本不担心我会逃走,就算是哪天我知道了真相,你都不怕我会造反,因为我造反只有死路一条。只是江信恪的出现,您完全没有料到吧?”
“二哥,你告诉我,你这么大周章的过来找我,到底是因为你爱我,还是因为咽不下被江信恪抢了人的这口气?当年你跟江信恪的争夺战里你是赢家,现在不能接受自己输了吗?”
颜开平震惊道:“不,不是你想的这样!”
********
“颜绪!”颜开平站起来,他力的想要解释,但颜绪却马上打断了他:“我说了,我姓江,我叫江绪!”
颜开平又开始暴躁起来:“江信恪真是把你骗得团团转,真是给你洗脑了!”
“没人给我洗脑,只是我自己想开了。而且我跟我父亲的事儿,轮不到你说三道四。”颜绪冷眼看着他在水里淌来淌去。
“你跟你父亲!?”颜开平忍不住冷笑,“江信恪要是你爹,我把头割下来给你!”
颜绪目光一闪,扬起瘦削的下巴:“不必了,颜家家主的头太贵重,我受不起。”
颜开平气得简直要一蹦三尺高!他二话不说扯住颜绪青紫的手腕,拉着他往岸上走:“我不想跟你在这里纠缠!你先跟我回家,回了家你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我都听你的!”
“不回!”颜绪咬牙挣脱了他的手,“我说了我不会回去!你让我重复几遍?”
颜绪在湿滑的地面上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衣物身边,在裤兜里掏着什么,颜开平一心想逮到他,完全没注意他手里折射着寒光!
“绪绪,听话,别闹了……”他猛地箍住颜绪的胳膊,要将他拉起来,却只见一道银光一闪,映亮了自己的眼,也映亮了颜绪那张绝望又愤怒的脸。
刺痛。
震惊不已的颜开平轻轻摸了一下胸口,掌心中全是血。
划得并不深,只是很长,从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胸膛。猩红的血慢慢渗出来,随之而来的也是越来越明显的痛感。
颜开平皱起了眉头:“……颜绪?”
坐在地上的颜绪将那银莲对准了颜开平的胸膛,此时的他浑身止不住颤抖:“别过来!”
“……”颜开平低头看着自己的伤,“你是不是疯了?你用对付颜开乐的手段对付我!?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嗯!?颜绪你可真够狠的,就算我对不起你,难道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好都是假的?我对你就没有付出?你就一点也不欠我的!?”
颜开平脸色铁青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好啊,好!来,刺这里,冲着二哥的胸口刺,刺啊!”
颜绪惶惶的握紧那针,他脸上的皮肤几乎都缩了,面色灰白,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刺啊!”颜开平爆喝一声!
“你刺啊!”他一把握上颜绪的手,“你今天最好把我杀了,不然只要我不死,你就别想走!”
“啊啊啊啊!!!”颜绪崩溃的大叫一声,摔开颜开平的手,反握银针,冲着自己划了下去!
从右肩到左胸膛,一道极深的,皮肉几乎翻出的伤口爆裂开来,血顿时飞溅,溅到颜开平五官扭曲的脸上。
颜绪疼的打起了摆子,但是脚下仍旧是生了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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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惨笑道:“……我欠你的,今天都还你。”
“…………绪绪…………”
颜开平见了这情景,嘴唇抖得厉害,眉眼抖得厉害,手也抖得厉害:“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这么傻!?”
他慌乱的去找自己扔在一边的衣服,撕成长条要为他止血。
“二哥。”颜绪哽咽着叫他,“你听我说。”
那慌乱的男人一滞。
泪水再次模糊了颜绪的眼睛。
“或许二哥真的是喜欢我的,可是二哥的喜欢不是爱,而且你的喜欢也太自私了,你永远是高高在上远在云端的二哥,我永远是卑微渺小埋在泥土的绪绪,我们从来没有平等可言,你要的是我的听话,顺从,无尽的温柔,但是你有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你对我是很宠,可是我要的不是你的宠,我要的是你的爱,拿我当人一样的爱,不是当狗一样的爱,不是折断翅膀当禁脔养起来的爱,二哥!”
“你懂吗?二哥你懂吗!?”颜绪喊道,“不,你怎么会懂?你从来都是索取的人,怎么可能懂被掏空的痛苦?”
“二哥……”颜绪用满是鲜血的手捂住崩溃的脸,“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可是我真的不能再回到过去了……我太累了……相爱的人,不一定是适合彼此的人。”
颜绪擦掉眼泪,终于再次深情而坚定的望向那个深深爱着的男人。
“我们分手吧。”
凌晨四点的清迈,城墙破旧,僧侣缓行,几只鸟落在破旧的电线杆,清冷寂静。
颜绪恍若一缕幽魂,慢慢走在这个城市的街道。
颜开平终究还是放了他,他可能是怕他继续再伤害自己,说不定没有回到国内,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只是刚刚跪在他面前痛哭失声的男人的脸,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颜绪弯下腰去,紧紧的抱住了那个男人,就像抱住了自己的孩子。他想,原来二哥也是这样的脆弱,原来二哥也会流泪哭泣,原来二哥也会因为失去而痛苦不已。
他紧紧的抱住自己,恳求颜绪不要离开他,恳求颜绪给他一次机会。
只是有什么用呢?
颜绪想。人的誓言最不可信,而颜开平更是从未遵守过他的诺言。
他已经不可能做出任何改变,他已经这个年纪,他又是那样的性情,他天生就是一个王者,说一不二,高高在上,肆无忌惮,而自己却没有任何能钳制住颜开平的资本。即便颜开平说爱他,即便颜开平现在这样卑微得乞求他原谅,承诺以后再也不会对他撒谎,承诺以后会平等的对待他,又能如何呢?
他跟他回去仍旧是回到原点夜夜煎熬的等待他回家,天天害怕他再次出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无停歇。
他以前总是害怕颜开平抛弃他,他将来还是会担心颜开平哪天变心,真的遗弃他。人心最是变幻莫测,以前是,现在也是。
这样的复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颜绪痛苦的扶着一堵墙站着。
他痛得几乎要神志不清,他哭得也是泪流不止。他想颜开平,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想他。
他恨自己的软弱,他举起手扇自己的脸:
“颜绪,不许哭!颜绪,坚强一点!你摆脱他了,你成功了……”
他颤抖着蹲到地上,浑浑噩噩的将自己团了起来
“二哥,你说我变了,那你也改变一下你自己吧……”
他走的时候对那个男人说。
那个男人悲伤落魄的身影终于在他脑海中化成了一缕破碎的影像,慢慢的消失了……
红帮烧毁了江信恪用于藏匿走私物品的一个巨型仓库。他亲自坐镇指挥扑救,待到形势得到控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近十年来,江信恪的势力越来越强,在东南亚的势力日渐稳固。红帮只是这两年才刚崛起的小帮派,却总是与江信恪针锋相对。江信恪想方设法的要把他们铲草除根,但红帮却像是一群幽灵,来无影去无踪,打得一手好游击战,令他头疼。
他们的目的很模糊,似乎并不是为了争地盘、抢买卖,而只是为了搞破坏。江信恪头疼的想,是仇家吗?
他的仇家太多了,会是谁?
这次仓库被一毁殆尽,损失惨重,想来温柔的江信恪冷眼看着现场一片浓烟弥漫,满脸肃杀之气。跪在地上的江津国两股战战,半个字也说不出来看守仓库是他的职责范围,江信恪怎么可能不怪罪他?他向四周的人求救似的看去,“家中”元老们却只是纷纷摇头叹气,唯有趴在江信恪肩头的赵姝扬着下巴,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江津国与赵姝虽是“兄妹”,但在江信恪面前从来都是争宠不断。
江信恪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慵懒的分开,他一改往日亲切和蔼的态度,深邃的双眼只是阴沉的盯着江津国看。他对江津国很失望。他这个义子虽然擅于猛冲猛打,但却没什么头脑,嚣张跋扈,肆意妄为。今天不好好惩罚他,实在没办法在“家里”立规矩。
硬着头皮跪在地上的江津国也知道自己今天绝对没有好下场,死不了,但是他手上的权力可能要都被剥夺了。他的那块儿蛋糕会给谁?他仇视的看向赵姝,那阴险的女人果然在笑。
江津国冷汗涔涔的长出一口气,无比感谢那个救了他的电话。不过他也意识到,该给自己找条后路了。
那通救了他的电话是颜绪的老管家打来的。
颜绪回到家中时,家里的中国老管家吓得连路都走不稳。他发起了高烧,解开湿漉漉的衣服后,赤裸的胸膛上是长长的翻出肉的刀口、交错纵横的青紫吻迹以及淤黑的指印,而娇嫩的左乳甚至被咬破,肿胀的厉害。他身上沾满了血迹,铁锈掺杂着腥膻的味道。。
明眼人都知道江家的小先生可能遭遇了什么简直像一场惨无人道的轮暴。
半个小时之前,无论颜开平如何哀求甚至暴跳如雷,颜绪也不肯让他送自己去医院或者回家。一方面他一秒钟也不愿意跟颜开平或者是他的属下多呆,一方面他也不希望江信恪知道两个人有过接触,二人积怨太深,他不想让双方爆发冲突。颜绪强打神,终于在凌晨时分拦到了一辆计程车,艰难的捱回了林园别墅。
家中佣人手忙脚乱的照顾他,家庭医生们也飞快的赶了过来。
颜绪在见医生之前躲进了卫生间,清理自己的肠道。颜开平的液一点点的被他抠出来,在此之前,他从来没觉得清理自己是件很困难的事,因为都是颜开平亲力亲为。
他无力的坐在马桶上,那条沾染了颜开平斑的黑色内裤就横在他的面前。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颜绪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
苏蓉蓉,江信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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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平,同时交往三个男人,九个半月的怀孕时间……
真是奇怪,颜绪想,母亲有着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为什么自己却成了江信恪的孩子呢?这一年来,江信恪对他可谓是无微不至,但这无微不至里却暗含了超越父子情感的东西。就在上个月,他甚至悄悄打开了浴室的门,直到在浴缸中睡过去的颜绪突然惊醒,才发现江信恪已经坐在浴缸边观察了他很久,一只手也落在了自己的喉结。
他眼睛里写满情欲,跟颜开平看他时一样。
颜绪只觉得脊背发凉。
他一开始极信任江信恪,后来却发现他对自己有极不正常的心思。于是他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江信恪。大约是察觉了自己的防范,江信恪便总是搞突然袭击,虽然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靠近他,触碰他,蜻蜓点水一般吻他的额头。
这次他的脸凑得很近,几乎要贴上他的嘴唇。
颜绪猛然推开了他。
要不是佣人突然敲门,询问他状况,江信恪极有可能要做点什么。
江信恪到底还是克制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他其实跟颜开平是同一种人,美色当前,并不在乎这个人跟自己有没有血缘关系。唯一不同的是,江信恪要比颜开平有耐性多了只是不知道这份耐心什么时候就会用完。
只是一瞬间的鬼使神差,颜绪便将这条小小的布料团在手里,藏了起来。
当江信恪回来时,他那双深邃的眼里是快要溢出来的心疼,他有无数的疑问,但是颜绪对他三缄其口。
他只告诉江信恪,他遭遇了埋伏,被人控制,拼尽了全力才逃了出来。然而他被谁控制,这几个小时又遭遇了什么,他却一个字也不说。
管家告诉江信恪,颜绪身上的伤非常诡异,而且他极其抗拒做全身检查。
江信恪终于撕破了淡定的面具,恶狠狠的捶了一下墙,将沉睡过去的颜绪紧紧的搂在怀里
他再也不忍心问颜绪遭遇什么了,一个字也不忍心问!
他只是发誓要把红帮的人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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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绪养了些日子,再次回到江信恪名下的公司上班。公司里的事务繁忙,他一去了便忙的不可开交,直到上午十点才冲了一杯红茶,坐着休息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女秘书抱着一堆东西送进来,一些文件,书籍,以及一个系了白蝴蝶结的方形黑色礼物盒。颜绪观察了一下这礼物盒,笑道:“又是哪个小姐姐给的?”
颜绪自从接手公司后,见到年轻貌美的姑娘就聊骚,也不管对方是哪国人,会不会中文。于是颜绪身边的莺莺燕燕们真是多到不行,可惜他是只聊骚不聊情,一个有实质性发展的也没有。女秘书也是习惯了,知道送他礼物的姑娘从未间断,便笑笑说:“前台说是快递送过来的,估计是不好意思跟你正面表白。”
颜绪摇摇头,拆掉上面的蝴蝶结,正要将盖子打开,却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请进。”颜绪停下手,专注的看向门外。
缓缓推开门的,正是一身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江信恪:“忙吗,绪绪?”
颜绪赶紧站起身,迎他进门:“父亲怎么过来了?我不忙,您坐。”他连忙走过去为他除下外套,却被他一把搂住腰:“今天身体好些了吗?”
江信恪直视颜绪的目光灼灼,微笑里藏着炙热。
那女秘书非常识趣的转身离开,关上大门。
颜绪只觉得被他碰触的腰一阵阵发紧,他不着痕迹的飞快的脱下他的风衣,转身挂到衣勾上,躲开了他的碰触:“父亲不必担心,我养得很好。”
江信恪不以为意,踱到桌子低头前翻看他的书籍文件:“累了就休息,不要对自己太严苛。事业总是忙不完,身体坏了却养不好。”
“一开始不顾我死活非要让我连轴转的人,怎么突然又改口了?”
“我那时是希望你早日振作起来,怎么,你怨我?”
颜绪温柔一笑:“怎么会?我一直感激您我对您除了感激之情,不敢有其他想法。”
江信恪翻阅文件的手指停在半空,他抬起头来道:“我允许你有其他想法。”
颜绪心口一堵:“……那,那就是父子之情,尊敬您,感激您,孝顺您……”
江信恪也是心口一堵:“可我不希望你只是尊敬我,感激我,孝顺我,我还希望你……”
“我会回报您!”颜绪打断他,“我会努力把公司打理好。”
江信恪五官突然冷下来,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又挑高了眉峰,转移话题道:“绪绪,你最近真的进步很多,公司方面取得的成绩也好,所有人都低估了你的能力。”
他逼近颜绪,撑着胳膊将他困在墙角:“我想奖励你,但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江信恪靠得越来越近,近的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颜绪干笑道:“都是我应该做的,不必给什么奖励。”
江信恪促狭的笑,痴迷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但是我想奖励你……也有点想奖励我自己,奖励我把这么优秀的你找回来……”
他的指尖从颜绪的喉结一直滑向衬衫的领口处,似乎马上要伸进去似的。
颜绪头发完全炸了开,他一把抓住江信恪的手,咽了口唾沫哀求的看着他:“父亲,我……”
“我把红帮都剿灭了,一个不留。”江信恪突然笑着说。
他的笑容极其温柔,但看在颜绪眼里却毛骨悚然。
“每个人都挫骨扬灰。”他听到江信恪的牙根在咯咯作响,“他们都不承认侮辱过你。那我就只好每个都……每个都剥掉皮,扔进海里。”
颜绪每个毛孔都被塞进了冰块儿似的,他冷得打了个哆嗦。
江信恪心疼的抱住他,梦呓似的在他耳边问:“开心吗?”
颜绪被他压迫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上下牙都在打架:“开、开心……”
“开心就好……爸爸以后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你落单,嗯?”江信恪贪婪的吸着颜绪脖子上的香气,难耐的大力揉捏他的屁股。
“爸爸!”颜绪强作镇定的说道,“我有个会议,现在要去开。”
江信恪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他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的放开他:“去吧。”
颜绪如临大赦,低着头仓皇而出。
江信恪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正要举手叫住他,却摇摇头:“算了,回来再说吧!”他从上衣口袋掏出两张票,摸着下巴嘀咕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喜欢,啧,是不是太孩子气了?”
他正要将“礼物”放到颜绪桌子上,却发现有个马上要拆开的礼物盒子。
江信恪盯着那玩意儿看了一会儿,还是将它




我的兄长我的父(H) 分卷阅读64
拆了开
里面躺着一个红色的天鹅绒首饰盒,以及一封信。
江信恪先是掏出了那首饰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枚非常朴素的白色戒指。这枚戒指他是有印象的,在颜绪离开颜开平之前,他就是戴着这枚戒指。
江信恪震惊的从盒子里摘下那戒指,他有些想不通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颜绪的办公室!
他低下头,飞快的将里面的信拆了开。
里面是一封亲笔信,字迹遒劲,透着雄浑刚健之气。
这笔迹他也是熟悉的,一看落款,果然是老熟人。
通读了两遍,江信恪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原来天灯节那天晚上颜绪见得人是他啊!自己竟然还自作多情的……
江信恪气血翻涌,双目猩红,脸上却是没有半分表情。他踱到落地窗前,扶着玻璃看那高楼林立之间的车水马龙,静默得诡异。
半晌,他猛地转过身来,把那封信塞进了碎纸机,只是两秒,那信便尸骨无存。
他抓起首饰盒塞进衣兜,转身走向大门,却突然又走回桌子,将那两张迪士尼游乐园的入场券放入礼物盒内,小心翼翼的盖好盖子,才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
江信恪走出公司的一路,无数员工跟他鞠躬问好,他却反常的毫无回应。
直到走出大门时,他才暂缓脚步,掏出首饰盒,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一声冷哼从他鼻腔冒出,听得赵姝疑惑的看了父亲大人一眼
江信恪脸上,布满嘲讽和愤怒。他回想起了那封信,心想,颜开平可真是个痴情种子啊!可惜了,颜绪已经不会再给他机会,当然,我也不会……
“颜绪:
我想,你应该是愿意打开这封信看一看的。
想了很多种联系你的方式,最终还是放弃了,只能用这种老气横秋的写信的形式,跟你说说我平时说不出口的话。满肚子要倾诉的心情,提笔之后,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上次一别,已经月余,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伤口恢复的如何?我早已回了国内,现在是凌晨三点,睡不着觉,抽了半包烟。
突然想起你以前总是劝我少抽,于是按灭了,但忍不住,又点了一根不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渡过这孤独的漫漫长夜。
你走的那一年,我回忆起了很多事,也思考了很多事,满脑子只有怎么把你从江信恪那里抢回来,却不曾想想自己的过错。时间虽长,却远不如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明白的多,体悟的多。你说我这人自私透顶,我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你还记得你刚来颜家的时候吗?你站在颜家的祖宅里,背对着从窗棱缝隙中透进的太阳光束,咬着嘴唇偷偷看我。你那时候才十四岁,就已经好看极了,我私下里偷偷的想,如果这个孩子不是我弟弟就好了,这念头只是一瞬,就在我心里扎了根。人的欲望总是会无限膨胀,等到你十七岁那年我继承了颜家,看见你更是移不开眼,满脑子都是怎么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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