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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我的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江一片红
我太糊涂了,得到一个人的心有千万种方式,我偏偏选择最不入流的那种。我放任你害怕,放任你恐惧,甚至限制你的一切,折断你的翅膀,伪装你亏欠我的假象,只是为了让你离不开我,也不敢离开我。所以当你说你想跟刘苗结婚,跟我断了联系的时候,我真的整个心都要炸了。
我太自私了,从来没站在你的角度考虑过这段关系会对你造成怎样的伤害。不,即便是考虑过,我也不愿意让你离开,哪怕你已经……伤痕累累。我只顾及自己,顾及自己的痛快,顾及每天都想看到你,顾及你在我身边让我拥有无上的快乐。
我只是一味索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予你什么。爱情应该是双方的,我醒悟的太晚了。
都是我的错。
不管你信不信,二哥对感情就是很太愚钝,我明明喜欢你、钟情你那么久,却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我是爱你的。可惜我太笨了,总也学不会爱你的正确方式。
颜绪,我爱你。这句话我会跟你说一辈子,哪怕你半个字也不相信。
写到这里,我又突然意识到,我们上次的见面,可能是长久以来咱俩之间最为平等的一次对话。
如果你不提,我到现在也不会发现,你我之间的鸿沟已经变得那么深。
我总是以为你小,也总以为你性格软弱,便总要事事替你做主,主导你的一切,视你为自己的所有物。现在我才知道,我这样的控制欲会让你有多么的痛苦,会让你多么的畏惧我,害怕我,以至于最终离开我哪怕你爱我,也不肯回到我身边。颜绪,你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是要做主的,也习惯了什么都由我做主。小的时候我是颜家万众瞩目的二少爷,长大了之后是颜家说一不二的大老爷,你让大老爷学会尊重其他人的意见,或许真的需要给大老爷一点时间去改变。
但我愿意改变,也正在改变,为了你,也只为了你。
天灯节那天晚上,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你带回来,哪怕你恨我,我也不会再让你回江信恪那里去。
我是真的没想到,我的绪绪长大了,他长出了翅膀,想要从我身边飞走了。
我真的很痛苦,也很害怕,所以我跪下来求你原谅我,不死心的希望你能有所动摇。
可是我最终还是选择放手。因为我要学着尊重你的意愿,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想飞走,我应该打开笼子,而不是再次把你抓回来。
我这么晚才懂得这些,是否还来得及?
爱你的,颜开平。”
********
还有半个小时才会召开领导层会议,但是颜绪已经独自跑进了空无一人的会议室。
刚才江信恪对自己的骚扰真是令他恶心透顶,隔着布料那种触感都异常强烈,强烈到他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跟颜开平上床的那个夜晚,也是令他如此痛苦不堪。
这次甚至更强。
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跟兄长还是不同的!
他心烦意乱的围着桌子不停的走刚刚摆脱了一个疯子,又落到另一个疯子手上,颜绪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倒霉鬼投胎。难道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之后,不是应该重建亲情吗?为什么要把关系建立在可怕的肉欲之上?
“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这种事。”他记得江信恪这样给他说。
他习惯了什么?习惯了跟亲哥哥搞在一起吗?因为习惯了跟亲哥哥搞在一起,所以跟亲爹搞在一起也会习以为常?
“变态……变态。变态!”颜绪愤怒的捶向桌子,“你跟颜开平都一样变态!”
可是如果他不是自己父亲呢?
一个念头划破他的脑海。
颜绪猛然直起腰算了算日子,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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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可以出结果了吧?
五天前,他让自己的亲信路平带着颜开平的斑和自己的口腔拭子去了国内的亲子鉴定机构。路平原本是公司的一个小职员,颜绪见他敢打敢拼,为人又老实可靠,便一手把他提拔了上来,当了自己的小助理,他没有经过江信恪的培养,也跟江信恪没有半点关系,他对自己死心塌地,非常值得信任。
亲子鉴定事关重大,为了掩人耳目,颜绪不敢再泰国国内做,也没有告诉路平这些东西的真实主人,只是找了个借口让他去中国独自公干,借此机会将样本送了出去。路平也非常谨慎,没出半点岔子的把事儿办妥了。
颜绪紧张的松了松领带。有些虚脱的坐进椅子中。
整个会议,颜绪都开得心不在焉。他不停的看手机,担忧错过远在中国的路平的电话。
与会人员也看出了他的紧张,只是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嗡”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猛地一震!颜绪突然跳起来,路平的!
颜绪也不顾下属们惊异的眼神,让副总主持会议,便飞也似的奔出会议室,奔到了一个空的杂货间。
那短信上写着:小先生,结果出来了。
颜绪迫不及待的翻出路平的电话号码想要打过去,然而此时此刻他却陡然犹豫起来。
结果充其量不过三个:第一,他跟颜开平有血缘关系,他还是自己的二哥,江信恪在骗他;第二,他跟颜开平确实没有血缘关系,江信恪就他妈的是个变态;第三……第三个……
颜绪的心沉到谷底。
如果颜开平,是自己的父亲呢?
颜绪的手抖了几抖,几乎握不住电话。
如果他是自己的父亲,那可真的是,造化弄人了。
不不,他想,怎么会呢?颜开平怎么会是自己父亲呢?这太可怕了,对,太可怕了……
他在杂物间里胡乱的走着。
“太可怕了。”他喃喃地道。
但也未必是那样可怕。
突然一个声音又钻进他的脑海。这道声音似乎是暧昧无比,却又清亮无比,好像在纸窗上为他划开了一道细细的缝,让外界的阳光透进来。
他被这亮光刺得有些头晕目眩。他还有些懵懵懂懂,稀里糊涂。他只好先捂住眼,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就在颜绪胡思乱想的时候,路平却将电话打了过来。
颜绪紧张到双手冰冷,呼吸也困难,他打开了窗。外界湿润又温暖的空气扑进来,纷杂的人间嘈杂也扑了进来。
他犹豫了一番,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
“小先生,”路平在遥远的那边捏着装有鉴定报告的纸袋,“您需要我现在就告知您结果,还是您想亲自看?”
颜绪犹豫了一下,鼓膜因为巨大的心跳声而发出砰砰的闷响:“我现在就要知道结果。”
“好的!”那边传来哗啦啦打开纸袋的碎响,“鉴定结果是……”
公司正背面是一个巨大的足球场,颜绪看到一对父子正在踢球。那孩子很小,大概只有两三岁,穿着过大的足球背心,跑起来还摇摇摆摆,跌跌撞撞,但已经会将球踢给自己年轻的爸爸了。
那位年轻的爸爸接过球,慢慢带着它围着自己的儿子转圈,他一边踢一边对儿子说着什么,似乎在教导他应该怎么做。儿子很兴奋,他张开双手撒了欢的追着自己父亲跑,一边跑一边兴奋的喊叫,却不小心摔倒在草地上。爸爸显得坏极了,他不仅没有去扶儿子,反而笑得前仰后合。儿子也不以为意,飞快的爬起来抱住了爸爸的大腿。那男人顺势将儿子抱起来,放上自己的肩头。他们走到球门面前,将球端端正正的放好。爸爸将儿子放下来,他站在孩子背后握住他的双肩,指着大门说了些什么,最后还鼓励似的拍了拍他幼小的肩头。那孩子用尽力气,向着球门用力的踢了一脚那球缓缓的滚了进去!
最兴奋的莫过于那父亲,高举了双手“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像比赛场上进了球的英雄。孩子一边笑一边跳上他的身体,父子两个在草地上打滚,疯癫嬉闹。
颜绪抓紧了手中的电话,像是不堪重负一样撑住窗口。
他想起颜开平曾经教过他射击。他站在他身后,宽阔的大掌包裹住自己柔软的手,温柔的声音低喃在自己头顶:
“放松,放松,不要这么紧张,把姿势调整好……射击的时候不要刻意的去瞄准靶子,你越是想着要瞄准它,越是容易失手。射击不能只用眼,还要用心去看。”
他慢慢的跟自己一起扣动扳机,循循善诱道:“做人也是这个道理,你越是在意,反而越容易失去。当你越娴熟心态也就越平和,如果这时候还学会放手,你那些曾经患得患失的东西,就会自动黏上你,甩都甩不开。”
颜绪记得自己在他的教导下偏过头,抬稳了双臂,透过瞄准器盯紧了靶心。
“砰”!一个完美的十环!
男人成熟而性感的笑声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响起:“我的宝贝儿太棒了!”
言犹在耳,念念不忘。
这个人明明远在千里之外,但那斑斓的身影却在他眼前渐渐清晰起来。剑一般上挑的眉毛,深沉而锐利的眼神,薄情的、面对他时却会微微翘起的双唇。
他长得那么高,颜绪站在他面前时永远都要扬起头颅,他吻他时甚至要翘起双脚。他就像一棵大树,伸展开他浓密的枝叶,将他紧紧的包裹起来。
颜绪埋下头去,将脸贴近柔软的绿叶和坚韧的枝干,像是埋首在父亲的胸膛。他的眼泪蔓延过叶子的纹理,滑过自己的指尖,最终落在大树根部的泥土,被它吸殆尽。
“小先生,小先生,您还好吗?”汇报完结果的路平紧张的询问着,然而小先生却没有再说一句话。他听到那边有风呼呼吹过,接着便是手机跌落之后的忙音。
手机跌落地板上的巨响惊醒了他,幻觉中的树枝发出被折断的声音,碎响着从他眼前消失了。
风胡乱的吹过他的头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窗前僵立了多久。足球场上的父子消失了,车水马龙也消失了,万事万物都变得模糊,而自己却仿佛身处一个巨大的空旷的荒野之上,与世隔绝,万籁俱寂。
唯有自己的呼吸声陪伴自己。
许久之后,颜绪才终于哭出声来,呜呜咽咽,然而这哭声既不是怨恨,也不是痛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在哭之后自己又忍不住笑出来
这笑既不是幸福的,也不是痛快的。
颜绪突然发现自己对这样的结果并没有预想中的害怕,他渐渐平静下来,他甚至感到了一丝清凉正如刚才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音,划破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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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户纸,为身处黑暗中的自己送来了一丝光明。
他这一生中,真的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头脑清透过。
颜绪很快的站了起来,他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他甚至在杂物间的镜子面前拔掉了一根突然冒出的白发,才神清气爽的打开了门,走进了人来人往的长廊。
所有人都非常恭敬的向他打招呼,或是低下头,或是双手合十,称呼他为江总,为他让开道路。
颜绪抬高了自己的头颅,直视着前方,迈入办公室。他在里面静静的思考,不见任何人,也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直到深夜时分路平带着鉴定报告回来。
他见了路平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将那份鉴定报告打开。
他只是将手中把玩了许久的,颜开平给他价值三千万的手表摘下来,对路平平静的交代道:“把这只手表拿到黑市卖掉,不要留任何痕迹,然后把钱存到隐秘的账户。我需要新的护照,新的身份,这些都交给你去做但是你必须在这个日期之前,把一切准备妥当。”
他把那两张迪士尼乐园入场券从盒子里翻出来,把上面的日期亮给路平看。
路平震惊的看着他:“小先生……”
颜绪眼中含泪的看着他:“你不要害怕江先生会报复你,我会替你准备好后路的……看在我帮你母亲治病的份儿上,求你了!”
********
颜绪答应了江信恪去香港迪士尼的邀请,但是他提出,不希望别人随行。“天天跟着这么多人,实在太压抑了。”颜绪这么说。
江信恪并没有意料到颜绪会答应的那么痛快,甚至因为他的要求而感到隐隐得高兴。
“你想跟爸爸独处?”江信恪揽着他的腰问。
颜绪笑笑。
上了飞机之后,江信恪时时深情款款的看他。他坐在颜绪身边,时时与他五指交缠。颜绪并未做出明显反应,只是不愿意看江信恪的眼睛。
机窗外是平静的万里白云,颜绪的心情却并不平静。他不自觉的抚弄小指上一枚银色骷髅头的戒指,以阻止手掌的轻颤。
入住w酒店时,江信恪只为颜绪展示了一张房卡。
颜绪干笑着说:“不差钱儿,再多开个房间吧!”
江信恪微笑的看着他:“咱们江家的家风就是勤俭节约。”
颜绪心底翻了个白眼,满肚子槽点,但面上还是一派温顺。
进了总统套房之后,一开门就是满地的玫瑰花瓣,从门口延伸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香气扑鼻,浪漫满屋。江信恪从身后抱住他,柔声说:“这是保加利亚空运过来的玫瑰,喜欢吗?”
颜绪望着那些玫瑰,一脸麻木。他甚至忍不住想吐糟:我国中年男子的套路总是如此相(庸)似(俗)。
他微微挣开江信恪的双手,转身看着江信恪的眼睛这男人即便白了头发,也不能否认他的风流潇洒。
颜绪认为自己是喜欢他的,只是这种喜欢与喜欢颜开平完全不同。他尊敬江信恪,也感激江信恪,哪怕是江信恪骗他,他也觉得这个人对自己是有恩情的。只是随着时间的发展,情感的变质,他已经恨不能躲开任何能跟江信恪碰面的场合。
为什么他的“恩人”最后都会变成自己的“敌人”?
颜绪自嘲的心想,能怪谁呢,都怪他妈太风流。
他叹了一口气,对江信恪说:“父亲,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被摘下来的花,我更喜欢它们长在地上,而不是……”他指指地上的那些花瓣,“等一会儿被保洁扫进垃圾桶。”
江信恪看起来有些面色不愉:“我记得你说过,颜开平跟你求婚时撒了一地郁金香。你究竟是不喜欢花瓣,还是不喜欢撒花瓣的人?”
颜绪吞了口唾沫:“……父亲……我只是觉得,觉得咱俩这样,怪怪的,跟其他父子不太一样……”
“你又装傻。”江信恪嗤笑,“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又怎么会在乎跟其他人是否一样。”
颜绪垂下头:“您跟颜开平真的很像。”
“但是我不会骗你。”江信恪坚定不移的说。
颜绪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扫在江信恪脸上:“是吗?”
对方抵住他的额头,缓缓靠近他的双唇:“……是的,永远不会骗你……”
颜绪的太阳穴砰砰狂跳。
“让我吻你,绪绪。”江信恪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颜绪的唇珠圆润的,可口的,美妙的。
他想一口把他吃掉!
“我想跟您谈谈!”颜绪隔开他的嘴,“咱俩真的有必要谈谈!”
江信恪阴晴不定的看着他,两个人僵持了快半分钟,他才轻轻松开颜绪的腰。
颜绪看到他隐忍而不悦的走向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谈什么?”
“谈一下你我之间的关系。”颜绪踟蹰了半天,才吐出这么几个字。
“哦。”江信恪晃着葡萄酒杯,“你怎么定义我们彼此的关系?”
“……我觉得,我们之间更像是导师与学生。”颜绪忽闪着睫毛道。
江信恪挑眉:“师生?”
“对。您教会我很多事,教会我脱离颜开平的神掌控,教会我独立,教会我坚强,教会我要先有自我,再有别人。”颜绪感激的交错起十指,“在您身上我受益匪浅,我非常感激您。相比起父子关系,可能这样的定义更适合咱们两人。”
“但是也只能止步于此了。”颜绪诚恳的说,“我确实跟颜开平有过一段……一段禁忌的关系,可是这不代表我习惯了禁忌的关系,更不代表我喜欢这样的关系。而且,我本身是不喜欢男人的。您应该知道,我真的不喜欢。”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用我的余生报答您,做您的儿子,做您的学生,唯独不能做您的爱人。”
江信恪轻笑:“我对你付出了那么多,却还是没办法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啊!”
颜绪愧疚的说:“不是的,父亲,你只是……”
“我只是比不上颜开平。”江信恪冷着脸打断他,“你又想回到他身边吗?”
颜绪面色苍白的讷讷:“不,我没有。”
“你有。”江信恪随手拈起一朵玫瑰,八字眉下那双淡色的眼睛似温柔又似冷漠,“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颜绪头皮发麻!
江信恪咧嘴一笑,将那玫瑰画蹂躏成一团:“早知道你这么没心没肺,我这一年何苦这么忍。”
********
颜绪眼角一抽,下意识的背回手去,不停的摩挲那个骷髅戒指:“我以为您这么忍,是因为爱我,所以尊重我。”
江信恪扔掉那些被蹂躏过的花瓣:“我可不是慈善家,专门投资没有回报的爱情。”
颜绪忍不住笑:“我以为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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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码还有父子之情所以父子之情也是假的咯?”
江信恪摸着下巴,一步步向他逼过来:“嗯,难道你已经发现了?”
颜绪被他逼得无路可退:“您的演技都可以拿奥斯卡了!”
“大家都这么说。”江信恪歪起一边嘴角,撕扯领带。
颜绪转身想跑,江信恪动作却极快,拽了他的胳膊一个反手便扔上床!
颜绪扑窗里,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江信恪却猎豹似的爬了上来,两臂撑在他身边。
他身手极其矫健而轻盈,跟颜开平那种猛虎下山似的威压不太一样。他甚至面带笑意:“挣扎没用,别浪力气等下还有的你浪呢!”
“跟一个戏上床,想浪都浪不起来。”颜绪嘲讽着猛推他宽阔的胸膛。
“说话真难听,我可没教过你这些。”江信恪皱起眉头,猛抓住了颜绪的两手,“没礼貌,该教训。”
“您这是打算撕破脸了?”被禁锢了两只手的颜绪抬脚去踹江信恪,却反倒中了埋伏似的又被江信恪抓住了腿。
江信恪忍不住轻笑:“哪是打算撕破脸,明明是打算操烂你。”
颜绪面色灰白:“……别……”
话音未落,江信恪狂暴的吻上了颜绪的双唇,用舌头和牙齿迅猛的侵犯她。颜绪被他逼的只好张开嘴,想要反抗,却被对方用领带捆绑了双手束缚在身后。颜绪心里大叫一声糟糕,却已经来不及了!
江信恪一边吻他,一边褪下他的裤子!他分开他的两条腿,玩味的摸着下巴:“哟,丁字裤。”
颜绪不堪的闭上眼。他只觉得下`体一凉,应该是江信恪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了。
“颜色不错,绪绪,你连形状都超级可爱呢~”他一只手玩弄着抖个不停的小东西,一只手揉弄他两个软软的粉红色睾`丸,“嗯~软软的,手感真好!”
颜绪惊恐的想要合上双腿,那人却又强行分开它们。
江信恪像看着美味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嘴唇:“让我尝尝它是什么味道!”
“别!!”颜绪尖叫,“放了我!”
江信恪哪里理会他,他低下头去,二话不说就含住了颜绪的阴茎。
颜绪五官扭在一起,全身忽冷忽热,鸡皮疙瘩乱窜,身后的双手也拼死抓着床单。
江信恪的技术极好,他用舌蕾舔蹭颜绪娇嫩的龟头,用力吮`吸他的茎部,用牙齿轻咬他睾`丸薄而敏感的肌肤。他极具挑逗性的用嘴玩弄着颜绪
然而五分钟后,颜绪的下`身毫无反应。
仍旧是软软的,缩小的一根。
颜绪已经是冷汗涔涔,腿部肌肉紧绷到痉挛,胃部也开始钻心疼痛。
江两手抓着他的两条不断挣扎的腿,失望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原来你不行吗?”颜绪全身打起了摆子:“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江信恪大笑,倒也不在乎似的:“不管咱俩谁不行,只要我下面行,咱俩就做的成!”
“无耻!”颜绪忍不住哭着骂道,“你真是无耻!”
江信恪被他骂了也是一派斯文透顶:“偶尔无耻一下,倒也有情趣。”说着,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劲瘦干的胸膛而那身上满满的都是伤疤。
那些疤痕密密麻麻,纵横盘错,贯穿了他身体的绝大部分地方。
颜绪看到他触目惊心的身体,震惊的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这人外表的良善,经常让他忘记江信恪是从黑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九死一生才走到今天这样的高位的。
江信恪对他的目光不以为意,也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的目光,他只是淡然道:“权力都不是凭空得来的,总是要付出代价。所以,你从我这里得到这么多,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
颜绪愤怒的垂下眼睫:“……我跟你不一样,我并没有主动跟你要什么。”
江信恪解开皮带,褪下长裤,露出他肌肉纠结的瘦长的腿,冷笑道:“有什么区别,不管你本意是什么,最终你都得到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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