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长我的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江一片红
一个月前,颜开平得到消息,江信恪会带着颜绪参加一年一度的天灯会。这是一个好时机。红帮兵分两路,夜间先是挑起两派斗殴,引得江信恪半路杀回家中,一路则在路上设埋伏,“狙击”颜绪车队。
现在他分别了一年的宝贝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舒展了身体,献祭似的躺在他面前,小鹿般可怜的目光水盈盈的。
口干舌燥的颜开平忍不住低下头再去吻他,吮`吸他口里的唾液。
“以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颜开平叼弄他的耳垂呢喃,“不过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你也太喜欢记仇了。再说我对你不好吗?你说走就走,连戒指都扔掉。离家出走快一年了,你也该清醒了吧?只要你跟我回去,答应我不再跟江信恪来往,我就原谅你,跟你重新开始。”
颜绪的身体一僵,将游离的目光缓缓的回来:“你原谅我?”
颜开平痛心却无奈的重复道:“对,原谅你,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再出轨,不再跟其他男人乱搞……”我这次就做出让步。
“颜开平!”颜绪绝望的打断他,“我以为我离开你,你会有一点悔意,我还幻想你会为过去的事情道歉,但你现在却反过头来说要‘原谅我’!我们两个人究竟是谁错了,你却反过头来咬我一口?”
“我刚才不是道歉了吗?”颜开平高高在上的不耐烦爆发出来,“你还想让我怎么样?跪在地上跟你求饶吗?心胸狭窄的跟个女人一样!还说我反咬你一口,我连破`鞋都了,我还不够大度?”
颜绪冷心冷眼的看着他。分别的这一年,他只去记得这个人对自己的宠爱,怎么还忘了他对自己的威压?对,他仍旧是那个高高在上,从不认错的颜开平。他从来不会犯错,即便偶然失误也是别人的错更何况,他怎么会跟一条家养的狗认错。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腕子上的手铐,凄凉的笑了笑。
对,没有道歉,没有忏悔,只有手铐和项圈。自己出走的这一年像是个笑话,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地。
唯独自己再也不想做回原先那个任人摆布和玩弄的自己了。
“可是我不会答应你,不会跟江信恪断了联系,更不会跟你回去。”颜绪直视着颜开平的眼睛,“死也不。”
“好。”颜开平看起来很平静的说,“那我今天就先弄死你,再弄死江信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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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绪的瞳孔骤然一缩。
两年前被颜开平吊起来性虐的那一幕闪电般划破他的脑海对方就是这样面无表情的跟他说:“颜绪,我实在是太宠你了。”
强烈的危机感冲上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一个轱辘从地上翻起来,撑着被拷着的双手,勉强维持着平衡站了起来。
他连身子都没站定便开始跑。夜露浓重,清迈甚至渐渐降下了薄雾,昏黄路灯下的小巷看起似空无一人,但颜开平的人就包围在附近。
颜绪知道自己无路可逃,然而逃生的本能战胜了理智。他跑得有些慌不择路,又因为双手缚住失去了平衡,只能跌跌撞撞的闷头向前冲。
那男人见他一门心思逃命,却没有急着冲上来,只是扯掉碍事的领带,泰然自若的跟着颜绪不过是瓮中捉鳖,又何必急在一时,不过期待了已久的重逢是这种局面,难令他火冒三丈。
颜绪胡乱的穿过了一堆灌木丛,那灌木丛后却是一条干净清澈到极致的小溪,从远处的矮山上缓缓淌下。毫无防备的颜绪跌倒在平坦湿滑的溪边石上,滚落进浅浅的只有脚腕深的溪水里。这里没有什么灯光,只是月亮晴明,将这山林水景照的一览无遗,月下的溪水也是波光粼粼。
11月是泰国的凉季,水温实在算不上友好,满身热汗的颜绪被凉得一个激灵。他力的妄图站起来,但银链太短令他使不上力气,跟颜开平的厮打又掉了鞋子,赤裸的双脚在打滑的鹅卵石上找不到支撑点。
他在那水里狼狈不堪的垂死挣扎,也顾不上耳朵里都是水声嗡嗡,影响了自己的听力。
直到他被人从颈后突然扯着项圈拉上岸,扔在石板上,金属狠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此时的颜绪倒在地上,被颜开平高大的身影完全罩住。
他真像自己的噩梦。颜绪绝望的闭上眼。
颜绪一身雪白的棉麻衣服全部湿透,紧紧的包裹着他形状美好的年轻躯体。石板是黑色的,而他的肉体是雪白的,剧烈的反差让他在月光下熠熠发光。
在笃定颜绪是自己儿子后,颜开平每次看到他的肉体都会有种情难自禁的骄傲:
看,这样完美的人是我创造出来的他从自己的身体里分离出去,按照自己的口味长成颜开平最喜爱的样子,他性格既柔软又温柔,完全满足了自己彻头彻尾的占有欲。
他甚至还像极了自己的母亲,给予自己无尽的爱。
只是他竟然因为一点小事就跑了。颜开平愤怒的想,他甚至折进去象征颜家家主身份的祖宅颜老三什么都不要,他要的就是打击二哥的嚣张气焰,折损他高高在上的骄傲。
更可恨的是颜绪还找上了江信恪这个死敌做姘头!
青石板上的身体蠕动着攀爬,颜开平火冒三丈的一脚踏了上去。
被踩到后背的颜绪发出一声惨叫。
他踩得并不重,踩的也没那么疼,只是这一脚却真的吓得他魂飞魄散。他青白的脸毫无血色,从头发上流下的溪水迷蒙了他的眼睛。
“江信恪今天晚上可顾不上你了。”踩着他的男人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咱俩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耗,明天早上坐专机走都来得及。等搞完了你,回头我就去搞死你那个姘头。”
“不不不……”颜绪绷紧了肌肉,“求求你,我不想……我不想跟你……”
那男人才不会理会他的想与不想,他从来不理会。他抬走自己的脚,蹲下去直接褪下了颜绪的裤子,在看到他的丁字裤时发出一声嗤笑:“你这裤子是穿给江信恪看得?”
颜绪咬了一下牙。穿
我的兄长我的父(H) 分卷阅读59
丁字裤是颜开平给他立的规矩,他早已经形成习惯,现在他却反过头来侮辱自己。
男人湿漉漉的手指拨开他两瓣臀中黑色的细绳,冷不防的磨蹭他的入口:“这里真脏,看来我给你好好洗洗。”
他又拖着挣扎的颜绪走进河里,将他按跪在河中,揽高他的腰部,打开他的屁股,掬了清冽的水往那炙热的甬道里灌进去!
双手支撑在溪底的颜绪浑身一抖,死死的抓住了掌心下的鹅卵石。
“江信恪怎么干你的?”颜开平冰冷冷的问他,“你们一天做几次?他能满足你?你跟他能硬起来吗?”
颜绪几乎咬碎了牙齿。
“说话!”他狠狠的打他的屁股,那屁股上沾了水,又湿又涩,打起来痛感更甚。他打了他十几下。溪声虫鸣,唯有啪啪声显得突兀。
颜绪一声不吭,忍着膝盖跪在凹凸不平石子上的痛感,以及颜开平将他屁股打得红肿的折磨。他半句话也不说,像条濒死的带着项圈的狗。
颜开平被他无声的反抗惹恼,只好繁复用水清洗他的肛口和内部,用指头进去抠挖和摩擦,直至自己闻到那里面没有气味为止,才牵着狗链子,将颜绪扯上岸。
他把他推倒在一块儿相对平坦的宽阔石头上,也匆匆脱掉了自己已经敞开口的衬衫。
浑身湿透的颜绪躺在石头上,合拢了细白的长腿。嫣红的乳`头和乳晕从变透明的亚麻衣服中透出,在月亮下闪着暧昧的光。而项圈和手铐使他像个性奴那样,任人宰割,任人蹂躏,充满致命诱惑。
颜开平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了它。他缓缓的解开了腰带。
颜绪听到咔哒一声响。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阔别一年后的交媾,对颜绪而言真是一场折磨。他幻想过两个人见面,却不知道再次重逢是这种情景。他被压在溪水里被颜开平疯狂的强暴。
颜开平疯了似的,将他的脚踝完全折到他的耳边,颜绪几乎无法呼吸。他进入他之前没做太多扩张;进入他时,颜绪的后背又一大半没在水里。这种充满惩罚意味的性侵令他倍感痛苦,他瞪大了眼睛无意识的望着头顶的月亮,张开了嘴想要求救,但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颜开平的东西太大了,自己的肛口被他慢慢顶开,再慢慢侵入,一开始是滚烫的触感,后来便是撕裂的疼感。巨大的龟头渐渐刺进去,在充满褶皱的甬道内部毫无阻碍的前行。
“嘶……”他听到男人气息不稳的呼出一口气,兴奋的赞叹道:“还是我的绪绪,最棒了!”
颜开平抽出之后再狠狠的撞进来,同时将他身体里的媚肉扯出去再塞进来,颜绪只觉得又疼又热,那熟悉的感觉似乎回来了。
颜开平顶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
颜绪只觉得耳边劈哩叭啦的电闪雷鸣,惊惧、痛苦、快感,交错混杂。颜开平炙热的体温和呼吸让他颤抖不已,他熟悉的肌肤触感和味道让他颤抖不已,但这样强迫的性爱也令他颤抖不已。
情感过于强烈,强烈到他甚至要吐出来。
颜开平将身体所有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剧烈的抽插带起了身下的水花四溢。
他一边他一边吻他,跟他唇齿交缠。颜绪两只手只能无力的推着颜开平的胸膛,任那银链随着肉体晃动哗啦啦作响。
“我跟江信恪谁更好?嗯?”
“他知道干你屁洞哪个点吗?”
“我要拍下来我怎么干你的,寄给你姘头看看你有多骚!”
“只有我能把你的这么骚!”
“叫爸爸!快叫我爸爸!叫爸爸我就饶了你,快叫!”
颜绪下面那根硬起来了,被夹在二人中间,被摩擦的马眼流水儿,很快就射了一次。浓浊的、许久没有排泄过得液沾满了两个人的胸膛,颜开平邪笑着揩了一些塞进他的嘴里。
“淫`荡。”颜开平说,“你天生就该给爸爸!”
他是淫`荡。
颜绪高潮的时候也这样绝望的想。自己真淫`荡。他忍不住用胳膊挡住自己,挡住自己的陷入欲望的眼睛。
颜开平却突然直起身,将他那双手扯到头顶,逼迫他露出水盈盈的眼眸。
“说你爱我,颜绪!”他疯狂的冲刺,令他的肛口扩张到极致,充斥细小的裂痕。
“不爱你,我不爱你了!”颜绪叫道。
“胡说八道!”颜开平不信这些鬼话,握着他臀部啵的一声拔出来,再混着溪水噗嗤一声插进去。
颜绪尖叫失声:“不爱不爱,我不爱你了!”
恼火的颜开平啧了一声他快射了,太久没有做`爱,而这次快感又太强,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猛地抽出阴茎,抓起颜绪的头发,掰开他的嘴就将自己插了进去。
“不爱也得爱!”颜开平面目狰狞,“你说了不算!”
颜绪瞪圆了双眼,项圈上的铃铛胡乱的悲鸣。
不消一会儿,颜开平便在颜绪最终爆射而出,喷的他嘴里、面上,满满的都是液。
呛到气管的颜绪咳嗽了几声,便软在石头上,不再动弹。
颜开平在剧烈的喘息,他痛快的坐到颜绪身边,掬了点清水擦他的脸。
颜绪生了抵触情绪,不愿意再让他碰自己,他挥动连在一起的双手,打开了颜开平的手。
“不识抬举。”颜开平骂了一句。
“你的抬举不识也罢!”颜绪悲凉的说,“我跟你无话可说。”
“我发现你现在都敢顶嘴了。”
“以前是不敢,现在又有什么不敢的,早就不靠你养了,你算我什么人?”
“我是你二哥,你说我算你什么人?分开一年了,你就想跟我说这个?”颜开平气极。
“那分开一年你就想来强暴我?”颜绪不想看他。
“强暴?强暴你射了我一身?还嘴硬说不爱我?”
“只要插进去我就能射,管他那个人是谁呢!你随便找个属下过来试试,看我能不能射!?”
“你!?”颜开平一跃而起。
颜绪倔强的脸令颜开平感到陌生。
在他的印象里,颜绪总是在哭,在乞求,在甜甜软软的撒娇,在搂着他的脖子卖弄风情,他从未像今天这样跟他呲牙咧嘴的吵闹。
颜开平站起来,俯视着他,也仔细端量着他。
他突然说:“绪绪,你变了。”
颜绪心中一冽,过了半晌才回答道:
“我变了,你却还是老样子,二哥。”
颜开平也是一震。
“也对,年纪越大越难改变。”颜绪此时突然开了嘲讽,“我都忘了,跟我相比,你都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
一阵报复的快意在颜绪心底升腾起来,在看到颜开平被他气到脸红脖子粗时,他甚至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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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
被刺中痛处的颜开平哑口无言。
颜绪的青春美好令他迷恋,但又让他感到一丝时不我与的寥落。颜开平不认为自己老了,只是在年轻的颜绪面前难会有些遗憾。
颜开平像一个被叛逆期孩子顶撞的父亲,焦躁的甩身而去。他在衣兜里翻出一盒烟,自己站在一边抽了起来。
“我讨厌烟味儿。”颜绪说,“离我远点儿。”
颜开平一肚子火,趟着水走远:“事儿真多。”
黑暗里只有烟头一明一灭和手铐金属的声音。
“给我解开。”过了一会儿,颜绪突然冲着抽烟回来的颜开平说。
颜开平情绪平复了许多,坐下来玩弄他的乳`头:“不解。”
“解开!”颜绪将那金属猛砸向颜开平。
颜开平笑起来:“走小野猫路线了?新鲜,我更放不了手了。”他抓着颜绪的手,想去舔他的指头。
“怎么还戴着手套?”颜开平伸手去扯他左手上的那只白手套。
颜绪脸色一变,紧紧握住拳头不让颜开平摘:“别碰我!”
察觉到不对劲的颜开平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掰开他,终于还是扯掉了那湿湿的棉织品。
手套被撕下来的那一刻颜绪疯狂挣扎,他好像被人扒干净扔上了大街。
那伤疤终究还是无所遁形。
它也让颜开平呆若木鸡,两耳轰鸣。
他抓着颜绪的手腕,死死的盯住他握成拳头的手那无名指上永不磨灭的戒指。
这道伤痕,当初一定是深可见骨的。他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呢?
颜开平突然大笑起来:“绪绪,你竟然……”
然而那人却面色灰败的看着他。
他的猎物似乎终于情绪崩溃了。
他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你看到了吧?”
“你满意了吧?”
“你知道我爱你,你高兴了吧?”
“我爱你爱到没有尊严,终于满足你变态的控制欲了吧?”
他歇斯底里的吼叫,这吼叫几乎扯裂了他的嗓子,在静谧的深夜里只显得无比悲怆。颜开平低着头,看到他青白的脸上溢满泪水,布满吻痕的胸膛在剧烈起伏。
他像只被剥了皮的小兔子,悲惨的蜷缩在一起。
颜开平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疼起了他。这伤疤代表了颜绪对他深入骨髓的爱,但又说明了他深入骨髓的痛。可是颜绪那么痛,还是不愿意跟自己回去。颜开平真是不懂这孩子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倔。
他烦躁的抹了一把脸,将汗水混着溪水一同抹掉。他叹了口气,低下头去想去安抚他:“颜绪”
“别叫我颜绪!”
颜绪突然嘶吼道,他愤怒的看向刚刚逞完兽欲的颜开平,“我已经不姓颜了,颜开平,我跟颜家没关系了!跟你也没关系了!”
颜绪颤抖着嘴唇笑道,眼中闪烁着灼灼月光:“我叫江绪我找到我真正的父亲了。”
颜开平蓦地睁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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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平怀疑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他将耳朵贴近颜绪的唇,重新问了一遍:“什么?”
他的鬓角离着颜绪的眼睛很近,颜绪看到他微微冒出的白色发根。他蠕动着嘴唇,竟然有些不忍心把那些话重新说一遍。
“我问你话呢,你刚才说什么!?”颜开平突然怒目圆睁的爆喝道。
“……我说,我姓江,是江信恪的儿子。”颜绪无力的深吸一口气,语气空远,“我跟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颜开平难以置信,他甚至笑出了声:“说什么傻话呢?”
然而颜绪的表情非常严肃,他半垂着眼睛,目光既坚定,嘲讽,又带着怜悯。
颜开平触电一般缩回自己搂着颜绪的手:“太可笑了!”他摇着头,“实在太可笑了,简直就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颜开平突然想起自己那些最为荒诞的怪梦,他怀疑自己现在就身处这样的梦中。
树木的枝叶发出彷徨的声响,是一阵冷风袭来,直吹的颜开平浑身冰冷。他几乎不敢再在这寒气森森的地上坐着,他必须站起来,才能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
“江信恪跟你说的?”
“他给了我亲子鉴定的报告结果,后来我们又一起去验了dna。”
“你亲眼看见他们做实验了?那种结果很好作假,随便找个人制作一份儿就把你糊弄过去了!”颜开平情绪激动起来,“再说你出生的时候就验过dna了,怎么可能……”
“别撒谎了二哥。”颜绪无奈的打断他,“当初郑大夫亲口承认的,颜家兵荒马乱,根本没有顾得上给我做亲子鉴定。”
颜绪讽刺的笑笑,他艰难的从冰冷的石板上坐起来:“你总是这么爱撒谎。你真是一点也没变。”
“他是在骗你的!他才是个撒谎!”
“他为什么要骗我?他骗我有什么意义吗!?”
“因为他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抢走我有那么多方法,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认一个人当儿子?江信恪又不是变态。”
“他就是一个恶毒的变态,因为他想抢走我的”颜开平突然哽住,接下来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颜开平的冷汗瞬间遍布全身他想起郑一河曾经对他招供,江信恪要了他的一根头发。他单纯以为江信恪怀疑他跟颜绪的关系,没想到他竟然还存了这样恶毒的心思!他不仅要抢走自己的爱人,还要抢走他唯一的儿子!
颜绪离家出走之后,颜开平难耐对他的相思之情,每天都在颜绪的房间里过夜,他甚至集了颜绪床上和梳子里的头发,时时都要看上几眼。看着颜绪留下来的东西,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再逃避,确定颜绪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结果跟他想的一样。鉴定报告出来的那一天,颜开平将颜绪的戒指放在桌子上,又给自己和它一人倒了一杯葡萄酒,在黑暗别墅里独饮。
“干杯。”颜开平碰了碰颜绪戒指跟前的那杯酒,“敬我们新关系的开始。”
一饮而尽。
那人却不在面前。
“抢走你的什么?”颜绪讽刺的笑着,等待颜开平的答案。
一声夜鸟的长鸣划破寂静,这夜真的深了,连月亮也走得越来越偏。
湿漉漉的卷发早已经乱了,粘在颜开平成熟的,刀刻一般的脸上。他本是个硬气的男人,但此时竟有些仓皇的落魄。
那些话堵在他心里,此时却半个也吐不出。他只觉得脑门子一阵阵的疼,有锤子在里面锤着似的。
胸膛剧烈起伏的他低下头,深深的望着颜绪的眼睛道:“他想抢走,抢走我最爱的人。颜绪,我爱你……”
他的眼里倒映着潺潺溪水闪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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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绪凝视着他,那双细长眼睛里是罕见的深情,看久了都要溺死在里面。
颜绪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嘴里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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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平僵立在原地,过了半晌才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总之这次我一定要带你回去。咱俩的误会以后可以慢慢解开,而且我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颜绪晃了晃自己手铐,那条短短的银链哗啦作响。他长时间得不到舒展的胳膊又酸又痛,牵扯着整个颈椎也疼得令人燥郁难安:“就这样戴着狗链子听你说吗?”
颜开平犹豫了一下。
颜绪跑不掉,可颜开平却有种一旦给他解开桎梏这人就会消失无踪的错觉。以前的颜绪不用锁,因为他是一朵菟丝花,总是缠绕着他。可是现在呢?他惊恐的发现这朵菟丝花对自己丧失了所有的信任,他甚至撇清了跟自己的所有关系。
颜绪举着双手,既不是哀求,也不是命令的看着他。
颜开平最终还是从衣服兜里翻出了钥匙,蹲下去解他的手铐和项圈。
“为什么你看起来不情不愿的?”颜绪看着颜开平在暗夜里捏着细小的钥匙,状似艰难的摸索锁口,“养了那么久的狗突然要求松绑,所以很生气?”
“够了,颜绪,别再说了!”颜开平狠狠的将钥匙插进去,“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是我爱你,即便你不相信我,我也爱你!”
“骗子。”
“就算是骗子,也不可能句句都是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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