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救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排骨吃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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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刚认识那会儿还要生动光芒一些。
饺子出锅整整盛了三盘,牛肉馅儿,芹菜猪肉馅儿,白菜虾仁,香菇莲藕,全混在一块儿。其中好几个形状明显丑陋扭曲,想必是包饺子的人在化悲愤为力气,一股气撒在可怜的饺子身上了。
其他的还有些特别大个,一看就知道是姜俞做的。
没有犹豫,姜俞故意去夹丑到变形的饺子蘸酱吃。姜杨的厨艺已经不是昔日一盘小青菜都能超糊的层次了,简简单单的蘸水和饺子,比外面馆子卖的好吃千万倍。
姜杨貌似还在气鼓鼓,心不甘情不愿,手上却很自觉得去夹姜俞的“大个子”,一口一口,利索咀嚼品尝,姜俞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腮帮子,“累不累,慢点吃。”
即使两个男人,吃三大盘满满的饺子,还是有些撑了。饭后到楼下江边散步,漫步在柳树新芽下,微风拂在脸颊,心情惬意悠闲。
不过,姜杨的状态可能有些焦灼。
“姜医生,我有点紧张。”
“嗯?”
姜杨迟疑:“我担心明天……”
明天是姜华蓉生日,他让姜杨跟着他一起回去。
姜俞知道他担心什么,停下来,转身面对面:“放心,姑母很好,姑父更不会多说什么。”
至于姜平,可以忽略不计。
第26章
和姜平小时候的那点事,实在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性格上出了点偏差,给他少年时期留下很阴暗的一面。时间冲淡一切,会带来新生,那些比起现在拥有姜杨,都微不足道。
所以当姜俞回去,对姜平鄙夷,和像看怪物一样看他们的眼神视若无睹,郑重而毫不避讳地把姜杨介绍给两位长辈。
在除了姜俞以外的其他人面前,姜杨的行为举止都已经能很好地把握一个度,微微弓了身子,礼貌讨好而又不太过谄媚:“姑母好。”
笑容很温暖,嘴很甜。
那日段苏芹和姜俞不欢而散,守了承诺没有四处张扬,更没有擅自主张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事后姜华蓉打电话过来,期待地问怎么样,他没想过瞒下去,提到了姜杨,以及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事。
那边沉默几秒,有了低声啜泣,姜俞知道这件事对她有些打击,安慰了几句,没放弃自己的心。现在咬牙把事情解决了,敲碎的是一块小石头,要是藏掖着不说,小石头膨胀成坚硬磐石,再来敲打,那就不容易了。
他的态度坚决,让姜华蓉没了哭声,只问是不是这些年亏待了他才会变成这样,又自责说“无法向你爸妈交代”之类话。
姜俞沉吟半晌:“姑母,是因为您,才有今天的我,我以前没有被您亏待。”要不是当时姜华蓉主动接他过去,给他一檐遮风避雨的地方,他都无法预料还能身处何地。
“也不会有比现在更让人平暖满足的生活。”
对于姜杨,姜华蓉是听得多见得少,那次在餐厅头一回见姜杨,没顾得上好好打量。后来又听说了那些发生在自家人身上的荒唐,从刚才姜俞把人带进门那一刻,心坎上多少有些别扭,这么长时间来,一想起依然觉得难受。
可她不是扮演坏人角色的家长,不能把孩子逼到绝路,网上资料每一个字眼都在抚慰她的偏见,这不是非要死要活的大事,是爱情中的一角冰山,要静而待之,坦而受之。
忍不住去端详眼前这个孩子,见微知著,不管是相貌还是语言都得体出众,是个正直大方的人。姜华蓉听见他一声“姑母”,不知所以眼睛微微酸涩,接过他递来的礼物,勉强笑着招呼道:“坐吧。”
又和姑父打了个照面,这个男人被岁月磨去威严,抹平了森森冷意,剩下沧桑,多了几分随和,他阴晴不定的眼神让姜杨神经绷紧,脸上的笑容却不变,空气有一瞬间暗涌,而后看见他点点头说:“是个阳光的孩子,和你很配。”
姜杨松了口气,旁边的人则是错愕不已。
在初高中学生时代,除了姜平喜欢给他撒“玻璃渣”,在这个家里还都算妥当。这些年姜俞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的,一向是不温不火,更早些时还会摆出脸色,但对他的事从来都不会多过问评判,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反而让姜俞感激,长辈到底有个长辈样,至少不会恶语相向。
他没料到会有这样一句猝不及防地回应和坦荡,很快整理好表情,笑道:“是,谢谢姑父理解。”
姜杨知道姜俞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却提得很少,察觉得出当时过得应该不太顺心,压下心里想去参观旧房间挖开旧事的好奇心,去厨房给一个人忙碌的姜华蓉打下手,留姜俞在客厅看电视。
他哪里知道,其实在这所房子里,早就没有姜俞的丝毫痕迹了。
今日外面春阳明媚,拉开窗帘也幸得几缕光洒进来,姜平拿着电脑在旁边哒哒哒打字,像是工作上的项目,坐在一边忙得头都吝啬抬一下。客厅里除了键盘敲打声,就只有电视里的说话声,姜俞习惯了这种缄默,很好地融入到节目中,耐心看着。
站在窗边抽烟的长辈,看着楼下人车如蚂蚁在街道上穿插交横,他把吃完的烟头触灭丢进垃圾桶,似乎经过深思熟虑一般,转身开口:“那晚,你姑母哭到半夜。”
姜俞一顿,他能猜出那晚指的是哪一晚,却不明白姑父提起的意思:“嗯?”
“她曾一度陷入自责,去擦她的脸我摸到一手湿润时,不禁在想,是不是自己更需要反省。”他有些回味,也不看姜俞,怀念道:“年纪大了,从后往前看,时常觉得自己很狭隘,比你大过一圈,有些事却不如你看得明白。”
姜俞眉目微皱:“姑父?”
年过五旬的男人低笑一下,自嘲地摇头:“没事,希望你不要记恨我才好。”他坐下来一起看电视,没有再接下去,只叹了一口气,也分辨不清在叹什么。
姜俞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他眼角的皱纹和鬓角星星白发。他虽然不是个好人,可不会记一辈子仇,更没有资格去恨一个养他几年的恩人,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他的话中滋味:“姑父想多了,对于姑父姑母,我只有感激。”
桌上偶然问起姜杨的家庭情况,姜俞替他简单讲述了一下,姜华蓉听完后脸色变了变,担忧地望了他一下,没说话。姜俞当然知道她投来的这一眼是什么意思,安抚性一笑,替她布了满满一碗菜,祝她生日快乐。
饭后切了蛋糕,年轻孩子的玩意也给长辈体验一番。蛋糕是姜杨提出来,过来的路上买好的,讨得姜华蓉喜笑颜开,姜平也没再扫兴,配合大家一起欢乐起来。
这一顿饭吃得比想象中美好,姑父的承认与和蔼,姜杨和姜华蓉不知在厨房经历了怎样的革命友谊,一个中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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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相处很自然,这一切都惊喜,姜俞从未觉得,回到这里能让他去如此轻松愉快。
而这都是,姜杨来了,才都来了的。
第27章
回去的路上姜杨很兴奋,连手带脚地比划,确实一顿意义非凡的吃饭被他描绘得天花乱坠惊心动魄。姜俞不受他影响,安静开车,泉水叮咚的话语在他耳边萦绕,待人说累歇停下来,才好整以暇问:“还有一个星期时间,接下来想去哪儿玩?”
怕他不懂,又补充说道:“我是说其他省市或国家都可以。”
姜杨眼睛闪晶晶,旅游啊。
“出国吗?坐飞机吗?就是那种在天上飞,飞到很高很高的云层之上吗?我没做过,我害怕,你说我会不会恐高啊,晕机啊,还有前几天我看到新闻,飞机失事,全军覆没了,你看了没?家属痛哭那个场面,看着太难受了。不过,姜医生,我们去哪里啊?”
他把自己对飞机的所有印象都叨念出来,一想到要和姜俞出门,连屁股都躁动起来,唾沫飞溅到姜俞掌控在方向盘的手背,噼里啪啦,密密麻麻滴在开车人心上。
姜俞却突然有些头疼,他想到了一件被忽略的事姜杨现在就是个黑人。
没有身份证,连坐车都很难,更别说出国。最后现实打破了姜杨出国的幻想。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开车一路向北,戈壁瑰宝,黄沙漫漫,他们到了敦煌。地方是姜杨选的,他被图片上神秘的石窟和壁画吸引,心底深处渴望去到这个地方。
到的时候才发现想看的景色没有全部对外开放,姜俞看得出他有些失落,牵着他的手跟上前面的旅游队,听操着一口南方口音的导游解说文明,细看闻名世界的历史艺术。
后来他们又去了月牙泉楼,去了“春风不度玉门关”的玉门关,吃了正宗的兰州牛肉面,体验了沙漠户外项目。
姜俞最喜欢的,还是看鸣沙山的日落。
日薄西山,昏焰温和,暗黄的霞光映在一片沙土,哪怕只有夕阳与无尽沙漠,也颇有一丝壮烈河山的气势,是不是古人曾在这里征战一时,纵马驰骋沙场,如同他爱上姜杨的心,起伏涌宕,延至到很远的远方。晚上回到酒店,拉着姜杨激烈交缠,每一下顶到最深处,每一滴液体都要射进去方才休止,交缠过后白天继续感受这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别样生活,当地的风情文化,当地人的热情,让短短几天的欢乐时光一晃而过。
那边太阳不大,就是辐射强了点,尽管防晒措施做得到位,回到家时,两个人还是不了黑了一圈。尤其是衣襟领口分界处,黑白分明,姜杨大笑,凑在他怀里沿着那条界线细细舔吻,殊不知自己也是一个模样,理所当然勾引的下场就是受到惩罚。
主要是姜杨底子好,本来就长得白净,被晒黑了还是白,惩罚的结果就是以他锁骨下那条不明显的线条作为界限,上下红白相隔。
红的是被姜俞吮吸出来,星星点点的印迹。姜杨被舔得酥麻情动,抱着他脑袋挺起胸往他舌尖送,仰头大口喘气,胸膛的曲线从长袖t恤里勾廓出来,姜俞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找到那颗突起,捻在指尖揉搓。
姜杨几乎每天晚上都被进入,现在后面还是红肿一片,可姜俞总是能够把握尺度,让他爽又不让他受伤。
昨晚才被狠狠疼爱过的身子,仿佛有了记忆一般,当那根火热硬挺的肉棒抵在自己小腹,似有若无地蹭着,想推开他的手变得无力,全身上下都沾染着这个人的味道,逃不开,躲不掉,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受撞击地快感。
姜俞表面上还是挺云淡风轻,实则也有点走火入魔了。
那天他以眼神示意姜华蓉放宽心,不知道是在安慰姜华蓉,还是在安慰自己。这些天他愈发觉得自己贪婪,想要实实在在把这个人完全拴住了才安心。
他无法去知道和预料姜杨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这种未知因为贪心,渐渐让他惶恐。
把人翻过来背对着,重新挺进去,背上是绵密的痕迹,深浅交替,有前几晚留下没完全褪去的,有刚才用嘴一个个啃吸出来的。
姜杨跪在床上,上半身像一滩泥软在床单,只有屁股翘得高高的,中间一根粗红的性器又深又重地碾压。
“姜…姜医生…轻点,要坏了,坏了你就不能用了。”
姜杨呻吟,持续不断地贯穿有些受不住,不自禁求饶,后悔刚才犹豫没把这人坚定踢开。
“坏不了,紧着呢。”
姜俞掐着他的腰,每一下都退到穴口,再重重抵到最深处,臀上的细肉被他的囊袋拍打得绯红。
突然“啪!”的一声,在插进去的同时他用手在上面用力拍了一掌。
“啊!”
快感强烈,臀部是火辣辣地疼,不偏不倚抓挠他心尖,姜杨臀肉抽搐了一下,整个人瘫在床上。
姜俞知道他射了,自己还没有满足,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走到浴室,性器没有明确落点的在里面乱顶,越来越深,狠无停止。
姜杨平时再大咧,这个姿势也让他羞耻,想合拢双腿,腿弯的手用了力,埋在里面的性器又深了一分。
“嗯嗯……”
暴露在外的挺立乳头刺了空气,他分不清是爽还是其他,头向后靠在姜俞肩头,任人放在浴缸里。
浴缸里放满水,姜俞继续在水里他,剧烈地动作让热水从浴缸里荡出,然后又被放满,再荡出。
“姜医生,不要了,嗯啊…我不行了。”
姜杨摇头,眼神已经迷离,水里沉浮让他没有安全感,伸手勾住姜俞的脖子,紧紧攀住了才没有要溺亡的错觉。
这个人,一直是他的救赎者,身和心,都是。
桎梏与碰撞让他大脑一瞬空白,抬头混乱去寻找他的唇,双腿主动盘在不停摆动的腰上,被操到腿脚发软也没有放开……
第28章
姜俞结束了休假,投身到医院的工作,姜杨也回到奶茶店做兼职。
何丽家的田园猫生了几个崽,作为奖励送了姜杨一只,高颜值的猫配高颜值的主人才完美。小奶猫的毛乳白柔软,两只耳朵透薄竖立,眼睛轱辘贼亮贼黑,窝在新主人怀里,懒懒打个呵欠,对人类的某种交易丝毫不放在心上。
一打开门就看见人蹲在地上,姜俞换好鞋走过去,才发现姜杨在逗一只幼猫。小猫太嫩了,看见他来畏缩了身子,两只深浓黝黑的眼睛好奇吃惊地盯着他,还有些防备的意思。
“哪来的猫?可别在路上捡的,消毒了没?”姜俞哼了一声,一个人那几年,不养小动物就是因为它们爱乱跑乱碰,容易产生细菌,每天都要打扫清洗,闹心。
知道他爱干净,姜杨把猫揉进垫了棉布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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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窝,洗了手才解释道:“何姐送的,才生没几天,好可爱,和你一样可爱,我们养着吧,好不好?”
脚边软铺里的小猫似有察觉,探出头瞻仰他,小眼睛一转不转,可怜兮兮的模样和现在同样盯着他的姜杨无二般,他额角隐隐跳了跳,捏捏眉心,无奈地妥协。
从这天起,姜俞养了两只猫,一大一小在他身边转着,说不清是缭乱还是热闹,反正多一只猫,就多了一个小窝,一份粮食,一份欢喜。
家更像家了。
于是两个人各自忙碌,空闲了就挑逗“汤圆”。汤圆是姜杨给猫起的名字,没几个月就被投喂得从小奶猫养成了大肥猫,裹着一层乳白色软毛,圆滚滚,不就是活生生滚成一颗汤圆么。
小时候还怕生得很,养熟了就喜欢软成一团,拢耷着耳朵窝在姜俞怀里。
姜杨看了很不是滋味。
不知道是在吃汤圆的醋,还是在吃姜俞的醋,到了晚上睡觉,忍不住在姜俞耳边细碎抱怨道:“汤圆明明是我先认识的,对它那么好,怎么就和你亲了呢,他是贱皮子吗,谁不愿意搭理它,它就上赶着讨脸。”
汤圆刚抱回来那会儿,比起姜杨的细致入微,姜俞对猫的靠近是唯恐避之不及,现在让他捉摸不清的是,怎么发展成好朋友的趋势?他错过什么?
其实他不知道,有天姜俞比他先回家一步,还没来开门就听见屋里汤圆“喵~”“喵~”直叫。走到阳台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食盒打翻了,食物都被翻过来的盒子盖住,想必中午没进食,饿得不行,连嗓子都喊哑了也不停。
汤圆一看见有人回来就不叫了,身后尾巴左右摇摆,乞求地眼巴巴望着姜俞。
姜俞把盒子翻正,上面沾了白水青菜的汤汁,没有油,他还是管住自己想要无视的恶劣态度,烦躁地拾干净了,洗了一次手才倒了半盒猫粮进去,又往旁边的深瓷碟倒了水。
汤圆饿两顿,得了食物没有立马抢着吃,乖巧地踱到脚边,舔了舔他裤脚,又在脚踝处拱了拱,打滚两圈,卖完萌撒完娇才走到食盒边大口进食。
姜俞冷哼,想着这猫还有力气打滚,饿得也不是很厉害嘛。心却软了几分,这不就是刚把姜杨带回家的时候吗?
破天荒蹲下身摸了摸汤圆毛茸茸头顶,那团东西一边舔水一边蹭蹭他的手掌心,彻底获得了姜俞“芳心”。
这便是拉近姜俞和汤圆的源头,也是姜杨错过的小插曲。
趁着今天姜俞比他先一步出门,姜杨朝楼下一看,确定车开走了,才给汤圆布早餐,敲了敲它鼻子,恶狠狠警告他:“不许再钻到他怀里去,听到没,那里是我的,你进去了,我的位置就没有了,再去我不给你肉吃,还把你从阳台丢出去,很痛的,会死的,听到没?!”
汤圆听不懂小主人说什么,冲他响亮叫了一声“喵~”,淡定埋头吃早饭。姜杨当它答应了,心情畅快,哼着歌出门了。
当然这又是姜俞无法得知的事情了。
说白了,来来去去几回事,都是乐趣,是平淡日子里的添加剂,也是两个人小日子的意义。
姜俞生日再次来临时,姜杨已经有不少积蓄了。这次不是单独为姜俞过,而是两个人准备一起,姜俞的生日就是他的生日。或者说,遇上姜俞的每一天,都是生日。
重生的日子。
中午特意请了假,去珠宝店挑了一款情侣戒。积蓄不多,价值不菲的买不起,也等不及待存到更多积蓄再去买更好的,最后选了样式简单,颜色锃亮的一对,包装在美的盒子,在生日那天给姜俞一个惊喜。
而姜俞确实很意外,心跳速度都紊乱起来。他没想到姜杨准备得这么充分,这只是一份再正常不过的生日礼物。
他却偏执的认为,很多时候戒指不是代表情侣,更多是情人的升华,是家人的象征。尽管他早就把姜杨藏在心里,连同姜杨喜欢的那只猫,都是这个家的组成部分。
没想过想把一件礼物搞得这么正式,为对方戴戒指是很神圣庄严的事,现在没到那个时候,偏偏在这种不算正式的场合,姜杨笨拙又正式地念了一句:“亲爱的姜俞先生,你愿意同姜杨,一直到老吗?”
他的眼睛有光在闪动,倒映出蛋糕上插着还没吹灭的生日蜡烛,里头有火焰在燃烧。
姜俞和这人过的日子越久,心里就越惦记着姜杨会恢复记忆,会离开他离开这里。
姜杨是他捡回来的陪伴,捡回来的东西,总有一天主人是会找过来的。
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一边侥幸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日子,又不敢斩钉截铁地承诺与他一直牵手慢慢走下去,未来不可知,但他会尽最大努力留住现在的姜杨,去争取未来的姜杨。
咽下一杯水,徐徐一笑:“这种事,不该是我来做吗?”
“我做还能把你亏了吗姜医生?!”
姜俞一愣,是的,他和姜杨站在天平的两端,天平是平衡的,并没有偏向任何人,谁付出都一样,谁宠谁都一样,能想到甘愿做这些的,都只是因为他们都爱着对方。
他拿过另一个盒子,取出戒指替他带上,整个人温柔到海洋里:“不,总觉得是你亏了。”
因为,我总以为,要比你多付出一点,多宠你一点,才是初衷。
第29章
两人在一起后,姜杨就没再单独睡过觉。他好奇怪,明明是在姜俞温暖怀抱里入睡的,怎么还做噩梦了呢。
他听见姜俞轻唤他,惊醒过来时已经是满头大汗。姜俞打开床头壁灯,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问他梦到什么,吓成这样。
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他摇摇头,低声说:“没事。”重新钻到姜俞胸口,模糊道:“快睡觉,好困。”姜俞心想不过一个噩梦而已,也没放在心上,关了灯拥他入眠。
却不知姜杨是如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他没做过噩梦,无法判断是不是所有噩梦都是这样真实。太真实了,如同亲身经历过一般,真实到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醒来的瞬间发现是姜俞熟悉的脸,悬着的心放了回去,梦里的画面挥之不去,清醒的意识下一直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快要到天亮时才沉沉睡去。
起床的时候姜杨还在睡,知道他昨晚睡得浅,姜俞故意放轻动作,烤了两块面包,一杯牛奶,随便敷衍了早餐,给汤圆添了食,汤圆刚醒,懒洋洋撑着身子,姜俞没过多逗留,草草拾完就出了门。
姜杨到店里已经快中午了,对何姐抱歉解释一通,结果何丽和林兰几个人都眯着眼睛打量他,似乎他身上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怎么了?”姜杨被他们看得惶恐,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何丽努努下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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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手上:“戒指?”
姜杨莫名:“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在生日第二天,他戴着戒指上班,被她们挖着根底盘问,既然能明目张胆地戴出来,就没什么可遮三瞒四的,羞涩又甜蜜地点头,算是默认了。
何丽眼睛转得快,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是,知道你有主,知道你俩同居,知道你每天跟吃了蜜似的甜得不可开交,但是,我们不知道,你那个主是男人啊。”最后一个字拖得老长,以疑问尾。
姜杨惊讶:“你们怎么知道的?”
他可不记得还告诉了他们这个。他和姜俞之间是两个人的事,别人没必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何丽晃了晃手机:“一大早打电话过来给你请假,还是用你手机打的。”
她一脸看好戏心态,啧啧两声:“很客气也很有底气,强调了三遍你昨晚很累,可能要来晚一点。”边整理银屉边叹息:“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
姜杨思绪跑偏。
强调三遍…那不是逼得人家误会点什么嘛,一抹红晕偷偷染了耳根。
旁边的林兰悄悄扯他衣角,问:“他是做什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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