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救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排骨吃阿西
中饭时季澜递给他一部新手机:“原来那个我让人丢掉了。”
季杭拿过手机,既然季澜给了他手机,就代表不再限制他,看了几眼放在一旁,面上山水不显。
“我在这边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季澜说。
季杭一顿:“要回去了么?”
季澜点头:“你不想回去也可以,在这边住下,环境也不错。”
……
季杭沉默,吃完饭就上楼了。
怅然落魄的背影,季澜并不意外,他果然猜得不错,掏出那支老旧过时的手机,出门时把它顺手丢在了客厅垃圾桶。
半下午屋里没有一个人走动,时针滴滴答答转动,敲响了三下。
楼上房门“咔嚓”一声打开,季杭扫了一圈,确定季澜离开了才咬着牙下楼,换好鞋出了门。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也会有翻垃圾箱的一天。
给原来的手机拨了电话过去,电话通了,却没有听到铃声,也没有发出震动,不排除静音可能。
前几天一个夜晚,他梦见了姜俞。这是他半年来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梦见这个人,脸上轮廓都呈现在他的面前,线条勾勒出的是他久违而思念的眉眼。
梦里他雾里看花地经历了一遍与姜俞生活的那两年,没有一刻是不欢愉的。
他听见姜俞低低唤了他一声:“姜杨。”
那么轻,那么柔,却震得他心如鼓擂,狂跳不止。
巨大的欢喜转过身去,就在即将要冲向对方的一瞬间,他突然看见姜俞抱着另一个人,拥抱,亲吻,情欲浓厚,热烈如火。
那个人,是个女人。
他认得,是段苏芹。
醒过来才发现是梦,明明是旖旎的场景,他却觉得比他没恢复记忆前做的那个噩梦还要可怕。
心口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抓住,揪成一团。
每跳一下,就每唤一声。
姜俞,姜俞,姜俞。
他无法放弃姜俞给他的手机,就如同他无法不要姜俞一样。
季杭找不到手机,心里有些急躁,他把两个箱子都倒过来一一看了,仍然没有。
他记得手机里有很多照片,定格了姜俞,也定格了姜杨,还有那时特意照下来要给姜俞分享的软绵绵云朵,比梦里的走马观花要真实许多。走回去季杭的脸色有些发白,不死心又一次拨过去,恍惚中隐约听见“嗡嗡”震动,循声过去才发现要找的东西就躺在客厅垃圾桶。
捡起来时手指不禁自发颤抖起来,他在掉下悬崖时重新获得丰满的羽翼,飞过了悬崖,飞过了浮云。
此时此刻,他想疯狂地,一刻也不能等待地,飞到姜俞身边。
“怎么样?”“二少把那支手机捡回去了。”
“嗯,尽快把回国手续办好。”季澜吩咐。
“是。”
北国,春寒料峭。
姜俞从姜华蓉家里回来后,就感冒了。
一口吞下几粒药丸,喝了一杯热水。药是从医院拿的,吃了几天没见大好。姜俞奇怪自己体质一向挺好,这回竟然拖了这么久,莫不是男人一过三十就自发而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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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网上买了一本美国无译小说,从暮秋翻到了初春,讲得是主人公如何在美国生存的故事。
那人始终没有打过电话回来,他不再恐慌联系不上季杭,不再每天晚上颠来倒去地看视频,也没有再读过那本小说。那些若隐若现的猜忌,他都想好了答案,也都想好了,该如何做。
算算日子,半年…快到了。
还有十五天。
他可以再等十五天,也只能再等十五天。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此刻,那个让他过去一百六十八天都如坐针毡的人,已经离他很近很近了。
第38章
姜俞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已经快迟到了,昨晚脑袋里乱七八糟,睡着已经是半夜。简单洗漱后早餐都顾不上,拿了外套就要出门。
出门后又想起还没给汤圆喂食,欲转身倒回去,撇头不过一秒,就愣愣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墙上靠着一个人,兴许是他打开门太过突然,这人握着的手机还来不及好,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僵悬在空中,就那样出神地盯着他,看不出是惊是喜。
姜俞不管他如何稳如泰山,只知道此刻他自己四肢百骸都在沸腾,白天黑夜上班迟到都离他远去,周围模糊浆成一片,风没有了,光也没有了,只有眼前这张朝思暮念的面容清晰明朗,心里砰砰跳动,激烈得让这个人的模样也跟着一起跳动。
如鱼得水。
“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姜俞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是真的害怕被他遗忘,哪怕曾经姜杨问过这个问题,他也那么轻松地回答可以重新喜欢。说的容易,真要从头再来,终究有几分不甘。
所幸没有,还能知道回家,就没有。
季杭尴尬地好手机,上面是他和姜俞的合照,他的确没有表现出过多激动,只是死死盯着对面的人,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是从机场赶过来的,时差也来不及倒,司机问他去哪儿,就报了这儿的地址,行李也一并拖了过来。
季澜没有阻拦他,只说安顿好后回去看看,带着姜俞一起也无妨。
他什么都没说,坐在车上时,距离这里越近,他的心就跳得越狂越快,下车时连脚步都有些不稳,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忐忑或者期待什么。
季杭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偏偏对着那个人,哪怕只是听到简简单单的名字,也总是会抓住他的命脉,一颗心鼓噪不安。
姜俞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十有八九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换作是姜杨,早就会跳在他身上亲热一番。
好在知道季杭的脾性。
不过他和季杭,面对面相见还是第一次。姜俞打电话请了假后,才发现季杭后面还放着行李箱。
“来多久了,怎么不敲门。”姜俞走过去把行李箱提进屋里,又让人进来。
季杭进门的时候汤圆就懒懒走出来,看见他也只是眨眨眼睛,朝姜俞叫了一声,大概是一声“早安”,看样子是不记得他了。
打开鞋柜,他的拖鞋依旧整整齐齐摆在那里,和他离开时一样,屋里的一切都没变,一时间记忆似浪潮涌至,一抬头姜俞正目不转睛打量着他,眼睛里的炙热让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咚咚跳起来,竟然不敢直视回去。
姜俞又问了一句:“我能亲你吗?”
季杭身体一僵。
他不再是那个纯粹的姜杨。姜杨对着姜俞是渴望的,而季杭……
季杭点点头。
姜俞一把扯过他抵在墙上,与他距离不过几分厘:“全好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季杭面颊发热:“嗯。”
“还记得我吗?”姜俞又凑近了一点。
季杭没有退路,去看他:“记得。”
“季杭。”
姜俞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仿佛练习过千万次,一出口是水到渠成般地流畅,不是姜杨,而是季杭,他真正的名字。
季杭被他喊得眼眶有些热,没有做声。
姜俞也不在意,搂着他的腰,低头亲吻他的唇,蜻蜓点水:“所以季杭,你喜欢我吗?”
季杭因为他的亲密触碰,肢体僵硬,听见他的话又放松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已经思考过太多次,此时讲出来没有一点迟疑:“喜欢。”
姜杨也好,季杭也好,都是喜欢这个人的。
姜俞本来有许多话想问,听到这两个字却已经满足了,不似刚才的温柔,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合上去,狠狠咬开他的嘴,迅速攻掠城池,舌尖搅弄日夜思念的红唇与软舌,汲取他口腔里每一处地方,不遗余力撕啃起来。
幸好,都一样。
他等的人,完整无缺地回来了。时隔半年,姜俞再次亲吻到真实熟悉的味道,每一个地方都不愿遗漏,一遍遍吻过季杭的每一寸肌肤,接下来发生的事当然顺理成章。
“可以吗?”姜俞手指探到他身后的穴口,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他能感受到,那里如同每一次做爱一样,正闭合缩,仿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若说季杭在被他推倒那一刻还有些挣扎,那么现在放姜俞轻车熟路碾压过他的全部敏感点时,身体的记忆被唤醒,他又放任自己沉沦了。
他的心都给了姜俞,身体自然也不由自主地亲近他,比起和姜俞发乎情止乎礼的难受,被他疼爱到低伏呻吟,高潮跌至,才是真切实在想拥有的。
咬着被吮吸得红唇,季杭羞耻地点点头,他不似以往情事上的大胆,尽量让自己在他的爱抚下不发出一点声音。
姜俞知道他有些放不开,低头去嘬他胸前红蕊,舌尖在上面打转,含着整个乳头猛地一吸,肆意采撷乳头里面珍贵的甘甜。
季杭爽麻流蹿全身,抬手捂住嘴,企图阻隔自己因为舒服而发出的惊呼,却仍然有声音从指缝间泄出来,轻而绵长。
“嗯……” 姜俞吸肿了右边乳尖,又转换阵地,雨露均沾地去照顾右边,同时一只手游走于他的纤细腰肢与平坦小腹,当他放开那可怜小巧的乳头时,季杭的胸前如同活生生长了两颗樱桃,鲜艳红嫩,仿佛再多玩弄一秒,就会滴出香甜可口的浓汁来。
“好久没滋润它,还能长这么大,好吃。”
姜俞直直盯着那处,抬眼去看主人时才发现季杭的脸竟然比樱桃还要红,眼睛都被氤氲了湿气,朦胧羞愧。
一直在后穴按揉的手指不再徘徊,拿出一支润滑剂倒在手上及穴口,食指深入进去,立即便被肠肉绞纳吸附,姜俞太久没发泄,仅是手指紧致的触感就让他血脉膨胀,恨不得立刻用自己的性器代替进入。
“嗯……”异物在体内动作的不适感让季杭闷哼出声,摇摆着臀部想要脱离这种感觉,不料里面竟然被撑开一圈,姜俞又放了一根手指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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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安静,”姜俞忍得难受,声音变得暗哑:“以前这个时候,你会主动求我,让我的性器进入你的身体,操进你小穴的最深处。”
底下那头已经有些异样快感,季杭被他的荤话羞辱,后穴却不受控制地把手指咬得更紧,艰难开口:“你不要说…我…我是季杭了。”
第39章
季杭无法像在还是姜杨时那样放荡无畏,但他在姜俞的轻抚爱怜下同样情动渴求,分离太久的重逢让他喜悦,让他兴奋,让他的情欲因为一个吻砰然爆发,最终甘愿臣服在这个人的身下:“不要说……”
“你也是姜杨,不是吗?”
姜俞放入第三根手指,一起在他体内模拟性器深深浅浅进出,摩擦到熟悉的某点时,毫不留情地朝那处用力一按。
“啊!”那里就像一个开关,强烈的酥麻夹杂着痛感,季杭忍不住呻吟出声,绷紧了脚趾,全身颤抖起来。末了又咬住下唇,洁白的牙齿衬托红唇愈烈,再多用一分力,就会咬出血珠来。
姜俞心疼,手指从已经扩张得差不多的湿穴里退出来,双手扣住他的撑在脑袋两侧,低头刁蛮专横地撬开他紧咬的牙齿,缠住香滑的舌头,抵住他死死亲吻,无法及时吞咽的津液从两个人结合处溢出来,直到季杭快要喘不过气,才难舍难分地离开,鼻尖相触:“不准咬,你咬他,我就咬你。”
季杭的手被他钉在两边,又被命令不准咬唇,只有张嘴急促喘息着,才能避因为亲吻而快要溺死于的窒息。
就在他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时,双腿被身上人用膝盖分开,紧接着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下面,似进非进,用顶端戳着他的穴口,没有急切地进入。
同样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甚至在和姜俞无数次欢爱后,能够准确描绘且感受出他的尺寸与热度。
他被这人清浅地撩拨弄得难受,却偏偏不能给他一个痛快,讲不出求人干他的羞耻浑话,头晕脑胀的情绪和薄怒冲碰,无可奈何瞪他一眼:“不做…不做就出去……啊……”
姜俞狠狠贯穿了他。
季杭不料他突然进来,剧烈地撞击把他填满,充盈饱满的熟悉感让他不禁呼出了声,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时脸就像煮熟的虾子,心底燃出异样而羞耻的快感,那样软绵娇柔的声音,竟然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甜腻地呻吟听在姜俞耳里就是催情剂,没有再等待他适应,横冲直撞在他体内抽动,扣住他的手变换阵地,将他两天修长白直的双腿往两边扯到最大程度,粗红的性器鞭笞着这块又紧又窄的宝地,不知疲倦地劳作。
“喊出来,季杭,如果你舒服,就喊出来,我想听。”
磁性嗓音在他耳边擦过,季杭不听他的话,忍不住又去咬唇以此拦截那羞耻地哼吟。
姜俞一诺千金,很好地应证了自己凿凿话语,再次含住他红艳欲滴的唇,细细品尝起来,撞击的动作更加不留余力。
突然一双手抬高他的臀,离开床面,只有脑袋和背脊还贴着床的他,能够清清楚楚看见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姜俞那根肿胀粗长狰狞的阴茎一下一下,从甬道退到穴口,再狠狠入到最深处。
“唔唔啊啊……”
季杭睁大眼睛,眼神却找不到焦距,他被顶得头皮发麻,挂在姜俞身体两边得腿止不住地颤抖,而正在耕耘的男人似不满足,似乎在企图将囊袋也挤进去。
太深了。
而他终于按捺不住,将那种恐慌的快感发泄在再也顾不得羞耻的叫喊声中,满足那人促狭的恶劣要求。
“啊啊好深……”
即使以往每一次性事,都没有这次来得强烈,仿佛放顶穿他的私处,贯穿到他的胃他的小腹,迷蒙的双眼转过来时,已然噙满盈水。
姜俞听见他的叫声,满意地闷笑,让他的腿放在肩头,折过他的身体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凶野顶入,俯下身去舔舐干净眼泪滑过的痕迹,心疼爱怜。
“唔啊……轻点……”姜杨被他狂风暴雨地操干,一波赶着一波的快感狂涌而至,后穴越来越顺畅敏感,适应和容纳异物的存在,在性器进来时不由自主地张开,抽出去时又紧紧包裹它。
“你还记得吗,走之前你说让我在车里干你。”
紧致温热的小穴紧绞着他的肉棒,姜俞没有哪一次性爱比今天这场失控,讲出来的话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尺度。
可是就在他门口看见季杭的那一刻,看见那么冰冷的人为自己意乱情迷,被他得眼泪横流淫声浪叫,就禁不住一遍遍提起姜杨时候的他,让两种状态的季杭形成鲜活对比,让此时的季杭无计可施,却又不得不承认,以前那么大方热情的人,确实是自己。
埋在体内的坚硬愈发火热,大幅度地抽插让他思想迟钝,听见姜俞的话,自然而然想到了那日分开的场面,这半年明明过了很久很久,可此刻离开了很久很久的人就在他身体里冲撞,再回首那些分开的日子,半年又是一晃而过。
“记…记得……”
姜俞亲自开车送他离开,每行驶一厘米的距离都让他沉重不舍,他想要姜俞进入他的身体,占有他蹂躏他,让他爽,让他疼痛,在离别前多留下一件深刻的记忆。
“今天我补偿你了。”
两人的结合处水渍湿粘泥泞不堪,姜俞身体压住他,下半身凶狠地摩擦销魂的肠壁,在话说出来的一瞬间却出奇地温柔似水亲了亲他嘴角,如同早安吻,如同晚安吻,清澈缠绵。
“啊啊……”季杭听他提起往事,心里感慨羞愧,身体却随着他的顶入有节奏地摇晃,挂在他肩头的腿早就没了力气,滑落在两旁夹住他瘦有力的腰,难受地低吟一声,快感膨发汇流成河,聚集在一处,直直冲往小腹,臀肉痉挛,穴口缩,达到了顶端,射在姜杨的腹部。
“啊啊啊……姜医生……”
射的瞬间他大脑空白,沉沉浮浮间只记得他的救赎者,凭本能抓住眼前的人,叫出心底深处呼唤了无数次,此刻情深情厚时有机会有机会脱口而出的称呼,喷出的白浊顺着腰肢摆动流到淫糜的结合处,与狼藉不清的液体混合,滴落在床单上。
而姜俞看着他高潮时叫着自己的名字,甜腻依赖的声音,扬起的胸膛,蜷缩的脚趾,每一种线条都如此迷人和诱惑,让他欲罢不能。
那声“姜医生”让他埋在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一圈,身下人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任他摆弄,他又将人翻转过来,从背面重新深入进去,百十来下才关大开,积累了大量的液射进爱人的身体。
第40章
将自己的液体一滴不漏喂给他后,姜俞准备结束这场不曾预见的汹涌欢爱。
他从身体里退出来,堵住的液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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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出口,湿红小穴缩不止,每开合一次就会淫乱流出他的东西,大腿根部是被他亲吻的红痕,全身上下各处都有,白皙肌肤上全是他的杰作,连手臂也不放过。
刚射过的性器又开始抬头,姜俞揉搓那因为肉体碰撞而嫣红臀尖儿,不过几下就依着背对他的姿势迫不及待再次挺身而入,让自己高昂的性器得到暂时纾缓。
“嗯不行…不要了……好累…啊啊……”
季杭感受到他的动作,欲撑手挣扎起来,惹得姜俞进来他时重重顶了他一下。
他浑身无力,勉强撑起的身体也不过是把自己往狼嘴里送,在姜俞眼里这是他投怀送抱求的暗示,姜医生化身打桩机,在黏合湿透的甬道里律动,穴肉听话地缠上他,让他就这样死在他身上都心甘情愿。
姜俞从没想过,他能这么疯狂地去疼爱、去偏执于一个人。
只要一想到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人是季杭,毫不怜惜掰开臀肉露出湿淋淋正在吞吐他的小穴,如疯如魔地深入他。
“啊!轻点……嗯……”
季杭侧趴在枕头,通红眼睛羞恼地瞪他一眼,娇绵绵的,私挠在姜俞心尖儿,酥痒难当。
“你求我,叫我的名字,我就快点。”
姜俞沉笑,下体带有节奏的撞入退出,很慢,很深。
外面阳光明晃,屋里的季杭却被操得昏天暗地,没了初始的矜持,只想快点让他射出来,脸色潮红,大声浪叫:
“姜医生……快点…啊啊啊……好深啊……要坏了……那里……救命…姜医生……救我……啊啊好深……”
这样一来口,和那时的姜杨又有什么区别呢?
毫无区别。
姜俞满足他,把他的双腿分开弯曲,又快又狠地开凿那原本一指大小的销魂地,发出噗嗤噗嗤的交合声,把人顶得神智混乱,眼中噙泪。
“啊啊…不要了……好深…不行了…要射了…姜医生……唔唔姜医生……啊!!”
季杭又一次高潮,只被插后面就射了。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勾一勾,微微侧过头看向姜俞,却不能清明看见他,只有一个影子在晃动,天花板在动,床在动,他也跟着一起颠倒起来。
眼角水汽蕴热,嘴唇红软,姜俞暗哼一声,胸膛贴合他汗涔涔的背脊,撬开他的唇,几十下后终于把白浊喷在他体内,液体一股一股喷出,姜俞伏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才彻底结束这场早晨运动。
射过几次的季杭,在此之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拖着疲倦的身子直接赶过来,又被这人彻头彻尾吃抹干净,早已经累得睡过去,谁知道有没有听见姜俞在他耳边轻喃的那句话呢。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又在一起欢乐。那些等待的岁月,为了今天的重逢,都成了一块块铺踏而成的垫脚石,见证他们有过的每一步。
姜俞抱着人去清理后,把人轻款地放在床上,自己本来就没吃早饭,又进行了身体力行地运动,此时快到中午他也有些饿,到厨房熬了番茄粥,盛了一碗,配着腌菜填肚子,想着等人起来时,定要他做上丰盛满满一桌,补偿这半年来他对一日三餐的敷衍。
剩下的粥在锅里温着,留给季杭,只是没想到季杭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季杭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不仅疼,肚子还饿。太久没有经历过的激烈情事让他身体发软,特别是后面那处地方,隐隐觉得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翻身一看,床上却只有他一个人。
后穴干爽,应该是姜俞清洗过了。蓦地想起在他昏沉入睡间,模糊听到姜俞在耳边说了一句话,此时一想起不觉得又气又甜。
我的高潮从来都只因为你。
这个禽兽!季杭暗骂。
下床时脚底虚软,差点跪在地板上,踉跄一下咚地一声倒回床上,样子十分狼狈。
季杭就这样躺在上面,心想昨晚真的太疯狂了。他以为会抵触,可姜俞一碰到他,他就忍不住顺着贴上去,还那么淫荡地求人操他,任私处射满液,又鼓又胀。
季杭咬着牙,似有懊悔,没注意到门口进来一个人,一把抱起他放在被窝里,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醒了?”姜俞和他缠绵悱恻吻了一阵,才问。
季杭又不争气地顺从,气喘不跌盯着他:“嗯,我很饿。”
“起来吃饭,我煮了粥。”姜俞把拿进来的冰糖柚子水喂给他喝。
季杭覆上他的手,仰头喝了一半,眼神怪异地看他:“那…你喜欢季杭吗?”
早上他太累,做完就睡着了,没来得及问出口,起来时心心念念想着这一个问题。
季杭没有热情,他怕姜俞不喜欢。
姜俞被他问得好笑,委婉表明自己的意思:“不喜欢还能操你那么久?让你到处布满我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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