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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瑜亮同人)青衫湿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眉如黛
医者脸上变色:“为了蜀汉的人?”
周瑜笑容更胜:“蜀汉的人才更是重要。若是蜀汉来得人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东吴就要面北而称臣了,怎麽了?
医者长叹,一鞠到地说:“都督纵横裨阖,披荆斩藜,为东吴立下汗马功劳,在下亦是敬仰非常。上次在江口会敌,都督一人力战敌人三百,身上留下七道伤口,皆深可见骨。再上次,将军于城外赢敌,有万夫不当之勇,身上有十一道剑上,臂中两箭,亦远非皮肉之伤。诸如此类,数无可数。若将军依旧不懂得珍重自己的身子,在下便是华佗在世,亦无可奈何。”
周瑜愕然问道:“怎麽,伤得很重吗?”
医者答曰:“在下自当竭尽所能报将军痊愈,可将军此伤已伤至经脉,愈合之时,切记不可动怒,否则病情反复,在下也无能为力了。”
周瑜听罢,微微笑著,自言自语:“伤啊,伤啊,你可要争气些,在这样下去耗在後方,我的刀怕也是要流泪了。”
医者听得眉头大皱,欲要再言,周瑜止之,只得躬身退去。
剩下周瑜一人呆在房中,见到他面上笑容,一点点隐去,他一手紧紧的抓住红檀的桌子,想分担身上伤口钻心的疼痛,一时用力过大,在桌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等到重新穿好一身鲜红的袍子,才发现那红服上有些发暗的色块,全是斑斑点点的血。
前线,程普领军队,与曹操遇於赤壁。
当时曹军水土不符,多有疾疫,初一交战,操军不利,引次江北。东吴军在南岸结营,东吴大将黄盖修书一封,送于周瑜,书曰:今寇众我寡,难与持久。操军方连船舰,首尾相接,可烧而走也。
周瑜於数百里之外的都督府,大笔一挥,嘱咐其备好蒙冲斗舰十艘,载燥荻枯柴,灌油其中,裹以帷幕,上建旌旗,豫备走舸,系於其尾。先以书遗操,诈云欲降。以烟花信号为好,号出则发兵。
一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後方,周瑜已派人帮诸葛造好四层土台,每台旗帜士兵依次而减,到第四台只余诸葛一人,脚踏七星,踩就太极图案,仗剑而行,周瑜在都督府门口,远远看见,只见高台之上,诸葛素服赤足仗剑披发而走,风雷为其刃,云岚为其盾,发丝飘扬,面容清,如神仙降于九天,微微心掣神摇,脸上变色。
旁边鲁肃见他神情,出言问道:“都督,诸葛孔明借东风一举是否可行?”周瑜点点头道:“东风将起,一切无碍。”
见鲁肃面露喜色,周瑜闭了眼不看高台上的人,问身侧的鲁肃说:“子敬,你说我是否该放手?”鲁肃讶而答曰:“公瑾一生消遥自在,竟然也有人让你挂怀吗,若是对方不愿,自该放手了。”周瑜苦笑道:“子敬,错了,这次,为国为家,都不该放。”
周瑜道:“纵龙入海,放虎归山,只能为我东吴徒增大患,我绝不能够。以他才能,若是我此番放他归去,只怕天下三足鼎立之势不成,刘备倒要独吞天下了。”
仿佛没有看见鲁肃脸上的惊讶,周瑜继续轻轻的说:“我不能放,我不能放。就算是为了我自己,就算为了自己也不要放。”
周瑜转过头看著鲁肃,脸上有一个温柔的,温柔到让人心痛的笑,鲁肃从不知道周瑜也会有这种无奈和让人心痛的表情,周瑜说:“子敬,你说,快死的人,自私一点,是可以原谅的吧?”
鲁肃心中大惊,出言打断道:“公瑾,莫说傻话!你说的话,我全然不懂!”
周瑜摇了摇头,说道:“子敬,你看,那高台,你说为什麽孔明要执意建在江边?”
鲁肃迷惘的摇了摇头。
周瑜又问:“你可知道为什麽这天,赵云不在孔明身侧?
鲁肃心中大惊,说:“莫非……”
周瑜叹了口气,对著高台上的影子,道:“他想逃,如今风起,他借完东风,怕是就要下这高台,乘著赵云弄来的船只,一路顺风走了。”周瑜转身,不再看那人影,用命令的口气道:“子敬,去传令,令禁卫三千士卒,分为三队,在下流三岔口守候,赤壁攻城的烟火信号一起,便堵住路口,一路堵到人,另两队便前往支援……尽量活捉,到时便说是我周瑜请他至府上一聚。”
鲁肃接令後,问道:“公瑾,若是不能活捉,那……”
周瑜闭上眼睛,叹道:“没有若是。”
鲁肃听得明白,匆匆前去布置。
那前方,高台上,东风渐起,旗帜飘飞,诸葛嘴角又浮现出他小心翼翼隐藏著的得意笑容,他眼见胜势在握,步子更疾,东风更劲,嘴角的笑就更加的绚烂和张





(三国瑜亮同人)青衫湿透 分卷阅读5
扬。他以为那高台上就是他一生一世,在东吴所跳的最後一场舞蹈。是的,那步子就是舞蹈,在狂风中无人能解。呼风唤雨,歌颂凤翥鸾翔。
不远处,都督府前,周瑜,用一双冷冷清清,乾乾净净的眸子,静静看著他。看著他一生只有一次的张狂舞蹈。
眼前,那是一只久居人下,第一次用自己的意志肆意飞翔的凤凰,自己接下来却要耽心竭虑的去折断他的翅膀。
第5章
东风起,黄盖驾驶著十艘战舰冲在前面,中江举帆,馀船以次俱进。曹军吏士皆出营立观,等待著黄盖前去进行所谓的投降。离曹君二里馀的时候,同时发火,火烈风猛,船往如箭,烧尽北船,延及岸上营落。顷之,烟炎张天,人马烧溺死者甚众。
一切发生的很快,快得连天上的烟花信号的刹那芳华都仿佛还在高高的苍穹上眺望著东吴的土地。诸葛在放信号的时候就在不再动作,他抬著头颅,有些迷惘的仰看天幕燃烧,从下颚到锁骨之间是一道优美的弧度。周瑜微笑著开始走向高台,在离高台不过数十米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那一刻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迷恋那一个世界的火,天上有火,地上有火,一片江上也是轰轰烈烈的火,烧尽铅华,甚至连心都觉得烧得温暖了。
诸葛不再看周围如凤凰浴火的绚烂,远处江上,一叶小舟飞速驶来,然後趁著无人注意,诸葛踏上小舟,离江岸十米左右时,周瑜才装作匆忙出现,对诸葛大呼道:“孔明,莫急离去,多聚几日再走吧!”诸葛嘴角隐约有从容而得意的笑容,似乎是玩得过於尽性,所以看什麽都是愉悦得,这愉悦足以让他连得胜後离去都保持著最大的礼节。於是诸葛长长一鞠道:“几日来,多谢都督招待了,再见无期,愿都督多保重。”周瑜亦是对著逐渐远去的小舟长长一鞠,夸大的红色袖子掩去了嘴角几乎是宠溺和纵容的笑意再见无期?孔明,还不到说再见的时候。周瑜想。
风吹过,一唱百和。云散去,万千气韵。
江水如练。
一叶孤舟被包围在三组舰艇中,两人坐於舟中,其中素服人面无表情,而十指握拳,再无先前之笑容,此人正是诸葛。
“都督请先生至府上一行!”数千士卒包围舟外,齐声喝道,声音震耳发聩。
“子龙,你先回去助主公一臂之力,我会想办法和你们联系。”
“军师,子龙怎能陷先生于龙潭虎穴之中!”
“都督请先生至府上一行!!”万千士卒再次喝道,声音如同石破天惊!
“子龙,不必多言。”
“都督请……”士卒们不再叫喝,他们要找的人,一身素服,已重舟中出来,立於舟前。
於是一艘舰艇飞快驰去,接了那人,馀下那舟,三组舰艇和为一组,迳自去了。
敢把我留下来,就得付出代价。
都督府。
周瑜低头,忙於案牍上堆积如山的公文。
诸葛站在他面前,素衣垂地,笑容可亲。
周瑜又改完了另一本公文,扔在身後的那一堆里面,抬头看了诸葛一眼,皱著眉头说:“不要假笑,很难看。”
於是诸葛没有再笑,目光如炬。
周瑜叹了一声,暂时放弃了公文,对著诸葛说:“我也只是保险起见,所以才敢阻碍孔明你的去路啊。”
诸葛说:“你以为你可以阻碍的了我?”
周瑜说:“也许,但是差一点就是差很多。也许有一天你不但能全身而退,还能杀了我去泄恨,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诸葛皱著眉头说:“你想如何?”
周瑜笑了笑,然後从袖子里掏出一张薄纸,镶著黑边的式样,诸葛脸上变色,因为这式样分明便是蜀汉历来的公文图样。红色为加密,而黑边则为绝密。诸葛喃喃说:“这本来怕是要交给我的吧,怎麽到了你手上。”
周瑜看到了诸葛脸上神气,笑著说:“不用紧张,公瑾刚开始从一渔夫身上搜到这东西的时候,也是欣喜若狂,但这内容……”周瑜说著停了下来,把纸片交给诸葛,诸葛定睛一看,不由哭笑不得,那文居然是刘备的亲笔信,中间写了都是诸如数年前一见,便思慕孙权之妹孙尚香至今,愿孔明多施妙计,成孤好事云云。
周瑜笑著说:“中原有传言道,刘备乃一代枭雄,常对属下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今日看来,却不其然。”
诸葛苦笑著说:“虽然如此,主上依然不失为一名明君。”
周瑜笑著说:“任孔明你再如何巧舌如簧,将军这次怕也不会答应你的。”
诸葛笑著说:“莫非都督有何妙计。”
周瑜止了笑容,道:“若你甘心留在东吴三月,且绝不过问政事,待天下三足鼎立之势成,公瑾愿替你说成这门亲事。为你主上分忧,不就是你一向的作风吗。”
诸葛哑然道:“哪怕我留在东吴仅仅一月,蜀汉就难保不被你吞并了。”
周瑜认真的说:“我也不问政事。”
周瑜看著诸葛,笑著说:“不用担心,我只是害怕一些意外的差池罢了。”
诸葛笑问:“你怕输给我?”
周瑜摇著头说:“我不怕输给你,但是要用千军万马来赌的话,我怕。”
周瑜说:“其实还有很多能赌的东西。”
第6章
诸葛留在东吴的消息,并没有传开,连当时参与行动的数千士兵,也被全部外派。为了避不必要的麻烦,诸葛被迫在三个月内留住都督府,所幸那里从来不缺空房。
对於为什麽要保密,周瑜曾笑著对鲁肃说:“我毕竟不是将军,而且因为我也不想做将军,所以只要承担相应的,屈居人下的後果。”
鲁肃那时还不能理解的劝说道:“将军不是什麽事情都听你的吗?”
周瑜摇著头说:“无论如何,我只愿为自己出的纰漏而负责。”
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就是,周瑜不愿意为别人出的纰漏而负责,既然这纰漏还没有诞生,就应该把他扼杀在褓之中。
面对周瑜这些自负的思想,诸葛只是微微的笑,诸葛对周瑜说:“你这样不行,这样活著多累啊。”
周瑜笑著坐在他对面,说:“你可没有资格说我,孔明活得比我累多了。”
诸葛愣了一下,笑道:“因为我没有干其他的才能,如果连出谋划策都干不好,别人会笑话的。”
周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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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蜀汉干得,又不仅仅是出谋划策。”
诸葛笑著说:“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
周瑜想了想,说:“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诸葛笑著问:“我们?”
周瑜站了起来,有些固执的问:“为什麽不,你怕是从来没有对其他人发过脾气,不会对别人露出嘲讽的表情,更没有讨厌过别人,对所有的人无论上级下级都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态度。但是你讽刺过我,骂过我,瞪过我,也讨厌我。难道我不该感到庆幸和自豪吗?”
诸葛朗声笑道:“都督的脸皮,孔明是见教了。”
周瑜也不恼,走到诸葛身前,弯著腰拾起诸葛的一缕长发,放到唇边微微一吻,并绽放出一个耀眼而灿烂的笑,周瑜说:“带著那幅不会变化的笑脸面具,孔明不会忘了自己吗?”
诸葛森然答道:“这就是你想赌的东西吗?”
周瑜笑著答道:“这是我想要的东西。”
诸葛因愤怒了煞白了脸,然後紧紧握著拳头,然後慢慢平静下来,良久,诸葛闭了眼睛,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讨厌你。”
周瑜说:“我不知。”
诸葛答道:“因为我没有试过失败,也讨厌失败。你让我感到忧虑,不过,就是这样的打赌才有意思。”
周瑜看著诸葛,但笑不语。
那天下午,周瑜早早离了府,他为了表示出都诸葛的全心的相信信赖,并没有对诸葛施行禁足的计画,相反画了一副详细的东吴出游景点图。
诸葛如同过眼云烟的听著,然後在周瑜出门後两柱香的光景,也出了门。沿著喧嚣而繁华的街道一路漫不经心的走著,确定没有人跟踪的时候,左弯右拐,到了一家较为偏僻的卖饼的店铺。
掌店的老人见了诸葛,随意著问道:“客官,你面可生著呢,哪个地方的人啊。”
诸葛答道:“普天之下,只有汉室一家。”
老人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问道:“客官要几个饼。”
诸葛答道:“一个,装了带走吃。”
老人应了一声,转身进室内拿了一个饼用油纸包了,递给诸葛,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孔明,不如分了给我吧。”诸葛微微一颤,却已被人抢了手中饼,此人正是周瑜。
诸葛脸色微变,问道:“你如何在此?”
周瑜漫不经心的说:“路过。”周瑜停了停,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不问政事的吗?”
诸葛冷笑道:“你若是不问政事,出府作甚。”
周瑜也冷冷答道:“既然我们各不相信,不如往後都粘在一起罢了。”说著,将手间的饼的掰开,露出里面一张羊皮纸。
周瑜冷笑道:“孔明,俗语有云,事不过三,我不愿对你动粗,不过你尽管试试,到了三次,看我会做出什麽事情。”
诸葛听了那话,口中不语,却不由把手握紧成拳头,掌心里面,是一张老人真正要传递的东西。
自从他被独自困在东吴时起,诸葛就一路装痴作傻,装成一副自大易怒的模样,不过是为了能在周瑜的轻视下,有一个最大的限度去自由的行动。他确实不愿意不遵守约定或承诺,但在国家面前,个人的意愿算得了什麽?他打定注意周瑜不可能至他於死地,所以也无所谓畏惧或害怕。
他背後是一个表面华美,实则摇摇欲坠的国家,他是那国家实际上的支柱。他是军师,军师只用出谋划策,可事实上,他要变成树,撑起一片天幕,他要变成水,滋养一方水土。
周瑜说他活得很累,的确很累。
但在千军万马国家社稷前,他从来没有悠的选择权和立场。
诸葛不怕死,尽管如此,面对周瑜的威胁和警告,他还是莫名的,觉得危险。
第7章
到了晚上,诸葛呆在都督府内,百无聊赖,屋子周围很静,非常静,静得只听到了虫声新噪和竹林轻响。但这种出奇的寂静反而让人心慌,诸葛知道周瑜亦是早已回府,虽然现在不知道干什麽,也许是披阅公文,也许正在哪个角落默默窥视。
被抓在手心里的不自由感,隐隐让他觉得有心不自在。那张小条被他塞在手里,这也许是他之後唯一能得到的蜀汉的消息,所以他才不得不更加谨慎,不停的猜想纸条的内容,而那不自在感使得他甚至不敢在无人的空房取出纸条来查看。
诸葛皱了皱眉头,以前有个魏国的谋士说他:诸葛成也谨慎,败也谨慎。那话说得很对,对得让他无法反驳。但他显然不喜欢这种评价,他也希望可以无所畏惧的酣畅大战一场,倾囊而出毫无顾忌,可他从来没有这种自由。他必须要不停的掂量,如果他走错了一步,会有怎样的代价每一次代价都很严重,後果都很惨痛。
但也许在此时,处在无人能识举目无亲的东吴,他终於得到了这种自由,周瑜能让他付出怎样严重的後果?他想不出。所以他理应不该畏惧。可是就像久在笼中的鸟,纵使打开了鸟笼,鸟儿也会停滞不前。
良久,诸葛终於下定决心,他背对著房门,小心的展开掌心几乎汗湿的纸片,他在一瞬间想笑自己的没用,如果蜀汉将领们得知他们军师也有这样怯弱无能的一天,一定是瞠目结舌。很快的诸葛又定下了心,飞快的流览著纸条上的消息,并暗暗默记在心。
那纸条大意讲了蜀汉东吴两地联合抵御曹军的战况,程普率一万轻骑击杀曹军残兵,意欲将其逼往华容道,蜀汉则负责在华容道将其一举击破,并详细说明了蜀汉准备遣派张飞或赵云率领士兵埋伏在暗处等等的兵力分布细节。
诸葛看完後,为了避留下灰烬或是烟味,直接放在嘴里吞了下去。此时心才著地,一身轻松的坐在软垫上思考局势,结果就在这里,有人推门而进,定睛看去,正是周瑜。
诸葛暗叫好险,一方又害怕他故作姿态实则心下了然,却见周瑜抱著一床薄被一个枕头,说声叨扰,招招摇摇的进了门。诸葛大惊,问:“你想干什麽?”周瑜回头一笑,说:“保险起见,还是你我二人同卧同起,粘作一块的比较好。”周瑜说:“你知道,虽然我自诩品性高洁,但是人言可畏,特别是孔明你这种有前科的人,也希望能够避不必要的误会吧。”
诸葛一时说不出话来。周瑜却是大大方方的把寝具扔到那不算很大的床榻上面,笑眯眯的说:“我们要互相监督哦。”
诸葛在一瞬间很有吐血的冲动,一向温和淡薄的他一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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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牙关紧咬:“都督,在下没有和别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周瑜不以为然的笑笑说:“非常时期必行非常之法则,顺便说说,在下因赤壁大捷已被将军加封为副将军,可不是都督了,不过孔明以後叫我就叫公瑾便好,你我二人无需拘束。”
周瑜说著,看看窗外天色已黑,笑著说:“孔明,天色已晚,就寝吧。”然後若无其事的开始坐在床边除去鞋袜,露出一双乾净的脚,然後明目张胆的开始脱衣服,先解了束发丝带,散下三千青丝,再脱了一身红服,露出白色的中衣,然後笑眯眯的解开腰间的衣结,只剩下亵衣的时候才钻进床外面的那床被褥,然後保持著那样恭谨而值得信赖的笑容侧著身子面对诸葛,用手拍著里面那床被褥,道:“孔明,快点来吧。”
诸葛白净的面皮静静的染上一层死灰色,可偏偏周瑜表现的如此正常而若无其事,诚恳到让自己有了两个人很熟的错觉,这种错觉使诸葛不得做出任何推辞因为推辞会让自己无可避的显得多虑和小家子气。
於是诸葛咬了咬牙,也站在床边脱自己的鞋袜,周瑜则侧卧在床上大睁了一双眼睛,眨都不带眨,虽然是面对周瑜那样单纯而质朴的眼神,诸葛却偏偏想到蜀汉不安定时期,不幸遭遇了采花大盗後的一位女子的获奖感想女子说:在色狼的眼睛里,奴家穿了再多也是赤裸裸的。诸葛在那样的眼神里流了一身冷汗後暗骂自己多疑,可手却无论如何不敢再继续解衣服了。索性决定和衣睡下,然後一脚上了床,再一脚跨过床外侧那具挡路的身体。面对穿里睡著,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脖颈上有平稳而温热的吐息拂过,心就漏跳了一拍。
第8章
诸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很不舒服,胳膊脖颈一动就嘎吱嘎吱的响,竟是落枕了。似乎还做了一场什麽梦魇,似乎在梦魇里想到了什麽。模模糊糊的梦,梦醒汗湿重衣。
周瑜似乎很早就醒来了,但是一直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诸葛转过身来的时候,他正睁著眼睛看著诸葛的背影,见到诸葛脸色不是很好的看著他,周瑜笑了,是一个淡淡而温柔的笑。
周瑜看到诸葛似乎神不是很好,便传来下人把早饭搬到屋内,诸葛倚在床上,闭著眼睛在想些什麽。周瑜也不打断他,用纤长的手指,耐心的调了汤,递到诸葛手里。
诸葛接过来,喝了几口,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他飞快的把昨天发生过的事情回顾一遍,然後再次想了想那张纸片上的内容,部署,部队,地点,时间,一切如此的正常,没有纰漏……是啊,连守将都没有纰漏,赵云或者张飞,不能要关羽,因为曹操对他有知遇之恩,难保他会重私情而轻大义。
让张飞、赵云来守,那曹操才必定死路一条。曹操死後,北方大乱,北方又会回到群雄争霸的局面……可这样哪来的三足鼎立?原来这就是心里那隐约的不安!
曹操一死,蜀汉和东吴必定分庭抗礼,可偏偏蜀汉将寡兵少,不过数万的军队如何对抗的了东吴,自然只能任由东吴动作,自己原地不动。可如果此时孙权向北进攻中原,占领许都,孙权会选择拥立汉献帝还是废掉汉献帝?废吗……不,自然是前者。如果废掉汉献帝,孙权就会成为另一个董卓,更加会成为其他势力的公敌。孙权长驱直入进入中原,自然害怕在其他势力联合起来对付他,害怕江夏的刘备给他背後来一刀。而如果孙权拥立汉帝,天下就会更早进入太平盛世,不会出现三国鼎立的局面……
诸葛想,他自然希望太平盛世蜀汉创造的太平盛世。
拥立汉帝后,孙权因在赤壁大战中重创曹操也可封候拜相,可刘备呢?刘备自从脱离曹操後是连战连败,守徐州丢徐州,守汝南丢汝南,守新野丢新野,功绩一件没有,最多只能说是杀了曹操这一件功。这算多大的功劳?大不了是犒劳一番。
诸葛记得,他曾跪在刘备脚下,说,他要帮他去争一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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