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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这回,弄月侧眸,没有作答。
“那间小木屋还在不在?”
“……”不想再听他提起过往,弄月生硬道,“你想表达什么?”
叶燃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口,因为他确实需要得到一个答案。
哪怕内容不会是他想听的。
“弄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像是刮来一阵大风,短暂的温情迷雾被吹散,弄月立马就清醒过来。
“你觉得呢?”
她身体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热气,可声音却冷得结了寒霜。
“你情我愿的事,先前也做过那么多回,难不成这回你想要让我负责?”
就算早就猜到了结果,心里还是猝不及防地被刺疼了一下。叶燃沉默,放在弄月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力道仿佛已不再受意识控制。
弄月疼得蹙眉,一声不吭。她就是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叶燃紧盯着她的那双眼。
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片刻,叶燃手上一松,安静地下了床。
他离开了。
什么也没说。
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弄月看向窗外,雨好像又下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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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四十六章 擦多点
给手机充电时弄月才想起电路烧坏了的事。
她找到电闸的位置,打开,对着各色电线默了默,又关上,决定打电话找人来修。
结果电话还没拨通,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弄月忍下来,拿起钥匙出门,决定去小超市里打公用电话。再不济,她还可以问问店里那个男生会不会修,总之天无绝人之路。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倒霉起来连喝水都会塞牙缝,弄月对着超市紧闭的大门,烦躁地抓乱了头发。也是,台风过境,都在处理自家院子的烂糟事,哪有时间营业?
弄月没开车回来,也错过了六点半的固定早班车,她抓耳挠腮,想起自己好像有一辆脚踏车在仓库里待着。虽然年代久远,但好歹是能解决她燃眉之急的交通工具不是?
可更好笑的是,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门给锁了。
仓库里的东西不值钱,招不来什么小偷,经常就是随意卡着锁扣不上锁。而且,昨天她才进来放过东西,怎么今天就锁上了?难不成是被风刮的?她还没来得及配仓库钥匙,总不能拿东西砸了吧……
“弄弄?”
弄月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见是叶燃,一半意外一半了然。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你怎么进来的?”
叶燃乜了眼仓库上的锁,“你没关门。”
“哦。”弄月低头看向他手里大大小小的袋子,“你去镇里了?”
“嗯。”
“路没被堵?”像昨晚那样的天气,积水问题定是少不了的,更别说什么树倒土松了。
叶燃道:“堵了。”
距离镇上还有一段路时车子就再难前行,叶燃干脆丢了车,徒步行走,一步一坑,鞋面全是黄土。幸运的是他中途碰上了骑着摩托车经过的人,那人也要去镇上,便顺路捎了他一程,否则他不会这么快就回来。
弄月没问他是怎么去的,见他这会儿脚上穿的新鞋是典型又标准的冒牌货,似笑非笑道:“真是委屈你了。”
实话实说,她还以为在她说出那句话之后,叶燃会一走了之才对。不过细细想想,他一直都是这种能忍的性格,就算心里再不痛快,也犯不上落荒而逃。
听出她的冷嘲热讽,叶燃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把手上比较轻的一袋东西交给她,“给你擦的。”
弄月翻了翻袋子,不外乎是一些清凉消肿的外敷药膏,她扬眉,“怎么没有避孕药?”
“……我一会儿去买。”
随后他又说:“那东西吃多不好,以后我会注意。”
还以后?
弄月笑,漫不经心地回道:“这种东西不是注意就能预防的,还是保险点好,总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
叶燃脸一黑,到底没再接话。
*
中午停了的雨又淅淅沥沥地落下来,电路修好了,弄月给手机充上电,回头问叶燃:“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叶燃反问:“你什么时候走。”
“占我便宜?”弄月嗤笑,“住旅馆还要给钱呢,你在我这儿吃霸王餐?”
“我可以给你做饭。”
“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吃你做的饭。”
叶燃想了想,“其他事,我也可以做。”
弄月想到什么,突然靠近他,“叶燃,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能屈能伸。”
“我说过,我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
不知为何,听他说起这句弄月心烦得不行,她脸色一沉,不耐地挥手,“随便你。”顿了顿,又道:“我要吃酸汤米线。”
然后就上了楼。
叶燃站了一会儿,转身进了浴室。
外出一趟,他一身淤泥,很脏。
但是刚才弄月没有露出半点嫌弃。
他心道,她真好。
永远刀子嘴,豆腐心。
……
酸汤米线做好已是傍晚时分。
弄月带着起床气来到餐厅,被酸汤的味道吸引,脸色转好,说:“你还买了蟹柳。”
“看到就买了。”
事实上,他转了好几个摊位才找到。
弄月坐下来,终于投给他一记视线,见他穿着崭新的套头卫衣和牛仔裤,很年轻,像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她微愣,错以为时光倒流,回到了大学那几年。
感受到她的睃巡,叶燃摸了摸收紧设计的袖口,“在镇上买的,原来的衣服太脏了。”
可不就是镇上买的么,脚上穿的仿品仿得漏洞百出。
弄月喝了一口汤,评价道:“丑死了。”
叶燃没有放在心上。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村里寂静无声,与白日里不小心听到的八卦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茴杨村就那么小,叶燃的车、叶燃的人小半天就传了个遍。弄月听到时,正好是叶燃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出去解释,而是回了房间,无聊地想为什么流言蜚语总是那么不公平。
男人过来找女人,是女人不检点;女人被男人带回来,是男人有本事。
尤其,发表这些言论的恰恰是女人。
真奇怪啊。
弄月回头看跟着她进房间的叶燃,突然问他:“你觉得我不检点吗?”
毕竟,他是最能感受到她的“不检点”的那位当事人。
叶燃听了,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也没有多问为什么。
弄月忽然就被这样的他抚顺了毛。叶燃就这点好,说话的态度总有一股能够让人信服的力量。
不管怎么说,他很尊重她,她再清楚不过。
心里舒服了,接下来她也就没再抗拒叶燃的接近。
脱裤子前,她强调:“擦多点,明天要去后山,我可不想走几步就难受。”
叶燃拿着药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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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四十七章 烟粉色的内裤
擦药不知是在考验谁的意志力,二十分钟过后,俩人身上皆出了热汗。
叶燃拿来湿毛巾帮弄月擦着身子,说:“明天应该就消肿了。”
弄月含糊地“唔”了一声,这个药膏他们以前常用,效果确实不错。她抱着被子,推了推他,“别擦了。”
再擦下去,刚才的药就白抹了。
“嗯。”
叶燃收手,进了浴室。等他出来,弄月已经睡了。
他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
其实,他今天不是没有过离开的念头。
他怎么不气?
弄月说那句话时,仿佛是将他看成了玩具。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即便心里再恋旧,也不会时刻使用,而是收放在角落里,想到时就看看,想不到便落灰。
他知道弄月是在激他,但怒火还是势不可挡地燃烧了起来。他急需冷静,离开是最好的办法,可才坐进车里,他就清醒了。
因为想起了弄月点燃的那根烟。
她曾向他承诺再也不碰,如今在他眼前破了戒,却麻木得没有丝毫慌乱。像是在预警什么,他怕极了,如果现下再一走了之,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从镇子买完东西回来,他心里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既是害怕弄月将他赶走,又是害怕听到更难听的话,不过还好,弄月什么也没提。
但正是她的这个态度,才让他心灰意冷——炮友关系在俩人默契不提的那一刻达到了共识,看似拉近了关系,实则拉远了距离……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可如果不低头,他又能怎么办?
旁边手机突然亮起,叶燃敛神,看到来电显示,他阴沉沉地扯了扯嘴角,只看着它不断呼叫,没挂断,也没接通。
直到对面那人放弃通话。
他冷笑了一声。
*
次日日上三竿,弄月收拾了两件衣服,上了后山。
叶燃也跟着去了。
弄月外婆在后山有片茶园,本来是归在了秦芳和秦丽的手里,但她们俩无心经营这个,便转手给了弄月。虽说弄月是如今茶园的所有者,不过说实话,她对这个所有权没有什么概念。因为收益全在秦芳手里,还被秦芳美曰其名为“嫁妆”,所以她并不清楚其中到底有多少钱。比起茶园,她更上心茶园旁边那间小木屋。去年她就让人重新修葺了一遍小木屋,大半年过去,也是时候去看看了。
看到台风过后的小木屋,弄月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她让人修整过,估计这会儿她看到的只能是一堆废柴了。
只是拴在门上的锁太过生涩,她插了钥匙进孔半天都扭不开,还是叶燃看不过眼,上前一步接手道:“我来。”
门开了。
弄月第一眼看到琉璃窗边的装饰浴缸。浴缸已有些年头,金属架子有些生锈,边角破了口,被重新刷漆打磨过,远远看去就像一件崭新的残次品。
她摸了摸浴缸边缘,指腹触感微涩,“我小时候还在这里面洗过澡。”现在要是再进去,不是浴缸裂就是她受伤。
叶燃看了眼干花架子上的一排书籍,花花绿绿的包装,应该全是弄月小学初中时的“藏品”。
另一边的弄月还在说话,她倒在了一架铺着软垫的木质躺椅上,屋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摇曳声响。伴随着这几声动静,她说:“我小时候躺在这上面,腿伸直了都到不了头,现在随便一坐,就能踩到地上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叶燃安静地望着她,她半眯着眼,脚边是刚被掀翻的毯子,后头是一支绣着绿竹的折叠屏风,窗外的阳光泄了一排,在她脸上、身上打下光晕,让她看上去,像只会发光的猫。
他向她走近,中途却被拦下。
弄月歪着脑袋,赤脚紧紧抵在他的腹部,长裙下滑,露出了底裤的颜色,烟粉色的,还带光泽。
她懒懒地说道:“叶燃,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躺椅上做吧,我还没试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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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四十八章 是你太大了
木屋的灯光光线昏黄,偏暗,窗帘拉着,交叠的人影在棉麻帘布上起伏、放大,彻底融在了一起。
躺椅吱呀作响,弄月一条腿勾着叶燃的腰,身上的衣物没有完全脱下,全都堆在腰上,乳房暴露着,指痕吻痕交错,内裤退了一半,有两根手指在阴穴中穿插,隐约能看到外翻的嫩肉,甚至是粘稠的水。
“听到声音了么?”
两条细胳膊攀着男人的脖子,弄月喘着气问:“什么……什么声音?”
自然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叶燃没有回答弄月,他往嫩穴里头搅和抠挖一通,捣出更多的汁水后,内裤用力一扒,就将龟头顶进了一半。
“呃……”弄月含住他的肩膀,木头和螺丝钉的挤压声在身下溢出来,她说:“慢点。”
花穴还未完全湿润,轻微的干涩让肉棒进入时有种火辣辣的摩擦感。弄月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被肏肿的嫩肉还没好完全的关系,她疼得额角都淌下了几滴豆大的汗珠。她细细小小地娇哼,听在叶燃耳朵里,像极了催情剂,一声比一声欲。
他说:“别夹太紧。”
弄月委屈道:“是你太大了……”
叶燃停下一秒,莫名心情极好。他放慢速度的同时加大了力道,硕大的菇头对准花心捅了几下,耳边的呻吟很快就从苦涩的痛变成了舒服的爽。
他勾唇,摁着弄月的腰不停地向下顶,如同打桩一般,不知疲倦,“这不是正合适?你看你夹我夹得多牢,都快夹疼我了。”
弄月被他的呢喃弄得满面羞红,她别开脸断断续续地叫:“啊、啊啊……”
可无论她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了下穴会呼吸一般的紧缩。
躺椅上铺着的软垫被各种水给浸湿的七七八八,她听着一声比一声重的吱呀声,突然有些害怕木椅散架,便胡乱拍了拍叶燃的胸膛,“去床上吧……”
她可不想做个爱把腰给摔断了。
“嗯?”叶燃从她胸前抬首,“嗯。”
应声时叶燃并没有松开含在嘴里的乳头,舌尖轻微的震动顶在敏感的奶尖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弄月无声地哈了一口气,似有股潮水翻来,她大腿崩紧,宛若要就此泄过去。
可就在这时,叶燃竟是抱着她向床上走去——
她失控地大叫了一声,接连不断的快感在步伐迈出的瞬间席卷而来,一滴又一滴的水砸下去,明明听不到声音,她却能想象到画面……
好湿。好大。好满足。
赤裸的男女边交合边行走,肉茎抵在漩涡一上一下的跳动,弄月感觉到自己好像踢到了什么,只听一声倒塌巨响!
折叠屏风斜斜像旁边倒去,落地的瞬间,她也被放倒在了床上。
这时候,没有人在意屏风是否砸坏了东西,空气中的腥膻气味满得不断升温,弄月的一条腿被叶燃抬过了肩膀,她被迅猛的肏送给撞得高潮迭起,口中死死地咬着叶燃的手臂,整个人都被情欲染上了鲜艳的粉红。
叶燃浑然不觉疼痛:“舒服吗?嗯?”
“呀!”弄月揉着自己的乳房,没两下就被叶燃接口,她淫乱地吟叫,“好舒服、好舒服……”
她边叫,边哭。
今晚她终于实现了四年前最想要达成的目标,那就是带着叶燃回到外婆家,与他一起在充满了她回忆的小木屋里做爱。
只是这目标实现得太迟了。他们分手那段时间,正好赶上外婆去世,她哭得肝肠寸断,都不知道是在为爱情哭,还是在为亲情哭。伤心过度,她食欲不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吃得进流食,胃疼的毛病就是那时候沾上的。
要她不怨叶燃,太难了。要知道,在最痛苦的那几天,她总会提出假设,如果叶燃还在她身边,她也不至于那么难熬。
可惜假设终究是假设,永远成立不了。
快感吞没理智,弄月腿心疯狂地打着颤,她呜咽出声:“啊……要到了……要到了啊!”而后她又抱紧了正吃着自己奶子的叶燃的脑袋,“叶燃……叶燃……”
叶燃抬头,一口含住她的双唇!
情到深处,俩人忘我地拥吻,双双奔赴欲望巅峰时,身体抖得停都停不下来。
一场酣战。
……
深夜,万籁俱寂。
弄月躺在叶燃怀里昏昏欲睡,她分神看了眼倒塌的屏风:“明天记得收拾一下那架子。”
“好。”
拨开弄月额前的碎发,叶燃落下一吻,轻飘飘的,存在感很低。
可下一秒,他腰上一紧,却是弄月抱住了他。
久违的温存让叶燃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彼此的呼吸交缠着,他不由自主地叹出了声:“弄弄,现在我们谁也看不见谁,你和我说实话……”
“你……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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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四十九章 有
“你……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弄月听后很平静,只抬眸看了看他,问:“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
“有。”
“有。”
接近异口同声,叶燃一怔,渐渐喜上眉梢,可就在他准备出声时,弄月却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如果我心里没有你,你以为我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我面前吗?我会直接离开西州,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我的地方,永远不回来,你知道我能做到。”
也许是黑暗带来了倾诉的欲望,弄月眼眶略湿,她低下声音:“可是那又怎样,我们回不去了。”
叶燃的嘴唇在她掌心碰了碰,像是要说什么,到底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弄月深深吐了一口气,决定趁这个机会把事情好好理一理,“是,你回来后是变主动了很多。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已经不再需要这些了?
“以前的我只知道围着你转,唐嘉莉那段时间不知道骂了我多少回见色忘友,但我就是不听,因为我一见你就高兴,哪怕你总是冷冰冰地看着我,从来不会对我说情话,对那些代码比对我还要有感情,我也不舍得去生你的气。
“因为那时候的你根本就不爱我。而爱情本来就不能讲究公平,所以我怨不得谁,心里再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叶燃眸光微动,想替自己辩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弄月继续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喜欢你,我也不是没有人追,可我就是轴得要死,偏要在你这棵树上吊着。分手那次我就和你说过,我能忍你两年,是因为每次我感到失望,你就会透露出那么一丝的温柔来给我希望,让我重新找回继续下去的勇气。但是叶燃,失望是不能抵消的,就算你会吃醋,会体贴,你曾经有过的冷漠、无视也会一直存在,会像柳絮一样越团越大,怎么扫都扫不开。
“……失望积累了太多,我受不住了。”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之前她所渴望的,放在如今,也已经看淡了。
叶燃拉下弄月的手,“那如果我说我当时,是爱你的呢?”
当初没为自己辩解的回答,现在终于说出了口。
弄月一默,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她哑声道:“可是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叶燃,爱一个人不是那样的。我宁愿你跟我争吵,也不想你用冷暴力来伤害我。
“你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脸上永远一个表情……我那么笨,哪里猜得到你的心思?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直接点,想和你有商有量,你还总是闷不吭声,就好像多表现一点我就会立马和你分手一样。”
她顿了顿,“我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把喜欢你的热情耗尽,又把自己困在过去的回忆里整整四年。你现在告诉我说你愿意为我改变,要重新追求我,我凭什么要给你机会?
“说你爱我吗?
“我不信的。”
说出了心里话,弄月如释重负,她下了定论:“叶燃,我怕了。”
这四年里,她不是没有尝试过接受别人的追求,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唐嘉莉还说她是得了“叶燃饥渴症”。其实不是的,她不过是怕自己付出的感情再次不被珍惜罢了。
什么叶燃饥渴症?
分明是分手后遗症。
弄月的话无疑是在叶燃的心上又狠狠划了一刀。
这些话他不是没有听过,但上次他听到时弄月说得并不清楚,她很伤心,导致话里话外颠三倒四,像补丁一样想起什么说什么。这次不一样,她很冷静,如同是在讨论天气一样陈述他当年的罪行,听不出丝毫悲伤难过的情绪。
这种巨大的难过让他对那一家人的厌恶真实而彻底地到达了顶点。
他吞下酸涩的哽咽,抱紧弄月,嘴唇贴在她眼尾说道:“弄弄,不要怕我。”
弄月没有推开他,而是缓缓闭上了眼睛,刚才说了太多,她这会儿只觉得困倦。
她喃喃:“所以叶燃,我们就这样吧。
“谁也不用对谁负责,其实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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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五十章 他不爽
木屋后头便是茶园。
台风之前茶园就做好了预防工作,排水填土,受灾影响不大,经过一天的修整,这会儿过眼皆绿,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枝叶郁葱的清香。
天气不似深秋季节的阴冷,阳光正好,微风和煦,弄月坐在树荫下的秋千翻了几页书,有些无聊。
秋千是早几年弄月外公给她做的,檀木色的底,常年封于室内,昨日才被叶燃和几个工人从棚里拖出来。弄月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一下翻了大半书页,最后在高潮处停下来,细细品味。
叶燃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弄月翻着书,手在斑驳着光粒的树影下好像比纸张还要白一些。香槟色衬衫垂感很好,白色中裤卡在膝盖上边,小腿纤细修长,脖子上还有印记,没什么人在身边,她也就没有刻意去遮。
光晕在她身上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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