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夜

秦红看了看她身后，问：“就你一个人回来啊？”
弄月点头，“嗯，趁着国庆，回来住几天。”
“这样啊。也是啦，你回来住几天也好，省得那房子空着，有人打扫没人住，房子迟早要坏的。”
弄月只能笑笑说是。
秦红热情，这个话题扯完，又拉着弄月寒暄了几句。好不容易放过弄月，目送着她进了不远处的小楼，秦红扭头就和姊妹们八卦起来——
“就她一个人回来。”
“秦芳没跟啊？”
“嫁出去了嘛，人都发达了哪里还会惦记这个小地方。”
“可不是说她男人在外头包二奶吗？”
“那又怎么？只要给钱，什么不好忍？”
“……”
几年前才翻新的小洋楼，尽管有请人来定时清扫，太久不住人，难免也沾上了潮湿腐朽的气味。
弄月放下背包，挥开看不见的尘埃，利落地脱下累赘，换了清爽的睡裙。
她有些累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电显示“乌龟王八蛋”。
她直接挂断，倒头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被染得粉红，几道橙彩穿梭其中，洁白的墙面被投下光影，交错着晃进了弄月的眼底。
她眯了眯眼，坐起来。
太安静了。
她突然想点支烟。
从叶燃说不喜欢她抽烟开始，她就再没有抽过烟。时间一晃而过，已是六年。
想了想，她换掉身上的睡裙，趿拉着板鞋下了楼。
去买烟。
村口有家超市，很小，空间被利用得满满当当，昏暗的灯光，拥挤的陈列，货架的商品落灰得不少。抹开泡面袋上的灰尘，弄月看了保质期，确定没过期，放心地放进了购物篮里。
买了一堆有的没的，付钱时弄月看了眼柜台后头坐着的男生，“再要包烟。”她点了牌子。
男生应该是放假来帮家里大人看店，十五六岁的年纪，小麦肤色，脸红得却特别明显，他局促地点点头，从展示柜里拿出烟，说：“一共一百八十。”其实还有两块钱零头，他给抹掉了。
弄月递给他两百，“给我个打火机吧，凑个整，就不用找了。”
最后男生还是找给了弄月十八块钱。
弄月没说什么，接过钱后，在超市门口点了烟。
许久不抽，第一口她呛了两声，后面才慢慢适应。
认识叶燃以前，她就经常这样。
在嘉明女校上学，学习上的竞争力是其次，女生之间的勾心斗角才是重点，抽烟在这一过程中莫名就成了释放压力最有用的捷径。她和唐嘉莉一起学着那些大人抽烟，在街头，在酒吧，从最初的生涩，到最后的娴熟，然后再因为一个人的喜好而戒掉……
如今她只记得戒烟糖的味道，别的不说，还挺好吃的。
抽一半搁一半，弄月蹲着，垂下脑袋看燃烧的烟头，她在数数。
数到一百，她就回去了。
“……87，89，90……”
有车轮滚过水泥地的声音，她没有理会。
“江弄月。”
弄月手一颤，差点被火星燎到。
她抬头，脸上还挂着一丝茫然。
比起她脸上的表情，叶燃先看到的是她指尖夹着的烟头。
这支烟的出现预示着什么，他知道。
于是心头有火熊熊燃起。
他沉眸，下了车，陈述道：“你在抽烟。”
弄月脸上的迷茫还没有消失。
她盯紧了叶燃，在心里默数了最后两个数字，随即将烟掐灭。
“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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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四十二章 停电
是夜，茴杨下了一场大雨。
弄月关紧了门窗，拉上了窗帘，她窝在躺椅里，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没一会儿，屏幕上方弹出一道通知——
今夜有台风。
应景似的，外头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她惊了一跳，将窗帘拉开一点，是树被风刮倒了。
耳机里传来下一首歌的前奏，弄月眨眨眼，放下窗帘，又把音量调大了两度。
然而重新躺好，她却再看不进去任何东西。
满脑子都是叶燃在外边怎么办。
“靠！”
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句脏话，没有找通讯录，她直接拨出了烂熟于心的那十一个数字。
半分钟过去才有人接听。
悬着的心稍放些许，她开门见山：“你现在在哪儿？”
“……”叶燃迟疑了一秒，“在车里。”
“你疯了！”弄月一把拉开窗帘，隐约能从风雨里找到停在自家大门前的轿车，她气得险些破音，“你车里有没有伞？”
“有。”
弄月深呼吸，脸上是气极后的平静。
她说：“那就进来。”
结束通话，叶燃摸摸鼻尖，拉开了仓库的小门。才开一条缝，风就涌进来狠狠地将木门甩在了石墙上，可见风力之大。
比弄月收到的通知要早，叶燃在半个小时前就知道了台风的事。
思考片刻，安全至上。
趁台风到临之前，他下了车。然后，身手敏捷地翻墙进了弄月家的院落……
院落的西边栽有老榕树，是乘凉地，东边则是间方正的小屋，正好可以遮风避雨。
小屋门没锁，里边东西不多，但也可以看出是用来搁置旧物的仓库，叶燃关上门，把目光放在了一辆儿童脚踏车上。
粉红色的，车头杆上还刻着“江弄月的小车车”这一排字。
字体歪歪扭扭，稚嫩得不行。
在弄月的电话到来之前，叶燃在这间屋子里发现了不少东西。
除了脚踏车，还有孩童专用椅、小木马等玩意儿，均刻有“江弄月”的名头，霸道又可爱。
叶燃摸着一个木箱的锁头，心想，他的弄弄真的是一个很念旧的人。
这会儿风力正劲，雨却比十分钟前小了不少。叶燃顶着风将小屋扣了锁，等他走进屋檐下，全身湿透，头发都塌了下去。
弄月适时开门，见他一身狼狈，边让他进屋边怒道：“不是说有伞吗？伞呢！”
叶燃一顿，“在后车厢。”
弄月不说话了，关门后冷着脸找来一条浴巾，在他几步之外停下，直接丢过去，“你在下面待着，不许上来。”
叶燃接住浴巾，湿润的发梢还在滴着水。
他点头：“好。”
……
弄月回到房间，整个人松懈下来，惊觉自己出了一后背的汗。
她疲惫地脱了外套，又脱了睡衣，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温水浇下来的时候，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迟钝的，麻木的，稀里糊涂的一张脸，慢慢地，被雾气给融化了。
腾腾升起的热气使人懒散。
全身涂满了泡沫，弄月想着要不要再洗个头。虽然她昨天才洗过，可今天也奔波了一天不是？
左右挣扎不过两秒，眼前却是一黑——
停电了。
弄月僵了僵，在热水变冷前连忙走出了花洒范围。幸亏房间自带的浴室小，没有什么障碍物，她不需要刻意避免就摸到了灯的开关。
反复开关好几遍，在确定是真的停电了之后，弄月彻底崩溃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崩溃。
大概是因为台风暴雨，大概是因为没洗完澡，大概是因为明明叶燃就在楼下，可她还是被无边际的孤独腐蚀了所有。
蹲着哭了一会儿，弄月觉得有些冷了，她停下啜泣，正要抹眼泪，却被泡沫蹭了一脸……
她又想哭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叶燃的声音：“弄弄，你在里面吗？”
声音很远，他敲的是房门。
因为她把门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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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四十三章 我想做爱
叶燃去看电路总闸了。
弄月裹着浴袍坐在床上，发呆。
刚才她是围着浴巾去给叶燃开门的。
所以泡沫也是叶燃帮她用湿毛巾处理的。
被递来热水时，她还懵懵然，感觉叶燃比她对这里还熟悉。
外婆去世前，秦芳花钱重新装修了一遍房子。可惜房子还没搞好，外婆就走了。
这是房子翻新后她第一次入住，本来她还因为新家具而感到违和，可在捧到热水的那瞬间，她心里突然间就生了久违的归属感。
这块地被改过再多次，它也还是原来的那块地。
叶燃很快就检查完上来。
“电路烧坏了。”他头发半干，在手机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萎靡，“估计是太久不用，也可能是天气的关系。”
弄月没听进去，她鬼使神差地拿过了手机，把热水递给他，“喝一口吧。”
叶燃微怔，接过喝了一口，好像还尝到了一点桂花香。
又说：“我下去守着，你先睡，明天我来处理电路的问题。”
“……你不用下去了，楼下到了半夜会很冷。”弄月淡淡道，“你睡这里就可以。”
因为没有住人，家具又来不及买，所以二层的三个房间都还是空的。就算是弄月这间的床品座椅，也是她提前和清扫人员说了，才特意购置的。
“……好。”
叶燃一晚上不知怔忪了几回，他发现今晚的弄月格外柔软好说话，动不动就让他想起过去的时光。
但他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和好复合的预兆。
因为这时候的弄月，就和在上泉时的她一样，将他当成了海上的浮木，为了生存而紧紧地抱着他，绝不撒手——
可一旦上岸，他也就失去了作用。
被子是新买的，即使洗过，也还能闻到崭新的味道。弄月和叶燃各占据一边，俩人背对着背，像是要就这么僵持一整晚。
窗外的雨一直下，风也一直刮。
弄月睡不着，她被大自然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总觉得这时候就该做点什么才对。否则太安静，她会想得更多。
于是她顺从本心地开了口：“叶燃，你洗澡了吗？”
“……嗯。”
而且他洗的是冷水澡。
弄月平平地哦了一声，接下来却语出惊人：“我想做爱，你想吗？”
叶燃：“……”
不打商量，弄月主动把睡衣和睡裤丢出了被窝，她转过身，推了一下叶燃的肩膀，“你转过来。”
叶燃依言转过来，在黑暗里看着她光裸的肩膀，说：“这个时候做，很容易感冒。”
在他说话时，弄月已经用力拽住了他的衬衫领口，“你怎么和以前一样呆板，及时行乐懂不懂？”
她这句话包含了太多信息，叶燃又是一个晃神，就让她给扒开了胸膛。
这是他回国后，她头一回以这么放松的态度谈起从前。这让他本能地失神，本能地迎合，毫无防备。
可能是叶燃反应太木，衬衫扣子快要解完，弄月却不干了。
“你不想做？”她松开指尖，“那就算了。”
谁知下一秒，叶燃蓦然抓住她的手腕，说：“做。”
……
弄月的乳房白白嫩嫩，亲上去的时候还能闻到沐浴露的香味。
含住乳头前，叶燃问她：“什么味道的沐浴露？”
弄月脚趾一蜷，注意力全在乳房上。叶燃一边用吮，一边用揉，她招架不住，还得分神去想味道，好不容易才给出答案：“椰子的。”
见她在迷情中艰难作答，叶燃吃笑，呼吸尽数撒在白肉上，揉着乳房的手渐渐下移，他摸进了内裤，粗略地揉弄着阴户，一点也不温柔。
花穴本来只是轻微湿润，顶多有些温度。但架不住叶燃会揉，也精通技巧，手指插进花缝随意挑拨两下，就分泌出了甜汁。
弄月体内空虚更甚，她向上顶了顶，“……太少了，不够。”
“等等。”
叶燃松嘴，稍微坐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往肉穴里又加了根手指，还不忘用拇指掐弄着阴核。
“对，就这样。”弄月满足得呻吟不断，摇腰摆臀，风情得像只狐狸。
随着手上沾到的淫水越来越多，叶燃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插得愈发用力，连带两片蚌肉都跟着乱颤——
“啊啊！”当快感濒临迸发，弄月急促地呼吸起来，她蹬着腿，胡乱地去推叶燃的手，“拿出……”
可话还没说完，她就在叶燃的手指下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弱得不堪一击。
叶燃借着窗外雨夜雷电的光亮欣赏着她赤裸的躯体，乳房高耸浑圆，腰肢平坦纤细，双腿曲折地开着，私处翕动，正不断地往外吐水……
接了点津水在手上，他目不斜视地握着勃起的阴茎撸动。那架势看着是要自己动手，而后却是放下弄月的两条腿，盘在了他腰上。
他缓慢而入。
弄月皱着眉头，爽得哼哼，似是快活到了极点，她咬着唇，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但她没有抓住，就这么让叶燃插进了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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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四十四章 你就弄弄吧
肉棒插进嫩穴润滑了几个来回，叶燃突然将其拔出，拎起弄月的两条腿，挂在了他的肩上。
他不再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摩擦着外穴。上是肉核，下是阴唇，他反复地逗弄着，偶尔菇头浅浅闯入，他又会很快地抽身而出……
弄月被折腾得大汗淋漓，她自发地摸着被男人舔舐过的乳肉，捏紧了奶头左右揪动。她动了情，底下湿得泛滥成灾，白皙的腿根泛着粘稠的水光，稀疏的耻毛缕在一起，微微露出滋润的嫩肉。
她向上挺胯，什么也不说，只看着叶燃，在停电的深夜投递着她的急切。
大概是气她将性爱当成了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她摘得太干净，叶燃假装没有感受到她的主动，他摁住了她的大腿，龟头插进些许，在层叠媚肉夹裹之前，又立刻抽走，就是不肯将肉棒塞进阴道。
或者说，他就是要看她欲罢不能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叶燃的恶趣味向来只在床上体现，弄月深知自己只能硬不能软，她一把挺身吻上他的脖子，肉棒毫无征兆地插进一半，她销魂地叫了一声，喜欢极了这种渐渐被塞满的快感。
她轻声娇喘，像在说情话：“好哥哥，你就肏肏弄弄吧，弄弄求你了。”
叶燃浑身肌肉猛然一紧！
他粗重地平复着呼吸，张口含住弄月的耳朵，下体往外抽了抽，好像没有受到诱惑。弄月不满，刚要退后，他却臀部一沉，整根性器就这么塞满了窄窄的甬道！
“啊！”
弄月差点被这剧烈的一下肏晕过去，她攀着叶燃的脊背，身体随着他毫无预警的横冲直撞而摇晃，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红肿的贝肉在肉棒抽出时夹紧，在肉棒进入时放松，配合得不得了。
这种契合度都是早年磨出来的。四年过去，她可以忘记做爱的滋味，身体却还诚实地留着记忆。
叶燃这人再古板，在床事上也不容小觑。她的一切花样都是他调教出来的，各样的姿势，不同的场合，甚至是助兴的道具……虽然这些激烈性爱的背后都意味着惩罚，但她就是不受控制地享受于此。
因为只有在惩罚的时候，她才能感受到叶燃是喜欢自己的。
尽管，这份喜欢，更像是占有欲在作祟。
想想她当年的心酸，再想想叶燃如今的卑微，弄月莫名舒爽，畅快非常。
这是她给他的惩罚啊。
她就是要，让他暴露出自己的本性。不是四年前的冷淡，也不是四年后的温柔，而是真正的叶燃。
他对这个世界太过淡漠了，带着审视，带着怜悯，带着鄙夷，冷得让她用再大的火力也融化不了冰霜。
除非他真正的敞开心扉，否则她不可能会给他机会。
“在想什么？”
察觉到她的分心，叶燃将她翻过身去，抬起她的屁股，一挺而入——
屁股圆圆翘翘，在黑暗里也不能忽视的白花花的两瓣，叶燃手一扬，在意识掌控身体之前，狠狠拍了下去！
弄月吃疼地缩紧了屁股肉，却没有求饶。随着她的隐忍，接二连三的拍打下来，她终于放声叫了出来：“啊……疼、疼！”
她越疼，肉穴就收得越紧，阴茎抽送幅度加大，每每抽离都能带出大波大波的淫液，叶燃歪头看俩人的交合处，视线模糊，只能看见一根巨物在嫩肉中穿梭，他停了手，命令道：“继续叫。”
其实就算他不说，弄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她被肏得一直向前顶，没有了思考能力，满脑子都是插进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她哀声求饶：“叶燃……够，够了……”
可是怎么能够呢？
叶燃往她的下腹塞了枕头，肉桩每插进一次，白嫩的屁股就撅高一次，他数不清弄月在她身下哭了几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要惩罚她，哪怕她现今的冷漠一点错也没有。
不断的质问让他分了心，在射意来临之际，他险些收不住力道将液体丢进她身体里。
一长道白浊铺在女人的后背，像是结束了一场征途，他倒下去，用力地，抱紧了弄月。
他想离她更近一点。
……
床上一番云雨过后，窗外的雷鸣电闪，雨停下来，风依旧刮得起劲。
叶燃去浴室里拿出拧干了的湿毛巾，给弄月仔细地擦拭着身体，经过两腿之间，他顿了一下，哑声道：“弄弄，张开腿。”
弄月已经累到不行了，却还是顺从地张腿，她嘟哝着撒娇，带着浓厚的倦意：“你快点。”
叶燃嗯了声，耐心地帮她清理内穴。刚才他虽然及时抽出，但难保没有遗漏，现在还不是适合发生意外的时候，那对弄月太不公平。
等帮弄月擦完身体，又是一身汗，叶燃看了眼半硬起来的肉棒，沉默着进了浴室。
一通冷水澡下来，他冷静不少，开始思考起他与弄月之间的问题。
弄月曾说她再也不想见到他。
如果不是知道弄月这四年都没有找过别人，他也不可能会回来。
他们注定，是要纠缠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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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四十五章 她太紧了
次日醒来，俩人又做了一回。
屋外风雨停歇，清晨露水重，树木悉数歪至一个方向，绿叶沾了土腥，枝桠破碎，狼藉阵阵。
而室内，却是旖旎满盈。
比起昨晚的朦胧视角，叶燃这会儿能够清楚地看到弄月脸上的表情。她咬着下唇，带着三分困倦、七分迷离地坐在他身上，双乳在睡裙里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硬挺的乳头突出形状，像两粒红豆。花穴与肉棒的交替耸动一下比一下重，龟头顶到花穴深处，就如同进了窄紧的漩涡，吸吮得极紧。
他像在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弄月，弄月却实在扛不住他露骨的眼神，她不假思索地拽来一个枕头往他头上一盖，只露出他下半张脸。
眼不见为净。
但这样反而突出了流畅的下颌线与性感的喉结，她气得牙酸，扭动着腰，倏尔低身咬住了他的嘴唇。
一丝血腥味散开。
女人浑圆的奶子摩擦着男人的胸膛，俩人争斗一般唇舌交缠，谁也不让谁。弄月的呻吟声像断出弦的珠子淹没在唾液里，她覆上叶燃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用力坐下的同时又夹紧了阴道！
肉棒瞬间被夹在了密不通风的甬道里，喉咙溢出一声低吟，叶燃脖颈青筋爆出，右腿一抬，眨眼就利落地将弄月压制在了身下。
枕头撤开后，是一双通红的眼。
弄月：“……”
躲避心理，她用力抱住了他，用手肘压着他的肩膀，两条腿在他的腰后磨蹭，阴穴剧烈收缩着，像要吞掉那凶猛地庞然大物。
她太紧了。
叶燃疯狂插送一通，听她尖叫着高潮，也跟着来了射意。几十下的冲刺过后，他臀部猛缩，硬生生抽出肉棒，射进了空气里。
……
事后。
许是享受着久违的宁静，俩人一时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弄月气喘吁吁地背靠在叶燃怀里，累得困意都被赶跑了，她浑浑噩噩地回想自己怎么又和叶燃滚到了一起。
她记得，醒来时她是和叶燃抱在一起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男色误人。
弄月唾弃了一口自己，而后又自我安慰，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单身又干净，感觉来了就做，没有感觉就不做，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里就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回来的地方？”
叶燃记得弄月曾和他说过，她最喜欢回外婆家，因为外婆最疼她——她向来如此，坚持付出和给予要对等的原则。
思及此，叶燃眸光一黯，曾经的弄月，真的为他破过了太多例，多到，他数都数不清。
气氛难得温情，弄月不想随便打破，她双手叠在脸颊之下，懒懒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记得你还说过，你喜欢待在后山茶园的小木屋里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