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欢的合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和欢
吃饭前,华落欢先去一趟洗手间。拐过走廊的时候她看到不想见的人,付子时牵着小娜施施然走着,一对玉人,即使只是背影,也实在夺目。她觉得命运眷顾的是,他们是背对她走远,付子时没看到她的一时失态。
她过一会又突然意识到,他们其实不必再扮情侣。
吃过饭后冯铭果然想打开话题,但她又将话题转移:“冯铭,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冯铭怔一怔,急忙否认:“我没有……”
“那还不抓紧时间,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包,就等你结婚的时候送给你了!”
冯铭眼里明明浮起痛苦,却强自乐观地笑:“我会努力。”
华落欢歉疚又不忍心,但也知道不能再给他假希望,那样只会耽误他,于是又诚恳道:“即使做不成情人,我们也还是朋友,冯铭,我是真的想看到你幸福,所以你也一定要摆脱过去的束缚,努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冯铭看着她笑一笑,那平日里真诚的笑容里明明都是苦涩,他点头“嗯”一声。
华落欢实在不忍心,过不久起身告别。
周一上班的时候黄冬梅趁空又来八卦,华落欢真想拿移动鼠标敲她的脑袋。
“你不要再自作主张做这种无聊的事,我不想再耽误冯铭!”
“你又不是不知道冯总只喜欢你,你拒绝他才是耽误他,耽误你们的未来。”
“冬梅姐姐,你别一副洞穿世事模样,有很多事你并不清楚,不要总自以为是!”
黄冬梅笑着凑近她用智者的口吻说:“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你还没从上一段感情的阴影里走出来?落欢,已经过了7个多月了,你真的不想谈恋爱?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从一段感情阴影里走出来最好的方法,是投进另一段光亮的感情。”
华落欢还是为她最后一句话又忍不住心里一动,但非常理智:“什么歪理,太不道德,只会祸害人!”
“除非你还对前任抱有幻想,或者你不喜欢冯总,否则会祸害谁,明明是一举两得办法!”
华落欢被她的“除非”说得自觉屈辱,然后终于松口:“冯铭太好了,她值得更好的女孩。总之冬梅你以后不要再做那些乱点鸳鸯谱的事,真的会耽误他的。”
和黄冬梅对话后的第叁天,华落欢又收到冯铭的晚饭邀约,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找个理由推脱。
之后加班到晚上8点,她下到公司楼下的时候天赶巧下起了雨,一阵春风裹雨吹来,吹得人心里也起了凉意。
这时听到有人叫她“阿欢”,她转过头去,冯铭执着一把黑色大伞走来。
她心里就又忍不住一动,又绽开笑颜:“冯铭,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巧有事经过。”
好蹩脚的谎言。
华落欢就说:“我没有带伞,你可以送我去坐车吗?”
“当然可以。”忙不迭又开怀的语气。
一把大伞给两人撑起一片天,两人挨着走,冯铭触到华落欢稍凉的手,“阿欢,你冷?”
她其实也没那么娇贵,只是正在生理期,所以身子比较怕冷。
“不怎么冷。”
然后冯铭犹豫一下,就抬一只手臂揽住了她,这份像突如其来的暖让华落欢难以拒绝,她也犹豫一下,任他揽住自己的手臂。
“谢谢你,冯铭,再见。”
到了车站以后华落欢客气道谢又道别,却又不小心看进他的眼底,那里明明有浓浓情意和一丝失落。
她还是不作停留转身上了车。
四月的一个周末,吃过早餐的华落欢正窝在沙发上看一些资料,突然接到一个越洋电话。她怎么也没想到远在m国的冯铭的妈妈会给自己打电话。
“小欢,你好。”
“阿姨,您打电话给我,是什么事?”
果然是和冯铭有关。
原来冯家又给冯铭介绍了女朋友,但冯铭依然直接拒绝,问他原因,只说心里早已有人,再也喜欢不上其他女人,怎么劝,怎么骂都没用,最后干脆拒绝沟通。
“小欢,小铭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
华落欢深深地暗叹,她何尝不知。
“阿姨,我已经很清楚地拒绝过他了,你们再给他一点时间,他慢慢自然就会想通,我不是他最好的选择。”
电话那端顿了顿,却传来那位母亲终于妥协的声音:“小欢,阿姨想明白了,阿姨希望你能接受小铭,和他重新在一起。既然你们相爱,我们做家人的不应该横加干涉,我们愿意祝福你们。”
华落欢就一怔,“阿姨……”
“阿姨还想向你坦白一件事,五年前你向冯氏借钱一事,是我和家美姐通好气让她不要告诉小铭的,如果当时小铭知道了,你知道他的性格,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帮你筹钱,我是担心他会在冯氏吃苦,才瞒住了他,请你不要怪他,也请你原谅我这个做母亲的苦心。”
华落欢顿时眸中蓄泪,当年她确实是抱了一丝期待的,如果借到了,那现在她和冯铭就已经是谈婚论嫁的境况。
“阿姨,我没有怪你,都过去了……”
“我的身体一直不好,以后不知还能有多少日子照看小铭,小欢,阿姨拜托你一件事,希望以后你能帮阿姨看着小铭,他是个善良孩子,你们缘分匪浅,值得好好珍惜,即使错过五年,也一定会幸福。”
华落欢百感交集。
几天后她下班时又看到冯铭候在公司楼下,那样傻傻痴情一男生,突然那么让人动容。
“今天又刚巧有事经过?”她揶揄他。
冯铭微微一怔,摸摸头发有点害羞地笑着点头。
华落欢娇骂一句“傻瓜”,然后又说道:“走吧,冯总来到我的地盘,我必须请吃饭。”
冯铭只觉得自己终于等到,感到莫大的幸福。
晚饭后他送她回长兴小区,两人顶着满天星慢慢地走。
夜风拨动心澜,有些熟悉的情愫重回心头,华落欢感觉久违间,开心地甩动手臂时,手指碰到冯铭的,冯铭就趁机一把握住她的手,牵手成功。
他拉住她,情深脉脉地看住她:“阿欢,我们重新开始,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华落欢微微红了脸,看他一会,然后挣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冯铭顿时有点着急:“阿欢,你还没回答我。”
华落欢就狡黠笑着说出那熟悉的对白:“yy。”
冯铭再一怔,然后狂喜地追上去,一把拥住她,吻住她的唇。
和冯铭确定关系的这晚,华落欢回到长兴小区以后坐在沙发上沉吟,她觉得要和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结了。
她掏出钱包,然后从内层拿出那张便签,不想再看,深呼吸一下,然后快速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又尝试解手上那手环,终于在心间掠过奇异感觉时气喘吁吁放弃,她决定找个时间去五金店剪断它,一了百了!
公司发展顺利,爱情甜甜蜜蜜,可谓爱情事业两丰收,华落欢自觉人生赢家。
五月中的一天,她邀冯铭到家里吃晚饭,冯铭接下来要去m国半个月,她亲自下厨为他践行。
吃过饭他们抱坐在沙发上聊会天,冯铭看她的眼里情焰愈浓。
华落欢小脸微红,捏住他的下巴问:“在动什么歪心思?”
冯铭脸上也一丝红,吻她的唇,粗喘渐浓:“阿欢,我想要你。”
华落欢其实也下定了决心给他,但此时只看着他不说话。
冯铭就一慌,急忙解释:“阿欢,是不是我太冒昧了,我太急了,我们才重新开始一个多月……”
华落欢终于噗嗤一笑,分开腿跨坐到他腿上,感到他的滚烫顶住自己,狡黠笑道:“傻瓜,不冒昧,我们相爱8年有余了。”
冯铭眼中闪过太惊喜的光,“阿欢……”
华落欢揽住他的颈项主动吻住他,纠缠一阵,她结束这个吻,看他两眼,然后脱了自己的上衣,还是那黑色滑亮的文胸和那娇嫩晶莹的肌肤相映,暴露在冯铭的眼前,令他双眼中情焰更沸。
“阿欢,”他喉结滚滚,抬手只欲抚上去。
华落欢挡挡他的手,又伸手到后背,自己解了纽扣,脱掉文胸,现在那对俏挺蓓蕾彻底暴露在冯铭面前。
“阿欢,”
他再咽口水,双掌很快揉捏起她的蓓蕾,喘息更重,又凑唇吻住她,之后放开他的蓓蕾一边吻她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两人赤着上身相对一秒,冯铭再也不耐,重新从纠缠她的唇开始,一直往下流连。
华落欢也重新将双手扶在他的双肩,微微仰着头闭眼接受他的吻的亲抚,感到他吻过自己的下巴,脖颈,锁骨,最后是她胸间美妙的一对蓓蕾。却在感觉他粗喘更浓时,她却不知为何,渐渐起了抵触之心,她突然惊恐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动情,于是她扶在他双肩的手下意识地推,更又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条手环那棵合欢树,她的抵触就更重,她想至少要解下这个手环以后再做这件事。
“冯铭。”她轻唤他,但她发现冯铭已经在解她的裤扣,她就清醒地意识到,今日这事已覆水难收。她就安慰自己对方是自己的男友,他们已经相爱8年。但她不自觉地咬紧唇,眼眸早已蓄了泪。
冯铭没发现她的异样,将她放到沙发上,褪下她的长裤。
她泪眼模糊中看到他不是熟悉的那个人,感到抵触又恐慌,又叫了一声“冯铭,”,有浓重叫停的冲动。
冯铭为情火所驱,依然感觉不到她的异样,打量她娇美无比胴体,粗喘着回应她一声“阿欢”,然后褪去了她的内裤。
只听冯铭的喘息更重,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他快速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华落欢看到他弹跳而出硕大的命根时,抵触和恐慌更重,甚至起了恶心感,绷紧身子,就要弹起来说出拒绝的话。
就在这时,骤起猛烈的敲门声来救她。
华落欢当即条件反射般抱胸坐起,觉得感激无比,和惊怔的冯铭对视一眼,朝门口方向问:“是谁?”
传来:“小区物业!有人投诉你家厨房漏水,请开门配合我们的检查!”
华落欢和冯铭又对视一眼,然后开始穿衣服,“稍等。”
确实是物业的人,那两个人进来装模作样仔细检查一番,用时近半个小时,然而并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
这时华落欢已经隐隐感觉不安。
等送走了他们,冯铭又上来拥住她,但她此时已有了充足叫停的理由,她亲吻一下他,然后说道:“冯铭,不如你先回去,现在很晚了,你明天还要坐飞机。”
冯铭欲望膨胀时被中途叫停折腾一遭实在难受,自然不愿意放开她,“阿欢,被那两个人扰了我们的雅兴,我心里不舒服。我还想要你。”他的手已经敢大胆地探进她的文胸里揉捏她的蓓蕾,那处滚烫紧紧顶在她小腹下面,吻也重新落下来。
但华落欢又不应该地起了抵触之心,她由他吻一下就又推开他,凑在他耳边低声说:“冯铭,我不想我们第一次那么仓促,等你从m国回来我给你洗尘,到时我再给你,好不好?”
她此时决定最迟过两天就去五金店剪掉手上的手环。
冯铭情欲难散,但看到她眼里认真,顺从地点头,又抱紧她喃道:“阿欢,你真的好美,还有半个月,我太难等。”
“色狼,半个月很快。”
之后两人依依惜别。
和欢的合欢 勾引和出轨
冯铭去了m国的第五天中午,华落欢携公司管理层去和投资方开会,讨论挖痕ipo的相关内容。
会议进行极顺利,双方都得到想要的结果,华落欢开心至极。
正就是这种开心的巨大,才更让她无法接受下一刻梦想破裂的惊骇。
开完会以后,华落欢携众人要离开时,投资方贾姐上来叫住她,然后把手上手机递给她。
接着手机里那把熟悉又温柔的嗓音如地狱之声传进她耳朵:“阿欢,我在长兴小区,你开完了会快点回来,我等你。”
她顿时忍不住一抖,煞白一张小脸,赶回长兴小区。
付子时坐在车里看着她走近,她踩着高跟鞋穿着及膝连衣裙走在阳光里,美得不逊阳光,明明是他心里的那道光那份暖。思念太重驱着他很快从车上下来,迎向她似笑非笑:“阿欢。”
近十个月未照面,再见时,他将她给他买的所有穿上身,衬衫西裤,领带皮带,还有左手腕上那只表,他来赴约会一般隆重,华落欢发现自己心底最先浮起的,明明是久违心动感觉,却在意识到这一切时更觉得压迫又窒息。
她微微发着抖满脸防备屏息问他:“你跟我公司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进屋再说。”
付子时想牵她的手,她后退两步躲开。
“就在这里说!”华落欢心想绝对不能让他进屋。
但付子时的话那么有说服力:“阿欢,你想让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华落欢看着他急促喘息几下,然后转身往长兴小区里走。
付子时随即跟上,还想牵她的手,终于觉得不必急在一时。
到了屋前华落欢实在不想开门,付子时叫她:“阿欢?”
她只能开门放进这个从最初就心怀不轨的变态。
付子时进了屋自来熟地周围转转看看,又真心赞道:“阿欢,你把屋子布置得很温馨,你好贤惠。”
华落欢耐心到了极限,恨瞪他的目光几乎能撕裂他:“你和我公司到底是什么关系!”
付子时缓和气氛失败,早已知自己又碰到了她的底线。
他柔和神色走近华落欢两步,却换得她警惕地后退两步,他就又忍不住心头一冷,缓缓道:“阿欢,我是你公司的股东。”
爆发前最后的冷静,华落欢平静问:“你设计夺我的公司,你逼贾姐卖股份给你?”
情知她会接受不了,付子时也要道出实情:“阿欢,贾姐从始至终都只是我的代理人,从最开始,投资你公司的,就是我。”
华落欢理顺思路,冷笑:“所以当年李月鸣打电话给我只是烟雾弹,你早有后招,要我永远受制于你。”
现在想来,当年她演讲她的商业计划书时,那投资人贾姐笑得格外友善,甚至慈祥,令她放松并信任原来是预谋。
“阿欢,从我知道你没有接受冯铭的投资,我就知你对我有情意,而且我确实从最开始就很看好你的系统,我投资挖痕,不是为了裹挟你。”
华落欢眼泪毫无预兆掉下来,终于歇斯底里:“我对你有情意?你做梦!如果我知道你是幕后人,我最开始宁愿接受冯铭的投资,死也不会要你的!你这个变态,逼死我父亲还不够,还要来毁我的梦想,毁我的人生!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自私!”
当时她说五年内给他五千万,她说叁年内给他叁千万,她说两年内还清她妈妈买他房子的钱,当时她那么有底气,原来都是笑话,她能毫无后顾之忧发展公司,不过仰仗了他全力又信任的资金支持,她原来从未脱离他包养的笼罩,多大的讽刺和羞辱!
付子时脸色一变心底恐惧又升,趋前一把拥住她,切切解释:“阿欢,我疼你保护你还来不及,我怎会想要毁你?我没骗你,你知道我从最开始就看好挖痕的,我不是毁你的梦想,我是支持你的梦想。”
华落欢被她拥住时明明感受到那胸膛久违温暖,甚至还有他下体的滚烫抵在她的小腹,那么熟悉,然后她就更觉屈辱,送他一耳光趁他猝不及防时用死力推开他:“肮脏!恶心!你这种杀人犯毒犯,跟你沾上半点关系就是污染我的梦想!你给我滚!”
但她只挣脱一秒,又重新被他拥住,“阿欢,我是经手过很多黑钱,但投资你公司的那些钱全都是干净的,是我这么多年正经攒下的干净钱,不会污染你的梦想。”
华落欢依然毫无所动地骂:“肮脏!恶心!我不要再跟你有半点关系!你很看好挖痕是吗?好,我妈妈还欠你一个房子的钱,我现在就回去拟一份股权让权书,把我的公司给你,把我的股份全给你!”
她要挣开他离开,却被激起更大火气的付子时压到了墙上,她一瞬感觉他抵在自己小腹的那东西更强势更滚烫,羞愤交加间抬眸看到他双眼中却都是怒火。
他压抑怒火沉声道:“阿欢,挖痕是你的梦想,你是我的女人,我作为你的男人支持你的梦想,理所当然。如果你一定要放弃挖痕,那好,我也会终结它,所以你真的舍得?”
华落欢被他逼得再次歇斯底里:“我要跟你无拖无欠,我要跟你无拖无欠!”
付子时狠心提醒她:“不可能,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无拖无欠。我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下定决心拥有你,阿欢,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华落欢气喘吁吁和他对视好一会,终于冷笑:“你不就是要我一辈子受制于你,做你的性奴吗?好,我给你操!”
她说着手上发着抖报复般恨恨去解他的皮带。
付子时终于克制不住怒火,他后退一步抓住她的两只手,满目痛苦却恨道:“阿欢,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我真的会很心痛,你明知我不是只想要你的身子,我最想要是你的真心!”
华落欢渐渐冷静下来,接着挣开他的手冷笑,一字一顿:“你这样设计我,恶心我,还奢望我能爱你,你做梦。”
见他双瞳似乎有光跳了跳,她接着补道:“我会把我的股权都给你,你喜欢终结挖痕就去终结,休想再裹挟我!”
最后她朝他手指大门,“现在,滚出我家!”
等一会却还是没等到他稍微动一动,她就转身踩着高跟鞋踏踏走向门口,要开门轰他。
就在她要拉开门时,突然听到身后有快速声响,下一秒就被他从后面紧拥,那痛苦又期切声音在她耳边放到最大:“阿欢,不要这样对我,贾姐是我的代理人没错,但当年她也没逼过你,是你自己在一群人中选择了她,继而才选择了我的投资,如果这也算设计,那只能说是命运的设计,这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注定纠缠的缘分!你不要再抵触,你再给我一个机会,你明明爱我的,你明明爱我,阿欢。”
他的唇碰到她的耳朵,又发现她没有反抗,实在太久违,太思念,他就开始不自觉地亲她耳后的敏感,还想亲吻她更多,拨过她的秀发,细细密密地亲吻她晶莹修长脖颈。
那热烫鼻息喷得她酥软,华落欢被他耳鬓厮磨的温柔蛊惑,只怔一怔的时间,又被他那热烈抵在她臀瓣上方的滚烫和亲吻逼出娇喘,感觉太屈辱太痛恨,坚定心防咬牙冷冷提醒他:“我和你再无关系,今天你若敢碰我,我告你强奸!”
就感觉身后的那人动作一滞,连粗喘也停滞,她想就势挣开他时,在下一秒,被他重新掌控。接着她听到了裤链声,又感觉自己的裙子被他撩起,内裤被扒下到大腿根,之后他那久违的滚烫从她臀瓣下钻过来,没有侵入她,只是紧贴她的那两片嫩肉摩擦一下。
然后华落欢惊恐地听到自己一声渴望被压榨的嗯吟。她没想到付子时无耻至此,竟然用这种招数对付她,但她最痛恨还是自己,某处酥麻难忍,她这副和他缠绵过无数次的身体明明早已对他动情又充满渴望。
付子时听到她的娇吟时已经自觉胜利,他忍不住呼吸粗重地冷讽:“阿欢,我们没有融合已整整一年有余,你敢说你不想我,不想要我?”
华落欢眼泪都掉下来,不敢乱挣怕和他的滚烫再起摩擦,只无助地从他掌控自己肩膀的手臂下抬起小臂抓他的手想拉开,羞愤怒吼:“死变态,你滚!你滚!”
付子时只因受不住她的话又无计可施,才在冲动下做出这样和他气质不符的无耻的事,此时感到她的泪滴在他的手臂,心疼间终于冷静下来,接着就是后悔,却已拥入怀中就再也不肯放开她,只重新归于温柔脉脉地亲在她耳后的敏感,然后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喃喃试图蛊惑她:“阿欢,我最恨强奸犯,所以你以后不要再那么说我,我真的会很心痛。你知道我只是爱你,我想你,我每天都想你,我想要你。阿欢,我知道,你也爱我,你也想我,你也想要我的,阿欢。”
他重新开始粗喘着亲吻她耳后的敏感,然后他的吻下移,轻轻啮咬她的脖颈。他听到她情迷的娇喘愈浓,受到鼓励,吻不停,双掌从掌控她的肩膀移到她胸间,推开她的文胸,然后隔着一层裙子揉捏她那俏挺蓓蕾,又听到她受不住地娇吟一声,樱唇微启侧过头来,他就吻上她的樱唇,一只手移到她的背后,拉下她裙子的拉链。
华落欢听到拉链声终于清醒过来,慌乱地躲开他的吻,扔开他那只还掌控自己蓓蕾的手,双手扶住门无助又屈辱地哭喊:“不要!不要!我有男朋友,我和冯铭已经重新开始!你滚!你滚!”她为了和他的滚烫保持距离,几乎整个人都贴到门上,无助地啜泣。
付子时双瞳顿时冒寒,他快速踢开皮鞋,脱干净自己下半身,抱住她的同时,一手又将她的内裤彻底褪到她脚面,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娇嫩盈润臀瓣,然后将自己热烫的下身重新贴上去,再次用自己的滚烫贴着她的那两片嫩肉紧紧摩擦。
华落欢被他逼得微仰起脖子嗯吟一声,连哭都忘记,接踵而来的却是更大的痛苦和屈辱,无助地哭喊:“死变态,死变态!”
付子时这时才凑在她耳边控诉:“阿欢,本来我再怎么想你,在做好那件事之前,我也还能克制不来见你,但你明明说了和那个野男人结束,却才几个月,就又和他开始,是不是前几天你还要把自己给他?阿欢,你是我的女人,你明明是我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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