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欢的合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和欢
“我和你已经结束,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你答应了不再来纠缠我,我和谁开始都不关你的事,你滚!你滚!”
付子时不但不滚,还报复地摆动臀部,一下一下紧紧摩擦她的那两片嫩肉。华落欢当即不受控地微仰着脖子随着他的律动嗯吟。
付子时终于满意地停下,凑在她耳边粗喘着说道:“阿欢,既然你可以出尔反尔和那个野男人重新开始,那我当然也可以重新出现追求你。况且你爱的明明是我,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和我做爱,只能和我在一起。”
华落欢更无助地哭喊:“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冯铭,冯铭才是我男朋友,你滚,你滚!”
付子时继续攻心,他放开拥住她的双臂,改而按住她扶住门的双手,左手还特意抚过她手腕上的手环,唇轻触她的耳廓,说道:“阿欢,你爱的是我,否则你怎会还戴着我送你的手环?合欢树,那代表爱情,我们之间是真正的爱情。你和冯铭开始,不过是接受不了自己爱我,你想通过他摆脱对我的爱?但那是不道德的阿欢,你爱的是我,你不爱他,你这样会害了他的,阿欢,你不该给他假的希望,你应该和他早日说清楚,和他说清楚,回到我身边,对你好,对他也好。”
他在知道华落欢昨天进了五金店要剪断那条手环,最后又反悔出来时,彻底确信她爱自己。
华落欢犹自无助地否认:“我不爱你,我怎么会爱你,是你给我的阴影太大,是斯德哥尔摩症,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不是斯德哥尔摩症,阿欢,你从最开始就喜欢我,那年你初吻我,你不可能没发现我不是冯铭,可你依然吻我那么久,因为你喜欢我的吻,你喜欢我!而且我们每次融合都那么快乐,只有相爱的人才会那样,阿欢,你爱我,你就是爱我,你爱的是我!”
华落欢更无助地啜泣:“不,我不会爱你,你逼死我父亲,你是我的仇人,我跨不过那道坎……”
付子时知道时机到了,他将她翻过身子,从正面拥住她,深深看着她说:“阿欢,我死过两次,我真的已经死过两次,赎清了,什么都该赎清了,况且逝者已矣,我们不应该为过去禁锢,真正尊重逝者的做法,是不辜负他最后良言,阿欢,你不肯相信我,但你妈妈不会骗你,你父亲真的托我照顾你,你回到我身边,你和我在一起,我会照顾好你,我不会辜负你父亲,阿欢。”
华落欢已被他攻破心防,但她依然无法接受地摇头,泪汩汩而下,“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我有男朋友,我刚和冯铭开始……”
“阿欢,长痛不如短痛,你早日认清自己的内心,早日接受你爱我的事实,对我们叁个人都好。”
付子时的吻落下,吻掉她的泪水,温柔地安抚她,还听到她在被他亲吻时虽然没有抵抗,却还在低声无助地控诉:“你就是想毁了我,你就是想毁了我……”
他放开她,深切地看着她,郑重起誓:“阿欢,我那么爱你,我怎么舍得毁你,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光,我甚至不愿意你多受一点的苦,如果有一天我影响了你的人生,那好,我保证,我一定会永远地放手。”
华落欢看着他,在和他分别的近十个月里,梦魇一般,她不止一次地梦到这张脸,现在他就在她眼前,咫尺之间,他的体温那么熟悉,他的鼻息那么热烫,他双眸中是最深的爱和最浓的情,他的誓言从来真诚不参一丝假,她甚至能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那奇怪地让她安心,继而趁她不备,击溃她,碾压她,压榨出她所有的思念和渴望,要她永远也不能忘怀他那般,那般折磨她,那般践踏她的尊严和底线,那般地屈辱,屈辱又绝望,拉她坠入深渊。
又听他苦苦哀求:“阿欢,我值得一个机会,我值得你再给我一个机会,你再尝试一下好不好?尝试重新接受我,不要放弃我。”
于是她终于彻底地溃败,从来没有这么无助,绝望地哭骂:“混蛋,混蛋,我给你,我给你!”
拉链已拉开,她一下就褪下自己的裙子到脚面,又脱去自己的文胸,抬手发狠用力地拉他的领带,牵他的颈项弯下时候,她流着泪咬他的唇。
付子时一瞬狂喜,知道自己已不齿地赢得了这次博弈,双手掌控她的蓓蕾揉捏,反噬一下她的唇,接着像怕她反悔一般,双手去揉她圆润的臀,再托住,耸身,贯穿她。
华落欢就猛然仰脖,开启樱唇,如约发出那声清脆悦耳的尖叫,那声音里明明是久旷的人得到期待的回馈后宣告的幸福和快乐。
付子时又俯脸吻住她的唇给她更多的安抚,然后满脸的幸福,幸福又哀伤:“阿欢,一年有余了,我们终于又融合在一起,爱不可耻,你不要再抗拒自己的心,接受我。”
然后他将满目情焰紧锁她,开始解自己的领带,然后解衫扣。
华落欢盈着泪咬紧唇娇喘不止地与他互望一会,然后伸手主动帮他解衫扣。
付子时怔一怔间更觉得幸福,和她比快,从上面往下解衫扣,最后两人的手同时碰到中间的衫扣,他自觉妻管严,收回手去让她帮忙。华落欢小脸红透地抬泪眸看他一眼,帮他解了最后一个扣子,还轻佻地帮他撩开衬衫,却在看到他心口伤疤时,忍不住脸色微变,那伤疤新旧肉交替,和他健美身体实在不符,她怔一怔抚上去。
付子时品读她的心疼和关怀,飞快脱掉衬衫,又解下手腕手表,一边说道:“阿欢,我不舍得死,所以我会保护好自己,你等我做好那件事,很快了,现在已到了最后关头,做好那件事以后我就再也不做你不喜欢的事,我会和你好好过日子。”
华落欢看他一眼不答话,一对小手从下往上摩擦过他的胸肌,汇合在他的颈项揽住他抬首吻他的唇。
付子时却将两臂分别托在她的臀瓣和腰身,一把抱起她,抖落她脚面的内裤和裙子。
华落欢娇呼一声,感觉他的滚烫在自己体内辗转,又受不住地娇吟两声。
付子时抱着她进了房压她在床上,在猛烈冲撞前先给她一个热吻的安抚。
华落欢美眸中泪更盈,可早已不自禁地沉陷,于是她双臂紧揽他颈项的同时,一双玉腿分开,那对玉足上明明还穿着高跟鞋,紧紧夹住他的腰。
接着狂喜的付子时开始用这一年累积的情欲冲撞她,他深切地感受到她的密道热烈地包裹他吸吮他绞弄他,她紧握他撞进她最里面的推送,又不允他即使为了下一次更紧密地接触只抽出半截的离势,她是想和他完全融合在一起的,于是更激动,就更快更猛地冲撞她。
窗外突然下起猛烈的雨,却半丝不减房里空气的潮热,那床的质量实在不够沉稳,越来越快地发出吱呀声控诉床上两副紧紧相缠又不停相撞的美好胴体对它的猛烈蹂躏,但怎么也盖不过她即使泪眸盈盈却那么情迷快乐的吟哦,和他幸福激动的粗喘。那是过去一年他们渴望和思念累积的爆发。直到她的泪滑落,他们攀上云霄,又再一同坠入温暖海水怀抱。
和欢的合欢 控诉
事后付子时让华落欢枕在自己的臂弯,又情深无限温柔脉脉地吻过她以后,喃喃说道:“阿欢,我们重新开始了,你等我,等我做好那件事,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华落欢正抚着他心口的那道伤疤,这时收了手,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阿欢?”付子时忍不住心头一冷,托起她的下巴观察她的表情,太幸福间那么害怕她铁石心肠怎么也捂不暖。
华落欢看到他眼底的痛苦和担忧非常恼恨,他置她入如此境地还委屈了?弹坐起来气喘吁吁自轻自贱道:“我刚和冯铭开始,我和他才是男女朋友,现在我却和你上床,轻易被你勾引,屈服在你那脏东西之下,你们都说得没错,我就是脚踏两条船、出轨上瘾、出尔反尔、背叛感情,我是欲女是荡妇,我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但冯铭很善良,他很无辜,我不想伤害他!”
她想起那日在医院,冯佳钦电话里说的实在太有道理并没有冤枉她。
付子时早已随她坐起,此时很难不脸色僵冷,他看着她淡淡道:“阿欢,你尽快和那个野男人结束,以后我们好好地在一起,不必理会别人怎么说。”
华落欢激烈反对:“不可能,他已经等了我很多年,我现在和他刚开始没多久就提分手,会伤害他!”
付子时依然淡淡提醒:“阿欢,长痛不如短痛,你这样拖着反而对他不好,对我们更不好。”
华落欢痛苦至极,只觉得自己作茧自缚,却又记起最初原罪是眼前这个男人,更觉屈辱,将气撒在他身上:“谁跟你是我们!我和冯铭才是男女朋友,我和他刚开始,我不可能和他提分手!我不能伤害他!”
付子时终于被逼出几下急促呼吸,再也克制不住冷讽:“那你想怎么样?和他做爱?用你的身子回报他?”他知道后两句不应该说,说出来就已经后悔,但醋意和怒火操纵他。
他那天很忙,是当天深夜才知冯铭曾在她家里逗留很久,幸好老夏和老刘受他对她执爱的熏陶颇久,又想着将功补过,实在足够敏感,才有物业救急尽人事听天命一事。可他只稍微想到她要和别人做那种事就心痛难已想毁了地球。
华落欢顿时怔住,清晰感受到他的讥讽,就不由自主想起前几日她和冯铭亲热一事,心底竟又浮起出轨被他抓奸的理亏和屈辱,一瞬气喘吁吁,恼羞成怒地冷笑:“对,我要报答他,我已经答应了等他从m国回来就和他做,我要把自己给他,我要让他尽情地插,他才是我男朋友,我和他做爱天经地义,而你只是第叁者,是泄欲工具!”
轮到付子时气喘吁吁:“阿欢,你真以为那一刀没插中我的心脏没要了我的命,我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我不会心痛?你只想着不能伤害那个野男人,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们刚刚还那么快乐,你转头就说得出这样凉薄的话?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可却叁番五次背着我去和那个野男人牵手接吻拥抱,脱光所有衣服被他抚过你每一寸肌肤?甚至还要被他插入?”
“阿欢,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么伤害我。”
付子时满脸痛色地控诉完,再看她一眼,下床走出房间,然后拾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起,开门离开。
华落欢从他下床出去就咬紧唇,她一直都深谙他最懂言语蛊惑,明知他在攻心,明知自己才是受害者,但看到他眼中那么深的痛色,听到他淡淡却痛苦语声,却还是觉得理亏。现在听到他开门离开的声音,终于流下泪来。
她气恼擦掉泪坐在床上等一下,过了好一会没等到敲门声,恨恨地下床,走到厅里竟看到自己之前散落地上的衣物已经被他捡起放好在沙发,想象他在气头上做这件事的样子,又从门上猫眼看出去,走廊空荡荡,她就拿起衣服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过一会还尿不出时,更恨付子时了。
“死变态,小气鬼!”
她骂完这句话时敲门声却响起,于是忍不住心口砰砰。
裹好浴巾跑出去又从猫眼往外看,那张俊脸的主人这次似乎没那么小气,脸上痛苦神色已经散去,现在平静地候在门外。
她不情愿地拉开一点门缝,冷瞪着他,“不是叫你不要再来找我,还回来干什么?”
付子时有点委屈地回道:“我还有事没做。”
“什么事?”
“阿欢,你先让我进屋。”
“不让!你就在那说!”
“我想尿尿。”
太无耻,再没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华落欢无语怔一怔间他已经推门进屋又关上了门。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华落欢甚至还看到他嘴角浮起一丝诙谐笑意,然后猝不及防间,已被他一把抱起。
进了卫生间,他低首看怀里的她,体贴地笑问:“阿欢,你尿过没有?”
见她只是小脸涨红,他一瞬通透地将她放在马桶上,又抹去她胸间浴巾,然后一边目光紧锁她,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华落欢又猝不及防被他褪掉浴巾,小脸更红,比刚刚还紧张绷紧更尿不出:“混蛋,你脱衣服干什么?不要看着我,出去!”
最后还是要付子时自我牺牲,让她用尿液污染过他修长手指。
“阿欢,你每次都害羞,你很爱我。”他让她侧靠在怀里,自己尿的时候笑道。
“小气鬼,自作多情。”她趁机骂他刚刚提起裤子就走人,绝不会承认爱他。
付子时报复地突然抓弄她美妙盈润臀瓣一下,逼得她娇叫一声,狠捶他胸口,更骂:“变态!”
在淋浴下洗澡的时候,付子时的命根已经苏醒,昂首晃脑时不时顶到华落欢。
“色狼,你就在那自己憋着,我不要和你做!”她红着小脸严厉地事先表明立场。
付子时竟从善如流,粗喘微微目光一直紧锁她,“好好,都听阿欢的,不做不做。”
华落欢只觉这变态又有诡计。
果然,洗浴干净抹干,他一把抱起她又进了房间放她在床,然后用满脸情欲看着她,又欲行勾引之计。
“阿欢。”
但他只温柔喃喃凑在她耳边唤她一声,她就条件反射般娇喘更浓,她情知自己根本不能摆脱他。
“大色狼!”又一声绝望却不得不认命的娇骂。
付子时心领神会,呼吸粗重地幸福笑着开始爱抚她,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她主动将一双玉腿挂上他的肩头,毫不抗拒让他和自己更深更紧密地融合,再放声吟唱她的快乐,那样的快乐,那么地幸福,幸福又绝望。
和欢的合欢 深陷
晚饭时间,听到门铃声,付子时从房里抱华落欢放在餐桌边,然后自己去开门。
是江毅送来一个保温盒和几件换洗衣物及一些生活用品。
付子时关上门走回来的时候,华落欢明明发现那个保温盒似曾相识。
“阿欢,今晚你可以吃到英姨的拿手菜,开不开心?”
他将衣物和生活物品放在沙发,然后提着保温盒走向她。
原来之前他痛苦离开那一会,是让英姨给她做饭去了?华落欢看到他拿来衣物时已微微红了脸,此时心里更一动,却若无其事只扫他一眼,“我已吃了十几二十年,又不是没吃过。”
付子时趁机嘬她的唇,自信地笑:“我知道阿欢很开心,阿欢最喜欢吃英姨煮的菜。”
温情漫漫地吃过饭又吃过水果,付子时抱着华落欢坐在沙发。
“听英姨说,阿欢现在不仅会下厨,厨艺还很好了?”
华落欢觉得他又有诡计,躲在他怀里否认:“我只会把菜煮熟,毫无厨艺可言。”
付子时切切道:“没关系,我甘当小白鼠,阿欢你下次给我煮,好不好?”
华落欢小手正抚摸着他心口伤疤,就抬首撇他一眼:“可以,一顿饭一百万。”
付子时就拨过她的脸,像个少年般灿笑:“没问题,能娶阿欢,要我的命也可以!”
华落欢脸上一红又莫名其妙:“不要脸,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你!”
付子时深深看她两眼,突然凑过脸来,先深深吻她一顿,然后睁一对迷离的瞳情深似海又语气切切地说道:“阿欢,那个人已经答应和我合作,很快我就能接触到他拿到他的犯罪证据,不出意外,就在答应你的时间内,我就可以做好那件事。到时若我不死,若我能脱身,阿欢,你嫁给我,好不好?”
突然心头升起一丝恐惧,他意识到自己原来也并无十足的信心能全身而退。顿一顿,又补道:“如果我没有成功,如果我死了,你就努力忘了我,再和你喜欢的人开始。”
华落欢心头怦然,樱唇微启,很想捂住他的唇不让他言死,却终于只是看着他不肯说话。
“阿欢,答应我,很快的,只剩不到两年,这段时间你先和冯铭结束,再等等我,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
听到冯铭的名字时,华落欢突然又感觉到绝望,心烦气躁起来,只看着他更不肯回应。
“阿欢,我知道让你等我对你很不公平,其实我也很痛苦,和你同在一城却不能来见你,这一年好像比那两年半还难熬,但那个人是真正的变态,为保万无一失,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那么做。这几年不能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是我欠你。可是你再熬熬好不好,阿欢,等我做好那件事,等我成功那一天,我们天天牵手约会逛街谈恋爱,我们做一切情侣会做的事,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我们去看电影,去烧烤,去爬山,我们去旅游,你不是想去m国伯爵大学读计算机的?我们在那里买一座房子,我陪你读书,好不好?”
他的情话和誓言总是那么动人,配合他眼眸里深情、真诚又恳切的目光,华落欢又将将被他击溃心防,想马上就开口应承他。但她旋即又感觉那么压迫,那么窒息,屈辱感也同时冒头,冯铭,她父亲,她的梦想,她的决心,还有那些血腥,她想起一切煞风景的事,却突然明白就是她起了和他相守的心时她才被它们折磨的,她发现自己竟在全盘否定自己之前的决定,于是她更感觉被诅咒,最后气喘吁吁间只能无措地胡乱摇摇头,选择逃避将脸蛋躲进他怀里。
“阿欢?”但付子时拨出她的脸,担忧又期切看着她。
她就再次恼恨地回:“关乎我的人生和未来,我需要时间好好考虑!”然后再也不肯看他,重新埋脸进他怀里。
付子时也知不能着急,要有耐心,但顿了一顿还是忍不住说道:“阿欢,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们的事,但你和冯铭的事,不能拖,越拖越对他不好,所以等他从m国回来就和他说清楚,好不好?”
“混蛋,混蛋,不要逼我,不要再逼我!”华落欢内心正在经历天人交战般的折磨,这时又被他这个肇事者提醒,崩溃得几乎落泪,狂捶他。
付子时亲她的发顶急忙安抚:“不逼不逼,我相信阿欢一定会处理好。”
过一会华落欢平静下来,又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说道:“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付子时其实也觉得在解决周卓士之前都尽量不和她见面的好,但他这时那么想得到他阿欢爱的回应。
“阿欢,很辛苦的,明明在同一城,明明想你却不能来见你,很痛苦。”
果然他的阿欢终于气急败坏地补道:“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至少在我处理好和冯铭的事以前!”
付子时又趁机亲她的唇,笑道:“以后我来的话会很小心,不会让人发现。”
“不要来,我都说了不要来!现在我和冯铭还是男女朋友,我和你上床就是偷情、出轨,就是在背叛他,再传出你是我公司股东,我和当年被你包养有什么两样,我还想要一点尊严,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不想伤害他!”
付子时心头忍不住一冷,“阿欢,”
“你闭嘴!不要再说!就这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华落欢害怕他再用言语蛊惑,重新埋脸进他怀里,感受他胸膛急剧起伏几下,知道他不开心也只装作不在意。
付子时这时又意识到,他的阿欢太有底线和原则,他的原罪是还没有赎清的。
他很快平静下来,恳切道:“阿欢,是我做得不够好,你原谅我。”
华落欢征了征就终于落下泪来,狠捶他:“每次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你总要把我置入这种不堪境地,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底线可言,最开始是鸡是婊子,用身子和你做交易,现在是欲女荡妇,沉迷你的脏东西轻易被你勾引!你这个变态,混蛋,每次都让我背叛冯铭背叛感情,混蛋,混蛋!”
付子时拨过华落欢的脸,微蹙着眉看她一眼,然后吻住她,先是泄恨般激烈地噬咬她的唇瓣,然后才是温柔地纠缠,他的舌头温热湿润,如温暖海水般在她唇齿间梭巡,再和她的小舌头缠绕,多么地痴缠又情深,安抚华落欢一开始抵抗乱拍他的小手和喉间呜呜声,最后她毫无抗拒心甘情愿软化在他怀里和他缠绵。
“阿欢,最开始确实是我做错,但我们是真心相爱,所以你不要再这么说自己。你答应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辈子来赎罪,好不好?”语声恳切至极。
华落欢小脸娇红间抬眸瞪他一眼,明明气恼已散娇羞无限,尤要捏拳捶他,“混蛋,混蛋。”
付子时终于微微一笑,温柔给她擦干泪痕,然后捧住她的脸温情脉脉地凝视。
华落欢被他看得脸更红,又娇捶他:“色狼,看着我干什么!”
“又有近十个月没见阿欢,实在太想阿欢。”
华落欢红着脸和他对望一阵,就又受不住他的肉麻藏进他怀里,娇捶他:“色狼,色眯眯!”
付子时任她藏进自己怀里,微笑着去抚摸她左手臂那处疤痕,那里是置入避孕药管的地方。
“阿欢,这是你植入的第二根药管了,”当时她去医院换药管的时候,他还在t国未归,“以后都别再植入了,等这根药管失效,我应该已经做好那件事,到时若我能全身而退,你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华落欢心口又忍不住怦然,小脸更红,不肯抬头,只将抚他心口的小手掐他的胸肌,“想得美,混蛋。”
付子时舒心一笑,亲一口她的额头,“听说生孩子很痛,阿欢不想生就不生,我们一直过二人世界,那样已经很幸福。”
华落欢怔一怔,又捏拳娇娇捶他:“混蛋。”
付子时这时又挑起她的下巴,笑意未尽,满目浓情,又吻住她。
一吻终了,他又和她额头相抵,让他们急促的鼻息缠绕,那么地动人,他的粗喘又渐浓,就将自己的滚烫顶顶她的小腹,柔情变坏笑,“我还要阿欢。”
说着褪了她胸间的浴巾,又褪了自己腰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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