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欢的合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和欢
冯铭这次也看到了付子时,他心中不安至极。
和她抱在沙发的时候终于问道:“阿欢,你刚刚是不是看到那个人了?”
过了一会华落欢才像自言自语地回:“我看到他和那个美丽的小娜一起,他好像很开心。”
冯铭更不安,“阿欢,我们不要再被他影响了,他已经答应不会再来纠缠你,他和我们没关系了,……”
华落欢又似自言自语地道:“他害死我父母,他把我害成这样,可是他过得那么开心。”
“阿欢,阿欢,过去了,不要再想了,不要再受他的影响……”
冯铭紧紧地抱住她,心底那么害怕。
华落欢在他怀里安静下来,脑里却还在不断地闪现付子时和小娜接吻以及刚刚在机场他们并肩而行的画面,眼里浮起一丝深重的仇恨和一些其他奇怪的神色。
半夜华落欢又被噩梦惊醒,冯铭已经足够敏感,也随之醒过来,看到她又小脸染泪,一身的冷汗,微微发着抖,却将拳头堵住自己的嘴抵抗恐惧。
“阿欢,阿欢……”
“我很痛,冯铭,我的小嘴里有野兽咬我,你可不可以插进去,插进去赶走它们,求你……”
“阿欢,我们试一下,再试一下,你要信任我,我是你男朋友,不会伤害你,你放轻松,信任我。”
冯铭手忙脚乱脱了他们的衣服,然后又开始细细密密吻她。最后重新来到她的小嘴,他耐心地给她绵长地亲吻,终于,他尝到一点湿润,太过惊喜他不敢轻易相信,再吻一下,湿润更多,他顿时狂喜,狂喜得说不出话,抬头看着她,双眼冒光,急促喘息两下才说:“阿欢,你出水了,你终于出水了!”
他说着覆身上去压住她,尝试进去时,又觉得她重新变紧,就在他不解的一瞬,他被她猛地推开。
“阿欢?”
华落欢合起腿坐起来绝望又无助地落泪,“对不起,冯铭,对不起……”
她感到被野兽撕咬,她像受创那日内心呼喊“云明和救我”,然后她终于不堪折磨打开内心的禁锢想付子时,想到他的温柔、他的沉稳、他一下一下地律动,他带着她飞上云霄又跌入温暖海水怀抱,她终于感到被一种沉稳安全的力量包裹,却突然听到冯铭的声音看到冯铭的脸。
冯铭只觉得深深地不安和恐惧,他抱紧她:“阿欢,阿欢,你怎么了?”
她只在他怀里微微发着抖流着泪摇头。
“阿欢,医生建议我们不能着急慢慢来,刚刚你已经出水,这是一个进步,你在慢慢信任我,所以不要害怕,我们一定能成功。”
冯铭捧住她的脸,又说:“阿欢,我再吻一下你,你信任我,放轻松,不要抵触我,好不好?”
华落欢看着他的眼睛,却慌张地摇摇头,“今天不试了,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冯铭便只能作罢,“也好,今天你也累了。”
第二天华落欢等冯铭醒来,就伸出小手握住他勃发的滚烫。
冯铭脸上一丝红:“阿欢……”
华落欢狡黠笑道:“这段时间都是你吻我,今天换我吻你。”
她俯下脸去舔一舔他的滚烫,在它敏锐地跳弹时,又抬眸向他一笑,然后含住它。
晚上睡前,她又服侍他一次。
接连几天。
这天半夜华落欢又被噩梦吓醒。
冯铭抱紧她说:“阿欢,我吻你。”
华落欢却只抱着自己的膝盖合紧一双玉腿微微发着抖掉泪,垂下眼帘摇着头说:“对不起冯铭,对不起……”
这些天她都拒绝他的吻,现在还说对不起,冯铭觉得心底那么地恐惧不安,“阿欢,不要说对不起,让我吻你,让我治愈你!”
她依然摇头,甩落一串泪,“我没事了,我们睡觉吧。”
下半夜两人都无眠。
第二天是他们休假的最后一天,这一天两人都做了一个决定。是那么南辕北辙的决定,一个为了挽留,一个决心离开,是在他们近9年的感情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背道而驰。
吃过午饭冯铭外出一趟,他是去买戒指,他想向她求婚。
华落欢便是趁这个间隙做出最后决定的,她取了随身物品,然后关上门离开。
冯铭想象最美好场景兴奋地冲回家,却发现她不在,就颤抖着给她打电话。
“阿欢,你在哪里?”
电话那端传来华落欢痛苦愧疚却决然的声音:“冯铭,对不起,我们分手,彻底地分手。”
“阿欢,你要去找那个人?”他曾听过她的梦呓,她叫的是付子时和云明和。
他只听到电话那端华落欢落泪的声音。
“不要去找他阿欢,不要去!不要向邪恶低头,不要向施暴者低头,你让我提醒你的,那是斯德哥尔摩症,你不爱他,你爱的是我,我们才是一对,阿欢,不要去找他,求你不要去,你回来,回来让我抚慰你,让我治愈你,你相信我,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治愈你的,阿欢,回来,你回来,不要去,去了就回不了头了阿欢!”
电话那端静默一会,终于传来华落欢带着一丝仇恨的声音:“冯铭我真的很痛苦,我太痛苦了,他害死我父母,他害得我这样痛苦,我不能让他那么好过,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阿欢,他会遭到报应的,他一定会遭到报应,你不要去,你回来,求你了,求求你,你回来,我才是你男朋友,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华落欢再次流下泪来,声音里是最大的心酸、歉疚和遗憾:“我回不去了冯铭,我真的回不去了,你忘了我,别再为我这样的人束缚,你值得更好的女孩和生活。忘了我,冯铭,对不起,对不起,忘了我,一定要忘了我。”
然后她挂了电话,他再也打不通。
和欢的合欢 回归花城
一年四个月以后,华落欢重新回到花城别墅。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抵触又抗拒,协议到期离开的时候,她觉得解脱又自由,她当时那么坚决,那么有信心,她确信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但现在,她却主动回到这个牢笼。
英姨对她的回归意外又惊喜,忍不住抹泪:“小欢,你终于回来了,英姨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又问她:“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看起来有点憔悴。”
华落欢就下意识抚抚脸,问道:“他呢?”
“付总还没回来,我给江伯打电话,让江伯告诉他你回来了!”
华落欢拉住英姨,又问:“他带过其他女人回来吗?”
英姨一愣,毫不犹豫地否道:“小欢,付总是真的一心一意只有你一人,你离开的这一年四个月,我没见他开心过。”
英姨见她重新沉默,又说道:“小欢,英姨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具体的恩怨,但英姨看得清楚,付总是真的对你好,也是真的爱你,所以你回来以后就好好和他过日子,不要再做像上一回那样的傻事了,如果付总当时真的出了什么事……就算付总不怪你,江伯他们也会记恨的,况且你和付总在一起,也是你妈妈的心愿。”
华落欢只说道:“英姨,我上叁楼了。”
她上了叁楼,逛了一圈,看到最熟悉的卧室也和她离开时没什么两样,依然充满她曾生活在这里的痕迹,和他生活的痕迹。
她进了卫生间褪尽衣物开始洗漱,从头到脚大清洗,连牙也仔仔细细刷过,再干干净净泡进浴缸,敷一块面膜,之后起来抹干身子和头发,然后赤着身子走去衣柜间找衣服穿。
衣柜里当时她没带走的衣服一件不少,但她只选了一件付子时的白衬衫穿上,最后坐在梳妆台前,化一个淡妆,再抹上口红提色。
付子时最先是从周卓士口中得知华落欢回花城别墅的消息的。
周卓士太过谨慎,知道他的软肋又拿到他的杀人视频之后没有第一时间要挟他,过了几个月才肯和他见这第一面。
他们终于达成合作,而且付子时发现周卓士并没有趁机提任何过分的条件,确实是抱着和他长久合作的意思?
周卓士甚至主动解释道:“周某和阿时能如忘年交一般一见如故,是因为周某觉得阿时好像我的故人之子,对,就是阿时曾经否认的云善哲和明一帆夫妇。他们是真正的好人,当年他们遇害,其实周某也很心痛和惋惜,然逝者已矣,生者,应该放下和珍惜。阿时你说是不是?”
付子时温润地笑:“周老板说得没错,生者才是最后的胜者,世界由胜利者书写。”
周卓士品一口茶,然后如他的长者一样宽慰地笑道:“阿时是聪明人。”
放下茶杯又叹道:“周某和阿时是真的缘分匪浅,阿时是伯大的高材生,周某当年也是从伯大毕业,只是没阿时那么聪明,金融专业学得一塌糊涂,否则也不至于做起这样见不得光的勾当。”
付子时当年无意中从校友册中看到周卓士的名字时,实在也觉得冥冥中有注定。
“周老板谦虚了,都是赚钱,哪有见不见的光的说法,正因为金融不如毒品生意来钱爽快,所以我才立志要分一杯羹。周老板,请别见怪,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他拿起茶杯温润笑着朝周卓士举举,然后自己独饮。
周卓士看他放下茶杯,又笑着说道:“对了,周某还要向阿时道歉,之前实在是不知华小姐是你的人,才没来得及阻止那群饿狗伤害她,所以为了表达歉意,让周某送阿时一个人情吧。”
付子时直觉不好,依然淡问:“送我人情?”
“周某知道阿时心善下不了手,所以那个阻碍你和华小姐的冯二公子,就让赵集帮你处理吧。”
付子时又温润一笑:“周老板,感激你的盛情,不过我记得周老板答应过卖我几分薄面,不再去打扰她的生活,那位冯二公子没有阻碍我,是我让他照顾她的。”
“周某最重承诺,我记得我答应过阿时,不过现在华小姐既然已经离开他回到你身边,那位冯二公子如何,应该也影响不到华小姐了吧?”
付子时就一怔,几乎呼吸不上,“周老板说什么?”
“哦?阿时还不知华小姐已回了你的花城别墅?”
付子时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周老板,我近来已戒了杀生,一心只想和你合作做好生意挣点钱,我也记下周老板的箴言了,生者,放下,珍惜。”
他从茶台边站起来准备作别。
周卓士在他离开前又如恨铁不成钢的长辈笑叹道:“阿时,你什么都好,就是太痴情,这是你最大的弱点。”
从周卓士的会所出来,付子时本来急着赶回花城别墅,江毅却不肯轻易开车。
江毅厉声道:“江叔的意思是回去以后送她走,不要再留她在你身边!她那个人太有原则,又喜欢什么都算在你头上!现在她父母双亡自己又受了创,上一次杀你不成,谁知道她这次回来是不是还想插你一刀要置你于死地才肯罢休!你已经因为她死过叁次,不会每次都能那么侥幸!
况且现在你已经和周卓士正式合作,非常时期,周卓士手里还有你的杀人证据,他随时可以要你一条命,你已经因为她失了先机,现在不能再让她分你一点神!”
“当时她不肯出院,选择在医院插我一刀,我就料定她不舍得我死。受她一刀,泄去她的仇恨,也是不得不为。江叔,我赌赢了,现在她选择回到我身边,我不可能放手。”
“赌赌赌,哪有人像你这么赌,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用命赌了两次了,上一次故意将消息泄露给她,这一次故意不避开她的刀?如果她手势失一点准,你就没命了,你知不知道?
总之我不会允许她留下,我当年答应过你父母看着你,现在江叔不能让你再做傻事,至少在你处理了周卓士报了仇以前,她不能留在你身边!
阿时,你有点分寸,你一向聪明冷静理智,不要让爱情冲昏了头脑!”
付子时第一次感觉说不服他江叔,急促呼吸两下,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叹一口气说道:“江叔,我了解过一些相关案件,我猜这次阿欢回来,是像我当年11岁那样,因为受创的伤痛过大,走不出阴影,心理方面出了点问题,无可奈何才回来找我的。说起来我是她伤痛之源,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可能看着她在那痛苦却无动于衷,我有义务和她共同分担。况且,你知道的江叔,这几个月看着她和那个野男人生活在一起,我有多痛苦和煎熬,我不可能没有她!这其实也是我的机会,我绝不会放手。”
江毅被他气得要吐出老血:“阿时,她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得你可以叁番几次连命都不要?”
付子时抚上心口,想起事发前她说她死也不会原谅他、死也不会和他在一起,还有那日她举刀刺来时,那对美眸里是真正的仇恨,还是忍不住地心抽痛,却缓缓说道:“如果她一定要我死才能走出阴影,那我只能死。但我相信她是爱我,所以我不会放弃,我赌,赌她一定会原谅我,最终和我在一起。”
江毅终于忍无可忍歇斯底里:“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付子时急忙安慰:“江叔,江叔你不要那么担心,我断定她不会再害我性命,最多无伤大雅的小惩小戒。而且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小心,在报仇以前不会再让她伤害我,可以了吗?江叔。”最后甚至像小时候那样撒起娇。
和欢:新春快乐 牛年大吉~
和欢的合欢 治愈
傍晚时分。
回到花城别墅,还没下车,付子时就往叁楼看,似乎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阿欢从窗帘后闪开。
他深呼吸以后上叁楼,他嫌那电梯里几秒太短,让他调整不好一个紧张的呼吸,他更怨这几秒太长,像隔开他和他的阿欢一个世纪。
他没在外厅看到她,于是往卧室走过去,推门前先攥一攥微微发抖的手指,然后敲门,再推开。
终于再见他的阿欢,她穿着他的衬衫,交迭一对玉腿坐在床沿,那如瀑秀发柔顺地披肩垂下,她转头看向他时,他感觉他那在黑暗中流离浪荡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属。
“阿欢,”
“阿欢,你回来了。”他哑着嗓音唤她,然后目光紧锁她,一步步走向她。
华落欢站起来面向他,看到他眼中真切熟悉的情意,垂下首去,再抬首时,美眸中那一丝紧张和担忧已消失,换上了泪水。
“阿欢,”付子时克制下立即紧拥她入怀揉她进自己身体的冲动,顿在她两步之遥。
华落欢盈着泪看着他嘶声说:“我和冯铭分手了,我想回到你身边,你会不会嫌弃我脏,不想理我,不想要我了?”
付子时满脸心疼,上前去捧住她的脸:“阿欢,不要这么说自己,你没做错任何事,你不脏,你很干净,你是我的天使。”
他给她擦泪,深深地看着她,誓言绵绵又重若千钧:“而且,阿欢,你知道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所以决定权永远在你手上,只要你愿意原谅我,愿意回到我身边,我永远不会不理你,更不会不要你,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无论如何,从始至终。”
华落欢止了哭,看他一会,明明看到他眼眶凹陷像很久没睡好觉的样子。
“我会报答你,我用自己的身子报答你,只要你帮我报仇。”
她突然踮起脚尖揽住他的颈项吻他的唇。
突然馨香满怀,那么熟悉又久违的他的阿欢,还有从最开始就蛊惑他的她唇齿的清香,付子时直想立即反噬她的唇瓣,但他又明明听闻她语气里的一丝异样,她没说原谅他,她只是来和他做交易。
“阿欢,”他选择先推开她,“阿欢,不要说报答。周卓士是我们共同的仇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也是真的为我之前的冲动行为感到愧疚和后悔,是我太自私太自以为是,没有保护好你,才累你受创,我对不起你,……”
“老公,老公,”她按住他的唇,毫无预兆地这么唤他。
“不用道歉,”因为道歉没用,“我不说报答,你也不用道歉,好吗?老公。”
付子时一时几乎连呼吸也停滞,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等了那么久的这句亲密会在这时候听到,激动和不可置信一样多,“阿欢,你叫我什么?”
华落欢再次吻他的唇,辗转吸吮一阵才放开他,毫不迟疑地重复:“老公,你是我老公。”
付子时想起那年杨梦坠亡之后,她也突然这么唤他,他情知是她的别有用心,他知道她不可能那么轻易原谅自己。
但他只再一次向她确认:“阿欢,我说过我再也不会去无理纠缠你,我会尊重你所有的选择和决定,所以你现在是真的愿意回到我身边?”
华落欢回视他认真又郑重询视的眼神一会,反问:“我已经回来了,你不相信?”
付子时就再无顾忌地紧拥她入怀,力度之大,是想要揉她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他亲一亲她的秀发,伏在她耳边激动地低喃:“阿欢,过去几个月我过得很辛苦,我想还给你幸福,还给你梦想,我想还给你完好无暇的人生,但我想到那个让你快乐的人不是我,我痛不欲生。现在你愿意回来,你愿意回到我身边,阿欢,谢谢你还肯给我这个机会,你放心,我会努力,我会努力还给你想要的幸福和人生,我一定会努力。”
他说完以后挑起她的下巴,将满目爱意与她视线相织,再轻唤一声“阿欢”,慢慢凑近她,终于将吻落下。
这个吻和以往任何一个吻都不一样,像是劫后余生的重逢,像失而复得的珍惜,又像是釜底抽薪的孤勇。
华落欢几乎窒息,沉陷在这个吻里,最后被自己一声无助的低吟提醒,睁开一对美眸,看一眼咫尺之间情深无限的眉和睫,由他吻,自己双手去簌簌解他的皮带。
付子时不得不结束这个吻,抓住她的手,“阿欢,”
“老公我想你的身子,我要你。”她毫不犹豫地说,那语气里甚至还带了一丝要求。
“阿欢,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英姨已经煮好你最喜欢吃的菜。”
华落欢抓着他西裤头不肯松手,摇头,“我已经等了你一下午了老公,我小嘴里面痛,我再也等不及,我现在就要你!”
付子时明明看到她美眸里有确切的痛色,心口一凛,急忙安抚:“阿欢,老公现在就要你。”
再不多说,快速地脱自己的衣裤。
华落欢在看到他脱衣服时,也抬手解自己的衫扣,她只穿他一件衬衫,又只扣两个衫扣,一下就脱好,然后她就躺在床上,敞开腿等他。
她略显轻佻和自我轻贱的行径如刀,刺戳付子时的心,他极力掩下深重的心痛,上去压住她,抚她的脸,无比温柔地道:“阿欢,我们每次都很快乐,不会痛的,会很快乐,阿欢。”
他说着俯下脸要吻她。
却被华落欢用手挡住他的唇,不顾他失落目光,只急切又带一丝期待地说:“老公,插进去,快点!”
付子时明明感到她私处紧密,又见到她咬紧唇双手攥紧床单,就将她拉到怀中,“阿欢,”
华落欢却只暴躁要求:“老公你快点!”
付子时不由分说吻住她,吻去她所有的抵触和躁戾,吻得她娇喘吁吁软化在他怀里以后,又放她在床上,温柔道:“阿欢,看着我,我是云明和,我是你老公,老公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
他开始爱抚她,耐心又细腻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打上自己的印记,他的吻来到她的小嘴时,他发现她已经为他绽开了唇瓣,他欣慰间轻抚那两片嫩肉,用最大的温柔。他没保护好她,他让她受创了,他那日的愧悔和心痛平生最大,如今她的小嘴已恢复,他安抚她,也是安抚自己久久难安的心,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以最深的爱和悔吻那两片嫩肉,长长久久地舔舐她,以最虔诚的姿态,又用舌尖撩弄她娇颤颤的芽尖,听她早已忍不住欢愉地嗯吟,他才覆身回去用带有她味道的吻吻住她微启的樱唇,温柔脉脉地纠缠她的小舌头。
“阿欢,不要怕,不会痛的,会很快乐。”
他将满目爱意锁住她的目光,在慢慢进入她时,又一边温柔地安抚:“不会痛,阿欢,老公会很温柔。”
华落欢本来感受到有巨物楔入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记起几个月前那受创恐怖阴影,下意识要抵抗尖叫,但那恐惧只有一瞬,便被另一些感觉无比熟悉又安全的东西击败,她毫无抗拒接受他的进入,直到他以肿胀再次一寸寸完全充满她,她泪水滑落,如以往从未受过创一般仰着脖子满足又幸福地尖叫一声。
“阿欢,我爱你,很爱很爱。”
付子时又俯下脸来吻住她的泪水,然后再吻她的唇,一如既往地温情脉脉又蛊惑人心。
华落欢下意识地去回应他的吻,在自己一声情迷的低吟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轻易被他安抚和治愈,那样大的恐惧,那样大的阴影,那样几乎夺了她的命、像永远也不能被治愈的伤痛,竟被他轻易无比地治愈,像她从不曾受过伤害一般,凭什么?
她又想起另一个男人不遑多让的温柔和深爱,可偏偏却是另一个结果,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却终于不得不痛苦又更仇恨地直视这个事实,她的身体,似乎早已属于这个始作俑者。或者更多,除了身体,还有她一颗心,也早已属于他。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诅咒早已成真。
她是意志被牵在了他手上的傀儡,他所有的温柔和深爱是那根线,都叫做为所欲为,把她为人的底线和原则践踏在脚底,那本是她视之为的为人之本和世界秩序。
华落欢流出更多的泪,怨恨更重,使尽浑身力气挥出玉掌,耳光声顿时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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