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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每天都想送我下地狱全文阅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的小说
陆闻把烟头按灭,抬头看卡奇。
“十字架不是买的,上个月有几个大学生去枱村,是咱们市里古迹遗址保护协会的成员,那天杨富国就在村口烧香,里面有个外国学生挺感兴趣,还让他算了一卦,然后把这个银十字架送他当报酬。”
冯冲一愣:“嚯,这么巧?他们叔侄俩命也太硬了点,小强托生的吧!”
陆闻食指按在冯冲唇边,“小声点。”他问卡奇,“大学生不好好在市区待着,跑到那里去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手机便响了起来。
陆闻有点头疼,但看到来电人是钟濛,还是接了:“小濛?”
她那边不知在干什么,啪嗒啪嗒地响,“陆闻哥,你问过地府了吗?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陆闻声音带着疲惫,“抱歉小濛,我还没来得及。”
钟濛顿了下,“可不可以尽快?我这边也有点事想问一问阎君。”
“那边客服对你还是挺有求必应的不是吗,为什么不…”
“这件事要保密才行,线上转接可能会泄露信息,被窃听就麻烦了,但特侦的直达专线是安全的。”
钟濛对沉默的那头继续道:“如果不行,我只能亲自回地府打证明了。”
陆闻微怔,回去?
“不用麻烦这一趟,我会尽快,”陆闻说,“你早些睡。”
钟濛似是舒了口气,“好。”
明天去就是了,陆闻这么想着,边把手机收起来边对卡奇道:“你继续说。”
“我也和村民打听了,因为那有座明代的平王庙,但是县里的文物管理所没有资金,坍塌严重也不能维修,后来被协会的大学生注意到了,他们筹了笔钱,应该还不少,拉到了一个秘密捐款人吧好像,已经在修了。”
“对了,”卡奇张开手臂比划,“庙前还有棵两百多年的银杏树,这么老粗。”
陆闻动作顿住。
古迹遗址保护协会、平王庙、银杏树?
他记得,陵园里孙成功坟前不远处,也有一棵老树。
并非两者有什么逻辑联系,只是这些年的工作经验和第六感让他觉得这不仅仅是个巧合。
他们为什么能在接手案件第一天就把方向对准殡仪馆,进而抓住杨志腾?
是因为钟濛说孙成功的坟墓被人动过手脚。
纷杂的碎片里似乎出现了一条细线,若有若无地漂浮在其中,引导着他们走到这一步…
暗处一直有一双手,在把特侦往前推!
是谁?
钟濛从陵园带回来的信息,她手上和死者一模一样的烟疤,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的血族,她的难言之隐,以及刚刚来电时语焉不详的催促,都如多诺米骨牌般哗啦啦推到了他面前。
只能是她。
可为什么呢,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
陆闻瞳孔紧缩,转身便走,正逢卡奇听到动静出来,奇怪地问:“老大,你干什么去?”
陆闻头也不回地道:“联系那边!”
……
专线层层往上递,终于在午夜十二点时接通了阎君这尊大佛,他才听陆闻说了一句,苍老的声音就飚了八度高:“什么,你把我家濛儿当内奸给隔离了?”
陆闻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是,有两件事很可疑,而且她不和我解释……”
“你个瓜娃子!”
“一个是她手心有和三名受害者一模……”
“你懂个啥呦就闹这出晃兮胡兮咧!”
陆闻:“……您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咳,”阎罗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你说。”
“第一件事,钟濛身上有和死者一模一样的伤疤,这案子有明显的仇杀特征,而且凶手不是人类,所以我不能不谨慎——我需要您查一下她这块疤痕的来历,保证她生前和死者无关,才能排除嫌疑。”
阎君一怔:“烙伤?”
陆闻愣了下:“您知道的还挺细致的。”
阎君只问:“第二件事呢?”
“有个血族闯到案发现场,拉掉了她一直戴着的护腕,说…终于找到她了。”
阎君差点拍桌,“什么?!”





男友每天都想送我下地狱全文阅读 诅咒

陆闻愈发不解,“你们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向来一惊一乍的老头子这次倒只是苦笑了下,“一个坏消息,你们特侦可能要加活了。”

“钟濛是继承者之一,还是唯一一个没有全部降神的。”
陆闻眼睛悄然睁大。
阎君脸色不大好看:“懂了吧,那是灵物入体时留下的疤啊傻孩子,不然怎么进去,知道接受降灵有多疼吗?钻天灵盖倒是不留疤,你试试看能不能受得了?”
陆闻没说话,表情空白。
那天听冯冲念叨那本时,他就已经反应过来,书里借的是继承者的设定了。
传说继承者只有七个,在接受恶灵们的异能后,曾一起镇压过一个作恶多端的女鬼巫,鬼巫虽被降服,她在人间流窜的妖鬼中拥趸却众多,一朝被囚,继承者可谓拉满了仇恨值,碰到过的暗杀章鱼精都数不过来,加上这七位英雄因为擅用异能,遭到了反噬,元气大伤,从此在地府闭关,除了层层护卫,再也没见过其他世人了。
可钟濛竟然是其中一个,还在人间当小鬼差,怎么可能?
他脱口而出:“那……那她怎么还会来特侦呢?”
阎君轻叹:“这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总之,你保护好她,你要觉得这担子太重,把她赶回地府也行,本君喜闻乐见。”
陆闻本能地:“这不行。”
阎君:?
陆闻一脸失魂落魄,把专线切断了。
阎君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小子是咋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他敲敲手边狮形镇纸的脑袋:“怎么会有血族去找她,那个日行者不是九年前就死了吗,哪还有其他血族?”
“嗯,”他手边的狮型镇纸发出声音,“钟濛妈妈交待晚了,我们赶过去救时他已经不行了。”
“你亲眼看见的?”
“他把那些追杀他的人杀掉之后就放干了身上的血,自己化灰了。”
阎君有些欷歔,“都是命数。”
“西方的事本来就不归咱管,反正在这里没人记得他,我们自有一个完满的‘事实’。”镇纸道,“在这个事实下,任何回忆和经历都不重要。”
阎君不置可否。
钟濛一家和那个日行者都是在人间被抹去的空白,这点永远不会变,那么坤海发生的这桩案子,至多是因为那件“事实”引起的普通命案罢了,这种案子每年都有几千几万起,只要还在世间秩序之内,他就不该插手。
阎君说,“但她被别人发现身份这件事,地府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镇纸道:“嗯,这是应该的。”
“无量福,”阎君念了句偈语,“可怜的孩子,我祝你平安。”
……
陆闻觉得没脸见钟濛了。
她千方百计给特侦提醒线索,把自己从血族手里救出来,月圆夜被赶出去也没记仇,反而让他直接去联系阎君——
从她的立场来看,就差直接说出这句话了:
我不知道地府愿不愿意把我是继承者这件事告诉你,但只要阎君点头,你随时都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多么可亲可爱的女孩,多么毫无保留的信任啊。
但直到专线接通前,自己还在怀疑她。
陆闻痛感自己十恶不赦,就差涕泪齐下地找根藤条跑到钟濛家负荆请罪了。
他懊恼地捂住脸,揉搓了一把,摸出手机翻到钟濛的电话,但屏幕上的00:26让他停住了。
万一已经睡了再吵醒她怎么办?
陆闻起身转了几圈,打开微信。
他几经输入又删除,最后还是打了几句话,“小濛,对不起,我和那边联系过了,我不知道你是…可不可以…”
陆闻鼓起勇气打字:“原谅我这回?”
他发送后马上按熄了屏幕,胡乱把手机揣进口袋。
她会怎么说,把自己痛骂一顿吗?
不对,依照钟濛的性格,估计只会冷着他,开启冰箱模式。
万一好几天都不理人怎么办?
陆闻还忐忑着,突然感觉到手机震了两下,他赶紧拿出来,却见屏幕上亮着简短的三个字:“没关系。”
陆闻又意外又惊喜,差点把杯子撞掉,手忙脚乱地回复:“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过了几秒,那边回:“你也是为了工作,不必放在心上。”
陆闻愣了下。
——为了工作。
——不必放在心上。
只是工作吗?
陆闻有点失落,想想回道:“那你周一就回来吧,好吗?”
“明早就回,我在表上发现了和我体内一样的将领,可能被害人体内也有,凶手大概率是冲降灵去的,才会利用怀表定向杀人,我明天去看下尸体,如果他们身上有被提取过降灵的痕迹就能证实。”
陆闻不由一惊,“人间还有散落的降灵?”
钟濛:“对,至少怀表中有。”
陆闻后脑窜过一抹冰凉的寒意,降灵可以在器皿中存放、可以被夺取…
那钟濛岂不成了众矢之的了?
他在手机上敲,“你的身份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沉默。
过了几秒,手机终于响了,却是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先不要惊动蔺修,我看他未必知道,不然也不会报警了。”
蔺修,那个有钱任性的总裁,脑子不大好使、风险意识约等于零的富二代,怀表的失主。
光是怀表失主这点,就足够引人注目了。
先不要惊动他是什么意思?
不只因为案子,钟濛突然提到他,让陆闻莫名有点不舒服。
“好吧,见面再说,对了,我们也连轴转很长时间了,冯冲他们有点吃不消,赶明咱休息半天,有空的话能不能一起…”
邀请的话还没打完,手机又震了两下:“先睡了,晚安。”
陆闻停下,只好把话都删除了,“好,晚安。”
他大步走出传达室,直奔二楼,叫来小李,“派人盯住蔺修,有什么动向立刻告诉我。”
小李一头雾水,“啊?他不是主动报警的吗,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的就是他的表,物主不能摆脱嫌疑。”陆闻摆摆手,“去吧。”
……
黑猫已经抢订完了位子,趴在钟濛胳膊上看他俩聊天,“为什么不让他去查蔺修?”
“我明天还要请他吃饭呢,要是陆闻把他叫去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对哦,”提起吃饭,黑猫便兴奋了,跳到钟濛怀里邀功:“我给你抢到了stay最好的单间!”
钟濛:“我怎么不知道坤海还有这么受欢迎的餐厅?”
黑猫白她一眼,“你都多久没逛街了,主要它今天做活动,抢到这间打八八折,给你省了不少钱呢,我厉害吧?”
“嗯嗯你最厉害…等等,”钟濛突然停住,“折后多少钱?”
“两千九百八十八!”
“……”
钟濛微笑着说,“煤球,我们的友谊就到此为止了,如果你再分不清冥币和人民币的话。”
一条优美的黑色抛物线从她怀中飞了出去,弹向门外:“喵嗷!”
钟濛啪地关了灯,外面响起黑猫的拍门声,她冷酷无情道:“拍一下减一条小鱼干。”
世界安静了。
钟濛躺到床上,把被子拉过头顶。
……
第二天早晨,钟濛到单位时,冯冲刚刚挂断电话,见到她来,兴奋地和她打招呼:“小濛早!”
钟濛:“这么欢迎我啊。”
“当然了,”冯冲往桌上一趴,“你来了我工作能少点,连着加了三天班,困死我啦。”
他使劲拍拍脸,笑嘻嘻道,“有事忙吗,咱去坤大感受一下学术氛围?”
钟濛不明就里:“去那干什么?”
冯冲把协会大学生给杨富国十字架的事说了,“我联系了坤大古保社团的社长,那天就是她组织同学去枱村的,正好今天周天,我和她约了一个小时后见面。”
“这样啊,”钟濛说:“恐怕不行,我得去冰库。”
话音刚落,陆闻推开门,冲她招招手,“小濛,来。”
冯冲哭唧唧捞起陆闻的风衣到处找伴,“亲,有想穿老大的防晒服一起日光浴的吗亲?附赠帅哥一枚压马路哦亲?”
陆闻哭笑不得:“这小子……”
钟濛问:“小李和卡奇呢,怎么不找他们一块去?”
“小李在看监控,卡奇到分局查最近有没有失踪报案了,第三名死者还没有确定身份,估计不是本地人,要扩大搜索范围。”
两人走进冰库,陆闻把门关上,道:“小濛,现在可以和我详细说说降灵的事了吗,你现在在特侦,阎君嘱咐我要保护好你。”
钟濛道,“其实和冯冲看到的那本里差不多,人有贪嗔痴恨爱恶欲七种罪念,通过生命活动发散出来,这些低频能量盘桓的时间久了,就会结成灵体,拥有一些能力,譬如敛财、诅咒、迷.情、生杀予夺,但因为是恶意集结,它们自己过的也很痛苦,所以会选择合适的宿主成为继承者,被选中的人接受降灵,灵体就会物化而失去本我,得以终结,宿主则接纳它们的意识和能量,成为不老不灭的活死人,把它们的负面情绪封印在体内,就这样。”
“那你是…”
“嗔灵,主怨怪恚怒,后来就发展成了巫蛊,所以也叫骨符。”
难怪她对符咒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陆闻喉咙滚动:“所以…”
“嗯,凡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不好的话,都会成真。”
陆闻的表情有点空白,难怪阎君说,继承者要么足够高尚,要么足够淡漠。
钟濛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我都习惯了,会控制言语的,不过有件事,的确是最近才发现。”
“什么?”
“继承者,说白了只是承装降灵的器皿而已。”
和蔺修那块表一样。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悲凉。
陆闻笑着说:“怎么会,你们在地府可是国宝级的待遇啊。”
钟濛不置可否,打开杨思茹的手心,指尖探上去,青色的光晕缓缓漫出,将杨思茹的身体全部淹没。
陆闻有些期待,毕竟这是这桩案子目前唯一的线索了,但几分钟后,钟濛笑意消失了,又去探另一个,陆闻紧张地问:“怎么样?”
钟濛摇了摇头,“没有。”
陆闻一愣,不甘心地追问:“没有吗?”
钟濛:“只是普通的烟疤。”
陆闻有些失望,这条线也断了。
他看着那两具尸体,眉心皱起,说:“我去问问卡奇有没有进展。”
钟濛目送陆闻出去,才轻轻自语:“但有被骨符诅咒的痕迹,在很久之前。”
冰库里只剩下她和两个死人相对,钟濛摩挲着杨思茹的手心,“可是能用骨符诅杀活物的人,只有我。”




男友每天都想送我下地狱全文阅读 埋线

“您好,是特派处的警官吗?”女生在坤大校门口的咖啡馆里找到了冯冲,“我是穆蘅。”
冯冲抬头,看见一个白白净净的女生,忙起身和她握手,“对对,你好。”
穆蘅看了眼冯冲,有点不安地坐下了。
对面的男人个子又高又瘦,手又冰又凉,脸白里泛青,要不是证件在,说是瘾君子都比警察有可信度,穆蘅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分局下属还有这个部门,所以才让您和警局求证了一下…”
“没事没事,安全第一嘛,”冯冲心说反正案子结束你也得忘干净,“跟我说说在枱村发生的事吧,从注意到平王庙到遇见杨富国。”
“嗯…我们是学校古保社的,我是社长,社团里大多是些美术摄影或者历史专业的同学,我和副社长都是古迹遗址保护协会的成员,知道附近不少地方的古建筑,也经常组织同学去采风,但是有的乡下古迹因为规模太小、没有资金,当地人也不重视,因此得不到维护,去平王庙时,我们都觉得挺可惜的。”
“所以你们拉到了捐款。”
“是的,我们去协会提交了申请表,然后社团本来是想募捐的,但是效果不好,幸好有好心人帮忙,捐了一百万。”
“能不能告诉我他是谁?”
穆蘅抿嘴,张了张口,说:“抱歉,他是秘密捐款,说过不希望向外界透露。”
冯冲道:“这个你放心,我们只是办案需要,过程不会向外披露,好吗?”
穆蘅犹豫片刻,才说:“我得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得到许可,她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接通后里面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喂,小蘅。”
冯冲一怔,这个声音他好像在哪听过,但是没开免提,声音只在刚接通的那一秒一晃,他没能听真切。
穆蘅看了冯冲一眼,“嗯…叔…小叔叔。”她把警察问话的事简单说了,“现在警官想问一下您的身份,他们保证了不会向外披露,可以吗?”
不知道是不是座位离窗户太近今天太阳又不错,穆蘅的脸颊有点红,那边男人年轻而磁性的嗓音微笑着道,“好吧,怎么登记的怎么说就是。”
穆蘅点点头,“好的,谢谢您。”
她刚想挂断电话,冯冲突然拦下了,“能不能让我和他说句话?”
“啊?”穆蘅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把手机往前递,被冯冲抽走了,“喂,你好。”
“您好,是查案的警官吗?”
熟悉感烟消云散,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声音。
“我是穆蘅的小叔叔穆之域,唔,”那边笑了下,“当然是亲的,她爸是我二哥,对…捐款的事协会那里都有记录,您需要的话可以去查,好的,警官再见。”
“闹半天捐款人是你亲戚啊,”冯冲还回手机说,“捐那么多,还以为是哪个大老板呢。”
“嗯,我家里是做生意的,家境还行,”穆蘅却有点吞吞吐吐的,“但是我不想让同学知道是我家里人捐的。”
她秀气的眉皱了起来,“我这学期刚选上社长,警官,您千万别让我同学知道。”
“为什么?”冯冲没懂,“这不是好事吗?”
“不是…”穆蘅握着茶杯的手劲变重,“有些女生嫉妒心很可怕的,我不想树敌。”
可能是和同学闹了什么矛盾,冯冲转移了话题,“好,那说说上个月你们去枱村采风时遇到杨富国的事吧。”
“我和社团里几个同学一块去的,那天资金刚到位,我们也想去留个纪念,本来已经准备走了,在村口看到那个老人在烧香。”
“和他搭话的是一个叫亚瑟的法国交换生,他对我们国内的这些传统风俗一直很感兴趣…对,他是基督徒,普通话说的挺好的。”
……
久融集团的走廊上,蔺修按下通话转移后就把手机放进了兜里,正好秘书拿着文件过来,忍不住问:“蔺总,是您的表有下落了吗?”
蔺修遗憾地耸耸肩,“不是,前些日子给乡村建设捐了笔钱,有人来问细则。”
“好吧,”秘书有点失落,“其实查监控的话,我和几个高管都有嫌疑的。”
“我知道不是你们,”蔺修淡淡地笑,“也可能我记错了,是那天外出时戴在身上才丢的,没关系,别有负担。”
秘书点点头,蔺修说:“本来今天不该上班的,视频会议要和对方倒时差才把你叫过来,辛苦了,回家休息吧。”
“啊,郭总监刚刚给我发了份文件,我打印出来了,他想外调去欧洲的分公司。”
蔺修接过来翻了翻,“下周?”
“是呀,没说原因,”秘书嘟哝,“为什么会自己想离开总部呢?”
蔺修捏着那几张纸,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扬起眉,突然轻笑一声。
秘书一个激灵,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蔺蔺蔺总对不起,我不是说总监…”
“不不,和你没关系,”蔺修他指节遮住唇角,眼底仍流露出几分忍俊不禁,不过瞬间便收敛住了,“你回家吧,我会看着办的。”
秘书从没见过他如此欣欣然,还心想妈呀果然公司高层如宫斗,平常那么温柔文雅,其实背后明枪暗箭,她完全有理由怀疑郭总监是被迫离京流放到异国他乡打长工的。
秘书识趣地退了,走廊中只剩下一个高挑的身影,蔺修眼角都染上了星点笑意,眉尾上挑着,几乎露出点跋扈的少年意气出来,他将文件对折,而后手指用力,呲啦撕裂。
文件在他手中变成了一堆碎片,蔺修把它们尽数塞进垃圾桶,拨通了郭凡宇的电话:“凡宇?怕什么,有我呢,聊聊吧。”
……
咖啡馆里的冯冲听完穆蘅的讲述,满脑子的失落和不可置信,弄死了一只吸血鬼,竟然只是靠走运?
“见鬼…”
穆蘅看了他一眼,“警官,您在说什么?”
冯冲摇头,“没什么,那个交换生,他现在还在学校吧?”
“前两周刚走。”
日了的,到底是姓杨的叔侄俩运气太好还是特侦水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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