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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笔吹墨
“许多根。”易轻寒拈起一块点心,吧唧吧唧咀嚼着,表情很是让人抓狂。
“这不对,要说具体多少根,说个具体的数目!”蓝语思很是激动,觉得易轻寒自啊耍赖。
“你又没说要具体的数目,再说我说的可有不对吗?难道不是许多根吗?”易轻寒说的义正言辞。
“那我也可以说有很多棵树的,这不算。”蓝语思伸手便要去抢糕点。
易轻寒左手忙将碟子移走,右手摊开说到:“可你没说啊,你说的是‘答不出’。”
蓝语思泄了气,看着盘子里仍有五枚点心,心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糕吃,便不再去抢,等着易轻寒再出题。
“快接着出题,快。”蓝语思撅着嘴说。
“莫急,再来啊,听好了。话说有种动物呢,早上三只眼,晌午一只眼,夜晚变成八只眼,敢问这是什么动物。”易轻寒认真地问,左手将碟子端得远远的,以防她突袭。
“三只眼......一只眼......八只眼?”蓝语思歪着脑袋想不出来,又看着那点心不死心,于是随便说到:“丽鸟。”
“非也,非也。”易轻寒笑着摇头。
“这是你胡编的吧?”蓝语思认栽,她确实想不到,但还是怀疑了这个一脸坏笑的人。
“不是。”易轻寒边说边吃了一块儿点心。
“你为何吃了一块儿,我又没有问你问题呢。”蓝语思这回可不依了,易轻寒分明就是耍无赖。
“你问了的,你问我‘是不是胡编的’,我回答‘不是’。”易轻寒边嚼边说,看着蓝语思急得喘着粗气。
“你肯定是胡编的,不然答案是什么?”蓝语思气鼓鼓地问。
“答案?听好了。是妖怪,小时候祖母给我讲了好多故事,里面就有这种动物,化作人形便是貌美无比的女子,专慑人的心魄,小妖怪。”易轻寒见蓝语思气得不行,赶忙捏了一块塞到她嘴里。
剩下的两块也被易轻寒以这种无赖的方式吞进了肚子,没了点心,蓝语思不再惦记。
屋内笑声不断,屋外夜深风寒,仍旧谈笑风生的易轻寒知道,明天远没有如此轻松。但不论外面如何凶险,只要回到府上,便要尽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快活一点。
两人躺下睡去,可怜易轻寒肚子撑起,调整了两个姿势还是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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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结案前,将徐止‘供’了出来,顺理成章地,徐止便被请进了东厂大狱。
老狐狸一反常态,不慌不忙地待在牢里。没得到太皇太后的命令,东厂也没有对其用刑。
这日,太皇太后召见,易轻寒匆匆进了宫。
“易千户,坐吧。”太皇太后身子仍旧有些虚,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太皇太后在上,下官不敢坐。”两人可以说是互相利用罢了,越是被重用,易轻寒越是小心谨慎,丝毫不敢有半分逾越。
“易千户真乃国之栋梁,行事不骄不躁,万岁和哀家能得易千户,真是社稷之幸啊。”太皇太后和蔼地笑着,一摆手示意易轻寒莫要拘束。
易轻寒目不斜视地坐下,等着太皇太后的下文。
“哀家不兜圈子了,将你夫人休掉吧。”太皇太后突然切入正题。
饶是再冷静,易轻寒还是微微抽了抽嘴角。随即笑笑说:“下官不明,这......”
“哀家再给你十个八个貌美贤淑的女子,若是想有人承欢膝下的话,哀家再给你找几个婴孩,何苦留那孽种。”太皇太后依旧不依不饶。
“不能便宜了那贱人。”易轻寒想了想,依旧沿用以前的托词。
“可她现在会给你惹麻烦,你可知,万笃今日上了道折子给万岁,说是......总之,你会有大麻烦,哀家恐怕也保不住你。”太皇太后看了看易轻寒的脸色,顿住不语。
易轻寒直了直腰板,看太皇太后不语,忙说到:“请太皇太后明示,请太皇太后救下官。”
那年长宫女将太皇太后扶起,在其腰部垫了一个软垫。太皇太后缓缓开了口,说到:“万笃说,当年曾找到徐止流落在外的长女,不想他长女已死,便将那长女的女儿和乳母带回京城。万笃说,那长女的女儿,即徐止的孙女,便是你的夫人。”
“万笃在奏折上说,之前不知那人是徐止的孙女,如今查明了,便密报给万岁。”太皇太后缓缓说到,看着易轻寒的脸色。
万笃乃万太妃一派,此举必不是为着李天照,那便定是为了自己。如今都看得懂,太皇太后要收拾了徐止,那么一旦易轻寒与徐止扯上关系,太皇天后若是惩治了徐止,也必定会折损易轻寒这员大将。
太皇太后一是试探易轻寒对蓝语思的态度,二是为了叫易轻寒知道此事重大,如果日后出手保住了易轻寒,也要他领这个人情。
“太皇太后,下官的夫人是东厂里一个番役的妹妹,那番役先将其妹嫁与下官为妻,接着便与一次任务中殉职,绝非徐止的孙女。”易轻寒‘慌忙’跪下,双手伏地‘战战兢兢’地说。
“易千户请起,哀家也是不信的,所以才召你来说说。”太皇太后对易轻寒的表现很是满意,眯着眼这才露出笑意。
易轻寒慢慢站起,垂首说:“太皇太后,您看下官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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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了太皇太后,易轻寒回到东厂,将披风丢给蒋子义,便直奔徐止的牢房。
昏暗的囚室里,徐止仍旧保持正襟危坐的样子,仿佛任何事都在掌控之中似的。
“如意算盘,打得很响。”易轻寒首先开了口,将脚边的干草踢起,带起一丝灰尘。
徐止缓缓睁开眼睛,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眼里满是狠戾的男人,不由得打了一个颤。虽说万笃和万太妃不希望自己死,也想出了那个万全之策,但万事无绝对,徐止看到他的眼,本是坚定的心忽然不安起来。
“不知你们这群人想过没有,如若认不了亲,便又怎样?即使认了亲,我休了她,你们又待怎样?”易轻寒向前走了两步,停住后怒其不争地看着徐止说:“你也活了大半辈子,偏就叫那两人唬住。先前为万太妃得罪了太皇太后,这回听信了他们的话又将自己逼到绝地。”
“救,他们当然是想救你,但救不救得成呢?”易轻寒有往前走了两步,终于将徐止心底的担忧说了出来。
徐止冷眼抬头看,不知易轻寒要怎样。
“说,我夫人到底是不是你的孙女?”易轻寒蹲,眯着眼睛,咬着牙问。
“哈哈,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徐止见易轻寒的神情,便知他很是不畅快,心里便莫名地得意起来。
“说!”易轻寒捏上徐止的双颊,手上用力,便听徐止痛呼出来。
“本官没工夫同你废话,若是不说的话,东厂可是多得是法子伺候你,外人还看不出异状,舒坦极了。”易轻寒如狼似虎,眼露凶光地让人不寒而栗。
“是,如果是呢?”徐止含含糊糊地说。
“若是的话,我便杀你灭口,叫我夫人心静,我也心静,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了百了。”易轻寒阴笑着说。
“若不是呢?”别看徐止在朝堂上游刃有余,不管歪理正理都坐了内阁首辅的位置几十年,但在这‘不讲理’的东厂人面前,却是半点折没有。
“若不是,就更好了,咱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易轻寒笑着说完,见徐止脸色铁青,又是一个用力,只听嘎巴巴两声,竟是捏碎了几颗牙齿。
不再看倒地疼痛难忍的徐止,易轻寒离开东厂回到府上,一路走回绕堤园。





重生之东厂相公 第九十一章我真不做
徐止是只老狐狸,又是内阁重臣,便是太皇太后和李天照有心将他除去,也要有充分的理由和合适的机会,不能草草定罪,要知道那些门生可都在看着呢。
夏明早便彻底投靠了太皇太后,带着那郑通倒也与易轻寒保持着面上的和睦。万笃掌管着锦衣卫,不时阻挠着易轻寒办案,倒也忙得很,万太妃每日守着二皇子,看似与世无争,实则暗藏心思。
太皇太后身子一直虚着,李天照大婚的时候也是精神不济,好在得力朝臣已将局势稳住,只待合适的时机先除掉徐止,再收拾万太妃和万笃。
北方战事依旧吃紧,齐王虽然兵少将寡,但依着熟悉地形兼有达达国小股势力相助,却与尤老将军进入了胶着战。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蓝语思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憋了几个月的易轻寒终是露出了本来面目。
“拿开手,睡了。”蓝语思侧卧着,将易轻寒的手从自己胸前抚开。
“好像,又大了。”易轻寒调侃道。
“睡了,大小都不管你的事了。”蓝语思将自己亵衣拉高了些,护住胸前。
“是不关我的事了,马上就会有个小兔崽子跟我抢着吃了。”易轻寒不无感慨地说。
“你说的什么,羞不羞人。”蓝语思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羞得嗔道。
“趁着他还没来,先叫相公享用一下吧。”易轻寒说到做到,一侧身紧紧靠着蓝语思的后背。
睡前看到蓝语思换亵衣,体内本就不息的又被点燃,躺下后也是蠢蠢欲动。
“说的什么话,不要。”蓝语思羞红了脸。
“好好,不要,我只把手放在这里,不做什么的。”易轻寒说着说着,大手便又顺着缝隙挤进亵衣里,抚上那日渐丰盈的雪团,轻轻揉捏。
蓝语思心想如此也好,抱着自己的话,也能安心睡着。这些日子半夜里总是惊醒,总是睡不踏实。
谁知这厮手上不老实,抚着抚着便慢慢揉捏起来,两指夹住那点樱桃,一松一缓地用力。
蓝语思也是干涸了好久,平时倒不想,今番被他这一挑逗,身子立马有了反应,只觉小腹处酥酥麻麻的。
“不是说不做什么的吗?”蓝语思清清嗓子,扭捏地说到。
“是不做什么的,你躺着便是了。”温热的气息吹到自己耳后,蓝语思不禁心神荡漾。
那厮逗弄了一番,手又下移,从后面伸进了那桃花源。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后脖颈,轻轻舔舐。
忍着体内的异样,蓝语思轻轻扭动着身子,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音。
“不是不做......”自己的左腿被轻轻架起,又听后身后悉悉索索脱衣衫的声音,蓝语思紧张地问到。
“娘子躺着莫动便是,相公会轻轻的。”易轻寒喘着粗气,仍不停下动作。
昂首挺立地轻轻进入了,那既舒畅又酸胀的感觉传来,很是熟悉。
蓝语思的左腿被易轻寒微微架起,自己仍是侧卧着,倒不费丝毫力气。身后人很是小心,压抑着兴奋地动作着,更显暧昧。
蓝语思能明显感觉得到,他强制使自己动作轻缓,越是压抑着,越是欲求不满。
蓝语思也担心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太大动作,只是用帕子掩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声音刺激了身后人,那人会没轻没重起来。
肩头被他轻轻啃咬着,每一次牙齿触及皮肤的时候,都会带来一阵战栗。
下面的快感和上面的舒畅一起到来,蓝语思只觉飘到云端,畅快极了。
他压抑着泄在了里面,久久不动。
两人喘息着,半晌后,易轻寒起身收拾了一番,这才复又躺下。
每晚抚着她的肚子,是易轻寒最惬意的时刻。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深仇大恨,有的,只是对那个小生命的渴望和好奇。
易轻寒忽然将手拿开,吓得心砰砰直跳。
“他......”易轻寒忙支起身子,看蓝语思的脸色。
“他抗议呢,定是你扰了他歇息。”蓝语思看热闹地看着紧张兮兮的易轻寒,嘴角大力勾起。
“哪里可有不舒服?”易轻寒只觉额头一层细汗,声音抖着问到。
“不是,是他在活动身子呢,一个姿势呆久了,他也会累的。”见易轻寒急了,蓝语思忙解释到。
易轻寒担心着,慢慢又躺下,手轻轻触着她的腹部,却不敢再抚上去。
“这小子,至于吗,吓唬他爹。”易轻寒不满地说。
“是你先扰了人家的,还怪人家。”蓝语思撇嘴说到。
“就说你们娘俩以后会合起火来欺负我,看吧,还没出生便联手了。”易轻寒有些后悔方才的举动,虽说月份大了做那个无事,但还是要小心。
蓝语思笑笑,感受着易轻寒的爱抚,肚子里的微动,勾起嘴角闭上眼。
第二日,在东厂审讯室里,那边番役正用着刑,易轻寒却是走了神,想起昨晚那胎动,不觉眼皮一跳。
“千户大人,千户大人。”蒋子义唤了两次,仍不见易轻寒抬头。
“千户大人。”蒋子义疑惑地上前一步,看着易轻寒似笑非笑的眼,说到。
“哦?如何?”易轻寒回过神来,见满屋子的人都看着自己,连堂下正被用刑的徐止的侄子都忘了喊痛,正抻着脖子看着自己。
“接着问,这点子小事都做不好!”易轻寒一拂袖子,走出审讯室,来到院子里,任阳光照在脸上,只觉浑身都是暖暖的。
那边的蒋子义满心不服,心说这徐止的侄子徐幼迁,乃先帝的驸马,岂是随意可用大刑的。不用大刑,问不出话来,又是自己的不是了。
站了许久,易轻寒又回到审讯室,示意蒋子义等人退下,这才眯眼看着那徐幼迁。两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徐幼迁也是个硬骨头,仗着公主的势,心道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东厂也是不敢动大刑的,只要不动大刑,便可保住那徐止,保住了徐止,徐氏一脉才不至于被人连根拔起。
如若徐氏一脉毁了,自己这个驸马也便成了孤家寡人,日后只能仰公主之鼻息了。
“徐驸马,很有骨气。”易轻寒捻起桌上的点心来吃,为了审这块硬骨头,众人午饭都未吃。
徐幼迁舔舔嘴唇,腹中也是空空如也。
“骨气能当饭吃吗?”易轻寒又喝了口茶,笑问。
徐幼迁不说话,将视线转到别处。徐止是只老狐狸,其族人多半也都是行事谨慎,不易找到把柄。
就算有什么线索,这些人嘴巴严,也是轻易问不出来的。徐止的案子审了五月有余,太皇太后催得紧,易轻寒也没闲着。
见徐幼迁不说话,易轻寒轻笑着放下茶杯,不屑地问:“驸马爷喜欢柔柔弱弱的女子,不知为何会做了朝阳公主的驸马,可是有人逼你?”
朝阳公主是庆元帝最小的女儿,母妃出身虽不高,且生产之时便难产而死,但庆元帝却很是喜爱这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又生得酷似庆元帝,一副大骨架又有些壮肉,因此看上却比那文质彬彬的徐驸马还魁梧。
徐幼迁眼皮微微一动,立马稳住心神,开口说:“本驸马与公主情深意重,不知你说的什么。”
“不知吗?徐驸马果真不知?不知是你的嘴硬,还是我这刀硬。弹琵琶骨,知道吧?”易轻寒提着刀走到徐幼迁面前,嘶啦一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橙黄的锦衣,比划着就要动手。
徐幼迁有些慌张,强装镇定说到:“你敢?公主每日都会派人来看我。且我身上有先帝御赐的锦衣,你不能伤我!”
“瞧我这记性,险些又忘了。”易轻寒将他的衣襟又合上,懊恼地拍拍头。
徐幼迁看不懂易轻寒的意思,微微蹙眉。
“若是本官告诉公主,你喜欢柔柔弱弱的女子,你说她还会如此护着你吗?你那锦衣恐也会被她收回去吧。”易轻寒貌似想到办法,抬头问到:“是吧?”
徐幼迁敛住不安之色,笑着说到:“本驸马喜欢公主这般大气的,你这鹰犬休要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易轻寒笑着用亮闪闪凉冰冰的刀背拍打着徐幼迁的脸,不怀好意地笑。
“万绿湖边,春分河畔,鬓发浅浅,娇娘轻唤。”易轻寒看着徐幼迁那微微放大的瞳孔,很是满意地继续说:“娇娘,莫怕,公主不让你进府,我便在外金屋藏娇。徐驸马,好深情,好才情啊。”
“你......”徐幼迁抖着唇,心道自己与那镇南城带回来的外室的闺房密话,怎会叫旁人知晓了。
“我?本官很是佩服,莫说你一掷千金买下那大宅子,单是这首湖边情诗,便是旁人学不来的。”易轻寒笑着站起身,问到:“不知公主可曾听到你为她吟诗。”
徐幼迁思来想去,心道自己已与朝阳公主育有两子一女,即便自己养了外室,公主也不会弃自己于不顾。权衡一番后还是决定死不开口,只是咬紧牙关挺着。
易轻寒微微皱起眉头,心道这番模样却是叫人没有办法了。挥挥手叫人将徐幼迁带下去,抚着下颌闭目想计策。




重生之东厂相公 第九十二章终于生了
尤老将军与齐王相持不下,各有胜负,朝中也传出了好消息。尤老将军的小女儿,便是当朝皇后有了身孕。太皇太后自是喜不自胜,尤老将军更是喜气洋洋。
尤氏一脉人丁稀薄,其长女陆氏因得罪了当年的万贵妃今时的万太妃,不得不装疯。不知是装得久了神智失常,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便真的疯疯癫癫了。尤老将军只有两女和一个幼子,如今只能靠着小女撑门庭。
皇后有孕,最生气的无异于万太妃一派,万笃更是如坐针毡。
其时南边已定,安南也已经归顺了庆元朝,如今更是万人来贺。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边贸时节,东瀛和朝鲜皆派了使者来到庆元朝,盛况空前。
东厂和锦衣卫又忙了起来,安定国民、监察异人、维稳市价,太皇太后这日又将易轻寒召进宫,问了些许使臣及跟来边贸的异人之类的事情,便开口说:“东瀛,又送了许多奇珍异宝。”
易轻寒眉毛微微抬起,想了想说到:“不知可有送万太妃。”
“也有,各人都有送,万岁的份例、哀家的份例、皇后的份例、万太妃的份例,每个宫中主子都有。”太皇太后拿捏不准东瀛人的想法,想听听易轻寒的看法。
“不如,将皇后的份例与安王的份例调换。”养在万太妃膝下的二皇子如今被封为安王,取的便是安心做王之意。
太皇太后手上动作一停,大拇指便摩挲着一颗佛珠不语。那毕竟是她的孙儿,虽然不曾想过叫他即位,但却从未曾想过害死他。
庆元帝子嗣单薄,唯有李天照与安王二人,如今皇后有了身子,却不知是男是女,如若是男便好,如若是女的话,还是要留着安王来以备万一。
太皇太后看了眼易轻寒,眉头微微皱起,想是在做着心理斗争。安王若死,万太妃便有翻身的机会,若是安王不在了,万太妃便如被抽了地基的屋子,任是建得再高再阔气,也是不稳的了。
“易千户,最近那徐止一案如何了?”太皇太后放下心里所想,又转问到。
“回太皇太后的话,那徐驸马是块硬骨头。”易轻寒心说将困难说出来,希望太皇太后能给些助力。
“虽说是驸马,但还是要秉公办理。”太皇太后虽也喜欢朝阳公主,但心里在乎的终究还是江山基业。
“是。”易轻寒心里有数,连忙谢恩。
“留着一条命便好。”想起朝阳公主儿时的模样,太皇太后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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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恃皇亲国戚,又有公主撑腰,徐驸马此环节审得很是艰难。转眼过了数月,不知不觉间蓝语思便近了分娩之日了。这日易轻寒早上离府,便胸有成竹地来到徐驸马的牢房,也不说话,只站在门口看着他。
徐驸马被看得慌了神,不安地说到:“你又有什么诡计,本驸马和公主情深意切,不是你们这等小人可以挑唆的。”
“情深意切?很好。”易轻寒笑着说到,走近了牢房,双手环在胸前。
徐驸马看着易轻寒的表情,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小青,真是个尤物,本官算是见识到了。”易轻寒意味深长地笑笑。
徐驸马一脸不解,只等着易轻寒的下文。
“徐驸马怎就忘了,那小青可是对您念念不忘。徐大人生辰宴那日,徐驸马贪杯醉酒,于后院换衣衫时看到一美艳丫头。往日在公主府上不敢造次,此时在徐止府上,却是可以的,只要事后将那丫头发卖了便是。”易轻寒坐下缓缓说到。
因提到徐府换衣衫那次,徐驸马隐隐有些紧张,随即又想不过是睡了个丫头,外室私生子之事,公主都有可能原谅自己,这等小事更是无足轻重了,便又强装镇定。
“徐驸马果然是敢作敢为,如此,本官便将那娇娘、小青统统领到公主面前发落了吧。”易轻寒拍了拍手,牢门打开,一个少年郎便被推了进来。
“趁着公主不知道此事之前,先叫小青再与驸马见一面吧。”易轻寒一副好整一下的样子,看到徐驸马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直到吓傻了眼。
“这,这。”徐驸马战战兢兢地说。
“这便是小青,徐府从小便养着的恋童,竟比那女子还绝色,怪不得徐驸马会将她当做丫头心痛一番。”易轻寒抬眼示意小青凑上前叫徐驸马看清楚。
徐驸马当时只道是玩了一个丫头,喝得有些醉了,那小青又是粉面绝色一般的人,便不曾发觉。此时再看这小青,倒真的是与自己那日玩弄的丫头极是相似。
做了女装打扮的小青款款上前,因受了易轻寒的指使,扭捏着将自己的衣衫脱去,一副男子身体便呈现在徐驸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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