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queen
他爱洁喜净,每日陪小皇帝上朝前与下朝後各沐浴一次,睡前还要洁牙、擦脸、净手、泡脚才就寝,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哪怕入宫後也改不掉。
还在当小太监时刻苦些,时常得忍脏,到当上总管後,就不再委屈自己,各种清洁用具钜细靡遗,每季换新,有宫妃听闻祈渊如此,笑说女子也比不上他乾净。
冯梓要招财进宝端来热水,替祈渊脱了鞋,让他双脚浸入水中。
既是拜过天地已结盟约,祈渊也不扭捏,坦然地让冯梓为他服务。
泡过片刻,冯梓抬起祈渊的右脚,仔细地清洗,又为他脚掌按摩。
冯梓按摩的技术确实好,不管肩颈或脚底,都能按得恰到好处,让人松快。
祈渊闭上眼。
「你的脚长得真好看,大拇趾好大,连趾甲都漂亮。」
冯梓打破了宁静,声音听来有些沙哑。
祈渊没理她。
可下一刻,有种痒痒的感觉从他足尖传来。
竟是冯梓含吮起他的姆趾。
有些太监,会在休沐日去青楼,要花娘跪着给他们含脚。
可祈渊没这样的癖好。
他正想抽回脚,冯梓就放开了嘴。
「你的脚好性感,我实在忍不住呢。」
祈渊从没注意过冯梓的长相,在他眼里,没有美丑之别,只有该不该记住。
有用的人,就好生记着,没用的人,便过目即忘。
女人此时抬起头,满脸陶醉,颊生红霞。
吃他的脚能吃成这副模样,真是疯魔。
「疯子。」祈渊摇摇头。
「是冯梓。」
冯梓纠正完,又低下头,伸出软舌,去舔他趾缝与脚掌心。
祈渊只觉得痒。
冯梓捧着他的右足,一小口一小口舔着。
那痒意在他不留神间,竟然自脚底钻入,慢慢往上延伸,变成了挠心的痒。
祈渊未有过这样感受。
痒酥酥的。
冯梓沿着脚踝去亲,往上吻到卷起裤管,裸着的小腿肚儿。
由祈渊的角度看去,女人双手攀住他腿,嫣红的唇贴着白里透青的肌肤吮吻着,满脸痴态。
「别亲了。」
在那张沾惹媚意的痴脸往上移至大腿之前,祈渊捏住冯梓下颔。
「左脚还没洗完.......」冯梓眼里满含着期待。
「本座自己来。」
他三两下洗完脚,让招财进宝清理了,和衣上床,冯梓马上偎过来。
「我们应该要洞房吧。」
「本座只允你结成对食,未同意要有肌肤之亲。」
祈渊用食指推开冯梓额头。
「那不脱衣服,我抱抱你总行吧?」
也不待他同意,冯梓就伸手搂住他,还把脸搁他颈子上。
祈渊独眠十年,哪里习惯如此。
「你过去些,否则怎麽睡。」
「嘘,现在气氛很好。」
只她一人觉得好吧?
未等祈渊反驳,冯梓便轻柔地吮吻起他脖颈。
他伸手想推开,但脖颈的酥麻与方才心头的酥痒连成一片。
宦官 . (十) 初吻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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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渊难得的有些躁了。
「你安份些。」
「你那麽秀色可餐,就躺在我旁边,我们又拜过天地了,叫我怎麽安份?我喜欢你,哪可能不碰你啊.....」
冯梓的胸脯贴在他臂上,心跳一下一下地撞着。
祈渊到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怪异的女人,竟真是对他垂涎。
宫女或嫔妃,深宫寂寞,才会与内侍相亲。
他想也没想到,会有正常女子对他这类残疾之人倾心,倾心便罢了,还说喜欢他许久,还贪图他这副身子。
如果冯梓是吴贵妃的人,那麽她演戏可谓入木三分。
祈渊无法理解。
「你不让我碰,干嘛跟我结成对食啊。」冯梓有点埋怨。
「你知晓本座诸多秘密,自然得须牵制你。」
也许是夜深人静,也许是孤男寡女,祈渊便把真心话说出口,他也无所可惧。
冯梓安静一阵子。
约莫是气了,哪有女子会在良辰吉日听到这样的答案不气的。
「你讨厌我碰你吗?从刚刚泡脚到现在,有不舒服的感觉吗?」冯梓突然问。
没生气?
「我不会碰你不想让我碰的地方的,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祈渊隔日有半天休假,是小皇帝特意给的,说让他与新结之人相处。
冯梓见他没反应,将手捂在他胸膛上。
「你心跳好正常,不像我这麽快,果然对我没感觉啊。」
「你......不气麽?」祈渊终於出声道。
「嗯?气什麽?不管气什麽,你让我亲个嘴儿也就不气了。」冯梓带着笑意。
「本座方才说,是为了牵制你,才与你结成对食。」
「这我早知道了,你心机那麽重.......我用青盐刷过牙了哦。」
祈渊还来不及反应,一团柔软馨香便覆了上来。
冯梓趴在他胸膛上。
微弱的烛光下,他只瞧见她眼底一片氤氲。
「闭上眼。」
眼前一黑,是冯梓的手压下他眼皮儿。
唇被湿润的小舌舔着,祈渊静静地不动。
那小舌很耐性地沿他唇缘描着,往他上唇与下唇之间钻。
他原是排拒旁人亲近,可冯梓几次碰触他,都似把握住他舒服处,让他自然而然放松。
口一松,那舌就进来了。
舌舔他的齿,舔他的颚,如舔糖蜜,恋恋不舍。
祈渊没跟人亲过嘴,心道亲嘴却像被品尝珍馐一般。
他有这般美味麽?
小舌温柔地逗着他的舌尖,诱大舌一同返家。
大舌上勾,也去掏弄对方香津。
冯梓的气息变急了,心也跳得更快了,还低低地发出唔唔嗯嗯,暧昧的声音。
祈渊倒是很镇定,用鼻慢慢换着气。
两条舌头缠绵半天,冯梓才咂咂嘴,吞下他渡过去的口水,抬起头,神情蒙胧。
「真想吃了你。」
言下之意是舔脚亲嘴,都还算不上吃。
「你信我吗?」冯梓把手按在他衣襟上。
祈渊用拇指拭去嘴角的唾渍。
「不说话我就当你信了。」
前襟被挑开,冯梓素手在他胸膛上轻柔游移。
说不上舒不舒服,祈渊未有这般让人亲密碰触过。
冯梓边抚摸,边侧头啃他锁骨,不久,又吮起他的颈。
那痒酥酥的感觉又来了。
她用指尖扶过他胸前乳豆。
「你皮肤好白,这里竟然是粉红的,颜色真美。」
冯梓叹息般道。
男子前胸平坦,祈渊想也未曾想过会有过什麽感觉。
冯梓又用舌尖去舔,用唇瓣去嘬。
「你敏感带竟然不在胸口。」
她仰脸笑笑,又顺着胸往下亲肚腹,在祈渊兴起用手去挡的念头之前,便恰巧停住。
宦官 . (十一) 品玉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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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着吧。」
祈渊被冯梓推着翻过身,不知所谓。
她撩起他满头乌丝,显出後颈,然後亲吻,接着吸吮。
吸得皮肉发痛,但祈渊没有动。
他很是能忍痛,否则十年前怎受得那椎心的一刀。
冯梓的嘬吻,痛中带酥,往祈渊肩胛骨扩散。
她没歇地亲着,缓慢执着,先是柔吻,然後重吮,沿着颈锥缓缓下移。
祈渊深吸了一口气。
「原来你的背才是啊。」
吻又纷纷落在背上,祈渊常年偏冷的心绪和体温,竟是悄悄地升高了。
可这也不足以动摇他。
冯梓轻轻抚着他的臂膀,十分温柔。
直到吻落在祈渊的腰窝上,他才陡然震动。
「哦,开关在这里呢。」
冯梓高兴地笑,吸着舔着祈渊的腰窝不放,还把手放到他臀上揉捏。
此前吻颈舔脚的酥痒,放大数倍,夏日也甚少出汗的祈渊,额际慢慢渗出汗水,腋下也一片湿热。
但他依然不动如山,由着冯梓在他身上作乱。
两侧腰窝被细细吮吻过一遍,留下的唾液,与夜晚气温交织成微凉。
冯梓隔着薄薄里裤咬他臀,还又掐又揉。
祈渊紧闭着眼,等待这种强烈的酥麻过去。
冯梓往下吻过他腿,把裤脚卷起,再亲舔左腿肚儿,还把脸轻轻贴着腿肚,如撒娇的狗儿。
最後到了左脚掌,去舔那脚心,又吮着姆趾,软舌在脚趾缝间滑溜溜地来去。
她竟还是不肯放过。
祈渊发现裤裆湿了,不是尿。
「有没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
女人又伏回他背後,沙哑地问。
「未有。」
「所以是舒服?」
「尚可......」
祈渊没有过经验,一下来了各种陌生感觉,实在难以分辨究竟好不好,但总归不讨厌。
「那你能帮我吗?」
冯梓起身轻推他。
烛火昏暗,但里裤洁白,湿了便一目了然。
祈渊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才翻身坐起,回想春宫图上,服侍女子之法,似要从亲吻乳儿开始,且需佐以爱抚。
那些图册还是他替小皇帝寻来的,作为教育之用。
冯梓却牵过他手,直接放进亵裤里。
「我早就湿透了,从帮你洗脚开始时。」
祈渊掌心下压,果然有许多汁水泌出,极其湿滑。
他主动去脱冯梓的亵裤,她面上微露惊讶,但顺从地抬臀。
女人腿心毛发稀疏,水光盈润。
祈渊分了冯梓双膝,头一低,就要去亲。
「等等,你那麽爱乾净,不用这样的,用手就好了。」
「无妨,沐浴过了不是。」
「是洗过,但......」
祈渊没理会,迳自舔了一口。
微微的咸,涩,甜交杂,竟还带点酸。
藏在唇肉下的花珠,很明显地已亢奋突起,祈渊自然先去舔那粒。
冯梓马上抓住床单,喘息起来。
多舔几下,冯梓的腿就夹过来。
祈渊嫌碍事,便把腿牢牢压住,又用舌尖舐那益发红肿的肉珠,直到冯梓忽然拔尖「啊」了一声,他才停下。
「你.......你以前做过?」冯梓喘着气问。
「从未。」
「还真是什麽事都难不倒你。」
祈渊曲起中指,对着那出水不止的滑润小口,缓缓刺入。
没有阻碍。
「我不是处子,你失望吗?」冯梓轻声问。
祈渊面无表情,抽动手指,女人随即柔柔呻吟起来。
花穴里绵软火热,嫩肉紧密缠绕住指身,蜜液不住流出。
祈渊手指十分修长,灵活钻动,发觉甬道内有两三处不大相同,便施力按压。
「唔,那里.....会受不了,啊....别........」
冯梓眯眼,脚趾张缩,腰也轻拱。
祈渊停下,抽出手。
「那便睡了吧。」
「你........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没什麽幽默感,肯定会以为你在整我。」
为着家仇与国事,祈渊无暇出入烟花地,也不明白女子欲拒还迎之妙。
然冯梓语气羞中带恼,眼里却媚意无限。
他是何等敏慧,当下便明白。
「爽快为何不直说。」
冯梓深深看他一眼。
「这样吧,只要我没喊痛,你就尽管来,就算叫你停也别停。」
「..........」
祈渊挑眉,长指复入桃源洞。
宦官 . (十二) 磨合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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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渊擅制毒,尤其是独门毒药。
有些配方含剧毒,一滴药液便会腐蚀灼烧肌肤,因之他左右手皆十分灵巧又稳当,两指一捏勺子不会抖动半分。
又有些珍稀毒物,从容器取出後便会改变性质,必须尽快与其他药材混合,方能保住毒性,故他动手速度也极快。
还有些特殊药材,需大力摇动或长时间捣杵方能催发药性,很是费劲,所以他人虽瘦弱,双手却相当有力。
此时,他灵巧稳当的纤长手指,又回到冯梓娇羞的花穴探勘,揉压着那几处微妙突起。
「不要......嗯.......祈渊........」
虽他仍旧体味不出冯梓口是心非的意趣,但也只是抬抬眼皮,又继续挑拨研磨。
冯梓的吟哦越发娇脆,浓腻花液流淌,泠泠不绝,柔媚的动情气息溢满内室。
不知是出於本能或试探,祈渊无师自通,多加了一指,贯入,来回。
软肉如生了意志,完好地容纳外来物。
祈渊不曾弹奏乐器,但他很快发现,不同的速度和手法,能使冯梓发出各异的靡丽之音。
他便稍稍觉得有点趣味了。
於是就以两指,在娇嫩甬道里左右旋转着,趁冯梓放松戒备时,猛然探入最深处。
冯梓尖尖地哀鸣。
祈渊的手指,被躲藏於内的小嘴吸吮。
小嘴如饥饿的小兽想喝奶,急促而迫切地,叼住他指尖。
他搔搔那小嘴,冯梓便扭动腰肢。
退开一点,冯梓就张眼哀怨地瞪他。
祈渊又把指尖喂给那张小嘴,同时逗弄着,时快时慢。
不多时,小嘴突然吐出一股烫手的花浆,冯梓身子软了下去。
祈渊拿出指头端详,发现上头是些凝白的媚露,与穴口清澈的花液不同,凑近鼻尖,即闻到暧昧难言的腥甜味儿。
「别出去,好空虚.......还要.........」冯梓可怜兮兮地。
「手酸了。」祈渊拿起绢子擦手。
冯梓满脸愕然,复又一脸不知所措。
自家变後,祈渊头一回,想笑。
是真的觉得好笑。
此女厚颜大胆,敢毫不扭捏盯着他瞧,敢不顾男女之别下跪求爱,未曾有过这样尴尬僵硬。
「你,你笑了,是我看错了吗?」
冯梓揉揉眼,再揉揉眼。
祈渊方觉,自己嘴角微微上扬。
「本座是人,自然会笑。」
他泰然自若地回道。
冯梓噘起嘴。
「现在我确定你是在整我了。」
「右手酸,左手不酸。」
祈渊说完,便吻住冯梓那翘嘟嘟的唇。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
冯梓马上用双臂抱住他,热烈回应,唇齿缠绵。
边吻,还能腾出左手,去填那仍在收缩的娇艳花穴。
媚肉的攀附,宫口的吮咬,都在告诉祈渊,要予她更多。
他弓着手掌,用三指朝绵软的敏感处,有力快速地摁按掏挖起来。
「唔......快死了,再用力点.......」
冯梓用小舌推开他大舌,别过脸娇吟。
这快死了,尚不等於痛罢。
祈渊又多加几分力,力气大得比平时处理药材还甚,心下略讶,女子这娇弱之处竟能承受如此力道。
「要坏掉了......呜呜........」
冯梓带着哭腔,却仍没喊痛。
祈渊也不客气,盯着女人扭曲的面容,手不停歇。
「停、停下来!不行了!」
冯梓眼角开始流泪。
祈渊不理会,手腕被冯梓握住。
「真的不行了啦!过头了!」
他没听见她喊痛字,仍继续以指贯穿软穴。
冯梓转头往他胸口狠狠咬一口,正好咬在乳首,祈渊痛了,这才撤手。
「不是说,没喊痛,就尽管来吗?」
「我忘了啊!而且你没觉得水越来越少,越来越乾了吗?」
「你们女子,真难侍候,那吴贵妃亦是,说要吃荔枝,送到眼前了,又改要葡萄.......」
冯梓背过身不理他。
「恼了?」
「累了。」
祈渊听得她有些虚弱,便不再说话,迳自躺下。
「抱抱我。」冯梓很小声地道。
祈渊本想问为何,但他并非好事者,故打消念头,侧身去搂住女人。
冯梓握住他的手,抬起来放在嘴边吻了吻。
不管有没有肉棒,不管跟同性异性做爱,床事都是需要磨合的,哪有总是一拍即合的咧。
宦官 . (十三) 狗叫
祈渊才睁眼,就看到冯梓放大的笑脸。
「早安,相公。啊,不对,我们不是夫妻,那我要怎麽称呼你?宝.....北鼻?甜心?亲爱的?」
祈渊敏锐,察觉冯梓避过敏感词。
他不似有些内侍,动辄听到鸡、蛋、宝贝儿等词便大发脾气,若如此失控,焉能稳坐今日地位。
即便休沐日,祈渊也从不放纵怠惰,既醒了,没道理不起身。
「再躺一下,我替你更衣。」冯梓声音十分甜蜜,甜得有些腻人。
祈渊欲先开被子,马上让冯梓压住。
「亲爱的可别着凉了,被子盖好。啊,你早上都会晨浴对吧?我去拿你的浴袍。」
「这六月天,哪里凉来着?」
祈渊只道冯梓又在作怪,薄被一掀便坐起,双眼立即被冯梓遮住。
「呃......猜猜我是谁?」
「你一大早发什麽疯。」
祈渊掰开冯梓双手。
「不要看,很可怕........」
冯梓手忙脚乱用袍子遮住他身体,欲盖弥彰。
祈渊把袍子抽开,也不由得一愣。
胸口肚腹,是稀稀落落的青紫瘀痕,左乳正中央,还有圈清晰的齿印。
他不必看也知道,自己的脖颈後背,必然惨不忍睹。
「呵、呵呵,我觉得昨晚没很用力啊,也不知道怎麽会变成这样,你皮肤偏偏又白......」
祈渊穿上浴袍。
「还痛不痛啊?你看起来像被家暴,感觉我好禽兽喔。」冯梓充满歉意道。
祈渊拉了摇铃,招财进宝马上在门外答腔。
「备水。」
「我帮你擦活血化瘀的药好不好?」
「不必。」
「你是不是生气啦?对不起,我下次吸小力点,哎,不是,我不吸了,不吸了。」
冯梓满面愧疚,讨好地道。
招财进宝将热水倒入屏风後的浴盆,祈渊试过温度,才幽幽望向冯梓。
「本座天生如此,待两三日便会散去。」
「哦.....那就好。」冯梓松了口气。
「本座要沐浴了。」
「嗯,那,那您慢慢洗啊,小的绝对不会偷看,等洗完小的再帮您梳头。」
冯梓很是狗腿。
祈渊绕至屏风後,除下整晚没脱的里裤,将身子浸入水中,闭目养神。
「欸,你平常休假都干嘛?」
冯梓隔着屏风问道。
「练字静心,随时待命。」
小皇帝时不时也宣召祈渊。
「那你休假跟没休一样啊,我还以为今天可以堕落堕落。」冯梓咕哝。
祈渊慢条斯理洗净身子,擦乾後穿上衣物,用布巾包住长发,从屏风後走出。
「都尉大人这里请坐,让小的为您梳发。」
妆镜照出身後替他梳头的冯梓,像是很专注,但又不时偷瞄他。
「你想去何处?」
待发梳好拍乾,束上玉冠,祈渊才开口。
「都可以啊,只要能出宫,跟你一起,哪里都好。」
冯梓马上蹲在祈渊腿前,笑嘻嘻望向他。
真像.......真像只狗。
侍候人的内监,最忌被说狗奴才,可祈渊倒觉得,狗是种挺有意思的畜生,有的愚忠,有的会反咬主人一口。
趴在他膝头的冯梓,却像条等着肉骨头吃的憨傻大狗,只差没垂舌流涎。
这麽想着,不爱亲近旁人的祈渊,竟伸手在冯梓头上抚摸两下。
「学两声狗叫来听听。」
「汪、汪。」冯梓兴高彩烈地叫了。
「真乖。」
改日要招财进宝寻颗球来罢,狗最爱玩你丢我捡。
冯梓不知祈渊的心思,兀自甜笑。
「你难得夸奖我耶。」
「早膳去宫外用,正午前须回来。」
圣上用午膳,有时会要他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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