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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乐无穷.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酒微醺
他的手沿着她小腿缓缓抚上,在腿窝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挠了两把,痒得她两条嫩腿儿拼命乱蹬。
左芝面带潮红,娇嗔骂他“臭木头臭木头”
沐乘风在她臀上掐了一下,手指探向腿根,扬眉似笑非笑,再问“要不要”
左芝有气节,脖子一昂“不”
他还是笑眼望着他,手指却撩开薄纱,熟稔摆弄那软腻腻的地方。轻轻揉,徐徐按,缓缓摸。
好比一阵阵浪打过来,左芝被撩拨得忽高忽低,陡然手指进去两分,她被送到风口浪尖,失声急促尖叫。
沐乘风不急不缓,就是要她亲口说出来“要不要”
那红软娇香的地方似痒非痒,左芝扭着腰蹭了蹭,才觉得痒意退了些许,可是不消片刻,一波更加让人难耐的痒麻又从骨头里发散出来,渗透进每一寸肌体。于是她娇滴滴看着沐乘风,不情不愿点了点头。
沐乘风把手抽了出来,亮晶晶湿嗒嗒的指尖抹上她的唇瓣,明知故问“嗯”
左芝羞赧地垂下眼帘,喉咙细细哼道“要”
“听不见。”
左芝实在不想让他又占上风,可身体的难受让嘴巴有些不听话,于是提高音量“要”
“要什么”哪知沐乘风还是不远轻易饶了她,逼问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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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指放入她口中,清冷又妖娆地诱惑,“是要这样么”
左芝此刻脸红得都没了知觉,她含着手指,低眸看着腰下,有些不服气地嘟起嘴“我要吃你。”
沐乘风懒懒往后一仰“来吧。”
左芝双腿分开跨立在他身上,小手去握住那玩意儿,对准后把心一横眼一闭,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滋溜一下坐到底,沐乘风咬牙倒吸一口凉气,嘶嘶直喘。
左芝却眉心微蹙流露出有点痛苦的样子,后悔不该把他全吞下去。这个男女器形不合适的问题,真是致命伤啊啊啊
不过好在她也算身经百战之人,只是稍稍休息了片刻就适应了这状况,扭着腰臀开始动作。
“哦哦哦”
大出意料的是,她才试着动了几下,沐乘风竟然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吓得左芝赶紧停下,瞪大眼惊奇看他。
沐乘风半眯着眸子,享受着世间至高无上的愉悦,仿佛根本没听见自己发出的奇怪动静。他甚至还催左芝“吱吱别停”
左芝前倾着身子,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带着疑虑又扭了扭腰臀。沐乘风又开始呻吟,左芝动得越快,他就哼得越大声。还好两人藏身柜中,厚实的木板隔绝了莺声艳语,才没让外头人听去。
左芝一开始只是好奇,换着花样节奏扭动,就想看沐乘风各式各样的反应。渐渐她自己也有了反应,敏感的蕊点一直被顶着,又不断被磨捻,很快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沐乘风揉碎了,瘫软成一团泥似的。
“木头木头”左芝颤巍巍地喊他,带着哭腔,“受不了了,快被你弄死了”
沐乘风也春欲钻心,闻言挺腰用力往上顶,摁住她的花心揉了几揉,方才泄去。
作者有话要说肉好吃但难写你们吃满意了吗明天21,小酒不想上班oo
、第五九章、夫妻一别
事后沐乘风把左芝抱出来安置在床上。两人不敢惊动了耳房的丫鬟,沐乘风拿绢帕揩拭了粘腻,弯下腰亲吻左芝的额头。
“吱吱,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左芝拽住他撒娇“再多陪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沐乘风无奈笑笑,利落翻身上床,抱着她的背脊轻轻哄“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左芝偎在他怀里,安静温顺得如一只白兔。她仰头乞望“木头,明天跟我走。按我往常的脾性,这样大闹肯定是要一怒而去的,你素来又有个惧内的名声,可以借故追我而脱身淮南王以为我伤了眼,所以暂且不会疑心我认出了他,我们大概还能争取几日时光。走了之后我们不回大都,转道去东晋,另外让鹭儿带信回沐府,把公公婆婆他们也一并接走”
沐乘风轻轻刮着她脸颊,并未点头答允,而是问“公主和驸马呢”
左芝很认真的想法子“哥哥那里肯定也要送信,先告诉他淮州的猫腻,然后走不走就由他选了。”她仿佛已经预见到左虓的决定,所以带着几分遗憾惆怅叹息,“嫂子舍不得女皇,我哥舍不得嫂子,大概会留下陪她不过没关系,我哥这么滑头狡诈,可以对付黄鼠狼。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女皇陛下应该不会让我哥去打仗吧”
她说得不是那么自信,声音微微打颤,有些恐惧。
“朝中并非无将,排队也轮不上驸马,放心。”沐乘风先是安抚了她,却又说了一句,“但王权更迭,广厦倾覆,谁又说得清。”
“木头,我害怕。”
左芝缩进他怀中,紧紧搂住他“我们就这样走了,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哥哥还有嫂子、团圆、叮叮铛铛,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他们”
沐乘风抱紧她,轻描淡写道“那就不走罢。”
左芝使劲摇头“不能不走,在此多留一刻,我们就多一分危险。很可能连明天的太阳也看不见。”
“不会。年年春花,日日朝阳,我都陪你看,我保证。”
沐乘风低眸,温柔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问“你知道今晚我为何能与你做戏吗事先你并未给我任何暗示,我却立马配合了你,这是为什么”左芝道“我们有默契。你是清楚我脾气的,我若真生气也不会是先打你,我会先打黄
鼠狼狐狸精,然后再把你拎回房罚跪。”
“呵呵,”沐乘风揉着她的头轻轻笑,道“这些都是缘由,却不是关键。吱吱,因为我信你。”
“我始终相信你做任何事都是出自爱我之心,所以我从不怪你、怨你。”他捉住她的手牢牢握着,恳切看她。
“你也要信我。”
当朝右相的夫人伤了眼睛,急着回京都寻名医医治,是故天还没亮淮南王府前就有仆人往马车上放东西。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在眼蒙白布的左芝脸上,除了苍白憔悴,显不出其余神色。
淮南王闻讯匆匆赶来,披头散发衣衫不整,鞋跟都靸着。他见沐乘风也站在大门口,出口劝道“沐大人,其实本王府上也有几名不错的大夫,虽然比不上宫中御医,可医术还是过得去的。不如叫他们先给尊夫人瞧瞧”
沐乘风抿着嘴,冷冷看着左芝。左芝听见淮南王的话,傲慢道“江湖郎中也配给本郡主把脉,哼。”
淮南王在人前窝囊惯了,闻言不仅不生气,反而把姿态放得更低“本王也是为郡主着想。此地距大都远有千里,路程少说也要十来日,万一延误了医治时机,岂不是有损郡主千金贵体”
“延误就延误,瞎了不是更好正好遂了某人心愿,看不见他那些龌龊事”左芝指桑骂槐的,伸手搭在丫鬟臂上,颐指气使道“扶我上车。”
她眼睛不便,一步三跌地上了马车 ,竖起耳朵听周围的动静,发觉其他人都没吱声,沐乘风也没过来。于是她又开始吼“愣着干嘛还不滚过来”
淮南王望向沐乘风,只见沐乘风冷着脸僵在原地,视线往下见他袖中拳头已然捏紧。淮南王赶紧打哈哈想缓解这僵凝的气氛“哎呀呀郡主急甚么,二位远道而来,本王还没尽地主之谊”
“多谢王爷美意。”沐乘风打断他的话,抱拳道,“在下送内子一程,告辞。”
沐乘风大步过去上马,衣袂飒飒。左芝终于满意地哼了一声,下令“走吧。”
淮南王笑意不减,作揖恭送“二位慢走。”
行出几步,沐乘风微微侧首,回头看了眼大红朱门的位置,却又很快转回头去,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眸中隐忍的神色。
“父王,”他们走后,嘉兰从门背后走出来,怅然遥望模糊车马人影,“就这样让他走了”
淮南王干笑了两声,谄媚的眼神骤然化为冰刺,道“不愿为本王所用,呵。”嘉兰垂下眸子,弱弱哀道“能不能别对他女儿真的很喜欢他。”
淮南王叹息“傻丫头,待到大业一成,天下豪杰无不对你趋之若鹜,你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在宫里多年耳濡目染,难道还不明白,只有权力才能让人喜欢和臣服。别以为沐乘风就有多与众不同,他此刻的隐忍不发,只是因为被强权压制,一旦有机会,他势必反噬其主。”
他爱怜地摸着嘉兰头顶,安抚道“你也不必难过,为父以为他会回来的。你且耐心等待。”嘉兰惊讶“真的”
淮南王含笑点头“别忘了他身负皇命,疑案未明,他不能走。”他负手在背,嘴角扯出轻嗤,“留与走,生或死,全凭他一念之间。”
城外十里亭,沐乘风送到这里便拽缰勒马,隔着咫尺距离望着静垂的车帘。队伍也随他而停,莺儿从车厢内探出头来,目带询问“姑爷”
帘子挑起,沐乘风透过缝隙看了眼静坐在内的左芝,很快把脸别过去,淡淡道“我该走了。”
莺儿一惊,赶紧抓了左芝一把,意思是叫她服个软,别这样赌气走掉。哪知左芝就像块石头无动无衷,定定坐在那里不吭气。
莺儿急了,几乎是哀求沐乘风“姑爷您再送小姐一程,翻过前面那座山头再走也不迟,姑爷”
沐乘风昂首,看着前面连绵起伏的群山,却是摇了摇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不如在此了断。”他垂首敛眉,看着发白的指节紧捏缰绳,慢条斯理地说话叮嘱,“好好照顾你家小姐,饮食别由着她性子来,春秋温补夏热去暑,寒冬要保暖,每日热茶不能断。她畏寒怕热,晚间你守在榻前,谨防她踢被子,天气热就打打扇”
他说了半晌,左芝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莺儿急得直掐她“小姐小姐,你快说句话呀”
终于,沐乘风交待完毕,最后凝望车内一眼,拽着缰绳转过身“我走了。”
“你”
马蹄踏动,左芝忽然出声了。她端正坐着,没有转过脸,只是张了张嘴“你不和我走么”故作平静的音色里,隐隐含着几分央求意味。
沐乘风身子僵了须臾,却没有作答,而是一挥鞭子抽在马儿腿上,风驰电掣般消失在官道尽头。
眼前的白布遮挡了视线,眼睛被缚得难受。左芝吸吸鼻子,很沉稳地下令“我们走。”
淮南王在安闲堂泡好了一壶茶,坐在太师椅上慢慢品啜,时不时看一下那块题匾。终于,他等的人回来了。
沐乘风缓缓走近“王爷。”淮南王吹了吹茶花“想好了”
沐乘风视线也落在题匾之上,道“普天之下,唯有王爷此处担得起此字。良禽择木而栖,贤士当为贤主效力。”
“哈哈”淮南王把茶杯重重一搁,朗笑着过来拍沐乘风肩膀,“说得好你先在此安心住下,以后的事,还要多多仰仗沐大人这般的高士。”
沐乘风眉梢微挑“王爷过谦了,在下实乃平庸之辈,真正的高手,王爷不是已经纳入囊中了您不予引荐”
淮南王一怔,随即装起糊涂来“什么高手低手,沐大人您说的本王不太懂”
沐乘风不屑地扬起嘴角“王爷的防人之心略重。不过无妨,在下自会显出诚意,而后,希望王爷也坦诚相待。”
他一挥衣袖,回眸时眼角都是志在必得的肯定。
“官银的下落,王爷有没有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监考四六级,累shi了,然后剧情又很关键,所以写得很慢。瓦努力努力,争取今天双更3
、第六十章、妻人之福
王府,冰窖,沐乘风与淮南王来到了这里。
外间春暖花开,冰室内宛如寒冬腊月,冻得人骨裂肌痛。淮南王裹着厚厚皮裘,手掌拢在暖手里,缩着脖子跺脚问“难不成失踪的官银在这儿沐大人,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沐乘风不言,沿着冰砖垒成的高墙徐徐往里走,漫不经心问道“淮州有多少年没下大雪了二十年”淮南王不明所以,回答时有所保留“这样大的雪,确实罕见。”
“那”沐乘风眼角斜睨,似笑非笑又问“王爷与波斯国往来,时日也不短了吧”
淮南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淮州地处疆界,波斯商人通过关口进入我朝做买卖,这是律法准许的事情。外族人在本王的地盘上走动,本王自然要过问一二,不知沐大人说的往来,是否这种意思”
“王爷以为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沐乘风眼帘微垂,娓娓道“波斯国与我朝相距万里之遥,很多人都只曾闻其名,不见其实。从波斯国传入我朝之物,有两样最受世人追捧。”
“一是西域葡萄酒,酒浆红艳清亮,入口绵柔醇厚。至于第二样,”沐乘风扬手,取下冰墙上搁置的一块不规则冰砖,轻轻吹去表面凝霜,“是波斯国的锡制首饰。”
在南楚及相邻国家,作为流通货币的贵重金属都是金银,百姓日常所用的金属器物多是铜和铁所制,至于自古以来就有的锡,却因为矿石产量与冶炼工艺的缘故,在民间十分少见。锡分两种,白锡和铅锡。铅锡混有杂质,色泽灰暗,而白锡纯度高,表面颜色更接近银,但却没有相同体积的银份量重,做成首饰也相对灵巧,所以波斯国的锡制首饰极受南楚女子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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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稀为贵,南楚锡少,所以锡价要贵于银价。但是对盛产锡石的波斯国来说恰恰相反,如果有人用银换锡,应该能换不少罢”
沐乘风挑眉询问淮南王,同时把手里那尊冰雕小像递到淮南王眼前。只见面容模糊的冰人儿上头挂着一只锡制耳环。
淮南王的脸庞划过一丝仓促惊愕,但他很快掩饰下来,又哈哈笑道“哎呀呀,沐大人不愧是一国之相,这脑瓜子就是比常人转得快天下间不知多少人想发财想破了脑袋,瞧瞧您,三言两语就说出条生财的好道。对对,应该用银子多买点波斯国的首饰回来卖,肯定发财”
沐乘风微微含笑“王爷说的极是。白锡似银,如果有人以假乱真,用波斯国廉价的锡锭换了南楚的银锭您说这招偷梁换柱,是否高明”
淮南王听到这句话忽然不笑了,停下来对上沐乘风幽静的眸子。沐乘风捕捉到一种类似猎人想要斩杀猎物的锐利目光。
“呵,高不高明本王不知道。本王只记得沐大人刚才说过,锡比银轻巧,这样以次充好难道不会被发现”半晌,淮南王却是冷淡淡发出了质疑。
沐乘风反手一转,掌心里出现了两块石头,正是从失窃官银的库房中得到的。他道“锡锭冒充银锭固然说得通,做起来却有难处。且不说重量是否一致,波斯国万里之遥,买这样多的锡锭过来,恐怕代价也不菲。对于想要发横财的生意人来说,太不划算。所以,只要能够掌握冶炼白锡的手艺,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他抓起冰屑包裹住石头,捏成银锭的模样。
淮南王见状,微微眯起了眼,声音顿时沉下来“你只是凭空揣测,有何证据”
官银在众目睽睽下消失,留下一堆石头和些许粉末,怎么能证明是锡锭
沐乘风的指尖轻轻捏上冰人儿上的耳环“设局之人百密一疏,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人算不如天算。”
簌簌。只见那只锡制耳环刚刚被他一碰,便顿时化作粉末飞散
淮南王大骇。
沐乘风还是波澜不惊的冷淡表情“官银早在入库之前便已被调换,入库时众官员所见的都是裹了锡的石块。这些假银锭无论从外形、还是重量手感都足以以假乱真,可见做此事的人下足了功夫。我猜,也许表面上还多加了一层银箔,求的是万无一失。”他把冰人儿放下,面露浅笑,“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场大雪。”
“白锡畏冻,久置冰雪当中便会化为粉尘。而且此景如常人染上瘟疫一般,会在锡锭之间蔓延,可唤作锡瘟。”
石块锡锭掉包真官银的事情想必已不是头一回发生,可是为何寒冬过后才被发现其中奥妙就是这十年不遇的大雪。锡锭封存库房,而谁也没有料到今年南楚的雪会有这般大,甚至损毁了库房屋顶,让雨雪冰水灌了进去。再加上一名官员受风雪阻挠迟迟未归,使得开库的时间又晚几日,锡锭自然也多被冻了几日,于是造成无一完好的结果。至于为何在众人清点数目的时候锡锭才消失,这更好解释了,锡锭放在箱中无人触碰,化粉后暂且保持着最初的模样,一旦抬出来经过颠簸开箱,片刻间化为灰烬。
而那场所谓妖风,大概就真的只能算巧合了。
短短数日,沐乘风能一窥其中绝妙,完全要归功于那日不翼而飞的一对波斯国酒杯。误打误撞之下,设局人也成了破局线索之人。
沐乘风拂去掌中冰雪,道“我听说官银入库之前,都是王爷亲自派人往铸银司接送押运的”
“唉,沐大人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说本王是盗取官银的元凶嘛何必这么拐弯抹角”淮南王愈发难以捉摸,大大方方挑明了话,搓手道“官银失窃本王难辞其咎不假,可是你说我拿了官银中饱私囊,那官银现在在哪里捉贼拿赃,你总要找到了证物才能定本王的罪嘛”
“王爷还是没对在下消除戒心。若在下有心置王爷于死地,刚才的话就不是我亲口对你说,而是由刑部的人审问。”沐乘风趁他不备把冰人儿藏进袖中,“物证而已,这有何难。走罢。”
前夜华灯璀璨的长廊,今日已经灯花尽谢。王府下人摘掉惹事的灯盏,清扫地面,沐乘风一路走过目不斜视,足底踏着支离破碎的琉璃残片,呲呲刺耳。
他走到长廊尽头的围墙前,停下了脚步,凝望着这堵昨夜还流光溢彩的屏障。灯火明光照在上面,如天上银河汇聚了散落繁星。
沐乘风头也不回,冷冷道“不叫他们下去”
淮南王挥挥手,摒退了左右,饶有兴味地看向沐乘风。沐乘风不作言语,足尖挑起一根竹竿用手抓住,一头对准围墙,运气在掌后用力推了出去。
脆弱细软的竹竿在他手中,仿佛化身一根无坚不摧的长枪,平润竹尖似乎是闪着寒光的枪头,顿时穿透了一尺多厚的墙体。沉闷的爆裂声响起,墙灰倾泻散落,露出里面银白色的砌砖。
沐乘风走近抽出一块银砖,抹去上面沾染的灰泥,露出楚铸司的标记。他握着银砖走回淮南王面前,递过去“王爷可以放心了。”
他早就掌握了一切,如果他有心摆淮南王一道,大可以传信回京请旨,让刑部带兵来拿案犯。但是他没有。他当着淮南王的面戳穿一切,为的是显出投诚之意。
淮南王大方接过银砖,肥厚的脸颊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斜起眼角“本王一直有个疑虑,望沐大人解惑。”沐乘风负手在背“请说。”
“你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什么要冒险协助本王”
沐乘风望着围墙上方那一片辽阔天际,不予正面回答“王爷为了什么,我就为了什么。”
淮南王拍上他肩头“堂堂七尺男儿,怎可被一介女流压于脚下楚氏基业当由我正统血脉后继,公主是外姓妖君之后,哪堪配承袭大统乘风你助本王成就大业,本王决不亏待你。”
沐乘风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不过,”淮南王忽然话锋一转,“君臣之间难免显得生分,但翁婿就不一样了,本王会把女婿当做儿子一般,格外厚待。乘风,本王把嘉兰许配给你如何”
沐乘风眉心微蹙,拒绝道“多谢王爷厚爱,只是在下不敢肖想齐人之福。拙荆无容人之量,郡主入门恐怕会委屈了她。”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嘉兰那丫头的心思都摆在脸上,做平妻也甘愿得很。本王说句不昧良心的话,嘉兰的相貌性情都不比你如今的夫人差,甚至更胜一筹。你二人结为夫妻便是天作之合,再相配不过。”淮南王笑眯眯地劝,“而且,咱们有了姻亲这层关系,谁也跑不掉不是彼此放心。”
沐乘风还是不松口“王爷美意在下心领了。如今我心中唯有大业,没有儿女情长,况且这些事只会让我分心,不能为王爷更好效力。”
淮南王步步紧逼“俗话说成家立业,眼前大业还有待筹谋,家室却是触手可及的。乘风,不要辜负本王的期望。”
老谋深算如他,要拉个人上贼船,当然要把贼的名号坐实。成了一家人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别想全身而退。
沐乘风默然片刻,眼神晦暗不明。须臾,他抬起头来,一口答应“好。王爷既然有此美意,乘风却之不恭。不过,事到如今也是时候让我见见您幕后的谋士了。”
淮南王开怀大笑“这有何难请先生现身相见。”
嫩绿梅枝拨开,先生走了出来。鬓边霜白风华无双,阴柔的脸上携着浅笑。他熟稔地唤“乘风,别来无恙。”
沐乘风见他不由得绷紧了肩头,眸中寒霜乍起。
“寡人要你除掉一个人。”
女皇决绝的话犹在耳畔,沐乘风记得拾起那卷案宗,打开见到一个最熟悉又最陌生之人的生平记事。
“国师离朝一年,似有异动。你去找到他,如果他确实背叛了寡人”
“当诛则诛,无赦。”
纷乱思绪似乎有些收不回来,沐乘风垂头拱手,深鞠一躬“乘风拜见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锡瘟原理白锡在气温下降到132 摄氏度以下时,体积骤然膨胀,原子之间的空间加大,于是变成了另一种结晶形态的灰锡。如果温度急剧下降到零下33摄氏度时,就会产生“锡瘟”,晶体锡会变成粉末锡。 这里借用一下这个现代知识,不过在中国古代冶炼技术不发达的情况下,锡的确也算是一种贵重金属。
男人戏大家好像大家都不怎么爱看,不过没办法啦,情节需要。下章放吱吱出来咬人嗷呜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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