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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无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色禁药
毕竟,从来都是一个人睡眠的涯,还没有被人如此的搂着睡过。
而他退避显然让严凌枫本能的感到不满,低低的哼了一声,依然没有开眼,修长的大腿却干脆整个压到了涯的身上,彻底的将他束缚在自己的怀里, 再也没有一丝空隙。
“枫”再也受不了的城水悦大声的低喊出声,手也伸过去用力的想将两人分开。
“”勉强整开眼的严凌枫皱了皱眉,迷茫的视线凝固在那被自己紧紧搂在怀里,依然还在沉睡的灰发男人身上。
足足呆了片刻,才猛的后挪一截,脸上也难得出现了惊讶。
脑子里却隐约记得,自己昨天睡得迷糊时,好像将涯抱到怀里睡了,当时感觉是做梦也没在意
而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涯,也正因为最近内力的不稳,导致睡眠状况极差的他转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只是随着他的动作,松软的白色内衣松开,露出苍白皮肤上那刺眼的咬痕。
严凌枫眉头一皱,伸手就抓住涯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起来,你要睡到何时”
“嗯”还没清醒的涯略带不悦的睁了睁眼睛,迷茫的看向俯压在自己上方的冷俊男子“干什么”
或许是还没清醒的缘故,涯素来温润而低沉的嗓音,此刻还夹杂了一种慵懒的鼻音,软而沙哑,像只困倦的黑猫,随后,他无视对方冰冷的视线打了个哈欠后,便蹭到严凌枫的怀里再度沉睡过去。
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严凌枫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愣,表情也微微怪异起来,却并没有将他推开。
旁边的城水悦脸色青白的沉默了片刻,见严凌枫似乎并没有打算推开对方的打算,便无声的扯了扯对方的衣袖提醒。
严凌枫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再看向怀里的涯,下一秒,便弯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沉默的朝里院走去。
还坐在床上的城水悦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随即跟上,却在后院见到了这样的一副情景。
严凌枫站在清澈的浴池边,双手一抬,便将涯整个抛向池中,水花渐起无数。
接下便是一片死寂的沉静
就在城水悦的心因此而悬到嗓子口时,随着哗啦的水声,池面忽然窜出一个人。来人像一只水妖般爬上池边,覆在脸上的凌乱灰发不断滴着水珠,白色的衣服完全被水渗透,轻易勾勒出半遮掩在长发下男性躯体,修长而匀称。
只是脸上的阴森,让人不禁心里发毛。
“严凌枫你大清早吃错药了”不悦的将头发全部扒到脑后,混身是水的涯满脸阴霾的沉声质问。
没人在睡眠中被丢下水池会心情愉快,何况他素来失眠,也难得睡着。
“”沉默的看了涯片刻,严凌枫忽然转身拉起城水悦的手便径直离开了。
独自站在原地的涯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自己冷静下来。
静静站了片刻,被秋风吹得有些发冷的涯才回过神开始面无表情的脱掉湿透的白色内衣。
“嗯”低头时,却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上的某些痕迹,好像,多了些
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涯思考着这是否只是错觉的时,还滴着水的腰侧忽然被湿热而粗糙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回头看去,一只身形强悍的,浑身毛发鲜亮的黑豹正用舌头在舔他身上的水珠。
“口渴自己去喝水。”将湿衣服往豹子头上一丢,懒得想太多的涯赤裸着身体走回房间。沉呤了片刻后,便从柜子里找出严凌枫的衣服直接套上,毕竟两人的身材差不多。
只是上面属于那人的清冷气息,让他略微不适。
而被甩湿衣服的豹子委屈的呜呜几声后,也迈着优雅的步子寸步不离的跟在涯的身后,不时的寻找机会磨蹭撒娇。
* *
看着眼前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早膳,城水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坐下来好好的吃早膳了,在山窖里呆着的时候,别说是早膳,若两天能吃一顿臭掉的饭,也是难得的。
正发着愣,坐在一旁的严凌枫递给他一个很精致的糕点,虽依旧没有表情,可是,城水悦能感觉到他的关心。
“谢谢枫。”脸上绽放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城水悦的心情好了许多,接过糕点小口的啃起来。这时,眼角的余光发现那给他们端早点的老师傅还目不斜视的站在一旁,便笑着对他说道“伯伯,您不用在这里侍候的,太辛苦了,先下去吧。”
两鬓花白的老师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也没动。
正在这时,一个略带嘲讽却温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屁股都没坐热,就学会对庄里的人下命令了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门外,已经梳洗完毕的涯慢悠然的踏进屋内,尾随他进来的,还有一只体型高大而修长的黑豹,那黑亮的皮毛跟冷漠的瞳孔令城水悦一阵发寒,下意识朝严凌枫那边挪了点位置。
至于严凌枫,则看着涯身上那自己穿过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却也没说什么。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幅度,一头灰发的涯坐在了城水悦的身旁,慢悠悠的上下扫了他一眼后,眼里的寒光越胜,刺得城水悦的浑身都情不自禁的紧绷,手指也控制不住的一直发颤。
“为什么不看我对我有意见”涯冷笑着朝城水悦凑近,呼出的气也像蛇般的森然的滑过耳际。
“没没有。”城水悦小声的否认,却还是不敢看靠得极近的涯,而是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一旁默不作声的严凌枫。
“你不用理他。”严凌枫淡淡的说了句后便不再说话了。他素来都是这样,很多时候,涯的存在对他来说,就好像身边的空气。
即便无处不在,却也依然透明。
“”涯看了严凌枫一眼,便沉默的收回了视线。只是嘴角的那抹笑容,从来都还在,只是是否真的在笑,只有他自己知道。
正当他想拿桌上的糕点来吃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平常最喜欢吃的糕点,城水悦也在吃。
有种反胃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选了自己最不喜欢吃的东西,咬了一口,如在嚼蜡,接着再咬了一口,沉默的吞下去。
吃完后再拿一个同样的。
或许是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素来修养尤佳的他嘴角竟粘了一点屑沫,这时,一直坐在他身边的黑豹直起身缓缓的舔过他嘴角的屑沫。
那让城水悦恐惧的幽冷兽瞳微微的眯起,看起来竟有些温柔。
而涯并没有理会它的举动,依然在吃着手里的糕点,任由那只湿滑的舌头轻轻的舔着他的嘴角,毛绒绒黒爪子也覆盖到他的腰上。
或许是黑豹的有特殊饮食习惯,它的舌头并没有一般野兽的那种腥臭,反而带着一种自然的清香。
“让你的那头畜生给我滚。我不想早膳的时候吃到它掉下的毛。”坐在一旁的严凌枫忽然冰冷的说道。
“嗷”顿时,原本如同大猫般乖巧的黑豹转头森冷的盯着严凌枫,金色的兽瞳迸射出狰狞,浑身黒亮的毛发也瞬间竖起,嘴里发出敌意的兽吼,低沉而慑人。
严凌枫也冷漠的看向它,眼里的杀气隐隐有种残忍的意味。
而当这一人一兽针锋相对的时候,坐在他们中间的城水悦,却真正的害怕了
黑豹虽并没有直接看向他,但是他能敏锐的感觉到,这只体型大得吓人的畜生,对他也有极大的敌意
下意识的,他再度朝严凌枫那边挪了挪位子,原本就极近的两人顿时几乎挨在了一起。可让城水悦没有想到的是,他才轻微一动,黑豹那如魔煞般凶残的双瞳,便猛转向他这边,那一瞬,他有种随时要被撕碎喉咙的感觉。
“”悠然的转头看向他们,涯一边用手轻轻的撩开立马变得温顺的黑豹,一边冷笑的看向严凌枫“怎么,难道你觉得我就应该忍受你那头恶心的白兔在我面前晃荡吗”语毕,嘲讽的看了一眼城水悦,后者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姓严的,我告诉你,我受够了”
几乎没有任何预兆的,说话的同时,涯手里的木筷忽然带起两道冷光,直射向城水悦
筷未到,血先结
那一瞬,城水悦感觉自己被一种无法抗拒的杀气死死锁在原地,以至于只能眼睁睁木筷以一种看起来极缓,实际上又极快的速度朝他额头狠刺而来。
正这时,却有两道冷光以更快的速度冲向筷子。只听呯的两声闷响,那几乎刺进城水悦脑门的筷子炸成一圈粉沫,当场溅向了四周。
筷子粉碎的那刻,一击不成的涯连眼神都没动过,另一只手便带起森冷寒气以一种极诡异的方式劈向还没反应过来的城水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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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空
后者已被瞬间扯向旁边
“哼。”涯抬眼看向制止自己的严凌枫,瞳孔一缩,攻势转向严凌枫
“轰”
餐桌炸裂,下一秒,两人已经疯狂的对打起来。
不时变幻的身型已极快的速度不断交击,一次次力量冲撞的余波轰击到周围的家具,顿时,空气中满是碎裂桌椅,以及破碎石块,原本华贵的膳堂顿时变得万分狼狈。
两鬓花白的老师傅淡定的取下头顶的一片木屑,然后跟黑豹一起走到了外面,似乎对眼前的情景并不吃惊。
“别打了会受伤的都住手吧”站在角落看着他们的城水悦一阵惊颤,不停的劝说道。
虽然两人的速度都很快,几乎看不清楚动作,但从攻击的余波可以看出,他们的每一招所蕴含的内力,都足以致命。
残影闪过,涯的左腿已一种恐怖的速度朝严凌枫腰侧横劈而来,因为内劲而带起的破空声带着震颤,后者单手格挡,身形顺势后跃,如平地般在墙壁上一顿,脚下一跃,猛的冲向涯,攻击也毫不留情的朝他袭去。
碰 碰 碰
连番对击,两人短时间内已对上了百招,像是要杀死对方,又像是在发泄,每一招都极险,却都没有真的攻击到。
过了不久,可能发泄够了,两人再度分开,严凌枫落在了城水悦的身边。而涯则在他的对面。
双方都呼吸急促,冷冷对视。
一时间,膳堂内弥漫着一种沉默,压抑的沉默。
那一瞬,对视着的两人仿佛只有彼此,即使,只是斗争。
这时,小小的意外发生了,因为斗殴而导致的波动,终于让严凌枫身后的武器架倒塌。
虽然倒塌的速度很快,但涯并不在意,他知道严凌枫躲得开,他了解那个人。
所以,他没动也没提醒。
“小心”但一旁的城水悦却吓得脸色惨白,本能的护在严凌枫的背后。
直至武器的利刃,重重扎进他的肩膀上,血光四溅
“”严凌枫脸色青白忙转身扶住他的身体,下一刻,朝门外的老师傅下令“叫大夫立刻”
静静站在一旁的涯微微皱了皱眉头,神情有那么一丝说不出的复杂。
严凌枫那种为人担忧和紧张的神情,是他所没见到过的。
涯有时常常暗示自己,告诉自己对方生来便不会关心人,并不是针对他,只是天生就没有那种自觉。
可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催眠,那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错觉,还是让眼前的画面给整个敲得粉碎。两人互相关切的画面,让他不由得一阵恍惚,一时,竟分不清楚那里是现实。
“枫,你别紧张,我没事的”浑身是血的城水悦虚弱的偎在严凌枫的怀里,小声的安慰那个为他紧张的男人。
“别说话”点了他几个穴道后,严凌枫声音暗哑的回应。
“你没事就好,我受伤根本不算什么的。”城水悦笑着,手紧紧的抓住对方的衣服。“挺疼的如果我们之间要让一个人承受,我依然情愿是我”
“”摸了摸城水悦的头发,严凌枫似乎叹了口气。
“我有点冷枫,抱紧我。”抬头看着严凌枫,后者点点头便紧紧的抱着他。
两人相依偎的画面,在杂乱的膳堂里,异样的和谐。
“怎么,这你就感动了”许久,涯讽刺的声音冷冷的调侃,语气里满是不屑“你的感动也太廉价了。”
“”严凌枫抬眼看向他,双眼里满是让人心寒的冷漠,淡漠道“给我出去。”
“你自便,但别让他弄脏了地板,恶心。”涯笑了笑,便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膳堂。
穿过竹林,回到自己居住的庭院,涯的脸上,已没了一丝表情。只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畏惧的戾气,令专门侍候他的年轻男子不敢轻易上前,只能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主人一边褪去衣物,一边朝温泉走去。
侍候了主人十几年,他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安静,什么时候应该消失。当他小心的一件件拾起主人丢弃在地上的衣物。却发现主人已经赤裸着身体整个潜下了池底。
“”侍从琥珀色的双瞳担忧的看向池内,却也只能默默的守在一边。
温暖的水池内,浑身赤裸的涯静静的躺在水底。一波波的水纹折射着光线映衬在涯白皙的胸膛上,勾勒出他那线条完美的男性躯体,只是不时被他那头灰色的,如烟雾般缓慢流动的长发遮盖着
涯的皮肤很白,有种病态的透明,被温水润着的时候,微微透出一层粉色。
如润玉一般,只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白皙的皮肤上,隐隐有着数道纵横交错的刀疤。虽已用上好的药物修复过,可是,那些过深的伤口,还是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尤其是几处致命的地方,即便是修复过,也依然能清楚的看出,当时的伤口,有多么的深。
这些是他这些年来,因严凌枫而受的伤。
将一个背负着血海深沉的小组织,发展到覆灭最大仇敌成为目前三大门派之一,其中的危险,又岂能一言而喻
何况,那所谓的仇敌,还是当时的第一门派,拥有数百年根基。
可涯不得不褐尽全力除掉他们,那个时的严凌枫还小,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涯不可能放任一个最大的威胁存在。
此刻,满身疤痕的涯,安静的躺在水池里,微微的眯着眼,死寂的看着模糊的水面
竟有些像一具被抛弃的,没有价值的残破人偶,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孤单
其实涯的脑里,什么也没想都是空的。
他只是喜欢这种被温水包裹的感觉,即使睁着也眼,也是是模糊的一片,比起现实里那让人痛心的清晰,要好太多。
而涯从来就不喜欢清晰的感受一些东西。
他不是不会受伤,也不是不会倒下,只是比任何人都能撑,以至于给人一种错觉,再怎么摧毁性的伤害,他都可以平安无事,所以,也不值得关注。
忽然,涯的脑子里闪过一句自己刚才对严凌枫说的话你的感动也太廉价了。
想着,不自觉的笑出来,眼睛轻轻闭起。
其实,不是严凌枫的感动廉价,而是他自己廉价。
那时的他,其实并不想说一些让人厌恶的话。没有人想去扮一个丑角,让人厌恶,让人不屑。
可当看到严凌枫那样的为别人紧张,他心口无法遏制的疼就让他开始胡言乱语,丑态尽出。
池边,一直安静守着的黑豹,嘴里不时发出委屈的低鸣声。
它想跟下水,像过去一样,跟主人撒娇磨蹭,可它知道不能。
“呜”等待间,仿佛看到了主人冰冷的眼睛,黑豹的耳朵不由得向后折起,粗长的黑尾毫无生气的垂落。
“”而岸边的年轻侍从,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男子,终于呆不住了。他知道习武的人可以在水里呆很长时间。可是,主人已经在水里躺了半个时辰了
太危险了。
正当他想要冒着被杀的危险下水将人拉起,涯已经毫无预兆的冒出水面,淡漠的扯过他手里的毛巾坐在躺椅上自顾自的擦拭起来。
侍从看着眼前半垂着眼帘,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主人,却有种错觉,那灰色睫毛上上滴落的晶莹
并不是水珠
而是泪
但也仅仅只是错觉。
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的主人,一次都没有流过眼泪。
一次也没有。
正在这时,低头擦着发的涯突然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侍从,冰冷的视线带着一种仿佛将人看透的,又夹杂着审视的意味静静的盯着他。
那一瞬,年轻的侍从只感到背脊一阵发寒,清秀的脸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正当他在检讨是否有那里做错的时候,他的主人,那从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高傲的主人,忽然伸手一把将他揪下,接着着,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侍从的双唇已经被男人用唇舌狠狠的咬住。
“”
眼前的孩子,就单看皮相,即使是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皮肤很细,摸起来的感觉应该很干净,加上自己从小养到大的,排斥的感觉也并不明显。
涯静静打量着眼前有些不知措少年, 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然后,朝旁边的老实守护着的黑豹扫了一眼。
后者顿时委屈的垂下耳朵,低呜两声,便不敢多呆的转身离去。
在它的眼里,主人的命令,是至高无上的。
而它,也一次都没有违背。
但它却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它转身的那一刻,已经揪住那个少年,咬住对方的双唇深深的舌吻起来。
涯闭着眼,努力的吻着对方,想象自己很有感觉,像抱着一块求生的浮木,挣扎在理智于臆想之间。
他已受不了只将注意力放在严凌枫身上,所以,他尝试着将心思转到别人身上,即使只有身体也好
何况眼前的孩子,眉眼间跟那个人,有几分相似。
少年的双唇很软,略带着青涩的气息,逐渐开始回应的态度,也很可爱
可涯却渐渐的开始走神
接吻,这有时蕴含着太多暧昧的行为,他一次也没有跟严凌枫有过,那人从不屑用嘴巴碰他,无论是那个部位。
即使两个人已经上床了不下百次
唇齿厮磨着,走神的涯却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反压在了躺椅上,对方那原本生涩的吻也逐渐的变了味道,亦不断加重。
以至于根本没有接吻经验的涯,在这场如同吞噬般的纠缠中,渐渐缺氧。
过了许久,脑子已变得一片混沌的涯,终于受不了的扭头喘息,却没留意对方那湿滑的舌头,已带着滚烫的温度,不断的顺着他的脖子下移,然后轻咬着他还粘着水珠的锁骨以及肩膀。
而那双白皙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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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手,也悄无声息的搂着他的腰,紧贴着他胸口以及腰线处游移。
皱了皱眉,渐渐缓过神来的涯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拉开,而后,湿热的唇舌已经顺着他的腹肌,开始下移到双腿间,来回的舔弄。
细致而温柔,甚至连力道,都掌握得刚刚的好,可涯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滚。”淡漠的命令从湿润的双唇吐出,带着涯一惯的温润声线,却还是让人打从心里发寒。
最终,涯还是无法忍受除了严凌枫以外的任何人真正的碰触自己。
单单是刚才,他压制不下的排斥,就险些让他好几次想要出手杀了这个侍从,这个从小就被自己饲养在庭院,基本没跟人接触过的侍从。
“”年轻的侍从微微一僵,呆了片刻,才抬起已经有些湿润的双眼,静静的盯着涯,眼里炙热的渴望,也并不掩饰。
那是他唯一一次敢跟涯对视
而他身体,也依旧抵在涯的双腿间,没有离开的意思。
“没听到我说话么”或许真的养得太久了,看到侍从固执的不肯起来,还有脸上淡淡的委屈,涯竟奇迹的没有马上杀他,只是沉下了脸色。
“”深深吸了几口气,年轻的侍从从涯身上默默的爬起,然后,拿出干净的长袍侍候涯穿上。
低眉顺目的摸样,跟平常并无区别,除了他身下那明显凸起的部位。
只是他的眼里,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涯这两天的心情很糟,也没有出现在那两个人面前。
他在克制自己的杀念。一方面,严凌枫为城水悦紧张的态度让他觉得那人非除不可,一方面,涯不愿意看到严凌枫因为对方而难受
其实,早些年,他有一万个方法安排意外让城水悦死去,而严凌枫也找不到真正的凶手。
但是,没有做。
他能用卑鄙的手段将那人绑在身边,能用无耻的方法将两人分离,却唯有撒谎,是无法对那人做的。
他是真心实意爱着对方的,也容不得半点虚假。
所以,他也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感情。只是他的做法跟坚持,在一般人眼里看来,却是可笑又愚蠢的。
他明明能让事情变得更好处理。
说起来那个人也不曾欺骗他,他厌恶跟鄙夷,从来都是表现得很明显,即使别人看不出来。
正当涯的心情陷入极度糟糕的境地时,城水悦,却单独出现在了他面前。
并且,跪下。
那一刻,涯感觉自己压制已久的某种东西,几乎就药到临界点了。
“涯叔,我乞求你,放过枫吧。”低着头在地上重重一磕,城水悦低声而诚恳的说道“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侍候一辈子。”
“”涯没有说话,只是脸部,微微的抽搐,看着城水悦的双眼,阴冷得足以让一般人冻伤。
“那么多年了,枫一直都没有自由,一直都活在痛苦当中。你若真的爱他,为什么不给他个自由,也给你一个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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