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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安兄弟见谅,这事我也不甚清楚,不如下来之后我找下另一个一同回来的兄弟,让他来给你说。”卢信义道。
他应该是想与其他人商量一下,毕竟这样一来,那泄露的便多,安景翌只得按捺住心里的急切,“那卢大哥尽快,拖得越久,可就越不利。”
从拓跋擎的屋里出来,卢信义让小路子送的安景翌与萧淮宁回住的院子,他自己估计是赶着去找大秦等人商量去了。
萧淮宁从安景翌出来时,便看出来他心事重重,可是有个小路子在,他也不方便问。
倒是一直跟在边上的小路子,突然一惊一乍的道,“安景大哥,你脖子上怎么有块红印子”他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安景翌的脖子目不转睛。
安景翌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他刚才一直想着拓跋擎的病,没注意到小路子在咋呼什么。
小路子指着自个儿的脖颈,“你这里,有个红印子,像是被谁啃了一口似的。”他人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没什么顾忌。
萧淮宁拍下他脑袋顶,“瞎说什么,可能是被蚊子咬了。”
看如今这情况,他的苦心经营算是白费了。卢信义都不在这里,他那戏还怎么唱下去,以后还是得跳窗。
萧淮宁虽说时常带着笑,但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能轻易冒犯的样子。小路子虽说性子跳脱,可是却也不敢对待三心一样,在萧淮宁面前放肆。只得捂住自个儿的脑袋,嘟囔道,“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啊。”
而安景翌经小路子一提醒,总算是想起来卢信义先前为什么会盯着他直看,在联想到早上萧淮宁睡晚了的事,一想便不难猜出这一切都是萧淮宁弄的幺蛾子。
可他如今正为拓跋擎的事情苦恼,也没心思再和萧淮宁计较,便也没搭理他,只想着看过的书里是否见过拓跋擎的症状。
而萧淮宁没等来预期中安景翌的反应,倒是头一回的忐忑不安起来,难得反思起来,莫非自个儿这次做得太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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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随着小路子到了住的院子,安景翌还是一直没说过一句话,脸上一直沉着,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萧淮宁紧跟在他身边,想着该怎么讨好自家王妃,急眼的兔子可不好惹。
三心和二两早在门口等着,见气氛不对,也不敢这时候上去问两位主子出了什么事,只得一把拉住跟安景翌和萧淮宁一同进来的小路子,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小路子耸下肩,“安景大哥大概是担心我家二爷的病,至于安淮大哥,他可能是在生蚊子的气。”
“蚊子”三心一愣,没明白过来小路子什么意思,怎么扯到蚊子上去了。”
小路子点头,“没错,蚊子咬了安景大哥,所以安淮大哥不高兴了。”
二两挠着自个儿脑袋,“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有蚊子啊”
“这个嘛。”小路子故作神秘的拉长了调子,见二两和三心全眼巴巴的看着他,方才嘿笑着道,“我也不知道。”
三心睨小路子一眼,“就会胡说八道。”
三人说话的功夫,安景翌与萧淮宁已经进了安景翌的房里去。
后进去的萧淮宁把门拉上,坐到已经坐在屋子中间圆桌旁的安景翌旁边,“我以为爱妃会把我关在门外,不让我进门呢。”
安景翌叹口气,“我刚才见到了拓跋大哥。”
“拓跋擎”萧淮宁惊诧道。
安景翌点头。
“这么说我们猜的没错,这里真是武夷山。”萧淮宁笑着道。
他见安景翌却仍是眉头深锁,丝毫不见喜色的样子,再想到他从那屋里出来是脸上神色便不对,琢磨着他并不是在为自己做的事生气,不禁问道,“那景翌你是在担忧什么”
“卢信义大哥让我去看的得病的亲人,就是拓跋大哥。”安景翌沉声道。
“景翌你的意思是,目前拓跋擎昏迷不醒。”萧淮宁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是,而且应该是离开盛京不久,便突然患上了这病。”
“那这病你有办法吗”若拓跋擎一直昏迷,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难办了。
“我一点头绪都没有。”安景翌摇头。
“这病来得古怪,拓跋擎在盛京时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了这么重的病,还一直昏迷不醒的在床上睡着。”萧淮宁习惯性的想抚下拇指上的玉扳指,但是为了掩藏身份,那扳指早先取了下来,他只得作罢。
安景翌拎了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茶水还是热的,应该是三心刚沏好不久的,他抿了口茶,方才继续道,“若说是病,可是拓跋大哥却脉相平滑,与常人无异,一点都看不出来得的什么病。”
萧淮宁挑眉,“景翌你的意思是”
安景翌沉吟道,“我怀疑拓跋大哥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他离开盛京不久,便被人下了毒。”他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可是,什么人会给拓跋大哥下毒呢。”
转着手里的茶杯,萧淮宁缓缓道,“我倒是知道个人,他极有可能给拓跋擎下毒。”他没了扳指,便干脆拿了个茶杯在桌上转着。若真是那人下的毒,那便好办了。
安景翌惊疑道,“王爷说的是”
萧淮宁看向他,“佟彭泽”
“佟彭泽佟相的嫡长孙”安景翌惊讶道。
萧淮宁转了会儿茶杯,便觉得没意思,干脆拉了安景翌一只手,在手上把玩,看安景翌惊讶的样子,肯定的点头道,“没错,极有可能是他。”
反正左右无人,安景翌一只手被萧淮宁握住,便也由了他,他现在有更关心的事,“佟彭泽为何会给拓跋大哥下毒”
佟相为首的一派,站的可是当今永昌帝那边。当年先皇驾崩,扶持永昌帝继位,佟相可是功不可没。这会儿佟彭泽给拓跋擎下毒,岂不是间接的帮萧淮宁一把
萧淮宁看安景翌的神色,自然猜到他想的什么,笑着道,“他可不是想着帮我,而是帮他自己。”
“帮他自己”安景翌不明白的看着萧淮宁。
萧淮宁仔细看着安景翌掌中的细纹,漫不经心的道,“佟彭泽是佟式一族的年轻一派,可是至今并无什么建树,佟家想提他上位都没什么借口。”
安景翌问道,“所以,朝中这次本来安排了他平南”他记得前一世时,平南的人的确是佟彭泽。而且他在盛京街道看到被擒住的拓跋亘时,也是佟彭泽正在羞辱他。
萧淮宁看向他,赞赏道,“爱妃果真聪明,平南这事若是做好了,便是大功一件,佟家到时候想提拔佟彭泽也有了理由。”
“可是没想到王爷却平安解决了阳平山灾民的事,佟家看不过王爷继续立功,而当今皇上也不允许,所以才会派了佟彭泽接手阳平山坐收渔翁之利,而改让王爷平南。”安景翌沉声道。
没想到这一世,从阳平山的事开始,一切便都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萧淮宁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安景翌蹙眉,“可是拓跋大哥并未暴露身份,佟彭泽怎会知道他与南陲匪患有关”
“佟彭泽这人虽然好大喜功,但是却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他贯会使用小伎俩,兴许是在哪里知道了拓跋擎的身份,便想着先一步下手,用拓跋擎来威胁他大哥拓跋亘。”萧淮宁一根根把玩着安景翌的手指,显得爱不释手的样子。
那手骨肉匀亭,指节分明,看起来很是好看。就连修剪圆润整齐的指甲,他都觉得一个个的显得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安景翌这会儿心思全在佟彭泽那里,哪里注意到自个儿的手正被萧淮宁当宝似的把玩。他记得前世在盛京街头,拓跋亘被佟彭泽当街羞辱,的确曾嗤笑佟彭泽道,“只会拿南陲的百姓和亲人的性命相胁,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淮宁,是佟彭泽,肯定是佟彭泽下的毒。”安景翌被萧淮宁握住的手反过来一把抓住萧淮宁,颤抖着嗓子道。
萧淮宁惊讶道,“景翌”他看着安景翌激动的样子,一脸的莫名。安景翌抓着他的手极为用力,甚至传来轻微的痛感。虽然那点痛对萧淮宁来说并没什么,可是却也能感觉出来安景翌情绪上的波动。
安景翌发现自己好像太过激动了,忙敛了点脸上的神色,“淮宁,听你那么说,我觉得拓跋大哥的毒,极有可能就是佟彭泽下的。”
萧淮宁笑道,“那爱妃也不必如此激动。”他说着,晃了晃自个儿被安景翌握住的手。
安景翌连忙松开自己的手,看萧淮宁手上刚才被自己抓住的地方都泛了红,不仅心怀歉疚的道,“淮宁,我我刚才想到可能找到救拓跋大哥的办法,所以一时忘形了。”
“没事。”萧淮宁笑着道,“拓跋擎与你有结义之情,你担忧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安景翌见他并没起疑,总算是松了口气。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之所以失态,是因为想到前世的事,过于激动所致。
萧淮宁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自个儿手上的红印,不动声色的打量如释重负的安景翌。
“可是,即使知道佟彭泽下的毒,我们还是不知道他下的什么毒,该如何解毒。”安景翌丧气道。
萧淮宁自如的收了自个儿的手,对他说道,“这个景翌用不着担心,我即刻派赤霄回盛京,与严光禄一同查探佟彭泽下毒之事,如若不出意外,解药半个月之内便会送达南陲。”
他说完,便突然凭空道,“赤霄,你可听明白了。”
“王爷放心,赤霄立即启程,半个月之内,一定把解药送到南陲来。”赤霄话音刚落,便听到轻微一阵响声,想来他已经走远了。
安景翌担忧道,“也不知道拓拔大哥还能不能撑过半个月。”
可是他心里也清楚,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半个月已是极限了。盛京到南陲,即使快马加鞭也要十多日的路程,更何况还不知道能否顺利从佟彭泽那里拿到解药。
萧淮宁道,“景翌你也不必想太多,在赤霄回来之前,你想办法能拖一日是一日,即使到时不如人意,那你也尽力了,想来拓跋擎也不会怪你。”
安景翌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萧淮宁,“当初秦大哥与拓跋大哥一同回的南陲,他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从他那里能够知道点拓拔大哥中毒的经过,对解毒也有一定帮助。”
“若是那样,或许能撑到赤霄回南陲的那天。”萧淮宁道,转而又道,“这么说,你今日并没见到大秦”
安景翌摇头,“秦大哥今日并不在,卢信义大哥这会儿应该是去同他们商量,最迟明天中午,应该就能见到他。”
萧淮宁蹙眉,“这样一来,我们的身份便瞒不住了。”
“这我倒是没想到。”安景翌眉心拢了起来,“这会儿赤霄也不在,若是他们突然发难,恐怕不妙。”他只想着拓跋擎的安危去了,却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
萧淮宁道,“无妨,到时候我避一下,只要没见到我,大秦即使心里有疑,向来也不会轻易翻脸。”
安景翌叹气,“也只能这样了。”
从前世的经历来看,拓跋亘这人能因拓跋擎而被佟彭泽胁迫,证明他极为重视拓跋擎这个幼弟。到时候若实在不行,他也只能用解毒之事,来威胁拓跋亘了。
虽说拓跋擎是他结义大哥,他这么做实在有违道义。可是萧淮宁,却也是他不得不付出所有也要保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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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商量好了之后,安景翌倒是没先前那么忧心忡忡的样子,紧绷的脸也松懈了下来。
萧淮宁笑道,“景翌是担忧拓跋擎才会从那边回来的时候,路上一直眉头深锁的一言不发,我先前还以为你是生我的气了。”
他这一提醒,安景翌倒是想了起来,“王爷为何这么做”
毕竟现在他们相当于深处敌营,变故越少越好。可是萧淮宁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刻意的把他们俩的关系暴露于人前。
萧淮宁脸上添了抹尴尬,眼睛四处看,就是不去看正等着他回话的安景翌。他那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揭过去的事,自个儿倒是又又引火上身了。
“王爷”安景翌皱眉看着他。
见躲不过去,萧淮宁只得正视他,无奈道,“爱妃对拓跋擎关心至极,先前也因为他而对我多加隐瞒。”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安景翌便猜到了他的企图。他们先前便推测这里就是武夷山,或者说就是匪患所在地。若卢信义知道了他二人的关系,那么等到见到拓跋擎时,自然也会将此事告知拓跋擎。
猜到了他的想法,安景翌整个人却是一怔。他没想到,向来运筹帷幄的萧淮宁,居然也会患得患失。
“我看重景翌,所以才会忧心景翌会被人抢了去。”萧淮宁看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重又把他的手握住,缓缓的道。
安景翌回过神来,方才结结巴巴的解释,“王王爷,我与拓跋大哥只是兄弟之情而已。”
萧淮宁曲指弹下他额头,“你看,你唤他拓拔大哥,可是却总生疏的唤我王爷,这还不是差距。”他那口气,还当真是积怨颇深的样子。
“王淮宁,我只是习惯了叫你王爷,一时改不过来,与亲疏与否并无相关。”安景翌紧张道。
萧淮宁手里捏一下手里握着的安景翌的手,“那你今后记着,无论何时都要唤我淮宁。”他眼睛灼灼的看着安景翌,一脸的期盼。
安景翌为难,“可是当着他人的面直呼王爷姓名,似乎不妥。”在外面还无所谓,特别是回了营地,若是当着下属的面,恐怕会引人起疑。
“有何不妥,夫妻之间直呼姓名,恰好显得我们鹣鲽情深,况且谁能管得着我们夫妻之事。”萧淮宁理直气壮的道。
安景翌无奈看着他。
萧淮宁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那以后没外人在时,景翌记着别再叫错。”
安景翌点头,“王淮宁,我尽量。”
萧淮宁脸上带着抹不怀好意的笑,“若是再记错,本王可得惩罚爱妃。”他说着,凑过去覆上安景翌的唇,本想浅尝辄止,却忍不住的撬开他的嘴,侵入进去一阵翻江倒海。
等到终于占够了便宜,方才像是只餍足的老虎似的,对安景翌道,“以后若是景翌再叫错,那便如此惩罚。”他说完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添了句,“无论何时何地,只要错了,便立马惩罚。”
安景翌因着刚才的吻,脸上带着点潮红,听到萧淮宁后面那句话,不由颤了下。若是当着三心二两或者其他什么人的面,那他真要无颜见人了。
正要开口让萧淮宁在外人面前好歹收敛点,便听到门外传来三心的声音,“大哥,卢信义大哥带着两个人过来了,说是找你。”
紧接着便是小路子咋呼的声音,“两位安大哥,你们关着门干什么,快点出来了。”
安景翌与萧淮宁对视一眼,没想到这么快卢信义便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两个人。想来那两个人中,其中一个便是大秦。
正当两个人思索的功夫,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叫,“秦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啊”
安景翌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是二两的声音。
二两话音刚落,便由传来三心的声音,“唉,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不由分说的上来就抓人,二两哪里得罪你了。”
“大秦,这是怎么回事”只听卢信义惊疑道。
一会儿的功夫,便听见外面便乱做了一团。只听到二两的痛呼声,还有三心嚷着让大秦放人的声音,以及卢信义不明所以的疑问。
安景翌蹙眉,“为什么秦大哥会抓二两”
阳平山时大秦便见过二两,所以两人相识并不奇怪。可是大秦与拓跋擎二人离开时,大秦还说让安景翌与二两去找他,这会儿怎么却一见面就动上了手。
就这功夫,便又传来二两的呼叫声,“唉唉唉,我说秦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二两啊,你轻点儿啊。”
“逮的就是你这小子。”大秦怒气冲天的道。
萧淮宁道,“目前看来,大秦肯定是对你和二两有什么误会,你先出去见机行事,我在屋里避着,若有何不对便唤我。”
安景翌只得点了点头,便向门外走去。出了门,便见门前的院里,卢信义几人正乱作一团,大秦反拧了二两的手在他背后,三心在边上焦急的让放人,卢信义站在边上,不明所以的不知道该不该劝下大秦。
“秦大哥好久不见。”安景翌站在门口,笑着对拧着二两的大秦道。
二两疼得冒了一脑门的冷汗,见安景翌出来,忙急着道,“大哥,快救我,秦大哥不知道怎么了。”
大秦拧着二两,看向卢信义,”你说的大夫就是他”
卢信义点头,“的确就是这位安景兄弟,大秦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你认识他们”
大秦冷笑一声,拧着二两的手越发用力,“果真是你们下的毒手。”
卢信义焦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
安景翌走到大秦几人身边,对大秦道,“秦大哥你对我们似乎有什么误会,不如你先放开了二两,我们把事情说清楚。”
大秦冷声道,“还能有什么误会,你们现在打着大夫的名号上门来,不就是来以此威胁我们的。”
安景翌蹙眉,“秦大哥你果真误解了我们,我们之所以会在这里,此事说来话长,还希望秦大哥能给个机会,让我解释清楚。”
“不用再解释,想我与二爷对你们推心置腹,却没想到反遭暗算。”大秦眼里冒着火,一点都不给安景翌解释的机会。
安景翌只觉得混乱无比,这会儿拓跋擎已经昏迷,若大秦再误会他们,那这一趟可真是困难重重了。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出声的黑衣男子,突然开口道,“大秦,你把人放了,先把事情说清楚。”
他脸上肃着,看不出丝毫表情,声音也是极冷。冷凝的眉眼间,却依稀看出点拓跋擎的影子。
安景翌心里咯噔一下,拓跋亘居然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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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世见拓跋亘时,那时他正铁镣深锁,一身的狼狈。但是却仍然顶天立地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阶下囚。
这会儿他衣衫整洁,整个人威严气势更盛,淡淡的一句话,便让方才还怒火冲天的紧抓住二两不放的大秦松了手。
二两刚被放开,便立马缩到了安景翌背后去,小心翼翼的甩着自己的胳膊,这要是大秦再使点力,他这胳膊可能都给拧断了。
大秦收敛了点周身火气,对拓跋亘道,“大爷,这二人是宁王的人。”
拓跋亘整个人立马冷了几分,看向安景翌的眼里冒着寒光,虽没说什么,但是安景翌仍感觉到来自他的威胁。
三心咽了口口水,小声道,“王大哥,这个人眼神好吓人。”
卢信义更是一脸的惊讶,疑惑道,“安景兄弟,这到底怎么回事”
安景翌面向卢信义,一脸的歉意,“卢大哥,实在对不住,是我们没对你说实话,我们的确是宁王的人,但是我们来武夷山,绝对没有什么恶意。”
没想到一向和善带笑的卢信义,却在听到安景翌这句话之后,便立马翻了脸,拿出随身武器,“既然这样,那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他话音一落,拔出手里的大刀,直向安景翌的面门攻过去。
萧淮宁一直在屋里听着外面动静,听到卢信义的刀出鞘的声音,心里一紧,正要推开门出去,便听到刀被打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卢信义还没反应过来,自个儿手里的刀便被打落了,他愣了好半会儿才回过神,看向拓跋亘,“大爷,我们山里的规矩,朝廷的人见一个杀一个,这次是我的疏忽,才会让他们混了进来,便由我来解决了他们。”
他话里带着的火气,与大秦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在说到“朝廷”二字时,更像是咬着牙硬挤出来的一样。
拓跋亘淡淡道,“二弟还躺在床上。”
卢信义一听,只得捡了自个儿刀起来,不甘的刀鞘里面去。
大秦像是这会儿才想起来,对安景翌几人道,“没错,你们若是识相,就快点把二爷解药给交出来,否则别想安然走出武夷山。”
安景翌对他道,“秦大哥,你对我们似乎有什么误会,我们并没有拓跋大哥所中之毒的解药。”
“就是宁王令人给二爷下的毒,你是宁王府幕僚,还精通医术,难不成还会不知道解药是什么”大秦哼道,显然一点都不相信安景翌的话。
“秦大哥,我现在连拓拔大哥中的什么毒都看不出来,又怎么会知道解药是什么。”安景翌无奈道。
当初之所以能够治好灾民所患的怪病,全靠了萧淮宁营中大夫的飞鸽传书。他与医术只不过懂点皮毛,又哪来的精通之说。可是看来大秦明显是误会了,还把他当作了杏坛高人。
“毒就是你们宁王府下的,或许便是你与宁王一起筹谋的,你居然还假装不知情,看来你是打定了主意不说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大秦眼里窜着怒火,手放到自个儿腰上的武器上,看那样子是打算直接动手,用武力逼迫安景翌交出解药。
他认定毒是萧淮宁派人下的,当然有理由相信身为宁王府幕僚,还精通医术的安景翌也参与其中。
安景翌急忙解释,“秦大哥,你相信我,拓跋大哥的毒并不是宁王下的,当初我认了你与拓跋大哥为兄长,又怎会转眼便谋害你们,这当中肯定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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