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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大秦拔武器的手顿了下来,迟疑道,“你当真没有与宁王合谋”
当初在阳平山时,安景翌的确帮助他们许多。更何况后来,拓跋擎更是率先认了他当兄弟,提起他时,对他也是诸多称赞。大秦这会儿听他这么说,便不由得想起那些来。
拓跋亘此时却冷声道,“不管你是否与这事有关,你都是宁王的人,你只需告诉我们,可有办法救我二弟。”
安景翌一怔,想了好半会儿,却没回答拓跋亘的问话,而是对大秦道,“秦大哥你为什么肯定下毒之人就是宁王的人”
大秦这会儿冷静了点,倒是能把他的问话听进去,仔细想了下,方才道,“那日我们从浅沙滩离开之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刚要出盛京境内,便遇到了埋伏。他们大概有十多个人,我和二爷两人根本敌不过,奇怪的是他们本来可以杀了我们,却突然都撤开了。”
大秦看向安景翌,“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杀人,而是下毒,还没到南陲,二爷便无故陷入了昏睡之中,而且百般查不出病因。”他说到这里,话里又带了怒火,“最有可能的便是,在盛京时便被那一拨来历不明的人下了毒。”
安景翌道,“可是秦大哥为何肯定袭击你们那拨人就是宁王派去的”
“知道我们那日回南陲的,只有你与宁王,而袭击我们的人恰巧就是在我们回南陲的路上埋伏好的。”他沉沉道,“更何况,不久便传来宁王率军攻打南陲的消息,我们自然有理由相信,宁王是猜出了二爷身份,才会想到下毒,以此来威胁我们。”
安景翌苦笑不已,这还真是个巧合。这个下毒胁迫的计谋,原本是佟彭泽想的,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永昌帝派了萧淮宁出征平南,硬生生的背下了这个黑锅。
卢信义突然了然似的道,“若非早先知道二爷中了毒,你们又怎么会以大夫的名义接近我们,二爷中毒之事,绝对与你们脱不了干系。”
“卢大哥,实不相瞒,那日我们的确是刻意接近你与祝文达祝大哥。”
那还要什么好说的。“卢信义说着,便要再动手。
安景翌赶紧道,“但是,之所以会以大夫的名义,是因为那日你们随身所带的行礼之中,大半都是药材,我们才会猜测或许是有人病了需要大夫,而我又恰巧略微懂点歧黄之术。”
“那你们接近我们,潜进武夷山到底有何目的”卢信义开口问道,他本不是个冲动的人,可是这次的确是他大意,才会带了来路不明的人进山,而且还让人接近了正在昏迷当中的二爷。
“我们。”
安景翌刚开了口,拓跋亘却突然跃了起来,生生打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顺着拓跋亘的方向看过去,他居然直接从窗口跃进了安景翌住的那间房。不一会儿,屋里便传来打斗声。眨眼功夫,两人便打了出来。
只见一黑一灰两个人影,打得不可开交。安景翌一时间心提到了嗓子眼去,第一反应便是转过头去看离他不远的大秦。
只见大秦紧皱眉头,打量着正与拓跋亘打斗的萧淮宁,突然眼睛一眯,对半空中的拓跋亘吼道,“大爷,这个人就是宁王。”
他话音刚落,自个儿便率先跃了出去,加入了战局。而紧接着,卢信义也反应了过来,纵身跳了过去。先前搬来有所保留的拓跋亘,则明显的下手更狠了起来,出招毫不含糊,全是冲着萧淮宁的命门而去。
萧淮宁与拓跋亘对垒,本就稍显吃力,这会儿还直接加入了大秦和卢信义两个高手,立马便高下立见,颓势越发明显。
安景翌见状,赶紧对正在缠斗的几人道,“几位大哥,宁王此来并无恶意,还忘你们能停下来,有事好商量。”
大秦回道,“没什么好商量的,宁王的人马可还在青州城守着。”
萧淮宁一边避让着几人的进攻,一边道,“我若真有心攻打武夷山,那军队人马现在便不是在青州城,而是与我一同来了武夷山。”
“杀了你,他们刚好可以原路返回了。”
拓跋亘几人似乎根本不想多谈,只回了那一句,便又是一阵猛攻。这说话的功夫,萧淮宁胸口便险些被拓跋亘的掌风扫到。
安景翌眼睛蓦地睁大,看到萧淮宁险险躲过,忙急着道,“可你们三个打一个,即便胜了,那也是胜之不武,说出去只怕污了武夷山的名声。”
“武夷山的宗旨,便是杀尽朝廷走狗,与朝廷中人,无须讲究江湖道义。”大秦说着,手里的剑一转,挽了个剑花,直直刺向萧淮宁的胸口。
拓跋亘与大秦恰巧在另一边攻击,萧淮宁避无可避,只得头向后仰,一个下腰闪过这致命一击。可是虽避过了要害,手臂却仍是被大秦手里的剑划了一刀,厚厚的棉衣被划破,立马便渗出了鲜红的血。
安景翌被那鲜红的血晃花了眼,眼睛只看到萧淮宁受伤的手臂,那红色在眼前放大了来,晕开了一大片。
他耳朵嗡嗡作响,脑子乱作一团,只听见自己哑着嗓子对缠斗中的几人吼道,“若你们杀了宁王,便休想得到解拓跋擎之毒的解药。”
大秦怒道,“此事果然与你们有关。”他话落,却不见停手,下手反而更狠更猛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们便先杀了宁王,再慢慢的向你要救药。”卢信义沉声道。
可是眨眼的功夫,原本打作一团的四人便分开了来。只见大秦的刀与卢信义的剑全被拓跋亘扫到了三尺开外的地方,而他二人,也猝不及防的被拓跋亘拉着拽开了战局。
萧淮宁总算得以喘息,整个人一软,一条腿撑着,半跪在了地上。
安景翌赶紧过去,蹲在他身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受伤的胳膊。伤口处皮开肉绽,不断的渗着血,安景翌手伸过去,但是却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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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淮宁见安景翌一脸恐慌的样子,安慰道,“放心,我没事。”胳膊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他看眼自个儿不断渗血的伤口,苦笑道,“还得有劳安先生给我包扎一下伤口才行。”
安景翌经他一提醒,总算想起自个儿应该先给他止血包扎,忙对三心道,“三心,你快去屋里把药拿出来。”他们随身的行礼里,带得有伤药之类出外必备的东西。安景翌这会儿不敢轻易让萧淮宁动弹,只得让三心去拿出来。
三心得了令,忙转身向屋里跑去。二两赶紧也跟在他后面去帮忙,怕他一个人拿不了,或者漏了什么东西。
萧淮宁见安景翌六神无主的样子,抬起没受伤的胳膊起来,屈指轻弹下他额头,“我真的没事,别着急。”这伤口其实就是看起来吓人,但是割得并不深,并没有伤到要害。
安景翌盯着他,刚才开始一直混乱的脑子在萧淮宁温言安慰下,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安景翌帮着他扶着受伤的胳膊,哑着嗓子低声道,“你先别动。”
三心二两拿了几瓶药和包扎用的布巾出来。
安景翌接过三心递的药瓶,低垂着头给萧淮宁上药。然后给伤口缠布巾包扎,从始至终的一言不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被打掉了武器强行拽离的大秦和卢信义二人,则依然满脸怒火,不甘的看着正在上药包扎的萧淮宁,随时准备冲过去再战的样子。
二两三心警惕的站在萧淮宁和安景翌面前,防备的盯着他们。即使他们两个对大秦卢信义二人,毫无招架之力,可是却仍然挺直了脊背的站在那里。
好在那二人虽然心里不服,但是既然被拓跋亘强行阻止了,没有他的命令,便不会轻易再动手了。
可是这可是个难得的杀了萧淮宁的机会,就这么停了下来,二人心里到底不甘。
大秦皱眉问道,“大爷,你为什么突然把我们都拉开了”还直接打落了他们的武器。
“若杀了宁王,便救不了二弟了。”拓跋亘抬眼看向正给萧淮宁包扎伤口的安景翌。
“人就在武夷山,他们解药不交也得交。”卢信义道。
“你们这些人,算什么英雄好汉,难不成还想硬抢不成。”三心听到卢信义的话,怒气冲冲的吼道。
卢信义哼道,“那你们使出下毒这等龌蹉手段,难不成就是光明正大”
这会儿安景翌已经给萧淮宁包扎好了,他让二两三心看着萧淮宁,走向卢信义几人,在他们面前站定。
安景翌抬眼看着他们,缓缓道,“此次来武夷山,是因我想到昔日与拓跋大哥相交之情,妄图以一已之力从中周旋,以避免一场恶战,也还南陲百姓一个正真的安宁。”
他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也不管他们相信与否,只是接着道,“拓跋大哥的毒的确不是我们下的,而我们来武夷山的目的我也已经说明,至于解毒的解药,我们也已派了人快马加鞭的去盛京取来,一个月之内,解药便会送达。”
拓跋亘冷漠的脸上难得的带了点表情,皱眉道,“一个月”
他并没说出后面的话,但是显然是觉得一个月太长了,而不满意。
安景翌淡淡的道,“从南陲到盛京,往返便要二十多天,更何况还不确定盛京的人能否顺利的从下毒之人手中夺得解药。”
“那好,便给你们一个月。”拓跋亘抿唇道。
“但是我有个条件”
“武夷山可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插翅难飞,到时候解药你们不交出来,我们也有办法拿到手。”卢信义冷道。
安景翌看向拓跋擎。
拓跋亘眯眼打量他,“你说。”
安景翌扫眼卢信义与大秦,“在拓跋大哥解毒之后,你必须保证我们全都安全下山,不能有任何人对我们不利,特别是要确保宁王的安全。”
过了半晌,方才听到拓跋亘偷透着冷意的嗓子道,“好。”
听到拓跋亘的承诺,安景翌悬着的心里才落了地。拓跋亘这人,他虽然对他知道得并不多,但是也推测得出他绝对是个重信守诺的人。既然他答应了这个个条件,那么即使拓跋擎醒来之后,合作的事还是谈不拢,他们也能全身而退。
可是听到拓跋亘的承诺,首先卢信义便沉不住气的质疑起来,“大爷,也不知道他话里到底几分真假,就这么放了他们走,岂不是纵虎归山”
“无妨,先救二弟要紧”拓跋亘看向安景翌,“一个月期限,若救不了我二弟,你们到时也别想活。”他说完这句,便转身出了这院子。
二两紧张道,“这人就这么走了,要是再打起来可怎么办啊”他虽然木讷,但是也看出来了,大秦和卢信义全都是碍着拓跋亘才会暂时停了手。这会儿看到拓跋亘什么交代都没有便走了,不由得一阵紧张。
三心和二两想的一样,两个人都紧张的看着卢信义和大秦,生怕他们会突然又动起手来。
“小路子,照常看着他们。”卢信义却是留下这么一句,便也出了院子。他走得匆忙,恐怕是担心再待下去,自个儿会忍不住动手。
大秦则是深深看了安景翌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便走了。他原本是想相信安景翌并没有与萧淮宁合谋的,可是没想到,安景翌为了救萧淮宁,会拿拓跋擎的命来威胁。
转眼间这院子里,便只剩下了小路子一个外人。
小路子也不像往日一般的与他们嬉皮笑脸,而是肃着张小脸,“我劝你们好生待在院子里,没事不要乱跑,山里人可不知道你们谁是王爷,若是不小心伤了谁,到时候可没地儿给你们说礼去。”
小路子刚才从头到尾都在这里看着,自然也知道安景翌对拓跋亘提的那个条件。他这会儿这么说,显然是讽刺安景翌用解药要胁武夷山中的人不得伤害萧淮宁。
这会儿也顾不了小路子话里的冷嘲热讽,见危机总算是解除了,安景翌赶紧扶了萧淮宁进屋里去。三心与二两见状,也忙上去帮忙。
小路子倒是意外的并没有跟着他们进屋去,而是径直的回了他自个儿的屋子。
安景翌看着萧淮宁包扎的白色帕子染上的鲜红,便不禁皱紧了眉头,更加注意起萧淮宁来,生怕他受伤的胳膊会不小心被什么给磕着了。
见到房门关好了,萧淮宁才哭笑不得的道,“景翌,我只伤了胳膊,你们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的扶着我。”那小心的样子,倒像是他受了多严重的伤似的。
刚才之所以没表现出来,反而装作虚弱的样子,完全是为了减轻小路子的警惕。毕竟他们一行人中,也就他一人会武。若是他受了严重的伤,小路子绝对会放松许多。
安景翌想说什么,但是看了下外面,从随身带的包袱掏出个纸包,对三心二两道,“你们去院里熬夜,顺便看着动静,若是有人过来的话便咳嗽提醒。”
这药还是安景翌给徐生采药时,顺便采了晒干装好以备不时之需的,有滋补的效果,这会儿刚好派上用场。他主要是防着小路子,小路子明显对他们的态度变了,这会儿留下来估计就是为了监视他们。
三心接过药包,点了点头,“先生放心。”他大概也知道安景翌和萧淮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谈,才会特意让他和二两在院里熬药,顺便守着门。
这会儿反正身份已经拆穿了一半,他们倒是不必装作是兄弟了,所以换回了先前对安景翌的称呼。
等到三心和二两出去之后,安景翌才走到萧淮宁的旁边,坐了下来看着他的受伤的胳膊,低低的道,“我重新上药包扎下。”刚才太匆忙,只是胡乱包了下,并没有扎紧,这会儿已经松开了大半。
拿了剪刀布巾和药,小心的剪开萧淮宁胳膊上缠着的布巾,然后再上药包扎。
萧淮宁握住安景翌正缠着布巾的手,只觉得触手冰冷,叹口气,“景翌,我真没事,你不必忧心,也不必自责。”
“若不是我提议探路武夷山,你也不会出事。”安景翌低声道,手挣脱出来,继续给他包扎。
“可是当初是我执意要入武夷山的,与你并无关系。”萧淮宁笑道,“难不成我还要责怪自己”
安景翌总算包扎好了,收好桌上的药瓶剪刀之类的东西,并不说话。他现在更多的是心悸,想到萧淮宁的手被剑划杀满眼全是血红的那一刻,便不自觉的觉得浑身僵硬。
“我若是不想受伤,尽管可以叫暗卫出来,赤霄走了,并不代表所有暗卫就都撤走了。”萧淮宁再次拉过他的手,感觉他那凉意,不禁皱了下眉,揉搓了一下想让他暖起来。无奈这会儿只一只手能动,半天也不见效果。
他看着安景翌,“可我们并不是要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而是争取合作的机会。”
安景翌抿紧了唇,他当然知道,所以后面才会与拓跋亘谈那个条件。但是,看到萧淮宁受伤,他仍是会忍不住会质疑,或许最开始他提出探路武夷山就是个错误。
萧淮宁握着他的手,笑道,“其实我很高兴,若是不受伤,又怎么会知道,原来景翌如此在乎我。”
安景翌整个人颤了下,心悸的感觉越发明显。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那么在乎萧淮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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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萧淮宁的缓慢抽动,安景翌只觉得一股酥麻从相交处传来,沿着脊椎直往上冲,让他环在萧淮宁腰上的腿忍不住的夹紧,人也不自觉的更向他偎近。
萧淮宁感觉到他的变化,总算可以不用再顾及安景翌而强忍着,顿时像是爆发似的,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不断的向深处挺进。
安景翌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头满身的汗,在萧淮宁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下,整个人就像是一只飘摇的小舟,只能随着萧淮宁的节奏起伏。
终于两人双双到达,安景翌仰躺在床上喘气,环在萧淮宁腰上的修长双腿无力的滑下来。方才的风暴刚歇,他脑子里还回荡着那极致欢愉的余韵,被顶端时那白光照得昏沉。
萧淮宁伏在安景翌的身上,底下发泄过后的那处仍停留在安景翌的体内。未免自个儿的重量压着安景翌,他手肘撑在床上,只是虚伏在安景翌身上。
胳膊处的剑伤被他折腾得不忍目睹,布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散落了,伤口撕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很是吓人,看起来比刚受伤时还严重得多。
可是他倒像是一点都没感觉到伤口的疼痛似的,只是不断的在安景翌脸上各处落下细致绵密的轻吻着,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欢愉。埋在他体内舍不得出来,感受着那里的湿热温暖。
经历了许多,等了这么久,他总算是等到了,他们合二为一的一天。从此以后,这个人该是终于属于他了罢。
屋子里的旖旎仍在,安景翌歇了会儿,终于缓了过来。脑子清醒以后,首先想到的便是萧淮宁胳膊上的剑伤。他还记得先前看到萧淮宁的胳膊已经在渗血,不由得一阵懊恼,自个儿后来怎么就昏头了,任他胡来。
想到这里,安景翌连忙要起身,看下萧淮宁的伤。可是他刚一动,便感觉到底下的不对,萧淮宁的那处居然还在他的体内。
安景翌这一动,萧淮宁在他体内半软的那处便又硬了起来,而且随着安景翌的动作,又向前推进了一截。
萧淮宁被他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也忍不住沉吟一声,在他耳边嘶哑着嗓子低沉道,“爱妃,莫不是方才还不够”
安景翌刚才退了热度的脸立马像是火烧似的,热气上涌的迅速红了起来,看着萧淮宁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没没。”
看着安景翌慌张羞窘的样子,萧淮宁忍不住心情愉悦,为免自己笑出声来,被自家脸薄的王妃看见,萧淮宁把头枕在他肩上,低低的闷笑。
可就在人家耳边,安景翌怎么可能听不到他低沉的笑声,这才发觉自个儿这是又被萧淮宁给戏耍了。
他脸皮本就薄,这会儿听着萧淮宁在耳边的笑声,便更羞恼。眉头一皱,便想使力把萧淮宁推开。
可是就凭他那点力气,推在身上,对萧淮宁这种练武之人来说,还真就像是猫挠似的,一点都不见萧淮宁动一下。
不过未免真惹急了自家王妃,萧淮宁倒是假意被他推开了点,可怜巴巴的一张脸对着安景翌,“爱妃,刚才利用完了为夫,这便想着甩开了,哪有这个理儿,爱妃可不能这么欺负人。”
安景翌脸涨得通红,却是给气得,宁王爷那样子,可不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无奈安景翌是个老实人,脸皮还薄,硬是被脸厚嘴皮子利索的宁王爷给憋得一口气含在腔子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得抿紧了唇,移开了眼,当眼前跟个泼皮无赖似的的宁王爷不存在,来个眼不见为净。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
萧淮宁看着自家王妃,这下是真给惹急了,眼看着这是真不理人,脸厚的宁王爷脑子一转,抬着自个儿受伤的胳膊痛呼,“景翌,我的伤口裂开了。”
安景翌果真看向了他的胳膊,脸上显而易见的着急,“淮淮宁,我给你看下伤。”
他说着,便要坐起来,去桌上拿止血的药膏和包扎的布巾。可是刚一动,便感觉到下面不对劲,身子不禁颤了下,极力稳着自己的声音道,“你你先出来,我去拿东西包扎伤口。”
考虑到安景翌初次,他本就体弱,未免伤着他,萧淮宁本就没想再做。见哄回了自家王妃,倒是不敢再轻易使坏了,难得顺从一回,退出了他的体内。
安景翌轻吟一声,只觉得随着萧淮宁的退出,下面一股液体跟着流了出来,沿着腿根直往下流。
他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随手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便从床上下去了。可是刚站在地上,便感觉腿脚一软,好在床边的萧淮宁及时的扶了他一把,要不然只怕他会直接摔到地上去。
他后面虽没有受伤,但是却也一直感觉到火辣辣的涨痛,双腿也酸软无力。他刚才又走得急,刚做了那么激烈的,哪能真跟没事人似的行动自如。
萧淮宁赶紧把他抱上床,看他脖子上露出来的地方被冻得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忙把被子拿过来裹在他身上,“你别急着动,伤口我自己包扎,你先歇会儿。”
安景翌蹙眉,“你就一只手,怎么好动”
萧淮宁笑道,“那也不用你起来,我去把东西拿过来,你就坐在床上给我包扎就好。”
在被子里不着痕迹的揉了下自个儿酸痛得腰背,安景翌倒也清楚自个儿目前的状况,也不再逞强,只是萧淮宁道,“你先穿件衣服。”
萧淮宁这会儿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半坐在安景翌面前,下身埋在被子里,但是结实挺拔的上身却是就那么暴露出来。外面这会儿人人都还穿着厚棉衣,却一点不见他感觉到寒意。
知道他这是忧心自个儿,萧淮宁心里一暖,“好。”顺手拿了件袍子过来穿上,给安景翌整理了一下裹在他身上的被子,以免寒气灌进去了,方才下床去拿桌上早先用了还没收起来的布巾药膏。
安景翌拿着装药瓶子的小木箱子找了半天,急得额角都沁出了汗,却硬是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他清理好了萧淮宁的伤口,正打算上药,可是却找不到药在哪里了。
萧淮宁握住他的手,举了个瓷瓶子在他面前晃悠着,“景翌你在找这个”
“就是这个。”安景翌松口气,从他手里拿过来。这个白芨止血膏,十分有效,涂沫在伤口处,便能迅速的止血,也有消炎化瘀的效果。
萧淮宁含笑看着他,这可真不是他故意的。
“怎怎么没了”安景翌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白瓷瓶,他记得先前上药时,这白芨止血膏还有大半瓶,可是现在居然就空了。
萧淮宁无辜看眼他,眼睛颇有所指的扫下安景翌下半身,一本正经的道,“这白芨止血膏不仅止血颇有功效,润滑效果也十分不错。”他说完还点下头,似乎很有心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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