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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见小路子走了,安景翌重新做回到凳子上,把食盒里小路子搞忘拿出来的碗筷拿出来,摆在自己和萧淮宁的面前。
萧淮宁握住他的手,正要说什么,便见小路子又一阵风似的把门撞开了,安景翌赶紧把手从萧淮宁手里抽出来。
小路子探进来个脑袋,“老鼠药我已经放进屋里了,晚上安大哥宁王,就能回那边屋里睡了。”说完这句,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脑袋迅速从门口出去,拉上门人就跑了。
萧淮宁把手里的筷子捏得直响,就差没直接折断了。
安景翌难得看他这个样子,笑着给他夹一筷子菜,“小路子还是个孩子,你多担待点。”
宁王爷委屈的夹了菜送进嘴里,爱妃都发话了,他还能计较不成。





重生之代嫁嫡子 63晋江独家,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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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还真是这将近一个月以来,安景翌吃的最踏实的一次了。心里悬着的事解决了,吃的时候也不自觉的多吃了一点。
萧淮宁笑着看他,“你若平时也吃这么多,也不至于瘦成这个样子。”
其实安景翌虽然单薄了点,可也不会显得过于瘦弱。他本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般的人物,平时也没像二两似的做过什么费体力的粗活,怎么可能与他们习武的人相比。
安景翌看了下自个儿面前空了的盘子,不自觉的居然真把桌上的菜一扫而空了,就连汤都见了底。虽说并不是他一个人吃的,可是萧淮宁还真没怎么动过筷子。
他放下手里的碗筷,面上有点热,解释道,“今日一天都没吃过东西,所以才会吃多了点。”
看安景翌这个样子,便知道他是误会了自个儿话里的意思,萧淮宁失笑,“你若是一直吃这么多才好。”
两人用完了饭,外面也差不多黑尽了。倒是说要过来收碗筷的小路子,这会儿还没见到人影。
萧淮宁过去把屋里的灯点上,明亮的灯光映得他的脸俊朗如玉,眼睛专注而深邃的盯着安景翌,嘴角带着的笑如灯火一般温暖,可是嘴里的话却带着十足的暧昧,“爱妃是要出去走两步消食,还是直接就寝了”
安景翌透过灯光看他脸上的笑,只会呆愣的点头,脑子里再没有其他思绪了。
萧淮宁走过来,靠近他面前,“那是出去,还是就寝呢”
热息扑面而来,熏热了一张脸,更把原就混乱的脑子熏得昏沉。安景翌不自觉的想后退,让浆糊似的脑子清醒一下,免得自个儿被蛊惑得丢盔弃甲的溃不成军。
萧淮宁一手搂住他的腰,把他拉得更近,两人鼻尖几乎贴到一起,“爱妃,既然你决定不了,那便听我的,我们不如早些就寝吧。”话落,唇便贴到了安景翌的唇上,放肆的研磨吸允着。
门叩叩的被敲响,小路子的声音传来,“安先生,你们吃完了没,我来收食盒了。”
萧淮宁把头埋进安景翌颈子里,好半会儿才嘟囔一句,“小路子今日绝对是存心跟我作对呢。”
小路子的拍门声越来越急,眼看着便要自个儿推门进来了,安景翌脸上热度还没退,着急的想要起来,对趴在他身上的萧淮宁道,“得快点去开门。”
萧淮宁把他按坐在凳子上,“我去开。”
小路子手砸得用力,奇怪这两人怎么回事,屋里灯亮着,为什么不来开门。手伸出来正打算继续敲,就见门被打开了,讪讪的收回举在半空的手,脸上笑着道,“我还以为你们不在呢。”
萧淮宁看着小路子还没张开,一张包子白面皮儿似的白嫩小脸,带着的笑容耀眼得他恨得牙痒痒。无奈自家王妃就在身后,纵使有千种酷刑掠过脑海,也只能心里想想,不敢真对他怎么样。
小路子自觉得很,直接越过门口的萧淮宁,走进去对坐在桌边的安景翌道,“安先生,吃完了吧”
安景翌理顺了自个儿的衣服,脸上总算没先前那么烫了,笑着对小路子道,“吃完了,劳你这么晚来收拾。”
小路子收着东西,听他这话便随意摆了下自个儿的手,“没事儿,这会儿也不晚,不过你们忙了一天,也该早些歇下,我刚才烧了热水,等会儿给你们送过来,三心的手伤了,二两要照顾他,我想着你们这里就没人看着。”
难怪小路子会来迟了,原来是在烧热水,小路子突然变得这么殷勤应该是得了卢信义的吩咐,不过他到底是帮到了他们,安景翌对他道,“我待会儿与你一同过去,不劳你再走一趟送热水了。”
小路子头都没回,低头麻利的收拾着桌上的杯盘碗筷,爽朗的回道,“没事儿,夜里黑,路不好走,还是我给你们送过来吧。”
萧淮宁到了小路子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去吧,你人小,也拎不了多少,我顺便把三心他们的也给提过来。”
虽然他是笑着的,可是被他那么盯着,小路子莫名觉得压迫,忍不住缩了下脖子,“那好吧。”
安景翌想到隔壁的三心和二两,倒也觉得萧淮宁想得周到,怕他一个人拎不了那么多,便道,“要我去帮你吗”
“你在屋里歇着,我和小路子两个人够了。”萧淮宁说完看向小路子,“是吧”
小路子忙不迭的点头,暗地里嘀咕,这还真是当王爷的,随便说个两句话,就让人背心直冒寒气。
安景翌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萧淮宁已经催着收拾好了食盒的小路子出去了,走前还不忘拉上门,像是生怕安景翌跟着似的。安景翌失笑,萧淮宁的性子,有时候还真不像那个万事筹谋完全的宁王爷。
没过一会儿,便见他提了桶热水回来。到底是习武之人,一点都没感觉到他费力。
安景翌过去帮着他把脸盆放好,方便他往里倒热水,一边问道,“三心他们那里送过去了吗”
萧淮宁绞了帕子递给他,“小路子送过去的。”
“到底还是让小路子多跑了一趟。”安景翌接过帕子擦起脸来。
萧淮宁看着他擦脸,也没接他这话茬。他就是故意让小路子多跑一趟的,两桶水他还拎得起,可是虽让小路子没眼力见,三番两次的搅黄了他宁王爷的好事呢。
两人轮番洗漱完了之后,也快亥时了。
萧淮宁把用完了的水拎出去倒了,把水桶木盆都收拾好了,才总算歇了下来。
“你这个王爷,可比我懂得多。”安景翌这会儿已经坐在床上了,见他收拾好了回来,便笑着对他道。
萧淮宁走过去坐在他边上,“小时跟着父王出去过一段时间,也在军营摸爬滚打过,那时餐风露宿的日子可没少过,也不可能时时有人在身边侍候着,这些自然也就会了。”
他说到自个儿父王,脸上便不自觉的带了点伤感,安景翌握住他的手,担忧的看着他。他不会说话,做不到像萧淮宁那样,细心的安慰鼓励他,在他难过时,也只能这样静静陪在他身边了。
见他忧心,萧淮宁曲指弹下他额心,挑唇笑道,“爱妃这样看着我,我可会误会的。”脸上拿还有半点忧伤之色。
安景翌捂住额头,莫名的看着他。
萧淮宁凑近他,一字一句的缓缓道,“我确定小路子这次肯定不会过来了。”
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安景翌耳根便是一热,把头低了下去,却什么也没什么,整个人崩紧了坐在萧淮宁面前,倒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萧淮宁便觉下腹一紧,挑起他的脸,覆盖到他的唇上允吸着里面的甜蜜。
两人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没过一会儿,便裸裎相对了。
安景翌脸上烧得绯红,带着浓郁的春情,胸前那细小的两粒,在寒冷中颤颤巍巍的立着,萧淮宁盯着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好看得紧,腹下的那处更加热了几分。
被他那么盯着,安景翌不自在的缩了子,眼睛看向不远处燃着的油灯,“淮淮宁,灯熄熄了吧。”
萧淮宁知道他性子拘谨,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就让他放开,便也不难为他,掌风一扫,远处燃着的灯便被灭了。整个屋子被黑暗掩盖,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的看到对方的身影。
两人慢慢的靠近彼此,在黑暗中摩挲着对方的身体,感受着对方温热的体温。
夜,还很长。
床边的帐子被扯了下来,挡住满目的春情。只能在月光的照亮下,模糊的看着帐子里面相拥的两个人影。
翌日一早,萧淮宁先睁开的眼睛。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他早上过了卯时,便会睁开眼,再睡不着了。
安景翌靠在他的手臂上,睡得正熟。昨晚上萧淮宁过于放肆,安景翌累得不轻。
想到昨晚上,萧淮宁脸上便不禁带上餍足的笑。这么久以来,可算是满满足足的吃上了一次。他也没打算起来,只是躺在床上,细细的看着安景翌的睡颜,一脸满足的样子。
安景翌睡着的时候,就跟他的性子一样,也是规矩得很。一个姿势,他能够保持一晚上都不动。就那么静静的靠着萧淮宁,眼底的睫毛浓密而纤长,看得萧淮宁忍不住使坏的伸手去触摸。
似乎是感觉到了萧淮宁作乱的手,安景翌睡梦中脑袋动了一下,好像是为了避开他。脸埋在萧淮宁手臂里擦了擦,脑袋换了个方向,便又安稳的睡着了。
萧淮宁看得失笑,这样子的安景翌以前可没见过。那脸上的表情,他看得一直融化到心里去。
突然他耳朵动了下,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萧淮宁叹口气,这小路子还真是厉害,大早上都就这么有活力。
未免他吵着了安景翌,萧淮宁只得轻轻的挪开安景翌枕在自个儿手臂上的头,认命的起床对付小路子去。
小路子到了门边,刚想张嘴吆喝,便见面前的门打开了。眨巴下眼睛,看着面前明显面色不善的宁王爷,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心里挣扎着要不要逃跑。
萧淮宁脸上硬挤出个笑容,“有事吗”
“卢堂主让让我我。”小路子眼一闭,一股脑儿的说道,“让我来找安先生。”
萧淮宁见小家伙吓得不轻,倒是缓和了点口气,“景翌还在睡觉,有什么事给我说。”
“二爷醒了,卢堂主让我过来给安先生说一声。”
“等他起了之后,我会给他说的,你先回去吧。”萧淮宁说完,便要关上门,却见小路子还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他。
萧淮宁只得问道,“还有事”
小路子脚步偷偷的往后移,“卢堂主说,让安先生寻空再过去一趟,给二爷看一下,以免再出什么问题。”
萧淮宁哪能没看到小路子那小动作,心里失笑,却仍是肃了脸色,回道,“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听了这句话,小路子立马就像是得了特赦令似的,一溜烟儿的跑没了。
萧淮宁扶着门暗忖,这法子倒是不错,看他以后还敢有事没事的打搅别人的好事。
关上门回屋一看,安景翌已经起来了。萧淮宁懊恼,“到底还是把你吵醒了。”
“你又在欺负小路子。”安景翌系着身上的衣带,门口萧淮宁和小路子的谈话,他可全听见了。从床上下来,弯下腰准备穿鞋子。
萧淮宁无辜的看着他,“我可没欺负他,这小家伙自个儿胆子小,见了我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大概也知道自个儿是山贼,得同官府的人离得远点。”
安景翌无奈的摇下头,宁王爷的厚脸皮,他可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欺负可小孩儿不承认,还真不算什么事儿。
他从床上坐起来,到了床沿边弯下腰打算穿鞋,可是身形却是一顿。后面某处拉扯着,生生止了他的动作。
虽说昨日萧淮宁很小心,并没有伤到他。可是后面到底没什么节制,硬是又拉着他做了一回,会肿痛也是难免的。
萧淮宁看他这个样子,哪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走过去蹲在他脚边,拿过床边放着的鞋子,握住安景翌的脚踝,竟是打算要给他穿鞋。
安景翌脚一缩,却被他硬拽了过去,他脸上带着调笑,“为爱妃穿鞋,本王可求之不得。”
耳根后染上点红色,安景翌心里一暖,看着萧淮宁细心的给他套上布袜,然后再拿了鞋子给他套上,动作细心而周到。
这个人,地位高高在上,可是却能为了他弯腰穿靴。此一生,他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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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淮宁给安景翌换好鞋,两人分别打理好身上的衣物。三心和二两估计还没起,要不这会儿早该送热水过来了。
“你坐在屋里等会儿,我去打点热水来。”
他话音还没落,便听到小路子怯生生的声音,“我给你们送点热水来。”
安景翌失笑,这孩子看来还真被萧淮宁给吓着了。
这回小路子还真做到点上了,萧淮宁打开门,把热水端过来,难得好生的给他回了句话,“你再等会儿,我们就好了。”
小路子战战兢兢提着的心总算回了原地,忙点头讨好的谄笑道,“你们慢慢来,不用急。”
萧淮宁满意的点下头,露出个孺子可教的笑容,端了热水转头回屋里去。
拿了木架子上的帕子放进盆子里,绞好了殷勤的递到自家爱妃面前,“景翌,擦下脸吧。”只是脸上笑容怎么看都跟刚才的小路子如出一辙。
擦好了脸,又用柳州盐水洁了牙,两人忙碌一通,总算是洗漱好了。
只是,安景翌蹙眉低头看着披在肩上的乱发,一脸的为难。他不会束冠,往常也都是三心给他弄的。
若是放在平时的场合,他随意扎了也能凑合。可是待会儿去拓跋擎那里,他估摸着拓跋亘卢信义这些人都在,到底也要讲究点才行。
可是还没等他想出对策来,萧淮宁便拿了把木梳在他头上轻柔的梳起来。
安景翌低着的头猛的抬起来,回过头惊讶的看着身后手拿木梳的萧淮宁,一脸的惊愕诧异。
萧淮宁两手捧着把他的头转过去,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进安景翌的耳里,“三心的手伤了,也没人给你束发,这几日便由我代劳了,景翌可不要嫌弃我束得不如三心好。”
木梳轻轻的穿过安景翌的发丝,萧淮宁的手也不时的伸出去捋顺打结的乱发,安景翌感觉到他手上温柔的动作,还有掌心的温暖,只觉得一直熨帖到心里去。
屋子里静得很,阳光透过窗缝照射进来,竟是冬日难得的暖阳。安景翌不自觉的闭上眼,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温暖祥和。
过了好半会儿,萧淮宁的手轻轻拍在他肩上,拿了面铜镜放在他面前,脸上带着点献宝似的得意笑容,“景翌看下我梳得可好”
安景翌睁开眼,看着面前铜镜里的自己,左侧的鬓发有些微微的拱起,并没有如三心梳的一样服帖在头上,可是他仍是翘起了嘴角,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点头,“梳得很好。”
可算是弄好了,两人打开房门,就见小路子心急火燎的在门外踱步,就差扒开门缝看下门里的情况了。事实上要不是两人及时开门,小路子还真打算扒开门看下。
萧淮宁挑下眉,看着面前的小路子,“让你久等了”
小路子讪讪的收回准备扒门缝儿的手,假意在裤子上擦两下,听到萧淮宁的话,脑袋立马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没有,刚刚好。”
萧淮宁满意的点头,“那走吧。”说完拉了安景翌径直向前走去。
跟在后面的小路子擦下额头上冒上来的汗水,哭丧了一张小脸,这个宁王真可怕,还会变脸,一会儿一个样。在他面前乌云密布的,转头对着安先生时,立马就晴空万里了。
小路子捧着幼小的心,深深觉得承受不住,暗自琢磨着可不可以找卢堂主商量一下,给他换个地方。让他和怀生换,去侍候生病的二爷,也比在这里对着宁王强啊。
到了拓跋擎住的院子,人倒是比两人想的要多。
首先到了两人面前的居然是大秦,大秦僵着一张脸,拦在二人面前。
安景翌笑着看他,“秦大哥可有事。”
大秦一脸的复杂神情,“难为你还叫我一声秦大哥。”
他这话里带着明显的愧疚,安景翌心里一转,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当初在盛京,我可是认了秦大哥这个大哥,莫非现在秦大哥不认我了不成”
大秦听了他的话,便知道安景翌并没把自个儿先前做的事放在心上,可他到底不能释怀。
抽出腰间别着的刀递到安景翌面前,“安兄弟,这事的确是我做得不厚道,二爷醒来后已经训过我一遍了,虽说我并不后悔给宁王的那一刀。”
萧淮宁不自觉的收了下自个儿受伤的那条胳膊,虽说当日他是故意受的伤,可是到底也是真的见了红流了血的。这会儿看到大秦那把刀,还有他那句话,忍不住的反省起来,他的人缘好像他家王妃的好啊。
宁王爷这边想着,大秦把手里的刀又递近了安景翌几分,“不管怎么说,既然都是兄弟,我就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你,我任凭你处置,你看着办吧。”
安景翌把他手里的刀接过来,看大秦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样子,不觉失笑,忙正色道,“秦大哥,我唤你一声大哥,又怎么可能对你动手,你若硬逼我动手,岂不也是陷我于不义”
大秦睁开眼,蹙眉看着他,脸上一脸的纠结挣扎,似乎没想到这方面去样子。他就是个莽汉,空有一身武艺胆识,但是动脑子的事,还真使不上力。
安景翌把手里的刀递还给他,看他纠结的样子,开解道,“要不这个样子,秦大哥只当是欠我一次,若以后我有什么需要秦大哥帮忙的地方,秦大哥可得忙我。”
“好,安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不是违背道义原则的事,我大秦一定办到。”大秦把刀收回来刀鞘,拍着胸脯承诺道。
安景翌点头,“一定不跟秦大哥客气。”
他们这边说着话,卢信义也走近了过来,他对着安景翌道,“既然这样,那便算我一个吧,安兄弟以后有何吩咐,尽管差遣。”
这些人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场面话或许不会说,但都是实在的人。既然做出了承诺,那不管怎么样,都是会兑现的。
他们这一辈子,为的大概就是一个行的端,做的正。只怕这会儿安景翌若是不让他们做点事,这事儿大概会一直膈在两人心里。
安景翌难得的爽朗开口,“景翌比两位大哥年纪小,吩咐不敢当,但是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不会与两位大哥客气的,到时两位大哥可不要嫌我麻烦。”
大秦爽朗笑开,拍着他肩膀,“安兄弟是个直爽人,先前是我小肚鸡肠了。”
“安兄弟不简单,我也交下你这个兄弟。”卢信义爽快道。
三人脸上扬着笑,勾肩搭背的,有那么点一笑泯恩仇的意味。
宁王爷在旁边看得忍不住牙酸,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又多了俩大舅子。关键的是,这俩大舅子似乎都不待见他。
大秦和卢信义与安景翌尽释前嫌,几人便一同迈步进了拓跋擎的屋里去。虽说两人明显对萧淮宁还是没什么好脸色,倒也没阻止他一同进去。
进了屋里,见到半靠在床头,正低头喝着怀生喂到嘴边的粥的拓跋擎,安景翌算是真的松了口气。先前虽然已经听小路子说过,拓跋擎已经醒过来了,可是毕竟不是自个儿亲眼看到的。
拓跋亘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由于昨日放了血,这会儿脸色还显苍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见到安景翌几人进来,也只是略微点了下头。
倒是正在喝粥的拓跋擎,见到安景翌明显很是高兴的样子,笑着招呼道,“安兄弟。”去除了尸蛊,他倒是恢复得很快,这会儿脸上已经有了血色,比拓跋亘看起来还好点。
怀生在他的示意下要起来端凳子给安景翌坐,安景翌连忙摆手,“怀生你别动,我自个儿搬。”
他话音刚落,凳子便放到了他面前,大秦裂开嘴笑得一脸的爽朗,“才刚说了要帮安兄弟,这便找着机会了。”
安景翌笑道,“秦大哥这个忙可帮得及时。”他说着,把凳子拉得近点,坐到拓跋擎的床边方便谈话。
卢信义玩笑道,“那我可吃亏了,没把握住这个好机会。”
见几人打哑谜似的谈话,拓跋擎奇怪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我可一句没懂你们在说什么。”
安景翌笑了下,不好提大秦与卢信义先前负荆请罪的事,便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拓拔大哥可好些了”
拓跋擎倒也不刨根问底,轻轻推开怀生喂到嘴边的粥,示意自个儿吃饱了。方才对安景翌笑道,“何止是好些了,安兄弟可是直接救活了我得命。”
“我也只是恰好知道一点,若没有血蛊,那也是束手无策。”他这话却是明显在帮着萧淮宁了。
从进屋起便被刻意忽视了的宁王爷总算是找着了点存在感,心里舒坦了不少,他家王妃没忘了替他邀功,心里记着他的呢。
屋子里安静了会儿,气氛凝了下来,安景翌转向拓跋亘,一脸歉疚的道,“倒是对不起大当家,白放了那么多血。”
他这一句话,屋里的僵凝的气氛才算缓解过来,拓跋亘淡淡道,“那不怪,是我逼你这么做的。”
虽说若不是卢信义拿三心二两威胁,安景翌可能一时半会儿还真不会用金针换血那个方法。毕竟那法子风险太大,可是拓跋亘这么直接了当得说出来,倒是让安景翌不好接话了。
屋子里便又安静了下来,过了好半会儿,突然拓跋亘冷然的嗓子又响了起来,“这次我们的确欠宁王一个人情,你们随时可以离开武夷山,我保证不会有人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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