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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过了好半会儿,拓跋擎才终于又安静了下来。拓跋亘放开他,重新给他盖好被子。怀生赶紧过去拧了帕子给他擦汗,闹了这么一场,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只能又拿了件亵衣出来给他换上。
拓跋亘看向几个大夫,从他们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安景翌那里,声音冷得像是掺着冰渣子,“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二爷给我救活了。”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难色,但是又不敢对拓跋亘说实话。沉默了好半会儿,其中一个年约四十,留着八字胡子的大夫面向安景翌,“这位大夫可有什么好办法”
虽然安景翌看起来年纪尚轻,但是这大夫也是有点阅历的,并不会倚老卖老的看不起年轻人。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他看安景翌能被特地请来,便觉得他定然是有一定名气与能力的。
安景翌怔愣了会儿,没想到他们这会儿会问他,摇了摇头回道,“我并不是大夫,只是稍微懂点歧黄之术,现在连二爷中的是什么毒都看不出来。”
那大夫听罢,摇头叹气,“二爷这状况,若再不解毒,只怕不出三日,便会便会。”
其他几个大夫也是跟着摇头,看来都是束手无策。
拓跋亘在旁边听得分明,瞪红了一双凌厉的眼睛,他倒也还有点理智,没有无故迁怒几个大夫,只是看向安景翌,嗓子暗哑的威胁道,“我二弟若出什么事,那宁王便休想活着从武夷山走出去。”
安景翌心里一紧,却也知道现在多说无用。只能抿紧了唇,一言不发的回到床边,重新给拓跋擎把了脉,又查看了他的舌苔眼眶,并无什么异状。
看到一旁擦血的白帕子,便顺手拿过来看。现在帕子上的血迹已经半干,颜色转为了趋于黑色的暗红。安景翌拿到鼻子下面嗅了下,那腥气从鼻子里窜进去,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猛眨了下眼才好容易稳住了自个儿。
怀生见他不对,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安景翌摇了摇头,那血的味道古怪得很。他按压住胸口的气闷,再把那布巾拿过来嗅闻,过了一会儿,他眼睛蓦地睁大,终于发现出不对来,这血腥气中居然还透着股腐臭。
旁边几个大夫见状,到底是有经验的,忙问,“小兄弟可是发现了什么”由于先前安景翌说自个儿并不是大夫,所以他们便也不再唤他大夫了。
安景翌把不仅递过去给他们,“这血的味道透着古怪。”
一个大夫接过布巾过去闻了下,递给其他几人,叹道,“小兄弟果然细心,这布上的血的确与寻常的血不同,或许这与二爷所中的毒有关。”
安景翌听他这么说,试探着问道,“大夫可发现这血有什么不同”
那大夫眉心拢着,这会儿其他几个大夫也都闻过了,他便再拿过来放到鼻下仔细嗅闻,突然就见他瞪凸着一双眼睛,拿帕子的手颤抖着,“这血怎会有死人尸体才会有的的腐臭”他说完看向安景翌,似乎不敢相信自个儿。
安景翌道,“没错,这血的确有股腐臭。”
其他几个大夫赶紧也拿过帕子细闻,不一会儿便炸开了锅似的,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安景翌见状,问道,“几位大夫可知道这是为何”
那最先闻出腐臭的大夫道,“倒是有种腐尸草,味道与尸体腐烂发出的恶臭差不多,但是腐尸草虽然味道难闻,可却是一味好药材,并无什么毒性,更不可能被人用于制毒。”
安景翌听他们这么说,倒也不奇怪,因为腐尸草他以前便见过,他斟酌着问道,“几位大夫可听过蛊”
没错,安景翌这会儿怀疑拓跋擎或许并不是中了什么毒,而是被人下了蛊。他刚才闻到那血的味道,再仔细比对拓跋擎的症状,便觉豁然开朗。
他那本手札中有专门的一部分,讲的就是蛊虫,详细的解说了养蛊与解蛊的过程。由于安景翌觉得下蛊太过下作,便也没什么兴趣,只翻了几页,便放在了一边。
不过他翻的那几页,却也让他印象深刻。因为那几页恰好讲的便是尸蛊,让蛊虫钻进人的体内,啃食其血肉,一旦蛊虫成熟,此人便会从里到外的腐烂,直至死亡。
让一个活人如死人般的腐烂,直到腐烂殆尽,才会死去。安景翌当时看完,便觉得过于恶毒,因此才会跳过蛊虫那部位,另看其他的。
几个大夫听他说了,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拱手道,“不知道小兄弟说的蛊是何物”却是明显求教的姿态,可见是真真一点没听过。
安景翌心里一沉,看来这几个大夫是靠不住了,只得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听说,并没有真正见过。”
那书中提到过,蛊虫初始进入人体内时,太过弱小,人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只是会陷入昏睡。待蛊虫壮大之后,才会出现其他症状,诸如咯血之类的。
安景翌只觉得肩头沉重得紧,拓跋擎目前的症状,明显那蛊虫已经壮大了。蛊虫一旦壮大,那么吞噬人体的速度便会加快。
若是这么下去,不出三天,蛊虫便会成熟,到时拓跋擎的身体开始腐烂,那一切便都来不及了。





重生之代嫁嫡子 59晋江独家,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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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心把手里的食盘递给萧淮宁,看了下他坐在桌旁的安景翌,一脸的担心。
萧淮宁接过食盘,“你别担心,我看着他,今晚会让他早点歇息。”
三心点头,“那就好,王爷你多劝下王妃。”他说完便顺手把门阖上,转身走了。
萧淮宁把食盘放在桌上,看向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上的手札,一整天没说过一句话的安景翌。拿过他手上的手札,安景翌总算抬头看向他。
萧淮宁把手札放到一边,食盘里的菜端出来摆在他面前,“先用晚饭,你早膳没吃,中午也没吃多少,等会儿用完饭早点睡,你这样熬着,别救人的法子没找出来,自个儿却先倒下了。”
他那个样子,也难怪三心担心,就连萧淮宁都忍不住担心他的身体。
昨天从拓跋擎那里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捧着这本手札不撒手,到了吃饭的时间也是囫囵的两三口,便又一头扎进手札里。昨晚大半夜才睡下,今儿天刚亮便又醒了。
安景翌脸色憔悴许多,眼睑下有明显的青影,他拿了筷子吃饭,“我知道分寸,累的话会去歇会儿的,拓拔大哥要再不解蛊,只怕即使等到赤霄来,到时也没救了。”
他昨日回来后,便把手札上关于尸蛊的相关部分都仔细看了一遍,那上面倒是有解除尸蛊的办法。可是他所讲的办法,却是以蛊解蛊。用血蛊来引出寄宿于人体内的尸蛊,从而消灭掉。
手札上倒是记载了怎么养蛊,可是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想要这几天之内就养一只血蛊出来,更是不可能。不能养蛊,那便只能找现成的血蛊。
可是安景翌目前除了手上这本手札,连蛊虫的来历都不知道,又到哪里去找血蛊。而整个武夷山上,现今也就他一个人知道点关于蛊虫的事。因此用血蛊解毒的法子,明显不可能了,除非能让得到只血蛊。
安景翌别无他法,只得寄希望于那本手札。既然手札上提到了尸蛊,或许也有可能记载有其他的解蛊法子。安景翌便把手札又从头到尾的番了好一遍,却是一无所获。
可他到底不甘心,因此继续捧着手札逐字逐句的看了好几遍,希望能找到办法。过了两天,人憔悴了许多,法子却仍没找出来。
萧淮宁看着他憔悴的脸,不禁蹙眉,“还说你知道分寸,每日每夜的看那本手札,要不是我看着,你恐怕连饭都会忘了吃。”
“拓跋大哥的蛊毒拖不得了,我熬几晚上不算什么。”安景翌胡乱吃了几口饭,便又想拿过萧淮宁放在一边的手札。
萧淮宁握住他的手,脸色不豫的道,“你就吃了几口,菜都没有动。”
桌上摆了两菜一汤,菜没动几筷子,汤更是连动都没动一下。只先前萧淮宁给安景翌盛的那碗白饭,被他两三下囫囵吃完了。
他并不想安景翌因为这事,而把自个儿的身体给拖垮了。无论安景翌这么拼命,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拓跋擎,萧淮宁都不乐意见到。
安景翌诧异的抬头看向萧淮宁,见他脸上明显的不悦,只得急着解释道,“我真的吃饱了。”
明日就是看诊的日子,他现在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不急。
萧淮宁看安景翌那样子,也不忍心再勉强他。叹了口气。拿过安景翌的碗给他盛碗汤,递到他面前,“喝完汤吧,吃得那么急,待会儿可能难受。”
安景翌看他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接过他手里的汤小口喝着,热汤从喉头滑过,一直暖到心里。一碗汤很快见了底,他把碗放下,手主动覆到萧淮宁的手上,“你放心,我若真熬不住,定会歇息的。”
萧淮宁反手握住他的手,捏着他的手掌,无奈道,“你不肯歇息,我也勉强不了你,只能陪着你了。”
安景翌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这么妥协了,萧淮宁这般为他让步,他心里是感觉得到的,不由得便说出自个儿心里的想法。
“拓跋大哥中的蛊毒,尸蛊这两日便会成熟,我想到这些,即便趟在床上,也是睡不着的。”他垂下头,眼睛暗了下来,“或许过两日,我仍然没找到法子救拓跋大哥,那时我心里,也能好受点吧。”
萧淮宁忍不住握紧他的手,无声的安慰他。
安景翌抬起头看向他,“所以,我熬这么两天真不算什么。
萧淮宁把手札拿过来,放他手里,“我陪着你。”
三心进来收拾两人的碗筷,见萧淮宁不禁没把人劝住,自个儿倒拿了纸笔,在边上陪着了。主子的事他也插不上嘴,只得给拨亮了油灯,端了盘子出去。
二两在门边守着,见他出来,小声问道,“怎么样”
三心摇头,“还在忙呢。”
“希望王妃能找到办法,拓跋大哥可是个好人。”二两喃喃念道。
三心看眼他,端着盘子去厨房洗。或许他明白了,为什么王爷会陪着他家主子一起熬夜了。
安景翌看手札,萧淮宁便拿纸笔在旁边给他记下有用的东西。这么一来,倒是比先前安景翌一个人忙乱的翻书要有好许多。
夜色愈发暗沉,整个院子里万籁俱寂,只听得到风吹过树梢的飒飒声。三心进出了屋子几次,给两人添油拨灯芯。
萧淮宁旁边,已放了好几张写满字的纸。而他面前的那张,也已经密密麻麻的写了大半页,眼看就要见底了。
三心又一次进来,打着哈欠一脸困意的去给油灯添油。安景翌放下手里的手札,问道,“三心,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三心拨着油灯的灯芯,回道,“王妃,这会儿子时刚过,已是丑时了。”
安景翌对他道,“你和二两先去歇了吧,我们这里也不用你们守着了。”
三心赶紧道,“王妃,没事,我们不困。”他说着,却不由自主的又打了哈欠。
“你们去睡吧,我们也睡了。”
三心这才点了头,退了出去,没一会儿,便看到他和二两提着灯笼的身影走开。
安景翌这才转向坐他身旁的萧淮宁,“淮宁,你也去歇了吧。”
萧淮宁挑眉看他,“我可比你精神。”他蹙眉看着安景翌憔悴的脸,叹气道,“我在旁边给你帮忙,你也好早点歇息。”
他虽然身份尊贵,可是却是习武之人,早年也已习惯了日夜颠倒的日子。这几天安景翌熬夜,他也都在旁边守着的。可他这会儿看起来,却比安景翌好得多,仍是精神奕奕的样子。
安景翌也不再与他争执,正如他想到拓跋擎的毒,便不可能安然度过这几天一样。他也知道,若他不去歇下,萧淮宁也是断不可能放他一个人的。
只拿过萧淮宁先前记下要点的几张纸,挨着看了起来。他先前看手札时,把与血蛊和拓跋擎状况相关的都让萧淮宁记了下来。这样对比着看,或许能得出办法来。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他看着手中那张萧淮宁写着漂亮小楷的宣纸,盯了许久,眼睛都没再移开。
萧淮宁见状,凑过去看了下他看得目不转睛的地方,“金针换血,对拓跋擎的蛊毒可有用”
安景翌看向他,无力的摇头,“我并没有把握。”
这金针换血,顾名思义,便是施以金针之术,把人体内的毒血换掉。可是拓跋擎体内并不是普通的毒,而是蛊毒,活生生的虫子。那虫子会不会随着金针引血,而从拓跋擎体内离开,安景翌并没有把握。
若是虫子依然在体内,并没有顺着离开,那便白忙一场。
何况他并没正经学过医术,并不是针灸之术。若真要采用金针换血的方法,便得依靠那日见到的三位大夫。那几个大夫都是南陲负有盛名的大夫,对于针灸之术,应是都精通的。
萧淮宁听罢,挑眉道,“我觉得这个法子,拓跋亘一定会同意。”
“他肯定会同意。”安景翌迟疑道,“可若到时救不了拓跋大哥,还令他兄长出了事,我。”
这法子还得找一个至亲之人,两人以血还血才行。那至亲之人要放出自己的血,也要担很大风险。若是一个不慎,或许还会有性命之忧。这也是为何,安景翌这么犹豫不决的原因。
安景翌并不知道拓跋擎还有多少至亲之人在武夷山上,或许并不一定就是拓跋亘亲自给他换血。可是让他至亲之人担着性命风险,还不一定能救得了他。
拓跋擎这人,虽然并没相处多久,但是却也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安景翌景翌觉着,若是拓跋擎知道了,定不会允许旁人这么做。
萧淮宁倒也知道他的顾忌,到时若真出了事,安景翌说不定也会自责,便道,“你可有办法让他延缓几天,或许再过几日,赤霄便到了。”
三十日之期并没几天了,赤霄也该到了,或许赤霄能拿到血蛊过来。
安景翌摇头,“我也想过让尸蛊延缓成熟期,可是翻遍了手札,都没有找到办法,尸蛊一旦长成,便势不可挡。”
两人正说着,便听见窗外鸽子扑腾的声音。安景翌看向萧淮宁,萧淮宁赶紧站起来,打开窗子捉了鸽子进来。
鸽子的腿上果然绑着个小竹筒,萧淮宁取了竹筒内的信纸出来,打开看了起来。
安景翌见他看完,忙问道,“怎么样,可是盛京的信”
萧淮宁摇头,把信纸递给他。
安景翌看完了信上内容,叹口气道,“现如今赤霄下落不明,血蛊是真指望不上了。”
难道真要用金针换血的法子可是一旦失败,不禁救不活拓跋擎,或许还会连累了拓跋亘。倒是不禁不好向武夷山其他人交代,他自己都会觉得对不住拓跋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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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翌与萧淮宁两人昨日虽睡得晚,却一早便起了。
两人出了屋子,惊讶的发现其他几人都起了,这会儿全在屋前的院子里站着。不仅是三心二两和小路子三人,卢信义居然也在。
他见安景翌两人从屋里出来,眼里掠过抹惊讶之色,转眼便消失了,只上前对安景翌道,“二爷今早又呕了一次血,看起来越发严重了,大爷希望你能快点过去。”
蛊虫越成长,吐血的次数便越发频繁,安景翌听他说拓跋擎又吐了血,倒也不意外,只是急着道,“那我们这就过去吧。”
卢信义点下头,便带着他往院外走去。萧淮宁自然也是跟着一起过去的,卢信义倒也没拦着他。
早晨山上空寂得很,耳边只有清脆的鸟鸣,还有寒风从耳际刮过的声音。幸好出门时萧淮宁给安景翌身上系了件斗篷,这会儿把斗篷后面的兜帽带头上,寒风灌不进去,倒也不觉得冷。
一行三人一路无话,只静静走着。
安景翌走在卢信义边上,虽然想说点什么,但是卢信义只盯着前方,明显不想交谈的样子,便只得作罢。
突然萧淮宁轻拍了下他的肩,安景翌回过头看去,萧淮宁对他道,“我回去拿点东西,你先过去。”
安景翌也没多问他要拿什么,只点了点头。
“那你当心点。”萧淮宁说完这句,便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卢信义只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便又继续往前走。山上也有不少暗桩,萧淮宁若想借机乱闯武夷山其他地方,轻易是不可能的。
到了拓跋擎屋里,还是上次见到的那些人。那三个大夫,还有拓跋亘和照顾拓跋擎的怀生。
安景翌先给拓跋擎把了脉,脉相紊乱,比上次还要明显。看来尸蛊要比想的成长得快,在拓跋擎体内乱窜,才会导致这样。
安景翌看向那三个大夫,“几位大夫可有法子了”
那三个大夫不出意外的摇头,虽然发现了血有腐臭,但是却并不知道是什么毒,又让他们如何解毒
安景翌沉默的转向床上躺着的拓跋擎,这才过了两日,拓跋擎整个人看起来却瘦了许多,脸色泛青,嘴唇干裂发乌,竟一点血色都没有的样子。若不是鼻沿下轻微的气息,根本看不出来还是一个活人。
没想到短短的时间,拓跋擎的变化居然如此大。
“你是否有什么办法”
安景翌回头看去,说话的是拓跋亘。他眼里布满血丝,一看便知,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睡过的样子。
拓跋亘对拓跋擎手足情深,前世束手就擒,与拓跋擎也是关系甚深。若他提出金针换血的法子,他肯定会应下来。可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安景翌心里一紧,他们与武夷山的关系将会彻底破裂。
还有一点,一旦拓跋亘出了事,到时南陲必会大乱。于情于理,他似乎都不该用这个法子。
拓跋亘见他久不回话,脸上浮上不耐之色。这几日为拓跋擎的事情不眠不休,本就格外浮躁。这会儿见安景翌温吞的样子,冷谈如拓跋亘,也不免浮上点火气,“有何办法你大可直说”
他脸部轮廓冷硬,看起来本就让人觉得威压十足,这会儿更让人发怯。那三个大夫都忍不住的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安景翌倒没被他吓着,只是不自在的回道,“我暂时还没想到好的办法。”
一时间屋子里异常沉默,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了气,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引火上身。
突然门外的卢信义神色匆忙的走了进来,他脸色十分难看,进门时特意看了安景翌一眼,方才走到拓跋亘身边,附耳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拓跋擎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只见他吩咐了卢信义什么。
安景翌离得远,听不见他们说的什么。倒是卢信义,与拓跋擎商议完了之后便打开门出去了,临出门前眼睛狠狠的盯了安景翌一眼,咬牙切齿的样子,足以见他的愤怒。
心里涌上一阵不安,安景翌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但是大抵还是能够猜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拓跋亘揉下眉心,血丝满布的眼里全是疲惫,但是看向安景翌时,却又凌厉十足,“纵然萧淮宁逃走了,可你别忘了还有那两个小家伙在山上,你是不打算让他们活着下山了”
安景翌一怔,茫然的看着他,似乎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拓跋亘沉声道,“卢信义很快就会把那两个小家伙带过来,我不管你有没办法,你今日都必须救醒我二弟,要不然你们谁都别想再离开这屋子。”
安景翌这才回过神来的样子,迟疑问道,“你是说,淮宁从山上逃走了”
拓跋亘冷声道,“我不管你知不知情,萧淮宁逃走了是事实,你若救不活我二弟,没等到萧淮宁从山下搬救兵上来,你和那两个小家伙就会没了性命。”
他这话的意思,分明就认定萧淮宁逃走了,并且觉得这是他们早先预谋好的。他拿二两和三心两人性命威胁安景翌,也不过是因为他不相信安景翌没有办法救拓跋擎,觉得他所说的都是托词。
安景翌不禁蹙眉,淮宁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要不然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他无奈的看着拓跋亘,“我确实尚未有良策救拓跋大哥。”
就这会儿的功夫,卢信义果然带了二两和三心过来。三心和二两还不清楚情况,乍见安景翌,三心便赶紧道,“先生,出了什么事,我们没头没脑的就被抓了过来。”
三心和二两本想到安景翌身边去,无奈卢信义一手一个的提拎着两人的后领子,根本就走不过去。
卢信义进门时大概听到了安景翌那句话,提拎着三心和二两,冷哼一声,“你今日不救也得救,救不活二爷,你主仆三人都别想出这屋门。”
就在卢信义说话的功夫,三心抱着他的手咬了口,在他吃痛松手的间隙,迈开步子想向安景翌跑过去。
可是眨眼时间,卢信义便又把他拽了回去,拧着他胳膊的手一使力,就听见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他居然硬生生的卸了三心的一条胳膊。
二两被吓了一跳,停止了挣扎,呆愣的看着三心。
三心抱着胳膊,痛得冒了一脑袋的冷汗,不过他大概是怕安景翌担心,硬生生的忍着没发出半点声音。
卢信义沉着张脸对他道,“小子,我劝你老实点,我们对你们可没那么多耐心。”他说完转向安景翌,手里拽着三心另一只胳膊,威胁十足的道,“你今日到底救不救二爷”
安景翌看着三心咬着唇硬是不发出声,稚嫩的脸上趟着疼出的冷汗,紧闭了下眼,睁开看向卢信义,淡淡道,“你放了他们,我救。”
卢信义不信任的看着他,似乎在斟酌他话里的真假。
安景翌道,“我们三人没一个会武,你即使放了他们,随时都能再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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