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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他这话的意思,可不就在拐弯抹角的告诉萧淮宁,他苏天应之所以现在这个样子,可都是因为他。
萧淮宁夹筷子咸萝卜进嘴里,他倒是真心喜欢上这个味了,咽下后方才漫不经心的问道,“难不成苏大人这样竟与本来有关”
苏天应两条腿直打颤,看了眼一点让他坐下的意思都没有的萧淮宁,只得咬牙坚持,继续他那苦肉计,“王爷失踪后下官便没日没夜的到处找,昨日总算得到了消息,知道王爷在兖州城,为免再出什么意外,下官立马带了人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萧淮宁一脸动容,“本王听说苏大人天不亮便赶来了,还在屋外站了两个多时辰,苏大人可真是有心了。”
“王爷说的哪里话。”苏天应身子抖可不停,倒还不忘了装腔作势,“王爷在下官管辖境内出的意外,下官难辞其咎,本就该罚,下官任凭王爷处置。”
他说完这句话,竟然就势跪了下去。只见他脸上神情稍缓,一脸解脱的样子。虽然转瞬即逝,却还是被萧淮宁和安景翌看得分明。
萧淮宁看向安景翌,这老东西倒是会找法子,跪着可要比站着好受得多。
安景翌回看他,苏天应老奸巨猾,这一招以退为进拿他也没办法,总不至于硬把人拉起来。
萧淮宁挑下眉,这倒是个好办法。
安景翌连忙不动声色的拉了下他底下的衣摆,真怕他去硬把人给拽起来。
低头看下安景翌拉着自个儿衣摆不放的手,萧淮宁忍不住脸上扬了笑容,虽说他爱妃变精明,这不还是一样好骗。
结果到底是没拿苏天应怎么样,他这苦肉计使得一套一套的,人看起来都只剩半条命了,还怎么给他治个失职的罪。你宁王爷虽说是在人的地盘上丢的,可人家可也没闲着呀。
暗杀的人倒是都知道是谁派来的,可是没凭没据的,也不能就那么拿了他问罪。
安景翌和萧淮宁还好,心里早就有谱。苏天应是只老狐狸,对付起来没那么容易。
三心和二两却是气得不轻,这老家伙一身肥膘,眼睛鼻子都被肥肉挤压得看不清了,那满是窟窿的心肝倒是没被堵上。脸皮也是厚得很,睁着眼睛说瞎话可一点也没见他心虚。
以至于一行人午后启辰回青州,三心和二两可一点好脸色没给他,时不时的还得捎带上个小斜眼。安景翌倒也没拘着他们,只是让两人收敛点。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现在不是还没撕破脸。
三心撩开车帘子瞪眼后面那架马车,“他倒是好大的排场,一个人坐那么大一辆马车。”
安景翌失笑,“那你去跟他坐”
三心一脸的嫌恶,身子直往后躲,“先生你可别开玩笑。”他宁愿出去和赶车的二两一起吹冷风,也不愿意和一身横肉的苏天应挤在一起。
萧淮宁笑着敲下他脑袋,“别仗着你主子疼你就乱说话,这苏天应好歹也是南陲的知州。”
他虽是笑着说的,可是语气却是认真,三心也知道自个儿忘了形,忙低头认错,“这也是在马车没有外人,奴才以后一定注意。”
萧淮宁倒也没再在意,斜靠在安景翌肩上,趁机占点便宜,“不让他坐着,怎么让大家知道本王是个体桖下属的好主子呢。”
他这话音刚落,便听外面一片打斗声响起。
二两揭开马车帘子,脸上神色慌张,“王爷,好像有刺客。”
萧淮宁眼一眯,“怎么回事”
二两磕磕巴巴的道,“突然冒出一个黑衣人,一脚踢开了苏大人坐的那一辆马车的车顶。”
“那是冲着苏天应来的了。”萧淮宁这会儿也到了马车门口,看着外面的打斗情况,那黑衣人正跟苏天应的几个随从缠斗,双方打得难分难解。
苏天应被吓得捂住自个儿脑袋,在被揭了车顶的马车里慌里慌张的乱爬。
安景翌凑过去,“没事吧”他担心这黑衣人若是杀了苏天应,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萧淮宁。
萧淮宁摇头,声音里带着可惜,“看来今天苏天应死不了。”
苏天应的那十来个个随从应该都是有点真本事的,那黑衣人逐渐显出颓势来,被那些随从打得直往后退。
黑衣人的颓势越往后,便越明显,安景翌道,“那黑衣人看来打不过苏大人那些人了。”
“那黑衣人身上有伤,要不然倒也未必。”萧淮宁到底是行家,看的也要比没习过武的安景翌要深。
突然那黑衣人被一掌打中胸口,生生滑出了一丈多远。这么一来,他倒是离安景翌他们坐的这辆马车更近了。
安景翌与黑衣人的眼睛对上,心里便是咯噔一下。那黑衣人看了眼他,眼睛便迅速移开了。
那些个随从不依不饶的很快又缠了上来,黑衣人到底是一个人,依萧淮宁说的,他身上还带着伤,对付十几个高手可见他的吃力。
大概他自个儿也知道今日是杀不了苏天应了,一个纵身便跃了出去,逃出了战圈。
苏天应的那些随从倒是还想追,却被萧淮宁一声喝止了,“还不快去看下你家大人,若是敌人声东击西的花样可怎么办”
那些个随从犹豫的看向黑衣人逃走的方向,似乎在斟酌萧淮宁的话。
“怎么本王还叫不动你们”萧淮宁声音拉高了,里面火气十分明显。
“小人不敢。”萧淮宁身份摆在那里,他们也不好公然违抗,到底没再追上去。
安景翌看眼萧淮宁,看来他也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阻止了这些随从去追那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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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与青州相隔并不远,午后出发,到天黑时便已到了青州城苏天应的知州府。
苏天应今日大概是受了惊吓,再加上为着那苦肉计,也的确吃了不少苦。纵使他现在有心想摆个宴席款待萧淮宁,估计也是无力为之。
因此一行人到了知州府,便各自散了。
萧淮宁和安景翌住的还是先前苏天应给安排的院子。虽说苏天应这会儿自顾不暇,可是到底也没怠慢了萧淮宁,他府上的管家亲自过来给他们安排好。
又让人准备了一大桌子精细的菜肴,看得出来都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坐了半日的马车,安景翌也累得够呛。因此吃了饭洗漱之后,便早早歇下了。
萧淮宁倒也体谅他,只温存了一会儿,并没有做别的。
可是趟了一会儿,心里搁着事,却怎么都睡不着。安景翌只得睁开眼睛,看向就睡在边上的萧淮宁。屋里的油灯已经灭了,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来打量身旁的人。
萧淮宁的眼睛闭着,侧着看过去,只觉得他脸上棱角分明,整个人看起来俊美而英气十足,就像是一只蛰伏着随时会睁开眼攻击过来的沉睡的豹子。
安景翌叹口气,倒是没想到萧淮宁这么快就睡着了,只能明日再问了。
他正打算转过头去,原本闭眼睡着的萧淮宁,却猛的睁开了眼睛,簇的靠近了过来。萧淮宁两手分别撑在安景翌左右,上半身虚伏到他身上,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嗓音低沉而沙哑,“怎么了”
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安景翌忍不住咽了下口里的唾沫,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你没睡着”
萧淮宁漆黑的眸子看着他,脸上蓦地露出笑容来,与他平日里调笑的样子如出一辙,“爱妃没睡着,我怎么先行入睡”
虽说他声音轻快,带着股子调笑,安景翌却仍是忍不住心里熨帖而来的温暖。
萧淮宁调笑够了,便也正了脸色,问道,“景翌到底为何事心烦”
自打趟在床上后,安景翌就翻来覆去的,显然是有心事的样子。且不说萧淮宁乃习武之人,本就感觉敏睿。他本就对安景翌的一切都多加关注,微小的一点变化,他便能够察觉。
安景翌倒也干脆,这事他本就打算与萧淮宁商量的,既然现在萧淮宁问起,恰好可以解了他心里的疑惑。
“今日的那个黑衣人,我总觉得熟悉得很。”安景翌缓缓道,他说完便看向萧淮宁,眼睛带着疑惑与询问,似乎是寻找认同。
萧淮宁脸上笑着,“爱妃果然也觉察到了,否则你认为我今日怎会拖住苏天应的人”
虽说如此,可是听萧淮宁亲口证实了,安景翌还是忍不住一惊,“那人真是大当家”
萧淮宁沉吟了片刻,方道,“拓跋亘兄弟与苏天应应是有私怨,且这事令拓跋亘一直放不下,可为了武夷山那么多人,又不得不选择与我合作,因此他才会离开了武夷山,舍下大当家的位置,独自来找苏天应报仇。”
安景翌眼睛一亮,若真是萧淮宁说的这样,那一切便都能解释得通了,他忍不住一脸的兴奋,“淮宁,还是你聪明一点。”
安景翌向来内敛,没想到这会儿竟然会如此直接的夸奖他,倒是令萧淮宁很是惊讶了一下。不过他心里到底欣喜要多得多,心上人的认同,可要比任何人的赞美都来得高兴。
萧淮宁忍不住靠近过去,在他唇上落下个温存而亲密的轻吻。只是轻轻一贴,便离开了,却使整个屋子都显得旖旎而温情。
安景翌白皙的脸染上点薄红,眸子还为着刚才的吻而染着点水色,看得萧淮宁心里一紧。
可是赶了一天的路,安景翌累得不轻,萧淮宁并不打算今晚做什么。只得把眼睛从安景翌脸上移开,借着其他的事转移自个儿注意力,以便降上的火气。
他捏下安景翌的脸,从他的身上下来,趟回自个儿的位置,“难道你不担心拓跋亘对付不了苏天应”
安景翌的反应可出乎他的意料,他原本以为安景翌会忧心拓跋亘的安危,没想到他得知这件事后,却是高兴要多一点。
“大当家不会有危险。”只见安景翌笃定的道。
萧淮宁挑下眉,等着他解释。
安景翌脸上难得带着狡黠,“因为你不会允许他出事。”
萧淮宁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安景翌居然是为着这个而觉得拓跋亘不会有事。他清了下嗓子,有心逗弄他,“我可没说过一定会帮他。”
没想到安景翌却摇了摇头,“不是帮他,是各取所需。”
这下可真令萧淮宁刮目相看了,不过他到底还是按捺下来,耐心等着安景翌进一步解释。
“苏天应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不好除了他,却恰好可以借拓跋大当家的手,除了这个后患。”安景翌说着看了下萧淮宁,见他听得认真,便知道自个儿说到了点子。
他心里越发信心十足,“这样一来,拓跋大当家解了心结,我们也除了个心腹大患,到时在南陲行事便越发便利了。”
安景翌说完,学着萧淮宁的样子挑下眉,“王爷,在下说得可对”
萧淮宁忍俊不禁,两手握拳拱手道,“安先生果然好才能,竟能让你想出此等好计,在下佩服佩服。”
两个人这么聊着,时间过得也快,再加上安景翌解了心结,疲累便席卷而来,没一会儿,便哈欠连连了。
萧淮宁见他眼下都现出了青影,便揽过他在怀里,低沉的嗓音从安景翌的头顶传下去,“睡吧,明日还要坐马车回军营。”
安景翌双眼惺忪的点了下头,果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萧淮宁睁开眼,笑着在他额上吻了下,紧了紧怀里揽着的人,便也睡下了。
那苏天应不知是真病了,还是被昨日的行刺给吓得不敢再轻易出门,第二日萧淮宁一行人走时,竟只派了他府上的总管来送行,自个儿却是抱病没有来。
萧淮宁一行人坐在马车上,徐徐的向城外军营驶去。这苏天应此番的确蹊跷,就连三心和二两都在猜测那个苏天应到底为什么没来送行。
毕竟他明面上那一套溜须拍马的本领做得可到位得很,当初萧淮宁一行人进青州城时,苏天应可亲自带人去军营接的。这回即使不把人送回军营,怎么也得送到城门口才对。
三心双眼一翻,一脸的不屑,“我看那个苏胖子肯定被昨天那个大侠给吓得不敢出门了,你昨儿又不是没看见,他被打得才马车里乱爬,就差没跪下来求爷爷告奶奶了。”
今儿天气不错,一大早太阳便冒了头,这会儿刚好爬到半山腰,暖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格外舒服。三心未免在马车里妨碍两位主子,便难得的坐到了外面来,和赶车的二两搭个伴。
二两小声告诫道,“你小声点,那苏大人好歹是南陲的知州,你这么唤他,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告诉了他,到时他追究起来,王爷和先生也不好保你。”
三心撇了撇嘴,但是二两说得的确有道理,他也知道自个儿嘴快,若没人拘着,迟早惹出大祸,便道,“我知道了,我不就是这会儿背着他,才敢叫他苏胖子的吗”
“你还在说他。”二两无奈的道,后面又传来他小声劝解三心的声音。
萧淮宁摇下头,断言道,“这小家伙可真被你宠得无法无天,迟早惹下大祸。”
安景翌拧眉,“我已尽力在纠正他的言行了,还好现在有二两在旁边看着,好歹能劝着他一点。”
“你啊,管教下人可不能只简单的纠正,能赏罚有度,方能见效。”萧淮宁给他出哲子。
“三心不是下人,是弟弟。”
自打三心八岁他了他身边,安景翌便一直当他是弟弟看待。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三心才不如一般下人那样,说个话都是细心思量才敢出口。
在侯府时他们主仆二人所在的碧波院,除却月姨娘母子偶尔会来找茬,平时都是被人刻意遗忘了一样,除却他主仆二人,便再无旁人。因此三心不懂人情世故,那也无可厚非。
萧淮宁当然知道三心与安景翌的情分,因此听到安景翌当三心是亲人,便也不惊讶,只道,“你若真为他好,以后便更要对他严厉才行。”
毕竟三心是安景翌的身边人,也是可能知道他们的事最多的人。虽说他不会出卖安景翌,可是却难免不会上了别人的当,到时候真的犯了大错,那便真的无可补救了。
“我知道了。”安景翌叹口气,萧淮宁说的的确对,对于三心,他的确不能过于放纵。
或许是他看着三心长大的关系,便不自觉的当三心还是一个孩子,不忍心过于拘束他。可他们如今的处境,无论是出于保护三心,还是其他的,都不得不对三心多加苛责了。
萧淮宁揽过他,“当初我十二岁便决定跟父王一同出外征战,母妃虽然一脸不舍,却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说,只等我睡着后在我的床前偷偷的垂泪,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长大。”
他看向安景翌,“也正是因为我自小便随同父王南征北战,才让我不似一般的王公子弟般养尊处优,也才有能力在父王母妃相继逝去,少了皇爷爷的庇护后,还能在这居心叵测的朝堂上保得我与淮佑的性命。”
他说这一番话,不过是因为知道安景翌对三心的不忍,而说这一番话来宽慰他罢了。
安景翌又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意,忍不住握紧了萧淮宁的手。萧淮宁的父王与母妃,一直便是他心里的痛,这会儿提起来,声音里仍然透着伤感。
不过他向来习惯掩藏自己,感觉到安景翌担忧而不安的视线,便立马敛了脸上神色,对他笑道,“放心,我没事。”
安景翌点了点头,有些伤口是需要时间与契机来愈合的。他这会儿若强求,便是硬生生的揭开萧淮宁已结痂的伤口,只会使得他的伤口越发血肉模糊。
这会儿,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静静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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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郊的军营,一大早几个副将便带着士兵在营门口等着了。
徐震天脖子伸得老长,真恨不得能有一双千里眼,可别再出什么事,这一个月他过得可不容易。
不仅要对付严知行那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还有苏天应那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后来还要照顾个重伤患。这会儿人还在他营里的床上躺着呢,那人身份又见不得光,徐震天更得小心翼翼的行动。
想到这些,徐震天就忍不住冒一脑门的汗,祈祷宁王早些回来。
严知行就站在他边上,见徐震天焦急的样子,脸上带着抹假笑,阴阳怪气的道,“徐将军对宁王还真是忠心耿耿。”
徐震天敛了脸色,笑道,“严将军说的哪里话,宁王现在任主帅,我们自当应该听他的,若说忠心,无论是咱们还是宁王,不都效忠的是当今皇上。”
“你倒还知道自个儿真正的主子是谁。”严知行嗤笑一声,便不再理他,转向了别处。
徐震天心里把这狐假虎威的老家伙啐了个遍,就怕人不知道你真正的主子是谁还是怎么的。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面上倒也没再与他计较。
各人心怀各异,不过倒都规规矩矩的站在营门口,等着一个月没见的主将宁王回归。
眼看巳时都过了,青州城与军营之间最多也不过一个多时辰的路程。
就在徐震天觉得今儿宁王大概不会回来了的时候,终于看到一队人马从远处过来,约二十多个人的队伍,牢牢的护住中间的一辆马车。马车前面坐着两个赶车的,可不就是宁王妃那两个贴身小侍。
马车停到众人面前,二两撩开马车帘子,萧淮宁与安景翌先后从车上下来。
众人见到他,忙躬了身行。
萧淮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众位将军不必多礼,本王不在这段时日,多亏了你们。”
徐震天张口预言,却先一步被严知行抢白,“那都是末将的职责所在。”
这老家伙,还真会见缝插针的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他这一个月每日在军营无所事事的,屁事没做,倒还卖起乖来了。徐震天猛翻一下眼皮,更看不上这严知行。
萧淮宁却转向严知行,笑道,“严将军辛苦了,待到南陲事平,本王一定会上奏言明,到时想必圣上定会论功行赏。”
严知行虽在心里嘀咕这论功行赏的事能否可行,但是能讨得宁王欢心那也是好的,忙笑开了一张脸,欣喜若狂的样子“末将多谢王爷。”
军营里的人,功绩都是一层一层分拨下来的,普通的兵将能在皇帝面前露脸,那还真是天大的面子了。
萧淮宁又与其他几位副将寒暄了一番,一行人便进了议事的大帐。
等大家都坐好之后,萧淮宁方才看着几人问道,“这一个月,诸位将军可想出了法子对付武夷山的匪徒”
严知行坐在右下方,他眼睛转了一圈,停在安景翌身上,“安先生是王爷特地请来的谋士,这一月又与王爷出外游历,想必对南陲现状知之甚详,想必已有好方法了。”
他不问安景翌是否有了办法,而是直接说他已有了法子,分明是给安景翌下了个套。若安景翌真想出了法子,恰好没有法子的他也不必受到萧淮宁的苛责。
若是安景翌没有法子,那便是失职了。毕竟萧淮宁这次出去,便是打着了解南陲民情的幌子。安景翌身为谋士,又亲身查访了一番南陲各地,若没有法子还真说不通。
安景翌沉吟了一下,犹豫着道,“恐会令严将军失望,景翌倒是想出了几个法子,可却不知到底能否行得通”
萧淮宁听罢,一脸惊喜,“安先生有办法”
见到他那个样子,安景翌忍不住抿了下唇,这萧淮宁还真是会作戏,本就是两人一同使的计,他这做的还真跟真的一样。
那严知行却是附和道,“安先生快说说,这法子到底行不行得通,当然得说出来大家一同商议,才能得出结论。”
安景翌犹疑着慢吞吞的道,“这次与王爷出行,的确是收获颇丰。”他说完这句,抬眼看向其他几人,似乎在斟酌该怎么说下去。
严知行虽然按捺住了,但是仍免不了脸上露出了几分急色,他手紧紧按在所坐椅子的扶手上,就差没跳起来掐着安景翌的脖子,让他快点说出来了。
眼睛绕着帐子里的人扫了一圈,安景翌方才继续道,“我们发现,兖州已经落在了那些匪徒的手上。”
帐子一下子安静下来,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得见。
过了好半会儿,底下的几个人才回过神来的样子。只见严知行狠拍一下椅子的扶手,“那个苏天应可真是胆大包天,这么大的事,居然胆敢隐瞒不报。”
安景翌嘴角露出一抹笑,果然是上钩了。
就见严知行站起来,走上前躬手对萧淮宁道,“王爷,苏天应作为南陲三洲的知州,居然做出此等欺上瞒下,阳奉阴违的事来,王爷一定要严厉查办才行。”
萧淮宁叹口气,显然也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严将军说得不无道理,可是苏天应到底是南陲知州,这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
“王爷”
“安先生还是继续说你想到的对付匪患的法子吧。”萧淮宁径直对安景翌道,却是不想再谈苏天应那件事的样子。
严知行只得怏怏的回了自个儿的座位,双眼垂着掩去眼里的想法,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他刚才的反应便足以让安景翌等人知晓,严知行与苏天应并不是一路的。甚至,严知行与苏天应之间,似乎还有那么点隔阂。
“兖州与戎州交界处便是武夷山,只要我方能夺回兖州,便能走捷径攻上山去。”安景翌缓缓道。
“这倒是个好法子。”萧淮宁抚着拇指上的扳指,却见他突然向严知行问道,“严将军觉得此法可否行得通”
严知行却并不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看向安景翌,“那捷径路线安先生是否确定,路况又如何,是否便于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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