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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他早年也是上过战场打仗的,问的问题还真的都在点子上。足见他的确有点真材实料,也难怪他眼高于顶。
不过安景翌那番话本就说的真实情况,倒也不怕答不上来,便把兖州城的情况与那捷径的事大体上说了一下。
严知行听罢,故意卖弄了一下玄虚,便对萧淮宁道,“王爷,这么看来,拿下兖州城,对于攻上武夷山,的确是不必可少得。”
他对面的徐震天忍不住睨了一眼那老家伙,诘,他那样子,还真像那法子就是他自个儿想出来的了一样。就算不走那捷径,可不也得拿下武夷山,难不成他还能绕过兖戎两州,直接从青州城飞到武夷山去不成。
萧淮宁倒是一脸的赞同,“这么看来,当务之急还真得攻下兖州城才行。”
事实上,兖州城与其说是被武夷山给拿下了,倒不如说是直接被苏天应给弃了城。
兖州灾情严重,又毗邻武夷山,苏天应的知州府时常被拓跋亘一行人搅和一顿,还有怨声载道的百姓。苏天应不堪其扰,只得弃城退避到青州。
如今的兖州城,不过是被武夷山的人照看着,管得一城百姓温饱,不至于发生什么打的乱子。灾荒年月,人相互为食的事都发生过。兖州城的百姓却是井然有序,这其中不得不说都是武夷山的功劳。
这么说起来,拓跋亘的确是个好的领头人。与朝廷那些只会领俸禄,搜刮民脂民膏,却不做事实的官员要有能力得多。
不过,若说守备,兖州城则的确是漏洞百出的。或者可以说是根本谈不上守备,因为武夷山的人大多都还是在山上的,兖州城最多也不过一千多人。
南陲降雨之后,城里的部分百姓恢复了正常的日子,便又扯了大半的人数。目前城内剩下的武夷山的人,恐怕不足五百人。
毕竟他们想的并不是占地称王,而是让南陲的百姓,有一栖身之所,能够过上温饱的日子。
当然,这些肯定是不能说给严知行等人知道的。
便见严知行问道,“那安先生可知兖州城的守备到底如何”
“这个”安景翌沉吟一下,苦笑道,“严将军,兖州我与王爷也只在城郊绕了一圈,就连那捷径的事,都是同破庙里的灾民处打听来的,又怎么能知道兖州城的守备。”
他无奈的看向严知行,“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说不知能否可行的原因。”
萧淮宁点头,“安先生说的没错,他能注意到这么多,已是相当厉害了。”昏庸的宁王爷,可不知道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事,只当是出去游山玩水一回。
严知行眼里微不可察的蔑视,很快便敛了下去,“王爷说得也是,既然安先生想出了法子,下去大家再合计一番,想必能得出个万全之策。”
萧淮宁尽责的扮演自个儿的草包,“如此,那便有劳各位将军了。”
众人便都纷纷散去了,安景翌也做了个样子,与徐震天一起退了出去。虽说这一个多月都与萧淮宁同吃同住的,可是在军营里,他却是有自个儿的营帐的。
想到这里,安景翌不禁摇了摇头。这一个多月来,萧淮宁有机会就往他嘴里塞东西。他总觉得自个儿都被他喂胖了,忍不住抚了下肚子,他都觉得自个儿肚子上那一层皮都松软了许多。
徐震天见状,问道,“怎么了”
安景翌赶紧摇了摇头,把肚子上的手挪开。那不过是他自个儿的感觉罢了,隔着厚厚的衣服,又怎么能摸到肚子上去。





重生之代嫁嫡子 72晋江独家,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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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定下了先拿兖州,再多戎州的战略后。军营里的几个将领又筹划了一个多月,终于初步制定了夺取兖州的作战计划。
这期间暗地里与拓跋擎的书信往来,也是没有断过。毕竟那所谓的作战计算,与武夷山的众人也是密切相关。
这事萧淮宁全权交给了安景翌去办。拓跋擎与安景翌两人到底情分不同,让安景翌与他接洽,也是变相的稳定他的心。
作战计划拟定好了,可是还没等萧淮宁这边行动,这一月来安安分分待在青州城的苏天应倒是找上了门。
恰好军营里几个主要人物都在一起,正对着南陲地形图商讨作战事宜。萧淮宁看着底下传话的士兵,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严知行,问道,“苏大人可是一个人来的”
那士兵恭恭敬敬的跪在下方低着头,“苏大人随行的约有二十来人,并不是一个人。”
萧淮宁状似无意的随口道,“这苏天应倒是谨慎。”
只见下方的严知行眼里闪过一抹算计,很快便掩藏了起来,他开口道,“王爷,苏大人隐瞒灾情的事还没有交代清楚,现在他主动照过来,倒是可以问个清楚。”
他觉得萧淮宁既然那么说,那么肯定也是对苏天应不满的,若他再煽风点火一番,那除掉苏天应,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个倒也没错。”萧淮宁迟疑道。
见他犹疑,严知行忙道,“这是个难得机会,让苏大人自个儿把这事说清楚,既是对南陲百姓的交代,也省得不清不楚的,冤枉了苏大人。”
萧淮宁终于被他说服,勉为其难的点头,“如此,那便好吧,问清楚了也好。”
“王爷英明。”严知行眼睛垂着,却怎么也掩不住里面的得意。
安景翌不禁摇头,这严知行看来斗不过苏天应,他太虚妄自大了。
不一会儿,苏天应便被宣了进来。他这一个多月过得大概不太如意,往日胖得挤成一团的那张脸,看起来居然瘦了些许。虽不明显,但是面色的确看得出来憔悴,眼下一圈浓厚的黑影。
他给萧淮宁行了个礼,嘴里念道,“下官苏天应拜见宁王。”
萧淮宁倒也大方,直接免了他的礼,还给赐了座。
他这样子好生相待,倒是令苏天应坐立不安。这宁王被他下了个套子,上次在兖州时还变着法的折腾他,他这次过来都做好吃闭门羹的准备了。
可是宁王的反应却于他预料的恰恰相反。苏天应按捺住心里的惊疑,面色如常的坐到了安景翌旁边的椅子上,恰好与严知行面对面。
“苏大人亲自过来,不知是为了何事”萧淮宁脸带笑意的问他,语气和缓得很。
苏天应忍不住挪了下坐在椅子上的后臀,越发的不安,不过他能够坐稳南陲知州的位置,也不会随便就给吓到。站起来拱手回道,“这一月匪患越发嚣张,百姓苦不堪言,下官实在无能为力。”
他一脸的欲言又止,显然话没说完。萧淮宁得了圣令来平乱,可是两个多月,却毫无进展,一次都没与敌人正面交锋。
别说是苏天应可以借机发挥,就连朝廷里不知道多少人,都在暗地里下他的绊子呢。不过这次永昌帝倒是沉得住气,居然没有任何动作。或者他有,只是萧淮宁等人还没发现。
“苏大人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在商讨出兵的事。”萧淮宁道。
苏天应倒也不见惊色,两个多月,若是再不出兵,除非宁王想得个渎职的罪责。
他一脸欣喜,一张老脸激动得皱成了一团,“王爷当真准备出兵了”
徐震天坐在严知行边上,与安景翌对着的,他斜眼瞟了下坐在安景翌下方的苏天应,暗忖这老家伙可比严知行厉害。面上不显山露水的,却变着法的讽刺王爷贪生怕死不敢出兵。
不过,他还真当王爷是庸才呢。徐震天眼睛收回来,打了哈欠,可惜宁王爷不仅不是庸才,还贼精得很。不仅如此,他还喜欢记仇。
徐震天嗤笑一声,可怜了一把这老家伙。他老徐都听得出来,估计王爷那耳朵,更不可能听茬了。
苏天应奇怪的看了眼徐震天,不过就是个空有一声蛮力的粗人,并没把他放在眼里,转眼继续作戏。
他激动的到帐子的中间跪下,给萧淮宁行了个跪拜大礼,眼含热泪很是动情的样子,声音都带着哽咽,“下官带南陲百姓多谢王爷了,这下总算是见到希望了。”
安景翌猛的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往后缩了下,像是生怕什么恶心的东西沾到身上似的。
看向对面明显一脸不耐的徐震天,心里不仅羡慕起他来。徐将军还能光明正大的表达自个儿的厌恶,可怜他只能规规矩矩坐在边上忍耐。这装蠢扮愚还真是好,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人放在心上。
萧淮宁大笑道,“苏大人快起来,可别行这么大的礼,等本王剿灭了贼寇,还你一个安宁的南陲。”他显然很高兴苏天应这般动作,笑得一脸得意,肆意夸下海口。
安景翌暗地里瞟眼他脸上明晃晃的得意笑容,被那股子寒意渗得更厉害,演得还真是好,因为看起来就令人讨厌。
这边苏天应还在明里暗里的扮个好的父母官,顺便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哄得萧淮宁就差没被捧到了天上去。
他们倒是高兴了,可是却有人不乐意了。严知行黑了一张,没想到苏天应倒是厉害,哄得宁王估计都忘了提兖州的事了。
严知行一咬牙,到底不甘心,站起来走上前去,就站在立在大帐中间的苏天应边上,拱手道,“王爷,兖州之事,末将认为苏大人还当给个交代才是。”
“严将军不说,本王倒是忘了。”萧淮宁拍下自个儿额头,笑着面向苏天应,意味深长的道,“这次在青州本王遇到刺客,倒是误打误撞的去了兖州,倒让我发现兖州城有许多形迹可疑的人,苏大人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天应脸上明显一黑,他既然知道宁王去过兖州,那么势必也会发现兖州的异常。这事虽说是他隐瞒不报,可是兖州到底不必戎州,并不是就被匪贼彻底占领了。
兖州的情况,他知道得不比萧淮宁与安景翌二人少。这也是为何,他会冒险只带二十来个随身高手去兖州接萧淮宁的原因。只要宁王出兵,假以时日夺回兖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事本就可大可小,可是如今被这严知行一搅合,倒是真坐实了他隐瞒军情的罪名。
苏天应“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头磕在一声,动作一气呵成,圆滚的身子想来从未这么利落过。只见他嘴里不断的讨饶,“王爷恕罪,当初南陲旱灾刻不容缓,下官忙得jj乏术,因此才会疏忽了兖州之事,绝无可以隐瞒之意。”
“这么说,苏大人先前也不知道兖州的事”
苏天应磕头,“王爷明鉴,下官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君罔上,兖州的事,下官也是在递了折子之后才发现的。”
“这么说起来,那也怪不上你。”萧淮宁慢悠悠的道。
“王爷,苏大人作为南陲知州,他的知州府就在兖州,按理应当最先知道兖州灾情,这么说未免过于牵强。”严知行倒是真豁出去了的样子,不依不饶的咬着这苏天应不放。
苏天应老眼一沉,不动声色的扫了下严知行,转眼便又言辞恳切的道,“王爷,灾情一出,下官便马不停蹄的亲自前往南陲各地查询灾情,两个多月没回过自己的知州府,匪患闹起来的时候,下官正在青州赈灾。”
萧淮宁抚着扳指,“苏大人当时在青州,不清楚兖州的事,倒也情有可原。”
他这么说,分明是在向着苏天应了,严知行赶紧道,“王爷”
“好了,此事便不再追究,苏大人以后也要注意一点才行。”萧淮宁径直做了决定。
苏天应一脸感恩,“下官多谢王爷。”
严知行只得不甘的闭了嘴,怨毒的眼神扫眼坐在上方的萧淮宁。果然是个没用的,这种错漏百出的借口,居然都会相信。
这事算是告一段落,苏天应与严知行各自也都回了自个儿的座位去坐好。
萧淮宁扫眼在座的几人,最后定在苏天应身上,“苏大人在这里正好,方才几位将军已经商议好,三日之后便出兵,先拿下兖州。”
苏天应忙回道,“王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下官,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萧淮宁看向其他几人,“哪位将军来给苏大人说一下方才定下的行军路线。”
几个人面面相觑,大帐里除了严知行与徐震天两个将领,还有两个副将,他们分别是严知行与徐震天旗下的。
徐震天旗下的那个名唤刘义,他倒是实实在在的老实人,说话还有点结巴。这会儿萧淮宁发问,他也只低了头,显然并没打算去出这风头。
倒是严知行旗下的那个叫杨炎的,跃跃欲试的样子,倒是他似乎很是顾忌严知行。严知行没发话,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帐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徐震天大咧咧的东张西望,显然不想管这事。
严知行还黑着一张脸,估摸着还不甘心给苏天应下的绊子没把他拉下马。
正当安景翌犹豫着,要不要自个儿上的时候,就见严知行凉飕飕的开口,“要拿下兖州,大军势必拔营,驻扎在青州与兖州交界的牛家口,这么一来,后方一切事物都得苏大人配合才行。”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倒是把事情交代了个清楚。到时候夹在青州与兖州中间,后方供给若是断了,那便完了。
苏天应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一张老脸带着笑,言辞凿凿的下诺言,“王爷放心,下官一定全力配合,定会让大军无后顾之忧。”
他这话说得漂亮,可是当中几分真假,恐怕也只有他自个儿知道了。
若大军拔营驻扎牛家口,到时候无异是把后背留给了他苏天应。到时候要怎么做,还不是他说了算。
他这边到是打算得很,可是前提是,宁王萧淮宁,真如传言的那样,是个庸懦的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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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浩浩荡荡的拔营出发,经过一天的时间,三万人终于悉数在青州与兖州的交界,牛家口安顿好。
这牛家口前方便是兖州城,后面又背靠青州,此时大军扎营在此处,倒是与其他两地形成了个三足鼎立的形态。
虽说才刚拔营过来,可是还没来得及适应一下,几个将军便已带着底下的士兵投入了紧锣密鼓的训练当中。过两日便要出兵兖州,已没有时间让他们慢慢适应了。
相当于其他人的紧张,萧淮宁与安景翌却要轻松许多。
他们都知道此次攻打兖州,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又有什么好紧张的。
安景翌取下鸽子腿上小竹筒,唤了三心与二两进帐子里来,把鸽子递给三心,“你们下去喂鸽子吃点东西,然后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再把鸽子放了。
这鸽子通体雪飞,脑袋盯上一双豆大的眼睛犀利得很,不过这会儿显得却很温驯,安稳的待在安景翌手里。
三心小心翼翼的接过鸽子,“好勒,先生。”他手抚着鸽子的脑袋,一脸的小心,倒真把这鸽子当宝贝似的了。
待三心与二两出去后,安景翌才把小竹筒里面的信纸取了出来,展开细看起来。他眼睛认真的看着信纸上的内容,眉眼舒展,脸上显而易见的愉悦之色。
萧淮宁就在他边上,见状便了然道,“看来这事拓跋擎已安排好了。”
安景翌眼睛从信纸上移开,看向萧淮宁,“差不多了,拓拔大哥信上说,这两日之内,兖州城内他们的人都会悉数撤回武夷山。”
“如此,那占下兖州便不会出什么意外了。”萧淮宁嘴角噙笑,凑近安景翌,“这可都是托了景翌的福。”
安景翌失笑,“我只是负责与拓拔大哥联络。”这事之所以进行得这么顺利,是因为他们早先便与拓跋擎约定好了合作的关系,萧淮宁这会儿倒把功劳都算他头上了。
“这可不是我随便说的。”萧淮宁靠近他,脸上得意的笑容很是耀眼,“若是没有爱妃在这里,我那大舅子戒心可重得很,没这么容易便让出兖州城。”
他这话虽是玩笑着说的,可却也的确与事实差不多。兖州城无疑就是武夷山的命脉,这会儿拓跋擎能这么干脆的让出,更多的恐怕就是因为他信任安景翌。
安景翌哑口无言,萧淮宁那个样子,还真像是讨了什么天大的便宜。
不过,无论如何能取回兖州城,那么朝廷那边,便也暂且有了个交代。
“对了。”安景翌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他把手上的信纸递给萧淮宁,“我特地在信上询问了拓拔大哥关于大当家与苏天应的恩怨,可是他并没有直接回复,只是问我是否见过大当家。”
萧淮宁接过信纸,迅速了扫完信上最后提到的关于拓跋亘的事。
他眉眼一挑,把信纸递到安景翌面前,手指着其中一句给安景翌看。
安景翌疑惑的看过去,然后便见他眼睛明显的亮了起来,只见那里拓跋擎写道,“那些都是陈年旧事,并不值得一提。”
萧淮宁笑着看他,安景翌平时稳重得很,总有种故作大人的感觉。可是毕竟年纪尚轻,阅历有浅,有时候仍会不经意的露出稚嫩的神态。
那个样子的他活灵活现的,萧淮宁很是喜欢看。
安景翌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方才倒是没注意,这会儿单挑出这一句来看,拓跋大当家与苏天应果然有旧怨。”
萧淮宁看着他鲜活的样子,心里软了一团,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安景翌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只不过因为自身的处境,而不得不逼迫自己成为另一个样子。
隐忍的安景翌令他疼惜,这样明明白白表露自个儿心思的安景翌,却也让他不得不喜爱。无论他是什么样子,他都是安景翌,是他的宁王妃。
萧淮宁忍不住手抚上他的眉眼,细心的描绘,嘴里笑道,“若是没有旧怨,拓跋亘怎会宁愿脱离武夷山,也要豁出去的刺杀苏天应。”
他的手轻轻的在眉眼处扫着,细微的瘙痒从他指尖传过去,安景翌忍不住的往后缩了下。但是很快便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这倒也是,只是为何拓拔大哥不直接言明呢”
萧淮宁见他说话的同时,仍是不自觉的在回避自己的手,便也不再闹他,把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收了回来,认真与他聊起拓跋擎兄弟二人的事来。
他扫眼桌上放着的拓跋擎的来信,缓缓的道,“每个人都有自个儿不能对他人说的秘密,那事毕竟与拓跋亘相关,即使拓跋擎再信任你,可是他尚未取得拓跋亘的同意,并不好随意与你人说。”
他只是随意的猜测,可是安景翌听了他这番话,却是狠狠的震了下。心里突的一跳,甚至下意识的回避萧淮宁看过来的视线,他可不就有一个不能对任何人说的秘密。
可是他反应太明显,发而引起萧淮宁的注意。萧淮宁深沉的眼睛细细的打量他,落在他的身上仿佛烧灼似的,令安景翌忍不住的心惊肉跳。
他缓缓攥紧了自个儿的手,脑子里千回百转,出现许多的画面。前世被逼跳湖自尽的那个漆黑的夜晚,与萧淮宁成亲那日两人间的对峙,萧淮宁温暖看着他的双眼,武夷山两人的相拥。
安景翌紧握的手慢慢松开,如果萧淮宁问起来,或许他可以把真相告诉他。那么信任爱护他的萧淮宁,又怎么会把他当成妖孽鬼怪。
他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这打算把重生的一切和盘托出。
“景翌,你是否哪里不舒服”萧淮宁稍凉的手抚在他额上,眉间蹙着,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安景翌呆愣的摇头,有点没反应过来。
萧淮宁收回抚在他额上的手,脸上仍是心有余悸的样子,“看你出了脸上冒汗,我还以为你病了,不过额头倒是不烫,应该没有发热。”
安景翌回过神来,才发觉不止脸上,自个儿背后都湿了一片,可见他方才有多紧张。
萧淮宁手覆盖在他的手上,紧紧的握住,“方才真吓了我一跳,景翌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该怎么办。”
没来由的,安景翌高悬着的心,因他无意之间的一句话,便安稳的落在了地上。即使有一人,萧淮宁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也没什么的吧。他在乎的,只是安景翌这个人而已。
两人又谈下了关于拓跋亘的事,目前最重要的是顺利占下兖州城,其他的倒都是次要。因此两人即使有意挖出拓跋亘与苏天应的陈年旧怨,倒也不急在一时。
傍晚徐震天过来了一趟,大冬天的,虽说不到半月便要过年了,可是却仍是一样的寒冷。徐震天却硬是出了一身的汗,胡乱抹着脑袋上的汗水,一进来便莽撞冲到萧淮宁面前。
萧淮宁一挑眉,“不知徐将军有何事”
徐震天一脸怒容,“王爷,属下可受不了那个严知行,那就是个存心搅混水的,你到底管是不管”
“我不是说了一切由他去吗”萧淮宁口气平淡,可是脸上却是阴云密布的一片。
安景翌因为血蛊的事,对蛊有了浓厚兴趣,有空暇便会把那本手札拿出来细看。萧淮宁这会儿正名义上陪着爱妃看书,实际上借机在边上占便宜,心里别提多满足。
可是徐震天没头没脑的闯进来,安景翌任他握着的手立马便抽了回去,萧淮宁扑了个空,哪里能给他好脸色
徐震天最耿直,可是对自家王爷却是摸了个门儿清。这会儿见他这个样子,哪里还敢再抱怨,赶紧找了个借口遁了出去。
安景翌看得啼笑皆非,“徐将军也是来说正事。”
“严知行就是存心搅事的,我们难道还能不知道不成”萧淮宁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安景翌摇下头,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把视线转回手里的手札上。萧淮宁倒也乐意这么静静的陪着他,又把他的手握回来,细细的摩挲。
这也难怪徐震天火气大,他在外面累死累活的练兵,还得应付个存心搅合事的严知行。可是宁王爷这个正牌主子,却在屋子里悠闲的陪王妃看书,这可不得让人心里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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