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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两人这么静静待着,没过一会儿,天已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内已经点上了灯。
三心和二两端了饭菜进来,安景翌才回过神来,放下手里的札记,一脸的讶异,“天色都这么晚了。”他不可思议的看向身旁的萧淮宁,没想到萧淮宁真能陪他坐这么久
萧淮宁捏下握着的手,“我下次得把书藏起来才行。”他倒是想过把安景翌手里的札记拿走,可是看着安景翌认真品读的样子,他连打扰他都不忍心了。
晚膳虽不至于铺张,但也足够丰盛了。两个人五六个菜,还有一盆花生猪脚汤。
安景翌近来胃口颇好,每一顿都吃得不少。今晚也不例外,他吃得不慌不慢,却实实在在的在往嘴里送,没一会儿一碗饭便见底了。
萧淮宁看得很是高兴,不过现在毕竟是晚上,不宜吃太多,因此他倒也没再劝安景翌多吃点。
可是安景翌却是面上一红,犹豫着把碗递给三心,“三心,再给我添点饭。”他似乎颇不好意思自个儿吃多了。他近来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肚子填不满似的,没一会儿便空空的了。
萧淮宁眉一拧,虽着安景翌能吃是好事,可是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他接过他手里的碗,拿过勺子给他盛汤,“景翌,再喝碗汤吧,晚上不宜多吃。”
安景翌脸上更红,低下脑袋点头,就差没把头埋地下去了。
萧淮宁盛了半碗猪脚汤递给他。
安景翌红着一张脸接过汤碗,忙掩饰似的低头喝了一口,可是他刚喝进嘴里,便眉心一蹙。
这汤是猪脚熬的,很是油腻,他刚喝进嘴里,便觉一阵恶心。不过就这么吐出来,却实在有碍詹观,他本想勉强自个儿吞下去。可是那汤刚滑进喉咙,安景翌便觉有什么直往上冲。
他赶紧放下手里的碗,冲到屋内架子上的面盆里,吐了个痛快。这么一来,却是连方才吃的都一同吐出来了。
萧淮宁早在他过去的时候,便赶紧跟了过去,拍着他的背,口气很是着急,“怎么回事,怎么了”
安景翌拿过桌上的帕子擦嘴,没什么力气的摇头,“没事。”
萧淮宁拧眉,“怎么会没事,你脸都白了。”
“淮宁你放心,真的没事。”安景翌见他着急,赶紧道。
可是他刚才的样子吓人,萧淮宁仍是心有余悸,怎么能放心得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吐了,还是找军医看一下的好。”
安景翌着急,“我自个儿也算半个大夫,哪里用得着找什么大夫。”他觉得是自个儿吃多了的缘故,所以才会闻到油腥气就犯恶心的吐了,若是真叫了军医来,那可就丢人了。
萧淮宁却仍是不妥协的样子,事关安景翌,他不敢轻忽大意。
安景翌对他没辙,为了他安心,只得道,“不用叫军医,我自个儿把下脉,肯定没事的。”
他虽不是什么正经大夫,可是医术却也不差,萧淮宁终于松口了。
安景翌无奈的把右手放到自个儿左手的脉间,他就是吃多了,也就是萧淮宁大惊小怪。
很快便摸到了脉相,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安景翌眉头一蹙,这是明显的滑脉。
萧淮宁紧张的看着他,“怎么样”
安景翌摇了摇头,把脉的手收回来,“只是吃多了积食,并无大碍。”
萧淮宁这才放下心来,握住他的手,“以后晚上还是少吃点的好。”他见安景翌能吃,只顾着高兴了,倒是没注意到,吃多了也不好。
滑脉,见之于妇人则为孕脉,亦可见于青壮年,则可能为痰饮、食滞、实热等症。





重生之代嫁嫡子 74晋江独家,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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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下兖州城,果然与安景翌萧淮宁二人预料中一样的容易。萧淮宁所率领的两万人马,兵分三路出发,半日之内,便占领了整个兖州城。
据说两军初初对峙,匪贼便被打得溃不成军,以至于后来匪贼无人再敢正面迎敌,纷纷向武夷山老巢逃去。宁王大军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了落在匪贼之手长达三月的兖州城。
城内百姓如惊弓之鸟,无不对大军退避三舍,一时间家家门窗紧锁,不敢出门相迎。
好在宁王治军有方,严格约束士兵行为,不准做出扰民乱民的事。因此,不过两月,兖州城的一切便有条不紊起来,百姓们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可是,在士兵突击进入兖州城的过程中,却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
骠骑将军严知行叛乱,与匪贼沆瀣一气,使得整个大军差点全军覆没。幸得南陲知州苏天应带领手下赶到,将其斩于马下,使得宁王大军能够顺利突出重围,夺得最后胜利。
整个朝堂一时间寂静万分,每个人都忍不住屏住气,紧绷了情绪,丝毫不敢放松。唯恐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便会给人抓住了把柄,而成为现成的出气筒。
恐怕底下站着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得很,上面那位这会儿心里绝对不高兴呢。
永昌帝手放在龙座扶手前端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金色龙头上,缓慢的摩挲着,一脸的漫不经心。毕竟也是年过四十的人了,早年坚毅深刻的脸部棱角早已被岁月磨平。此时眼角脸颊上的细小纹路,便是最好的证明。
人一旦显出老态,那即使再怎么不可一世的人物,也不过是昨日辉煌了。半只脚踏进黄土的人,又怎么去与初升的朝阳争辉。
永昌帝放在金色龙头上的手缓缓的握紧,紧紧的捏住那小小的龙头。手背青筋一条条的突出来,仿佛恨不得直接把那龙头给捏碎似的,看起来很是吓人。
可是他面色却丝毫看不出来,嘴角始终微微上挑,带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黑沉的眼睛扫了一圈底下大气不敢出的大臣,过了良久,方才平淡的道,“这么说起来,淮宁倒底是有真本事的,没给我皇家丢脸。”
有些个机灵的大臣,赶紧上前谄道,“宁王自小承蒙皇上教导,此番有了出息,还是皇上教导有方的结果。”
“朕可不能托大。”永昌帝笑着说完,转向左侧对站在最前方的那位大臣道,“淮宁可是言太师一手教出来的,要说教导有方,可真得多亏了言太师。”
言太师约莫花甲之龄,花白的胡子长长的垂着,他听罢皇帝的话,不卑不亢的回道,“那时宁王尚小,微臣有幸做过两年启蒙,今日宁王能有这般成就,微臣不敢揽功。”
他虽年事已高,可是穿着朝服站在最前方,双眼犀利而有神,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干。
“正所谓三岁定八十,或许淮佑正是启蒙得好,言太师不必自谦。”永昌帝那样子,倒像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言太师与萧淮佑给扯到一起才罢休似的。
言太师名讳言行止,是前朝早年的探花,年轻时也是风流一时的人物。他历经两朝,也算得是元老了。
朝堂上若是识时务的,即使皇帝说黑的是白的,那也是会毫不犹豫的承认的。偏偏这位言太师,却是出了名的顽固不化,他认定的东西,天大的人物在面前,也是不会给面子的。
众人都捏了把冷汗,生怕这言太师食古不化,硬是把到了身上的功劳推了不说,还得罪了皇帝。
却见那言太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叩谢了圣恩。
永昌帝见状,倒是满意了的样子,转而道,“淮佑与淮宁仅相差两岁,如今淮宁已能当大任,淮佑可要用功才行了。”
萧淮佑站出列,躬身道,“淮佑不才,让皇上费心了。”
“这说的哪里话。”永昌帝带笑的眼神落在萧淮佑身上,“你们若都能成才,朕才能高兴,这样待有朝一日朕见了皇兄,也好对他有个交代。”
群臣纷纷跪下去,惶恐的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淮宁佑也是一脸的慌张之色,跪下去低着头紧张道,“皇上身体康健,定能长命百岁。”
永昌帝脸色神色淡淡的,倒也没再提这事,而是询问道,“近来你在武宁山负责修建行宫的事,一切可顺利”
原来负责修建武宁山避暑行宫的佟彭泽因犯事而被撤了职,萧淮佑替代他继续完成这件事。
萧淮佑神色稍霁,不若先前慌张,毕恭毕敬的回道,“启禀皇上,目前行宫已初初落成,约莫再过三月,便能竣工。”
永昌帝满意的点头,“这眼看便要开春,三个月倒也赶巧,不定今夏便能去那行宫住几日。”
他轻描淡写的几句,便也没再问,让人摸不着头脑他问这句话到底是何意。
绕了一圈,不经意的,又绕回到了南陲的事上,永昌帝像是突然想了起来,问道,“方才说有个叛乱的骠骑将军被南陲知州杀了”
“启禀皇上,正是骠骑将军严知行。”忙有人回道。
“严知行。”永昌帝突然转向右侧最前方的国相佟晏,“这严知行可是佟相的门生”
佟晏年龄较言行止还大一点,头发都白完了,脸上纹路明显,不过人看起来倒精神,他出列躬身回道,“启禀皇上,这严知行并不是微臣门生。”
永昌帝倒也没再细问,只淡淡点了点头,便又议起了其他事来。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整个兖州城却的确是天翻地覆似的变化。
街上叫卖的小贩,路边集市上行走的百姓,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旱灾发生前的那样。
安景翌这两月过得也难得的清闲。
萧淮宁忙里忙外的安定兖州局势,每日都是匆匆的来回,安景翌身边少了他在边上叨扰,又怎么会不清闲。
这次借着机会,徐震天又把严知行的人给彻底的从军营里给肃清了。少了个虎视眈眈的人在边上看着,安景翌过得更是悠然自得。
其实说是悠然自得,那也不尽然。
不知道是他前段日子太累的关系还是为什么,他这两个月格外嗜睡。
成日在屋里待着,本想看会儿书,可是书没翻几页,便忍不住的恹恹欲睡了。
自打进了兖州之后,军营虽还是驻扎在兖州城郊,但是他们倒是住进了兖州城里来。住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苏天应先前在兖州的知州府。
住在这里之后,安景翌不得不感叹,难怪苏天应会说青州城的府邸只是个别院。兖州的知州府富丽堂皇,无处不是精雕细琢,比之萧淮宁的宁王府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安景翌放下手里的书,忍不住捶了下腰间。近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稍微坐了一会儿,腰间便是一阵酸痛。
叹口气看眼窗外富丽堂皇的雕梁画栋,安景翌忍不住感叹,或许正是这院子太过奢华富贵了,才会让他整个人也不由得的懒惰了起来。
每日除了吃便是睡,两个月了,手里的书都还没翻到一半,可不就是懒惰。可能他就是在这富贵的屋子住久了,整个人也变得富贵起来。就连他整个人,都向着富态发展了。
不过两个月,安景翌明显感觉到自个儿身上的变化。原本脸上削尖的下巴,这会儿却生生的被圆润的脸给遮住了。
不只是脸上,他身上的变化更是明显,没有人会比他自己更了解自身发生的一切变化。
或许在旁人的眼里,他只是春困怠惰了点。又因着萧淮宁想法设法找来的好东西不要钱的往嘴里灌,所以才会见天的长肉。
可是,就算是长胖,也不可能其他地方没长多少,有些地方却明显的长了许多。
原本平坦的腹部微微的凸起,无一丝赘肉的腰间也能明显的捏出一层软肉来。
安景翌虽不是正统的大夫,可是若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个儿身上是怎么回事,那他真是白看了这许多年的医书了。
手颤抖的放到微凸的腹部,安景翌一直以来,都有意的回避着这件事,甚至不敢低头去看一眼自个儿变化明显的肚子。可是事到如今,似乎并不是他装作不知道便可以的了。
桌上的书翻到其中一页,这本手札他看过也有无数遍了。里面的内容,虽不能说倒背如流,但是却也是了然于心了。
安景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翻开的那一页,似乎恨不得能把那手札给看穿一样。
子母蛊,到底是什么东西
门突然的响了一下,安景翌放在腹上的手不着痕迹的移开,拿了手札起来,从容的翻过一页。
萧淮宁解开身上的披风,挂在架子上。虽已开了春,但是外面风仍是很大,吹到衣服里面去仍是免不了让人一阵哆嗦。
“怎么三心和二两都不在”萧淮宁坐到他旁边。
安景翌把手札合拢,状似不经意的放在桌上,“他们有事要忙,我一个人在屋里也用不着他们在边上守着。”
萧淮宁倒也没在意,只是道,“等会儿用过午饭我带你出去走走,闷在屋里这么久,人都该闷出病来了。”
这两个月来他成日里忙得脱不开身,安景翌一个人出去的话,他又放心不下。不过安景翌也体谅他,他本来就喜静,倒也没主动提出过出去逛一下还是其他的要求。
可是萧淮宁自个儿都先舍不得了,安景翌近来脸色差了许多。虽然被他想法设法的用好东西养着,单薄的身子的确是长了点肉,可是整个人的精气神却明显的不对。
安景翌脸上露出个笑,“哪里那么容易就会病了。”
萧淮宁也不和他分辨,“那就当是你陪我出去逛一逛好了。”
他笑着拱手作揖对安景翌道,“有劳宁王妃陪劳苦功高的宁王爷走这一遭了。”
安景翌失笑的摇了下头,也就只有萧淮宁,才会厚着脸皮拐弯抹角的夸他自个儿劳苦功高。
萧淮宁见他笑得开心,倒是也乐得故意这样。
可是,安景翌脸上带着笑,眼睛的余光却仍是忍不住担忧的看向桌上那本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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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萧淮宁又细心的吩咐三心拿了件披风带上。虽说已开了春,但是正是倒春寒的时候,外面凉风一吹,人仍是会受不住。近来安景翌身体抱恙,萧淮宁便更当心了。
安景翌虽觉得是他过于忧心了,不过心里却也觉得高兴。毕竟能考虑得这么周到,便代表萧淮宁是把他放在心里的。这样一来,心里早先的忧虑倒是稍有缓解。
主仆几人刚出了门没多久,便遇上迎面而来的苏天应。
这苏天应趁着攻打兖州的时候一下子铲除了严知行,不得不让人觉出此人的心狠手辣来。
虽说这本就是安景翌与萧淮宁的计划,可是他们却没想到苏天应会直接杀了严知行。虽说严知行的确是罪有应得,可是苏天应的手段,却见出此人气量狭小,且狭私必报的个性。
苏天应眯缝着一双细长笑眼,忙行了个礼,“王爷和安先生这是去”
萧淮宁今日难得带着安景翌出门透下风,想的便是让安景翌放松一下心情,可是却硬生生的冒出个膈应人的苏天应来,很是不高兴他搅了安景翌的兴致,因此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淡淡的点了下头,“今儿天气不错,刚好这段日子兖州安定了不少,便想着四处转一下,好生逛一逛这兖州城。”
苏天应笑得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王爷好兴致,兖州城的景色确实不少,城东闲雅园的海棠开得正好,景色十分宜人,不如下官带王爷去观赏一下”
萧淮宁沉吟,“闲雅园”
见萧淮宁似乎颇有兴趣的样子,苏天应脸上笑得更是灿烂,忙迎逢着道,“王爷您不知道,这闲雅园是兖州远近闻名的一景,那园子的主人出了名的爱花,满园都是稀有品种,旁人难观一二。”
他这是在明里暗里的告诉萧淮宁,他苏天应的面子大,才能够带人去闲雅院赏花观景呢。
一旁静静站着的安景翌听了他这话,却是侧目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两眼,似乎在想什么。
萧淮宁一直注意着安景翌,他的一切变化自然都尽收眼底。
此间苏天应又随意说了两处兖州其他的景地,脸上谄媚的神情明显得很,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这是在讨好萧淮宁。他说完之后,还不忘了询问萧淮宁,“王爷想先去哪处”
萧淮宁一笑,“苏大人用心良苦,不过本王打算赏景的同时,打算顺便听一下百姓心声,可是兖州百姓大多都认识苏大人,未免引人注目,苏大人恐怕不能同行了。
苏天应脸上笑容一僵,他恐怕没料到萧淮宁压根没打算带他同行。
“苏大人不会介意吧”萧淮宁似笑非笑的看着挡在前面的他,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他苏天应挡路了。
苏天应僵硬着摇了下头,躬身退后一步让出条道来,还不忘了挤出个笑容,脸色已恢复如常,“王爷若有何吩咐,尽快着人来找下官,下官一定竭尽所能。”
“如此便有劳苏大人了。”萧淮宁点了点头,从苏天应面前走了过去。
萧淮宁一走,跟着的安景翌自然也是要走的。他对苏天应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毕竟二人明面上也算是点头之交。
苏天应却是咬碎了一口牙,他本就气量狭小,先前便因故记恨上了安景翌。这会儿见安景翌这个样子,便更觉他是在对自个儿示威。只见他眼睛盯着安景翌的背影,眼神阴郁暗沉。
三心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苏天应一行人,他们这会儿已走出了一段距离,只能远远的看到那些人的模糊身影。方才他就跟在安景翌的身后,晃眼之间看到了苏天应那个眼神。
可是却只是匆匆一瞥,他不确定自个儿是不是眼花看错了。因为只不过眨眼之间,才回头去看,却只见苏天应照样笑得脸如菊花褶子一般。
二两见他皱眉苦思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
不确定自个儿是不是眼花,三心便也没说,只摇了摇头,看眼身后啐道,“那老家伙还真能忍,当面被王爷给下了面子,却转眼就言笑晏晏的了,这变脸的活计可不比那戏台子上唱大戏的差。”
他被安景翌训过之后,已经很是收敛了,一直循规蹈矩的不敢再出差错。可是不知怎么的,想到刚才的事便是心里一慌,不由的就想啐两句苏天应。
二两被他说的一笑,却仍不忘了看了下四周,无奈的看向他,“你又忘了先生怎么说的了。”
三心看了下前方两位主子,赶紧手作势捂了下自个儿嘴巴,对着他直摇头,生怕二两大咧咧的把这事捅到主子那里去,那他免不了又是一顿训。
二两硬生生被他逗笑了,倒也没再提那事。
安景翌与萧淮宁就走在他们前面,离得并不远,萧淮宁还是个有内里的练家子,自然把这二人私底下的小动作给听得分明。不过并不是什么有伤大雅的事,便也由了他们去。
那两个人对安景翌难得忠心,底下的人多得是,可是打心底对主子好的下人,却是难得的。考虑到这些,因此萧淮宁对他们倒是难得的纵容,这也算得是爱屋及乌了。
“景翌,你说我们先去哪里逛的好”萧淮宁握住安景翌略显冰凉的手,忍不住蹙了下眉,这段日子以来,安景翌不知怎么的,身体明显的虚弱了不少。
安景翌裹着萧淮宁特地吩咐带出来的披风,半张脸都掩在了披风领子里,脸上白得近乎透明。他打量了下左右,并没有多少人,便没有挣开被萧淮宁握住的手。
听到萧淮宁的询问,他沉思了一下,便道,“不如我们就去苏大人说的闲雅园吧。”
萧淮宁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而是会心一笑,“你果然也注意到了。”
安景翌笑着看他,“干旱了几个月,城外的土地都开裂了,人都渴死了不少,可是一园子的花花草草却一点事都没有,可不奇怪得很。”
萧淮宁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景翌越发聪明了。”
安景翌看着他的眼睛,手不经意的抚过自己稍凸的腹间,心里不由得一沉。若有遭一日,他是否还能对自己这般。
注意到他的脸色变化,萧淮宁抚下他蹙着的眉心,轻声问道,“怎么了”
他向来观察入微,对安景翌的事情更是伤心,又怎么会不知道安景翌近来的变化。可是安景翌不说,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令他如此忧心忡忡。
安景翌摇了摇头,笑着对他道,“没事,只是想到那苏大人心思城府极深,恐怕很难对付。”
“景翌难道不相信我,莫非我还对付不了他。”萧淮宁一挑眉,很是自信的样子。
安景翌一笑,见他横眉怒对的看着自己,忙点头应道,“宁王爷神通广大,十个苏天应都难成对手。”
萧淮宁不满的捏下他的手,“宁王妃如此敷衍,看来很不相信宁王啊。”
两人嬉闹一阵,安景翌苍白的脸上倒是现出来点红晕,整个人也松动不少。萧淮宁看在眼里,很是松了口气。
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安景翌方才说的理由只是托辞,即使安景翌不愿说出到底为何事忧心,他也猜出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萧淮宁眼神讳莫如深,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会竭尽所能的护得安景翌周全,不让他遭受丝毫伤害。
闲雅园与他们暂住的知州府恰好位于东西两方,很是有一段距离。萧淮宁本打算的是随处走走转一下,便也没准备马车。可是这会儿若要去闲雅院,光靠步行怕是得走个把时辰。
正打算让二两去租一辆马车,便见一人驾着辆颇气派的马车驶了过来,那驾车的人穿的正是知州府侍卫的衣服。
那人把马车停在几人面前,连忙下车跪下行礼,“奴才海东参见宁王,苏大人命奴才驾车过来,随时听候王爷差遣。”
萧淮宁挑下眉,“苏大人倒是想得周到,本王下来可要好生谢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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