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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也许他重活这一世,萧淮宁便是他最大的收获。或许将来某一天,还有他们共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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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了早膳,现在时辰尚早,安景翌身体也还虚着,萧淮宁便也没让他起来。放下软枕让他躺下,掖了掖被角,“你躺下再睡会儿,不要再胡思乱想,一切都有我在。”
安景翌心里一暖,倒也没再逞强。这段日子以来,心里忧虑孩子的事,晚上也总是会时不时的惊醒,都没好好的睡着过。
这会儿知道萧淮宁接受了这件事,他心里最大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即使心里还有很多疑虑不安,但是起码能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了。无论如何,这个人都会陪在他的身边,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闭上眼睛之前,他突然睁开眼,脸上带着抹不自然,“你别忘了嘱咐一下二两和三心。”他这个情况,肚子会越来越大,总得让三心和二两有个准备。以后许多事情,说不定还得仰仗他们两个。
萧淮宁却没回他的话,沉吟了良久,方才斟酌着道,“景翌,我给你另派两人怎么样”他容不得安景翌出半点意外,由他安排的人时候安景翌,他更放心。
安景翌拧眉,一脸的紧张,“你要换掉三心和二两”他从来没想过换人侍候,何况他如今这状况,他到底是个男子,并不想将来让别的什么人看到他大腹便便的样子。三心和二两到底是身边人,那样他心里也好过一点。
萧淮宁本就是试探一下,这会儿见安景翌反应这么大,便赶紧安抚,“没有,我只是担心他们年纪小,将来你侍候不好你。”
他虽这么说,可是安景翌到底与他相处这么久,又怎么猜不出他到底顾忌的是什么,覆上他放在背面上的手,“没有比三心和二两更能信得过的人了。”
见他一脸的笃定,萧淮宁倒也绝了换人的心思,掖了掖被角,“你安心睡吧,我会叮嘱好他们的。”
安景翌得了他的承诺,方才安心的闭眼。他许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萧淮宁盯着安景翌的睡脸看了良久,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曾经因为他的疏忽,与这个人失之交臂。这一回,他又怎么能甘心再让他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即使倾尽所有,这一回,他也定要保他周全。
过了良久,他才舍得站起来离开床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安排,他要扫清一切障碍,给景翌和他们的孩子准备一个无忧无惧的安乐环境。
三心和二两用了早膳便来了屋外守着,见萧淮宁出来,二人便忙迎了上去。
“王爷,您是要出去办事”三心问道。
萧淮宁点了点头,但是却也没忙着离开,而是对二人道,“你们跟我来一下。”他说完,便率先向隔壁的书房走去。
三心和二两面面相觑,猜不准王爷突然让他们过去是有什么事。不过想到安景翌这段时间的异常,还有昨晚的突然晕倒,便也想到大概与安景翌相关。
萧淮宁坐在书案后的红木椅子上,手放在面前的案几上,看似随意的一下下敲着。他眼睛盯着三心和二两,细细的打量,似乎在思索什么举足轻重的事情。
被他打量的三心和二两低垂着头,心里都是七上八下。萧淮宁是天生的上位者,整个人便有一种处于上位者的威压气势。他眼睛盯着一个人看着的时候,即使是无意的,也会给人无形着形成压迫。
三心虽然平时胆子蛮大,可是这会儿却也免不了战战兢兢。想问下萧淮宁叫他们过来干什么,可是他咽了咽唾沫,嘴巴张了几次,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倒是向来不善言辞的二两,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问道,“王爷,您叫我们过来是有什么吩咐”
虽然心里免不了忐忑,但是他爹教过他,只要不做亏心事,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他自问没做什么亏心事,那王爷叫他过来,不管为了什么事,都没必要害怕。
屋里的寂静被二两打破,萧淮宁收回敲击桌面的手,眼睛犀利而深沉,“你们两个跟着景翌也算久的了,景翌对你们也甚是亲近,并不像是当作寻常下人看待。”
三心背后一凉,首先想到的便是自个儿的口无遮拦,亏得安景翌护着,才不至于出什么事。这会儿见萧淮宁提到这事,便以为他是要追究,赶紧跪下来求情,“王爷,我以后肯定会注意,你不要把我从王妃身边调开。”他这是以为萧淮宁不满意他们,要重新安排人照顾安景翌了。
“王爷,我们以后都会注意,小心照顾王妃的。”二两结结巴巴的,苦着张脸求情,他没留意萧淮宁话里的意思,但是三心的话却听得分明。卖身为奴这些年来,安景翌是他遇到过的最好的主子了。不但人好亲近,也不像其他的主子似的,不把下人当人看的随意打骂。
原本只是打算敲打一下二人,却没想到被他们会错了意思。萧淮宁也没辩解,三心毕竟太小,又总出乱子,借此给他个教训也好。
端起茶杯吹开面上的茶沫子抿了口,等两人都一副战战兢兢等他发落的样子,萧淮宁方才开口,“你们是都想继续留在景翌身边了”
两人忙不迭的点头,三心尤其激动,“王爷,奴才一直跟在主子身边长大,从来没想过离开主子,我相信主子也是这么想的。”他声音哽着,倒有点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不过仍是强撑着说完,还不忘搬出安景翌来。
“景翌现如今毕竟身份不同,他身边的威胁也更多,身边人的一言一行,很有可能就对他造成危险,我希望他身边的人能够做到的,不仅是忠心,还要能在我不在的时候护着他。”萧淮宁说完,眼睛看向三心。
三心坚定的点头,揉了揉通红的眼睛,“我能够做到,拼了我的命也会护着主子。”
萧淮宁满意的看了眼他,三心虽说年幼稚嫩,为人处事尚缺阅历,但是到底对安景翌是忠心耿耿的。他看向与三心并排站着的二两,淡淡的问道,“你呢”
二两比不得三心可信,他是卖身侯府的奴才,陪嫁到王府之后才跟在安景翌身边侍候。虽说先前他也已经查过二两的背景,并无可疑之处,但是也并不能确保他的忠诚度。与三心的死心塌地不同,即使二两现在是忠心的,可是也保不齐他哪日就被人收买了。
“我我也想跟在主子身边。”二两磕巴着回道。
他没读过书,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他知道,安景翌是个好主子。不说别的,阳平山灾民jj时,多亏了安景翌的十两银子,他一家人才得以避祸。那十两银子,他这会儿都还欠着的呢。
“为什么”萧淮宁问道,声音平淡并无什么起伏,二两的回答并不让他意外。
这可为难了二两,他有一大堆理由想留在安景翌身边侍候,可是要他本来就不善言辞,这会儿要他说出个究竟,却真真是为难他了。
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却还是想不出个正当理由来,急出了一脑门的汗。二两的眼睛突然一亮,结结巴巴的道,“王王妃对我我们一家人有恩,我我爹说说过”他眼睛时不时的偷觑萧淮宁,紧张的想好的都说不出来。
萧淮宁失笑,“你慢慢说,本王不至于会吃了你。”看来是个老实人。
二两胡乱摸了把脑门上的汗,咬牙豁出去似的道,“我我,王爷,奴才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我爹说过,有恩不报猪狗不如,他要是知道我受了王妃的恩惠不报,准把我踢出家门去。”
很朴实的话,可是却也显得真实。萧淮宁挑眉,“这么说,你是为了报恩”
既然已经开了头,倒也不如前面紧张了,他咧开嘴笑得憨实而真诚,“不止报恩,王妃是个好主子,平时不仅对奴才好,也从不打骂下人,能够侍候王妃,是奴才的福分。”
难怪安景翌如此信任这两人,看来不是没有道理。原就答应了安景翌不会坏人,这会儿敲打了一通,萧淮宁倒也对两人满意。
他再安排人,一时半会儿也难找到既信得过,又合安景翌心意的。这么一想,萧淮宁便做了决定,三言两语交代了安景翌的状况。见两人明白了,也没管两人一脸震惊的样子,直接便遣退了。
这事太过匪夷所思,只得他们自个儿想明白才行。确定了两人并不会把这事到处乱说,萧淮宁也不想多管。他们若接受不了这事,那也没资格留在安景翌身边。
等到三心和二两两个人云里雾里的飘出去之后,萧淮宁才凭空唤道,“赤霄。”
一道黑影突兀出现在屋子中间,躬身跪下一脸的恭敬,“属下在,王爷有何吩咐”
他速度十分快,眨眼的功夫,人便出现在了萧淮宁面前。如果不是练家子,很难看出他是怎么做到的。
萧淮宁满意的点头,“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赤霄严肃的脸露出个内敛的笑,含蓄的点头。他从盛京带回血蛊时被一路追杀,受了一身的重伤,可是到底是养回来了。
萧淮宁便也不再与他寒暄,沉声问道,“拓跋亘那里怎么样了”
“启禀王爷,他一直在苏知州的府邸附近徘徊,想来不日便会出手。”赤霄回道。
萧淮宁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继续严密监视。”他像是想到什么,转而又吩咐道,“你下去查下闲雅的苏七公子的来头。”
赤霄干脆的点头,见萧淮宁没有吩咐的了,方才道,“属下告退。”
“等等。”萧淮宁眉头蹙着。
赤霄不解的看过去。
“你再拨几个人,严密监视珍馐楼,留意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若是见了立马生擒。”那个疯老头既然刻意把手札的下半部给了他们,那么子母蛊,想必他也应该有。
“是,属下领命。”虽不明白宁王为什么突然让他们抓一个白发老头,可是他们暗卫的使命,便是唯命是从。
萧淮宁握紧了手,手札上那一行字刻到他心底似的,记得分明。
子母蛊,子落成。反之,肚破,子出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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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一月,安景翌的肚子越发明显起来。若不是现在天气尚且寒冷,身上穿得多一点,只怕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他的变化。
与此同时,萧淮宁不得不加快了处置苏天应的步伐。
原本是打算与这老狐狸慢慢周旋,也好让盛京那位不至于逼得太紧。可是如今安景翌这状况,萧淮宁却是赌不起的。若不想让安景翌出任何意外,那么只有早日把南陲掌控在手中。
苏天应那里,拓拔亘却是关键。不过这拓拔亘却是个沉得住起的,自打上次动手之后,应是按捺了三个月,再没有什么动作。
他不出手,那其余的事也只得等着。萧淮宁加快了人手收集苏天应的罪证,手里掌握的东西,倒是足够苏天应死许多次的了。
倒是那个苏七公子,令安景翌与萧淮宁都吃了一惊。
原本让赤霄派去监视他的人,第一天就被发现了。可是他把人拎了出来,二话不说的却又把苏天应旱灾期间贩卖井水敛财的账册给了赤霄。那么大的闲雅院,期间往来的银两不可谓不庞大。
安景翌翻着账册,忍不住蹙眉,“这苏七公子怎会突然把这册子交出来给我们”
萧淮宁给他拢了拢披着的斗篷,笑道,“或许他是不想赤霄再让人去烦他,所以干脆直接把这东西交了出来。”
他这话倒像是玩笑似的,安景翌看他一眼,啼笑皆非的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这苏七公子神神秘秘的,自身能力不低,还能出那么大的一笔银子在苏天应那里买水浇园子,又哪能与常理来推断。”
“可是”安景翌看着面前账册,上面一笔笔的交易写得很是清楚,倒像是苏七公子存心帮他们似的,他总觉得这事太过奇怪。
萧淮宁从他手里拿过册子,随意扔在桌上,“管他有什么企图,我们派人守着闲雅园,为的不就是这个东西。”他揽住安景翌肩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且看他会做什么。”
“也只能这样了。”安景翌叹口气,转而道,“不过那日见到的苏七公子,倒不觉的他会与苏天应那种人为武。”这个苏七公子给他的感觉并没有什么威胁,甚至有种奇怪的亲切感。
萧淮宁点头,“他们也只是银货两讫,这个苏七一看便是个怕麻烦的人,这账册上没有提及闲雅园,想来他也不想牵绊进这些事情当中。”
两人便也略过了苏七公子这个人不再提。
萧淮宁手突然抚到安景翌隆起的肚腹上,脸上带着满足笑容,“景翌,我觉着孩子又长大了点呢。”
安景翌被他突然放到肚子上的手惊了下,听到他的话,脸上添了抹不自在,“我我倒是没发现。”
虽说距离发现这个孩子的存在过去了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可他却还是不能把自己代入进去,总是下意识的去忘却腹中有个孩子的事实。
萧淮宁放在他腹上的手轻轻的抚摸,满脸的柔情蜜意,“孩子就在你肚子里,正是与你真亲近的时候呢。”
他这么一说,安景翌倒有点愧疚起来,好像他也不该刻意忽略了这个孩子存在的事实。毕竟萧淮宁的一言一行都看得出,他是有多期待这个孩子。
可是孩子毕竟长在他的肚子里,让他一时半会儿就如一般怀胎妇人似的,时刻关注腹中孩子,他却是做不到的。他毕竟是个男子,现在能够接受腹中这个孩子,也是因为有萧淮宁在旁的支持关怀。
萧淮宁见他深思复杂,便约莫知道他大概又陷入自个儿的胡思乱想中了。不过他相信安景翌总有一天会想通的,便也不急着逼迫他去面对。于是刻意抚了抚他的肚子,笑着道,“你爹爹真糊涂,竟不知道你长大了,还好父王看出来了。”
他这个样子,安景翌果然被他逗笑了,故意责备道,“我幸苦怀着他,照你这么说,倒是让你当了好人。”
“我可没这个意思。”萧淮宁赶紧有又抚下肚子,解释着道,“你爹爹怀你可幸苦了,若是你出来之后不听爹爹的话惹他生气,那父王可不会手下留情,你可要当心你的小屁股咯。”
他这个样子,正正经经的同肚子里的孩子商量,倒真像孩子能听见他的话似的。
安景翌不禁失笑,取笑他道,“或许他现在睡着了,根本没听见你说的什么呢。”
“怎么可能”萧淮宁脸上难得现出点从未有过的稚气来,抚着肚子不知道是安慰他自己还是真的确定,自言自语似的道,“你没有睡着,父王说的话都听见了,对吧”
安景翌难得起了玩心,忍着笑一脸正经的道,“他睡着了,没有听见呢。”
“真睡着了”萧淮宁眉心拢了起来。
安景翌点头,“真睡着了。”
萧淮宁一脸的怅然若失,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笑脸,“没有关系,待我们的孩儿醒了后,我再给他说一次。”他这个样子,竟像是把安景翌的话当真了。
他没有什么,可安景翌倒被他那句“我们的孩儿”给燥红了脸。
“对了,景翌。”萧淮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正色的面向安景翌。
安景翌不解的看向他。
想到这件事,萧淮宁心里由孩子而生的喜悦也荡然无存了。毕竟与孩子比起来,显然安景翌要重要得多。若没有景翌,那他还要什么孩子。
他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问了出来,“子母蛊,你可有头绪”一起想办法,总要比各自暗地里焦急要好得多。
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子母蛊,安景翌吃了一惊。不过转眼便想到他读过那上下两本手札,又特意关注了上面所提到的蛊族男子孕育之事。那他即使知道子母蛊,便也不意外了。
想到子母蛊,安景翌心里也是一沉。他根本无从下手,又从何而来的头绪。
见他沉默不语,萧淮宁心里便也有底。如此看来,对于子母蛊,安景翌也是束手无策的。
萧淮宁沉了沉自个儿心里的思绪,强撑了笑脸道,“没事,总会找到的。”
安景翌脸上神色一顿,虽然心底清楚希望渺茫,仍是点了点头,笑着对他道,“嗯,我相信你。”
那手札上所说,蛊族人几百年前生存在妜国。可是由于世人的误解驱杀,早已百年前便已灭族。他们现在不仅是要找到子母蛊,还要能找到会驱蛊接生的人,这又谈何容易。
可是,他却也并不算说谎。无论情况如何,他的确相信萧淮宁。因为心里有他,并确信他心里也有自己,所以毫无保留的相信他。
那个为了他能倾尽一切的萧淮宁,又怎么会让他出事呢
萧淮宁见他这么笃定,原本忐忑的心,居然也毫无缘由的安定下来。老天爷既然这么安排,那么便不会再夺去现如今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这么一想,便也就豁然开朗了,只觉缠绕心中多时的阴霾都散去了。他握住安景翌的手,越发有信心的道,“我已书信通知了淮佑,让他着人去妜国寻访蛊族人,相信不日便会有消息传过来。”
虽说传说的是蛊族人已尽数灭族,可是一个种族的诞生不容易,消亡却也不是易事。他始终不相信蛊族人已经全部绝迹了,否则身为蛊族的景翌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正是非常时候,派人暗访他国是非常不明智的。若是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不定会拿住大做文章。安景翌忍不住蹙眉,张开嘴刚想说点什么。
萧淮宁却像是猜出了他要说什么似的,赶紧打断道,“你别劝我,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下你和孩子不管的,派人去妜国是最好的办法。”
安景翌张口结舌的看着他,很是吃惊的样子,过了好半会儿,才回过神来,笑道,“我是想给你说,让淮佑找几个可靠的人,别被人钻了空子。”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派人去妜国,找到子母蛊和驱蛊人的机会更大。他还想活着与萧淮宁在一起,活着看自个儿的孩儿出生,又怎么会阻止萧淮宁派人去妜国。
萧淮宁脸上现出抹尴尬之色,“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安景翌失笑看着他。
“没什么。”萧淮宁难得被抓住这种窘状。
不过好在安景翌是个厚道人,没拿着机会取笑于他。
萧淮宁便又继续道,“此外,我已让赤霄带人在珍馐楼守着,只要那日给手札的疯老头一现身,便会立马被抓住带到我们面前来。”
那疯老头既然有手札,那么他即使不是蛊族人,也与蛊族人有着莫大联系。若是能找到他,那也是好的。这一点,安景翌当然也是想到的,所以便也没再多问。
两人坐着聊了这会儿,安景翌脸上便显出了疲态。他本就体虚,虽然萧淮宁已尽力安排了给他进补,可是要补回来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萧淮宁见状,紧了紧握住安景翌的手,正是春寒料峭之时,只觉手下触感微凉,便赶紧包裹着渡点温暖给他,嘴里埋怨似的道,“喝了那么多补身子的汤水,怎么手还是这么凉。”
“我天生体温较常人低,又哪是喝点汤药补水便能缓过来的。”安景翌平淡道,他这是娘胎里便带出来的,包括残疾的那只脚,也是娘胎带出来的病根儿。
这些事始终在他心里是有疙瘩的,因此这会儿提起来,虽然他脸上平静,想来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哪有补不过来的。”萧淮宁紧了紧手里包裹着的他的手,一脸得意的笑意,“即使补不过来,那我亲自给爱妃暖过来。”手指不老实的抠了下安景翌的手心,引得他的手向后一缩。
安景翌忍不住横眼他,可是转眼自个儿也觉得好笑。萧淮宁这人在他面前就不会有个正经时候,总是过不了一会儿,便会现出了原形。不过萧淮宁这一闹,倒是打散了他因旧事而起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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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安景翌肚子还不大,但也初现端倪,若有心人士细心查看,也定会看出异状来。
寻常人或许并不会想到男子怀胎此等匪夷所思的事,可是难免也会令人心生疑窦。萧淮宁对安景翌保护尚且不及,又怎么会让他在这个时候暴露于人前。
因此自打入春之后,安景翌便甚少出房门了。对外都宣称身体抱恙,不易外出见风。
萧淮宁要忙于应付苏天应,盛京那边也不时有书信传过来,还有派去妜国寻找蛊族的人员调度,一大堆的事情,都需要他定夺。因此即使他担忧安景翌一人呆在房里烦闷,有心多去陪他一下解闷,但也实在jj乏术。
他向来知道安景翌心思重,怕他又钻牛角尖的胡思乱想,只能尽量在忙碌间隙,抽出点空来去安景翌那里晃悠一圈,便立马又要去处理正事。
这么下来,安景翌被他好吃好喝的养得脸色红润,他自个儿倒是眼下青黑,一脸的疲态。
如此一来,反倒让安景翌担忧起他来。
安景翌手里拿着册萧淮宁让人给他四处搜寻过来的医药典籍,眼睛却并没有盯在书上,两眼放空的望着窗外树上新生的嫩芽。
三心端了个托盘进屋,上面是一盅他方才熬好的枸杞乌鸡汤。三心把托盘放到桌上,轻声唤道,“主子,才熬好的鸡汤,你喝一碗吧。”
可是安景翌一点反应都没有,明显没听见他的声音。三心这才发现他在走神,提高了声音唤道,“主子,你在想什么呢”
安景翌总算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接过三心递过来的鸡汤,漫不经心的用汤匙舀了送进嘴里。
三心好歹跟在他身边许多年,见他这个样子,哪能看不出他是有心事。他和二两自打从萧淮宁那里得知真相之后,虽一直照常的侍候安景翌,可是心底却都是飘飘忽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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