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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言婚(完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落无心
在血液中心的鉴定部门,他亲手将信封交给早已联系好的朋友,亲眼看着他按照程序送入检测实验室,还交代了他dna鉴定结果出来后,第一时间联系他,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看见结果。
处理完事情,他赶到荟轩,还差五分钟九点。下车前老马拦住他。“还是我去吧,别脏了你的手。”
“去把监控录像全部关闭了,不要让任何人去二十楼。”
九点整,他走进房门半启的2001号包房,回手关上房门。
房间里没有人,只有浴室的灯亮着,里面散出暖暖的香气和暧昧的流水声。
轻轻脱上的外衣,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他解开衬衫的袖口,靠近浴室的同时,缓缓挽起
推门前,他的耳边仿佛响起一个淡定的声音“漠宇,记得韩叔一句话黑道是一条不归路,一步错,步步错,再难回头”
告诉他这句话的人,是他父亲的一位老朋友,曾是香港黑道风光一时的大佬,最终也落得背井离乡,故土难回的下场。
他在美国偶然见见到他一次,他特别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摇摇头,就算前面是一条不归路,就算这是通往地狱之路,他也不会再让许小诺出现在言言的面前
言言会出现,他并不意外,老马失踪,他也不意外,因为许小诺已经疯了,什么都做的出来。
让他意外的是,二十年的兄妹,几个月的夫妻,她居然不相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还是没炖好,再回锅炖炖,明天再出锅我继续去查参考文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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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时你以为它走的很慢,当闲来无事翻日历的时候,你或许会突然发现,两年时间不过是转瞬之间。
两年后,又是初冬时节,天空一望无际的阴霾。
我坐在病床前,轻轻用浸了温水的毛巾为文哲磊擦拭着手臂,他又瘦了很多,骨骼越发分明,因长期注射营养液,血管越发突出,一双手臂乍看上去像是枯柴一般。
“你到底还要睡多久”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我说话,但我还是不停地跟他说,医生说要多跟他说些开心的事情,才有可能唤醒他。
所以我今天特意来告诉他一个开心的事情“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眼睛酸楚地疼痛,我用手背蹭了蹭,缓了几口气才继续说下去“我爸爸病倒了,骨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肝脏,医生说他最多还能活半年,做手术的意义不大”
又停了很久,“我没告诉他,我希望他最后的半年能活得开心点。”
“这一次,我真的救不了他了,也没人救得了他。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是不是真的人在做,天在看”
“景天今年又亏损了几千万银行一直在催,股东们都建议我停了那个新能源项目就连齐霖也劝我停了那个项目。可我不会停,因为这是唯一的希望”
“我已经找了bi注资合作,资金不成问题不过,我还是决定卖了红土山的镍矿。”
所有的股东一致反对,他们说卖了红土山,等于卖了爸爸毕生的心血,卖了景天的根基。可我还是坚持要卖,不是因为景天真的撑不下去,也不是因为红土山埋藏了太多的罪孽,而是红土山的矿产越来越难开采,金属含量也越来越低。
卖了红土山来挽救景天,这是爸爸最后的决定,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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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那些股东扰了爸爸养病,所以把这个“恶名”一力承担下来。
卖红土山的那天,薄雨霏霏,天色一片孤寂的深蓝,渲染得这个清晨如傍晚一般浓墨重彩。
我没有想到景漠宇回来了。他变了很多,比过去更冷漠,更沉静。
两年后的重逢,应是最感人的一刻。然而,我与他,只有一步之遥,微雨夹着初雪,落在我们中间,我与他仿佛千山万水,再无法靠近彼此。
视线短暂的交汇,只有一秒而已,却像比七百二十四天更久。
彼此擦肩而过,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也许,是过去的话说的太多,以至于我此刻面对他,竟想不出还能再说些什么
于是,我们选择各自走各自的路。
车子启动了,车轮将一地洁白的雪花碾泥泞,四处飞溅。我最后看了一眼倒后镜里的景漠宇,他竟然还站在原地,只是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电话又响了,这次是爸爸打来的,问我拍卖的结果怎么样。我舒了口气,尽量让声音听来十分愉悦“三亿,比我们预想的高很多。还了银行贷款和利息,足够新项目的启动资金了。”
“是谁买的”
“景漠宇”我本不想告诉他,怕景漠宇的出现会勾起他的感伤,对他病情不利。可是拍卖红土山如今是a市最热点的新闻,即使我不说,他也很快会知道。
“他回来了,你见到他了吗”爸爸的声音有点急切。
“嗯,见到了。他很好,意气风发”
“让他有空回来坐坐吧。”电话里沉默了一阵,“要是他愿意的话。”
“嗯。”我还能说什么,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唯一的期盼,近乎于卑微。
他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没有多少时间去期盼,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不能让他留下遗憾。
我和一向难缠的bi讨论了一个下午的合同,勉强算是达成了初步合作共识,但是具体的合作细节,还要再进一步讨论。
讨论的基本差不多了,我收拾好文件,“bi,这两天我会让助理草拟一份合作协议给你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希望能尽快签约,项目早点启动。”
“好”bi一口答应,看看手表,“晚上有空吗不如一起吃晚饭,再详细讨论一下细节问题。”
按道理说,合作伙伴吃吃饭,聊聊天,可以让合作更愉快,更顺利。可是bi看我的眼神似乎总表达出一种超越合作伙伴的关系,这让我和他的每一次单独相处,都要心存警惕,特别是晚上。
“很抱歉,我晚上和朋友有约,改天吧,改天我请您。”
“朋友齐公子”bi用不太地道的中文说。
“呃是。”
“那好,祝你们玩得愉快。”bi很有绅士风度地与我告别,虽然从小接受中国传统教育的我一向不认为男人在女人脸上亲一下,算是绅士礼仪。
刚打发走了bi,齐霖又来凑热闹,跑来要我陪他参加朋友聚会,还口口声声没有找到女伴。
“我们齐大帅哥身边还没女伴的时候开什么玩笑”
齐霖理所当然回答“出了点意外,约好的美女放我鸽子了,我才来找你江墨斋 qs湖救急,你不是这么不讲义气,这点小忙都不帮吧”
“帮忙可以,老规矩,不喝酒,不能超过十点回家。”
“没问题。”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职业套装,“不过,穿什么衣服要听我的。走吧,我先给你买套衣服。”
本以为正值冬季,齐霖不能给我选什么坦胸露背的裙子,我才答应让他买衣服。谁知他的品味还是那么低俗,冬装竟然也给我选了件节省料子的,衣服紧紧贴合着身体,好像生怕多加一寸布料会不赚钱一样。
胸前的两颗扣子,绷得紧紧的,看起来随时可能会崩开。我真怀疑他在意大利到底学的什么艺术,该不是某种行为艺术吧。
“有没有大一码的”我问售货员。
“尺寸刚刚好,就这件了。”不等我提反对意见,齐大少直接刷卡付款了。“言言,相信我的眼光,你很快就会感激我帮你选的这件衣服。”
感激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我跟着齐霖走进包房,看见端坐在主位的景漠宇,我才明白齐霖为什么要我做女伴,还这么殷勤地为我选衣服。敢情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如果我没猜错,这次聚会该是为景漠宇接风,所以在座的大半都是景漠宇的朋友,自然也都认识我。所以一见我和齐霖双双进门,他们的表情刹那间丰富多彩,有几个人往景漠宇的脸上瞄,偏偏景漠宇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好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呃,其实我们本来也没有了任何关系。
齐霖毫不避讳把僵硬的我拉到景漠宇对面的空座位前,殷勤地帮我脱上的外衣,然后双手搭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在了座位上。我无意间看向景漠宇的方向,正好撞见他一扫而过的视线。
来不及捕捉到他的任何情绪,他已低下头,看菜单。
菜单一页页从前翻到后,又一页页从后翻到前,景漠宇竟然一个菜都没点出来,服务生耐心守在旁边不敢多言,齐霖可没那么好的耐性,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菜单。
“点了这么久都点不出来,是不是吃西餐吃惯了,不知道中餐什么味道了还是我来点吧。”说着,齐霖翻到一页,拿着菜单问我。“这个,鸡汤鲜烧芦笋,翡翠彩蔬卷,很不错,肯定合你的口味。”
我坐直,刻意与有意无意靠近的齐霖拉开点距离。“嗯,你随便点吧,我都喜欢。”
“我点的你都喜欢”齐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意思听来却大不相同。我低头喝茶,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齐霖一口气给我点了一桌子的素菜。
景漠宇淡然一笑,依旧颠倒众生。“两年不见,齐少的口味清淡了不少。”
“人都是会变的”
景漠宇看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果不其然。这些酒量都不差的男人久别重逢,喝酒就像喝水,一杯接一杯干,不知不觉几瓶烈酒见了底。
包厢里的烟酒气越来越浓,再加上我身上的衣服勒得我有些呼吸困难。于是我借口去洗手间,溜出去透风。
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我闭着眼睛倚在沙发上,微凉的空气吹透了身上的衣服,丝丝肌肤里钻。有点受不了冷,我起身准备回包房,一转身,意外地看见景漠宇站在我身后。
一时受惊过度,我愣了愣,竟忘了该说点什么。
他嘲弄地勾勾唇角。“怎么不认识我了”
不认识他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
干笑两声,我找了个自以为不错的开场白。“好久没见了”
他看了我一眼。“我们上午刚见过。”
“”
他还是没变,总能让我无言以对。
“恭喜你拿到红土山的开采权。哦,对了”我终于想起了一个话题,“需要办理什么更名手续,你找金助理就行,爸爸已经委托他全权处理。”
“嗯,我知道,下午时他来找过我,把合同交给我了。”
“哦,那就好”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也还站在原地。想说的话在嗓子里几度徘徊,却不知怎么说出口,景漠宇似乎看出来了,问“有什么话,直说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声音里好像有这些许的期待。
“你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回景家看看爸爸这两年,他挺惦记你的”
提起爸爸,他的眸光暗了暗,“等我有空,我会回去的。”
我自然听得出这是敷衍,知道多说无益了。“嗯,好吧。”
景漠宇刚要开口,却被齐霖的叫嚷声打断。“言言喔你们兄妹在聊天啊,那我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齐霖,我有点累了,你送我回家吧。”
“现在哦,好”
回家的路上,我问齐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今晚有景漠宇”
“告诉你,你还会来吗”
“”
“怎么还是不能原谅他”
我摇摇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从来就没怪过他。齐霖,你知道么,爱的反义词并不是恨,是淡然,因为有恨就代表还有爱。我和景漠宇已经过去了,没有爱,又何谈恨”
齐霖笑着瞟我一眼,“你要是真对他一点感情都没剩,那不如成全了我这么多年的苦守,嫁给我吧。”
“苦守前几天我还看见你和一个美女又搂又抱,如果这是苦守,我看你巴不得苦守一辈子。”
“言言,还是你了解我”
之后的两天,因为红土山的转让手续复杂,很多时候需要我出面配合,所以我经常看见景漠宇,但我从未跟他再多说一句话,做完了该做的事情,我就会离开。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就算离婚,我们也毕竟做过兄妹,总不至于形同陌路。可我真的害怕,怕见面多了,说话多了,我会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想起他离开时,我从思念的痛苦中熬过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只好远远躲开他,把他隔离在我的世界之外。
我以为我躲得够远了,他也应该看出我的意图,不再强求。没想到,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日,我正和bi相谈甚欢,突然接到景漠宇秘书的电话,她告诉我,景漠宇在“荟轩”私人会所预定了包房,请我吃饭。还特意强调景漠宇只定了两个人的位置,好像我会带别人去看热闹一样。
在商场里逛了很久,选了一套看上去相对符合他口味的衣服,又做了个头发,化了个淡妆,我在镜子里仔细照了照,确定昨晚失眠的痕迹被掩盖的很好,我才赶去“荟轩”。
一路跟在迎宾美女身后绕过大厅,经过水廊,我来到景漠宇预定的包房前。轻轻敲了两声房门,迎宾才为我推开。
“景小姐,请”
“谢谢”
霏霏的阴雨,紫檀色调的装饰,景漠宇侧身立于半启的窗前,半搭在大理石窗台的手指间夹着半支燃着的烟,渺渺烟气,被寒气吹散,不留一丝痕迹。
在我的记忆中,他从不吸烟。
见我进门,他掐灭半支烟,轻轻关上窗子,眉宇间的情绪比以前掩藏得更深,一丝喜怒哀乐的痕迹都无法捕捉。所以我根本没想到他约我到这个地方别有所图,更想不到他会趁我喝醉,直接把我抱上床。我还一心想着借这个机会劝她回家看看,是以特别主动地跟他把举杯把盏,有来有往。
后来,我醉了,脑子里混混沌沌。他坐到我身边,深潭般幽远的气息混着白兰地的浓烈拂过我的鼻端,那是最蛊惑我的味道,我真的醉了被他的味道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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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爸爸身体不好,经常念叨你”我恳切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一心只想他回家,却忘了这样的距离,这样的眼神对男人是一种怎么样的蛊惑。
“是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听不出情绪。
“他很想你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在他心里你始终是他儿子。”
他沉默,低头看着酒杯中的液体。
“爸爸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还想把景家的家业全都交给你前几天他病倒了,出急救室精神恍惚时,不停喊你的名字”想起爸爸走出急救室时苍白的脸和环顾四周后目光中的失落,我的声音几近哀求地哽咽。“你,回家看看他吧”
“回家”他手缓缓伸向我,冰凉指尖触及我滚烫的眼泪,“你是在求我回家吗言言”
我点头,“是,算我求你。”
他勾唇,牵出一抹我读不懂的笑,手轻轻拂过的脸颊,眉眼,还有鬓角的碎发,“好那我想要的呢”
我一时怔住了。等到他把我抱上床,我才意识到情势不妙。我撑着发软的身子连连向后退,他却捉着我的双腿将我拖回来,按在床上。
“景漠宇,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有些慌了。
他一颗颗解开衣扣,“我说过,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你还记得么”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景漠宇想做个好人,他不想残害无辜的生命,他没有错。
相信如果韩濯晨和安以风有机会,他也会选择做个好人,而不是满手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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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漠宇一颗颗解开衣扣,“我说过,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你还记得么”
我当然记得,两年来这句阴寒的对白是我梦中挥之不去的梦魇,梦里的我会在他的逼近中不断后退,可惊醒之后,独坐在黑暗中,又并没有噩梦惊醒的庆幸,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滋味挥之不去。
或许是噩梦做的太多,或许是酒精麻痹了我的惊惧,这一刻我反倒平静了。“我记得,我还记得很多事”
我记得才叔告诉我,他去了美国,和他随行的还有许小诺时,我是如何的哭泣;
我记得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我要尽可能避免情绪波动,爱和恨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我是如何笑出来。
我还记得这七百二十四天,我是如何逼自己面对没有他的生活;
可是他似乎已经忘了很多事。
景漠宇脱下自己的上衣,又用蛮力扯我身上的绒线针织衫,衣领深深勒在后颈上,丝丝痛楚。
自知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也不想做无用的反抗,我抓住他的手,平缓了一下紧绷的呼吸。“我自己来”
他微怔,停下动作。
带着些许怨恨和认命,我在他面前一件件脱上的衣物,他一直耐心看着,等着,直到文胸的肩带从我的肩头滑落,他突然伸手将我紧紧揽入怀中。
就像野兽扑向他等待已久的猎物
我静静让他抱着,静静开口。“你想要的,我可以全部还给你只要你答应回景家。”
他抱着我的手一顿,松开。“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想让我回景家”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让他听清楚“如果你答应,我明天就把景天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你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算毁了景家的一切,也不会让你得到。”
“你以为我现在还在乎一个区区的景天公司”
我浅浅微笑。“你不在乎,那你为什么要花三亿买回矿山你明知道它不值这个价。别告诉我,你们吴家的钱太多,没地方花了,想要支持国内的矿产事业”
相识二十年,我太了解他的性格,他说过要拿回他失去的,就一定会做到,不论他想不想要,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我告诉你,我是为了你,你信吗”他一点点靠近我,一只手捉住我掩在胸前的手,轻轻抚弄我的指尖。
来不及思考信与不信的问题,我只觉骤然的麻痹感自相触的指尖传入心口,心口随即阵阵刺痛,我的呼吸急促不稳,很像心脏病发作的前兆,又像是压抑已久的情感突然爆发的前兆。
不论是哪一种前兆,结果都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迅速抽回手,身体也本能地向后缩了缩。他又靠近,唇的温软落在我耳唇处,我完全是反射性地扭过脸,躲避他的挑逗。
看出我的逃避,景漠宇捉着我的双手手腕,合并在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住。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他的掌心敷在我起伏不定的小腹上,我本能的战栗在他半倾的身下一览无遗。
“你说我怕什么”我发自内心地对他说“你哪次不是弄的我生不如死”
“你是在埋怨我不够温柔吗”
“我”
他垂首,啜着我胸前粉红色的红晕,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哪承受得住这样直接的刺激,我全身触电般紧缩,所有反驳讽刺的话都被抛诸脑后,嗓子里含糊着轻吟。
湿润的吸吮和牙齿的撕磨更加深切地刺激着小巧的敏感,尖锐的快感让欲求不满的空虚席卷而来,我纠结着,抗拒着,也迎合着
看出我的迷失,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裤子。又像是拆着礼品包装一样,娴熟而优雅地剥落我身上仅存的遮掩。
其实他这个时候要我,我根本无力反抗了,可他似乎并不急于占有我的身体,只是以眸光扫遍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顺着灼烧的目光一路向下,越过每一处不平和幽暗,最终落在我的双腿之间,温润的手指落在柔软灼烫的私处,一片清凉的摩挲。
纤长的指尖探如微湿的深处,我试图抗拒,可惜因为双手被缚,双腿也被他的腿压住,无谓的反抗非但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反倒像变换着姿势迎合着他的抚摸,让他摸得更彻底,更通透。
他笑着松开固定我手腕的右手,我想去推他,指尖落在他光洁又滚烫的肌肤上,混着酒精的血液猛冲向心口,我的手生生僵在他的心口。
“言言,你还是那么解风情”
我狠狠瞪他,“难怪一见面就想把我弄上床,敢情是你那个柔情似水的小情人口味太轻,让你垂涎起风情的滋味。”
“你”无言以对,他反倒索性不回答,直接用吻堵住我的嘴,唇纠缠得发痛,熟悉的气息从唇齿间充斥遍所有的感官。虽然沁了白兰地的清冽,却还是我记忆中最熟悉,最安稳的气息,会让人迷失的气息。
我几乎沉浸在那销魂的感觉中,不由自主挺起身体,迎着他急促的呼吸,将身体送至他的怀抱。就在他的舌尖找到机会探索而入时,心口剧烈的痛楚让我陡然清醒,我用尽全力推他,可他的力道太大,怀抱纹丝不动禁锢着我,我一狠心,牙齿一合,咬下去
激情立刻变得野性和血腥
他拭去拭残留在嘴边的血,眼神也变得沉寂。“为什么”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抗拒他的吻,但脑中忽然出现一句在电影里看到的对白,脱口而出。“女人的吻只留给她们喜欢,并且愿意给的男人”
他染血的嘴角噙出极冷的笑意。“你的吻想留给谁是那个在病床上昏迷了两年的文哲磊,还是那个不遗余力帮你挽救景天的bi”
“无论是谁,都与你无关”
仅剩的自控力被我刺激的一丝不剩,他不顾我的抗拒,扳着我的双膝,分开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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