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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沦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轩音幽篁
“小逸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如果要别人养活,尤其还是被一个女人包养,那还不如直接一枪毙了他来得干净。”
“那如果是有人做了污辱他的事呢?你认为他会有什麽表现?”卓思晨举著酒杯,脸被档著,裘介辉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因他说的这句话微皱起眉头,“那就要看什麽事了,小逸不是个小气的人,除非触及他的底线,否则他很少有发怒的时候,因为他的x格太冷静。”
卓思晨状似明白的点点头,“这样啊,裘经理,可否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
“卓总见外了,但说无凡。”
“如果,我是说如果,裘经理突然被另外一个男人给压在身下的话,事後你会怎麽做?”
裘介辉先是愣了三秒,待消化掉他的话後,他很好的隐藏起所有情绪,笑著回道:“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然後再阎了他,将他大卸十八块,以解我心头之恨。”
看著他言之凿凿,外加肢体语言丰富的解释,卓思晨乐了,“裘经理果然非同一般,不过,如果此事发生在你兄弟身上,不知又是怎样一番情景呢?”
“我不觉得有人能动的到小逸,不过要是如果的话,我想他会不动声色,等到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就打你个措手不及。”
“是这样吗?”卓思晨眯起眼,想像著现在在他身边忍辱负重的韩逸轩,什麽时候如裘介辉所说,给他来个意想不到,他似乎对此非常期待。
“那如果事情发生在卓总身上,卓总又会如何处置?”裘介辉并未因这句话可能会引起他的不快而忌讳什麽,反正权当笑话,他不怕什麽。
“我?”卓思晨听到他的反问有些迷茫,但很快回过神来,“如果是我的话,我相信第二天一早,我们会开心的在一张餐桌上吃早餐,因为那个人一定是我的爱人。”
裘介辉被这突兀的回答震晕了,这似乎超出他预期想要得到的答案,不过笑面狐狸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就相信对方,“卓总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对方可是男的,你不会连自己说的话都忘了吧?”
问题可是他先提出来的,这回答是不是太诡异一点?
“真爱不止不分国界,也不分x别。”卓思晨优雅的伸出酒杯等待,裘介辉直傻了半天才迟迟与他碰杯。
“卓总果然见解独到。”他想了半天,只能想出这麽一句话来回他。
“见笑了。”卓思晨笑著放下酒杯,後背还没碰上沙发,突然有条蛇状软物缠上他脖子,带著女人的脂粉香。
“几天不理我,你倒是跑来这打算另寻新欢了是吧?”带著哀怨和撒娇的语气,听得卓思晨转过头,“雨嘉。”
“我以为你就快把我的名字都给忘了。”谷雨嘉扳著脸坐到他身旁,拿起他还没喝完的酒就往嘴里灌。
“瞧瞧,这醋吃得也太冤了,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倒霉,被差点冤枉入狱不说,还无缘无故多出个跟班,你不反过来安慰我,倒先数落起我来。”
“冤枉入狱?怎麽回事?”听到这话,谷雨嘉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幸好被卓思晨拉回来。
“其实也没什麽,不过是个误会而已,你也不用担心。”卓思晨安抚的轻拍她,示意不用这麽夸张。
“看来,你还是把我当外人,什麽事都不和我说。”谷雨嘉的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暧昧的蓝紫光线隐藏住她那双失神黯淡的眼神,消失的很快。
“说什麽……”
“这不是卓总吗?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带著中年女人的成熟韵味,深紫色低x镶钻纱裙,关夫人笑著走近。
“真巧,关夫人。”卓思晨起身与关夫人握手,笑著请她坐下。
“哟,这不是谷总监麽,幸会。”关夫人才坐上沙发,就看见与卓思晨挨的很近的谷雨嘉,打招呼的同时,她已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想了个遍。
“关夫人,久仰大名。”谷雨嘉已经换了表情,招牌的应酬微笑,大方的举止都引起关夫人的注意。
关夫人当然知道出色如卓思晨,身边没几个女人相伴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在她眼里,那些不过只是摆设花瓶而已,以她侄女的条件,她有信心让她坐到正位,她只是没想到合谷集团董事谷毅明的女儿也在此列。
这个女人关夫人可不敢小瞧,年纪轻轻的她已经是合谷集团旗下最大一间酒店的行政总监,这并非归功於她父亲的权利,而是她自己以真凭实力坐上那把椅子的。
那不是一只普通的花瓶,那是一只既有外表又有内涵的古董花瓶,她值得人去珍藏。
裘介辉一看情形不对,发挥笑面狐狸的特长,讨好的融合气氛,“既然大家都认识,就没什麽好介绍的,我敬大家一杯。”
举杯的同时,关夫人说道:“上次的合作非常愉快,琳琳对卓总甚是想念,自己又不好意思开口,哪天空了,卓总来敝庄坐坐。”
“关夫人严重了,一定。”
“那我就先告辞,今天是陪一个客户过来,不能让她等的太久,失陪。”关夫人起身,一一与三人握手过後,便转身离开。
卓思晨目送她走进一间包厢,才转回头来,脖子上即刻被一股热气骚得有些痒,他轻揽过她,带著无奈的语气问道:“怎麽了?”
“晨。”谷雨嘉气息不稳的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x前不停打转,“晚上陪我。”
卓思晨笑捏她纤细的腰肢,抬头望向驻唱台,“好。”
这边,韩逸轩已经完成今晚的任务,嗓子也已经吼到极限,结束台上的煎熬,他总算可以回休息室,临下台前,他瞥了那个y暗的角落一眼,发现他正跟一个女人在玩暧昧。
他的眼神只停顿三秒就移开,这种级别的暧昧自己又何尝没有过。
小逸,你别这麽固执,这又不是要你做什麽。
我不会做。
小逸,你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但我只有这个条件,我并没要你做什麽,只是希望你别拒绝那些小姐们的敬酒而已,她们只是欣赏你的歌声,就是明星也会遇到这种事,这是种礼貌,你不是不明白,其他的我会一律替你挡掉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因为介辉的保证,他相信了他,他知道介辉不会对他食言,所以他找到了一份好兼职,多出一份收入。
这个世上,他想,除了妈妈,对他最好的就是介辉了,虽然他明白,这跟他救了他有关系,可他依然非常感激他。
其实,他早就知道一直供他上学的人是他的妈妈,他也知道,那一定是介辉的要求,他从心底里深深的感激他。
为他做了这麽多。
放妥所有东西,他来到前台,可他发现,那个角落除了裘介辉一个人,已经没有别人,他走前坐上沙发,叫了一声,“介辉。”
“小逸。”裘介辉睁开有些浑浊的眼睛,笑道:“到点了?”
“恩,你喝多了,没关系吗?”
“你第一天认识我?”裘介辉伸伸懒腰,坐正身体,“我是不会醉的。”
韩逸轩无奈的笑笑,问道:“刚才和你在一起的人呢?”
“你是说卓总吗?换到包厢里去了。”裘介辉抬手一指,“对了,你怎麽会和卓总认识的?他甚至点了最贵的酒送你。”
“那个王八蛋,说来话长,以後有机会再和你解释,我现在先去找他。”韩逸轩三两句堵住他的嘴,他起身拍拍他,就照著他指的方向去找卓思晨。
a区1022号,是他临走前裘介辉告诉他的包厢号,他顺著序号走到快尽头才找到地方,门被轻轻一推就开了,包厢只开了一盏细长的蓝色壁灯,只将当面墙壁照的微亮,沙发边几乎没有光线,但韩逸轩却清楚的看见了那边的景况。
那家夥衣衫不整的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跃动,而他身下的女人几乎是赤裸著的,嘴里还不停的轻吐著y荡的叫声,他一时呆了,第一次见识到活色声香的春g图,他竟有些迷茫。
卓思晨在门被推开就发现异样,犀利带著寒光的眼神立刻s向门口,韩逸轩几乎是同时移开视线,退出门外。
他甚至忘记说一声抱歉就匆匆逃走,他一口气跑出研汐浅阳,他不知道怎麽形容,就是有些迷茫。
靠在大门口的墙上,他在七月份带著闷气的暖风中吹了半天,才彻底醒来,没一会儿,卓思晨从研汐浅阳里出来,他迎上去,什麽都没说。
“走吧。”
卓思晨并没什麽异样,只淡淡的招呼一声,便去取车。
一路上,气氛安静的可怕,韩逸轩没有说话的打算,卓思晨更是专心的开著车。
静默,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直到打开家门,两个人都保持著默契的安静,一前一後走进门里。
韩逸轩首先经过客厅,往自己卧室走,可是在手握住门把的时候,他又一次被抵在墙上。
“你怎麽了?”卓思晨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韩逸轩十分不解,他什麽都没做,他能怎麽呢,“我没怎麽。”
“那你为什麽不说话?”
“你不也没说。”韩逸轩觉得那人有些发神经,不说话也有错?
“你生气了?”
“生气?”韩逸轩觉得好笑,“我为什麽要生气?”
“因为你吃醋。”
才轻松一些的表情立刻扭曲,韩逸轩抬腿用力踢向他的小腹,怒骂道:“你***有完没完,谁跟你吃醋,你还来劲了。”说完,门!得一声关上,他耳g总算清静下来。
他就知道,那个变态的男人哪这麽容易就认识到错误,还装模作样的跟他道歉,幸亏自己没上他的当。
刚才一路上都没说话,其实他也只是不知道该说什麽,刚刚才撞上他的好事,再和他斗嘴似乎有些不道德,而他们之间的交谈,十句里起码有九句都是在斗嘴的,所以他才保持安静。
不过,说真的,要说他有什麽情绪,还真有,他现在松了一口气,至少这证明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其实还是喜欢女人的,正如他自己说的,那天他纯粹只是为了报复他对他说的那句过分的话而已。
但是他那个报复做得太过了,他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的。
不过,他似乎对於他的未婚妻会选择曾伟然有一些理解了,正经的女孩子对於老公的不忠,那该是致命的打击,只是不知合谷总裁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满地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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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合谷集团的发展史并不长,相较於清耶、星海、晨云这些几十甚至上百年的金字招牌来说,它实在太不够资格与他们相提并论,但合谷强在狠,合谷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只要是他想要的,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争,不择手段。
许多被他们打压下去的公司敢怒不敢言,因为他们都知道合谷集团总裁曾伟然出身黑道,要是惹恼他,身首异处的时候也许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曾伟然很聪明,他懂得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从来没去碰过在本市影响力极大的那些重要企业,尤其是晨云,他明白自己现在与他们硬碰硬得不到什麽好处,至少目前的他还动不了他,不过他并不急躁,至少,他得到了白竹筱,卓思晨的前未婚妻,现在,她是曾太太。
光凭这点,他就够得意卖弄了。
当初的猛烈追求,曾伟然承认,有那麽小部分原因是为让卓思晨难堪,但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确喜欢上那个阳光纯情的丫头。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中贸路的小吃街,她像个小孩子似的拉著她的未婚夫左蹦右跳,手里拿著羊r串,嘴里却啃著甜腻的冰激凌,明明天冷的要死,她却还吃著可以冰冻人的冷品,看著那张小嘴虽然冷的发抖,却还坚持著由那圆圆的东西在口中溶化,他无奈的失笑。
那次之後,他就发誓要得到她,既为打击卓思晨,也为自己的感情有个交待。
皇天不负有心人,现在的筱筱成了曾太太,再有三个月他们的宝宝也即将出世,曾伟然从未有一刻如此幸福过,同时,他也可怜卓思晨。
怨不得别人,是他自己把筱筱推给他的,他不该在娄笑自杀过後,却不去安慰好自己的未婚妻,反而搞失踪。
说到底,他应该谢谢那个娄笑,不,他该谢自己的英明睿智。
曾伟然在心底冷笑,如鹰般的瞳仁里划过一道迫人的j光,很快消失,看著躺在凉椅上闭眼休息的白竹筱,他轻轻合上房门。
房间的冷气开得不低,刚好适应白竹筱的体温,毯子里的手动了动,白竹筱睁开眼睛,她凝视窗外良久,吐出一口长气,她对著窗外道:“进来吧。”
虚掩的落地窗门吱啦一声被推到一边,一名黑衣西装的男子走到她身旁,低头恭敬的唤道:“小姐。”
白竹筱吃力的坐起身,借著西装男子的手站起来,她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一封信函递给男子,“把这个交给小晨。”
男子接过信函,并没如以前那样马上离开,而是僵著手脚,想说些什麽,却又不敢出口。
“怎麽了阿焱?”
“小姐,我看,还是告诉少爷……”
“不行。”白竹筱不等阿焱说完,就立刻阻止住他,“阿焱,我命令你不准说。”
“可是小姐,你待在这太危险,如果让姓曾的知道……”阿焱紧了紧拳头,挣扎著开口:“他会杀了你的。”
“我不会有事的,阿焱,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有怀疑我的机会,你不用c心这些,你只需完成小晨交给你的任务,至於这任务你是怎麽得来的,我相信以小晨对你的信任,他不会问的这麽清楚的,不是吗?”白竹筱笑著让阿焱扶回到躺椅上坐下。
阿焱心内如火烧般难受,正因为少爷太过信任他,才会将如此重要的差事交给他来办,可他却帮著小姐欺瞒他,让小姐陷於危险,他是觉得愧对待他恩重如山的少爷,他是觉得对不起他啊。
“小姐,这些事让少爷来解决不行吗?你是女孩子,应该让少爷来保护你,难道,你还不相信少爷的能力吗,你为什麽要来冒这个险,淌这滩混水。”
“你不明白的,阿焱,你不明白。”白竹筱站起来,身子几乎贴到落地窗玻璃上,“干爹是为了我死的,你明不明白,那天如果我没去扶那个小女孩,娄笑哥g本就不会冲到我身後想要替我挡住那颗子弹,干爹也不用为救娄笑哥而死,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
白竹筱的声音开始哽咽,泪水夺眶而出,她死命的咬住下唇,双手捏得死紧。
“可就算没有娄先生出来,我相信先生也一样会跑出来替你挡住危险的。”
“所以,无论怎样,终究是我害死干爹,是我。”
阿焱几乎想狠狠掌自己一个耳光,他在说什麽,这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这个仇,我一定要亲手报,一定要亲手报。”
“小姐……”
“我不会让他死的很痛快的。”白竹筱忽然转过身,通红的眼眶蓄满泪水,一直清亮的黑眸被浓重的恨意掩盖,就连立於一旁的阿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从没想过,清纯亮丽的小姐,也会有如此煞气的一面。
“我要让他逃生无门,求死无路。”白竹筱发狠的扫落身旁台几上的灯座,过大的情绪影响了腹中胎儿,她双眉皱起,一手抓上肚子,吓得阿焱赶紧扶他坐回椅子上,“小姐,别再生气,小心胎儿。”
“阿焱,你别忘了,我不只是你的小姐,我还是纵横黑道令人胆寒的白飞鹰的女儿,我没那麽容易被打倒的,你只需按计划行事就行,快去吧。”躺回椅子,她朝阿焱挥挥手,重新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在睫毛处逗留数秒,划出眼角,她听见一声很轻的叹息过後,落地窗吱啦被推合上,不久她就陷入梦乡。
对於白竹筱,曾伟然的确非常疼爱,为了她,他特意购置这处豪华别墅,当作新婚礼物送给她,他将书房也设在卧室旁边,为方便他随时能照顾到她,刚才他看她正休息的好,就没进去打扰,直接入了书房。
书房内早有人等在那里,曾伟然一关上房门便热情的走近打招呼,“抱歉,让你久等了,鲍局。”
“好说,曾总贵人事忙,我这种闲人稍等片刻没有大碍的。”鲍安强笑著起身与他握手。
“看,鲍局笑话我了不是。”
“曾总莫怪,鲍某喜欢胡言乱语的,千万别真生气啊。”
如此熟稔的调侃,融洽的气氛,两人就算不是莫逆之交,关系也绝非一般。
“鲍局哪里的话,你我之间还能生什麽气呐,啊?”
曾伟然坐上沙发,示意鲍安强尝尝新泡的茶叶,他最锺爱的普洱茶。
“曾总心情好像很好,莫非是即将为人之父,已经迫不急待了?”
“鲍局说得固然不差,不过这只是一半原因。”曾伟然懒懒的靠上沙发,将手搭在沙发背上,故弄玄虚。
“哦?那另一半原因是?”
“刚刚谈成一笔生意,儿子的n粉钱有了著落,鲍局说,算不算得上另一半原因呢?”
鲍安强顿了顿,随後大笑出声,“难怪,难怪,当然能算。”
“就是这货物运送的过程中……”曾伟然住了口,眼神看向对面。
“曾总就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合作,用得著如此吗。”鲍安强无奈的看著谨慎过度的曾伟然,觉得对方如此不信任他,让他有些下面子。
“鲍局一定是误会了,我什麽时候不放心过你,我只是不放心你那个手下而已,他可已经坏了我不少事。”曾伟然解释,那个办案一绝的小子已经不止一次c手他的事,虽然不至於威胁到他,但时不时的小破坏,已经令他非常不悦,他甚至开始起了杀心,他可不允许那个危险分子哪天突然出现在他眼前,说要逮捕他。
“你也知道的曾总,我已经将他从重案组调到缉毒组,又故意派他去保护晨云总裁,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护,他已经没有任何时间来管你的事,你还担心什麽?”鲍安强抬头看他,这次顺水推舟还真要谢谢他的出手,没有他这场恶作剧,他也没办法这麽顺利的安排掉这只麻烦的豹子。
曾伟然读出鲍安强眼中的意思,他摇头道:“这次,可不是我出手的,鲍局应该了解我,如果是我,我不会只放白面粉,而会放真正的毒品进去。”
“哦?那可奇怪了。”那他手下交给他的那份报告,难道有误?
“有什麽可奇怪的,卓思晨得罪的又不只是我而已,想害他的,当然也不只我一人。”
曾伟然冷笑,那个与黑道老大牵扯不清的人,又怎麽可能清清白白。
十三年来,他没有一天忘记过跟他之间的仇恨,十三年,整整十三年。
十三年前,那个名叫卓阳的男人为了自己情人让叱吒黑道,就连他舅舅也不得不臣服於他的鹰爷杀了他表哥。
两枪十八刀,尸体被砍得血r模糊,他们找到尸体的时候,几乎认不出他来。
因为表哥的惨死,他舅舅一病不起,临终前,他睁著那双血红的眼睛,要他一定为表哥报仇,他一辈子都记得舅舅当时的眼神,那麽愤恨,那麽不甘,那麽伤心。
白发人送黑发人,怎能不伤心?
曾伟然自小就跟著舅舅,他父母很早就去世,他从六岁开始就被舅舅接过去住,他们一个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个把他当成同胞兄弟,十九岁以前,他都过的很开心,知足的开心。
可是这一切都被那个卓阳给破坏怠尽,他毁了他的一切,他也要毁了他的一切。
他真後悔当初只让人一枪!了他,没有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过,他所欠下的债,他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老的死了,现在该换小的了。
至於他那个所谓的岳父,他也不会让他活得太久,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他家人的人,绝不。
“曾总,曾总……”鲍安强看著曾伟然y晴不定的脸,担心的叫他。
曾伟然被叫回神,立刻收敛神色,道歉道:“不好意思,走神了,无论怎样,鲍局,接下来看你的。”
“放心吧,我知道……”鲍安强来不及说出下面的话,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看了来电显示,立马接下电话,“小韩啊,找我有事?现在?那你在警局等我,我半个小时後到。”
鲍安强挂断电话,朝曾伟然笑,“那小子说要见我,肯定是不耐烦了,我去安抚一下,接下来的事,我知道该怎麽做。”
韩逸轩今天没有跟著卓思晨,那家夥不愿意放他,他只能出先斩後奏的招。
局长要我今天回警局汇报。
这是他堵他嘴的最後一句话。
因为局长不在,所以他回到缉毒组办公室,秦依娜见到自己老大回来,立刻尖叫一声,飞奔向他,“头儿,你总算来看我了,想死人家了。”
韩逸轩受不了的拨开那只缠住他手臂的爪子,一一与大家招呼过後,将特意从餐厅买回来的饮料搁到桌上,“一人一份,自己挑。”
“小韩啊小韩,你怎麽能这麽久都不回来看我们大家,你看看我,看看看看,人家因为日夜思念你,脸色都憔悴很多,你可要对人家负责的。”杨美丽做作的噘起嘴巴,一个劲的推搡他,推的几个大男人在一旁都竖起满身**皮疙瘩。
梁天佑首先受不了的叫唤:“韩哥啊,你总算看见了吧,这段日子以来,我们几个男人的耳朵被那几个女人的嘴巴给荼毒的不轻,这个罪可是我们替你受的,你怎麽算?”
韩逸轩无奈的摇头,不过几天时间,有必要这麽p轰他吗,“你们说吧,想怎样,我一律遵从总行了吧。”
“呐,这可是你说的。”梁天佑忽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晚上请客,去大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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