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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楼主和尚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度君华
藏歌的目光看向他,突然开口“饮叔叔。”
饮天行笑容惨淡,自当任天道盟盟主以来,这个孩子已经很久不曾这么叫他了。
“这真的会是她做的吗”他历来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如今问出这番话,难免彷徨。可是饮天行的开口却是严厉的“藏歌,难道事到如今你还向着她不成”
“不,我只是”
“藏歌,灭你藏剑山庄,你会心痛,难道灭听水阁、灭李家庄、灭飞凤阁,他们就没有亲人痛了吗燕楼的罪,并不只是藏剑山庄。藏歌,本盟主不想再说什么,如果你铁了心依然要跟着那个魔头,那么藏剑山庄的仇就由我一肩承担。饮天行或许拼不过那个魔头,但就算豁出这条命,但求一份心安”
这一番话何等的义正严词,藏歌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这一庄老幼。
那一晚,藏歌刺杀冷非颜,是的只是刺杀,冷非颜一手握住他的剑锋,眸子雪一般的亮“你要杀我”
燕楼的护卫全都围了上来,冷非颜伫立在堂前,银发长衣,一直淡然的神情带着微微的叹息“藏歌,想不到你我之间,连这点信任也没有。”她微侧身,轻声道“你走吧。”
是的藏歌,你走吧。冷非颜洗不净这手上鲜血,那么、便就这样了吧,这样的分分合合、追追逐逐,冷非颜也累了。
他咬了咬唇,转身出了这大堂,巫盅看了看冷非颜血迹绯然的右手,轻声唤了声楼主。冷非颜挥手制止了他,她喃声道“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藏歌第一次那么憎恨自己,有什么用,哈哈,有什么用,在这样的血海深仇面前,不是仇人的对手即使是她的对手,又能不能下得了手
眼里是她手握剑锋时黯然的目光,竟然有一丝心痛。
冷非颜哈哈哈,冷非颜今生为什么要遇见
燕楼没有动静,没有人知道那一夜藏歌刺伤冷非颜那一剑,没有人知道冷楼主握着那截削断的衣角念着那句割袍断义,没有人知道燕楼派了多少人调查这件事,就好像也没有人知道藏歌的下落一样。
原本应该在中原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情,竟然愣是一丝波纹也没有。于是有很多人就怀疑,藏大侠是不是已经被女魔头给杀掉了
另外寺中大殿上的济玄方丈也在犹豫“藏少侠,此刀一落,从此凡缘断绝,归一我佛,不得再心存杂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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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考虑清楚了”
冷非颜再见藏歌,已经过去了三年。
相思应犹在,岁月弹指间。
相遇又变成了巧合,或许命运的齿轮从未将两个人分开过。藏歌只是出席了一次少林寺的讲经会,已经被燕楼的人发觉。
冷非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只是喃喃道“出家出、家”
于是那天少林寺迎来了一个很是特殊的客人,冷非颜站在少林寺高高的山门外,被着蓝色僧衣的小沙尼拦住“阿弥陀佛,女施主,少林寺三尺女童尚不得入内,请女施主自重。”
冷非颜冷眼撇他,毫无任何由来地几个小沙尼都退了开去,她静静地往里走,几个僧人如临大敌,已经有腿快的跑去通报。
济玄方丈似乎并不意外见到她,在一大帮僧人如临大敌的包围下,冷非颜依然白衣蹁跹,沉稳淡然“藏歌在哪里”
“冷施主,这世上已经没有藏歌了。”
“你信不信我让这世上没有少林”
此言一出,忒是佛都有火了。一个声音飘过来“幕容炎的徒弟,好大的口气”
冷非颜看过去,也不由尴尬了“无为大师。”
这无为大师真按辈份算起来冷非颜还得叫声师叔,当初本是炎国太子,后被幕容炎纂位成功,陪了夫人再折兵最后遁入空门,此段陈年旧醋详见卷二,此处暂不细表。
冷非颜当下也在衡量,若真起了冲突,怕讨不得好。都说了我们楼主早已过了逞匹夫之勇的年龄,当下又现出淡淡的笑意“师叔,久见了,你老人家别来无恙啊”
无为大师的修为早已淡漠了喜怒,但介蒂在所难免“这声师叔老纳不敢当,但冷楼主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硬闯我少林山门,但不知意欲何为”
“呃”冷非颜一窒,但随后又道“非颜久仰少林威名,今日特来瞻仰,不想这群小和尚不让非颜进去。”
冷非颜拿出逗弄藏歌的本事,大家都心昭不宣,她索性也装傻了。
众僧
“少林百年来不准女子入内,你硬闯我寺山门,坏我寺规,该当何罪”
“咳,那我走好了。”冷非颜飞身出去了,她实则是懒得跟这群僧人纠缠,但寺里众人却更不放心,这魔头今天这般好说话,只怕还会生出什么事来。
晚上大家都枕戈待旦,少林寺上下一级戒备,想当然这种功夫的小僧自然是拦不住冷非颜的,她一间禅房一间禅房的慢慢打探,终于看到那个身影,蓝色的侠装变成僧衣,头上烙了戒疤,朝思暮想的身影就在眼前,冷非颜觉得啼笑皆非。
也好,她想,出家总比自杀好。
是的藏歌,只要你还活着,和尚儒生道士,都无所谓了。跃下房顶轻手小扣禅门,在开门的刹那四目相对,冷非颜负手而立,银发长衣虚幻了夜色。
“冷施主。”
“藏歌。”
“贫僧法号释禅。”小藏老大,瓦为虾米要叫释禅某君不叫释禅莫非你还想叫释迦牟尼不成众僧
“释禅哈哈,释禅”冷非颜微微地笑“好,好得很”笑完之后竟然用力一推,用令人惊叹地速度利落地关门、带人,一用力将他压倒在禅房的地上
被全寺僧人围观了
第三十章
藏歌羞愤已极,两个在禅房地上扭打成一团,冷非颜却是脾气特好的样子,望着身下的男子,三年、藏歌,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庆幸你还活着。
结果没留神太过剧烈了,突然身下的人目光大变,冷非颜转头咳,发现被全寺僧人围观了
有很多僧人拿着火把,骤亮的火光中藏歌脸色铁青,方丈不停地道“这佛门圣地,罪过啊罪过啊”
饶是冷非颜心情再好,也不能表演给众僧看吧。于是利落地从藏歌身上爬起来,干咳了一声,无为大师的声音已经传过来“冷非颜你竟然在三更半夜私潜入我少林”
于是冷非颜也无奈了,她摊摊双手“我说师叔啊,白天你说非颜光天化日擅闯少林,非颜换了晚上,你又说三更半夜私潜少林,那我到底什么时候来才合适啊”
众僧原地石化。
冷非颜回头看藏歌“藏歌,跟我走。”
藏歌静静地看着她,令她惊心的是那目光中已经没有了爱憎,只剩下平静,清水般的平静“贫僧法号释禅。”
“”冷楼主无奈,上前就欲用强,而藏歌只是站在原地“冷施主,贫僧自知学艺不精,无法与施主一教高下,但如果你一定要带贫僧下去,那么施主带去的一定是贫僧的尸体。”
冷非颜伸出的手缓缓缩回,她的声音听不出感情“既然你这么喜欢少林寺,就呆在这里好了。”
无为大师并没有为难她,出家之人本不欲妄造杀孽,而且如果真用燕楼来拼整个少林,说实话没有人敢想象那情景有多么壮观。
于是少林成了冷非颜经常光顾的地方,三不四时偷偷摸摸潜到藏歌房里,少林寺不胜其烦,你总不能要求无为大师那样的人天天去看大门不是
而且日子一久,反正她也没有在少林作什么掳掠之事,于是众僧慢慢麻木了,有时候路上碰见她,还打个招呼啥的,习惯真可怕。
少林的作息时间一向很规律,晨钟暮鼓又一天。藏歌甚至习惯作完晚课回来,一开门,看见她坐在禅床上,双手掐诀,竟自闭目养神。
有时候也受伤,带着满身的血像爱撒娇的小狗一样在他身边蹭来蹭去博取点同情。藏歌大部分时间无视她,有时候实在看不过去了便扔些金创药或者止血丹什么的放桌上。她倒是不客气,反正捡要的直接就拿走了。
藏歌本就灵性通透,无为很是看好他,每每谈经礼佛、煮茶咏花倒也风雅。藏歌的画绝大部分收录在少林寺,很多武功秘籍也由他在编写,剑化掌,掌化指法,所有的一切都在变,只有纸页上的人,笔墨虽简,却永远是长发蹁跹、轻灵若燕。
济玄方丈有时候也留意他,每天枯燥的经书、日子单调的重复,他却并没有生厌。只是书画里面慢慢地透出些禅意来。那目光越发的清灵无波,于是济玄也放心了,相信他不会和那楼主做出什么大不讳的事情来,便也就随着他了。
及至二更的时候,冷非颜依然是推门进来,一手端了桌上的茶盏咕噜噜就喝了一大半,然后一头歪在藏歌身边,硬把他扯起来“藏歌,唱个歌来听听。”
藏歌闻言气结,又闻到浓浓的酒气,当下也不和她计较。她八爪鱼一般地缠在他身上,突然又喃喃地道“不唱歌就念段经来听听吧。”
眼看着也不能睡了,藏歌果真是起来,轻轻敲着木鱼“
太上洞玄灵宝救苦拔罪妙经 尔时
救苦天尊遍满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诸众
生得离於迷途众生不知觉如盲见日月我
本太无中拔离无边际庆云开生门祥烟塞死
户初发玄元始以通常感机救一切罪度一
切厄渺渺超仙源荡荡自然清皆成大道力
以伏诸魔精空中何灼灼名曰泥丸仙紫云覆
黄老是名三宝君将还上天以制九天魂
救苦诸妙神善见救苦时天上混无分天”
“呃藏歌,”听了一阵,床上的冷楼主突然睁开眼睛“这段经是用来干什么的”
“超渡死者的。”
“”
弃了这红尘,也弃了我
第三十一章
这样日子慢慢地过,藏歌凭着他不可多见的慧根,慢慢也混到高僧的行列了,在无为的悉心指导下无论武艺还是禅理都日进千里,行事之间愈加沉稳。
有时候济玄不便,少林的佛礼讲坛便由他主持,在民间颇受尊重。而与冷非颜的不清不楚,变成一段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众口铄金,褒贬不一。
冷非颜最爱做的一件事,是盘腿坐在床边,在藏歌闭目诵经的时候抚摸他的光头,这实在是一个很让人无语的爱好。
一个心无旁物地敲钟念佛,一个手抚他的光头,不停地叫“秃驴,小秃驴”无数次,我们的方丈强忍着吐血的冲动,喃喃道罪过啊罪过啊
少林寺本是方外之地,大雄宝殿少是非。
冷非颜除了调戏调戏藏歌也找不到什么其它的乐子。有时候大家在空地上练武,她也懒懒地在旁边观赏,众僧最开始都有些别扭,毕竟男人堆里面混了一条美人蛇。
后来也习惯了,她看她的,咱练咱的。很是奇怪,那样的一个人物,懒懒地斜躺在高大的树枝上,愣是让人没有半点邪念。藏歌不为所动,冷非颜的气质,是千奇百怪的。
晚上依然是做晚课,冷非颜有时候也跑少林寺的大食堂去转转,里面掌勺的大师都认识她了,只是嘴叼得很,捡个馒头还嫌人家是用面粉做的。
她吃不惯素,又嗜酒,想当然少林寺的伙食跟燕楼不是一个档次,故而也就每次都吃饱喝足再去了。这也就导致我们释禅大师的禅房经常有着淡淡的酒气,还有当然少不了冉冉檀香。
晚上正作晚课呢,她从窗外灵活地翻进来,藏歌早已习以为常,直接无视。可是今晚的冷非颜,有点不一样呢。
她在床上坐了半晌,然后跳过去双臂环过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那样灼热的温度传来,藏歌只是静静地敲着木鱼,连眼睛都不曾睁开。
于是她贴在他耳后慢慢哈气“藏歌,巫盅的小孩出世了,是个女孩,很可爱。”她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手不规矩地触过他身上的敏感地带“你要一辈子不理我是不是”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她轻轻地从他的劲间吻下去,一旋身灵活地钻进他怀里坐在他盘起的腿上,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你睁开眼睛,为什么不敢看我”
温香软玉怀中坐,藏歌只是静静地诵着经文,那心经一字一字入耳,竟然有种宝相庄严、不可侵犯的错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变得如此难以接近。有时候甚至给你一种感觉即使是近在眼前,伸手过去也只能触到虚无。
冷非颜默默地听他诵经,即使以她的觉悟根本就听不懂,可是她很安静,慢慢地把脸贴在他胸膛,那心跳依然强健沉稳。可是心里却有什么地方空空落落,无处可依。
她的指尖,轻缓地划过他干净整洁的容颜,在脸颊逗留了许久许久,藏歌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如果他睁开,或许可以看到那双一直坚毅的眸子里闪亮的泪光。
藏歌,是否、你真的要弃了这红尘,也弃了我
盛夏的夜,就这么相拥,恨不能一夜白头。冷非颜起身走了,禅房里的人渐渐睁开双目,没有人留意桌上无辜的木鱼被更无辜的敲缺了一块。
一盏茶、一柱香
第三十二章
渐渐地,冷非颜不再对他动手动脚。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他常常是被她强制地抱在怀里,后来她习惯粘在他身边,慢慢地两个人只是对坐,默默地饮一杯茶,然后他诵经,她看书或者无所事事。
他称她作施主,而她依然固执地叫他藏歌,久了,他也懒得纠正了。
有时候冷非颜过来,他正和无为或者别的什么人下棋,她不懂也不喜欢这些附庸风雅,便不会呆得太久。
两个人之间的话本就不多,如此一来,有时候十天半月不出一语也是常事了。每次晚上有她在时,藏歌总是诵那部号称所有经文之“心”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一遍一遍,任凭她美人春睡,心止如水。
于是冷非颜便渐渐来得少了,呆得时间也比较短,一盏茶、一柱香,有时候仅仅是让他知道她来过了。
有时候他在山下开坛讲佛,聆听者数万之众,每每结束后有人潮围着他讨教,场面声势之浩大犹胜济玄,而那时候她也会融在人海之中,不靠近,不出声,在人潮将散前离开。
也好藏歌,若你当真想要成佛,吾便退回红颜如何
后来呢,冷非颜一个月会来少林一次,这个频率变




《冷面楼主和尚妻》 分节阅读_13
得非常固定,只是来一次便嚷着要藏歌亲手泡茶,然后也就呆一盏茶的时间。
无为最开始对她是没有好感的,他对任何与幕容炎有关的人都没有好感,可是后来也许是看多了那个银发雪衣的背影,于是闲瑕时也会和她聊些无关紧要的话。
九月冷非颜有一个月没有来,少林寺的人都觉得少了些什么。那时候藏歌已经很忙,一堆善男信女都是冲着他的名声来的。晚间他总是一遍一遍地诵着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济玄便暗暗摇头,那部心经是静心的。
后来江湖上传出冷非颜在天山九池被各路高手围困,生死未卜的消息,是说得太有板有眼了吧,整个少林寺都信了。
藏歌向方丈告了一个月的假,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别说济玄,便是连无为都担心起来。
他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赶到天山,换了六匹马星夜兼程,愣是在半个月内赶到了。
那时候守在天山的人黑白两道都有,谁都知道他们的传闻,可是也久闻释禅素来正直,都吃不准他的来意。
不休不眠,不分地点的找寻,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力量牵引,他踏遍了大半个天山在一个雪坳里找到了她,那时候她倾身蹲在地上,雪隐身姿。
总是淡然的眼眸在抬头看向来人的刹那有些恍惚,疑似看错了一般。藏歌那时候才感到冷,这天山的气候果是寒冻非常。慢慢走过去,她裹了裹身上的紫裘,继续低头,却是以雪擦着地上晨凫的腿。晨凫的腿似受了重伤,血染红了身下的雪。
“你来干什么”没有激动,没有欣喜,没有感情。
于是藏歌也迷惑了,是的自己来干什么呢只是那么一个不确切的消息,怎么心就跟油煎火灼一般呢而且这么样的一个女人他看看低头认真温暖着马腿的人,怎么会有事呢。
“我没事,只是晨凫受不了这边的寒冻了,释禅大师是赶来英雄救美吗美人倒是不用你救了,如果大师真的有意,帮我把这匹烦人的马带下去得了。”
她话中带刺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藏歌于是带着晨凫离开了天山,那些铺天盖地的流言,终于在事实面前止住了。
冷非颜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雪里,再也看不见了,才缓缓掀开紫裘,那里面血已染了一身。
她在天山上和黑白两道十二批人躲了二十天的迷藏,人们猜不到那上面到底怎么样活下来。巫盅带人赶到,一时间山上设围的敌人作鸟兽散。当巫盅在雪里看到她的时候,她依然是长发飘逸、衣袂飞扬,神采一如初见。
那一刻,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值得敬畏。只有巫盅叹息,为什么,所有的一切你都自己扛着
只愿从此不见面
第三十二章
冷非颜安分了一个月,巫盅打理着燕楼上下,再入少林的时候是午后,阳光很灿烂,那时藏歌在廊前和济玄下棋,看见她也如视无物一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条件反射般起身新沏桌上的茶水。
冷非颜捧着竹盏嗅着袅袅茶香,兴致缺缺地看他们下棋,这午后的时光便慢慢流逝。燕楼的传讯信鸽在少林寺禅院的走廊下准确地找着她,她只看了一眼,便起身,也不打招呼,径直走了。
黑道上一个接一个传出消息,渭水门、四央帮相继被灭,众皆惊恐,这些个帮派,是在天山上设围埋伏她的那帮子人。
于是饮天行那边也接到无数求助,天道盟开始未雨绸缪。一时江湖风起云涌,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炎朝使者选在这个时候出使尤国,冷非颜静静地看着那个人猷劲的笔迹,杀掉炎朝使者李儒怀。
为什么要挑起两国的战争
可是她是个杀手,杀手只问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td这世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冷非颜带人在尤国境内劫到他,尤国人也是颤颤兢兢,生怕出错,派了很多人沿途护送,但朝堂中人,哪里比得上这些亡命杀手,何况冷非颜亲自出马
座驾中的使者也许至死也不知道自己的国主为什么要杀死他。
人活着出去,却被横着送回来,炎朝终于逮着理由,明正言顺地发兵尤国,一时战乱再起。
很可笑,明明凶器是中原武林人人皆知的飞燕扣,最后却硬扣给尤国。
炎朝王楠将军带军三十万讨伐尤国,历时一年,得胜,于尤国帝都屠城,尤国皇族无一人幸存。
这一场战争牺牲近十万人,这样的鲜血终于将燕楼彻底钉在了历史的罪恶柱上。
武林中终于逮着燕楼这令人发指的罪行,而这个日益庞大的组织确实已经成为一大祸患。于是暗暗的,开始有联盟合纵之意。各门派开始放下往日成见,精心训练自己的弟子,以铲除燕楼、替天行道这样伟大的目标为己任。
冷非颜,一度成为武林公敌。
夜,雨下得昏天暗地。
一个人急急地拍着紧闭的寺门,众僧开门,看见一身湿透的人手里抱了一六岁孩童,挣扎着说了一句,家主说唯有少林,可以保得小公子性命。
人进少林,惊雷使也不好再追了,带着银衣十二翼回了燕楼向冷非颜请示。
冷非颜沿着蒿山长长的青石台阶拾阶而上,停在庄严的山门前,负手而立,孤傲中透出入骨的荒凉。
众僧到齐,都知道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
“阿弥陀佛,冷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济玄方丈,旁的话就不必多说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燕楼的规矩从始至今从未坏过。人、冷非颜势在必得。”
话已说死,没有任何余地,藏歌一身淡灰色的僧袍站在济玄身后,恍惚中好像从前灭水上青帮时那个场景又重复。
原来、不管怎么样的回避挣扎,正邪,总会有面对面的那么一天。
近乎麻木地争夺,这就是江湖,冷非颜斜依着山门旁高大的柏树,也觉无奈。
在高处探着那孩童的下落,无为大师第一次和冷非颜交手,惊觉这个女子的修为远没有他想象中的简单。中原变色的凶器飞燕扣,她一次可以出手六枚
无为大师与藏歌联手拦她,自保尚可,但保护那个孩子就难免左支右拙。少林众僧也吃了苦头冷非颜的剑招是毫无保留地交给燕楼众人的。
无为大师只是闪躲了一下暗器,已经被燕楼的人缠住,温热的血溅上藏歌衣袖,冷非颜不再恋战,抽身冷然道:走。
那一次,燕楼带去的人伤亡过半,但没人表示什么,杀手,岂非从来生死无常。
冷非颜看了看长长的青石台阶,藏歌只愿从此不见面。
除非你亲我一下
第三十四章、
冷非颜推开房门,就看见左苍狼,依然是黑发、银弓,可是冷非颜总觉得哪里不对了。
“怎么有空跑我这来”不冷不热的口气,却透着若有若无的关心。
“他让你下手。”
“对谁”
“还能对谁”
“藏歌为什么”
“他在破解你所有的招式,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不知道”
“他不会对我动手的。”
“他是不会,只是煽风点火,一步一步为你铺好路”
“怎么搞的,今天这么大火气,还是他又让你欲求不满啦”一句玩笑话,可是冷非颜从那双坚毅的眸子里看到深不见底的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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