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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关二公子
“哦!”大家点了点头。
就在阴兵伸手一挡的时候,手表掉在地上,黄厅长一愣,狠狠地盯着阴兵。
“看什么看,阳间你是狗屁厅长,阴间你连蚂蚁都不如……,要不要再尝尝老子的锁链?”阴兵咬着牙狞笑,高高举起锁链。
“算了算了李都头,赶紧押过桥头,等他们喝了孟婆汤,我们就可以交差了。”旁边的一众阴兵纷纷劝这个李都头。
李都头想了想,点点头然后大喊一声“大家听好了,一个一个挨着过奈何桥,喝忘情水洛,谁想耍奸弄滑的抗拒河水,别说我不提醒你们,你们等着在奈河桥下跟那些恶鬼冤魂喝河水吧。阴间有句话:泡过奈何水,魂魄不追随。连做孤魂野鬼的资格都没有。好了,准备过桥。”
李都头点燃一盏红莲花灯站在队伍前面引路,阴兵先是敲响惊魂锣引路,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队没有带镣铐的阴灵,多数人面无表情,有些则哭哭啼啼,更有个别偷偷地塞钱给阴兵,祈求高抬贵手,众阴兵不为所动。任凭你巧言令色,百般利诱就是不为所动。有个别确实年纪大了或腿有疾病走不动的,阴兵也会上去搀扶过桥,耐心劝慰。
“哟,是李都头来了。”一个八九岁模样的男孩子站在桥中间笑眯眯地迎着李都头。
“碗儿是你啊,孟奶奶呢?”李都头看到这个小男孩似乎很高兴,不住向他挥手。
那个碗儿,五尺身高,脸庞圆圆嘟嘟,眼神特别溜,头上梳了两只丫角髻,手腕上别了多个细细的金镯子,他手腕一转动,就传来‘叮叮’的镯子碰撞声音,很是好听。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了指草庐“奶奶在里面”
李都头解下一个布袋,拿出里面的一个小金镯子套在碗儿腕上,碗儿连声称谢“李都头你对我太好了,你看这些全都是你送的。”说完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李都头眼眶突然红了,他咬了咬牙刚想开口,身后忽地传来一声惊叫“李都头,有人要逃跑。”
原来就在前面那排阴灵之后,就到了最后一批的戴镣铐的阴灵。问题就出在这班身上了。好像商量好一样,集体一起嘈嘈嚷嚷,都说自己阳寿未尽,鬼差捉错了。更有甚者是,口念经文咒语,企图反抗。





冥筵 第四章:天人现五衰(第六节)
就在鬼打鬼的时候,那个黄厅长紧张地看了看四周,乘人不备,就偷偷开溜,谁知被其他的阴灵现了,纷纷大喊大叫。众阴兵一看,这还得了,几千年以来有谁能上了奈何桥还可以往回走的?当下纷纷呐喊着四下围追堵截,黄厅长看势头不妙,一咬牙,从腰间掏出一把‘天蓬尺’打向众阴兵,且战且退。
众阴兵显然没料到他有这一手,猝不及防,一时之间也手忙脚乱起来。但黄厅长要逃出众阴兵的包围和堵截,显然也不大可能,因为整座桥满布鬼差及阴兵把守,一见桥上作乱,知道有人想乘机溜走,当下坚守岗位,丝毫不乱。
黄厅长抵抗了一下,体力开始不支,看着包围自己的阴兵不减反增,心里又累又慌。慌忙掏出一把铜钱往空中一撒,左手食指尖放在鼻尖正前方2o公分,两脚着地,自然端正,全身放松口念“翻天灵印结吾掌心,吾乃天皇手执灵印,打天天开打地地裂,打人人长生,打鬼鬼消灭,吾奉太上老君火急如律令。”说完双手拍向天空。
桥上众阴兵一见,赶忙四散逃窜。
“砰砰砰”金钱所到之处,炸得地上火星迸,乱石四溅。
黄厅长得意地狂吼“都来啊,老子身上大把这种铜钱,撒死你们这班穷鬼。”
李都头提着定魂刀指着黄厅长大吼一声“你无门无派光会念咒语有用吗?还不弃械投降,你是不是想去奈何桥泡澡?”
黄厅长冷笑一声“奈何桥能奈我何?有钱能使鬼推磨,瞧好了。”话音刚落,忽然桥下‘咻’地钻出一人,只见他带着飞虎队头套,一身迷彩服,脚上一对军靴,背了个迷彩背囊。看身材大概是1.6左右。
黄厅长一看立马双眼放光,欣喜若狂“花师傅可把你盼来了,救命啊!”
花师傅双手捏了个‘天雷诀’脚踏‘收魂罡’,念《符胆咒》:开天门杀鬼路,开地府杀鬼卒。念毕,解下背上背囊拿出一大叠符向桥上一洒,急念《三清咒》:一封透天庭,一书鬼神惊,太上化三清,急急如律令。洒出的符箓像一只只火蝴蝶飞向漫天飞舞。
“走”花师傅拖着黄厅长的手掉头就走。
方柏林在桥下看到这一幕,不禁吓了一跳,这个花师傅用的居然是自家‘元罡派’的手法。但自己这一门除了自己,没听说过还有其他传人啊,加上自己妈妈走后,这一门几乎销声匿迹了。这人会是谁呢?怎么会我门手法,要是学得一招半式糊弄一下还不奇怪,但看这步法、捏诀、咒语分明就是我‘元罡派’《混元典》才独有的啊。难道外公或者妈妈另有传人?不对,妈妈在自己五岁的时候离开的,那个时候自己也懂事了,没什么印象妈妈曾经教授过徒弟,爸爸在自己七岁离开前,也没提过外公和妈妈教授过任何徒弟和传人啊。
他暗自沉吟,忽然听得一阵阵风声夹杂着一桥下阵阵喧哗的嘈杂声,他定睛一看,奈河桥下的诸多怨灵及恶鬼都在扑腾鼓噪,个别怨灵不停地往上扑腾,妄想跃上桥头。可惜奈何桥看似与‘忘川河’连接,其实相隔何止千里。
“哪里跑?”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童音,黄厅长忽觉得脑后一阵风响,正想蹲下躲避,不料脚下一滑,跤摔在地上,头上一物贴着头飞过,跌在地上。
一众阴兵一拥而上,用锁魂扣一把扣着黄厅的魂头,黄厅绝望地大叫“花师傅,花师傅……”
花师傅扭头看了看他,冷冷地说“我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一溜烟往方柏林这边冲过来。
“花师傅,你可是收了我两千万的……”黄厅眼睁睁地看着花师傅离自己而去,不禁破口大骂“花问柳,你就是个王八蛋,神棍,你收了我两千万答应救我的,你们‘生机’公司都是骗子,全他妈是骗子……”
骂毕,挣脱锁魂扣,咬着牙站了起来,双手在身上乱掏,将所有的符箓都掏出来,向着空中一洒,双手刚一交叉。
方柏林看得仔细连忙大喊“不要让他双手重叠,他想念《杀鬼咒》和你们同归于尽。”边说边将手中的手术刀飞向黄厅的手。
如果是普通的手术刀,黄厅就算中了也无大碍,可是这把手术刀是方柏林开过光加持过的。黄厅中刀,痛得满身打颤,众阴兵将他双手反绑,用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用锁魂扣锁着他的魂头,当下他只能低头认罪,但心有不甘,两眼死死地盯着方柏林,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他。
“黄永辉,既来之则安之吧,你还想返阳做大官吗?哈哈哈”方柏林是从龙纪纲那里打听到黄厅长的全名和一些基本情况。
“你认识我?我给你……”黄厅长保留最后一丝侥幸。
方柏林摆摆手“不用了,钱我够用了。自古以来,没人能从‘奈何桥’跑脱,你也不例外。”
话音未落,那个花师傅已经冲到他面前,捏了个‘五雷指’。所谓五雷,指的是:天雷、神雷、龙雷、*、妖雷,其诀为:“天雷诀:两手掐寅,五指俱藏于甲。神雷诀: 二指三指弓,大指掐定子,四指五指压定大指。斗雷诀: 大斗诀是也。龙雷诀:二指三指四指弓,大指弓,掐定亥,五指掐定大指藏甲。*诀:二指弓,大指掐丑,三指四指五指押定大指。妖雷诀:二三四指弓,大指掐定并不见甲。嘴念《玄武驱邪咒》:“玄武大帝在眼前,神归庙,鬼归坟,妖魔鬼怪归山林,玄武真君急急如律令”
他左手指向方柏林,因为他看出了方柏林是个硬茬.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右手指向李都头,打算擒贼先擒王,其实呢,他只是想稍微拖延一下时间,好等待援军。谁知道一看方柏林还击的招式,当场愣了“你……你是谁?”
方柏林也懒得和他答话,既然你先出手了,也休怪老子不客气了。
当下以大指压中指,四指压倒大指,二、五指伸直。捏了个‘伏魔印’平行推出。谁知,同一时间,花问柳也正好出这一招,两人相隔五米,双方也只好硬硬地吃了这一招。
‘噼里’方柏林食指射出的红光和花问柳射出的紫光一碰撞,迸出点点火光。
这一下双方都知道对方既是同门也非等闲之辈,花问柳上下打量着方柏林“请问你是……如何懂得本门心法的?”
方柏林摇摇头不一言,许久才冷冷地说“那你呢?”
“我是‘元罡派’的花问柳,请问你是?”花问柳客气地鞠了个躬。
花问柳?本门有个花问柳吗?怎么以前没听说过?
花问柳看到方柏林陷入思索之中,不由得心下窃喜,上前一步说“朋友,你我身法口诀皆出自‘元罡派’,那就是份属同门,今天你不如……放我一马,日后大家再聚……”边说边踏前一步,冷不防从腰间掏出一把*指着方柏林“没想到吧?放我过去,不然打死你。”
方柏林是没料到他身上居然藏着枪,当下一愣随即笑了笑指了指周边。
花问柳冷笑一声“别给我玩什么心理暗示,老子不吃这一套。”
方柏林大声说“龙纪纲,大亨,打他一枪试试。”
“好咧”两人端起*向着花问柳脚边开了一枪,子弹激起碎石飞溅。
花问柳吓了一跳,眼睛一转,口气立即放软“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是小的得罪你,看在同门份上请你放我一马好吗。”
方柏林看了他一眼“问你两个问题,答案我满意了,就放你离去。第一、你和生机公司是什么关系?第二、你跟‘元罡派’的关系。我请你记住,你要跟我编故事,我就不管你了,掉头回阳间看网络小说,清楚吗?”
花问柳看了看方柏林,又看了看周边瞄准自己的那三把*,默默地点了点头。
“‘生机’公司的幕后老板是谁?你们在密谋什么?为什么要用手机去吸收人的魂魄?”方柏林微笑着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到底要问几个问题,刚刚说两个,现在已经问了三个了。”花问柳狡黠地一笑。
“跟我玩偷换概念是吧?”方柏林脸色一沉。




冥筵 第一章第一节:众生不安生
“这是罔顾事实和原告人的利益,你这样的判决相当可耻,简直是司法之耻!”原告律师方柏林冲到审判长面前指着他鼻子怒吼。
法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收拾桌面上的文件,两边的法警闻声而动围了上来。
“站住,你们想干嘛?我只骂这小白脸,没你们什么事,再敢再往前一步,有你们好看。”方柏林竖起中指食指在面前划了半圈。
一个稍为年长的法警扯了扯旁边年轻的法警,小声嘀咕“这家伙是疯子,连院长也忌惮他三分,要没什么过激行为……就当他喝醉算了,省得麻烦。”
年轻的法警点点头,手悄悄地放在腰间的电棍皮套上。
“你哪所学校毕业的?你的法官资格怎么来的?小白脸我告诉你,别装模作样了,谁让你这么判的,说…..是谁?”方柏林用力敲打着桌面泄着心中的愤懑。
法官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语还休,又低下头弄桌面上的文件。
“你俩先走,我还要再教训这个小白脸。”方柏林咬着牙指着法官旁边的审判员和书记员。
审判员和书记员面面相觑,既不能丢下领导,又不想呆在这个*味十足的地方。
“请遵守法庭纪律,不要拍照。你…..我说的是你。”那个年长的法警指着观众席上的一个旁听的群众。
这时候冲上来一个人,一把拽着方柏林往外扯。一边扯一边说“方老爷我求求你,我拜拜你行吧,你别再给我惹麻烦了行不?全城的市民都知道你是海瑞,你是包青天了行不?这个月我被律管处警告两次了,求求你吧,你是律师啊,不是菜市场的家庭妇女,为两毛钱扯开嗓子叫唤,请注意你的身份好吗?方大爷!”
法官一看,赶紧开溜。
方柏林一把甩开那人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丁远康,你还是不是律师?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们执业前怎么宣誓的?维护宪法和法律尊严,执业为民、勤勉敬业,诚信廉洁,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维护法律正确实施,维护社会公平正义,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努力奋斗!”
方柏林对着丁远康下巴一扬“你还记得吗?”
丁远康满脸涨红,鼻子透出一股股粗气,双眼怒瞪着方柏林“我记得,我还记得你老人家一共被律管处警告过六次,三个区法院院长点名批评过,连中院、高院的院长也知道我们律所有个流氓律师。你老人家是出尽风头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还有我们律所,我……连结婚的钱都投到里面去了,我女朋友说今年再不结婚就……”说到这,哽咽起来。
方柏林狠狠地吐了口气,昂起头闭上眼深深地吸气。
丁远康电话响了,他捂着嘴巴走到一边去。
方柏林隐约听到丁远康的对话,在他挂断电话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方柏林用力拍了拍丁远康的肩膀“算了,我不玩了,以后律所靠你了。有空约我吃饭吧,走了!”说完又轻轻地拍了拍丁远康肩膀,头也不回走了。
“喂,你上网看看,你成网红了。臭小子,改改你那些臭脾气,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我。”丁远康说完好像还不解气,对着方柏林的背影狠狠地吼了句“王八蛋,记住了,改改你的臭脾气。”
方柏林头也不回,西装外套向后一甩搭在肩上,算是回答。
“这王八蛋,真的说走就走……他还真敢走…….”丁远康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
方柏林今晚的晚餐是青菜煮面条,正吃得奔放之际,门铃响了,走过去开门,门一开冲进来两人,前面的高个子不住嚷嚷“干什么干什么,几乎把我推到了。”
后面是一个斯斯文文带着眼镜的瘦高个“你两手空空的,要考虑一下后面提东西的人啊”
前面那个省公安厅刑事侦查局大要案件侦查处副科长韦仲新,后面那个是省人民医院心血管科副主任甘力宝。两人和方柏林是从小学开始认识的,感情比金刚石还硬。
“啧啧啧,你就吃这个啊?”韦仲新指着桌上那碗面。
“有问题吗?”方柏林低下头又一顿唏哩哗啦。
“别吃了,今晚海鲜火锅。”韦仲新一把夺过他面前的吃剩的半碗面“太凄惨了,好好的网红沦落到吃素面。”韦仲新夸张地摇摇头,一副痛心疾的样子。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搞什么鬼?”冷不防,方柏林抢回那半碗面,用筷子点了点厨房。
“他说你今天输了官司,心情不好,我刚好下班,就一起过来探望探望你。你说你也是的,都一把年龄了,还不收收火。在法庭跟法官叫板什么?你不知道被告人是市公安局和城管局吗?原告非法摆卖还用水果砸现场的公安和城管,她老公推到了我们警员……好了好了不说了……”韦仲新看到方柏林面无表情地瞪着自己。
“开锅了,喂老仲,拜托你收拾收拾桌面行吧?”甘力宝从厨房端着一个电饭锅走出来。
一开锅,海鲜的鲜香味立即飘满整个房子,当下大家也不言语,赶紧开吃。
“我说你老人家能否住个像样的窝啊,每次来找你跟爬山似的。”韦仲新把一只剥壳的虾放到嘴里慢吞吞地说,兴许吃急了,冷不丁满脸通红,呛得他手脚乱舞。
方柏林连忙过去帮他一边揉胸口拍背,一边埋怨“急什么?又没有人跟你抢。”好一会儿韦仲新才缓过气来。
“没事儿,这段时间都是这样,吃东西老是呛。对了,赶紧搬吧,这里不是人住的。”韦仲新放下碗筷又灌了一口啤酒。
“谁不知道住别墅啊,这里租金便宜啊,加上刚失业,省着点花呗。”方柏林在锅里寻找着自己的最爱。
“喂,洗筷子啊,知不知道口水有细菌的?有没有常识啊?对了,你有时间来我医院检查一下,吞咽有问题,可能是脑血管有问题,要提前降低一下中风的可能性。”甘力宝边说边用自己的筷子拨开方柏林的筷子,随即用筷子指向韦仲新。
“切,你吞咽才有问题。”韦仲新斜了他一眼,一脸不以为然。
“大菌吃细菌,细菌当补品。你医院没有细菌,你没在医院吃过饭?切!”方柏林手疾眼快地夹起一块北极贝。
“对了老方你现在成网红了,你骂法官的那段视频短短一个小时就过15万点击率,厅里好几个小姑娘都托我问你要签名。”韦仲新不停往嘴里塞着食物。
“切你俩的猪头,对了,医院的几个美女护士也要我问你要签名。”甘力宝放下碗筷作势去拿笔和纸。
“好了好了,边装模作样了,快吃吧,你看老韦像刚放出来似的。”方柏林指了指韦仲新。
“对了,出来后今后有什么打算?”韦仲新边说边用筷子在锅里翻腾,寻找目标。甘力宝也停了下来,认真听着。
“什么叫以后有什么打算啊?我刚刚劳改释放吗?我刚刚家庭破裂吗?拜托合上你的乌鸦嘴吃饭好吧,这么大的电饭锅还塞不牢你的嘴”方柏林拿起面前的啤酒灌了一大口,张大嘴巴吐出了一个酒嗝。
“你看你看……好心没好报,好柴烧烂灶。”韦仲新一脸委屈看着甘力宝。
“我们医院最近招人,你考虑一下。”甘力宝一脸关切。
“招啥?院长吗?我又不是读医出身,做不了那技术活。”方柏林摇摇头。
“不是……相信我,绝对适合你做。”甘力宝拼命咬着下唇。
“你说说,招什么岗位?”韦仲新饶有兴趣。
“护……工……哈哈哈哈”甘力宝连忙躲开,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你这家伙说话太没口德了,太没口德了,怎么可能让自家兄弟去做护工呢?你说对不对?”韦仲新一本正经地看着方柏林,但脸上早已莲花朵朵开了。
“对了,我厅也在招人,你可以去试试,最起码不用每天对着那些屎尿血脓痰。”顿了顿继续说“还有啊,你进来后咱俩好歹也是政法系统……你说好不好?”韦仲新连说带比划。
“现在招警察不是从警校选拔的吗?怎么……?”甘力宝满脸疑惑。
“谁说招警察了,警察得从警校里招。”韦仲新挟了块鸡肉放碗里。
“那你……刚刚不是说政法系统吗?不是警察是什么?”甘力宝与方柏林不约而同望了一下。
“哦,是这样的,我们交管局最近上路打车匪路霸,人手不够,上面的意思呢就是成立一支夜间保安队伍协助交警工作,你要是进去了我们就是同事了对吧?加上你好歹也是个两本生,一定会受重用的,是吧?好好干啊小伙子。”韦仲新鼓励地拍了拍方柏林肩膀。
“呸……你俩混蛋,拿老子开心是吧?明天到你俩乌龟失业,到时咱仨一起上街去乞讨。”方柏林剜了两人一眼。
两人笑得滚在地上,直不起腰。
“咦,这是什么?”冷不防甘力宝指着韦仲新的脖子问。
“什么什么?”韦仲新摸着脖子一头雾水。
“别动,我看看,疼不疼?”甘力宝用牙签挤压着韦仲新脖子上一个如半颗米粒般大小的肉粒,肉粒呈黑红色,有点硬。
“是什么?没留意看,不疼啊!”韦仲新摸了摸脖子。
“奇怪了,又不像饭瑞,饭瑞不是这个颜色的。”甘力宝沉吟着。
方柏林凑近一看,心不自觉地抽了一下‘是僵尸虫’,这种东西在苗疆和东南亚比较常见,僵尸分三类:荫尸、走尸、飞天尸。韦仲新被人下的是荫尸的僵尸虫。这个僵尸虫是僵尸长期吸收人血后,残留在嘴巴的血吸虫,人一旦被僵尸虫咬到,就会出现以下症状:一、吃东西就觉得吞咽有问题。二、手脚身体慢慢变得冰冷。三、血会在9o天内慢慢凝固,直至各器官衰竭。是谁这么恶毒?




冥筵 第一章(第三节):众生不安生
“不会是人头或者断肢吧?干刑警的,你还见得少吗?”甘力宝不屑地一笑。
“不是,是一袋手指甲。我连忙屏住呼吸,打开旁边的袋子……是一袋头,是人的头。”韦仲新双眼圆睁,嘴巴微微张开,轻轻吐出一口气。
“后来呢?”方柏林出奇的冷静。
“后来我连续打开几个袋子,都是头和指甲,我怕惊动那女人,就悄悄地退出了那个房间,可能是慌不择路,绕了好久才找到我那些同事,正想和孙晓怡父亲告辞之际,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身一看正是躺棺材那女人。她眯着眼对我说,公爷你打扰我休息了。我惊呆了,看她脸色如常,举止无异才稍为定下心来,礼貌性地打了招呼后,刚想迈步离开,那女人如鬼魅般地走上来,用纱巾在我脖子上一扫说道,公爷辛苦了,慢走啊!你看肩膀落下了灰尘,老身替你拭去。我只觉得脖子好像被蚂蚁咬了一下,后来见他不痛不痒,也就算了。但是当时姚志炫却满脸惊恐,嘴里喃喃说,这……这……太奶奶……这……。”韦仲新边说边摸了摸脖子“最大的嫌疑就是她了,不过我并没有得罪她啊?”
“这事是有点蹊跷,后来呢?”甘力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回来后查到这女的叫简秀儿,生于189o年,哗!算下来127岁了,人瑞了,是前清宫女,据资料显示有暹罗血统。她家的头和指甲已查明全是从本市各大医院护工手里收购来的,噢,从1971年开始收购的,其他到没什么现。那个‘生机’公司我们也去调查过,一切正常没有像姚芃丽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厅领导对这个案子也一筹莫展啊,两位领导我报告完毕了,请指示!”韦仲新双手一摊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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