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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荷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程殷
我的自责和内疚无以复加。我哭着请她原谅“奶奶,对不起”
她把我揽在怀里,摸着我的头,叹着气“gisee,奶奶不怪你。bernard都告诉我了。这个家族前世一定是被诅咒过,否则怎么会有这样多的厄运。”
被诅咒吗也许吧。我今生今世已不再奢求能得到幸福。
祖母轻抚着我的头继续说“可是生活还得继续,不管已经多么不堪。皇室的家庭应该是完美与和谐的典范。这种典范在战争时期能把一个国家撑起来,而现在,它是整个家族求生存的工具。要维护这种哪怕是虚假的典范,也值得我们付出任何代价,包括牺牲和谎言。”
我停止了哭泣,愣愣地看着我祖母的脸。
“上帝宽恕我吧。”祖母翕动的嘴唇间溢出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叹息,然后她的双手落在我的面颊上,温柔地抚摸着“gisee ,我的孩子,你是奶奶现在在这世上最爱的人。如果必须,奶奶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你不受到伤害。可是你和我拥有的这个姓氏决定了责任与忠诚要放在一切的前面。这姓氏是最高贵的荣耀,也是最沉重的负担。” 她注视我的目光慈爱怜惜如常,但却第一次让我觉得恐惧。
“你知道bernard是这个皇权现在唯一的希望,你的二堂哥ierre根本指望不上。bernard的形象不能有一丝的损害。bernard和那个andre的关系一旦被公布,这个皇权就会被议会和民众废掉,这个家族就完了。因此,在这件事情上,无论媒体怎样追问,我们都只能保持沉默,而且不能再让任何外人知道真相。”
这就是你要我做的吗,奶奶保持沉默现在比利时的各大电台上都在不停地播放他们刚才拍到的我在andre阳台上衣衫不整的镜头。再过两个小时,恐怕每一个比利时人都会知道他们的公主昨晚在一个年轻男子家留宿。保持沉默,意味着要牺牲我的名誉,来换取bernard王位的安全。
我的祖母,疼爱宠溺我的祖母,坚强果决的皇太后。当危难来临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牺牲我,来换取这个家族的平安。
原来我失去的不单是爱情,连亲情也没有了。我在这个世上,已经一无所有。
我不再哭泣,只平静地看着祖母说“好的,奶奶。”
我突然觉得疲倦,万念俱灭地疲倦。
“gisee,别认为奶奶不爱你。背负着这个姓氏,有太多身不由己。一个王室成员的责任不仅是发表公众演说和出席集会,还包括接受没有爱情的婚姻和承担谎言”
我打断她“您不用担心我会觉得不公。我这样做是为了我母亲。我的母亲曾从您手里夺去了一位王储,现在我还一位给您。我母亲就再不欠您了。”
“gisee”祖母还想说什么,但我却不想再听“如果太后陛下没有别的事,我想下去休息了。”
我对她行了一个屈膝礼,转身离开,只听到她在我身后长长地叹息。
我推门出来,看见站在门外的bernard。他一见我,立刻迎上来“gisee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害苦了你”
我平静地摇头制止他“爱有什么错别责备你自己。andre要我告诉你,他会一生都把你送他的东西戴在贴在心脏的位置。你别辜负了他,将来要做个好国王。还有aexandra,好好待她吧。她是个很好的人,而且很爱你。”
他的泪流下来“我害了所有的人,andre,你,还有aexandra。我真该下地狱。”
我拂去他的泪,轻轻说“你还有国家的责任,你还有未来的子民。姓arie就意味着要背负太多的责任和包袱,你和我都逃不过,只能背着它们走完一生。只是,bernard,你要记住,只要心里爱着的,就永远不会失去。”
我回到自己房间里,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拨通了皇宫里的警卫监控室的电话。在那里有宫里各重要走道的24小时监控录像。我要负责的卫官悄悄地替我查一查昨晚是不是有人去了靖平的房间。片刻之后,卫官打电话来告诉我,昨晚大概午夜时,atida公主进了靖平的房间,她出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凌晨将近五点。我最后问卫官“李先生也在房间里吗”他回答,是的。
我放下电话,整个人像抽空了一样地蜷在躺椅上,但却没有眼泪。究竟是谁在说谎或者应该说,没有人说谎,靖平昨晚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准备睡了是真话,只是他没说他的身边有atida。我要找他对质么那样的结果是除了自取其辱,还有什么意义
躺椅旁的茶几上有一只水晶的像架,里面是一张我父母的合影。我把它拿过来抱在胸前,然后将脸贴在上面。他们是唯一真正挚爱我的人,但他们留给我的却也只有这一抹安静的冰凉。在这世上,我除了千疮百孔的自己,什么也不剩了。
有人敲门。我蜷在长椅里,眼看着窗外,木然地回答“请进。”
侍女走进来小心翼翼地行礼“公主殿下,dig王储想见您。”
“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我说。
“你不认为你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不顾侍女的阻拦,dig一把推开门闯了进来。
“你要怎样的解释”我疲倦地支起身体,在躺椅上坐正。
“解释你为什么拒绝我”dig站在我面前,死死盯着我,全身紧绷着,整个房间里都张满了他的怒意。我明白他此时突发的怒意是为了什么。舞会上他对我求爱遭拒时,他以为我是年纪太小没有准备好,所以对我的拒绝也不以为忤。但如果我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一个王公贵族眼中一无所有的平民而拒绝他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站在一旁惊慌失措的侍女说“aeie,你先下去吧。”
等侍女关上门里开房间以后,我对dig正色道“我昨晚对你说过了,我只当你是朋友。”
“说谎”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眼中的愤怒和委屈倾泻而出“你是为了那个一文不名的贱民才拒绝我的”
他的最后一句话瞬间将我激怒。dig,从来在我面前没有架子和虚礼,待人友善亲切的dig,原来在骨子里他跟那帮虚伪高傲的皇族贵胄没有不同,输给出身寒微andre让习惯养尊处优的他觉得耻辱难受吧。
我从躺椅上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你没有权利这么说andre。他诚实地生活,真挚地爱人,并不比你低贱渺小半分。他没有钱,但却拥有很多有钱人也无法拥有的东西。称呼他为贱民的人真该想想,自己除了顾影自恋的那些血统和头衔以外,还有什么能是真正比他更高贵的。”
dig突然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我的双肩。他困兽样急促狂乱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我在你心里就这样不堪吗他比我好在哪里让你这么迷恋”
我伸手想要推开他,但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牢牢钻在我臂上,让我觉得骨头就要被他拧断了。我挣扎,他却不肯退让。在这样动物角力般的纠缠间,我那本因昨夜酒精的作用已经虚浮隐痛的头脑,瞬时变得眩晕飘浮。我的头发在我剧烈的挣扎中披散开来,透过拂在脸上的发丝,我看见dig额上的青脉在白皙的皮肤下隐隐跳动,一双平时总是柔和的蓝灰色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血红,让我害怕。
他会杀了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可能觉得云深太好骗了。但是她现在只有十七岁,而且感情和生活经历都比较单纯,所以atida要想骗这时候的云深还是比较容易的。但是成熟之后的云深就是另一个样子了,这就是在下部里面的故事了。
云深的祖母并非不爱她,但她是皇太后,责任对她来讲比爱更重要。
说下靖平这个人物。在妖孽纯真妹妹的那片长评里面提到觉得靖平一点都没有嚣张跋扈,华而不实。这话说得我很欣慰,因为这正是我想要把靖平塑造成的形象。头脑清醒的父母家里越是富有,就越会警惕小孩子以后会被养成二世主,而且真正门第渊源的世家的子弟,只会让人觉得清华沉静,不会有半点暴发户的气质。靖平不是二世主,因为他的成就和荣耀都是靠自己的努力的来。有一个细节不知道大家还记不及的起来云深和靖平在西安的最后一夜,云深做了番茄鸡蛋面。晚饭后,靖平亲手把碗洗了,也没开洗碗机,因为他认为为了两个碗开洗碗机洗上一个小时是浪费能源。他吝啬么他却又能一掷千金买来名琴“漱玉”送给云深做礼物。用他对陈薇语说过的话来讲“对我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也是不计代价的。”他这样的男人是在驾驭财富,而有了点钱就脑子发晕,凡事都要露富比阔的那种人,是被财富驾驭了。
对峙云深
随着“砰”地一声响,似乎门被撞开了。
一双有力的手将我们分开。我脱离了dig的钳制,跌进一个稳定宽厚的怀里。我攀紧那个怀抱,在眩晕里闭目喘息。
头顶上,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响起来“dig,在明白事情的真相以前,你别那么冲动。”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我现在宁愿被dig掐死也不愿见到的人。
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凄厉破碎的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我推开了面前的这个怀抱。
我跌跌撞撞扑在椅子上,侍女赶紧把我扶稳坐下来,焦急惊慌地问“公主殿下,您没事吗要叫太后陛下过来吗”
我摇头“aeie,不要惊动任何人,你先出去一会儿。”
侍女警惕地看了dig一眼,又求助似地望向靖平。
我听见那个我熟悉的声音说“照公主说的做,aeie。放心,有我在,她不会出事。”
终于,我坐在沙发上,面前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刚刚在昨夜都对我说过爱我的男子。dig仍是气咻咻地面红筋涨,而靖平仍是稳如磐石地站在那里,一脸沉静,只是一双眼睛深深看着我。我偏过视线,避免看到那双我曾经深爱的眼睛 – 那双眼睛里的任何表情我都不再相信。
“你们想要怎样”我静静地开口。疼痛太烈反而会让人的身体和表情都麻木。
dig先开口道“我最后问一次,昨晚你在那个男人家里干什么”
我知道如果这时候我说出真相,dig是会相信的。但是,那就会毁了我整个一家的所有人。我的祖母抛弃了我,我却不能看着我在这世上仅剩的血脉至亲万劫不复。我已经没有了爱情,没有了父母,也没有了亲情,剩下的便只有我的名节。但我的名节却可以换来整个皇室免于被废逐,耻辱,和失去经济来源。
我伸手掠掠前额散乱的刘海,看着dig,慢慢地笑“两个热恋中的人,深夜独处一室,又待了那么长时间,我和他会干些什么,你还用问吗





锦荷记 分节阅读_57
dig深吸一口气“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镇静地回答“我跟他同学多久,我们在一起就有多久。”原来,撒谎会这样容易。
“但我以前问过你,你说你没有男朋友。”dig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我仍是笑“我虽然爱andre,却不能公开和他的关系。我说我的谎,你自己愿意信的。”
dig的一排白齿狠狠咬着下唇,垂下的眼睛看着地毯,身体有些微颤。半天,才抬起头来,灰蓝色的眼睛里已经全是泪水“我真蠢不是吗那天在佛罗伦萨,我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坠入尘世的天使,但原来是我自己眼瞎了。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他愤怒而哀伤地转过头,逃似地离开,在一声猛烈的摔门声后,消失了。
我看着那扇仿佛依然在晃动的门,心里喃喃地念dig,对不起,对不起。你会找到你的好姻缘的。来世我再补偿对你的伤害,可以吗
“云深”身旁一直沉默着的那个人开口了“现在屋子里没别人,你可以跟我讲真话了。”
我深深吸气,让自己镇定,然后慢慢转身面对着他,漠然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这是我从昨晚以后第一次正视他的眼睛。他的面色有些异样地白,往日澄明的眼睛里有些微弱的红丝。那是不是他昨晚与atida长久亲密的痕迹我本已麻木的心突然锥刺一样地疼。
“dig认识你多久,我又认识你多久你说的那些,他信,我却不信。我要听实话。”他的面色一如既往地镇定,而眼睛就如同深井。
我突然不敢看他的眼睛,挪开视线,佯笑着看窗外“怎么我说谎的时候你会信,讲真话的时候你反而不信了”
“谎话是什么,真话又是什么”他静静看着我,雷打不动。
我回答“谎话是我还爱着你。真话是我的爱人其实是andre。”
“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懒懒说道“你这个人还真固执,非要我把话挑明么好吧,我满足你。”我放下杯子,面对着他“过去我用整个生命爱你,天地为证,日月可鉴。但你不要我的爱情,你伤得我那样深,让我几乎想要死去。从一年前你拒绝我那晚起,我爱你的心就已经死了。一直以来,我都在等机会,也要让你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只是没想到会进行得那么容易。”
“那你怎么这么快就让我知道你和andre的事,而不是再等一等,好让我摔得再狠点儿”他在审我。
我的脑子急速地转动着,脸上尽量装得漫不经心“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快就知道的,但是我太想andre了,忍不住要去见他。都是那帮小报记者怀了我的事。”
他仍在我面前站得稳稳“云深,我了解你。你不是这样恶毒的人。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因。”
“那你太小看我了,舅舅。我姓arie。姓这个姓氏的女人,都会睚眦必报。”我淡淡道。
“别人会,你不会。”他仍是稳如磐石的沉稳,让我痛恨的沉稳。靖平,你就这么有把握么你就真以为我注定是你感情游戏的俘虏么为了打败你,我会不顾一切。
我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做这样好的一个演员。我轻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面对这个昨晚还与我痴缠拥抱的男人,妩媚地微笑。我离他那样进,我们的呼吸又搅在一起,一如在昨晚甜蜜炽热的黑暗里。
“你真是不肯信么那容易。我的卧室就在里面,我们亲热一次吧,那样你就知道我还是不是处女。”我伸手到衬衣领口,慢慢从上到下解开纽扣,一面曼声低语道“你不想么”
他一直站着不动,只用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终于在我要解开最后一颗纽扣之前,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双腕,让我动弹不得。他握住我双腕的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白,但我却奇怪地感觉不到疼痛。那双深井般的眸子里猛然间如洪水泛滥般浮出的痛苦和悲哀,却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他看着我,一字一字地说“如果说报复的话,我恭喜你,你做到了。”
他转过身,走到门边停下,但却不再回头看我“公主殿下,我就不再打搅你了。”说完他推开门,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他关门的声音很轻,完全不似dig愤怒的摔门。但那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却让我以为那是我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我的泪纷落如雨。
我做到了。
我已经报复了他的欺骗,不是吗
可为什么我心里的疼痛比之前更深重
是因为他那双看起来痛得要疯了的眼睛吗
不,他还在演戏而已
我还在爱着他吗
不不我只是这么多年爱他已经成了习惯,一时难以改变。但我现在是该恨他的。上帝,请让我恨他吧。因为如果再爱他,我会挫骨扬灰,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dig一直是个好孩子,现在失态是因为这件事对他的刺激太大。dig和靖平对这同一件事的不同反应从对云深说话的语气用词,到离去时的关门动作就是男孩子和男人的区别。
此后的云深就要开始过背着黑锅的日子了。但是,祸兮,福兮,谁知道呢:d
微咨妹妹的发评提醒了我。我在这里把我的回复再写一遍已被大家也有同样的问题谢谢微咨妹妹:d
云深奶奶是爱云深的,但是她有一个家族的命运要承担和负责。哪怕有另一种其他的选择她也不会牺牲掉云深,但是她没有。处在他们那种位置上的人,有时候是没法用常人的准则来理解的。
至于靖平为什么会相信云深。一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比一个公主的名声更重要,在靖平的理解中至情至真的云深只会为了爱情来牺牲掉她的名誉,所以她跟andre的恋情看起来就比较可信。而云深在他面前脱衣服则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心目中天真不经人事的云深是绝做不出这样举动的。微咨妹妹说得对“爱的越深,越容易迷失,太在乎,越害怕失去”。恋爱中的人很多时候特别是在这种情形下都谈不上理智,靖平也不例外。
茶会云深
接下来的几天,我取代了bernard和aexandra成了比利时各大报纸的头版新闻。
有关我和andre故事的各种版本已传遍了街头巷尾。尽管王室发言人坚持宣称我只是去看望普通朋友,留得晚了些,但外界已经无一例外地认定我和andre是情侣。更糟的是,他们不知从何处挖出了andre在拉斯维加斯的经历和他曾染上毒瘾的历史。我瞬间从受国人爱戴倾慕的公主变成了为王室抹黑的问题少女。
面对那些关于我的负面报道,我却仿佛无动于衷,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见任何人,对一切也不看不听。
aexandra和oivia是现在我唯一愿意说话的人。她们知道我不肯出去,就到我的起居室里来陪我喝茶说话。我本毫无心情,但又不忍拂了她们的好意,便让她们先坐下稍等,自己随后就来。
我在卧室里稍事修整,独自穿过过厅,来到起居室门前。半开的门缝里传来的aexandra和oivia隐隐的谈话声,让我停住了脚步。
“我真是不明白,他们干嘛在这件事情上做这么大的文章那些影星歌星的绯闻比这过分上十倍的,也没见他们这样铺天盖地地报道。” aexandra的声音低低地说。
oivia叹了一口气“你是有所不知。同样的事发生在影星或者世家名媛身上,人们只会笑笑,当茶余饭后的消遣谈资也就算了。但gisee不同,她是王室的公主,在民众心里是一切高贵优雅和女性美德的典范。发生这样的事,相当于打破了人们心中的偶像,伤了他们的感情。更何况,比利时王室虽然不及欧洲其它王室财大气粗,但却一直以坚持保守的传统为傲。这样一来,民众对gisee的失望就更大。唉,可怜的孩子。”
“民众不是很喜欢gisee的亲民作风吗可为什么不以要求一个平民女孩子的标准来对待她再说gisee只有十七岁都还没成年,一般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高中都还没毕业呐。” aexandra不满地嘀咕。
“人们喜欢皇室成员的亲民作派,但内心里却并不想让他们真正成为自己的一员。现代人嘴里喊平等喊得厉害,但实际骨子里还是有那么点儿奴性残留下来的。听起来很好笑是不是你在这里待久一点就会明白了。好了,我们别说了。不然待会儿gisee听到,又要伤心了。"
伤心吗不会的。我连心都失去了,也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敲门走进去,aexandra和oivia立即从沙发上起身过来,拉我坐下,温言安抚。我强打精神,努力对她们一笑,换来的是两人满脸的同情。
我们开始喝茶聊天,但确切地说是我在看她们喝茶,听她们说话。她们俩都努力地逗我开心,小心地避免提到andre。
oivia为我续满了杯子里的柑橘茶,aexandra则把盛满各种精致小点心的高脚水晶盘推到我面前体贴地问“吃些点心好吗,gisee这些都是我让厨子专门为你做的,都是你平时爱吃的。”
我对她摇头,无力地一笑“麻烦你费心了,aexandra,抱歉我没胃口,你和oivia替我吃些吧。”
aexandra轻轻叹了口气,又转头问oivia“要来一块蜜桃布甸吗”
“噢,谢谢,不了。我在减肥。”平时酷爱甜食的oivia摇摇头,一面撕开一袋没热量的代糖,倒进茶杯里,用细柄银匙轻轻搅动着。
“你不胖呀。” aexandra睁大了眼睛。
oivia秀气地抿了一口茶“我猜靖平喜欢瘦一点的女孩子。至少atida挺瘦。我可不能输给她。我要是瘦得像gisee就好了,尖尖的小下巴真好看。”
我朝她没奈何地一笑。我这几天吃不下,睡不好,想不瘦都难。
aexandra同情地看我一眼,体贴地岔开话题,却不知道她们谈的,正是我最怕听的“oivia,你和靖平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oivia叹了一口气,用手把玩着面前的奶杯“我也不知道。他对谁都彬彬有礼,体贴温和,我实在拿不准他是不是喜欢我。那天舞会上他跳舞时看gisee的神情,让我差点以为他喜欢gisee呢。”
我脚下像是碰到了火,猛地站了起来“他一点也不喜欢我”
oivia和aexandra赶紧拉我坐下“开开玩笑而已,我们当然知道这个他毕竟是你舅舅嘛。”
oivia接着说“我第一次见靖平的时候,觉得他帅得难以置信,事业又成功,就对他挺有好感。后来又慢慢发现,他不止俊帅多金,而且还聪明博学,温柔体贴,那些权贵子弟赌马,玩女人的恶习他一样也没有。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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