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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荷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程殷
旧日的米糕靖平
当天下午两点过,我便从公司回到家,然后和云深匆匆启程前往四川,开始我们两人的旅行。
“靖平,我们为什么要去四川旅行”飞机起飞后,她转头问坐在她身旁的我。
“这个么,现在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买个关子不肯答。
她不甘心,又撒娇耍赖地缠了一会儿,见我当真是守口如瓶,就撅了小嘴不理我。我赶紧拿出一副围棋来分散她的注意。
云深的棋艺很一般,但我设法让她一连赢了两局。她高兴起来,拍着手笑得清脆“你看你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四川,下棋可就输了不是”我只装作心服口服地认输,让她兴奋了好半天,直到发现自己来了例假,便立刻蔫了,缩在我怀里直嘟哝“唉,又要开始受罪啦。”
“我们这次旅行悠着来,不会让你累着。”我吻吻她的额头,把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抚摸,有些心疼起来。
她从我怀里扬起头来对我粲然一笑“我不怕累,能跟你在一起,再累我也喜欢。”
我心里一暖,俯头吻住她。
下了飞机, 坐上早已在机场等候的汽车,我们前往目的地的旅馆。到达旅馆时,已是深夜,而身旁的云深靠在我肩上已经睡着了。
云深睡眼惺忪地跟着我进了旅馆的房间,然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们俩住一间吗”
我略微一愣“你不愿意么”
她小脑袋猛摇,然后红了脸“愿意愿意只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幸福的像是在梦里了。”
我笑着揽她到怀里“小傻瓜,这是真的。要不打我一下,我要是叫疼,就说明不是在做梦。”
她双手环了我的脖子,踮起脚尖,拿柔嫩的面颊在我脸上轻蹭“我不打。你是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我可舍不得打你。”
我心里突然有了百样的感慨和热潮涌动,但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深深地吻她。
那夜,我抱着她入眠,压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在黑暗里听她沉睡时的呼吸。我仿佛已经行过了重山复水,才终于将她抱在了怀里。她是我的,我再不能让她离去。
第二天早晨起床洗漱过后,我便拉着她走出旅馆。
在清晨略带寒意的薄雾里,一条缓缓流动的清澈小河出现在我们眼前,河畔是并不宽敞的青石路面和古朴洁净的青石栏杆。
云深似乎一愣,放开了被我牵着的手,走到石栏前,望着脚下潺潺而过的河水,若有所思地说“这里感觉好熟悉,仿佛以前来过,但却想不起是什么时候。”
我微笑着上前,重又握了她的手“不着急,慢慢想。饿不饿我们先去吃早饭。”
我牵着她沿河而行,她突然停下来对我说“靖平你闻到香味没是什么好吃的这样香我们就吃这个好不好”
我笑“好啊,只要你有本事找到。”
这回成了她拽着我,一路翕动着小鼻子,循着香味找过去,然后停在了一家小饭铺前。店内摆着老旧斑驳但却擦得干净发亮的四方桌,硕大的竹编蒸笼里溢出热腾腾的米香。
云深眼前一亮,兴奋地回头看着我“我知道这是哪儿啦这是那家米糕店,这里是我们以前来过的那个小镇,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桃花驿”
我大笑起来“小馋猫,怎么看见吃的才想起来这里的确就是五年前我们来找你爸爸妈妈的时候到过的桃花驿。”
我们落坐以后,一个身量不太高的瘦瘦的青年走过来,用四川话招呼我们“两位想吃点什么”
“劳驾要两份醪糟蛋和米糕。”我再转头问云深“还想要别的吗”
她收回四处顾盼的目光,对我摇摇头,再笑盈盈地问那青年“请问这家店以前的老板,我是说那位老太太和她的先生还在吗”在中国生活多年,她已能听懂四川话。
青年答道“你是问我奶奶和爷爷吧他们年纪大了,去年就把店交给了我和我媳妇,他们在家帮我们带带孩子。”
没见到故人,云深有些失望地轻轻“哦”了一声,但转眼却突然涨红了脸,拿眼睛偷偷瞟了一眼那位正在灶前为我们准备吃食的青年。她应该是想起了当年她父亲开的那个要把她嫁给店主的孙子换米糕的玩笑。
我在桌下抓了她的手,佯装威胁道“在乱想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着嫁别人可不行。”
她又急又窘,拼命要挣开,低声反抗着“你在乱说什么我可没这么想人家孩子都有了”
“那他要是没孩子你就要嫁了是不是看来你果真是想当米糕店的老板娘。”我决定再逗逗她,因为她脸红着急的小模样实在可爱。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坏我不跟你说话了”她气鼓鼓地把小脸扭到一边,不再理我。
这时我们的吃食端上了桌,我坐到她身边,揽了她又哄又逗,她这才“扑哧”一笑,咬了一小口我喂过去的米糕。
我喂她一勺热醪糟“我让老板放了红糖在里面。你现在是例假期,多喝点这个会不那么疼。”
她咽下口中的醪糟,对我说“以往来例假的第一天我都会肚子疼,可这次一点也没疼,真是奇怪。”
我笑道“那你该谢我才是。”
她睁大美丽清澈的褐眸“谢你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把唇凑在她耳边,一番絮絮的耳语。
她听完涨红了脸,忙坐端正了假装吃东西,然后偷眼看我,小声说“真的还是假的呀”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医生哪会说瞎话骗人以后只要跟我在一起,保证你不会再疼了。”
她一听又赶紧低头假装去拨弄碟子里的米糕。我看见她略垂的长睫像只不安的蝴蝶的翅膀一样扇动着,精致的小脸上一阵阵的绯红,抿着的小嘴像是笑又像是窘。
当她终于抬起眼睛看着我的时候,眸中竟是一片潋滟明媚得要摄魄的华采。
“靖平,”她说“你这样看着我,人家会当你是色狼的。”
作者有话要说妈妈咪呀,总算是把这章赶出来了。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最近工作实在太忙了。
还愿靖平
小镇的变化并不大。桃花溪水依旧悠悠缓缓从镇中流过,沿溪而建的石板路与青石栏杆一如当年般古旧青幽,路旁的民居店铺间时有丛丛青竹和开满雪白花朵的桂树。只是当年清一色茅屋的民居中,已有些许被砖瓦的小楼代替,而并不宽敞的青石路面上,在过往的行人,牛车,和自行车中,偶或会出现骑着电瓶车,衣着簇新的青年农人。
一切依旧平静祥和,古意尚存,仿佛我昨日才从此地离开。但这涓涓不断的水声里已流过了五年光阴。昔日在河边促膝谈心的hiie与成碧已经离世,而彼时我身旁的稚嫩孩童已变成了此刻我臂中的婷婷少女,我即将的妻子,我未来孩子的母亲。
我们在镇中悠然地走走停停。妇人们仍在河畔淘菜洗衣,渔翁仍驾着站满鸬鹚的渔船在河中捉鱼,岸上的茶馆中,仍有自得其乐的人群。
我在街边的小摊上给云深买了一束芙蓉花。她摘下一朵粉色的别在耳后,再将其余的握在手里,盈盈地对着我笑。今天她穿着淡蓝的牛仔裤和简洁的白色外套,漆黑柔软的头发松松地梳成两条长辫垂在胸前。整个人清新灵致得胜过她手中新折的芙蓉。
这让我忆起五年前在陈薇语朋友的花店里,自己想像着云深成年以后手握着她心爱之人所送的花束的情景。我想像中她的微笑和此刻呈现在我面前的,如出一辙。但当时未曾想,那个今后送她花的人,会是我。
河道转弯处,出现一道朱漆斑驳的矮墙,墙内圈着一座古旧的寺庙 – 普渡寺。这是我此行必须来的地方。
跨入院门,庭中的大树一如当年,寺中的香火依旧不旺,一位老僧正在院中用扫帚打扫着青石地面上的落叶。
我们走上前去,果然仍是当年给云深看相的那位僧人 – 宽林。他的相貌仿佛全无改变,依旧是眉目慈和,面胖身圆。
我在他身前停住,向他轻轻一鞠“宽林师傅,您好。”
他停了手里的扫帚,直起腰,对我略一打量,便笑上眉梢“李施主,原来是你。五年不见,别来无恙”他真是好记性。
这时,云深也向他微笑着问好。他看着云深,眉开眼笑道“恭喜小施主,找到了命中渡你的人。”
云深听得有些糊涂,我却恍然大悟“原来师傅您一早就知道我与云深之间会有今日。”
他仍是笑如弥勒“那是当然。虽然天命不可说破,然而命里有时终需有。该遭的劫数躲不过,但注定的姻缘也是拆不散的。”
我再向他道谢,然后又买了树下小摊上的香烛,拉着云深到殿里点了,供在观音像前。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云深问我。
我对她以实相告“你十二岁时我们第一次到这里来,宽林师傅给你算过命,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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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告诉我,师傅说我会很幸福,将来要生三个孩子。”她微微红了脸,垂了眼帘,却又拿眼睛偷偷看我。
我握了她的手,微笑道“要三个孩子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我舍不得你辛苦。”
她小脸更红,宝光流转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声说“我,我不怕辛苦,只要是你的宝宝。”
我心中感念,更握紧了她的手,温言道“但当时有件事情我瞒了你宽林师傅还说,你命里有劫数
闻及此,她脸色骤然煞白。我忙上前一步拥她在怀里,搂得紧紧,和声安慰着“不怕,不怕。我还没说完。师傅说你命里虽有劫数,但若得有缘人相渡,便可平安。你父母的过早离世,他们葬礼时的骚乱,你滑雪时差点摔下崖去,关于andre的风波,还有卓正,这些艰险,你都一一渡过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宝宝,不担心。”
“因为那个渡我的人一直就在我身边,是吗”她在我怀里,幽幽说道。
“那你以为还有谁又想嫁别人了,是不是”我想打消她的惊惧,便开玩笑逗她。
她从我怀里抬头,专注地看着我“你知道我没有别人。靖平,你是不是曾经在这里为了我许下了什么愿望,而这次旅行的主要目的是来还愿的”
我微微笑着“好聪明的小姑娘,你说对了。因为五年前我曾在这座观音像前发誓,我愿不惜一切,要护你一世平安周全。而现在你就平安地站在我面前,所以我必须回来还愿。”
她静静看着我,褐眸中似有泪光浮隐,良久才说“你从来不信神佛的。”
我握了她的手,轻轻说道“为了你,我信。”
两粒珍珠一样的泪滴从她卷翘的长睫间滚落。她突然伸手环住我的脖颈,将面颊紧贴在我脸上,喃喃地唤我的名字“靖平,靖平”我脸上触到一片濡湿的滚烫是她的泪。
我圈紧了她,将唇贴在她耳边“今世,以及来生,无论怎样的命运在等你,我都会尽了我的所有,保护你远离灾难苦痛,一世平安幸福。”
她仰起泪水满溢的小脸看着我,对我说“靖平,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你身边,让你幸福。但如果上帝要惩罚我,让我进地狱,我却不想你陪着我一起。”
烛光下,她的脸是沧海浮生里,一朵最美丽的花。
我用手捧起她的面颊,轻轻抚摸,深深注视这张我一世也看不够的容颜“傻话。天堂,地狱,我都和你一起。因为你才是真正渡我的人。没有你,这世界于我只是无际无望的苦海。”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我,喃喃地念“但使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我情不自禁地俯身吻她,却被她躲开“靖平,这样会对神明不敬。”
于是,老旧的观音像前,案前蜡烛偶尔的爆花声里,我握着她的手,静静伫立。
作者有话要说沧海万里,谁是渡谁的人
盛宴靖平
第二天,我们离开了桃花驿小镇,前往附近的成都,打算在这里度过轻松惬意的两天,然后就回北京。
成都与以往我到过的任何一个城市都大不相同。它慢条斯理的节奏是一向做事情会算时间的我所不常经历的,但无疑,它是一个享受爱情的极佳去处。
我和云深在成都的古庙名胜中徜徉,在茶馆里喝着茉莉茶听传统的清音,穿行在老街旧巷间,只为找一碗最地道的素椒面,凉粉,豆花,或者锅珍甜品。
云深对装潢华丽的高档饭店不感兴趣,却专喜欢找小店铺里那些传统地道的小吃,但她食量小又想多试些花样,就常要我跟她分食。于是就有了我们俩坐在花街鸟市的树下分一只牛肉焦饼,在一间干净的小苍蝇馆里面分食一份鸡汁锅贴和洗沙汤圆,还有站在街边等待小贩烤好小炉上一种叫蛋烘糕的吃食。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秒,与她分食的每一口食物都浸满了我们快乐的爱情。
第三天是我们在成都的最后一天。将近黄昏时,我才跟云深从草堂返回宾馆,打算修整一下,然后出去吃晚饭。站在宾馆大厅里等电梯时,她挽着我的手臂问“靖平,我们晚上吃什么呀”
“你想吃什么”我微笑着问她,不过心里明白,根据这两天的经验,她一般这么问我的时候,自己心里是已经有主意了。
果然,她对我眨眨眼睛“我们去吃昨天晚上在街边看到的那种架在小桌子上的火锅好不好他们好像叫什么麻辣烫。”
我摇摇头“不行,云深。那东西很多人都在里面涮过,看起来不太卫生。”
一听我反对,她把本来放在我掌中的小手抽出来,然后嘟了嘴不高兴了。
我轻笑起来,揽她过来到怀里“记不记得今天中午有人一定要吃那种伤心凉粉,结果一口进去就眼泪止不住麻辣烫比伤心凉粉只会更辣。”
她猛地抬头,张大眼睛看着我“那我不吃了可是麻辣烫闻起来好香啊。你用什么来补偿我呢”这个小狡猾开始跟我讲条件了。
我没奈何地笑着抚抚她的头妥协道“今天晚上你想吃多少甜品就吃多少,行不行”
她欢呼一声,眉开眼笑“就这么说好了你到时候可不许赖帐又管我吃甜食”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拉着她跨进去。然后电梯朝我们住的顶层套房驰去。
电梯里就只有我和她,我俯下头去想吻她,却被她一偏头躲过了。
我正有些纳闷,她却伸手抓了我的衣角,小声开了口“靖平,我,我例假结束了。”
我的思维停顿了两秒,然后突然把她一把抓到怀里,狠狠地吻她的唇。这几天来一直压抑着的欲望瞬间爆发出来涨满我的全身。她有些招架不住似地慌乱地回应着我。这却激得我更加地不顾一切。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到了顶层。她手忙脚乱地推开我,逃一样地出了电梯。电梯门前站着一对正等着下楼的老年夫妇,他们看看小兔子一样慌张脸红的云深,然后对我会心地笑起来。
“晚上好。”我朝他们笑着打声招呼,然后跟在云深后面朝我们的房间走去。
云深站在房门口拿出磁卡要开门。我从后面抱住她,低头将唇贴在她柔软的颈上。她浑身微微抖起来,拿着磁卡的手也发颤,根本没法开门。我一手搂在她腰上,伸出另一只手握在她手上,帮她把磁卡插进锁孔,开了门。
门刚一合上,我就把她的身体扳过来,低头噙住她的唇。我们的包落在地板上,然后是外套。我一手解着她剩下的衣物,另一手急迫地从她衣襟的下端探进去,顺着她衣下光裸的背向上摩挲,解开她文胸的背扣,然后捉住她胸前一朵柔嫩圆润的花苞。她的唇仍被我吻着,只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声,然后整个人都挂在了我身上,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我一面加快除去我们两人衣物的速度,一面抱着她朝卧室走。卧室在最里面,要经过起居室和书房才能到达。当我们在衣物的磕绊和狂热的吻里挪到书房时,我和她都已经不着寸缕。
我体内的欲望已经无法再控制,我将她放倒在书房的沙发上,然后一挺腰,在她一声短促尖细的叫声里,直直刺进她体内。
“是不是疼”我担心起来,尽管她此时已经足够润湿。
她躺在我身下,昏乱地摇头,似乎已经无力说话,美丽的长发蔓藤一样裹在她雪白如玉的身体上,而那两点粉色的玫瑰花苞则隐在幽幽蔓藤的后面,若隐若现。这是一副会让所有男人都发疯的图景。
我开始在她体内冲撞,速度并不太快,但每一下都深刺到底。她仿佛是一朵未开的玫瑰,而每一次冲击,我都穿过她层叠紧合的柔嫩花瓣,抵在她幽深处秘密的美丽花蕊上,催促着她为我开放。
她微垂长睫下的褐眸泛着迷蒙水媚的波光,纤长的手指纷乱地抓着沙发上的垫子,柔软曼媚的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侵入波浪一般起伏。在泛着幽光的黑色皮质沙发的映衬下,她雪白完美身体的扭动像是一只水妖。天真稚嫩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可以将人惑到死的美丽和性感。
她突然伸手攀住我撑在她身侧的上臂,整个身体都弓起来贴紧我,全身都开始渐渐缩紧。我明白她的峰点就快来了,便加重了动作的力度。她的头垂下来,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无力地撞在我肩上,伴着嘴里细弱的嘤咛,仿佛痛苦又仿佛渴望。
终于她全身颤起来,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死死攀住我,而在我们的结合处急剧地收紧。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要立刻爆发,但我强迫自己把住不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看她在激情里盛放,然后平息。
我把她轻轻放回沙发上,打开旁边的壁炉将炉火调到最大,然后俯身看着她。她闭着双目,任发丝拂在脸上,一动不动,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一件精美的大理石雕。而从进门处到书房,我们褪下的衣物散乱地撒了一路。
终于她抬起眼帘,眸中一片朦胧惺忪。我正要俯头下去吻她,这时我头上的一滴汗水落在了她额上。她一愣,眸中突然绽出明澈璀璨的光华,唇边含着一个感念快乐的笑,静静看着我。良久,她轻轻说“靖平,我爱你。”
我明白她对我的感情,但听她说出这三个字,还是第一次。我一把把她抓过来,狠狠地吻她,然后不顾一切地再次契入她的身体。
我说不清那冲击着我的是欲望还是情感,我只是不管不顾地想要占有她,跟她密不可分地合为一体,从身体到思维,到一切。我不再保留,也不再控制,只狂猛而深切地占有她。她的下一个峰顶很快到了,我却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用不变的速度和力量带着她攀向另一个巅峰。
她初始纤细羞怯的嘤声逐渐变成了激烈的呻吟,最后几近嘶哑。终于在最激烈的来临之前,她仿佛用尽所剩的力气喊了一声“靖平”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炸开,我深深刺入她,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再出过旅馆的房间,连晚饭都是让客房服务送进来的。
我们在卧室,浴室和其它各个房间里,用一切云深能接受的姿势疯狂地欢爱。虽然明白我们之间来日方长,但激情一旦开闸就收不回来。
累了,我就抱着她说会儿话,或者小睡一会儿,醒来便又开始下一次激烈的欢好。她的身体纤小柔韧到不可思议,让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用各种姿势和她亲热。她紧致鲜嫩的身体给予我那样欲生欲死的极至快乐,到此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古人会称这种两情相悦的亲昵为“欢爱”。
黑夜和白天对于我们已没有区别,这是我和她爱情的盛宴,我们沉溺其中,再不顾其它。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一下伤心凉粉其实比麻辣烫更辣,靖平不是四川人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吓唬云深,不让她吃街边的麻辣烫。这章把我写得口水淅淅哗,想念成都那些好吃的呀。偶啥时候才能回成都胡吃海塞呀
至于靖平头上的那滴汗水落在云深额上时,她会笑得那么幸福的原因,筒子们就自己想咯。
靖平的秘密云深
“云深,不能再睡了,不然要误飞机了。”




锦荷记 分节阅读_76
有人在我耳边轻唤。
我迷迷糊糊地知道那是靖平,便口齿不清地说“靖平,我困。”
他轻轻吻着我的额头,伸手扶我坐起来“宝宝,我知道你困。可现在已经八点了。飞机一个半小时以后起飞。你上了飞机再睡好么”
八点吗我们昨晚将近四点才真正睡下。我稀里糊涂地洗漱穿衣,梦游一样跟着靖平出宾馆,进机场。上了飞机,又倒头一阵猛睡。等睡够了睁眼时,却已是躺在北京家中我自己的房间里。我模糊记得到家时,靖平直接把我抱回了自己房间,让我再多睡一睡。这体贴的人。
我按铃叫来新月,问她靖平在哪里。
她说“先生把您安顿好,用了点儿午饭,就去了公司,说是要处理一点事情。”
我心疼起来他就不休息一会儿吗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他就不累吗怎么这样不懂将息自己
“小姐,老太太在楼下等您吃饭。”新月说道。
“好的,我马上下来。”我赶紧起床,匆匆洗了个澡,换上一件薄毛衣和牛仔裤,快步下楼。
浑身都有些隐隐的酸疼,而脚步更是软软地发虚。这大概是昨晚的疯狂留下的痕迹吧。几乎一夜,我都在他的怀里浮浮沉沉。我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可以承受那样多的狂热和激情而不会枯竭,曾经有一刻我以为自己会在那种极致的快乐中死去。而靖平这个人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每次都是我撑不住了,却一直都不见他累。而且他哪里知道的那么多花样学医的人懂得比常人多吗想到这里,我已是满脸发烧。
走进横枝厅,紫檀餐桌上已设好了一幅餐具,而玮姨正坐在桌前,织着手里一块小杯垫,见我走进来,就赶紧叫franois布菜,然后一面笑吟吟地看着我说“睡够啦云深赶紧吃饭,肯定饿坏了。我跟靖平已经吃过了,他不让叫醒你,说要让你多睡会儿。结果你这一睡就快到下午两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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