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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帮帮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湛亮
所以才常犯酸犯疼。苦笑,颇为无奈。
想了想,上官秋澄忽道你等我一下。话落,微跛着步伐很快往内房而去。
咦她是要做什么
正当敖澔纳闷之际,却见她又缓缓走了出来,只是这会儿手上多了一个精致的扁平木盒。
什么东西忍不住好奇询问。
神秘地瞅着他笑了笑,上官秋澄将木盒打开,就见里头静静地躺着几根细如牛毛的湛亮金针。
脱衣蓦地,她开口命令。
脱衣敖澔愣住,怀疑地重复一次。她在想什么怎么会突然要他脱衣这这真是她对他说过最大胆的话儿了。
你不脱衣,我怎么帮你针灸,减轻你肩膀的酸疼心思澄明,上官秋澄可不知眼前的男人刚刚想歪了。
原来是要帮他针灸
恍然大悟的同时,敖澔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失落真是的他在失落什么幸好她不知自己方才的误会,不然可尴尬了。
摇头甩去自己诡异的心思,他认真询问真要我脱说起来,两人虽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两人一直以礼相待,别说脱衣了,就连手臂的肌肤都没见过。
察觉到他言中未臻之意,上官秋澄不禁笑了。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呵瞧他一个大男人的,平日器宇轩昂,见识多广的样子,甚至还在外头养了个花魁姑娘,怎么今儿个反倒古板起来了
既然她都说不介意了,他若还别别扭扭的,还算是个男人吗
男人最是受不得激,当下,敖澔立即拉开衣襟,褪下上半身衣衫,露出削瘦结实的上身,就等着看她要怎么弄
第一次见识到他袒胸露背的身子,上官秋澄不由得有些讶异他一个不懂武艺的平凡商人,身躯竟也如此的优美,毫无半点赘肉,完全不输她记忆中多年前,有回师兄练完剑,褪下上衣拭汗时,被她不小心瞧见的精实身子
哎呀她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对他的身子评头论足起来难得的,她脸上微红发热,莫名的感到羞赧。
幸好他一直背对着,没发现她的异样,否则岂不尴尬
心下暗忖,上官秋澄连忙镇定心神,一手拈起一根金针后,另一手仔仔细细地在他宽肩上直摸索。
她、她在干什么感受到她柔嫩掌心的抚触,敖澔不由得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自己的身子竟不受控制地微微起了骚动,让他不由得尴尬地稍稍调整了下坐姿,就怕被她察觉。
我都还没扎针,你抽什么气不解疑问。
妳、妳要扎就扎,还磨蹭什么咬牙低吼,额上沁出豆大热汗。可恶他怎么会对她有了反应
闻言,向来沉静淡然的脸庞忽地闪过一抹心虚神色,上官秋澄强笑道我要扎了,你别乱动。话落,相准一处穴位,手上金针义无反顾地扎下。
如何连忙询问。
感觉像被蚊子叮了下。眉头微皱,敖澔老实回答。
哦点点头,她又拈起金针,摸了会儿,才在敖澔几乎要再次低吼前扎下第二根。
就这样,她磨磨蹭蹭地扎了六根后才终于停手。
得候多久憋声询问,敖澔俊脸潮红,被她惹起的骚动还没完全平息下来。
一刻钟。很明确给予答案。
嗯。轻应了声,敖澔不再说话,也不敢随便乱动,专心一意地想让自己很兽性的骚动平息。
就这样,一个热汗涔涔的男人和一个目光专注在金针上头的女子,两人皆各怀心事地想着自己的事儿,直到男人的骚动终于止息,一刻钟也到了,女子才小心翼翼地拔出金针。
感觉如何淡雅嗓音隐含期盼。
转转头,扭动肩颈,敖澔惊喜地笑了。厉害感觉轻松多了,肩颈的酸疼也几乎好了。
那就好高兴漾笑,上官秋澄难得喜形于色。
没想到妳针灸技艺这般好,学多久了以前怎没听妳提过忍不住赞美。
不久不久这两、三个月才看书研究的。上官秋澄笑道,也不隐瞒。
这两、三个月看书研究的那刚刚她摸了老半天,难道是
难道我是妳第一个扎针的对象想到这种可能性,敖澔脸都绿了。
很荣幸的,你确实拔得头筹。将他受到惊吓的绿脸全数看在眼底,上官秋澄气定神闲微笑道。
难怪难怪她刚刚摸了老半天,原来是没经验的新手
瞪着她淡定笑脸,敖澔脸绿质问妳拿我当试验
效果挺好的,不是吗因为成功,所以毫不心虚。
被堵得完全无话可回,敖澔只能继续瞪着她。
下回不舒服时,我再帮你扎几针因为第一次成功,让她很有信心。
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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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我老了、丑了吗凝睇铜镜中的人儿,含香绝俗的丽颜有着一抹幽怨,神色黯然地问着服侍她多年的丫鬟。
敖澔是个大方的人,一年多前帮她赎身时,连带也把自小服侍她的小春给带出来了。
怎么会小姐美如天仙,小春从没见过比小姐更美的人了。一见主子神伤,小春急急叫道。
那妳说,为何敖公子他越来越少来看我,甚至近些日子都不见他来了幽幽轻喃,美眸哀伤。
一直以来,她对敖澔是有情的,也一直以为他对她同样有意,所以才会帮她赎身,为她安置好生活。
虽然,他们并非外人所传那般有了亲密关系,但原本以为那是他对她的尊重,终有一天,他会纳她为妾,把她接进敖府;但都过了一年多,却始终未见他有所表示,如今,她什么都无法确定了
小姐咬着粉唇,有些话,小春不知该不该说
其实妳不说,我也明白。苦涩一笑,含香心底明白小春的犹豫。
这大半年来,从敖府奴仆们口中流出的小道消息,早在京城百姓口耳相传中传遍了,她不是没耳朵听的。
小姐,听说那敖家少夫人不仅毁容还瘸腿,哪比得上妳我相信敖少爷只是看那个敖少夫人可怜,同情她而已,其实敖少爷心底喜欢的一定是妳急声安慰,小春不相信以小姐这般的美貌,会输给一个毁容又瘸腿的女人。
同情吗低声呢喃,含香恍惚了。不知为何,被赎身后这一年多来,她越来越有种感觉,其实敖澔同情的是她
同情的是她啊
第六章
不公平不公平我也要灸我也要灸瞪着孙子肩颈上那几根湛亮金针,敖老太爷不满地哇啦哇啦直抗议。
您不行一口拒绝,敖澔不给通融。
为什么我不行横眉竖眼,敖老太爷愤恨不平。阿澔,你是怕我脱下衣衫,胸膛比你厚实,对吧我就知道你忌妒我啦
忌妒他老人家胸膛比他厚实
敖澔嘴里那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急忙咽下后,他好气又好笑骂道爷爷,您别胡扯。不让您给秋澄针灸,是顾虑您年纪大了,秋澄又是没经验的新手,不想让您当试验品,怕有个万一反倒不好。以上,全是藉口。
你才胡扯毫不领情,敖老太爷嗤道若你不信秋澄丫头的针灸之术,为什么这些天都自动来报到,脱光上衣等着让她扎你针
被堵得窒言,敖澔接收到一旁上官秋澄瞥来的取笑目光后,神色不免几分尴尬。
唉想前些日,他还信誓旦旦,斩钉截铁对她说甭想,结果后来肩颈犯酸,想到被她扎过针后的轻松舒适,最后还不是来当她的试验品了。
而很令人庆幸的是,她虽是新手,但还真有那么几下子只能说,她天资聪明,才看了两、三个月的医书,自己就摸索出门道了。
一看他没话可回,敖老太爷可得意了。没话说了吧哼哪来只有你能享受秋澄丫头的细心服务我腰酸、背酸、脚也酸,比你更需要针灸治疗啦其实也没真的那么想被扎针,只是故意要闹人。
想到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要在上官秋澄面前袒胸露背,纵然那男人是自己的爷爷,敖澔还是老大不愿意,正想再找个理由拒绝时,忽地,李总管来了。
少爷,闻公子来访,现下正在大厅候着。
闻少秋来找他干什么敖澔一愣,正想到大厅见人时,却听老人家已经抢先开口了──
闻小子来了领他来这儿,大伙儿一起热闹些。欢喜吩咐,完全不知有人在瞪眼。
爷爷在说什么让闻少秋进到清秋院来不他不答应
下意识地不愿让好友与上官秋澄碰面,敖澔正想阻止时,光裸的肩膀忽地被已经很熟悉其柔腻触感的小手按住。
时间到,该拔针了噙着浅笑,上官秋澄动作轻缓地一一拔除金针。
感受滑腻指尖





少爷帮帮忙 分节阅读_10
轻滑过肌肤,敖澔心下不由得一荡,待回过神时,李总管已经不见人影了,让他懊恼暗咒不已。
真是的平日也没见李总管动作快成这样,怎今日健步如飞,眨眼就不见踪影故意和他作对吗
怎么了难道针灸没效,酸疼并没减轻奇怪瞅凝,上官秋澄不解他为何脸色难看成那样
不是针灸的问题摇摇头,敖澔眸光阴寒地瞪了老人家一眼,这才慢吞吞地将衣衫穿戴整齐,冷讽道只是觉得有人腰酸、背酸、脚也酸,怎么那张嘴就不酸一下
咦他是哪儿说错话了,不肖孙儿要这般诅咒他
觉得自己被瞪得很无辜,敖老太爷正想抗议时,今天脚程特快、无端被暗记恨的李总管已经领着闻少秋前来了。
少爷,闻公子来了搓着手,李总管咧开热切的讨好笑容。
两道寒冽目光射去,当场冻僵了李总管的笑容,敖澔冷冷道知道了,下去吧
呃他、他做错了什么他刚刚到底有做错什么是笑容不够热切,还是声音不够卑微呜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心中悲凉狂吼,被瞬间急冻的李总管忍不住偷偷拭泪退下。
敖兄、老太爷,我来叨扰了潇洒自得地摇着折扇,闻少秋笑咪咪的朝熟悉的爷孙俩打招呼。
既知是叨扰,何必还来敖澔横眼,满脸不欢迎。
闻少秋是何许人,若这样就尴尬走人,那他就不是闻少秋了。
只见他爽朗畅笑,不把黑脸看在眼里,桃花眼一溜,瞧见那坐在椅子上、脸上虽有破相伤痕,却始终沉静微笑的女子,当下便已明白她身分了。
哈哈,百闻不如一见,想必这位就是嫂子了吧眉眼嘴角净是笑,见到传闻中的敖家少夫人,闻少秋乐得不得了。
叫嫂子不敢当,若是不介意,就唤我一声秋澄吧不落痕迹地纠正他的称谓,上官秋澄唇畔依旧是那抹波澜不兴的轻浅笑痕。
秋澄马上从善如流,闻少秋叫得可亲热了。
闻言,敖澔神色不自觉一沉,心知肚明她不让闻少秋叫嫂子,只因两人至今依旧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就是因为清楚她从未把自己当敖家少夫人,让他心中莫名发恼,然而,更使他火大的是──她竟然让别的男人直唤她闺名
该死听别的男人这般亲密喊她名儿,怎么感觉如针在刺耳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啊
这厢,有人铁青着脸暗自恼火;那厢,却有人乐呵呵地自我介绍──
在下姓闻名少秋,是敖兄的好友兼生意往来对象,我们两人熟得像兄弟似的,以后咱们也不必生疏,妳喊我一声少秋便得了。
少秋喊他少秋他是秋澄什么人,秋澄干嘛要这样喊他这家伙一来,就搞得好像和秋澄很熟似的,真是令人万分不悦
气怒不已,未等上官秋澄有所回应,敖澔已经俊脸含煞骂人了。谁和你熟得像兄弟了直接唤你少秋我家秋澄有和你熟络到那种程度吗没叮嘱上官秋澄,以后远远见到他就赶快拐弯闪人,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我家秋澄上官秋澄微怔,有些讶异他怎会突然冒出这句
我家秋澄敖老太爷一双老眼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滴溜溜地转,似乎察觉到什么,满是皱纹的老脸不禁露出窃喜笑意。
我家秋澄不敢置信他会脱口而出如此的肉麻话,闻少秋呆了呆,终于忍不住畅声狂笑,完全失了优雅潇洒的气质。
哈哈哈好好个我家秋澄哈哈笑到几乎喘不过气,他一边拭着笑泪,一边调侃地问着敖老太爷。老太爷,孙子是您的,您最了解了,容我问一句,你确定敖澔没有被易容顶替吗
哎呀一语惊醒梦中人难怪我这阵子总觉得他不对劲,搞不好真被人给顶替了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敖老太爷击掌大叫,戏味十足。
这下子,敖澔一张俊脸可真是彻底涨成了猪肝色,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脱口喊出我家秋澄这种话来可不知为何,我家秋澄这四个字听起来还真的是不赖
羞窘交迫中,黑眸偷偷觑了上官秋澄一眼,却见她向来波澜不兴的秀容也染上一抹淡淡晕红,煞是美丽迷人,当下,他心口不由得一阵悸动。
像似感觉到他凝睇目光,上官秋澄下意识地朝他瞧去,霎时,两人视线交缠,随即又像是怕被人抓到把柄似的,又匆匆移开目光,脸上都有着几分微红与不自在。
哈哈哈有人还在放声狂笑。
你够了没老羞成怒,敖澔口气凶恶。找我何事不会就为了证明你牙齿白吧笑笑笑,笑什么也不怕呛了气。
没事儿,就是闲着发慌,找你喝茶闲聊嘛见有人快翻脸了,闻少秋强忍住笑意,故作无辜状。
没空你可以请了。大手一摆,下逐客令了。
咱们这会儿不就是在闲聊吗多来个人一起聊天,不是挺好闻小子,老人家我好阵子没见你了,坐下来一起喝茶吧敖老太爷笑呵呵地唱着反调,险些气炸自家孙儿。
老太爷,那小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副盛情难却,闻少秋特会挑位置,笑盈盈地就往上官秋澄身旁落坐,还特意瞄了敖澔一眼。
故意的他们都是故意的
瞪着眼前一老一少摆明等着看他发火的揶揄笑脸,敖澔气极反笑,起身来到上官秋澄身旁。
秋澄。低沉的嗓音有着一抹隐忍的妒意。
嗯抬眸凝觑,上官秋澄嫩脸还残存着些微红晕。
这儿风水不佳,换个位子吧话落,不由分说地牵起她,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把她安置在自己身边坐下,离闻少秋离得老远。
任由他调换位置,上官秋澄纵然心中觉得他太大惊小怪,可脸上依旧是波澜不兴地淡笑着,也没多说些什么。
这一举动看在闻少秋眼里,可真是啧啧称奇,尔雅俊脸露出诡谲笑意。
带着捉弄的心态,他一口一句秋澄地缠着她聊东聊西,完全无视敖某人一身隐忍的怒气。
原本只是故意缠着她来惹敖澔,但聊着聊着,促狭的心态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她应答中,不经意所流露学识的佩服与欣赏。
当下,两人言笑晏晏,相谈甚欢,就连敖老太爷也直对闻少秋赞美上官秋澄的好,令一旁的敖澔脸色越来越是铁青难看,胸中那股无名怒气如炽火狂燃。
可恶看他们相处愉快,开心谈笑,气氛如此和谐,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他却恼得只想把闻少秋给丢出敖府
秋澄她她的好、她的笑、她的满身才情、她的一切的一切,他不想给别的男人分享,就算是好友闻少秋也不行
一股妒意莫名上涌,敖澔霍地起身──
够了沉喝声一出,打断原有的笑谈声,敖澔脸臭臭地瞪着闻少秋,口气不悦地暗示。已经聊了大半个时辰了,想必你还有许多事得忙,实在不好意思再耽误你的时间了。赖了这么久还不告辞,难道还想留下来偷一顿晚膳不成
没事没事我不赶时间,就算和秋澄聊到晚上都没问题。气定神闲摇着扇,闻少秋笑盈盈回答。呵有人快翻脸了呢
聊到晚上看来真要赖在别人家里不走了真要让他使出杀手锏吗
冷哼一声,就见敖澔神色阴冷地咧嘴残笑。没事是吗江南那批丝绸,我记得还没时间对帐,不如
啊我突然想起还有件急事等着我去办像被鬼给打到,闻少秋猛然起身打断他未完的话,闲闲凉凉的神色瞬间转为紧张。
是吗不再多坐会儿冷笑留人,敖澔就不信治不了这贼人。哼有种他就继续赖下来啊
不了我好忙,好忙喔温雅贵公子的形象尽失,满脸惊恐地猛摇手。敖兄、老太爷、秋澄,恕我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话落,闻少秋急忙走人,在经过敖澔身边时,蓦地露出诡谲笑容,以着只有敖澔听得见的音量在他耳边低语──
敖兄,不知当日你说愿帮秋澄姑娘觅得良夫佳婿还算不算数美人易得,知音佳人难寻,能得此相谈得来的解语花相伴一生,夫复何求那大笔嫁妆就免了,只要记得把我列在良夫佳婿的名单上就好了。
闻少秋愤怒吼叫,敖澔瞪着那说完话就大笑地飞快离去的背影,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哈哈哈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的揶揄狂笑,越去越远,终至消失。
呃闻小子到底说了什么,竟让阿澔火成这样
一旁,敖老太爷眼见孙儿气到双拳紧握,额上爆出青筋,唯恐自己被迁怒,当下飞快道我也有事,先走了话落,以着不符他年龄的敏捷步伐,一下子也闪得不见人影。
怎么了从没见过他如此愤怒难抑的模样,上官秋澄来到他面前,澄澈眼眸透露着关心与疑问。
瞪着她淡然中显露着关切的脸庞,敖澔不懂为什么听闻少秋提起两年多前那些话,甚至乐意当她的良夫佳婿,他会愤怒懊恼成这样就连刚刚见他们两人相谈甚欢的情景,他亦是满心的不快与忌妒
为什么为什么他对她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反应愤怒、忌妒、恼火、不愿她眼中有着别的男人,这种种的心情就好似
蓦地,想到什么似的,敖澔张口结舌地直勾勾瞪着她,震惊得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究竟是怎么了柳眉微蹙,上官秋澄被他一瞬也不瞬的眼神给瞧得有些不自在。
我张口欲言,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敖澔强抑下胸口那股潜藏甚久,如今终于被意识到而激烈翻窜的澎湃情潮,故装镇定道妳觉得闻少秋这人如何问话一出,他不自觉凝住呼吸,提着心等待她的回答。
挺好的。奇怪瞅他一眼,上官秋澄不懂他怎会突然问这种问题,但还是直觉地回答了。
虽然才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太了解那位闻公子,但既是他多年好友,刚刚也聊得颇为愉快,当个朋友应该是挺好的啊
挺好的她觉得闻少秋挺好的
心口忽地揪疼不已,敖澔大受震撼,脸色瞬间惨白,想到闻少秋临去前那些话,脑中不受控制的浮现他们两人相依相偎,亲昵谈笑的画面,登时,怒气瞬间上涌,让他为之失控。
不许我绝不把妳给他愤怒吼叫,他被妒恨击溃了理智,深怕她就此被抢走,狠狠地将人紧拥入怀,不由分说地低头封住她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异变让上官秋澄来不及反应,只觉眼前一黑,唇瓣一阵温热,随即意识到他唇舌的侵犯。
从没被男子这般亲密对待过,她心下不由得一慌,奋力将他推开的同时,素手反射性扬起──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两人同时愣住,深黝黑眸与澄澈眼瞳彼此相凝,目光交缠难解,沉默却又张力十足的凝重气氛在两人之间流窜。
秋澄,我许久过后,敖澔终于率先开口




少爷帮帮忙 分节阅读_11
想说些什么,然而却被她一口打断。
你犯糊涂了,回去休息吧话落,不让他有说话机会,上官秋澄踩着微跛的步伐,迅速朝内房而去。
可恶被她单独抛下,什么也来不及说,敖澔气得捶桌低吼,心中懊恼不已。
她肯定认为他在轻薄她吧该死怎会失了理智,干出这般鲁莽的事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情意,却马上搞出糟糕的开始,这算什么
蠢蠢蠢
连声诅咒着自己,敖澔只觉自己是天下第一号大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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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着唇瓣,神色怔然地坐在床沿上,上官秋澄思绪一片茫然,心口却如小鹿乱撞般,急促地怦怦跳着。
他怎么会吻她呢怎么会呢
回想起方才两唇相接时,虽然只是短短的时间,但他唇上那温热中带着麻痒的触感,却让她觉得不坏
不坏她竟然对那突如其来的亲吻感觉不坏,甚至甚至可说是喜欢的怎么会这样对他的轻薄,她该恼怒的,不是吗可她却丝毫不生气,还觉得他的唇挺温软的。
春葱玉指轻触唇瓣,想到方才他的唇就亲密地贴在上头,蓦地,上官秋澄白嫩双颊泛起淡淡嫣红,向来平静的心湖起了涟漪,怎么也沉静不下来。
唉到底是怎么回事
暗暗轻叹,努力想让自己起了波澜的心潮镇定下来;然而,不知为何,脑海中忽地闪过一段话
师妹,爱上一个人不会是毫无由来的,通常会由欣赏转为好感,再由好感经过时间慢慢的发酵,最后,才会在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爱上了对方
师兄带笑的嗓音仿佛还在耳边般轻轻响起,她怔忡了许久,最后,不由得苦笑轻喃
怎么办好像被师兄给料中了真是糟糕啊
她一直紧守着自己的心,不愿交出去,谁知却在恍然不觉间,心底那株被严密保护的情苗已经悄悄被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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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呢连着三日,清秋院第五十八次响起敖大少爷的懊恼质问声。
夫、夫人在在房里抖着嗓音,冬儿战战兢兢回答,几乎快飙泪了。
呜这三天来,少爷只要没外出,就整天守在清秋院,明明知道夫人在房内,还是三不五时地追问;而夫人更怪,明知少爷守在花厅想见她,却硬是躲在房内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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