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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帮帮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湛亮
心中暗自盘算着要尽快到清秋院去帮她纾解不适,敖澔两步并作一步走,步履飞快,不一会儿,已来到清秋院。
然而,才来到房门外,就听里头一阵笑语盈盈,让他不禁一怔,本以为是爷爷又来找她闲聊对弈,但想了想又觉不对。
爷爷来找秋澄下棋,向来都是在花厅中,不会到内房去,再说,那清朗的男性笑嗓也不是爷爷的声音。
既然不是爷爷,那么除了他之外,还有哪个年轻男子能进入内房,与秋澄聊得这般开心,笑语不断
想到什么似的,敖澔脸色凝重,随即又急忙摇头,像似要甩掉脑中的猜测不会的秋澄不是那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不会的
心底叫嚣着不会,可耳听里头不断传出的低喃笑语,他神情越发铁青难看,再也无法多思,忿然撞门而入。
就听砰地一声巨响,房门受力过度而摇摇欲坠,咿嘎作响,然而敖澔无心去理会这一切,此刻,他眼中只有那坐在床沿的女子与蹲在她身前的男人,而那男人的掌心正托着一只未着鞋袜、有些扭曲变形的洁白足踝。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是招人非议,但若情况只是这么简单也就算,他还能找理由解释,可如今所见却是她褪去鞋袜的纤白玉足正握在男人手里,这叫他还能怎么想
什么样的亲密关系,能让一名女子在男人面前脱下鞋袜,让对方瞧见她除了夫婿外,不该示于别的男人的光裸玉足这种暧昧景象,分明就是男女情爱的调情前戏
妒恨的怒火击溃了理智,敖澔瞬间赤红了眼,神色冷凝僵硬地直勾勾瞪着他们。
而原本开心谈笑的两师兄妹,都没料到房门会被突然猛力推开,当下两人都有些愣住,不约而同转头朝门口处瞧去。乍见敖澔,上官秋澄一时欢喜,没注意到他怪异神色,马上开心笑了起来。
敖澔,你回来了唇瓣弯起一轮美丽弧度,她笑盈盈的想帮他介绍。快过来,我介绍你认识这位是
奸夫吗冷笑打断她的话语,满心愤怒让他理智尽失,无法冷静察觉她明显的开心模样,根本不可能是一个被抓奸的人会有的反应。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沉凝,就见上官秋澄噙笑的脸庞霎时僵凝,一颗心像掉入无底寒洞,冰冷酷寒异常。
糟师妹婿肯定误会他们了
心中暗自叫糟,上官清风站起身想开口解释。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住口暴烈喝骂,敖澔厉声怒吼。无耻淫贼,竟敢潜入我敖府诱淫人妻,卑鄙下流话落,怒火转向上官秋澄,瞪着她沉痛悲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枉我怜妳惜妳、疼妳爱妳,妳却背着我勾搭男人
他声声责难,句句指控,听在上官秋澄耳里只觉一阵不被信任的悲凉袭上心头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大半年来的知心相交,与这些日子来的夫妻恩爱,他最该明白她是怎样的人,可如今他对她竟无丝毫信任,连问也未问就认定她不守妇道,不贞不洁。
这样的夫婿,要之何用要之何用
澄澈眼眸凝着他指控怒颜,她心底已是一片冷凝,连解释也不想了。就当我偷人吧那你意欲为何
她、她竟然问他意欲为何
瞪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庞,对她连试图解释的话都没说上半句,敖澔心中大痛,妒火狂烧,当下不由得怒气攻心地脱口而出──
休离话落,忿然转身离去,留下房内一对奸夫淫妇。
别意气用事啊万万没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上官清风焦急想追出,好找敖澔解释清楚。
别追冷声阻止,骨子里的傲气让上官秋澄不愿对那不信任自己的男人解释,也不想旁人去澄清,甚至还强撑着挤出笑来。师兄,这可不正好应了我决定嫁进敖家时的话,把这三年当守孝。如今人家既已说出要休离我,明儿一早,我拿到休书就跟你走吧
师妹,妳怎还说这些硬气话妳性子外柔内刚,师兄最是清楚,可却不希望妳因此毁了一生幸福。
这误会交给师兄去解释清楚,妳在这儿平静心情,等会儿师妹婿回来时,妳就别与他恼火了。上官清风最是了解她,当下急急交代,随即不顾她的阻止,飞快追了出去,就盼敖澔能冷静下来好好听他说。
唉原本开开心心的,怎么最后却变成这样呢真是头疼啊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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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该死一冲出房间来到偌大的庭园,敖澔连声诅咒,早在自己一出口休离两个字时,心底就万分后悔了
外头,滂沱大雨已停,只是天空云层依然阴霾浓厚,宛如他心情的最佳写照,地上一摊摊的小水洼更是被他愤怒的重重步伐给踩得水花四溅,啪啪作响。
该死仰天咆哮,敖澔痛苦万分地鄙夷着自己。
为什么她都承认自己偷人了,他却还是后悔着说出要休离她的话是因为他爱着她,不舍得她离自己而去吗
对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竟然还心存爱意,眷恋不舍,他真是个没用的没用的
混帐怒吼唾弃自己。
你确实是满含赞同的清朗嗓音自他背后响起。
敖澔全身一僵,迅速回身,就见那个奸夫竟然不怕死的尾随他而出,还一脸责备的直指他是混帐,当下熊熊妒火再次狂燃,冲上去就要给这夺人妻的王八蛋一顿好打。
上官清风可是习过武的高手,当下身子微侧避开冲撞,同时大掌顺势往敖澔肩上一搭,就见他瞬间像是被五指山给压住,再也动不了。
别冲动好好听我说。摇着头,实在好气又好笑。唉竟然误会他和师妹的关系,这敖澔到底在想些什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无耻奸夫,还不快放开我敖澔愤怒吼骂,只觉肩上被压着千斤重担,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动弹。
劝你一句,你若再骂一次奸夫,就永远也别想和师妹合好了上官清风忍不住怜悯叹气。
他那声响彻云霄的吼骂,传到内房绝对是没问题,这下师妹听了肯定更气恼,帐上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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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笔。
师妹
简单的两个字像似一枝飞箭划破层层红雾,让理智得以冲出一条血路,重回他几乎快被妒火给盘据的思绪,敖澔急声喝问你说师妹是什么意思
知他终于冷静下来,上官清风这才松手收回,微笑道我和秋澄是师兄妹,你明白了吗
我没听说秋澄有师兄肩上压力一松,敖澔立刻旋身狠瞪着他,脸上有着满满的质疑。
以前没听说不代表没有师妹性子向来低调内敛,若非心中极重视的人,她是不爱跟人聊自身私事的。淡淡睨觑一眼,上官清风忍不住摇头。事实上,师妹今天还特地要我多留会儿,等着你回来要介绍我们认识,只可惜未臻之意,不言可喻。
怎、怎会这样难道真是他误会秋澄了
明白上官秋澄性情确实如眼前男子所言,敖澔越想越是心惊,隐隐察觉自己似乎真的误会了什么,可师兄妹就算感情再好,也不该有那种暧昧举止才是
就算是师兄妹,既非夫妻,岂能脱光鞋袜,赤裸玉足任由你碰触这也太超过了心中依然存疑,他含煞冷笑质问。
你不知师妹每逢变天就犯疼的跛足吗剑眉微皱,上官清风耐心解释。我只是在帮她按摩,好减轻酸疼。
是了他急着赶回府,不也是要帮她按摩的吗可是
你既非秋澄的夫婿,两人又非孩童,难道不知这种亲密碰触是极为失礼又不宜的吗忍不住心中妒意,敖澔咆哮怒吼。我是秋澄的夫婿,全天下只有我一个男人能碰触她的身子,就算只是一小根手指、一小截肌肤都是一样,只有我能碰
这男人醋劲好大哪
万万想不到师妹嫁了个占有欲这般强的男人,上官清风闻言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愤怒神色好一会儿后,终于轻缓开口了──
师妹脸上的伤和跛足是我的责任,我只想帮她减缓不适,好弥补自己的过错,让自己充盈着罪恶感的心能好过些。长久以来,师妹一直看透我这种心思,无奈之下也只能随我,若你真要想得那么龌龊,我也无话可说了。
你说秋澄的伤与跛足是你的错,这是什么意思听出话中似乎另有隐情,敖澔不解询问。
难道你以为师妹是天生就这样苦涩一笑,上官清风脸上有着浓浓的自责。她今天会破相、跛足,完全是因为我才被人所伤。
有人伤她想到她被人害成这样,敖澔只觉一阵心疼,忍不住怒火上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伤她的人是谁告诉我若有机会,肯定要帮她报仇,在对方脸上划个十几刀,再打断双腿,直接丢到山沟喂野兽。
那人是我的责任,总有一天,我会解决她的。神情涩然,不愿再多说,上官清风看得出他是真在乎师妹,这才安心漾笑。总之,你现在应该相信我和师妹没什么了吧
谁知道你们是否真是师兄妹也许是你编出来欺我虽已有几分相信,可敖澔心中还是有些质疑。
这人疑心病也未免太重了吧
上官清风啼笑皆非,心底正盘算要怎么让他相信之际,忽地──
哈这不是清风吗
远远的,敖老太爷本要来找上官秋澄闲聊,没想到才踏进清秋院就见到许久不见的熟人,当下兴高采烈直奔过来。
清风,自从你师父过世后,老人家我就没再见过你了。你这小子来无影、去无踪,到底都跑哪儿去了你是来探望秋澄丫头的吧难得碰到你,记得多留几天陪老人家我小酌几杯啊你知道的,老和秋澄丫头喝茶也不是办法
一连串问话哇啦哇啦流泄而出,丝毫不见打结咬舌,开心得不得了,让上官清风只能连连微笑以对,还没来得及回话,敖澔已经率先开口抢话──
爷爷,你认识他
当然清风是秋澄丫头的师兄嘛他们师兄妹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可好了,怎么你不知道吗一脸莫名其妙,敖老太爷看他们两个刚刚在谈话,还以为他们早认识了。
我怎么会知道咆哮怒吼,想到自己果真误会了秋澄,敖澔顿时脸色大变,转身就往屋子里狂奔而去。
他是怎么了傻眼目瞪他狂奔背影消失在屋里,敖老太爷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觉得自己被不肖孙儿吼得好冤。
无奈摇头,上官清风只得将方才的偷人事件大略说了一次,听得敖老太爷连声大骂活该,直到骂尽兴了,才终于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那个笨孙子,看来这阵子皮可要绷紧了幸灾乐祸。
笑了笑,上官清风完全不予置评。
喂手肘顶了顶年轻人,敖老太爷忍不住猜测。你想,这回我家阿澔得熬多久
唉秋澄丫头不气没事,一气起来可是深远流长,连她那向来以死硬脾气著称的过世老爹,遇上她发恼都只有低头认错的份哪
我只能说,师妹这回很恼火。笑笑回应,上官清风还满想替敖澔祈祷的。
那这下可乐了哈哈大笑,敖老太爷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甚至还有心情拉着上官清风去找乐子。清风小子,走让小俩口自己解决,你陪我喝酒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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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奔来到房前,见门扉紧闭,敖澔伸手想推门而入,却发现已被上锁,当下急得连连拍门叫人。
秋澄,我知道我误会妳了,一切都是我不好,妳开门啊秋澄秋澄妳开门啊满含懊悔呼唤,就盼里头的人儿能开门让他见她。
然而,任由他奋力拍门,呼喊连连,房内依旧一片沉静,连应也未曾应一声。
秋澄,我知道那男子是妳师兄,妳没有对不住我,都是我不对,没有搞清楚就指责妳,我认错,妳开门让我进去向妳赔罪,好不
悔恨万分,没得到她任何回应,敖澔自责不已地忏悔道歉。请妳出个声也好,就是别不理我我是个笨蛋才会干出那种蠢事,妳开门让我进去,就算打我、骂我也好啊
不停责备自己、不停忏悔道歉,房内却仍旧没有任何声响,敖澔只能像唱独角戏似的,不断痛斥自己的不该。
直到过了许久许久,他还不愿放弃,里头的人像似觉得他太吵了,终于冷淡开口了──
你走吧明天我拿到你的休书就离开。
休书她要他休了她不他不答应
秋澄,我绝不可能写休书的想到她打算离开他、离开敖府,敖澔脸色霎时苍白如纸,懊悔低吼,只因我一时的误会,妳就这般绝情我们的夫妻情分呢妳不顾了吗
夫妻情分上官秋澄讥讽反问当你指着我与师兄大骂奸夫淫妇、当你对我说出休离两字时,你可有想到我们的夫妻情分了
被堵得窒言,敖澔悔恨交加,低声坦言自己当时的心情。秋澄,我我当时是让妒恨蒙了心,一见妳与别的男人在一块儿,我心里不舒坦,于是于是就失了理智了。要承认他一个大男人却占有欲强、爱吃醋,真是很丢脸啊
闻言,房内的上官秋澄却是一声冷笑,随即淡淡道我见到含香姑娘抱着你时,难道心里就舒坦了可我信任你,也没不分青红皂白就指控你对不住我,如今相似情况发生在我身上,你连问也没问一声就认定我不贞,分明就是不信任我
听她声调虽淡,话中语意却句句凌厉,从未见过性情向来淡然沉静的她,展现出这般尖锐冷硬的一面,敖澔心头莫名感到惊慌惶恐,只觉好似有种要被她逐出心门的不祥预感。
秋澄心中惊疑,他还想继续忏悔求她原谅,然而才出声就被房内冷淡的嗓音打断。
夫妻之间最重信任,如今你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无,那我们还做什么夫妻我等你的休书,你走吧冷绝下了逐客令。
不不会有休书的。我信妳秋澄,我错了,我不会再怀疑妳我信妳啊秋澄
悔恨求恕的话语不断响起,敖澔声声忏悔,说什么也不离开,然而这回,房内的人儿却再也不曾出声回应了。
第十章
话说自偷人事件过后,在上官秋澄寒到骨子里的冰冷怒火下,敖澔想再见她一面,简直难如登天。
所幸在他坚不写休书,加上敖老太爷与上官清风的苦口婆心劝阻下,上官秋澄并没有离开,依然住在清秋院里,只是怒气未消,谁来找她都行,就唯独敖澔,她是怎么也不愿见。
一连几日,就连上官清风都已离去好些天了,情况还是未见改善;这时,敖澔才真正明白,以前上官秋澄笑着对他说她是有脾气的时候,他为何会突然一阵寒了。
是的她的确有脾气,而且还很硬
平日温和淡雅,可若是被踩到底线,触犯到大忌,恼起火来绝对是不容小觑,而且还不是那种属于热吵一架就算了的,而是展开一场冰天雪地、完全漠视对手的冷战。
很悲哀的是,他,就是那个踩到底线、犯了大忌,如今被完全漠视的人。
情况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不见她多日,敖澔再也忍受不了,正打算直驱清秋院找人时,谁知才来到院落门外,却被机伶的冬儿给挡了下来。
呃少、少爷,夫人说说不能让你让你进去结结巴巴的将主子的意思表明,冬儿实在怕得不得了。
呜呜这些天,少爷脸色越来越恐怖,她再这样挡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少爷给赶出敖府的啦
妳敢拦我脸色一凝,敖澔横眼质问。
冬、冬儿不敢,可是可是快被吓哭,冬儿觉得自己好悲惨。两方都是主子,她夹在中间,怎么做都不对,真的好为难啊
不敢就好,让边去大袖一挥,迈步就要闯入。
你若要硬闯进去,再惹秋澄丫头不快,小心她真的一辈子不理你了笑嘻嘻的调侃老嗓忽地自后头传来,让本要直闯而入的步伐硬生止步。
老爷子一见人,冬儿霎时松了口气,感动得快喷泪。呜呜总算来了一个可以挡得了少爷的人了。
爷爷回身瞪着笑咪咪的老人家,敖澔明白他说得没错,当下犹豫起来,可瞧爷爷笑脸,心中却又恼极。您又来找秋澄
老实说,他现在对敖府内所有人都又妒又恨,因为除了自己之外,不管谁找上官秋澄,她都不拒绝。
是啊得意点头,敖老太爷像故意炫耀似的。找她下棋、聊天,晚上还要一起赏月呢怎样羡不羡慕忌不忌妒
就算羡慕忌妒,也不表现出来让他老人家笑话
怒然冷哼,就见敖府当家少爷神色难看到可以和阎王结拜,在老人家毫不知节制的得意大笑声中,俊脸含煞地掉头走人。
该死看来得另想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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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玉兔高悬,月光皎洁,清秋院的前庭挺热闹,小桌上摆着热茶、糕饼、点心,三张小凳上各坐着人,大家边赏月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说话。
秋澄丫头,妳真打算气我那不肖孙儿一辈子啊终于,敖老太爷憋不住了,还是把话题转到这儿来。
正忙着嗑瓜子的冬儿,急忙连声附和。是啊夫人,您真要气少爷一辈子吗我这几日瞧少爷,觉得他好像越来越消瘦憔悴了,肯定是对您相思相思什么来着抓头,求助地看向敖老太爷。
相思成灾马上补充,配合得很好。
对对对,就是相思成灾连连点头,冬儿继续刚才未完的话。少爷他肯定是对您相思成灾,这些天妳生气不愿见他,他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听李总管说,少爷工作繁忙,可三餐却用不了多少,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总有一天会倒下的,您您就别再恼他了。话落,目光偷偷朝不远处的柱子瞄去。
呜呜少爷,冬儿可是帮您说好话了,您可听见了以后可别再老是动不动就拿赶人出府这种话来威胁人,她只是小丫鬟,经不起吓的。
可不是阿澔是有不对,妳当面打他、骂他都好,就是别不理睬他。这些天,他懊悔自责得很,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形销骨立像只鬼,游魂似的镇日在清秋院外飘来荡去,就盼能见妳一面,我这当爷爷瞧了心都痛啊夸张捂着心口,敖老太爷趁着假装抹泪的动作,视线暗暗往柱子方向扫去。
不肖孙儿,听到了没爷爷已经说了你的好话,答应的那坛桂花酿可别忘了哪
他消瘦了吗
自那日后,因恼怒而坚不见人的上官秋澄,听闻冬儿与敖老太爷的形容后,登时有些怔忡,心底不免难受黯然
那个在外人面前向来高傲的男人,这些天来,不断透过旁人来表达深深的懊悔与歉意,想见她却不敢硬闯,只能使尽各种怀柔方法,就盼能让她愿意见他,难道这些她会不明了
毕竟还是心底爱着、惦着、关怀的人,听说他过得不好,自己又怎可能开心了只是难受归难受,想到他不信自己,冤枉自己,心底还是有气啊
恍恍惚惚地想着,她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对敖澔有情的,只是一时的恼怒还难以排除,需要多点时间让自己消消气,才有办法对他心平气和。
夫人,这些天您不理睬少爷,少爷不敢对您发火,倒是把气都出在府里下人身上,我们当奴仆的很可怜哪小声哭诉,不敢让藏身柱后的人听到,冬儿总算说出肺腑之言,打死都不想再被夹在中间难做人了。
呜呜两位主子赶快和好吧她冬儿只是个小丫鬟,不要让她成了牺牲品啊
就是就是敖老太爷也心有戚戚焉地小声接腔,眼角这回泛起了真正的泪光。阿澔性子本来就不讨喜,这些天更是变本加厉,连我都生受过他好几回怒目瞪视,险些没被吓得回苏州卖鸭蛋不孝真是不孝好不悲惨地猛摇头,完全不反省是自己先故意去惹人。
对对对少爷凶起来好吓人冬儿猛点头附和。
当下,就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编排起敖澔的不是,不知为何,上官秋澄心中登时觉得有些好笑,比起两人说尽敖澔的好话时,更能解心中之气。
正当两人忘情地批斗得正高兴之际,忽地,两人像似同时感受到某根柱子后射来的寒光,冻得他们浑身一颤,四颗眼珠子不约而同朝柱子方向偷瞄去
完了刚刚竟然忘了这儿不只三个人,她刚刚说的话没被听见吧背脊滚下两滴汗,冬儿脸色惨澹。
糟本该在秋澄丫头面前说尽不肖孙儿好话的,这会儿却反了,不知那坛桂花酿还算不算数
敖老太爷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快被那两道森冷寒光给戳出血窟窿,当下不禁干笑连连,老脸直冒冷汗。
有些奇怪他们两人怎么突然噤声不语,上官秋澄纳闷地顺着两人鬼祟视线瞧去,却见一抹黑影惊惶失措地一闪,倏地就消失在柱子后,若非确定自己眼力极佳,还以为见鬼了呢
当下,心中已然了悟,沉着脸瞅了眼前有些心虚的两人一记,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就想离开。
然而才站起转身,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猛然袭来,她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软,随即感觉到自己被人手忙脚乱搀扶着。
哇──夫人夫人怎么办夫人晕倒了
秋澄丫头,妳没事吧不要吓我老人家啊
咦她晕倒了吗她只是眼前一片黑,突然看不见他们而已啊
秋澄秋澄妳别吓我快快去请大夫
是敖澔的声音咦身上的触感与震动他正在抱着她跑吗
恍恍惚惚地想着,上官秋澄陷入昏迷的最后意识中,只觉得自己被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与温暖怀抱给紧紧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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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亮,晨光熹微,安宁沉静中,细微的嘤咛声轻轻响起,惊醒了守在床榻边的男人。
秋澄,妳醒了吗倾身探看,敖澔轻声询问。
缓缓睁开秋水般的眼眸,就见多日不见的脸庞映入眼帘,上官秋澄意识还有些朦朦胧胧,下意识地伸手就想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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