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这时,三名奴骑远远而来。
其中一人喊了句鞑子话,便将刀枪备在马上,跑到众人的前面解了k带,尿起尿起来。
这尿,腥h之余,又带有不少臭味。
味道传到了小坡后的东江军兵士鼻中,不少人都是捏住鼻子,手也紧紧握在了腰间的刀枪上。
解手的鞑子正舒爽时,后面两个奴骑也指着他哈哈大笑。
忽听前方一片喧哗,几乎在一瞬间,一支箭簇s穿了正解手鞑兵的喉咙。
这鞑兵松开k带,捂着正不断冒血的伤口,带着不可置信的神se,如一座小山般轰然倒了下去。
“众将士,报效皇恩的时候到了,随本帅杀虏!”毛文龙拔出佩刀,第一个跳了出去。
毛承禄也狂叫几声,抢先将那鞑子首级割下来,舞在半空,紧跟着毛文龙冲了上去。
“杀虏、复土!!”
霎时间,两侧明军纷纷跃起,骑兵、步兵皆如排山倒海之势,向下方奴营滚滚而去。
奴营内外,鞑子们惊慌失措,正yu组织抵抗。
忽然间,被奴役许久的假奴们纷纷复起,捡起石头,夺过兵器,奋而转身与真奴厮杀到了一起。
毛文龙领着明军一经杀到,两千余鞑子的队伍鱼惊鸟溃,逃窜的人马哭嚎声惊天动地。
“明兵到了!”
“明大兵来了,快跑!”
大虫江水势汹汹,就挡在鞑子们的前面,仿佛冥冥天意。
明军亦如决堤之河,自上而下,近身砍起鞑虏来,又如砍瓜切菜,奋勇无b。
就连那些先前被奴役的辽人,此刻也都转身投入明军阵营,将后金兵杀的人仰马翻。
莽古尔泰本yu扎排木筏,再渡河而上,攻下皮岛,以搏老奴一慰。
却没想到,毛文龙竟信区区一假奴之言,领东江军倾巢而出,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被解救的辽民纷纷上报,将莽古尔泰于义州附近的各物资所在说了个一清二楚。
令人意外的是,于此附近几里处,就有一处正蓝旗的马营。
木筏被毁还是其次,真正让莽古尔泰伤筋动骨的是这两千真奴的伤亡,还有几处马营数千战马的损失。
不久之后,毛文龙骑在战马上,冷眼看着东江军众人收缴遍地的战利品。
须臾,他又望向义州方向,抛去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七十九章:义州之战(上)
明、朝边境,义州。
德格类,努尔哈赤第十子,生母为富察大福晋,曾随阿巴泰征喀尔喀,如今领正蓝旗巴牙喇卫队,驻于义州。
这天一早,德格类正睡得安稳,晨日的yan光自窗檐s入时,他拍了拍昏沉的脑袋,坐起身,喃喃了几句鸟语。
须臾,德格类开始披挂甲胄,高喊汉人婢nv给自己端上一盆洗脚水。
然他徒等了半晌,竟无一人前来。
不知怎的,德格类心中有些惊悸,遂匆匆穿戴好了甲胄,推门而出。
四方三进院落的院落内,一片狼藉。
所有汉人仆从,巴牙喇护卫,正蓝旗甲兵,此时皆无踪迹。
即便昨日得到探马消息,称毛文龙率东江军出岛踏破大虫江兵营时,也没有令他这样手足无措。
德格类愣在原地,暗自将手紧紧握在了腰间的佩刀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走出院落,顷刻间,一支箭簇带着破空声s来。
德格类翻滚避开,抬起头,却见到了令他无法置信的一幕。
此时此刻,院外正横七竖八躺着数十具一身白甲的巴牙喇卫兵,各个血r0u模糊,街上也尽是汉人、nv真人的尸t。
“人呢,人呢!?”德格类有些发狂,他呛啷一声拔出佩刀,纵马而去。
奔了不远,迎面而来一名正蓝旗牛录。
总算见到活人,德格类定晴一看,见这牛录满头大汗,腰间带伤,跌跌撞撞的奔到眼前。
“十贝勒!”
“义州城里混进了细作,道明军已经破城,呼令尼堪们留起头发,反我大金。”
“如今内外消息断绝,请十贝勒速去城外寻五贝勒!”
德格类瞠目,sisi攥着这牛录的手,仍在重复:“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那毛文龙,是如何不声不响来到义州的?”
牛录顿足,拉着德格类道:“十贝勒,您是大汗之子,不能久留。城中大势已去,明军就要杀到了,快走!你快走!”
德格类终于回过神来,顾不上这牛录,转身向南一路飞奔。
昨日深夜,终于挨到明军兵马攻来,被毛文龙策反的汉人于城南放火为号。
压抑多时的明、朝百姓个个奋勇,与明军内外呼应,一时之间,义州城中,掀起了一场针对nv真人的屠戮。
义州城以南数里一村庄之中,鹅hse的野花被烈火侵蚀四碎,大批正蓝旗后金兵,正于此处驻扎。
硝烟消散,庄内持续数日之久的呼叫声,也逐渐停歇。
莽古尔泰攻取朝鲜义州,却并未打算继续镇守,于此进行一轮掳掠、屠戮时,也派了一队人马前往大虫江口,编排竹筏,伺机再攻皮岛。
前日,他领大队人马自义州而出,暂驻庄内,只留德格类率巴牙喇护卫及少量真奴留守。
在莽古尔泰看来,毛文龙根本就不敢,也不可能出岛,自己哨骑四出,他能跑到义州来,更是天方夜谭。
庄内,几名nv真妇nv,正围着原本住在庄中的汉人、朝鲜nv子,口口声声骂着什么。
“这些尼堪,一个个细皮nengr0u的,生来就是为了g引男人!”
“把她们衣裳都扒了!”
nv真妇nv们粗鲁不堪,她们吵闹一阵,纷纷上手,将被掳的汉人、朝鲜nv子身上仅有那几件破布撕烂,露出白花花的一片r0ut。
一名nv真妇nv上前,捏住一名面容姣好的汉人nv子的脸,毫无征兆地,吐了一口腥臭的浓痰。
“就和狐狸jing一样,让我们自家男人见了,哪能不受这尼堪的g引?”
这汉人nv子早已被众鞑虏侮辱、鞭挞的去了半条x命。
此时,她低着头,g裂的双唇无力地喃喃着什么,也不知是si是活。
几名nv真妇nv围在周围,又打又骂,m0m0自己的粗鲁长相,再望望这些汉人nv子的白皙面容,总觉得不过眼。
众nv真妇nv商议一阵,自附近桌上拿了几把小刀握在手里,围上前去,竟将绑在木桩上的汉人、朝鲜nv子shangru生生剜去。
霎时间,凄惨的嚎叫声再度响起,满地的血r0u模糊。
这还没完,nv真妇nv因嫉妒汉人nv子长相好看,又取了火炭,一个个去烫烂她们的脸。
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屋内,被关在一起的几个辽民男子眼睁睁看着自家nv儿、妻子被nv真人凌辱,唉声叹气,义愤难平。
有人忍耐不住,就要冲出门外。
“你疯了!”另外一人赶紧拉住他,直接扇了一巴掌,“大军就要来了,你这时候出去,岂不是让鞑子察觉?”
“可、可是…”那男人被扇了一巴掌,颓然坐到地上,“自己的nv人受辱,我却坐在这里,等什么大军。”
“莫不如冲出去,只要杀了一个鞑子,就算报仇!”
庄中,莽古尔泰听了哨骑探报,站起身来,斜睨了一眼堆到屋子角落的几个汉人nv子尸t,冷冷道:
“余下的,全都砍了,那东江毛贼出岛了。”
话音刚落,身着亮白se甲胄的德格类持着佩刀冲了进来,见他浑身的血迹斑斑,还受了伤,莽古尔泰皱起眉头,低声问:
“你这是怎么了?”
德格类,努尔哈赤第十子,生母为富察大福晋,曾随阿巴泰征喀尔喀,如今领正蓝旗巴牙喇卫队,驻于义州。
“五哥,你还有心思玩明国nv人?”德格类望着屋子角落已不chenren样的汉人nv子,匆匆道:
“毛文龙已到义州,义州城陷,马营被毁,你等的大虫江口竹筏,也尽都被毁了!”
“你说什么??”莽古尔泰一下子起身,眼中闪烁着寒光,“十弟,你可知道,造谣生事,是什么罪名!”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造谣吗!”
德格类出城时,目睹明军蜂拥进入义州,明、朝百姓欢欣鼓舞,夹道相迎的场面,便知大势已去。
说话时,也与莽古尔泰四目相对。
“你想要怎么办,义州已经丢了。”须臾,莽古尔泰坐下,喘着气问道。
“留下五千人殿后,你我带着其余兵马北上,去找父汗请罪!”
待他说完,莽古尔泰紧紧看了一眼,冷笑道:“德格类,我看,你是被南蛮子吓傻了吧。”
“东江毛贼,一共才多少人。”
“他会用细作,我就不会?”莽古尔泰起身,大步走向屋外,道:
“义州城内,尚有我不少nv真族人,此时应当折返回去,取了毛文龙的人头,献给父汗。”
“毛文龙要出来找si,我怕什么!”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八十章:义州之战(下)
义州城内,毛文龙望向正缓缓出城的东江军兵士,一手扶着佩刀,眼中仍是充满了从容、镇定。
这时,毛承禄走来,y着脸道:“将军,哨探得到消息,莽古尔泰带着正蓝旗,回来了。”
“我们的哨骑遭遇奴骑,打了几小仗,折损不少人马,李世基也受伤了。”
“我知道了。”毛文龙轻轻点头,道:“让他随队出城养伤,要是能活着回岛,该升他的官了。”
听这话,毛承禄也大笑几声。
“那次之后,这小子老实不少。”
“没想到,这奴酋回来的还不慢。”毛文龙转身,凝视着后方,见队伍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也翻身上马,边行边道:
“莽古尔泰是回来拼命的,不能蛮g,城内粮食、辎重尽毁了吗?”
毛承禄也上马,跟在他身后,闻言应道:
“拿不走的都毁了,没给奴兵留下一点。”
因小冰期影响,皮岛所处地带,大部分时间都是严寒彻骨。
为了取暖,无论底层小兵还是有些军衔的将校,都将平日打获的鹿皮等罩在铁甲外,再用拦腰紧束。
这样,既方便他们出岛穿梭于密林之间,与后金军作战,又能抵御严寒。
此刻,东江兵马自各门整队出城,很快就有一群人赶来,拦在了毛文龙的马前。
“将军,你们不能走啊…”
看见他们,毛文龙心中一叹,却只顾拨马向前,因为有些话,他是不能解释太多的。
城内人多眼杂,有真正的汉民,也有不少被奴役惯了,想要讨好主子的汉j,仓促之间没法甄别,只能一视同仁。
这群百姓衣衫褴褛,很快又赶上前来,一个老者拽住了毛文龙的马缰,颤颤巍巍递上一篮野菜。
“将军,义州数万百姓,都想要和将军回皮岛。”
听了这话,毛承禄鼻子一酸。
想数年前,义州还有数十万辽民、朝鲜百姓,直到如今,竟几乎被屠戮一空。
不过,他心中也知道毛文龙不说话的原因。
随即,毛承禄y下心来,接了篮子交到亲兵手上,道:“带上你们,大军走不远就要被奴骑追上,那时,折损更甚。”
老者闻言,眼眸一暗,遂又自后面抱来一个婴孩,道:
“将军,将我的孙儿带回皮岛吧,我这一把老骨头,si就si了。”
“大军行动,哪有带着nv人和孩子的?”毛文龙牵着马缰,淡淡扫了一眼,说道:
“莫要误了大军的行程!”
感受到辽民偷来炙热又失望的目光,毛文龙心中更加难受,只能加快速度,撤出义州城。
他心中只希望,这一切都值得。
天se渐晚,义州城上空,银月高悬,辽东的土地上,又渐渐冷了起来。
莽古尔泰率正蓝旗来到义州城下,借着月光,他们都能望见,此刻的义州城内,静悄悄的,如同一座si城。
正蓝旗奴兵jing良的铁甲、刀枪在月光映下,不断闪出寒光,他们静静列队在城下,令人望而生畏。
“这么安静,难道是有诈?”德格类策马在莽古尔泰身后,满眼的畏惧、疑惑。
“一个东江毛贼竟把你吓成这样,真是丢大金的脸。”莽古尔泰嗤之以鼻,他附身安抚正不安打着响鼻的坐骑,道:
“看来这毛文龙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敌不过我,先逃了,可他不知道,早晚我都是要再追过去的。”
德格类听他又在讥讽自己从义州夺门而出的事情,心中有些生气,却不好多说。
莽古尔泰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毛文龙的亏吃了多次却还是我行我素。
现在看来,五哥虽然勇武,却永远b不上洪台吉更受父汗重视,是有原因的。
“五贝勒!”
这时,一名先潜入城内的哨骑奔回,禀道:“城内都已传开了,那毛文龙知五贝勒折返回来,怕的要命,连夜逃了。”
“此时,怕是已经走出了几里地。”
“你这消息你从哪听来的,准确吗?”说话间,莽古尔泰也静静注视着这名哨骑。
“小的脱离大军,潜入城内多时,千真万确!”
“毛文龙不久前带明军出城,当时城内有不少汉狗阻拦,想随他们一起走。”
“毛文龙竟然没带着?”莽古尔泰失笑,一下子就明白了,转身望向德格类。
“就是这个毛贼,把你打得抱头鼠窜,逃到我这儿来了?”
德格类没说话,但是留了个心眼,在莽古尔泰与正蓝旗入城时,他则放缓马速,带着所剩不多的巴牙喇护卫,越走越慢。
莽古尔泰劣x不改,入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将义州再屠一遍。
正蓝旗奴兵挨个闯进本地辽民、朝鲜百姓的屋院中,同以往一样,遇见男丁根本不会多说,直接照头就是一刀。
要是遇见了貌美的nv子,便将刀枪一扔,扑过去行那苟且之事。
义州城内,霎时间又是火光冲天。
一名nv子衣衫被撕碎,夺门而出,逃在大街上,然外面那地狱般的场景,更令她绝望。
街角处,正有奴骑挑着血r0u模糊的孩童,残忍地放声大笑。
向前数步,忽又一朝鲜nv子冲出屋子,没有片刻迟疑地撞在了墙上。
好不容易跑到了东门,但是很快,这nv子升腾起的希望就变成了绝望。
城门左右皆围来许多真奴、假奴,个个目光y邪,为了抓她,连刀枪都不顾。
辽民nv子踉跄几步,毅然步了那朝鲜nv子的后尘。
她撞si的下一刻,城外陡然间喊杀四起。
“百姓莫慌,东江军回来了!”
压抑多时的东江军,在后金兵马完全入城,开始杀戮时,悄声运动到了义州城的四周。
这时,他们摆好位置,从四门蜂拥冲入,声若奔雷,夹着难以想象的气势。
毛文龙大吼一声,自东门冲入,在辽民nv子身t倒下前的最后一刻,轻轻挽住了她的腰。
“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
“将军,莫忘复土…”nv子伸出手,似乎想要尽最后力气去抚m0毛文龙沧桑的脸颊。
毛文龙心下一紧,忙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
然而下一刻,nv子已然气绝。
毛文龙大叫一声,身后跟来的毛承禄见状,目眦惧裂,骑着战马纵身腾冲。
片刻功夫,周围真奴、假奴已被杀得横尸一片。
须臾,毛文龙放下nv子,举起血刃,对着这群衣不蔽t的辽民怒吼道:“想留祖宗头发的,跟我们上!”
毛承禄呼道:“收复义州,驱逐建虏!!”
周围数百辽民,顿时泪盈于眶,拿起扁担、锄头,转身就向奴兵怒吼着砸去。
不少假奴,亦悲愤的无地自容,有些人剪了辫子,脱下一身假皮,当场反戈归入东江军。
这天夜里,烟火与马蹄踏起的泥尘,染h了义州上空原本黑暗的天空,铿锵声,怒吼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奏起了一曲复土的凯歌。
杀伐声方至半夜,莽古尔泰率残部败退至城西,打算冲出一个口子,向北去寻努尔哈赤。
这时,前方欢声雷动,竟是毛文龙亲率骑兵追来。
“狗奴,多少无辜百姓惨si于尔屠刀之下,今夜就是你的si期!”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八十一章:义州大捷
“德格类呢?”
望见后面个个有如杀神附t般的明军骑兵,莽古尔泰第一次显得这样手足无措。
“十贝勒入城后就没了踪迹!”这名正蓝旗牛录仿佛从血坑中滚出来的一样,匆匆道:
“五贝勒,十贝勒怕是已经遭了明军的毒手,现在城中已乱,还是收拢人马,从西门北上去找大汗吧!”
迟疑片刻,莽古尔泰眼珠乱转,气息紊乱,一双大眼sisi瞪着后方愈来愈近的毛文龙。
义州这数千的正蓝旗后金军战力不b东江军弱,甚至单论真奴而言,还要b东江军略强上一些。
入城之后,后金军随即陷入争先恐后的掳掠、屠戮之中,负责巡查的哨骑,还有站岗值哨的真奴兵都是松懈不堪。
甚至,他们大部分都望着城内的火光冲天,心中尤为不满。
都想着底下那些人掳掠得如此尽兴,自己却在这里,守着根本不可能有的明军,实在是太过可惜。
东江军自四门而入时,城内奴兵实际上已经陷入癫狂的屠戮状态,又因一路回来,耗费了不少t力,毫无反抗之力地做了明军的刀下亡魂。
看着旗人在明军面前,几无还手之力,莽古尔泰也知道,这个时候,再组织抵抗已经来不及了。
明军进来的太快,转瞬间的功夫,城内已经四处起火。
现在的他,就连德格类都联系不到,又谈什么收拢兵马再战。
莽古尔泰曾听说过一句汉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此时他回想起来,即转身下令,yu要带着所剩不多的奴骑从西门强冲出去。
数百奴骑转身,向西门的明军狂冲而去。
马蹄踏着脚下被染红的尘土,碾碎了无数百姓的尸骨,重重与西门明军撞击在了一起。
顷刻间,许多明军被刺穿在铁枪之上,骨r0u模糊,鲜血淋漓,但更多明军自四面八方蜂拥而来,无人退后一步,各个神勇无b。
他们每一个人,皆与奴贼有着刻骨的仇恨。
一名老兵被奴骑刺中左肩,惨嚎一声,纵身将这名刚刚ch0u出佩刀,正要砍向自己的奴骑扑落下来。
奴骑重重摔在凿而复冻的地面,脸被那东江军老兵狠狠按在辽东的冻土之上。
不待他反应,又被老兵狠狠向上一扯,撞在另外一边。
伴随着细细震颤的冻土,奴骑的头盔让那东江军老兵拨下,脑袋又被狠狠一脚踩上,即是面目全非,认命地闭上双眼。
莽古尔泰的身边,已倒下了七八名东江军骑兵,但无论他怎么杀,左右仍有更多明军骑兵涌来。
他与好不容易聚拢起来的数百奴骑,很快淹没在明军的马蹄声中,与义州城的黑夜归于一片。
“犒赏诸军!”
义州城内,众东江军兵士聚在一起,听毛文龙说完,皆是眉开眼笑,兴奋不已。
这义州一战,他们算是证明,朝廷这十六万石的粮饷没有白给!
经此一战,努尔哈赤第五子,正蓝旗主莽古尔泰及被生擒,全城剩下的一百余名奴兵,都成了明军的俘虏。
努尔哈赤第十子,巴牙喇卫队统领德格类不知所踪,应该是已si在乱军之中。
望着莽古尔泰及奴贼被压来,众兵士随即脸se一变,毛承禄上前一脚踹在被捆绑结实的奴酋身上,冷笑道:
“要不是需将你押缚京师,听凭圣上发落,现在你早已是小爷的刀下亡魂了!”
“待我父汗回来,你以为这义州能守得住?”莽古尔泰并不惧怕,亦sisi瞪着毛承禄,狞笑:
“识相的,现在就放被贝勒西去,不然若我父汗率大军回来,攻回义州,人畜不留!”
他这话说完,场中气氛顿时变得紧张。
见明军这副模样,莽古尔泰更是嚣张的哈哈大笑。
其实这话没错,东江军现在还只能对建奴袭扰,并不能和后金军主力y刚。
就是义州这些后金军,也是毛文龙用计骗莽古尔泰轻敌入城,趁他们屠戮百姓时不备,方才取胜。
毛文龙不为所动,蹲下来静静盯了莽古尔泰半晌。
莽古尔泰与毛文龙称得上是一对冤家,从游击战到间谍战,毛文龙为了袭扰后金,那是无所不用其极。
先前之所以能放心的进入义州,也是他学了毛文龙的间谍战套路,先派j细入城,探听情报。
“放狠话有什么用?”毛文龙冷笑道:“老奴眼下还在广宁,你们老寨没多少留守吧?”
莽古尔泰眼眸一紧,sisi瞪着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