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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秦风若有所思的摆摆手,道:“赶紧吃,吃完之后回去复命就是,我这里无需担心。”
经过这么一遭,秦风胃口全无,放下半碗面条,起身走到门口,看着清冷的天空中那寥寥的几颗明星,嘴角渐渐抿紧。
吴胜三两口把面条吃完,然后把汤都喝了一个干干净净,抹抹嘴巴以后,起身抱拳道:“秦先生,若是无事的话,末将就先回去了。”
“去吧。”秦风头也不回道:“回去以后告诉阿英,别搀和,别乱动,静观其变就是。”
说这话的时候,秦风的表情很严肃。
如今胥伥风头正盛,杨坚也没有明确表现出要收拾他的意思,这个时候和胥伥正面对上无疑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这倒不是说杨坚会为了区区一条狗就对自家儿子如何,而是在这条狗还有利用价值之前,杨坚必然是不会走狗烹的。既然如此的话,堂堂晋王亲自下场和一条狗较劲其实是件很没品的事,胜了,别人不会高看你一眼,败了却十分的丢人。
对胥伥来说,趁着还没到人人喊打的地步,抽身而退其实是如今最好的处理办法。
这个道理,其实胥伥心里未必不清楚,不过这个世界上,在品尝到权利甘美的味道之后,有几个人舍得抽身而退呢?
“我倒要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看着皇城的方向,秦风露出了一丝冷笑,他没在史书上见过胥伥这个名字,他不知道是自己孤陋寡闻,还是史官刻意没有把这个家伙记录到史书之中。
不过根据秦风的经验来看,这家伙的好日子差不多要到头了,等他真正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杨坚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出手!





调教大隋 第二百四十八章 震怒
天地间已经陷入一片昏黑,不过皇城之中却灯火通明,表明这个庞大国家的主人还未曾陷入沉睡之中。
当胥伥踏着漫天星斗进入大殿时,迎接他的是杨坚那张没有丝毫表情,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面庞。
没有任何犹豫,凭借这么多年对杨坚的了解,胥伥无比果断地跪了下来,但却没有开口争辩什么。
“呯!”
杨坚手中早已没有热气的茶杯被他重重砸在了桌子上,冷冰的茶水四溢,但杨坚却根本没有关注这些,而是死死盯着胥伥,问道:“那任坚成是怎么回事,嗯?”
胥伥心里一咯噔,连忙开口辩解道:“陛下,敢问您所说可是今日国子监内所发生的事?末将这里刚刚调查清楚,还请陛下给末将一个辩解的机会。”
杨坚冷哼一声,没有开口,胥伥却放下心来,连忙辩解道:“陛下,据末将调查,那个任昊英确实是鹰扬卫副千户任坚成的侄子,但此事却不是任坚成指使的。”
“那任昊英与前太学祭酒巩治关系匪浅,当初巩治还在的时候,对其也多有照顾,后来巩治被革职,任昊英便一直怀恨在心。于是在秦风出书之后,他便以为拿到了把柄,在打听到秦风在国子监后,便拦路质疑。”
好一个拦路质疑!
杨坚身旁的内侍大太监刘哲明几乎要给胥伥鼓掌叫好了,这种移形换影的功夫,就是他见了都要自愧弗如。
要知道情报里说的很清楚,那任昊英可是相当狠毒,直接就想把秦风搞成儒家公敌,可到了胥伥嘴里却变成了拦路质疑,这可是两个概念。
拦路质疑最严重也就是学术纠纷而已,纵然你是皇帝,总不能不让天下人去质问秦风的学问吧?
大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边上的几个火盆时不时发出一点清脆的噼啪声,外面寒风呼啸,大殿内却暖洋洋的。
可胥伥却感觉很热,他不敢抬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低垂的脸颊滑落到地上,很快就打湿了他身下的地面。
这就是皇帝,一言能决人生死的皇帝!
我想要权利!
从没有这么一瞬间,让胥伥这么渴望权利,他同样想主宰别人的生死,而不是跪在这里,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候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裁决。
生或死,就在一念之间。
“混账!”
不知沉默了多久,或许只有片刻的功夫,或许经过了很久,一声怒吼从那龙椅之上传来,伴随着这声怒吼的,还有一只冰冷的茶杯。
“啪!”
胥伥只感觉额头上一痛,然后冰冷的茶水混合着破碎的瓷片就在他的眼见滑落。
一动不动。
胥伥根本不敢动,哪怕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温热的血液正混合着冰冷的茶水从他的额头上缓缓滑落,甚至还有一片茶叶就搭在他的前额上,纵然他的视线已经被一抹猩红遮蔽,他依旧如同一座石雕一般,一动不动。
而就在这片猩红之中,他模糊地看到,一个黑影从那高高的御座上站了起来,然后大步向他走来。
“你当朕看不出来你那些小把戏吗?”
杨坚在笑,但却不是因为高兴,他的笑容没有任何的温度,仿佛千年寒冰一样冰冷。
“你胥指挥使的胆子很大啊,居然连秦风也敢招揽?!”
这话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彻底击碎了胥伥心中那份淡定,他连忙把自己的整个上半身都伏在地上,哀求道:“陛下此言,末将断然不敢承认。末将...末将只是仰慕晋王殿下老师的学问,所以想请秦先生去给我鹰扬卫那些不学无术的家伙讲讲课而已,末将有罪,末将万死!”
刘哲明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根本没有预料到这些,要知道胥伥可是跟了他近二十年的老人,而且连名字都改了,就因为一个秦风?
不过刘哲明随即就释然了,其实从杨坚最近的行为就能看出来,他是想把秦风留给自己儿子来用的,虽说具体哪个儿子还说不好,但你胥伥去抢杨坚留给下一个皇帝的辅政大臣,你想当皇帝吗?
唯一让刘哲明想不明白的是,胥伥不可能把自己招揽秦风这件事捅到杨坚这里,而他也没有说过这话,那杨坚是哪来的情报,难道说...
想到这里,刘哲明突然打了一个哆嗦,他本以为自己每日跟在杨坚的身边,对这个苍老的帝王了如指掌,可万万没想到...那自己做到的那些事,能瞒住他吗?
杨坚止住了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屁股高高崛起,脑袋差一点埋到地里的胥伥,冷冷地开口道:“你的脑袋不想要了吗?”
听到这话,刘哲明松了一口气,他清楚的知道,既然杨坚能说出这种话来,那就证明他没准备杀胥伥。
当然,他和胥伥没有任何的联系,但杨坚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和胥伥将会是一样的命运,而这也是他们两人这么积极地打击杨广和秦风的原因。有道是同时天涯沦落人,刘哲明完全能够理解胥伥的感受,若是胥伥被杀的话,他就难免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果然没有出乎刘哲明的预料,杨坚抬脚踹在胥伥的肩膀之上,喝道:“狗一般的东西,滚!”
胥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殿外。
昏黄的灯笼映照一下,胥伥凝视着前方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负责给胥伥领路的小内侍准备出言提醒的时候,胥伥伸出他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从额头上泊泊流下的血迹。
昏黄的光芒照耀在他的脸上呈现出一股斑驳之色,小内侍不敢直视胥伥,可他眼角的余光看到竟然胥伥在笑。
张狂的大笑,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走吧。”
就在那个内侍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的时候,胥伥已经恢复了那张冷肃的面孔,脸上的血迹没有任何擦拭的痕迹,在这黑暗中显得无比可怖。
“是。”
颤抖着答应一声,小内侍连忙上前引路。
黑暗中的皇宫之中,除了偶尔几个脚步匆匆的内侍、宫女之外,根本看不到任何人。
跟着小内侍走在这空旷的地方,胥伥不断在心中谋划着,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满足于活下来,他需要权利,能掌控别人生死的权利。
不过陷入沉思中的胥伥却没有发现,他身前的那个小内侍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地上。
“殿下万安。”
寻常无比的请安声却让胥伥打了一个激灵,他下意识地跟随那内侍跪在了一旁,不过瞬间他就意识到了不对。
他是鹰扬卫指挥使,是御前都督府副都督,和那些内侍、宫女不一样,正常情况下他去面见皇帝都不需要跪...
可这个时候再起来?
胥伥否则了这种想法,捏着鼻子道:“末将见过殿下。”
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太子吧?
想着给日后的皇帝下跪也不吃亏的心思,胥伥用眼角的余光悄悄向前打量。
只见前方被十多个人簇拥在中间的却不是什么太子杨勇,而是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
兰陵公主?
“你就是胥伥?”
还没等胥伥回过味来,一双小小的鞋子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事已至此,胥伥准备打个招呼然后赶紧走,否则这脸可就丢尽了。
“回殿下,末将正是胥伥。”
“听说你在找秦风的麻烦,可对?”
小女孩稚嫩的声音有些冰冷,胥伥闻言身躯一震,有些失礼地抬头,一张满含怒气的小小面孔顿时出现在了胥伥眼中。
“殿下容禀,末将一向仰慕秦先生的才学,怎敢做此等事?”
胥伥的声音很大,仿佛怕别人听不到一般。
不过这确实是他专门的,因为他敢笃定,立刻就会有刘哲明的人前去报信。
大隋没有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但胥伥却知道,杨坚心中对独孤皇后干政是不满的,能独掌大权,谁又愿意和旁人分享呢,哪怕这个人是用尽全力把杨坚推上这个皇帝宝座的独孤皇后。
多年的情分和功劳摆在那,杨坚注定不会对独孤皇后如何,但换一个女人,哪怕是他自己的女儿,他能容忍吗?
胥伥觉得不能,所以他的目的很简单,老子收拾不了你,自然有人能够收拾!
曾亮踏前一步,挡在杨阿五的身前,毫不犹豫道:“胥中郎将好大的威风!”
连一个内侍都敢看不起我?
胥伥攥紧拳头,淡淡道:“末将还有公务在身,殿下恕末将无礼了!”
说完,胥伥起身就走,根本没等杨阿五的回复。
“跋扈!”
曾亮的双腿有些发软,但他清楚,他的主子是杨广,和胥伥水火不容,断然没有联合的可能,既然如此,何必给他好脸?此时站出来还能得一个忠心护主的名头,哪怕受些惩罚,杨广也自然会补偿他,根本无需担心。
“赶紧护送殿下回去。”
瞬息之间,空旷的殿外再无一人,只有秋风呼啸而过,卷起一阵枯黄的树叶。




调教大隋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
胥伥走了,可大殿内的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随着杨坚那双眸子转动,有愈来愈冷的趋势。
“陛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内侍顶着众人怪异的眼光咬牙冲了进来,将刚才兰陵公主杨阿五把胥伥拦住,并且两人之间说了哪些话都复述了一遍。
刘哲明嘴角露出一抹温暖的微笑,脚步却不自觉地向着边上缓缓挪动。
谁都不知道这个暴怒的帝王会做出什么,不过为了防止被误伤,刘哲明还是打算躲远一点,至于那个小内侍...自求多福吧。
所有人都垂下了头颅,在他们看来,杨坚一定会发飙,兰陵公主或许不会有事,但那些跟随在她身边的人,都必然少不了一顿板子,至于那个挺身而出的曾亮,想来就算不死也会被扒一层皮吧?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而这些内侍、宫女更是其中的高手,否则在这大内深宫之中,他们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无名枯井之中了。
“阿五回去了吗?”
前来报信的小内侍不敢怠慢,连忙开口道:“启禀陛下,殿下已经被送回去了。”
大殿之内重新恢复了沉默,门外的两个太监在默默地活动着手脚,以保证在杨坚一声令下的时候,他们能够第一时间冲出去,把那些杨阿五的小跟班们全部带回来。
可半晌之后,大殿内依旧没有一点动静,一个胆大的内侍悄悄露出脑袋,向着殿内偷瞟了一眼。只见皇帝杨坚已经重新回到了御座之上,手中拿着一本奏折仔细看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这事就这么算了?
刘哲明也有些搞不清杨坚的心思,他挥了挥手,示意前来报信的那个小内侍退出去,然后轻轻走到御案的旁边,拿起旁边水盂中的小铜勺,往砚台里滴上一滴清水,然后拿起墨锭缓缓研磨起来。
刘哲明的手很大,上面青筋密布,看起来有着狰狞,不过却很稳,墨锭在他手中缓缓转动,然后变成黑色的墨汁。
“陛下,此事可要老奴去处理?”
作为内侍大太监,刘哲明完全可以自称为臣,不过他在杨坚面前用的一直都是老奴这个自称。
“处理...”杨坚头也不抬,反问道:“你要处理谁?”
“老奴有罪。”
刘哲明没有分辩,与胥伥不同,如果说那条狗不是谁都能代替的话,内侍大太监这个位置其实很多人都可以来干,比如那个罗元,所以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犯一点错误。
“去,命人做点宵夜给阿五送去,不要甜的。”
这是褒奖,还是...
刘哲明不知道,但他不敢询问,只是连忙吩咐身边的小内侍去办。
...
深秋的清晨,听着外面呼啸而过的疾风,躲在温暖的怀抱里,怀中搂着自家婆娘温暖的身躯,而且还不用为生计操心,这种日子谁会愿意起床?
反正秦风是不愿意的,可惜的是,自家婆娘却挣脱了他的怀抱,一边起床一边开口道:“夫君,你今日还得去民部授课呢,赶紧起床吧。”
“我身体不舒服,我要请假!”
躲在辈子里的秦风连眼睛都不愿睁开,迷迷糊糊地给自己找着借口。
“可是昨夜着凉了?”
想起昨夜的折腾,一抹羞红爬上了刘婉婷的面颊,她飞快地跑到床边,伸手向秦风的额头探去。
可惜的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自家夫君,就感觉到一只大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大腿。
“夫君!”
娇嗔一声,忍无可忍的刘婉婷伸手把那只作怪的大手掐了一把。
“嗷!”
美好的一天在一声惨叫之中开始了。
迷迷糊糊地起床,迷迷糊糊地前往民部,除了那些学生每人手中多了一本秦风出的书之外,一切都与平常没有任何的区别。
“小公主来了!”
就在秦风从民部回来,打算睡个回笼觉的时候,一脸委屈的杨阿五大步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
秦风蹲下身子,伸手帮杨阿五把紧皱的眉头揉开,然后轻声问道:“谁欺负我们家小阿五了,说出来,我帮你出气!”
“不过事先说好啊,若是你父皇的话就算了,我可不是你父皇的对手。”
秦风的笑话并没有让杨阿五眉头舒展,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秦风,突然开口道:“秦风,胥伥是不是很坏?”
“谁?”
秦风楞了一下,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名字会从杨阿五的嘴里吐出来,这小丫头怎么知道胥伥是谁的?
伸手揉揉杨阿五的小脑袋,秦风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轻声道:“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知道吗?”
“可是我昨天看到他了,他很凶!”
秦风皱眉向曾亮看去,曾亮指了指杨阿五,给秦风示意等她走了以后再说。
秦风心领神会,指着刚刚赶来的憨憨道:“大黑今天可是要抓野兔去哦,你们两个想不想一起去?”
“要去!”
小孩子的忘性大,刚才还愁眉不展的杨阿五顿时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朗叔,去找大黑来,你跟着一起去,记得看好公主。”
“少爷放心就是。”
把杨阿五送出去,秦风看着曾亮问道:“怎么回事,阿五怎么知道胥伥的?”
曾亮苦笑一声道:“秦先生,昨天您在国子监的事传到宫中以后,殿下就骂了两句胥伥,却不想正好被公主给听到了,后来...”
把昨天晚上的事完完整整跟秦风说了一遍,曾亮一脸的无奈。
“狗东西跋扈至此吗?而且还敢陷害阿五?!”
秦风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胥伥的厌恶,随后对曾亮道:“老曾,这等事以后少让阿五搀和,对她没有好处。”
曾亮以为秦风是顾忌杨坚对杨阿五有什么看法,便笑道:“无妨,今早我就跟人打听过了,昨夜陛下得知此事以后根本就没当回事,反而还关心公主有没有回去。”
这货今天怎么变蠢了?
秦风依旧在为没有一个合格的捧哏而苦恼,只好详细解释道:“阿五还小,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没必要让她掺和,否则长大以后满心都是这些东西,怎么得了?”
对秦风的看法,曾亮嗤之以鼻。
“秦先生,这话可不对。皇家的孩子,除非就是那痴傻的,或者陛下疼爱到极点的那种,哪个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我知道您是好心,但多知晓点这种事,日后也免得被人欺负。”
“至于您说的那些,我没学问,不懂,不过想来您也不愿意小公主日后被欺负吧?”
作为公主,杨阿五日后定然会嫁到那些世家大族之中,就如同襄城公主和李长雅一般,那些世家中的龌龊绝不会比皇宫中少。更重要的是,没有了皇帝的庇护,公主那个身份未必能给杨阿五带来什么好处,反而容易让她成为靶子。
“帝王之家啊!”
秦风长叹一声,杨坚这些儿子们勾心斗角他能理解,可他万万没想到,皇家的女儿也得经历这些?
曾亮左右看看,发现四下无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他算是彻底佩服自己面前这位了,您就不知道这话有多犯忌讳吗?
秦风却没这种觉悟,自顾自地在主位上坐下,然后招呼曾亮道:“老曾,来,坐下说话。”
曾亮也不客气,坐在秦风的下首,有些唏嘘道:“秦先生,您别小看公主,她年纪是不大,但昨天只不过听殿下骂了几句,便把这事猜了个七七八八,后来更是打听出了胥伥进宫的时间,专门在路上等着他呢。”
“这丫头!”
秦风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责怪,不过想着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丫头在默默为他做这些事,他就有些心疼,而且皇家的孩子也太早熟了吧?
狗东西,老子迟早宰了你!
随着秦风略带责怪的一声叹息,大堂内变得一片静默。
“大黑抓到野兔了!”
伴随这着一声惊喜的欢呼,大黑昂着脑袋,咬着一只野兔跑了进来,那双乌黑的眼睛盯着秦风,仿佛在说:快夸我!
俯身摸摸大黑的脑袋,接过还在挣扎的野兔,秦风笑道:“看来今天你们有口福了,让春娘给你们做到红烧兔肉。”
“好啊!”
两个小丫头激动地拍着巴掌,跟着春娘去了厨房,似乎是想看看小兔子是怎么变成一道菜的。
“老曾,你跟着去,别让他们看宰兔子。”
吩咐了一句,秦风迎上了满脸笑意的魏徵,问道:“玄成,可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恩师,那个任昊英已经被国子监除名了!”
“嗯?”秦风先是一愣,随即摇头道:“玄成,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件事根本不是区区一个任昊英能够左右的,他不过是一枚旗子而已。”
“我知道。”魏徵点头道:“恩师,我听同窗说,那个任昊英的叔父是鹰扬卫的副千户,想来应该是胥伥指使的,可对?”
“没错。”秦风点点头,问道:“那你想过没有,胥伥为什么要对付我?”
“因为...晋王?”
魏徵知道秦风这是在教他官场上的弯弯绕绕,顿时正经了起来。
“回去想想,阿英和他无仇无怨,甚至之前都没有交集,他又为什么要对付阿英呢?”
又是一个孩子,秦风有点惆怅,这个时代对孩子并不是那么友善啊。




调教大隋 第二百五十章 深秋已至
时间的推移足以让人们对大部分事情的记忆变得模糊,尤其是这件事并没有关系到自己的时候。不过区区几天的时间,人们就只记得鹰扬卫阴了晋王的老师一把,不过却没有成功。
至于那个人是谁,最后又是个什么样的结局,人们并不在意,甚至懒得去回忆。
但有的人却还记着。
“你没有吃亏。”
今天得了刘方的召唤,秦风和刘婉婷夫妻俩齐齐来到河阴县公府,刘婉婷自去见祖母,而秦风跟着刘方来到一间偏堂之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秦风有点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这个便宜老丈人是指什么,开口想要询问的时候,刘方主动说道:“那日胥伥被陛下一茶杯打破了脑袋,这几日连出门都不敢。”
秦风反应了过来,冷笑道:“那就是条毒蛇,平日就躲在角落里,让人根本想不到世间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就会吐着信子暴起发难。”
刘方点点头,为官为将这么多年,他自然了解胥伥,所以秦风对胥伥的评价他完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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