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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那秦风,可是世家子?”
“五品世家子。”
五品...
田新翰松了一口气,若是放在地方,那五品世家确实很了不得,基本能摸到一郡太守这个级别了,但在大兴城中,五品却什么都不是。随便在大街上扔块石头出去都说不定能砸倒一片五品世家子,有什么好惊奇的?
可反应过来的田新翰又有点恼怒,区区五品世家就敢不把本官放在眼中,看来今日本官还真得秉公办案了!
想到这,田新翰喝问道:“你二人为何纠缠不休?”
秦风正准备说话,却不想一旁瑟瑟发抖,仿佛已经被吓傻了的李三娘突然抢出一步,跪在地上大声哭诉道:“启禀大人,奴家早在半年之前就结识了秦风,由此被他...被他安置在大兴城中,可就在上个月,秦风却不告而别,留下奴家独守空闺,几饿死矣。”
这个古文水平,说不定比少爷我还好啊!
秦风冷笑一声,喝道:“李三娘,我从未见过你,可你今日却在官道上对我拉扯,你有何证据说我将你养在大兴城中?”
“对,说,你有什么证据!”
几乎是下意识,田新翰跟着秦风喊了一句。
可话出口他才有些后悔,本官审案,怎么跟着你个小兔崽子走呢?
李三娘楞了一下,然后说道:“秦郎,你我双宿双飞许久,难不成你真的这般绝情?你要证据...奴家知道你左臂上有一处疤痕,不知可算证据?”
秦风闻言不禁伸把自己的袖子给撸了起来,那里确实有一道疤痕。这疤是当初他刚刚穿越不久,跟随秦朗练刀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知道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
更重要的是,夏天他嫌热会把袖子撸起来,有心人想要发现这些东西其实并不困难。
“你是说这个?”
秦风把那道疤痕亮了出来,笑道:“夏天的时候,想要看到这疤痕并不困难,难不成所有看到的女人都跟我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李三娘低下头,有些娇羞地犹豫了半晌,这才开口道:“你总算喜欢唤奴家婉儿,特别是在...床榻之上时。说是家中大娘子管得严,连通房丫鬟都不给你碰,所以...”
我他娘...
秦风此刻满肚子的脏话不知道该从哪个开始说,要知道婉儿那个丫鬟今年才刚刚十四,不要脸的玩意居然拿她来作妖!
“秦风,你有什么话说?”
田新翰基本已经认定了秦风就是负心人,尤其是在李三娘下拜,露出那窈窕的身段以后,他更加断定,秦风就是一个衣冠禽兽,纨绔中的败类,玩腻了人家就毫不犹豫的抛弃,因为害怕纠缠,所以直接玩起了失踪。
叫什么秦风,叫禽兽算了!
这般可人的小娘子,你秦风竟然弃之如敝履,啊呸,哪怕是在纨绔子弟当中,你也是最没品的那个!
其实这种纠纷是最难分清对错的,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在田新翰看来,这李三娘的样貌、身段都不差,嫁人定然是不愁的,只要想,那些大官贵族们肯定会争先收她为小妾。既然有这种资本还去在大街上拦截秦风,更是甘愿抛头露面,连名节都不要了,那这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毕竟你秦风就是区区一个五品世家子而已,又不是当朝宰辅的儿子,人家费尽心机算计你干什么?





调教大隋 第二百七十章 错漏百出
就在秦风抵达京兆尹衙门的时候,皇城中的杨坚也得到了消息。
按理来说,这等小事根本不应该由皇帝过问,可今天的杨坚却有些不同,他看着伺候在一旁的大太监刘哲明,问道:“此事,内里如何?”
内里就是内情,杨坚其实就是在问,这事是秦风真的禽兽不如,还是有人诬陷?
刘哲明微微躬身,眼珠一转,开口道:“陛下,秦风年少,老奴听闻其如今尚且不到二十,按理来说,此人往日素来洁身自好,风月场所也从未出入,但少年人毕竟血勇,老奴不敢胡言乱语。”
一番话,看似在为秦风剖白,但最后一句却点出了秦风少年人的身份。
少年嘛,很容易管不住自己的小伙伴,要不俺们这些内侍为什么得...
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却又没把话说死,刘哲明这番话可是进可攻,退可守,纵然是秦风得到了消息也没法把他如何,人家还说了你的好话不是?
“罢了,让人盯着,得到消息以后立刻来报!”
刘哲明现在有点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乱说,杨坚何曾关心过这等小事?如今对秦风的态度明显与旁人不同,刚才自己若是出言诋毁,对了还好说,若是不对...
想到这,刘哲明又有些不甘心,意有所指道:“陛下,刚才晋王殿下出宫了。”
陛下啊,你儿子出宫干什么还需要说吗,您不管管?
“哦。”
可惜,杨坚的反应让刘哲明失望了,他头也没抬,一脸淡然道:“广儿自有分寸,无需担忧。”
而此时此刻的宫门处,几个侍卫看着杨广一脸焦急地打马飞奔出去,不禁有些面面相觑。
“殿下这是有什么急事,怎地这番模样?”
“谁知道呢,难不成是兰陵公主...”
“不可能,公主若是出事,恐怕两位圣人都要急疯,怎么可能就殿下一人出宫?”
“那能是什么事?”
不管侍卫们如何猜测,此时公堂上的田新翰勃然大怒,喝道:“秦风,你这等斯文败类,且等本官上报吏部,定要让你这等人再无为官的可能!”
听到这话,李三娘垂首啜泣,仿佛是伤心到了极点。
秦风冷笑一声,开口道:“敢问大人,你有何证据能证明我就是那负心人?”
田新翰不耐烦地挥挥手,喝道:“你这般年纪,难道还能坐怀不乱?千百年来,柳下惠就那么一人,况且这小娘子难不成会自毁名节来诬告你不成?来人,将这厮游街示众,让京城百姓都看看这等斯文败类!”
“是,大人!”
两名衙役听令上前,就准备带走秦风。
秦风却闪开一步,冷喝道:“京兆尹衙门今天是准备为骗子张目吗?”
田新翰大怒,沉声道:“本官如何在为骗子张目?你今天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说游街示众,本官定要你尝尝那皮肉之苦!”
秦风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担心,他缓缓渡步到李三娘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却不想正好看到了那微微翘起的嘴角。
很得意吗?
秦风也不在意,开口问道:“李三娘,你说我把你养在大兴城中,那我来问问你,我何时去过你那里?”
李三娘抬头,发现田新翰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甚至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就连忙开口道:“大人,秦风每月都会去奴家那里四五次,每次都是...”
说到这,李三娘一脸的娇羞,仿佛有点不好意思。
“秦风,你还有何话要说?”
按理来说,这案子只是纠纷而已,里长之类的调解一二便可,也谈不上触犯了什么律法。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已经捅到了京兆尹衙门,那田新翰不论如何也得走走过场才是。
“四五次?”
秦风脸上的冷笑让李三娘心中一颤,可话已经说了出去,再想收回来却没那么简单。不过想起事前的安排,李三娘心中安心不少,又挤出两滴眼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近期我进城都是前去授课,城门校尉那里都有记录可查,授课那里也有人能够证明,哪来的时间去你那?”
田新翰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午饭的事已经被他放到了脑后,反而觉得这两人实在有趣。
别看他当个这个司法参军还不到一年,但处理过的大小事务也不下百件了,可想这两位这么有意思的,今天还真是第一次见。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见李三娘只是垂泪不语,田新翰便开口问道:“秦风,你在何处授课,何人能够证明?”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秦风不为所动,淡然道:“民部,苏部堂可以作证。”
“民部?”
田新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屑道:“你莫不是以为本官是个蠢货?就你这等纨绔也能去民部授课,那本官是不是都能成为皇...太子之师了?”
田新翰本来是想说皇帝的,可一想到那个后果,这才临时改成了太子,不过其中不屑的口气却丝毫没有掩饰。
旁边的小吏也是嗤笑不已。
民部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朝堂上仅次于吏部的大部,掌管着整个大隋的钱袋子,那种地方会请一个纨绔去授课,你怕不是当京兆尹都是傻子?
笑死你们!
秦风颇为恶毒地在心中咒骂一句,拱手道:“大人,既然如此,那我今日便与她当场对质,谁在说谎自然可以一见分晓。”
说罢,秦风也不等田新翰大营,径直开口问道:“李三娘,既然你说我每月都会去你那四五次,那就把时间说出来,去城门校尉那核对一下,看看我当时到底有没有入城!”
这个办法很简单,虽说有点繁琐,但确实能够证明清白,毕竟秦风若是连城都没进,若是你李三娘非得说他去了你那,难不成他是飞进大兴城的?
田新翰点点头,道:“可以,李三娘,你且说来,本官自然会为你做主。”
事情还没清楚呢你就做主,做你大爷的主!
没人能听到秦风心中的怒骂,李三娘抬头,见秦风冰冷地盯着自己,就犹豫道:“大人,时日过得有些久,奴家有些记不清了,只是记得,他总是早上入城,还说什么能瞒过家中的大娘子。”
“半年之前呢?”
秦风也不去反驳她的话,开口继续问道。
李三娘皱着眉头思索了半晌,这才开口道:“半年前...半年前奴家有些记不清了,但每月七八次还是有的。”
这个次数很符合一个男子对女人对新鲜到厌恶的规律,田新翰一听这话,顿时拍案而起,喝道:“来人,将秦风拉出去重责三十大板!”
这回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游街示众了,你们的纠纷是不犯法,但欺骗官员,这个罪名打你冤枉吗?
秦风摇摇头,对京兆尹衙门彻底失望了,之前的侯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位却是真糊涂。
苏威那个老狐狸兼职着京兆尹,可麾下的官员怎么是这个德行?
随手推开涌上前来的衙役,秦风大声喝问道:“李三娘,半年之前我还在南陈,如何去你那里,难不成是梦中神交?”
南陈?
听到这两个字,田新翰一脸的懵逼,大隋的五品世家子去南陈,你去找死吗?
不过从南陈回来的时候秦风是装病,直接回了家,根本没有去皇城述职,二来封赏的又是散官,根本不引人瞩目,这事田新翰不相信,但是李三娘却知道。
所以当秦风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李三娘顿时就乱了手脚。
“不...不是,是奴家记错了。”
“记错了?”
秦风脸上冷笑更甚,喝道:“你当攀诬是儿戏,能让你随意改口吗?”
这话是在对李三娘说,可秦风的一双眸子却在死死盯着田新翰。
田新翰有些头痛了,今天这事他从一开始就主观上觉得是秦风的过错,所以一直有所偏颇,可话听到这,哪怕他再蠢也明白了过来,这事不简单,说不好还有什么内情呢。
“谁能证明你去了南陈?”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只要秦风能够证明的话,那李三娘就再无翻身的机会。
“很多人。”
秦风笑了,笑容很和煦。
“哪些人?”
田新翰一边开口提问,一边示意旁边的官吏,准备让他们去询问。
“武贲中郎将杨义臣,掌案太监罗元,庐州总管韩擒虎,忠孝王伍建章!”
“滚开!”
一个又一个让人惊恐的名字从秦风口中吐出,正在田新翰准备好好询问一下秦风的来历时,一声大喝猛然从堂外传了进来。




调教大隋 第二百七十一章 大闹公堂
田新翰先是被那一连串恐怖的名字震得不轻,后来又被那声大喝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一条雄壮大汉已经拎着一个男子闯了进来。
那男子略显瘦弱,但少说也有六尺五寸上下的身形,可在那大汉的手中真和小鸡仔没有太大的区别,晃晃荡荡,连还手都不敢。
而且别看这个大汉提着个人,他所过之处,那些衙役无不纷纷倒地,根本没人能在他的手下撑住半合。
“大胆!”
田新翰壮着胆子喝道:“尔乃何人?竟然胆敢闯入公堂!”
“来人,来人!将此贼子拿下!”
“朗叔?”
秦风看到秦朗之后,先是心中一暖,随后连忙开口道:“你进来作甚?我这里无事,你先出去。”
“少爷!”
秦朗随手将那男子丢在地上,然后仔细观察一番,发现秦风上下没有伤势以后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道:“少爷,某家听闻消息以后,立刻前去查探,最后在昭行坊,也就是这娘们的家中抓到了这个狗东西。”
对于诬陷自家少爷的人,无论男女,秦朗都不会有一点的客气。
“拿下他!拿下他!”
田新翰还在嘶吼,而大堂内的衙役们也反应了过来,抽出腰间长刀围拢了过来,只是脸上都带着凝重,明显不敢轻易动手。
“谁敢!”
秦风踏前一步,挡在秦朗身前,伸手戟指田新翰,喝道:“若不是你这厮轻忽,用得着我的家丁前去寻找证人?如今证据已经来了,你却百般阻挠,难不成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这个罪名有点大,知法犯法,包庇罪犯...最重要的是,刚才从秦风口出传出的那串人名实在太过震撼人心,让田新翰真的有点拿捏不好秦风的身份了。
找到证据之后,秦风更加不会惧怕,直接开口问道:“朗叔,这人可问过了?”
秦朗睥睨一眼围在周围的衙役,点头道:“少爷,此人名叫林汉,乃是大兴城中的青皮无赖。据他交代,乃是一个高大汉子雇佣了他们,让他们来诬陷少爷的。”
田新翰有些茫然,纨绔子弟始乱终弃的戏码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李三娘在看到这个男子之后,干脆利落地直接混了过去,没有一点犹豫。
“那房子是谁的?”
秦风觉得这事有点怪,要说半年之前就有人在谋算自己的话,这个李三娘明显对自己的事有一些了解,但却并不是很多,说上一句错漏百出也不为过。
所以他觉得这事应该是临时起意,而且背后的指使者应该也没啥脑子,或者说对自己了解不多才是。
“那房子是这狗东西的爹留下来的,家徒四壁,什么东西都没有。”
秦风皱起了眉头,继续问道:“那个高大男子呢,他可认识?”
事到如今,秦风已经不把这两个小喽啰放在眼里了,这两个蠢货明显是收钱办事,而且还是那种随时可以被放弃的家伙,真正的母后主使者才是大患。
“不认识。”秦朗踹了一脚躺在地上装死的林汉,沉声道:“那厮只给了他一半银子,答应事成之后再给另一半,而且这段时间那个大汉的随从一直在给他们说少爷的情况。这厮动过杀心,却被那个家伙的随从给教训了一顿。”
秦风弯腰,死死盯着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林汉,开口问道:“那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还有你知道什么,全都说出来,否则,相信我,你会死得很惨!”
大概是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田新翰起身怒道:“秦风,这里是京兆尹衙门,却不是你家!”
环顾左右,田新翰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全部拿下,待本官查清缘由之后再说!”
一旁的衙役想要动手,可一个鼻青脸肿的衙役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在田新翰的耳边嘟囔了两句,顿时让他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
就在田新翰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的时候,一个男子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敢问田大人,秦先生犯了何事?”
吴胜很淡然,进来以后先是向秦风微微一拱手,然后便开口询问,言语之间并没有盛气凌人,但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不认识吴胜,但那一身行头足以让他们胆战心惊。
鹰扬卫...怎么连他们也搅和了进来?
田新翰满脸的愕然,但还是强撑道:“此乃本官公事,与鹰扬卫无关!”
这下子,在场所有人都有些佩服田新翰了。
这位是真彪啊!
那可是鹰扬卫,无数朝廷大员都闻名色变的鹰扬卫,你区区一个七品的京兆尹司法参军,哪来的底气在鹰扬卫面前这么强硬?
这下子,秦风真的有点佩服这个侯业的继任者了,不管业务能力如何,仅凭这份胆气,倒是颇有点愣头青的风采。
不过京兆尹上下还真有不把鹰扬卫放在眼里的资本,要知道如今的京兆尹可是苏威兼职的,作为民部尚书,还是四贵之一,哪怕胥伥也不敢在苏威的面前放肆。
所以哪怕田新翰得罪了鹰扬卫,只要苏威肯保他的话,那定然不是什么大事。
秦朗和吴胜低声交单了几句,随后吴胜冷笑着对林汉和李三娘喝道:“秦先生乃饱学之士,岂容尔等攀诬?”
田新翰或许不怕锦衣卫,但他们却不行。
在看到锦衣卫都出现以后,李三娘立刻从‘昏迷’之中清醒了过来,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她一把抱住秦风的大腿,哭嚎道:“秦先生,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是他,就是那个林汉,他不是人啊!”
又来?
少爷我的大腿好抱是怎么着?
秦风皱着眉头道:“你先把手松开再说。”
这一次,李三娘不敢再抱着不放了,她痛快无比地松开双手,然后指着林汉道:“秦先生,奴家与他本是夫妻,只因他好吃懒做,又爱赌钱,阿舅留下的家产被他败了一个干净,那所宅子还是奴家以死相逼才留下的。后来他还逼奴家做了...前几天,这厮把一个臭人领回了家中,奴家便被他们逼着去拦秦先生,那些话也都是他们教给奴家的,和奴家无关啊!”
阿舅就是公公,这年头的叫法很多,从汉晋流传下来的,鲜卑人带过来的,很是繁杂,不过秦风的注意力明显没在这个词上。
臭人...
其他的话,和秦风推断的差不多,可这一个臭人却让秦风打了一个激灵,难不成会是那人?
这事怎么感觉越来越复杂了?
秦风沉思片刻,对田新翰微微一拱手道:“田大人,我能走了吗?”
田新翰的脸色有些难看,事情到这,谁对谁错已经没清楚了,按理来说,秦风既然无辜的,他断然没有再进行阻拦的道理,可一想到刚才秦朗直接闯进来,而且还打伤不少的衙役,他就有点骑虎难下。
让人走了,京兆尹的脸面往哪放?
不让人走...这秦风的跟脚明显很深,那些令人恐惧的名字暂且不说,能驱使鹰扬卫这条就足以让人震撼了。
见田新翰沉默不语,吴胜冷哼一声,喝道:“贵人如今还在外面等着秦先生,难不成田大人还想扣人不成?”
贵人?
大兴城里的贵人很多,你说的又是哪一个?
田新翰张口想要询问,不过一个念头却突然在他脑中闪过,让他有些惊恐。
“你就是...斗酒之后诗百篇,十倍于甘罗的晋王之师,秦风,秦子玉?”
这反应也有点忒慢了。
秦风有些郁闷,本来他还以为自己在这大兴城大小也算是个名人,可结果却让人相当郁闷啊。
“敢问田大人,我能走了吗?”
“当然,当然,秦先生请便。”
事到如今,田新翰哪还能不明白吴胜口中的贵人是谁。苏威固然牛逼,鹰扬卫也能不放在眼中,可这是晋王,皇帝陛下的亲儿子,若是真把他惹恼了,苏威会为了自己和他翻脸吗?
而且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没理,事情没搞清楚就胡乱判案,真要把事情闹到皇帝那去,怕是要连官职都保不住。这个时候,若是再抓着人家不放那可不是愣头青,而是正儿八经的蠢货了。
满腹怨气的秦风走了,至于林汉和李三娘两个,秦风没管,两个被人利用的小卒子还不值得秦大少爷亲自出手,京兆尹给他找了这么大的麻烦,总得让他们干点事不是?
目送秦风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田新翰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这位说去民部授课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想到的,可我居然还在嘲笑人家,这...
传说这位算学惊人,民部尚书苏威夸赞不断不说,还把自己的大儿子送到了秦风那去求学,人家去民部授课那是物尽其用,自己哪来那么大的脸嘲笑人家?
秦风!
你他娘的改个响亮点的名字不成吗?




调教大隋 第二百七十二章 味道
一脸郁闷的秦风走出京兆尹衙门,只见一辆马车正停在门口。
伸手拉开门帘,只见正襟危坐的杨广就在其中,而且脸上还带着几分担忧。
“子玉兄,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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