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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秦风转头问道:“这位想必就是你们陈国的骠骑大将军?”
来迎接秦风一行过江的南陈将军闻言,顿时点点头,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自豪道:“天下除萧骠骑外,何人能有如此气魄?”
“那可未必,大隋不下于萧骠骑的将军,不下两掌之数,不过...”
“不过什么?”
南陈将军有些不满,萧摩诃可以说是南陈的战神,这毛都没长全的小兔崽子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
秦风一脸怪异道:“不过,萧骠骑的头盔,为什么是绿色的?”
“贵使或许应该先去看看眼疾。”南陈将军一脸嗤笑道:“萧骠骑的头盔明明是金色的!”
秦风也不分辨,摇摇头,长吁短叹半晌,这才长叹道:“你不懂!”
南陈将军被搞得莫名其妙,他实在搞不懂秦风在说啥。
不过别看秦风在这说的高兴,但脑海中回想着萧摩诃的情报,脸上却露出了无比慎重的表情。
南陈骠骑大将军萧摩诃,出身不算太好,祖籍兰陵。父早丧,他便到南康投奔了姑父。
后来南陈开国皇帝陈霸先讨伐侯景,萧摩诃的姑父奉命阻拦陈霸先,当时只有十九岁的萧摩诃单枪匹马,一个把陈霸先的大军杀了个几进几出,楞是没人能拦住他。
不过终究是兵力不足,萧摩诃的姑父投降了陈霸先,他自然也不例外。从此南征北战,立功无数,甚至还有一个典故是专门来形容他的,叫千闻不如一见。说的是萧摩诃跟随南陈大都督侯安都抵御北齐的时候,侯安都看不上萧摩诃,跟他说,我总是听别人说你有多么骁勇善战,可就是没见过,是不是吹牛逼呀?
萧摩诃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说,得咧,今天就让您开开眼。
等到交战的时候,侯安都受伤落马,陷入重围之中。萧摩诃单人独骑,怒吼一声冲入阵中,竟然凭借一人之力打得北齐大军齐齐后退,侯安都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论武勇,南陈无人可出萧摩诃之右,论军略,萧摩诃同样独步南陈。完全可以这么说,南陈到现在还没有被灭国,萧摩诃的功劳最大。
可惜的是,南陈这皇帝是黄鼠狼下崽子,一窝不如一窝,别看陈叔宝没啥能力,但猜忌的心思一点都不比曹孟德少。
在他看来,自己是没啥拿得出手的功绩,萧摩诃的功劳又太大,所以用萧摩诃的时候,还多了不少的提防。再加上毫无进取之心,导致这些年南陈只能依靠大江的天险来苟延残喘罢了。
而在秦风看来,自己究竟能不能当成这个甘罗,全在萧摩诃的身上!
这一会的功夫,战船在江边靠岸。
经历了江面的漂泊以后,秦风的脚步有些虚浮,但他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毫无畏惧地向着南陈军阵大步而去。
萧摩诃右手长刀猛得一挥。
“杀!杀!杀!”
整整齐齐的三声大呼,虽然只有五六百军士,但那冲霄的气势却绝对不下于千军万马。
秦风的眼睛都没眨一下,如果换成刚刚穿越的时候,就凭这个阵势,别说吓得秦风瘫倒在地,就算是屎尿齐流都不是怪事,可现在嘛...
经历了杀人,被胡人截杀,再加上每日被那一千余将士用最高音量回答问题,秦风早就锻炼了一颗大心脏。
这点小场面就想给秦大少爷一个下马威,想什么好事呢?
不过这个场面却让秦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萧摩诃毫无疑问,是一个‘抗隋派’。
这年头,北齐已经被灭,西梁连皇帝都是大隋立的,基本就是大隋的附属国,只剩下南陈一个还在苟延残喘,但凡不是个傻子就能看得出来,大隋和南陈之间的实力强弱。
而南陈之内也不是一片和平,一些人认为既然实力不济,那就应该认怂,给大隋给个穷鬼点好处,然后止息干戈,以和为贵,这类人就是‘亲隋派’。
另一些人则认为,大隋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把钱粮给了他们,他们还是还是会拿这些东西来攻打南陈。不如挺直脊梁,死战不休,反正南陈有大江天险,大隋的战船不行,攻不过来。
这类人,自然就是‘抗隋派’。
毫无疑问,萧摩诃属于后者,而且还是后者中的精神领袖,一呼百应的那种。
秦风没什么事,但使者队伍可不只他一个人,身后不少人被吓得不轻,有个胆小的内侍直接惨叫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回头扫了一眼,秦风有些无奈,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内侍里哪里见过军阵,被吓一跳也无可厚非。
脑海中正想着一会儿萧摩诃要是拿这事来调侃大隋,自己该怎么回应的时候,老太监罗元突然对杨义臣使了一个眼色,眼神冰冷至极。
杨义臣心领神会,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反手抽出腰间长刀狠狠挥下,然后一脚就把那内侍给踹进了大江之中。
卧槽!
秦风有些发懵,他知道古人在很多时候,其实并不把人命当回事,可这也太随便了吧?
再者说,少爷我才是使者,整个使团的最高领导人,你们不问问我的意思就直接动手,这样真的好吗?
不过秦风还真领悟错了,别说皇帝杨坚,哪怕是杨广在这,也只会说上一句杀得好!说不定事后还得夸赞一下罗元和杨义臣的果断。
这事不难理解,既然成为了使团中的一员,不管你是内侍还是使者,那代表的都是大隋的脸面。
大隋的脸面和一个内侍的性命,孰重孰轻?
哪怕换一万个人来,他们肯定都会选择前者,没有任何的疑问。
当然,身份不同,结局自然也就不同,如果今天出丑的是秦风,那罗元和杨义臣肯定不敢私下动手,但事后打小报告却是免不了的,究竟该怎么处置,那就是杨坚的事了。
萧摩诃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等杨义臣收刀回鞘之后,他才缓缓打马过来,先是看了一眼有些泛红的江水,这才居高临下地问道:“黄门何辜?”
事已至此,秦风虽然有些不满,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来,总不能让他跟萧摩诃说,这是别人的意思,和他秦大少爷无关吧?
真敢说出这话来,别说杨广,哪怕是独孤皇后都保不住他,说不定杨坚把他剥皮抽筋还不解恨,非得五马分尸才行。
沉默片刻,秦风也不抬头,就直视着自己面前硕大的马脑袋,淡淡道:“小事而已,在下寻思着端午将至,先帮你们祭祀一下先贤,如此才不算失礼。”
“...”
萧摩诃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精彩,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可就是没一个字吐出来。





调教大隋 第一百七十一章 讲故事
萧摩诃简直被惊呆了,油然产生了一种...小兔崽子,你他娘的在逗我的感觉。
如今虽说在四月底,确实离端午没差了两天,可这里是大江,又不是汨罗江,你在这能祭祀什么先贤?
话说回来,你当如今是商周呢,还得拿活人祭祀?
所有人都知道秦风在胡诌,但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斩杀内侍这件事给盖过去了,就连萧摩诃都不得不承认,这位的反应很快,应对得当,不能轻视。
至于罗元和杨义臣,更是长出了一口气。他们动手的时候并没有想这么多,毕竟在他们看来,处理掉丢大隋脸面的人就是他们的天职,可这事却没和秦风商量,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总不能把秦风一起干掉吧?
如今看来,秦风的反应堪称完美,既没有给大隋丢人,又巧妙地把这事给揭了过去,换成他们两人的话,只怕没法像秦风应付的这样从容、随意。
见萧摩诃半晌不说话,秦风开口道:“我在大兴城的时候,常听闻萧骠骑目光高远,今日一见,方知果然如此,佩服佩服。”
目光高远四个字,秦风咬得很重,看似是在夸萧摩诃,实则是在表达对萧摩诃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不满。
在少爷我面前还不下马,你咋这么牛逼呢?
冷哼一声,萧摩诃不情不愿地翻身下马。
这事吧,纵然他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隐晦地来个下马威什么的没关系,可你要真把大隋使者不放在心里这事摆到明面上来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陈叔宝本来就对他疑心颇重,朝中又有不少的亲隋派,今天他在这慢待大隋使者,明天说不定就有人跟陈叔宝进谗言,何必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呢?
最重要的是,萧摩诃虽然不怕开战,但他没有必胜的把握,因为这点破事引起一场大战,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听闻江南风光秀丽,景色极美,我却是第一次前来,萧骠骑随我走走如何?”
说完话,秦风根本没等萧摩诃答应,昂着脑袋,迈步就从南陈的军阵中给穿了过去。
回想着上一世首长检阅的模样,秦风双手负在身后,脑袋微微昂起,时不时对两旁近在咫尺的南陈将士点点脑袋,配合着他那双满是挑剔的眼睛,仿佛真的是来视察工作的。
不过说老实话,秦风的里衣已经湿了,这些南陈的将士离他最多不过半米的距离,一个个手拿刀枪,万一有个不要脑袋的家伙手一抖,那他秦大少爷上哪喊冤去?
不过他敢如此托大,就相当有信心,南陈根本不敢对他动手。
所有人,包括萧摩诃这个坚定的主战派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大隋很强,比南陈要强很多。
秦风只是一个使者,杀了他除了扫一扫大隋的脸面以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可大隋丢了脸面,岂能善罢甘休?
到时候,不管杨坚在不在意秦风的生死,都得发动一场战事,来挽回大隋的颜面。
但凡是个不傻的人应该都能算明白这笔帐,萧摩诃作为一个大将,自然不会蠢到在没把握战胜的时候发动一场战事。
秦风心里有底气,所以才敢这么大胆,但在萧摩诃、南陈将士,包括大隋使者团的其他人看来,秦风这是胆识过人,斧钺加身而色不变,牛逼啊!
秦风两条腿迈开,越走底气越足,甭管姿势好不好看,但那股趾高气昂的气势却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
不过他是舒服了,后面跟着的一大群人可倒霉了。
他是大隋使者,他走着,包括萧摩诃在内,谁敢乘车骑马?
于是乎,南陈那些身披重甲、全副武装的将士可就倒霉了,几步路下来,累得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学狗喘气。
杨义臣和罗元带领的人虽然也好不到哪去,但内侍、宫女本就是伺候人的,走两步路不算啥。骁骑将士们虽然也穿戴着铠甲,但却实装饰用的,看着雄壮,份量远远比不上重甲。所以,总体来说,使者队伍对南陈将士还是要好上不少。
对此,杨义臣没啥感觉,虽说有点不明白一路上能坐着绝不站着的秦风为啥一反常态,但无非就是走两步路而已,还能累死人不成?
可秦风的背影在罗元那双浑浊的双眼中,简直可以用神异来形容。
他不知道秦风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但就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巧妙的报复了刚才萧摩诃的居高临下,南陈将士的下马威,无形地把使者队伍,乃至大隋的脸面给板了回来。
本来,罗元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毕竟是他亲自挑选的人手出现了岔子,丢了脸面。本来痛下杀手之后以及做好了被讥讽,乃至回去以后受罚的准备。
可秦风却如同阴天里的一缕阳光,正巧照耀在他罗元的身上,怎能不让他欣喜?
走着走着,一行人上了官道,秦风和萧摩诃两人并肩在前,其他人巧妙的落后几步,既能在发生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赶上去,又不会打扰两人谈话。
“唉!”
秦风环顾左右,发现没有旁人之后,发出一声叹息。
萧摩诃目不斜视,仿佛根本没听见一般,根本不带搭理秦风的。
“唉!”
这一次,秦风故意加大了音量,而且脸上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看起来欲言又止,有些痛苦。
萧摩诃瞅了他一眼,张了张嘴,但终究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唉!”
秦风仿佛疯子一般,发出第三声叹息,那感觉,就跟死了亲爹一样难受。
萧摩诃撇撇嘴,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贵使为何叹息?”
总算上钩了,本少爷还以为你没有一点好奇心呢!
松了一口气的秦风正了正脸色,郑重道:“在下三叹,不为他事,为萧骠骑不平耳!”
这么说,应该没毛病吧?
秦风不太肯定,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研究说客是怎么当的,研究来,研究去,他发现说客一开口的时候往往都是这个腔调,所以今天就拿来用了。
萧摩诃嗤笑一声,不屑道:“为本将不平?某有什么可让贵使不平的?”
秦风没回答萧摩诃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不知萧骠骑有什么能让在下感到欣慰的?”
萧摩诃冲着建康的方向拱拱手,朗声道:“某不才,承蒙国主厚爱,官拜骠骑大将军,爵封绥建郡公,位极人臣。手握雄兵十余万,荆襄之地皆由某镇守。”
萧摩诃一脸的骄傲,反正翻来覆去都是一个意思,无非是说他怎么受到重用,没什么新意。
“甚至就连吾女也要嫁与太子为妃,此乃人臣之极也!”
萧摩诃下了结论,实在是不想在这种事上和秦风扯淡了,这种挑拨离间的技术含量太低,没啥意思。
“我这有个故事,不知萧骠骑可愿一听?”
“但讲无妨。”
萧摩诃张口想要拒绝,可不知怎得,鬼使神差,开口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秦风可没犹豫,开口就道:“这个故事是说,从前,有一个姓陈的富户,他们家很有钱,家里的土地都有几千亩。所以就雇了一些庄户,这些庄户中有一个人,姓萧,萧庄户出类拔萃,比其他所有的庄户都能干,所以陈富户没事就喜欢赏赐他。”
“可是呢,这萧庄户的婆娘生得那叫一个美若天仙,陈富户垂涎三尺,并且趁着萧庄户外出干活的时候,把他婆娘给那啥了。”
“陈富户觉得自己这事干的不太地道,可是他又不敢跟萧庄户说,就补偿了萧庄户很多好东西,还撮合他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最为关键的是,陈富户知错,但是不改。”
说到这,秦风眉毛轻轻一挑,看着萧摩诃道:“萧骠骑,故事讲完了,不知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可好听?”
萧摩诃勃然变色,一张刚毅的面庞变得铁青,两条剑眉倒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秦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你说什么?!”
秦风双手一摊,一脸无辜道:“陈富户和萧庄户的故事啊,这事我还是在大兴城的时候,听你们南陈商贾说的呢。”
“对了。”秦风一脸欠欠儿的继续道:“听说这故事在建康城很出名呢,基本上可以说是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说到这,秦风一脸悲痛,踮起脚尖拍了拍萧摩诃的肩膀,悲天悯人道:“可怜那萧庄户始终不知情,还忠心耿耿为那陈富户卖命,可悲,可叹,可恨啊!”
萧摩诃有些发黑的面庞涨得通红,就如同烧红的锅底一样难看,反手从腰间抽出他那比旁人要长出一尺余的长刀,怒吼道:“狗东西,莫非以为你是隋国使者,某家就不敢杀你!”




调教大隋 第一百七十二章 忽悠
随着萧摩柯的一声怒吼,双方将士齐齐抽出兵刃,警惕地看着对方。
杨义臣更是不着痕迹地靠近着秦风,虽说不清楚这两位说了什么,短短片刻就搞得剑拔弩张,但他的职责就是保护秦风,断然不肯让秦风在这出什么危险的。
秦风冲着杨义臣和罗元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然后缓缓推开萧摩诃指着自己的长刀,毫不在意地笑道:“萧骠骑,一个故事而已,何故发怒?”
故事?
萧摩诃强压着怒气收刀回鞘,闭目仰天,两腮的脸皮因为后槽牙在摩擦而缓缓抽动,两只通红的眸子隐隐间有血光在翻涌。
你他娘的管这个叫故事?
如果不考虑后果或者萧摩诃是个纯粹武人的话,他早就一刀朝着秦风的脖子上砍过去了。
因为这个被秦风称为‘故事’的故事,几乎是在指着他萧摩诃的鼻子说,“哈哈哈,你婆娘和你国主,背着你干了点不可描述的事,高不高兴呀?”
最重要的是,这事被秦风说的有鼻子有眼,而且在他看来,秦风应该不敢拿这种事忽悠他。
半晌之后,萧摩诃悲愤交加,老泪纵横道:“某为大陈...出生入死,立下苦劳无数,身被数十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厮...陛下竟然不顾纲常伦理,淫...淫某妻子,辱某门风,叫某家有何面目再立于天地之间乎!”
秦风很同情萧摩诃,因为这事不是他瞎编的,历史书上写得清清楚楚,有这么一回事。
而秦风也是看杨广传的时候扫了一眼,因为同情萧摩诃这个绿帽王,也就给记了下来,不过真实的情况和他说的,还是有一点出入的。
人家陈叔宝没用强,也没用什么非常规手段,这对狗男女完全是属于,郎有情,妾有意,两人一见,唉我去!
好一双天造地设的狗男女...
秦风不知道陈叔宝是怎么想的,但作为一个皇帝,虽说只有半壁江山,但江南美女多啊,那么多人不够你霍霍,非得抓着保你江山大将的婆娘...陈叔宝不是缺心眼谁是?
话又说回来,萧摩诃手中还握着十余万兵权呢,你陈叔宝就算急色到了那种地步,好歹把兵权收回来。就这样让萧摩诃统兵在外,你陈叔宝在内玩人婆娘,你不死谁死?
这事,秦风还特意跟鹰扬卫核对过,胥伥虽然和他不对路子,但底下却没人敢给秦风这个天使甩脸子,否则那根符节可不是拿来好看的。
萧摩诃中年丧偶,如今的夫人是续娶的。那女子名叫安氏,生得容貌俏丽,体态轻盈,更为难得的是,这安氏还不是花瓶。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有不通。
萧摩诃是个武将,虽说军略、内政都有一定的造诣,但怜香惜玉这事,他还真不在行。更别说年纪大了,又常年在外,安氏正值水蜜桃般的年纪,每日独守空房,岂能没有怨言?
然后在某次入宫觐见的时候,看见陈叔宝和自家嫔妃你侬我侬,好似并蒂莲一般恩爱,安氏这心里就和猫挠一样...至于剩下的,还用说吗?
秦风还有一处夸大的地方就是,这个事虽然有,但肯定不是建康城里人尽皆知,就瞒着他萧摩诃。
陈叔宝是傻了一点,但还没有傻到家。他清楚,自己这个江山想要坐稳,少不了萧摩诃这员大将,所以这事其实做得很隐蔽。
如果不是秦风在接到圣旨的时候,第一时间通过杨广和独孤皇后命令鹰扬卫调查此事,使者团走走停停,速度不快的话,现在这个情报究竟能不能到秦风手中还是一个问题。
“这事不能忍!”秦风一脸愤愤不平道:“当然,如果萧骠骑还算是个男人的话。”
萧摩诃的脸更绿了,你小子他娘的到底会不会说话?
秦风没去观察萧摩诃的脸色,他正在一脸愤愤不平地进行着自己的挑拨大业。
“就算萧骠骑捏着鼻子忍了,可你们那位皇帝陛下难道就不怕你知道吗?要知道,将军手握十余万雄兵,这几乎是整个陈国的一半兵力,那位皇帝想来应该会很担心将军造反吧?”
说到这,秦风一脸叹息道:“不过...还是算了吧,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不是?”
这小兔崽子是他娘的不会说人话,萧摩诃甚至听到了自己后槽牙摩在一起的声音。
“萧骠骑年纪也不小了,忍个两年,亲自把夫人送进宮,然后自刎于殿前,想来你们那位皇帝念念旧情,再有夫人的帮衬,萧骠骑的子孙应该会过得不错?”
“放屁!”
萧摩诃总算开口了,不管男人年纪多大,这绿帽子,但凡是个正常人应该就不可能容忍自己顶上去,更何况萧摩诃这员大将?
更何况秦风说的这是什么话,让他堂堂骠骑大将军把自家婆娘送进宮给皇帝那啥,然后自己自刎,换子孙的荣华富贵?放他娘的狗屁!
“萧骠骑不愿意?”秦风有些诧异地看了萧摩诃一眼,叹道:“那这事可就为难了。”
“你们那位皇帝陛下,明显是个不念旧情的,你勤王救驾,几乎是拿刀杀出一条血路,然后亲手把他扶上了那个皇位,你百战沙场,力抗大隋和北齐,使得如今北齐已亡,可南陈不灭。但那位皇帝陛下统统抛之脑后,忘得是一干二净,眼睛里只有你的夫人!”
“萧骠骑,你们这位皇帝没他祖父那份本事不说,也没有丝毫的上进之意,每日光顾着享乐,置江山于不顾,此等人,值得萧骠骑保他吗?”
话说到这,秦风终于露出了他的狼心野心,劝解道:“萧骠骑,陈国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你留恋的东西了!不如归顺大隋如何?”
“我主贤明,久慕萧骠骑风采,把不能得萧骠骑之助引为生平憾事。如今你们皇帝不仁在先,萧骠骑又何必愚忠?”
秦风说了这么多话,口干舌燥不必说,更可怕的是他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在规劝那些失足妇女不要执迷不悟,赶紧从青楼跟自己回家一样...
自己还有这个天赋吗?
“某不信!”
经历过一番挣扎之后,萧摩诃怒吼道:“他怎能如何对我?他怎敢如此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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