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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然后我才小心翼翼地跟他说:“朱贵这面出了点事,受了点小伤,不过不要紧,你看先通知谁比较合适?”
宋清也没多说,找到卢俊义把电话给他了,我把大体的情况一说,卢俊义问:“朱贵现在怎么样了?”
“没大事,趴着呢。”
卢俊义不紧不慢地说:“我现在就带着吴军师他们过去。”
我忙说:“要不要我过去接你们,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过来,知道地方吗?”
“呵呵,这个你不用管了。东京我们都闹过,这么小点地方难不住我们。”
他这最后一句话把我吓得冷汗一身一身出,一直以为卢俊义是温和保守加投降派,没想到光棍气十足。
而且他们来得比我想象得要快,我刚坐了没多大一会,就见卢俊义当先走进酒吧,我急忙迎上去,见门口一辆出租车里走出吴用和没羽箭张清,我很纳闷为什么打一辆车只坐3个人,张清笑眯眯地回手指了指那车说:“还有一个不认识,我们搭的顺风车。”
我让他们3个先等一会。跑到出租车前一看,司机正在打电话报警,副驾驶上坐着一个惊魂未定的中年乘客。我让他先别打,一问才知道,这3个人哪是搭的顺风车啊,人家这乘客刚从城里打的车要出市,在爻村相邻的公路上被这3位给截了,非逼着司机再开回来不可。我给赔了无数句好话。又塞给司机1oo块钱这事才算完,那乘客见不是谋财害命,也不知是吓的还是高兴地,哇一声哭了,我忙从酒吧给提出一小件科罗娜来放在车上,说:“您别哭了,这件酒送给你压惊。”
我领着卢俊义他们上了包厢,朱贵还不敢动。正光屁股趴着看mtv呢,见领导来了,忙关了电视,拿了件衣服盖在伤口上。吴用上前看了看伤口,跟卢俊义说:“皮外伤。无碍的。”
朱贵委屈地说:“安神医怎么没来,他们这药可不好使了。”吴用说:“本来是要第一批来的,但车里只能坐3个人,不带上张清众位兄弟都不放心。”
张清抱着膀子问杜兴:“知道谁干的吗?”杜兴指指朱贵说:“你问他。我当时不在场,要不也不能让那几个小子全跑了。”
吴用坐在朱贵身边:“慢慢说——小强,你再去门口接应一下,兄弟们分批进城,后面还有很多人。”
我刚到门口,一辆奥迪a6刚停下来,车上走下的是林冲、安道全、杨志和董平。我叫孙思欣领他们上去,叹了口气。开这车的人看来不是能拿钱打得了的,没想到司机很豪爽,一看就是早年坐过牢出来以后爆了的那种款爷,还跟我直夸:“就喜欢哥儿几个这样地,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这朋友我交定了。”后来才知道这款爷被这几人拦下以后悍不畏死地用在监狱练就的黑虎拳抡拳就打,董平没还手,最后款爷自己累趴下了董平才跟他说自己这些人要去看受伤的兄弟。请他载一程。
下一辆车里坐的是扈三娘带着金大坚和阮氏兄弟。车主临别还跟扈三娘招手呢,不用问。这车是三姐的功劳。再然后是宋清带着李云和另外两个人,我正奇怪他们是怎么拦住的车,这才现司机是女的,宋清小白脸下了车那女的还追出来要地电话,这女的胆儿也忒大了!
这梁山好汉简直就是八仙过海,各有各的办法,一批一批地到来,司机们十有八九当然是怨气冲天的,我就在门口做些善后工作。最后,一辆拉碳的大卡车堵在酒吧门口,车上唏哩呼噜往下跳人,李逵从车头上跳下来,用山东话说:“谢了啊老乡。”然后使劲摔上门,火急火燎地跟着孙思欣上楼去了。
卢俊义他们,是胁之以威;林冲他们,是动之以情;扈三娘自然是诱之以色;宋清——诱之以男色。戴宗是自己跑着来地,算第4批,要不是因为进城不敢放开跑还能快。
54条好汉最后齐聚逆时光酒吧,我叉着手往楼上走,知道这回这事算彻底完不了了。
走廊里站满了好汉,他们分批进去探望朱贵,我挤进包厢,见卢俊义和吴用坐在一边,现在陪朱贵说话的是李云和扈三娘几个,李云是朱贵的哥哥,朱富的师父,拉着朱贵地手以长辈的口气宽慰了几句,扈三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一把搂住我,又用拳头拧我脑袋,骂说:“我们的兄弟才跟着你一天就出事,嗯?”旁边的人都笑,急忙拉开。这一回脑袋虽然疼,但好象还顶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很是舒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扈三娘趁人都不注意扶了扶胸,她见我在偷看她,冲我一比画拳头,我忙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别处。
这时李逵耐不住性子,从走廊最后面一路旋进来,把很多人都推得东倒西歪,他进了屋,一把掀起盖在朱贵屁股上的衣服,那伤口已经被安道全重新包扎过,非常精致,新上地纱布只沁出一点血迹。李逵哈哈笑道:“你这鸟厮,俺直以为你屁股被人剁下去了,巴巴地赶来看你最后一面。却原来只是被虫儿咬了一下。”说着照着朱贵的伤口作势欲拍,朱贵骇得一个箭步蹦到了卢俊义身后,众人无不失笑。
现场的气氛很友爱、很和谐,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以为他们会抱着朱贵的屁股大放悲声,然后咬牙切齿地许下宏愿必报此仇。看来土匪就是土匪,少胳膊断腿都在可以承受范围。
我幻想着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就算要查也由我来慢慢着手。毕竟多个暗敌心里不塌实,但如果给他们去做,天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不过我地期望很快就落空了。
卢俊义摆摆手道:“时迁和小强留下,其他兄弟且去楼下饮酒。”
阮小二扒住门框把头探进来,瞪着三角眼说:“有了结果知会我们一声。”然后这半百人就山呼下楼,雄据了酒吧的半壁江山开怀畅饮,他们已经知道我是这酒吧的老板。把酒当冷水似地灌,不幸中地万幸是他们只叫了啤酒,而且觉得不合口味没有放开喝,这才使今天的帐单控制在了2万块钱以内。
包厢里只剩朱贵杜兴,卢俊义吴用和时迁。朱贵从刚才站起来就再没趴。撅着半个屁股倚在沙角上,吴用拍拍他地手说:“现在详细讲来,怎么回事?”
朱贵说:“其实打我一进这屋就感觉不对,他们一共8个人。有4个闪在了我身后,把我堵在了中间,然后他们一边假做争吵一边围了上来,两个人一伙抓住了我的胳膊,后面有人下了手。他们走地时候警告我‘放聪明点’,显然是有所指的。”
这些话朱贵就没跟我说过,显然他不信任我的智商。
吴用忽然问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小强,你真不是开黑店的?”
我苦着脸抖搂着手说:“这酒吧我才刚接手一天。就算想黑不是还没来得及吗?”其实要不是有言在先,我是真想改造一下这酒吧,弄点小姑娘来,戴上长耳朵扮兔儿女郎,再穿上反光的小屁裙儿,摸一下就一瓶洋酒,摸一下就一瓶洋酒……再在舞台上栽根钢管,让惹火的小妞上去搂着棍子春。开始穿着棉猴上去。里面套着皮衣棉衣毛衣毛坎肩什么的,下面一扔钱就脱。票票砸得越快就脱得越快,估计脱到秋衣秋裤就能稳赚上万……
吴用听我说完,微笑拈着放云南白药碘酒还有纱布地托盘,问:“你这酒馆还卖刀伤药?”
我悚然一惊,这才意识到这确实是个疑问。
卢俊义插口问朱贵:“那些人叫你放聪明点,所指何事,你得罪过人吗?”
“我才来了不到半天,能得罪什么人?”
杜兴忽然说:“会不会是那些比舞输了的人干的?”
我坚决摇头:“跳街舞的不过是些清水场子,没这种胆子。”
吴用说:“很明显,上任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情是有人想让你撂挑子别干,朱贵如果不干这个副……什么,”我提醒他:“经理。”
“……副经理,对谁最有好处?”吴用端起啤酒杯来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又放下了。我忙叫人送来两杯茶水顺便把孙思欣叫来。然后回答吴用:“不会对什么人有好处的,这酒吧一年地盈利都是我的,就算我找几百个副经理来,无非是不赚钱了。”
吴用点点头,说:“这到有些为难了。”
这时孙思欣端着两杯茶进来了,这个精干的年轻人眼见一批一批剽悍的汉子们纷纷到来看出今天地事情已经复杂了,梁山的人虽然没有长三头六臂,但身上那种舍得一身剐的气质很明显,他在酒吧这种地方待了这么长时间,自然能看出各种人的脾性来。
卢俊义和吴用虽然只是款款坐着,但那土豪劣绅的气势是一点也没收敛,孙思欣把茶摆在二人面前,没有离开,而是垂手等着问话。
吴用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们酒馆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说着把放着药的托盘推了推。
“那是我们柳经理的,酒吧这种东西经常出点小状况也不奇怪,所以这些东西也就时常备着。”卢俊义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还说你开的不是黑店?
吴用继续问:“你们这个柳经理什么背景?”
孙思欣稍一犹豫。知道瞒也瞒不过几天,索性说:“我们柳经理在‘道’上颇有人缘,他地朋友与人争执受了伤,经常来酒吧找他。”
“难道也是性情中人?你见过这柳经理吗?”这句话是问朱贵的。朱贵摇头。
“你们柳经理不常来看店吗?”
“以前天天来,只有今天……”
我这会也想起了陈可娇跟我说的,看来这姓柳地是非常不欢迎朱杜二人,现在整件事情也开始有了端倪。
吴用也是一副拨开云雾见天日的表情,笑呵呵地说:“看来我这两个兄弟碍了这位柳官人的事。到是不好意思的很。”
孙思欣打了一个寒战,垂手说:“柳经理平时跟我们这些下面的人不怎么说话,再多地事我就不知道了。”这小子也够贼地,这么说一来是推个干净,二来也是摆明立场。
吴用挥退孙思欣,道:“时迁兄弟。”
时迁细声细气地应:“在了。”
“你先在方圆几里内探查一下,看能不能找见那8个人。”
“是了。”说着话时迁推开小窗户便跳了下去,包厢的窗户本来是通风用地。勉强只能钻过一只猫,时迁却出去得游刃有余,他在楼下卖馄饨摊的帐篷上一点,身子便飞向的二楼,扒在一家阳台上。然后又跃向相邻的3楼,几个z字后就升上了斜对面的6楼,他身材瘦小悄无声息,简直就是一只流浪成性的野猫。
我赔着小心问卢俊义:“如果这事真是姓柳那小子干的。你们准备拿他怎么办?”
卢俊义看看吴用说:“好在朱贵也没怎么样……”我忙附和着点头,卢俊义用征求意见的口气说,“我看卸条胳膊就算了吧?”吴用说:“我看行。”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哭出来。
杜兴把我拉起来,说:“看把小强气地,你放心,抓住人以后让你亲自动手。”我又掉在地上了,杜兴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歇会……”
他们是一帮土匪,他们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他们是一帮寿命只有一年杀人不眨眼的土匪,说他们是黑社会那都是在侮辱他们,他们是比黑手党更黑,比恐怖主义还恐怖的山头主义,讲究的是“人不惹我。我没事也要惹惹人”。他们虽然一直是谈笑风生地,可绝没有把朱贵的事不当回事。现在还有49条好汉就坐在楼下等消息,只要时迁一拿回准信来他们就会兴高采烈地杀人去……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干脆入了伙当土匪去算了,到时候我领上包子,山上不是有很多夫妻档吗,什么菜园子母夜叉,什么矮脚虎一丈青,我和包子就是梁山第1o9和11o条好汉,我绰号不高兴,她就叫没头脑。
好在他们毕竟是从宋朝来的,虽然有蜘蛛侠时迁,终究不如我脑子来得快——我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找到柳轩那小子,所以说他们的思维跟不上,朱贵他们虽然也有电话,就没想到找人要号码。
我得提前一步把事情弄清楚,这样才不至于被动。
我单手扶墙颤颤巍巍来到走廊,掏出电话找到陈可娇地号码,刚拨好号就被人拍了一把,回头一看是杜兴,他奇怪地说:“你抖什么?”
原来是我的手指在电话上直磕打,陈可娇的声音传出来:“喂?萧先生吗?什么声音?”幸亏她没干过特工,要不肯定以为我给摩斯码呢,这剧情都快赶上《无间道》了。
我压了电话问杜兴去哪,他说:“宋清给我弄了一个做酒的作坊,我回去看看。”
“在这当口儿?”
“嗨,你说朱贵的事啊?小事情而已,用不上我。”
杜兴一到舞厅就被一大群狂热的舞迷围在了中央,其中以妙龄少女为主,听说杜兴要走,一群人不依不饶,最后两个有车的女粉丝还为了抢送杜兴回去的权利差点打起来。
好汉们都在大厅,见了我有人招呼过去坐,我就看见林冲亲,向他那桌走去,半路上被阮氏兄弟和张顺截住,这仨人太可乐了,因为长时间没进水,头都卷了,像是顶了一头方便面,张顺奄奄一息地说:“小强,你们这地方连井也没有吗?”我忙答应明天领他们找水去。
我到了林冲他们桌上,李云给我捏开一瓶啤酒递给过来,环视着酒吧说:“你这酒吧太一般,没有特色,尤其是装修,千篇一律。”看来前些日子他没少去酒吧。
我说:“那你看应该怎么弄?”
“门口挂四面扁,逆时光拿隶书写,一到晚上点四个大灯笼,写上‘财源广进’,这里地服务员都短衣襟肩膀上搭手巾,客人一来先招呼‘来了您呐’,店里全摆粗木桌,柜台上码一长排坛子……”
我愕然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特色?”
李云道:“这在我们那当然不算特色,可放在你们这呢?做生意是要动脑子的嘛。”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点意思了,复古式酒吧?现在的酒吧都在追求个性和品位,弄光屁股妞虽然能挣点小钱,可是留不住常客,反到不如往墙上挂草帽和辣椒来得吸引人,而且这酒吧要让李云装修,那就不是简单的复古了,只怕考古学家来了也得折服。
我正想着,包子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说:“你跑这干嘛来了,找你呢,还回不回去了?”然后她才现我身边还有人,跟林冲他们点头招呼,问我:“都你朋友?”
林冲他们都笑盈盈地看着我,我有些窘迫地说:“这是我媳妇。”包子把我手里的啤酒拿过去,跟林冲和李云他们挨个碰了一下,扬脖喝了一大口,说:“初次见面啊。”
这桌上林冲杨志一群头领都站起来回敬她,一时间周围哄的都响应站起,几十来号人有叫嫂子的有叫弟妹地也有叫姑娘地,说完一片酒瓶倒立,咕咚咕咚声大起,包子吓了一跳,小声说:“这都是你朋友?”
扈三娘一下蹦起来,说:“你是这小子的媳妇啊?”包子嘿然,我跟她说:“快叫三姐。”扈三娘大声道:“叫三妹就行,我今年其实才23岁。”
包子应付了一轮敬酒,晕生双颊,我跟她说:“你们先回吧,我跟他们再坐坐,都是大学同学,好几年没见了。”
包子问:“你什么时候上过大学?”
我说:“社会大学……”





史上第一混乱 第六十四章 踏水无痕
第六十四章 踏水无痕
我跟包子说:“你领着表妹他们先走吧,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回去。”
包子点头,边装做柔情款款的样子在我耳边低语,但她说的是:“你要敢跟他们洗澡去小心点!”然后站起身,跟好汉们道别,临走又瞪我一眼,我忙说:“我会小心的。”
包子走了扈三娘捏住我脖颈子问:“她跟你说的什么?”
我苦着脸说:“她让我离你远点。”
扈三娘知道我在胡沁,她把胳膊压在我肩膀上,跟林冲他们说:“哎你们现没,那姑娘特像我二姐。”一干人都点头笑。
我知道她可能是说孙二娘,不禁问:“二姐也长得她那样?难怪我张青哥哥不能拥有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变态到走人肉叉烧包的地步。”然后我笑嘻嘻地说,“原来你才24岁,你小强哥我今年27……”
扈三娘一拳揍我一个包:“老娘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今年我9oo岁,你们萧家往上十几辈的祖宗说不定都跟老娘喝过酒。”她扫了一眼,忽然指着圣手书生萧让说:“那个说不定就是你祖宗,快磕一个去。”萧让居然真不客气,搬了把凳子坐过来,说:“也许还真是呢,你家有族谱吗?”这读书人心眼就是坏!
我胡咧咧说:“我听我爷爷说过,他爹原本不姓萧,是跟着后爸改的姓。”
扈三娘道:“那你说姓什么吧,我给你找,今天非让你认祖归宗不可。”
这就是人多的好处,这5o多个人几乎姓什么的都有,看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样子,还真有想认我这个便宜十三代孙子的。我说:“从我身上就能看我们家祖上肯定也是守法良民,说不定还是书香门第宦门之后啥的呢。绝对和各位哥哥不能有半点关联。”
好汉们大笑,都说:宦门之后要都你这样我们还造地毛反。
只有林冲面有不豫之色,看来是勾起了他的伤心事。
我忙岔开话题说:“林冲哥哥,上次你教我的枪法我颇有长进。”
林冲果然精神一振:“哦,真的吗?”说着他把一瓶没打开的啤酒摆在我眼前,然后四下踅摸,我问他找什么呢,他说:“我找个棍儿给你。你要能把它点破,我再教你别的。”
听他这么说,临近几个人也帮着找,萧让问:“要多长的棍儿?”
林冲说:“筷子那么长就行。”
然后萧让从地下捡了根吸管给我……
林冲失笑道:“他要能用这个把酒瓶点破,我拜他为师!”
张清手里一直把玩着一个开心果,这时忽然用拇指一弹,那小东西一道斜线射来,正打在那瓶啤酒的瓶口上。“砰”地一声,酒瓶盖子被顶飞了,啤酒立在那纹丝没动,只有几缕气从瓶口里冒出。张清笑道:“小强,这个比林家枪好学。”
我眼睛大亮。我要学会这一手了,以后泡mm买瓶啤酒就搞定了,去参加电视直播也行呀!我拉住张清的手说:“哥哥教我!”
张清道:“这个简单,你只需看准一个目标。用意念和气锁定它,力道要自己掌握,经验多了自然也就熟了。”张清把一个开心果塞进我手里,指着远处说,“照我说的做,你一定行的,先用意念锁住它!”
我东张西望地看了半天,才茫然道:“锁住什么?”
“那个酒瓶子。你只要把它打倒就算成功了。”
我顺着他的手,见他说的是李逵他们桌上一个空瓶子。
“锁住了吗?”张清问。
“锁住了!”我心里这个紧张呀,我就要练成弹指神通了,以后床头放把瓜子半夜上厕所就不用摸黑走那一段路了!
“弹!”
随着张清一声令下,我绷得白的手指猛地一弹……
瓶子没动,这个我到是有思想准备,神奇的是开心果也不知道哪去了,过了一两秒才听见离我们十万八千里地舞池里有人骂:“妈的。谁拿开心果丢我?”
张清拍了拍我肩膀说:“准头虽然差了点。但力量还不错。”
我不好意思地说:“弹烟头练的。”
这时时间已经很晚了,酒吧里有八成的客人都散了。剩下的大多是依偎在一起喁喁而语地小情侣,音乐也舒缓了很多,好汉们酒喝了七八分,给音乐一催,都哈欠连天起来,扈三娘站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胸前两只玉兔几乎要破衣而出,更显得小腰纤纤一握,我现在觉得王英战死真是他的幸运,至少没有堕了好汉的威名,要不然迟早也得死在这女人地肚皮上,扈三娘不知道我满脑子龌龊想法,大大咧咧地问我:“今晚怎么睡?”
戴宗站起抱拳道:“诸位兄弟,我回去了,我认床。”说罢在腿上打上甲马,做起神行法一溜烟儿冲出酒吧,几个服务生大惊,后才我说我结帐他们才不打算追了。
现在要这5o多人打车回肯定是行不通了,一来没那么多车,二来就算有,司机也都不敢跑那么远的路。楼上8个大包厢,一圈沙能睡4个,5个小包厢每间能睡2个,经理室能睡2个,每个大家多塞一个人正好勉强够睡,今天请好汉们喝酒是一万八,我没那么多现金,正在想办法,陈可娇把电话打了过来,正好让她摆平,反正这笔钱到了月底还是收回到我的腰包,只不过顶如付了一点服务费。
忙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才找到机会跟陈可娇单独说话,第一件事当然是跟她要柳轩的电话号码。
陈可娇警觉地说:“你要他电话做什么,今天去酒吧那些都是什么人?”
我懒洋洋地说:“既然你有内线,不可能光知道来了好些人吧——朱贵被人捅了一刀你不知道吗?”
陈可娇很平静地说:“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让你那两个朋友别干了,由我出钱赔偿他们。让他们尽管开口吧。”
我说:“这次不是钱的问题,问题是没钱……”
“嗯?”
“啊对不起,以前说溜嘴了——这次真的不是钱能解决的,我那两个朋友,背景比较复杂,你不看玄幻小说根本跟你解释不清楚。”
陈可娇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轻蔑:“不就是有点小势力吗?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叫来5o多个人也算可以了,不过柳轩跟你们不是一个档次。你最好别想着动他,我这是为你好,真地。”
我有点急了,说:“我没想着动他,我是想救他!”
陈可娇带着一贯地高高在上的口气说:“就你?你的朋友好象也没怎么伤到吧,2o万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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