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我眼红地说:“2o万,他们捅的为什么不是我呢?你这么说是承认这件事的正主是柳轩了?”
“我不确定,就算不是他我也不想再惹麻烦了。你都没告诉过我你的朋友身家也不干净。”
“不是单纯的不干净而已,都有血泪史地——你快把柳轩地电话告诉我,再晚就来不及了,说不定已经有人趴他们家窗户上了。”
陈可娇飞快说了一个号码,冷冰冰地说:“既然你想自己解决我也没办法了。合约既然已经签了我不打算违约,但愿这一年尽快过去——萧先生,和你合作真是一点也不愉快!”说着她就挂了我的电话。
妈地,不愉快可以换姿势啊!骗老子接这个烂摊子还没跟你算帐呢。
我骂骂咧咧地拨号。刚响一声就被人接起,一个枭唳般的声音问:“谁他妈这么晚打电话?”
我没好气地说:“这么晚打电话你他妈不是还没睡吗?你是柳轩吗?”
这小子一愣,大概是被震了一下,口气缓了缓说:“你是谁?”
“我叫萧强,今天逆时光酒吧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柳轩迟疑了一下才知道我是谁:“嘿,我他妈正找你呢,姓萧的你在哪呢?”
我很诚恳地说:“我真不能告诉你我在哪,不是怕你来找我。是怕你回不去,今天的事真是你干地?”
“就他妈是我干的,让你那俩朋友赶紧给我滚,你和陈可娇的事我不管,这酒吧就他妈我一个人说了算。”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素质?我不跟你吵,我很诚心地劝告你,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里,一年以后再回来。最好你能带上全家去大兴安岭躲上一阵子。”
柳轩毛了:“放他妈的屁。老子非抄了你不可。”看来他把我地话当成威胁了。
“对不起啊,是我话没说清楚。你真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些人的名字你是从小听着长大地,但我不能告诉你……”
“你说雷老四?”
“雷老四是谁?”
柳轩听我连雷老四都不知道,又猖狂起来:“就算雷老四都得给我几分面子,你算什么东西,我他妈就跟你膘上了,有种你动动我!”
看来我小强哥多年不问江湖真的是落伍了,雷老四我还真一点也没听过,看这意思除了雷老四这姓柳的是谁也不惧,他跟那帮招生的又不是一码事了,大概是确实有点黑道背景。今天这事说不成了。
我说:“先就这样吧,以后我慢慢跟你解释,哦对了,你看过《独臂刀》没有?”
柳轩一下被我的这个跳跃问愣了,不由自主说:“没有。”
“去看看吧,会对你有好处的。”
这事不好弄了,对方是油盐不进的东西,这破酒吧也不知有什么好,值得连胳膊也不要了。
我站在走廊出了一会神,才现好汉们都睡了,我睡哪?
推开一个包厢门,都是横七竖八的彪形大汉。呼噜都能把我掀出来,按我地安排,正好能睡52个人,而杜兴、戴宗和时迁都不在,加我应该刚刚好啊。
我刚推门找遍了一半房间,扈三娘上完洗手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她下身还穿着牛仔裤,再往上面一看。我差点休克,只见她只穿了一件衬衫没系扣子,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戴胸罩,看见我在走廊里,只随便地用手捏住衬衫中间,走起路来胸前圆润地上半球和下半球时隐时现,被微风一吹,那晶莹的小腰完全暴露了出来。
她本来有些睡意朦胧。见我不自在的样子,站在我跟前,歪着头打量我,忽然用食指拨了一下我的下巴,不怀好意地挑逗说:“要不要跟我进去?”她的头因为时常束起。现在披散在肩上,呈波浪状流淌,有几缕垂进宽大地衬衫,看得人直痒痒。波浪波浪,真是又有波又有浪啊!
不过对她说地话我可不敢轻信,我知道她就爱玩弄人,这到不要紧,很多事情不就是弄假成真的吗,可问题是我还知道这女人手上太黑,别弄假成真把我弄成太监就不太好了。
她见我犹豫不决地,失望地说:“算了。你不来我叉门了。”
我当时没想,她用得着叉门吗?
我这会满脑子都是什么江湖儿女相逢一笑,什么什么门为君怎么怎么开,而且我对宋朝的女人有一个误解,那就是以为只要是漂亮女人,都难耐寂寞,你看阎婆惜,你看潘金莲。你看潘巧云……扈三娘身为一个妙龄人妻。现在对我出含糊的邀请,你叫我怎能不兽血沸腾?
还有。我现在想起来了,一开始我安排人的时候忘了还有一个女的这茬了,也就是说,按照当初的安排,我也应该和扈三娘一个屋。
扈三娘在进房门的时候还风骚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关门,我一跺脚:“……那我就跟这凑合一夜吧。”
那天晚上我进了扈三娘的房门没多久就开始剧烈地喘息,我的身子不停上下起伏着,汗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我气喘吁吁地说:“……三……三姐,我真的不行了。”扈三娘媚声道:“不行,我还要……”
“……真的……不行了……呼呼……”
“你是不是男人呀?起来,继续做!”
直到天都放亮了,扈三娘才坐在床上说:“一晚上才做2oo个俯卧撑,还敢偷腥,还想学功夫,嗯?”
我悔恨地捶着地说:“我是真的只想凑合睡一夜而已。”
扈三娘把一个枕头扔在我脑袋上:“还只想睡一夜,不想负责,嗯?”她一甩头,不经意间露出了细润地锁骨和深深的乳沟,不过这次我可什么歪心思都没有了。2oo个俯卧撑做下来,四肢已经完全无法再配合我做任何运动了。
扈三娘把我踢出房间的时候还说,以后要是让她知道我做对不起包子的事,她就没收我身上某器官,现在地女人怎么一点也不懂得含蓄呢,你看过去的女孩子多好,动不动就脸红红地说“你坏你坏”,要不是就是“再也表理你了”——扈三娘得算过去的女人吧?
哦对了,她是土匪,不一样。以后我就把她当亲姐处!
我刚颤颤巍巍地走过两个房间,包厢门一开张顺和阮小二阮小五出来了,他们神清气爽地跟我打招呼:“小强这么早就起来了?咱们这就游泳去?”
我一趔趄脑袋撞墙上了,游泳?我做了一晚上俯卧撑,现在去游泳?
张顺在前面带路,阮氏兄弟架着我风一样出了门,我面冲后,像被拖出大殿的忠臣一样面目坚毅,挣扎着指着一个早点摊子,大声说:“让我最后吃一根油条吧……”
他们3个也饿了,我们4个人吃了2o根油条,他们每人才吃3根,这是我第一次在某些方面表现出长于梁山好汉们的地方。老头给我端上豆浆以后,我真想一头扎在碗里淹死算了。
今天是星期日,游泳馆里一早人就不少,我领着他们3个在游泳馆门口买了泳衣和泳帽,还给自己多买了副潜水眼镜。
在售票处他们好象已经闻到了水气。开始变得兴奋,在换衣间,作为主人我很想提醒他们些什么,可是干张了半天嘴也想不起来该说什么,最后我提醒我自己:千万别去深水池!
当我们走到游泳馆里面,看着湛蓝的,平静如镜的水面时,他们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欢呼着跳进水里。阮小二下意识地把手挡在羞处前面,尴尬地说:“怎么还有女人?”
我见游泳池里已经有几个年纪不等地女人在蛙泳,其中一个身材绝好,穿着一身黑色泳衣,在深水池里穿来穿去,像是一条美人鱼,可惜看不清脸。
我见3个人都有点犹豫,嗤笑道:“你们来这里时间也不短了。别告诉我你们还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阮小二羞愧地说:“真的是第一次见……”
“嗨,各游各地,你管她们做什么?”
张顺狠了狠心,助跑着一个鱼跃钻进水,在入水的那一刻终于兴奋地大叫了一声。阮家兄弟紧随其后,我刚走到池子边上就见3人已经游到了另一边,折身回来后张顺稳稳站在水里,抹着脸说:“小强。你怎么不下来?”
我嘿嘿说:“我不会游泳?”
张顺吸着冷气,对刚刚冒头的阮小二说:“小强说他不会游泳。”
阮小二:“啊?还有不会游泳的人呢?”
我不忿说:“李逵不也不会游泳吗?”
张顺一把水撩过来笑骂:“你的意思是我上去跟你比比6上功夫?”
哗的一声阮小五钻出水面,说:“这水太绵了,而且水里没鱼。”说着又沉下去了。
张顺又一把水撩过来:“下来玩会,总不能白花钱买门票吧?”
我说:“白花钱买门票总好过花钱买门票再淹死。”我见张顺有上来拉我下水地意思,急忙一溜小跑躲在潜水池,我扑腾啊扑腾啊鼻子嘴全是水了,感觉憋不住地时候往起一站。水才刚过我膝盖。
可是人一多我就觉得没意思了,几个小孩子抱着塑料鸭子在我脚边刨来刨去,岸上地大人一边看着自己地孩子玩,一边自己玩——他们都看着我乐。我这才老大没意思的爬出来,悻悻地坐到深水池边上,张顺在水里跟我说了几句话,忽然一沉,原来是被阮小二从下面拉着脚拽下去了。
刚刚上班的救生员开始没在意。吹了一声哨子表示警告。但那两人过了将近4o秒还没出来,救生员一下慌了。他跑到我跟前紧张地往水里看着,我脚划着水跟他说:“你别管,那俩都是两栖动物,活在岸上的鱼,在水里能待到你下个月工资。”
站在岸边上,能隐约看见张顺和阮小二在水里像两条蛟龙一样盘旋撕打,不时搅得周围的水阵阵泛起暗波,阮小五踩水的功夫真是一绝,几乎多半个身子都能探出水面,就好象我刚才站在浅水池一样,假以时日他整个人都能踩上来,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踏水无痕吧。
我让阮小五把那俩叫上来,阮小五倒腾几步像走楼梯一样从水里走到岸上,说:“不管,要叫你自己去,我上个厕所。”
小五真厚道,知道不在池子里解决。
那个救生员已经彻底脑残了,他大张着嘴立在我跟前一动也不动,很多经过我们身边地人都说:“这雕像是谁呀?”好半天救生员才说了一句话:“你确定那俩不是你带来的海豚?”
这时一个身影默默坐到我身边,我扭头一看是那个身材绝好的黑色美人鱼,现在我终于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脸,那是一张毫无瑕疵的瓜子脸,两只大眼睛几乎和嘴一样大,睫毛很长,还挂着水珠,一头短精神地拢在脑后,年纪大约在十八九左右,真是一个让人顿觉惊艳地小美人。
现在我就和刚才那个救生员表情是一样的,她见我在看她,冲我客气地笑了笑:“你好,我叫倪思雨。”
我状若痴呆地冲她招了招手:“hi——我叫小强。”
但倪思雨显然根本不在乎我叫什么,她眼睛盯着水底玩闹的张顺和阮小二说:“那两个人和你什么关系?”
挫败感和虚荣心并的我想也没想就说:“那是我教出来地两条不成器的废柴。”
倪思雨果然眼睛一亮:“真的?”
我转过头去表示不屑回答,但马上又转过来了:我舍不得倪思雨那完美的五官。
“能说说你是怎么教他们的吗?”
我自我满足地嘿嘿冷笑,恶毒地说:“这简单的很,游不快就是一顿鞭子,憋不住冒出头来就是一顿鞭子。”
倪思雨淡淡地笑,看样子她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好骗,这笑里居然透出几分沧桑,远不是这个年纪女孩子能有的。
她忽然伸出柔荑抓住了我地手——真软呀!
可是用不用展这么快?再说她是不是小了点呀——
然后她说了一句很恐怖的话:“我们一起下去把他们拉开吧。”
再然后她就不由分说拉着我跳进了水里。
我魂不附体地大喊一声:“我不会——”
后面的话没喊完,因为我的嘴里已经灌满了水。
史上第一混乱 第六十五章 绝世宝贝
第六十五章 绝世宝贝
一个不会水的人掉进水里,除了手刨脚蹬,还有一大显著特征就是不管抓住什么都死也不会放手——倪思雨把我拉进水里,自己先划着水往前蹿了半个身子,我手忙脚乱地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倪思雨俏脸一红:“你干什么呢,放开!”
我当然不放!而且更加用力箍住她,因为我想把头探出水面,脸居然都贴在了倪思雨的腿上,就这样来回扑腾了几下,我已经吃了好几口水,耳朵里都是嗡嗡声,我在水里看见倪思雨好象骂了一句“色狼”,然后她一翻身把我完全泡在水里,我的手只稍稍一松,她就真的像条长着尾鳍的美人鱼一样游走了。
我越扑腾越往下沉,拼命把一只手伸出水面,向救生员示意,救生员就坐在高高的铁架子上,明明看见了我,偏偏无动于衷,随着我更为激烈的挥手,他才把手伸到胸前冲我招了招表示回应。
完了,他见我跟张顺他们是一伙的,肯定没想到我不会游泳,见我呼救,还以为我在出什么夭蛾子。可能我现在的样子也确实有点像花样游泳表演,只见我一会伸出条胳膊,一会探出条绷得直直的毛茸茸的腿,有时还会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时而像蹬三轮,时而像抽风,而且,很多人注意到我已经半分多没换气了,这绝对是职业花样游泳队员才有的素质……
没想到我小强哥会在一个高手环伺的游泳池里被淹死,能救我的人很多,可张顺和阮小二只顾自己玩,倪思雨和救生员则以为我会游泳……
同学们,看完这一章请大家再去把《狼来了》的故事温习一遍吧。
我一口气憋不住开始大口喝水,然后我在水中挺直身子,高高举起一只手。像自由女神一样缓缓下沉,在最后一刻,我冲救生员竖起了中指……
这时去完厕所的阮小五回来了,他见情况不对踩着水跑到我跟前,然后钻到我肚子底下托住我往岸上游。我就平躺在水面上,像只快艇一样破水而行,引得周围的人们异常纳罕。
阮小五把我推到岸上,我只感到五脏六腑撑得难受。口鼻辛辣。张顺他们俩和倪思雨这才都围过来,倪思雨捂着嘴,抱歉地说:“对不起呀,我不知道你不会游泳。”
我微微睁开双眼,嘴里念念有词,阮小五把耳朵支过来听了半天,说:“他说他需要人工呼吸。”倪思雨单腿跪在我面前,见我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赶紧用一只小手捏住我的鼻子,樱桃小口已经对了上来,张顺一把推开她,说:“不用那么麻烦。”然后他抓住我地两只脚丫子把我倒提起来使劲抖搂,我就像破水囊一样哗哗倾泻出很多水。他把我扔在地上,问:“好多了吧?”
确实好多了,但我赖在地上不起来,装做弥留的样子说:“我觉得……还是需要人工呼吸……”这会那个救生员也跑过来了。因为自己的渎职很是惶恐,他按着我的肩膀说:“我来!”
我一把把他推出5米远,站起身来精神抖擞地说:“我突然好多了。”
倪思雨嗔怒地看了我一眼,气咻咻地说:“你怎么回事,怎么能不会游泳呢?”
我莫名其妙地说:“我为什么不能不会游泳,现在全球变暖,黄河水都干了,不跑到这个倒霉地方来。哪也淹不死我——”
“那你骗我说你是他们的教练?”
“我只教他们理论知识嘛,泰森的教练就一定能打过泰森吗?”
倪思雨见我有了胡搅蛮缠的力气,知道我已经没事,小小的啐了我一口,真是吹气如兰呀。她冲张顺伸出了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倪思雨。”张顺这条玩世不恭地好汉此时居然很拘谨,他小心地和倪思雨握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插嘴说:“这是我大徒弟张顺。”倪思雨瞪我一眼,又冲阮小二伸出手。阮小二双腿紧收,在倪思雨的小手上轻轻拍了一下,我只好替他说:“这是我二徒弟,你叫他二哥就行了。”我又一把搂住阮小五:“这是五哥。”倪思雨冲他点头示意,阮小五因为不用跟倪思雨握手,看样子竟有几分感激我。
“我们去休息一下好吗?我请大家喝饮料。”倪思雨莺声燕语地说。
“好啊好啊。”我带头就走。
“偏不请你。”
我闻言作势要往池子里跳,一边喊:“这次谁也别救我!”
阮小五是实心人,急忙拦腰把我抱住,张顺笑:“你让他跳。”
阮小五放开我,我溜溜的走到倪思雨身边:“你不请我,我自己请自己。”
“呵呵,开玩笑的。”
我们走到休息席,倪思雨问我们喝什么,这时我才现我已经什么也喝不下了,刚才我喝的水大概能浇一亩地的,虽然吐了不少,但24小时内应该不会缺水分了。
张顺说:“有酒吗?”
倪思雨惊讶地说:“啊,你游泳还敢喝酒啊?这里可没有卖的。”
阮小二和阮小五干脆连话也不说,就低着头干坐着,刚才因为救我,所以他们和倪思雨彼此都没怎么注意,现在安静下来,倪思雨那动人的身段完全进入眼帘,尤其是那双笔直无暇地长腿,不经意的轻轻交叠在一起,还有那雪白的胳膊,在黑色泳衣的衬托下更显娇美,尤其是那引人注目的少女蓓蕾,虽然没有扈三娘那个黑山老妖那么饱满,但育得刚刚好,胸口微微露出一抹缝隙,像是孩子天真地笑。这在这两个老封建的眼里,几乎就是光屁股。
咦?倪思雨的大腿上怎么会有5根红手印?在玉璧一样的皮肤上白里透红分外显眼,难道有奸情?这会是谁地魔爪呢?
我马上想起来:那是我的魔爪,刚才在游泳池里……我留恋地回忆着那香艳地一幕。
可惜呀。那个时候的我没有来得及也没有心思细细体会那种感觉。
倪思雨见我眼光落处,脸一红,假装在换姿势坐的时候把另一条腿压在了上面。她为我们叫了可乐,把胳膊支在桌子上问:“能说说你们是哪里的么?”
“什么哪里的?”我把吸管在两手上绕着,在中间憋起一个鼓包,伸到张顺眼前说,“弹。”张顺一弹,“啪”的炸了一声响。
倪思雨郁闷地说:“我在问他们3个。不过你说也行,他们不是游泳队地吗?”
“当然不是,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为什么他们的水性那么好?”
张顺终于说:“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小在水边长大,又靠打鱼为生。”
倪思雨恍然:“难怪,我就是想让你们教我游泳。”
说到游泳,阮小五终于有勇气抬起头来说:“在这样连鱼都没有地水里怎么能练出水性来,像我们那七弟,能在水底潜伏7天。靠吃鱼虾存活。”
我摸着下巴琢磨:难道阮小二只能在水里待2天阮小五则能待5天故此命名?那本事越大辈分不是越小了吗?
当然,阮小五这套说法倪思雨是不会当真的,她认为那只是一种夸张而已,她说:“你是说肌肉的锻炼吗?我每天都有在跑步机上训练,还没间断过举哑铃。”
等我跟阮小二他们解释了什么是跑步机以后。他们都不以为然,说:“练游泳怎么跑到岸上去练?”
阮小二道:“我们那的孩子,刚会走路的时候大人抱着往水里一扔,拍拍手走人。再回来那孩子八成就——”
我接口道:“淹死了?”
“会玩水了,所以说小强你连刚会走的孩子都不如。”
倪思雨睁着大眼睛说:“我就是从小开始游泳地,不过我爸爸教了我很久地理论知识才让我下地水,光腿部动作就扶着栏杆练了一个月。”
张顺说:“你爸爸一定是大渔牙,不在乎小钱——那多耽误打鱼啊!”
“我爸爸是省游泳队地教练,可是我都觉得他不如你们棒,你们能教我游泳吗?”
张顺道:“小姑娘,以你的水性肯定是淹不死了。”说到这张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再学得精些有什么用呢?”
倪思雨:“比赛啊,我一直想拿省里的冠军。”
张顺和阮家兄弟面面相觑,齐声问:“这有什么可比的?”
我忙解释:“就是比谁游地快,而且是变着花样比,比如蛤蟆泳、狗刨什么的。”
阮小二诧异地说:“你从小学这个,就是为了跟别人比快?”
倪思雨很自然地说:“有什么不对吗?我主修的项目是自由泳。”
张顺和阮家兄弟都嘿然不语,在他们眼里。精熟的水性是生存和战斗地依赖。是保护山寨的最后一道屏障,是不得已的选择。很难说他们内心深处有没有把这种技术当作很神圣的东西,但是学来只为了跟人比快,显然被他们看成了一种亵玩,你很难跟他们解释什么叫体育精神,什么叫“更高、更快、更强”什么是“新北京,新奥运”,这就是时代不同带来的观念不同,就算他们会驾驶宇宙飞船,他们依旧不能算是这个时代的人。
倪思雨本来是兴致勃勃的满怀期待,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大概很少遭人拒绝吧。但她看到三个人地表情时,一下就明白这事已经没有可能了,虽然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们就这样平静地僵持了一会,张顺把可乐杯推开,站起身说:“小强,我们走吧。”
多漂亮的mm,人家无非让你教一下玩水而已嘛,你又不是王致和的传人要你交出臭豆腐的秘方。再说教游泳总好过教击剑,这么魔鬼的身材每天让你看个够还不乐意,真是死心眼。但我也没办法,我到是想教。那倪思雨大概也不乐意,呃,是肯定不乐意。
当我们走出十几步远的时候,忽然听见后面一声巨响,回头一看,见倪思雨把杯子在桌子上拍碎了,黑色的可乐汁溅在雪白地皮肤上格外扎眼,她愤怒地喊着:“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不教我。不就因为我是个残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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