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残废?我仔细地再次打量着她,没看出来,难道是石女?
倪思雨忽然站起来,快步走过我们身边,我看见她地香腮上已经流下两行泪水。这时我才现她一走快了就一瘸一点地,她走到出我们很远的地方,用手抹着眼睛,回过头来。泪水已经擦掉,她地嘴角挂着一丝凄然的笑,淡淡地说:“医生说过,我的腿已经不适合任何运动,我不信。偏要做给他看,但现在看来他是对的,我以后不会再游泳了。”她抹着眼睛,慢慢转过身。向出口走去。
张顺3个又是面面相觑,张顺小声说:“我不知道她腿有毛病。”阮小二说:“我也不知道啊,咱不教她也不是因为这个呀。”阮小五道:“看她那么难过,要不咱教教她?”
阮小二:“这女娃脾气也太大了,为了跟一个郎中赌气,硬是在水里泡了那么多年,以后打骂几句还不死给咱看?”
我见这事有门,对着倪思雨地背影大声说:“你怕打骂吗?”
倪思雨愕然回。脸上泪痕未干:“什么?”
“游不快就是一顿鞭子,憋不住气就是一顿鞭子——他们3个出手可比我狠多了。”
倪思雨愣了一下,蓦然间泪如雨下,她开心地跪在水池边,捂着脸泣不成声。
阮小五走到她身边,想拉,又不敢伸手,看着倪思雨白白的膀子嗫嚅说:“要我们教你也行。我有个要求。”
倪思雨急忙抬头看着他。
“……以后你多穿点。”
死心眼……死心眼……我边走边像老和尚念佛一样不住念叨着。教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游泳,他居然要人家穿得蛙人一样。要是我教就好了。我的要求就是必须穿火辣的三点式……
后来我才知道,倪思雨的腿是天生的残缺,学名叫先天性左(右)侧肢肌理丧失症,类似小儿麻痹,会随着年纪的增长病情加重,表现就是单侧肢体乏力甚至最后会丧失活动能力,倪思雨地爸爸偏要逆天而行,从小教她游泳,现在,倪思雨只要不快步走,都不大能看出她腿有毛病,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倪思雨听张顺他们说这是第一次来游泳馆,表示难以置信,她是游泳馆的高级会员,当然,因为她老爸的关系不用花钱。至于以后张顺他们要教给她的训练,要改在省体育队的游泳馆里进行,时间是晚上7点到9点,又是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时间段是她老爸带全队去做户外训练地时候,倪思雨虽然是游泳队的正式队员,但不常参加训练,属于有编制的散兵游勇,目标:自由泳全省冠军。
我们约好出去再见,在游泳馆门口,倪思雨一身清爽的运动衣,穿着男孩子们才会穿地篮球鞋,看上去要比那条黑色美人鱼开朗很多,阮小二惊奇地说:“你穿上衣服我都认不出你了。”路人纷纷关注,然后都大摇其头,叹息而去。
他们4个直接走了,本来我还想跟着去玩玩的,张顺说:“小强你今天就先别去了,我看你也够量了。”
所以我只好气哼哼地回到酒吧,这里还没开业,好汉们走了十之八九,只留下了张清和杨志,为的是保护朱贵不再出事,剩下的就只有等时迁的信儿了,吴用回去以后坐镇中军,等着他跟宋清联系。
朱贵说时迁已经回来了,在补觉,他这一趟并没有白跑,跟着天生的感觉,他一路追寻到了那8个人吃夜宵的一个啤酒摊子,这先证实了这8个人是一伙的,然后据说他们吃完东西以后又差点因为一言不和与别人打起来,看来都不是省油地灯,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时迁千般利诱下,那摊主回忆起一个他们老在嘀咕的名字:柳轩。
有没有这么神啊?我半信半疑地一把抓向正在沙上睡觉的时迁,却只抓起了一件夜行衣,下面的时迁已经在一秒之内从熟睡中惊醒并且蹦出两丈开外,同时手里撮出一把柳叶大小的刀片,警惕地张望。看来他专业的素养和精神都没有因为换了环境而改变。
他见是我,这才收起小刀,我说:“迁哥,辛苦你了,调查了一夜吧?”
时迁摆摆手说:“那些都简单,我已经查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大概住址,最多再有3天柳轩那小子手到擒来!”
“那你这一夜没睡收获挺大啊!”
时迁忽露得意之色,道:“这算什么,办完这些事还不到2点,最大地收获是……”时迁习惯性地四下望了望,手伸进兜里说,“我昨天偷了一颗绝世宝贝——夜明珠!”
我地心马上就吊起来了,绝世宝贝,夜明珠,不会这么巧吧?时迁偷的……该不会是包子吧?
时迁地手揣进兜里,却迟迟不肯拿出来,看来是要把我的胃口吊足他才满意:“本来我是能早点回来的,那家人也不知道干什么的,大半夜不睡觉,我等他们就等到3点多了。”
这就更像了,项羽和秦始皇每天都能聊到这个点。
“再后来我为怎么进去还费了半天心思,大门我们一般是不走的,容易被堵在家里,但窗户又是玻璃的,打碎动静太大了。”
我插嘴说:“教你一招,以后买卷塑料胶带把玻璃贴满,再拿锤子砸,一点声音也没有。”
时迁想了一会,点头道:“绝妙!想不到小强你也是行内人。”
我挠头道:“上学的时候去办公室偷考试卷想出来的。”
“嗯,你知道我这行现在不大好干了,现在的房子都没房梁,爬在顶灯上吧又容易中电,被人现以后也不能学老鼠叫,所以进屋之前必须小心,后来我是学街上流氓打架他们才关的灯,我进了门以后,把各个家的窗户都打开,潜了半个小时以后才动的手。”
我打断他:“那个迁哥,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家里有宝贝的?”
时迁说到这段最是得意:“说来也怪,也许就是我命好吧,那么贵重的宝物他们就随随便便扔在桌子上,任凭它在那闪闪放光……”
坏了!绝对是偷的包子的珍珠没跑了。
“然后呢?”
“哈哈,没然后了,迁哥出手,马到功成!”时迁终于卖足了关子,猛地掏出一颗圆溜溜的珠子,托在手心里给我看。
那是一颗粉红色的圆球,看上去很漂亮,我从他手里捏过来,使劲往地上摔去。
时迁惨叫一声:“不要啊!”这位神偷仿我当初抢救听风瓶先例,一个恶狗扑屎扑向那珠子。
但他终究晚了一步,他眼睁睁看那珠子结结实实砸在地上,然后——猛的弹了回来。
我用手接住,一下一下在地上弹着玩,慢悠悠地说:“这是一颗夜光弹力球……”
时迁明显感觉到不对了,小心翼翼地问:“能值多少钱?”
我玩着弹力球,说:“这东西去年市价是5毛钱,不过现在不让出了,因为有辐射,这珍藏版估计能卖1块——”
时迁带着哭音说:“不是吧?”他拿过弹力球,却又不敢像我那样往地上扔,一个失手,那球掉在地上滚到了沙底下。
我冲他摊摊手:“现在1块也没了。”
史上第一混乱 第六十六章 万人敌
第六十六章 万人敌
我让时迁继续睡觉,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先一步找到这8个人,柳轩还是得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卸人胳膊,从犯也得判好几年吧?可是这小子也着实讨厌,除了卸胳膊之外,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骑着摩托回当铺,包子这周依旧是早班,已经走了。李师师在打扫家,赢胖子带着荆轲在玩双截龙,刘邦自然也“上班”去了,据二傻说他昨天和那个在酒吧认识的“黑寡妇”短信到很晚。
项羽很异常地躺在地铺上,枕着胳膊,目光灼灼,在想他的面包车呢。
每次回来,看到他们我就感觉到一丝平静和满足,我开始觉得我们真的有点像一个大家庭了。
我抱了一个枕头跑到楼下,索性挺在沙上准备睡他一大觉,反正我这平时也没人来,还能当看店。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赵大爷的二小子赵白脸忽然大喊了一声:“有杀气!”他就蹲在我的门口,这一喊把我惊得坐了起来,我正要呵斥他,一辆面包车停在我门前,两边的门同时刷的一下大开,从里面跳出6个大汉来,加上驾驶室里的一共8个人,个个满脸横肉,推门进来之后为的那个抄起烟灰缸使劲磕打了一下桌子,瞪着我问:“你就是萧强?”
“我就……你找他什么事啊?”我刚想答应,就看见他们手里都提着棍子,小强哥再退出江湖多年,这点眼力架还是有的,这一看就是砸店来的。
那个头恶狠狠说:“少废话,你是不是?”
我急忙强打精神,站起身说:“你等着我给你叫。”我冲楼上大喊。“羽哥,你的面包车到货了!”
只听头上一阵巨响,项羽穿着拖鞋和大裤衩猛虎下山一般扑将下来,声如洪钟道:“哪呢?”
我蹭一下躲在他身后,探出头来说:“我就是萧强,你们找我什么事?”
项羽这一亮相确实把这8个人震了一下,但他们见我们无非是两个人,还是没放在眼里。那个头挥了挥手里的棍子,肆无忌惮地说:“砸你个王八蛋来了!”说着举着棍子就要砸我电脑,我大喝一声:“住手!”
那头一愣,我飞快地说:“别砸东西,咱换个地方砸人行不?你们也见了我这没什么值钱的,再说邻居都是老头老太太,爱管闲事,万一报警呢?”
那个头嘿嘿冷笑:“萧强。你小子也真算条汉子,老子们也不怕你能跑了,你说去哪吧?”
我说:“今天学校放假,离这不远就有个小学,去那行吗?”说话间我使劲捏了捏项羽的腰。项羽当然明白状况了,他扭头跟我说:“8个人怎么打,我不去了。”
那头哈哈狂笑:“姓萧地,你这朋友怂了。是男人就一个担,我们在门口等你1分钟!”说着领着人出去了。
我捅捅项羽说:“听见没羽哥,说你怂包呢。”
项羽根本不在乎,轻描淡写说:“你把他们都弄死不就完了吗?叫我去干啥?”说着又要上楼,我忘了他一直当我是能力无极限的神仙呢。
我死死拉住项羽,说:“你还想不想要面包了?我答应你羽哥,只要你替我把他们摆平,我3天内不但把面包给你弄来。还包教包会。”
项羽回头说:“真的?”
“骗你是孙子!”
项羽二话不说就朝那8个人走去,他还是太糊涂了,要是扈三娘,肯定得说:给我当孙子你还小点吧?
我又拉住项羽,他不耐烦地说:“又怎么了?”
“羽哥耶,待会可不能弄出人命来,断胳膊断腿的最好也别有,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他们在床上躺个把月忽然就能痊愈。”
项羽很为难的样子想了一会。门外那帮流氓喊:“时间到了。再不出来就砸你店了啊——”他边往出走边说:“我尽力吧。”
我们一行1o个人相跟着往学校走,他们8个是紧身利落杀气腾腾。我和项羽是吊儿郎当,这场面有点像被人押着赴刑场,我这次破例没带着板砖,我就不相信万人敌项羽打8个人还用得着我——这8个人刚才实在是误会项羽了,今天要来8oo个他差不多还能兴奋起来,8个人对他来说有点像吃麻雀舌头。
学校的小门开着,看门老头八成是下棋去了,我使劲把这群人往里面带,我知道这学校后面还有一个小操场,那地势窄,不容易有人逃脱。这8个人开始还防我跑,现在越走越放心,等到了地方他们看我简直就像看白痴一样——这地方,就算杀了人都不会有人看见。
然后他们一字排开,我抬胳膊抬腿全身没有半点绷挂之处,一个箭步跳到圈内,一指项羽:“你们把他撂倒再说!”说时迟那时快又一个箭步跳出5丈开外,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正是一派宗师的风范。
那8个不由分手抄起棍子就冲到项羽身前猛抽,然后就出现了一个让我崩溃地场面:项羽居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他笨拙地用胳膊挡着带着劲风扫来的棍子,脚下却纹丝不动,简直就是一头大笨熊,挡到后来他索性不挡了,任凭人家打,不过看样子他的皮到是够厚,棍子打在身上直往回弹,项羽却没半点表示。
我大喊:“羽哥,还手啊!”
项羽站在雨点般落下的棍子圈里,无奈地冲我摊手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打,你又不让往死弄又不让打残废,我没这么干过呀。”
我额头汗起,说:“那打残不怕,别弄死就行。”
我的话音刚落,项羽胳膊暴长,抓过一个人来。长笑一声抛向天空,与此同时那巨大的身形已经闪到一人面前,把他推进地里半米深,腿一抬踢飞一个,那人身子还捎带砸趴下俩。
我就一眨眼的工夫,已经有5个人像小纸片似的就这么被打飞了,最幸运地是一开始被项羽扔天上那位,因为他其实没受什么伤。不过他也很快就变成了最倒霉的一个——项羽没接他。
场上地3个人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见自己的同伴都消失在了半米线以下,项羽一手一个又抓起俩来,轻轻对碰了一下,这俩人就像坐了24小时过山车一样,腿打罗圈绕小操场转,看着门在眼前就是走不了直线。
剩那个头头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手里举着棍子,腿直抖。项羽都没好意思打他。
我走到他跟前,伸手说:“给我。”他很自觉地把棍子交到我手上,我劈头盖脸就一顿揍,边打边说:“是不是柳轩叫你们来的?昨天酒吧地事是不是你们干的?”项羽在旁边扭过头去,说:“呀——你真残忍。”
这8个当然就是昨天晚上那8个。他们跟柳轩并不熟,只是收了钱办事而已。我停住手,拄着棍子跟他们说:“今天这顿打算轻的,你们已经被人盯上了。他们酷爱杀人全家,不想上报纸的赶紧搬家。”这些人脸色大菜。
我又说:“还有就是转告柳轩,就说我还是奉劝他跑路,我说地你们都记住了吗?”
8个脑袋只有7个在点——有一个脖子脱臼了。
“赶紧滚!”
8个人相互扶持着往外走,我忽然想起个事,用棍子一点那个头头:“你站住。”
他腿一软,扑通坐在地上,我说:“我救了你们这么多人。再说别看我打你,其实数你受伤最轻,你怎么报答我?”我说地是实话,项羽的一下和我的这几十下是内伤和外伤的区别。
我见头头还不明白,索性说:“把你车钥匙给我。”他到满痛快,把面包车钥匙搁在地上,还跟我说:“车里有半纸箱子中华是我们刚讹来的,就当孝敬您了。还有。那车离合器高,您踩的时候费神。”
这句话把我逗乐了。这小子到是满可爱,我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给他——要知道我现在也算半个有钱人了,兜里也时常揣着几千块钱,这些钱在黑市上足够买辆破面包车。然后又威胁了他一遍让他们搬家。
这样,时迁就断了这条线,我至少又能腾出几天时间来想办法了。
我在想自己地事情,项羽也在想他地事情:他一把抢过车钥匙,撒腿就往回跑。我可没跟着他疯,我就不信他能自己把那车开动了。
我慢悠悠溜达回当铺,见项羽已经坐在了车里,学着我的样子把那车拧得直哼哼,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我贴在玻璃上看他鼓捣,项羽不好意思地坐到副驾驶上,给我打开车门,我这才傲慢地上了车。
“先松手刹,再拧钥匙,踩离合,挂档慢给油。”我虽然教的没错,可故意动作很快,我其实是不想让他太快学会,他要真开着车跑了后果不堪设想啊,我给他找辆车开,是怕他崩溃,不让他学会,是怕我崩溃。
我把钥匙拔走:“你今天先练这些。”
“没钥匙我怎么练?”
我说:“有钥匙我不放心,你就先凑合着,我去补一觉。”
我这一觉睡到了天黑,包子见我直打呼噜吃饭都没叫我,我醒来以后感觉头晕脑胀,鼻塞气短——我病了。
大概是因为这两天太累了,又在沙上睡着了凉,我想是该锻炼身体了,当年那个手端板砖玉树临风的白袍小将现如今已经有点不胜风霜。
包子给我熬了半锅疙瘩汤,我点了几滴香油吸溜着,一个电话打进来,是个听着特耳熟的声音,他亲切地喊我小强,说:“有时间没,出来吃个饭。”
我含糊地问:“你是……”
“我是柳轩嘛。这么快就忘了?”
我这才马上回过神来,我们昨天才刚通地电话,我说:“你说话不带‘他妈的’我还真不习惯。”
柳轩尴尬地笑,口气听上去很诚恳说:“小强啊,你怎么不早说你是郝老板地人呢?咱们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了。”
开当铺地老郝当然少不了跟道上地人打交道,但也只是利益关系,他没有多大威慑力,柳轩在要砸我店之前也不可能不知道这店是谁地。他这么说,无非是吃了暗亏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因为他现在已经摸不清我的实力了。
他又说:“有时间吗,出来坐坐。”
我说:“今天不行,病了,喝疙瘩汤呢。”
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拒绝得这么痛快,他反应很快。马上说:“以前有点小误会,不就是因为个破经理的位子吗?你想要就拿去。”
我想这件事能这么解决就最好,至少他服了个软,好汉们重的是颜面,未必真稀罕他那条胳膊。
可是事情却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柳轩又开始拿起腔调说:“但咱们出来混的,面子丢了人也就没了,我已经约了几个江湖上的老前辈,咱们到时候都出来。你表个态,叫我声哥,让人知道我是个疼呵兄弟地人,不至于误会我是胆小怕事就行,这对你我都有好处你说是不?”
我现在彻底烦了这个人了,没里子光想要面子,当了婊子又立牌坊,他地意思很明白。好象是说以他这种身份懒得跟我计较,要光鲜光亮的收我这个小弟,再把经理的位子施舍给我。
再看我是怎么对他的?我是一心一意想救他呀,从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直到刚才跟他说我在喝疙瘩汤,有一句不是实话吗?
我失去了耐心,涕着鼻子跟他说:“吃饭就免了,那经理你要敢干就继续干,最后提醒你一句。自求多福吧。”
“萧强!”柳轩加重口气说:“我叫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是想一起得罪吧?”
“有头没脸地那是海参!”
“姓萧地,我他妈跟你死磕!”
“要磕趁早!”我真怕明年来的都是这夫子那夫子。那就抓瞎了。
放下电话我有点后悔——我实在应该吓唬吓唬他地,今天的通话暴露了他对我的恐惧,他不是那种能拿身家性命和人去拼地狠角色,现在最怕他这样半死不活地吊着,又不主动辞职又不回来上班。
我像个大人物一样忧国忧民地靠在沙里,包子说:“赶紧喝,凉了!”大人物急忙继续吸溜疙瘩汤。我见包子弯腰的时候李师师送她的那颗珍珠从她胸口滚落出来,一时失神,包子见我呆呆地看着她,顺着我目光一低头,低声骂:“病得都快死了,还有这心思呐?”我才现她误会我了,我说:“珠子放家里吧,戴着多不安全?”
包子随手把它放进衣服里:“戴着玩呗,谁还抢它不成?”
这颗珠子提醒我那小别墅的事也该抓紧了,为难地是我现在盖完学校和包下酒吧以后在钱方面有些捉襟见肘了,买完房子万一听风瓶没修复或者卖不出去,我拿什么养活那好几百号人?
但是后来包子的一句话终于使我坚定了这个想法,她说:“要不要再给你切点咸菜去。”我眼泪差点下来,都说生病的人感情脆弱,特容易记人好,反正我就是这样。
我觉得是该为包子做点什么了,至于其它的,该不想就不想了,我又不是范仲淹也不是杜甫,更不是白求恩,我只是一个已经订了婚的男人,而且就为了那碟咸菜,我也要送她套大房子。
我给白莲花打了一个电话,她一接起电话就热情洋溢地和我闲扯了半天,一会说她小时候的事一会说哪的衣服打折,聊了没几句又问我还记得不记得谁谁谁,听着听着我听出来了:她根本就忘了我是谁,可又怕说出来得罪人,所以在套我的话。
我说:“白教主,是我,打算买房子地萧强。”
她马上就有印象了,奇怪地说:“那房子您真打算要?”
“多稀罕,不打算要我跟你斗咳嗽去了?”后来我才知道白莲花还真是这样想的,原因就是我骑的那坐驾,她说她第一次见骑着摩托领着大小老婆买别墅的男人。
听我真的要买,白莲花激动万分,我让她准备好相关手续,说我明天去看房子。
我挂上电话,包子又开始念叨我:“快把你那破烂手机扔了吧,你真不嫌丢人?”
我把卡掰出来,把那只古董机扔进抽屉,反正今天我要睡个好觉,谁的电话也不准备接了,我说:“明天我就换。”
我不知道,这差点就成了一个让我后悔终生的决定。
史上第一混乱 第六十七章 发工资
第六十七章 工资
第二天起来我头还有点闷,一起床就见项羽坐在我边上,闭着眼,手脚伸开,嘴里念念有词:“拉手刹,拧钥匙,踩离合,挂档……”我过去拍了拍他,忽见他倒头又睡,呼噜声起。原来是梦游呢。
秦始皇这几天开始主攻魂斗罗,3条命能打到第二关关口,我教会他调3o个人,把他高兴得随口加封我魏王,我要再给他买本游戏秘籍,估计秦朝的半壁江山他都能许给我。
荆轲则和赵白脸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两个人经常像小孩子一样拿着拖把乱打一气,荆轲说赵白脸的“剑法”非常莫测,当年如果和他一起刺秦,赢胖子绝对无力回天。把我气得真想找赵大爷让他看好他的傻儿子。
猜你喜欢